葛利高里有两大追求,一是爱情与婚姻,二是作为哥萨克的名誉。而在这两个方面,葛利高里的结局都是悲惨的。在个人生活中,他动摇于妻子娜塔莉亚与情
人婀克西妮亚之间,两次回到妻子身边,三次投入情人怀抱,使这两个都深爱他的女人为他死得异常悲惨--娜塔莉亚痛恨丈夫的不忠,私自堕胎身亡;婀克西妮亚
在与葛利高里逃亡途中,被枪打死。在哥萨克视为天职的战士生涯中,葛利高里徘徊于白军与红军之间,两次参加红军,三次加入白军,最后成了身处绝境的散兵游
勇,年纪不到30却已鬓发斑白。穷途末路之际,他把武器丢进顿河的冰水之中,终于身心疲惫地回到顿河岸的家。父母、兄嫂、妻女,均已去世,此时,他与巨大的、冰冷的世界的唯一联系只是他幸存的儿
子——米夏洛而已。
『贰』 求前苏联电影静静的顿河国语配音下载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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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是由谢尔盖·格拉西莫夫执导,彼得·格列波夫、艾琳娜·贝斯特里茨卡亚等主演的战争片。电影改编自苏联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肖洛霍夫同名小说。
影片以第一次世界大战为背景,讲述了顿河地区哥萨克人的日常生活与战争时期展现的个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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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我想知道一部老电影的名字,女主角好像是一个苏联女孩叫卡拉里多,讲的是发什在战争年代的爱情故事,不...
很可能是《静静的顿河》里面的有个叫Kiriyenko的女主角
『肆』 前苏联电影《 静静的顿河 》是不是二战的事
不是二战,是一战和苏联内战
静静的顿河的剧情简介 :
改编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米哈伊尔-肖洛霍夫的著名长篇小说,影片共分三部,生动地描写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苏联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中,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和斗争。刻画了格里高利和其情妇阿克西尼娅等众多人物,描绘了多色调的场景,多侧面多层次的反映了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同时也表现了苏维埃政权在哥萨克地区建立和巩固的艰苦过程及其强大的生命力,揭示了一切反动落后势力必然灭亡的命运。这部史诗式的长篇巨著一问世便立即引起了世界舆论的重视,荣获了斯大林奖金,并获得1958年全苏电影节一等奖和最佳导演奖、1958年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大奖和1960年美国导演工会最佳改编影片荣誉奖。
『伍』 不记得了.有几个苏联女战士在湖里洗澡时,德国兵过来了……请帮忙,这是什么片
静静的顿河和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这两部电影里都有
『陆』 静静的顿河主要内容
《静静的顿河[3] 》是肖洛霍夫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世界文学中一部很有影响的重要作品。它生动地描写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和斗争,表现苏维埃政权在哥萨克地区建立和巩固的艰苦过程及其强大生命力,揭示一切反动落后势力必然失败灭亡的命运。 哥萨克麦列霍夫家是一个自足和富裕的家庭。一家之主潘苔莱·普罗珂菲耶维
《静静的顿河》电影海报
奇已残年晚景,他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彼得罗已经娶亲,媳妇叫妲丽亚;小儿子葛利高里长得像父亲,比哥哥高半个头,生着下垂的鹰鼻子和一双有些发蓝的扁桃形的热情的眼睛,高颧骨上有一层棕红色的皮肤,笑起来带有一种粗野的表情;爱女杜妮亚希珈是个大眼睛的姑娘。
葛利高里爱着邻居司契潘的妻子婀克西妮亚。婀克西妮亚十七岁那年嫁给了司契潘,新婚第二天司契潘就凶狠地把她打了一顿,从此每夜都出去酗酒,搞女人,把婀克西妮亚关在仓房或内室,夫妻间没有爱情可言。因此,当葛利高里执著而又满怀希望地向她表示爱情,顽固地追求她时,婀克西妮亚在理智上尽力抵抗,而在心理上又感到温暖和愉快。司契潘进了哥萨克军营,圣灵节那天,全村都开始割草,半夜里他们终于找到了亲近的机会。自那以后,婀克西妮亚完全换了个样子,她直言不讳地承认自己爱葛利高里。在军营里知道一切的司契潘回来狠命地揍婀克西妮亚,葛利高里跳过篱笆,和司契潘厮打。潘苔莱决定给葛利高里娶亲。他们去了靼鞑村的首富珂尔叔诺夫家。他家的长女娜塔莉亚长得很漂亮,她有—对灰色的勇敢的眼睛,身躯结实而美丽,还有一双会干活的大手。她喜欢葛利高里,葛利高里也下决心要和婀克西妮亚结束旧情,而婀克西妮亚却决心把葛利高里从娜塔莉亚手里夺回来。
这年10月底,一个声称从罗斯托夫来的头戴黑帽的人来到鞑靼村,他叫施托克曼,是布尔什维克派来的。他对哥萨克们说:“我们都是俄罗斯人。古时候有些农奴从地主那里逃跑了,移到顿河沿岸落了户,就管他们叫哥萨克。”他经过长期的淘汰和挑选,组成了有磅秤工人“丁钩儿”碾面工人达维德加、机械师伊万·阿列克塞耶维奇、年轻的哥萨克珂晒伏依等十个哥萨克参加的核心小组。施托克曼向他们慢慢地灌输着一些简单的概念和政治修养,使他们对现存的制度发生厌恶和憎恨。
娜塔莉亚吃苦耐劳,可性格冷淡,对丈夫的爱意只会窘急的顺从,这就使葛利高里依恋起婀克西妮亚那种狂热的爱。他对娜塔莉亚说:“你简直象一个陌生人……你就象这个月亮一样:既不冷又不热。我不爱你……”于是他和婀克西妮亚的旧情重又复苏。这使娜塔莉亚非常伤心,她要回娘家去。对媳妇十分满意的潘苔莱气得哆嗦地对葛利高里说:“你要是不愿意和娜塔莉亚同住——你就给我从家里滚出去!”葛利高里一气之下从家里出走。他找了婀克西妮亚,一起去亚果得诺叶的贵族李斯特尼次基家,葛利高里当了他家的马车夫,婀克西妮亚在厨房打杂。婀克西妮亚生了一个女孩。娜塔莉亚在痛苦、耻辱和绝望中用镰刀自杀,但她没有死,只是脖子变歪了。1914年3月,她回到公婆家里,受到全家的热情欢迎。小姑杜妮亚希珈尤其和娜塔莉亚亲热,她告诉娜塔莉亚自己和珂晒伏依相好了。潘苔莱希望儿子和媳妇言归于好,葛利高里却不予理睬。
葛利高里参军入伍,分在第四连。军队生活寂寞无聊,哥萨克们怀念起家乡来。葛利高里看不惯军队里的人的作风,军官对士兵残酷无情,士兵们强奸妇女,这些都使他愤慨。第一世界大战爆发,葛利高里所在的连队向前线开发。在战场上,他遇到一个奥地利兵,便用长矛刺进了他身上,可杀人的行为却使他的脚步变得又乱又沉,内心感到异常痛苦。后来排里一个绰号叫“锅圈儿”的哥萨克对葛利高里说:“你不要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和为了什么,你是哥萨克,你的天职——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砍下去。在打仗的时候杀敌人,这是神圣的天职……”在争夺城市的—次战斗中,葛利高里受了伤,因为他带伤救了一个受伤的中校军官,得了乔治十字勋章。潘苔莱幸福得发了昏,拿着信到处给人看,因为葛利高里是村里第一个得乔治十字勋章的人。
娜塔莉亚去找婀克西妮亚,恳求她把葛利高里放回来。婀克西妮亚把对葛利高里的全部的爱都放在女儿身上。她听说娜塔莉亚要求她把葛利高里还给她时,露出激烈的憎恨神情,发疯似地保护着自己的地位。娜塔莉亚被说不出的痛苦压迫着,离开了婀克西妮亚。
青年肖洛霍夫
然而不久,婀克西妮亚的女儿患猩红热死了,她痛苦极了。这时,回家养伤的李斯特尼次基中尉趁虚而入,对她表示怜悯和亲热。被失望折磨着的婀克西妮亚顺从地委身于他。葛利高里出院归来,听说了婀克西妮亚的事。他借给李斯特尼次基赶车的时机,在一块洼地里,用鞭子狠狠地抽了李斯特尼次基一顿,又给了婀克西妮亚一鞭子,便离开庄园。婀克西妮亚追上去请求他原谅。他头也不回,径直回到自己家里。 在家乡,他这个乔治勋章获得者受到家人的关心和村里人的尊敬,他渐渐把对军队的厌恶忘却了,而以一个出色的哥萨克的身份重新回到前线。他心里一面不肯和战争的荒谬性妥协,一面又忠实地保留着哥萨克的光荣,一得到机会就表现出忘我的勇敢,疯狂地进行冒险。战争初期那种对人类的同情、怜悯的心情消失了,心肠变硬了,他冷淡而蔑视地玩弄着别人和自己的生命,因此又得到四枚乔治十字勋章和四枚奖章。而此时,他的妻子给他生了一对孪生子,娜塔莉亚把全部心思都放到孩子身上。
国家的形势也在急剧地变化着。日俄战争产生了1905年革命,这次革命有促成新的革命,还要爆发国内战争。1916年3月,村里传来推翻专制政体的消息,这使村里人惶惶不安,不知道没有皇帝的日子该怎样过。而此时在前线,哥萨克士兵们也在新旧两种思想的交替影响下无所适从。1917年月,葛利高里加入布尔什维克军队,不久因战功而被提升为少尉,十月革命后他又当了连长。他时而认为应该建立人民政权,时而又认为顿河哥萨克应自治。当白军政权来袭击苏维埃军队时,他受了伤,对一切都感到心灰意冷,他不想参与任何党派争斗,只有和平的劳动才让他感到温暖。
1918年初,顿河地区的形势逐渐有利于苏维埃政权。村里组织志愿兵,向赤卫队进攻。葛利高里也支持志愿兵的行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红军,只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夺走了自己平静的生活,但由于他不赞成白军对红军家属的抢劫而被降了官。秋天,红军开始反攻,进驻鞑靼村。肃反委员会和军事法庭对在白军军队中服务过的人进行简单而不公平的审判和处决。葛利高里因为执行运输任务侥幸逃过死亡,他一回村就逃走了。珂赛伏依亲手杀死了葛利高里的哥哥彼德罗,葛利高里出于对红军的仇恨加入了叛军月申斯克军队并很快因作战勇敢而成为师长。可是革命形势让他认识到长期以这种形式保卫家乡是做不到的,他意识到:“咱们或是靠拢红军,或是靠拢白军,站在当中是不成的。”他偶然遇到婀克西妮亚后,两人又重修旧好。
战争改变着麦列霍夫一家人的关系。女儿杜妮亚希珈因父母剥夺了她嫁给珂赛伏依的希望而痛恨父母,大媳妇妲丽亚因守寡而开始和公婆争吵,后来投水自杀。娜塔莉亚意识到丈夫又和婀克西妮亚在一起了,决心流掉正在怀着的孩子,不幸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顿河哥萨克的军队被红军打垮,葛利高里又加入了红军布琼尼的十四师,指挥一个骑兵连。为了赎罪,他勇敢地作战,一直干到团长,但终因历史问题而被复员。1920年他回到家乡,本想利用已是他的妹夫的村委会主席珂赛伏依的关系,在村里过平静生活,不料,后者毫不徇情。一天夜里,妹妹来报信,说村里要抓他,于是葛利高里连夜逃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加入了佛明匪帮。但在红军的打击下,佛明匪帮很快解散。葛利高里离开了军队,偷偷回到村里,带上婀克西尼娅逃走。路上,婀克西尼亚被征粮队哨兵打死,葛利高里万念俱灰。他失去了一切宝贵的东西。1922年春,他结束了漂流的生活,回到家乡,把枪支弹药全都扔进河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这是生活残留给他的全部东西,是他和大地能够发生联系的惟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