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数来宝》全段是什么
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
也有这个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这)银招牌,
里里外外的挂出来。
这边儿写:特别(这个)减价大赠彩;
那边儿写:(这个)白送一天您快来。
说你也来,我也来,
(这个)大掌柜的发了财!
您老发财我沾光,
路过相求来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柜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这)海量宽,
刘备老爷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汉刘备,
保驾的臣,三千岁。
人又高,(我这)马又大,
豹头环眼把胡子乍,
是大喊三声桥塌下。
夏侯杰,落了马,
曹操一见也害怕。(小过门儿)
我在那边儿拐了个弯儿,
我扭项回头拜这家儿。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说傻子没道理。
大掌柜的真不错,
站在(这个)门口儿一个劲儿的乐,
您把(这个)铜子儿给几个,
拿回家去好治饿。
这位掌柜的好说话儿,
他留分头、光嘴巴儿,
身上穿着个蓝大褂儿。
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噢,你叫我走,(我这)不能走,走到了天黑空着手,
一分钱我这也没有,
老傻还得饿一宿,
我求掌柜的高高手,
你要给钱我就走!哎,叫我去,我不能去,去到了天黑吃谁去?
一没房子二没地,
老傻多跑几里地。
掌柜的别说推辞话,
穷人沾光没多大。噢,大掌柜,你别起火,那刚才来的可不是我。
他是谁,我是谁,
别拿张飞当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钱个人花。
大掌柜的看一看,
你别拿孟良当焦赞。噢,一句话,(我这)算白搭,你说掌柜的不在家。
掌柜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办事更明白。
我看掌柜的走不远,
有这个买卖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柜的就是你。噢,你说没有我说有,这个票子洋钱柜里头。
你要有钱你不拿,
票子不会往外爬;
你要有钱你不动,
票子不会往外蹦;
不会爬,不会蹦,
我求掌柜的往外送。噢,说我贫,那我就贫,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抢,四不夺。
这个数来宝的流口辙,
我不耍贫嘴不能活。噢,大掌柜,你听其详,截(打)周朝列国就有我这行。
孔夫子无食困陈蔡,
多亏了范丹老祖把粮帮。
借你们吃,借你们穿,
借来(这个)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没还完。
我不论僧,不论道,
不论你回、汉和两教,
天主堂,耶稣教,
孔圣人的门徒我都要。噢,我从小没念过《三字经》,您这个字号认不清。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装里死人跑不了,
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 要说面,咱们净说面,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下到这个锅里团团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个人儿吃半斤,
仨人儿吃斤半,
大掌柜的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混蛋。哎,数来宝的不害臊,你给多少我都要。
什么叫棉袄、大衣、水獭帽儿,皮鞋、围脖、大手套儿;
凉席、蚊帐、大炉灶,
这个电灯、电话、电灯泡;
这个汽车、楼房、现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儿、帽镜,
连内掌柜的我都要。要打架,咱往西,咱俩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对一个你白给!要打架,咱奔正南,是数来宝的万万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拆了你这个兔子窝!噢,稀里里,(我这)哗啦啦,这个大掌柜的把门插。
说夜间插门怕失盗,
这白天插门为什么?
竹板儿打,细留神,
八成里边死了人。噢,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说来的巧,来的妙,掌柜的成家我来到。
这个亲戚朋友把喜道,掌柜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前边铜锣开着道,后边跟着八抬轿,
八抬轿,抬进门,
(这个)伴娘过来搀新人。
是铺红毡,捯喜毡,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对喜蜡分左右,
喜字儿香炉摆中间。
拜罢了地,摆罢了天,
拜罢了天地拜祖先,
拜罢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② 金招牌银招牌是什么电影二个外八门伪装来刺杀一对老夫妇………有土门什么的
金招牌银招牌是什么电影?
二个外八门伪装来刺杀一对老夫妇………有土门什么的
回答:
电影 《 大 幻 术 师》。
备注:
大 幻 术 师 ( 2 0 2 0 )
编剧:史超
主演:钱小豪/孙飞翔/关翔云/廖梦妍/潘彦妃
类型:动作/奇幻
制片国家/地区:中国大陆
语言: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2020-08-06(中国大陆)
片长:87分钟
③ 数来宝棺材铺台词
相声《数来宝》
马志明、黄族民
台词
甲:这个相声,曲艺形式之一啊。
乙:对。
甲:曲艺哪,又叫"什样杂耍"儿。
乙:哎,有这么叫的。
甲:杂耍吗,
乙:嗯。
甲:耍、弹、变、练。
乙:嗯。
甲:说、学、逗、唱。
乙:什么都有。
甲:我最爱唱。
乙:哦,您还喜欢唱?
甲:不过"干唱"我可不唱。
乙:哎……怎么还"干唱"啊?
甲:没有乐器伴奏,我不唱。
乙:唉,这上哪儿给你找乐器去?
甲:甭找啊,在这儿哪。
乙:噢,就这"七块板儿"啊?呵呵呵呵……
甲:啊,怎么着?怎么着?
乙:还怎么着?
甲:别小看这"七块板儿",哎,这"七块板儿",别小看。
乙:怎么着?
甲:不好掌握。
乙:什么呀,就不好掌握……
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乙:这……一般人打不了?
甲:我先来个"过门儿",你听听。
乙:呦,这还有"过门儿"?
甲:唉,先来个"过门儿",乐器吗。(打板儿,过门儿。)
乙:嗯,行!要过饭!
甲:什么叫"要过饭"哪?什么话,这叫!
乙:这我懂,啊。打这"七块板儿",这叫"数来宝",要饭的!
甲:别听他的啊!说错了!
乙:说错了?
甲:错了,唉,错了!
乙:嗯?
甲:记住了!数来宝的不要饭--
乙:不要饭?
甲:--要钱!
乙:噢……这不一样吗!
甲:要说这数来宝的也不容易。
乙:怎不容易呀?
甲:讲究是现编现唱。
乙:那当然。都得这样儿。
甲:得做到"三快"。
乙:哪"三快"?
甲:眼快,心快,嘴快。
乙:这"眼快"是?
甲:发现目标了。
乙:"心快"?
甲:编出词儿来。
乙:"嘴快"哪?
甲:跟着就得唱出来。
乙:要说是不简单。
甲:数来宝的一进大街,三百六十行,见什么唱什么。
乙:那是啊。
甲:他跟这个一般要饭的还不一样。
乙:怎么不一样啊?
甲:要饭的来了,大爷,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许不给。
乙:那可不。
甲:唯独这数来宝的要来了,往这儿一站,你就得给钱。
乙:哦,数来宝的一来,准得给钱?
甲:哎。
乙:那是没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给钱。
甲:你得听他唱的怎么样。
乙:我根本就不听。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哎,对啦!我就不给。
甲:没你这样儿的!
乙:我就这样儿!
甲:没你这么"轴"的!
乙:我就这么"轴"!
甲:没你这么拧的!
乙:我就这么拧!
甲:没你这么不是玩意儿的!
乙:我就这么不是玩意儿……你才不是玩意儿哪!怎么说话哪?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你不知道,我有外号儿。
甲:外号儿?
乙:哎。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儿不拔!
甲:滑出溜?
乙:那是。
甲:你没打听打听?
乙:啊,啊。
甲:我也有个外号儿。
乙:你外号儿是?
甲:榔头。
乙:榔头干吗呀?
甲:你就是"瓷公鸡",我把你那尾巴"棒"(敲、击)下一块来!
乙:嗬!我还有外号儿啦!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钱锈"。
甲:怎么叫"钱锈"啊?
乙:那是啊,钱,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锈"住了!"钱锈"。
甲:哦,我外号儿"铁刷子"!
乙:"铁刷子"什么意思?
甲:专刷你这"钱锈"!
乙:你呀,也甭斗嘴儿。不信,咱俩就试一回。
甲:咱学一学。
乙:怎么样?
甲:可以呀。
乙:来。
甲:打这儿起这桌子--
乙:啊,啊。
甲:就不是说相声那个场面桌儿了。
乙:那,这是什么哪?
甲:买卖家儿那栏柜。
乙:噢,这就变柜台啦。
甲:哎。
乙:那行。
甲:我哪,就好比是这个数来宝的。
乙:那当然啦。
甲:你往柜台里头一站,您就是买卖家儿"内掌柜"的……
乙:行。
甲:我来到这儿哪……
乙:哎,哎,哎,不,不,不!什么叫"内掌柜"的?我成老板娘了是吧?!
甲:不是。
乙:像话吗?
甲:……买卖家儿那位……掌柜的。
乙:你呀,也甭这位、那位,这买卖儿就我这么一位大掌柜的。
甲:大掌柜的?
乙:行不行?
甲:数来宝的来了,往你门口儿这儿一站,我就开始数,你就准备给钱。
乙:我不给。
甲:你不给我没结没完,我总这儿数。
乙:你数啊,不论你怎么数,你也是白数(白薯)。
甲:……怎么"白薯"啊?
乙:那可不,数了半天不给钱,这不"白数"(白薯)了吗!
甲:白数(白薯)不了!
乙:不信咱就试试。
甲:咱来来啊,开始了啊。
乙:真是。
甲:(打板儿、过门儿)"噢--"
乙:不,不!您等会儿!您这"噢--",这干吗?这是?
甲:这是数来宝的规矩。
乙:什么规矩?
甲:没唱以前,先得"噢--",
乙:这干吗呀?
甲:引人注意听。
乙:哦。
甲:这跟那个唱戏、叫板,一个道理。
乙:哦,明白了,明白了。
甲:噢--
乙:叫板哪。
甲:噢--
乙:开始了。
甲、乙:噢--
乙、行了,行了!你跑这儿轰鹅来啦?"噢--"没完了是吗?
甲:重来,重来了啊。
乙:什么呀,这叫!
甲: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
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
也有这个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这)银招牌,
里里外外的挂出来。
这边儿写:特别(这个)减价大赠彩;
那边儿写:(这个)白送一天您快来。
说你也来,我也来,
(这个)大掌柜的发了财!
您老发财我沾光,
路过相求来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柜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这)海量宽,
刘备老爷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汉刘备,
保驾的臣,三千岁。
人又高,(我这)马又大,
豹头环眼把胡子乍,
是大喊三声桥塌下。
夏侯杰,落了马,
曹操一见也害怕。(小过门儿)
我在那边儿拐了个弯儿,
我扭项回头拜这家儿。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说傻子没道理。
大掌柜的真不错,
站在(这个)门口儿一个劲儿的乐,
您把(这个)铜子儿给几个,
拿回家去好治饿。
这位掌柜的好说话儿,
他留分头、光嘴巴儿,
身上穿着个蓝大褂儿。
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
乙:咳!走,走,走,走,走!
甲:噢,你叫我走,(我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着手,
一分钱我这也没有,
老傻还得饿一宿,
我求掌柜的高高手,
你要给钱我就走!
乙:去,去,去,去!
甲: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谁去?
一没房子二没地,
老傻多跑几里地。
掌柜的别说推辞话,
穷人沾光没多大。
乙:我看你刚才好像来一趟了?
甲:噢,大掌柜,你别起火,
那刚才来的可不是我。
他是谁,我是谁,
别拿张飞当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钱个人花。
大掌柜的看一看,
你别拿孟良当焦赞。
乙:我说你呀,来巧啦!我们掌柜的不在家。
甲:噢,一句话,(我这)算白搭,
你说掌柜的不在家。
掌柜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办事更明白。
我看掌柜的走不远,
有这个买卖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柜的就是你。
乙:嗯,是我,啊,是我。怎么着?我呀,没钱。
甲:噢,你说没有我说有,
这个票子洋钱柜里头。
你要有钱你不拿,
票子不会往外爬;
你要有钱你不动,
票子不会往外蹦;
不会爬,不会蹦,
我求掌柜的往外送。
乙:我说你贫不贫哪?
甲:噢,说我贫,那我就贫,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抢,四不夺。
这个数来宝的流口辙,
我不耍贫嘴不能活。
乙:我说你凭什么找我要钱哪?
甲:噢,大掌柜,你听其详,
截(打)周朝列国就有我这行。
孔夫子无食困陈蔡,
多亏了范丹老祖把粮帮。
借你们吃,借你们穿,
借来(这个)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没还完。
我不论僧,不论道,
不论你回、汉和两教,
天主堂,耶稣教,
孔圣人的门徒我都要。
乙:你都要啊?你知我这是什么买卖儿?
甲:噢,我从小没念过《三字经》,
您这个字号认不清。
乙:哎,认不清没关系,我告诉你。我这是呀,切面铺。
甲:行咧!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装里死人跑不了,
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
乙:不,不,不!停!停!怎么出来棺材铺啦?
甲:你不说的吗,开棺材铺吗?
乙:谁说棺材铺啦?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哎。
甲:切面铺没意思。棺材铺,棺材,棺材,官保发财。
乙:噢……不,不,不!发财,也不开棺材铺。
甲:就棺材铺吧,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别对付行吗?我就是切面铺。
甲:别介,别介。
乙:什么叫"别介"呀?
甲:这个棺材铺这词儿我熟啊。
乙: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这道理吗?!就是切面铺,有词儿你就唱;没词儿,走!啊。
甲:非切面铺?
乙:就是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那可不。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的是……切面铺。
乙:哎,切面铺。
甲:怎么样?
乙:哎,行。
甲:切面铺,切面铺……卖切面……
乙:这不废话吗!
甲:卖切面,面又白,质量高,分量足,不少给,宽条儿的,细条儿的,还经煮,吃到嘴里特别筋道,买卖好,大赚钱……
乙:行啦!多可气!啊!又没辙,又没韵,还一句也不挨着。我说你这叫"数来宝"吗?这个!
甲:这不切面铺的事儿吗。
乙:切面铺的事儿不行。什么叫"数来宝"?你得有辙,有韵,有板……
甲:有板?
乙:那当然啦。
甲:那行哩,有韵。竹板儿打,我(这)抬头看,这个大掌柜的卖切面。
乙:哎,对。卖切面。
甲:这个切面铺啊,耍大刀,这生日满月用得着。
乙:嗯。
甲:要说面,咱们净说面,
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下到这个锅里团团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个人儿吃半斤,
仨人儿吃斤半,
大掌柜的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混蛋。
乙:你混蛋!怎么带骂人的这个?!
甲:这没办法。这咱懂啊,言前辙呀,知道吗?(十三道大辙,言前辙)正赶这儿,大掌柜,算一算,算不上来,你……闹一混蛋。
乙:瞧我赶这辙!
甲:赶辙上了。
乙: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铺不开了。
甲:不开了?
乙:我改买卖儿。
甲:改棺材铺,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行,行了!谁改棺材铺啊?
甲:改什么?
乙:我呀,我卖冰棍儿。
甲:卖冰棍儿能卖多少钱哪?
乙:我卖着玩儿,不赚钱。
甲:卖冰棍儿。
乙:卖着玩儿。
甲:行哩。这个竹板儿打,真有趣儿,这个大掌柜的卖冰棍儿。
乙:卖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对!怎么又出来棺材啦?
甲:怎么啦?怎么啦?哪儿有棺材?
乙:哪儿有棺材?这"一头儿大,一头儿小"怎么回事?
甲:这包装啊,一头儿大,一头儿小,这好往外拿呀,知道吗?
乙:不,不,不!我这冰棍儿呀,就是两头一边儿粗。
甲:你这太别扭了!
乙:我就卖这别扭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哎。
甲:怎么样?
乙:好!这词儿行,啊。
甲:这词儿怎么样?
乙:好!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错!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
甲、乙: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没完了是吧?
甲:你不说好吗。
乙:好也不能老唱这一句呀!
甲:你的意思哪?
乙:你得往下唱啊!
甲:还得往下唱?
乙:那可不。
甲:吃冰棍儿……吃冰棍儿……这个大掌柜的吃冰棍儿。
乙:好吗!我弄三棵冰棍儿吃!
甲:吃冰棍儿,把茶沏,喝茶一会儿就拉稀。
乙:那还不拉稀呀!
甲:这吃冰棍儿,拿起来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乙:对。
甲:东西好,材料高,不怕晒,不怕烤,搁在火里化不了……
乙:哎--哎!我说这是冰棍儿呀?
甲:火筷子!
乙:火……你提火筷子干吗呀?!这位。我说,冰棍儿我不卖啦。
甲:不卖啦?
乙:我呀,我开澡堂子。
甲:澡堂子?
乙:澡堂子怎么样?
甲:好咧!有啊。
乙:啊。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堂子铺……
乙:行……哎!不对,不对!啊!什么叫"堂子铺"啊?
甲:就是澡堂子啊!
乙:不,没这么说话的啊!"二哥,您哪儿洗澡啊?""我,堂子铺!"像话吗?有这么说话的吗?
甲:这都听得懂啊,谁听不懂啊?
乙:听得懂,也不行!不许这么说话,就得叫洗澡堂!
甲:非得洗澡堂?
乙:就洗澡堂。
甲:竹板儿打,(我这)走慌忙,掌柜的开了个洗澡堂。
乙:洗澡堂。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不,不!不对,不对!这澡堂子里边怎么冻成冰啦?这个!
甲:串了,串了。
乙:不象话!冰棍儿的词儿不行!啊!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乙:哎,这差不多。
甲:要洗澡,进门来,
乙:是。
甲:是胰子香,手巾白。
乙:对。
甲:这个大毛巾,围当腰,就是不把脑袋包。
乙:没有包脑袋的,啊!
甲:是有温水儿,(它)有热水儿,越烫越美直咧嘴儿。
乙:好。
甲:有一个老头儿六十八,
进这池塘笑哈哈,
是头又晕,眼又花,
"呱唧"摔了个大马趴—
乙:呦!
甲:伙计一见往外搭。
乙:怎么回事?这是?
甲:晕堂子了。
乙:咳!你少洗会儿多好啊!
甲:怎么样?唱的?
乙:好谈不上啊,凑合着。
甲:给钱!甭废话,拿钱!
乙:要说他这行也不易。得!给你一分钱!
甲:多钱?
乙:一分钱。
甲:一分钱?
乙:啊。
甲:哎,大掌柜,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头汗,
这一分钱,怎么吃饭,
我求掌柜的换一换。
乙:换换?你打算要多少?
甲:哎,数来宝的不害臊,你给多少我都要。
乙:嚯!
甲:什么叫棉袄、大衣、水獭帽儿,
皮鞋、围脖、大手套儿;
凉席、蚊帐、大炉灶,
这个电灯、电话、电灯泡;
这个汽车、楼房、现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儿、帽镜,
连内掌柜的我都要。
乙: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甲:噢,大掌柜,你说大话,你瞪着眼睛要打架。
乙:怎么着?
甲:要打架,(咱们)出街东,在这儿打架怕欺生,
乙:嚯!
甲:要打架,咱往西,
咱俩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对一个你白给!
乙:呀!
甲: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数来宝的万万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这个兔子窝!
乙:嚯!惹不起!冲你呀,我这买卖儿,关门!
甲:噢,稀里里,(我这)哗啦啦,
这个大掌柜的把门插。
说夜间插门怕失盗,
这白天插门为什么?
竹板儿打,细留神,
八成里边死了人。
乙:呦!我,我开开得了!
甲:噢,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停,停,停,停!怎么又出来棺材铺啦?
甲:死人啦。
乙:谁死人啦?哪儿死人啦?
甲:没死人你插上门儿不做买卖儿了?
乙:谁不做买卖儿啊!我,我们家有事儿……
甲:有事儿?
乙:我停业一天行吗?
甲:什么事儿啊?
乙:什么事儿,好事儿啊!喜事儿,我结婚,娶媳妇儿。
甲:娶媳妇儿?
乙:怎么样?
甲:更得给钱啦!
乙:给钱没关系,你得有好词儿!
甲:当然有啦!
乙:那你唱啊。
甲:听着!
乙:唱。
甲:竹板儿打,(我这)真有趣儿,
乙:是。
甲: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份儿)。
乙:对--不,不,不对!什么叫"娶媳份儿"呀?这什么词儿,这个?
甲:倒音了,倒音了。
乙:不象话,这!
甲:竹板儿打,真有准儿,(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粉儿)。
乙;不,这也不行啊!
甲:定准了音儿,大掌柜的娶媳分儿……
乙:什么词儿?
甲: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娶媳发……
乙:咳!
甲:竹板儿打,响哗啦,大掌柜的你娶妈……
乙:你娶妈!你娶妈!
甲:这不想吗,娶什么哪?娶嘛呐?知道嘛,琢磨词儿哪。
乙:你琢磨词儿你别说出来呀!
甲:我再琢磨琢磨……,
乙:琢磨好了!
甲:稀里里,(我这)哗啦啦,大掌柜的您成家!
乙:好吗!我成家"稀里哗啦"的!全散了是吧?
甲:这也不行?
乙:不,不象话。
甲:说来的巧,来的妙,掌柜的成家我来到。
乙:哎,这凑合。
甲:这个亲戚朋友把喜道,掌柜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乙:那是啊。
甲:前边铜锣开着道,
后边跟着八抬轿,
八抬轿,抬进门,
(这个)伴娘过来搀新人。
是铺红毡,捯喜毡,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对喜蜡分左右,
喜字儿香炉摆中间。
拜罢了地,摆罢了天,
拜罢了天地拜祖先,
拜罢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
乙:好!
甲: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还是棺材呀!?
④ 数来宝台词
在一九五三年, 美帝的和谈阴谋被揭穿,他要疯狂北窜企图霸占全朝鲜。 这是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阴云笼罩安平山。在这山上,盘踞着美李的王牌军。号称是长胜部队美式装备的白虎团,伪团部设在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里,它是难攻易守戒备严,铁丝网一道又一道,地雷密布在前沿,明凋暗堡到处是,那口令一会儿就一换。突然间在远处闪出了几个人影儿,嗯?转眼之间又不见,嚯,这些人时隐时现似闪电,灵活敏捷不一般,身上穿的都是伪军装,有短枪匕首插腰间,一个个身强力壮精神饱满,爬山涉水走的欢,这正是志愿军化妆入敌穴,我们机智勇敢的侦察员。领队的是侦察排长严伟才,二十多岁是个党员,他身材魁梧大高个儿,侦查工作特别有经验,今天他带领着六个侦察员,七个人组成了一个尖刀班,有小徐小李金大勇,还有老张小包韩大年,任务是中朝军民并肩来作战,拂晓前要奇袭白团。这夜色漆黑伸手不见掌,七英雄摸索前进往上攀,他们正走着排长突然喊卧倒,同志们,我踩上地雷了,现在就在我脚下边。啊?同志们马上围过去,小金抢在了最前面,伸手就要把雷起。小金,先别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万一这地雷一爆炸,敌人马上会听见,对我们完成任务很不利,要有思想准备做最坏的打算。老张同志。排长,我在这儿。我们都是共产党员,要坚决完成任务下定决心排万难,现在我开始排雷,如果我牺牲了,由你来指挥这个班。前面的公路直通伪团部,敌人戒备很森严,万一正面通过有困难,要依靠朝鲜人民来支援,你派人到青石里去找崔大嫂,她是我们地下交通员,对那里的地形很熟悉,可以由她带路走后山,遇事和同志们多商量,指挥战斗要果断。是!同志们听了这番话,一股暖流涌心间,排长你放心吧,困难再大我们能承担!可是排长你。同志们,朝鲜人民、祖国人民、金首相、毛主席正等待着我们胜利的消息,为了消灭美帝反动派,为了朝鲜人民脱苦难,为了解放全人类,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不要为我担心,迅速隐蔽!严排长说罢要起雷,这起雷可真担风险,那必须胆大心细有经验,手脚一点都不能乱,不能动也不能偏,连脚踩的力量都不能变。如果脚下稍微一动弹,立刻会引起了爆炸惊动了敌人就麻烦。大家都为排长捏着一把汗,小金把眼珠全瞪圆了,这阶级情谊千斤重,真为排长把心担。只见我们英雄排长严伟才,临危不惧多镇定,沉着冷静很坦然,他轻轻扒开两边的土,用匕首把引线全割断,慢慢用手摸着细雷管,抬脚要把那地雷搬,猛听得轰隆咔啦一声响,霎时间这震天的巨响连成了片,山石劈裂树炸断,黑烟滚滚翻上了天。您别担心,地雷没响,这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我们的主力部队大炮发了言,严排长排除了地雷安全脱了险,他们绕过雷区沿着公路上了山。 这一上公路行进的速度更加快,真好像风驰电掣箭离弦,七英雄正在往前走,嗯?发现有个伪军哨兵跟在了队后边。嘿,这家伙贼头贼脑的来回看,那美式步枪扛在了肩,扣子一个也没系,帽檐快歪到了脑后边了。严排长用手捅了一下韩大年,大韩他假装蹲下系鞋带儿,等这个小子过来猛一绊,他扑哧来了个嘴啃泥,爬起来一摸枪不见了。哎,我枪哪去了,这是谁成心跟我找麻烦?严排长望前一上步,用手枪顶他的腰上边。不许动!哎哎哎,咱们都是自己人哪,长官。住口,我们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哎?哎哟,这小子当时全吓瘫了,哎哟,长官长官我不知道呀,要知道我绝对不会往您队里钻哪。你跟在我们后头跑什么?说!哎,我说我说,我放哨到山前,抱枪合上眼,轰隆一声响,是炮弹炸前沿,班长折了腿,班副玩了完,就数我命大,我撒腿往回颠,我想咱们是一道儿,跟着你们能够保点险,没想到我自己送上门了,这回多保险也不保险了。少废话,你们的口令是什么?哦,口令是今天刚刚换的,问话是古鲁姆,答话是欧吧。你说清楚点儿!古鲁姆、欧吧。怎么这么别扭?我也不知道,这是美国顾问传的电。好,你先受点委屈吧,噗,把毛巾就往他的嘴里填。倒绑双臂放在一个山洞里,七英雄双脚飞腾奔向前。严排长看了看夜光表,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同志们,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多钟头,我们要行动迅速争取时间。前面是敌人哨所中心站,要提防情况有突变,注意隐蔽!是!英雄们摸着过去隐蔽好,就听着上边两个哨兵正聊天哪。哎,大胖子,今天可真够新鲜啊,刚才发了新袖标,听说口令又要换,连长查了两遍岗,排长亲自来代班,我看八成要出事吧,今天站岗有点玄哪。嘿嘿,小瘦子,马上就要北进了,查岗代班还新鲜?哎,北进北进又打仗,这仗他妈哪天能打完哪?这俩小子内心空虚正害怕呢,在那公路上大摇大摆走来了严排长小金韩大年。这瘦子端枪大声喊,哎,干什么的?师部搜索队要回团,你瞎着俩眼看不见呀?这瘦子一看没袖标,哎哎哎,回团部应该走岔道啊,这小子故意找麻烦。韩大年一个耳光打过去,啪!哎哟,这小子疼的直叫唤。胖子一看着几个来人挺厉害,他走上前去把路拦。哎哎哎哎,长官,你们不是要到团部去么,我打个电话给值班员,让他们派车来接你们,还省得你们黑灯瞎火的把路赶。说完话吱喽钻进岗楼里,伸手要把那电话搬,可哪知道那电话还没抄起来呢,就听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他胸前,那瘦子刚想要抄枪,噗的一声也玩完了。严排长指挥干掉了哨兵刚要过哨卡,嗯?只见从对面来了一个伪军官,他就是专门代班的伪排长,这家伙是狡猾毒辣又阴险。小金说排长,干脆把他也干掉吧。不,留着他有用,可以把情况掌握得更全面,对口令。是!古鲁姆,欧吧。说话间走来了伪军官,这家伙一看对面军衔比他大,只好硬着头皮陪笑脸。哈哈,长官您是哪部分,到我们这有何公干哪?我们是师部搜索队,护送顾问到你们团。这小子一眼发现没袖标,不由得心里暗想把眼珠转,嗯,不对啊,这几个人一定有问题,恐怕是共军侦察员吧,今天美国顾问有命令,特地叫我来代班,如果发现有人没袖标,立刻逮捕押回团。想到这他伸手要掏枪,严排长手疾眼快不怠慢,一个箭步窜过去,噌,用匕首横在他胸前。哎哎哎哎,你要干什么?告诉你这是王牌军白虎团。住口!慢说你小小的白虎团,就是美军司令部也一样翻他个底朝天,现在你要放明白点,要死要活由你选。说着话这匕首噌噌在他脖子上边绕俩圈,这伪军官唰,吓得浑身出冷汗。我要活,我要活,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谈,只管谈。你们的部署是什么,把行动计划讲一遍,你说不说!哎,我说我说我全说,我们白虎团配备一个机甲团,还有美国的流弹营在永定桥的西南面,桥头由他们来防守,听说美国顾问亲自来督战,北进的计划往前提了。什么时间!时间改在三点半。严排长听完了这些话,不由得心里细盘算。把他捆起来。同志们,敌人的部署有了改变,北窜的时间又提前了,看来从正面通过有困难,要联络朝鲜崔大嫂,过河走后山。是!严排长的话音还没落,只见对面有一串灯光下了山,就听得马达呼呼隆隆震天响,紧接着就是一阵乱,从远处开来了卡车吉普摩托车,眼看要冲到哨所中心站,这紧急情况真危险,同志们准备战斗把枪端,小金说排长,这汽车准是冲我们来的,你下命令咱们跟他们干吧。同志们,遇到情况要冷静,在这里不能跟敌人多纠缠,我们的任务是捣毁伪团部,必须争分夺秒抢时间,这些汽车让我们大部队来消灭它,让他进岔道走入我们的包围圈,马上行动!是。金大勇戴上了袖标手拿指挥旗儿,晃动着小旗儿高声喊,哎,前面的桥梁被冲垮,不能通行有危险,走四号公路。好嘞,嘀嘀,这些汽车还真听话,它开进我们大部队的包围圈了。严排长见汽车已过说声走,七英雄巧过哨卡上了高山。在路上巧遇崔大嫂,舍死忘生来支援,崔大嫂引路走得快,绕后山英雄们来到了伪团部的山洞前。那伪团部里正在开宴会,为向北窜犯把杯干,干,干,OK。这些小子刚要扬脖把酒灌,就听的哗啦一大块玻璃被打碎,闯进来我们英雄侦察员,噌,严排长持枪就在桌上站,哧啦把白虎团旗扯下踩在脚下边,面对着这群狗豺狼,千钧怒气冲霄汉,呵,这一下伪团部里边炸了窝了,狼嚎鬼叫胡乱钻,那美国顾问想到里屋发电报,一看那发报机器全冒烟了,他垂死挣扎要开枪,啪,严排长一枪打中他的手腕。这机甲团长一回头,梆!韩大年用手榴弹把他脑盖给砸烂了,白虎团长一看事不好,撒腿就往门外端,严排长刷的一下跟出去,在这时候,那伪团部里吱哇乱叫成猪圈了,什么美国顾问胡高参,吓得就往桌下钻,一下把桌子给顶反了,连汤带菜扣一脸,烫得嗷嗷乱叫唤,在这时候我们大部队开始总攻击,白虎团全部进了包围圈,尖刀班配合大部队,干净彻底把敌歼,这就是中朝军民并肩来作战,胜利奇袭白虎团。
⑤ 放印子是什么意思
印子钱是清朝时期高利贷中的一种形式,放债人以高利发放贷款,本息到期一起计算,借款人必须分次归还,放印子钱,等同于放高利贷,旧社会借债,由债主放出钱,预先算好利息,借债人按日摊还,债主每天都要派人到 欠债人那里收款,在折子上盖上一个印子作借款已还的证明, 所以人们把这种高利贷称为印子钱,也称折子钱,这就是印子钱名称的由来。
老年间,有一种盛行于各地的借款方式,称之为“印子钱”,它的利息之高令人咂舌,其剥削更是相当残酷,一旦陷入其中,便难以自拔,如同在脖子上套了一条铁链,只能越勒越紧,直到让人窒息。
至于放银子钱衍生自什么年代,至今无详细考证,只知道在清康熙年间,放印子钱这一高利贷形式达到巅峰,张廷玉在给康熙的时弊奏折上,列出十条对国计民生有巨大危害的行当,首当其冲者便是放印子钱。尽管康熙下诏要求各地官府予以打击,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没过多久便死灰复燃,并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时至民国时节,放印子钱仍在民间横行无忌,甚至连各国的洋人也加入其中,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家。
“印子钱”三字的由来,据说是债主放债之后,预先算好利息,当然这个利息是很高的,并且是以“驴打滚”的方式层层叠加。借债人按日摊还,每到还钱之日,债主就会派一些凶神恶煞的狠角色到借债人那里收债,在特制的折子上盖上一个印子作为借款已还的证明,由此衍生出“印子钱”三字,又称“折子钱”。
那么究竟印子钱的利息有多高,又是如何一个放贷模式,笔者这里举例大致说明一下。
好比说张三借款五十元,放债人要先行扣除五元或十元,俗称“鞋袜钱”,而张三实际到手只能是四十五元或四十元,但借据上却写明张三借款五十元。
放债人规定,张三必须每天偿还一元,六十天为期限必须还清,本息合计六十元。换言之,放债人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以四十元或四十五元的贷款收回六十元。
如果张三逾期仍未连本带息全部偿还,那么放债人就要息上加息。如此这般,张三只能是越欠越多,甚至于被逼迫到死也偿还不完。
所以说,印子钱是杀人的陷阱,深不见底的火坑,凡是跳下去的人,都有诉不完的辛酸,而从坑中爬上来的人,尽管可以长舒一口气,但也早已遍体鳞伤。
说到这里,且听笔者(大狮)为您各位讲一个发生在民国十年的真实案例,您各位且看借债人到最终是何其悲惨。
这件事情发生在笔者生活的城市——哏儿都大天津,挨着金华桥不远是河北大胡同,此地有个静业庵,附近的商铺多以出售笔墨纸砚以及各类石刻为生,其中有家刻字店,店主人名叫何美瑜,娶妻罗氏,贤良温顺,日常除了在家缝缝补补,洗洗刷刷,稍有空闲便会到丈夫的店子里帮忙。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全指望这家店子的收入,虽然每天也是客来客往,但收入并不是很多,因此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只能保证三餐温饱,不敢奢求大鱼大肉。
日子过得不富裕,何美瑜的心中免不了会经常郁闷。一天傍晚,店子正要打烊之时,有朋友来找他去耍“红黑阵”,他尽管知道红黑阵是赌博游戏,一旦上瘾极容易倾家荡产,但由于心中郁结难舒,又自以为意志坚强,绝不会陷入其中,于是便以看热闹的心态跟随朋友前往。
不曾想这一去,便泥足深陷,起初只是看热闹,怎料越看心里面越痒,于是将心态从单纯的看热闹变为小赌怡情。
常言道: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财是惹祸根苗,气是雷烟火炮。一旦沾染上毒、赌二字,这辈子就算毁了。
何美瑜也不例外,不出几天,便从小赌怡情变为嗜赌成性,白天设法弄钱,晚上则一头扎进赌坊,赢了加注继续,输了垂头丧气。
两三个月之后,店里能卖的东西全部卖光,把亲戚朋友全借遍。亲朋催要的紧,逼得何美瑜只得去借印子钱。
能干放印子钱这个行当的,绝对没有一个善类,表面和气生财,实则手黑心毒,借钱满脸是笑,逼债一脸横肉,毫无情面可讲。
何美瑜找到东北角一家招牌为丁记的银号,跟大掌柜丁金刚讲明自己的难处,希望从丁记银号借一笔钱应急。说是银号,不过是蒙人的幌子罢了,就是个专门放印子钱的地下钱庄,身为大掌柜的丁金刚是混混出身,又是青帮弟子,手下有小弟七八十号,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专门负责追债。
丁金刚认识何美瑜,也知道何美瑜有房产也有店铺,因此爽快答应。何美瑜借钱三十元,按规矩被扣下“鞋袜钱”,实际到手二十七元。依照丁记银号的规矩,连本带息,五日一还,每次四元,十期还清,总限期为五十天。
何美瑜深知印子钱利息之重,期限之促,但仍报以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只要在红黑阵上连赢三局,不但能够连本带息归还丁金刚,还能把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的钱一并偿还。
各位,这就叫赌徒心态,总想着走捷径发大财,要真有这样的好事,天底下还要穷人干嘛?
老天爷总是喜欢捉弄人,往往越是急于求成之人,就越是倒霉走背字儿,何美瑜一介凡夫俗子,同样逃不过老天爷的捉弄,借到手的二十七元,很快便输的一分不剩。
丁金刚的手下按照约定五天一催,第一期、第二期,何美瑜都能设法偿还,等到第三期,就开始无力偿还。
有朋友或许会觉着好笑,不就四元钱么?连这点小钱都还不上,这不是搞笑么?
非也!您要知道那是什么年月,在当时,一个在码头扛活的苦力,累死累活一个月都拿不了十元,拉洋车的车夫一个月才不过十几元,老舍先生的名著《骆驼祥子》讲得清楚,祥子从早到晚拼死拼活地拉洋车,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整整攒了三年,才攒下一百元。
似何美瑜这种小生意人,平常买卖好,一个月倒也能够进账二三十元,可他现在不是买卖不好么。再加上他把店里的东西能卖则卖,能当则当,一心扑在红黑阵上,而毫无心思做生意,如此这般,你让他一次性拿出四元钱,他往哪里淘换去?
还不上就只得求人宽限,丁金刚笑里藏刀,让何美瑜不必着急,五十天内只需按照签字画押的约定连本带息归还就是,丁记银号讲究信誉,童叟无欺,绝不会多拿一分钱。
一期还不上,到了下一期,四元就要变八元;再还不上,就变十二元;四元都拿不出来,又谈何八元、十二元、十六元?
五十天期限不过眨眼之间,而这个时候,何美瑜仅仅偿还了八元,尚有三十二元没有偿还。丁金刚这时候让人把何美瑜找来,笑呵呵地跟他“讲道理”,要他一次性把三十二元拿出来。
何美瑜频频作揖,说尽好话,只求丁金刚再宽限些时日。丁金刚摆手说历来没有这个规矩,不过都是熟人,也不能把人逼死,有个法子倒是可以立即把这笔账归还。
何美瑜忙问什么法子?丁金刚告诉他,可以“以债抵债”,再借给你五十元,扣除十元钱作为“鞋袜钱”,再把尚未偿还的三十二元扣除,还剩八元拿走自用,仍五日一还,十期为限,五十天内本息全部归还。
各位,您自己算吧,到这个时候,何美瑜实际一共从丁记银号借了多少钱,又要归还多少钱?
长话短说,不提丁金刚如何派人追债,只说何美瑜最后的结局,好好的买卖人就因为怎么都偿还不清的印子钱,房子和店铺全都归了丁金刚不说,年轻貌美的老婆先被丁金刚霸占了半月,然后卖到了班子里以肉偿债。何美瑜的岳母为此活活气死,他本人也被打成残疾,最终在贫病之中冻饿而死,到死都没能还清印子钱。
何美瑜喝过洋墨水,又有一手雕刻的好手艺,倘若踏踏实实地干他的刻字生意,也不会落得如此一个下场。他错就错在太过于自信,无论是跟着朋友耍红黑阵,还是去借印子钱,他都以为自己可以把控得住,但到头来又怎样?
如今很多迷恋于网络贷款的人何尝不是这样一个心态,借钱之前总认为自己一定有能力偿还,结果最终独善其身者又有几个,多数人还不是陷入“狂轰乱炸”的催债电话当中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常见有人开视频大吐苦水,哭诉自己遭遇的同时,不忘痛斥催债人是多么多么地恶毒。说句不中听的话,谁又逼着你借了?这就好比一个不公平的游戏,明知不公平,却偏偏要加入,等到输急眼了才开始着急恐慌,才痛斥游戏不公平,难道这完全怪游戏开发者么?只能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得他人。
所以,远离赌博,远离网贷,朴实为本,踏实做人,才是保命要诀。
⑥ 数来宝段子 谁能来几个
数来宝的段子:
1、《同仁堂》:
同仁堂啊,开的本是老药铺,先生好比这个甩手自在王。
药王爷就在上边坐,十大名医列在两旁。先拜药王后拜你,那么你是药王爷的大徒弟。
药王爷,本姓孙,提龙跨虎,手捻着针。内科先生孙思邈,外科的先生华佗高。
孙思邈,医术高,三十二岁入的堂朝。正宫的国母得了病,走线号脉治好了。
一针治好娘娘的病,两针扎好了龙一条。万岁一见龙心喜,钦身点他在当朝。
封他文官他不要,给他个武将就把头摇。万般出了无计奈,钦身赐柬大黄袍。
在一旁怒恼哪一个,惹恼了敬德老英豪。为臣我东挡西杀南征北战跨马抡鞭功劳大,
你为何不赐那黄袍。一副钢鞭拿在了手,手拿钢鞭赶黄袍。
药王爷,妙法高,脱去了黄袍换红袍。黄袍供在药王阁,黎民百姓才把香烧。
王阁里面有栏柜,那栏柜三尺三寸三分三厘高。一边撂着轧药碾,一边供着铡药刀。
铡药刀,亮堂堂,几味草药您老先尝。先铡这个牛黄与狗宝,后铡槟榔与麝香。
桃仁陪着杏仁睡,二人躺在了沉香床。睡到三更茭白叶,胆大的木贼跳进墙。
盗走了水银五十两,金毛的狗儿叫汪汪。有丁香去送信,人参这才坐大堂。
佛手抄起甘草棍,棍棍打在了陈皮上。打得这个陈皮流鲜血,鲜血甩在了木瓜上。
大风丸,小风丸,胖大海,滴溜圆,狗皮膏药贴伤寒。
我有心接着药名往下唱,唱到明儿个也唱不完。
2、《棺材铺》
这个棺材铺供祖先,棺材铺祖先是鲁班。
这个鲁班爷不下山,世上谁把手艺传。
鲁班老祖下山早,下山他带着这么几宗宝。
这个锛子斧子大锯条,带来了斧、带来了锛。
带来了大锯定乾坤,带来刨子带来了钻。
带来了墨斗一条线,这个锛子锛、斧子砍。
大锯能拉棺材板,左三五、右五六。
埋在地下不怕沤,您说这个买主有多冤。
他买回家去还得哭几天。
(6)金招牌银招牌大掌柜的发了财什么电影台词扩展阅读:
数来宝在它的演化过程中使用过多种击节乐器,如高粱竿儿、钱板儿、撒拉机、牛胯骨、三块板儿、三个碗儿、开锄板儿等。
现普遍使用七块板儿,大竹板儿两块叫大板儿,小竹板儿五块叫作节子板儿。大竹板儿有多种打法,有演唱之前的开头板儿和演唱中的小过门儿。
还可以打出种种花点儿制造气氛,有时摹拟某些音响,有助于表达唱词内容。数来宝的伴奏乐器几经演化,曾使用过钱板儿、撒拉机、牛掀板骨、三块板儿等。
后来普遍使用七块板即两扇大竹板和五扇小竹板,表演时用以击节伴唱,制造气口,衔接唱词,烘托气氛。也可在演唱之前敲击出复杂的节奏、多变的音响作纯技艺性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