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另一只鞋子主人公人物性格
该微电影的主人公是一个纯真善良、乐于助人并且有强烈的道德感和责任心,不愿取不义之财的性格特点。
另一只鞋子的主人公是一个穷苦的小男孩,当他看到遗落的新鞋子时,虽然对这双鞋子渴望,但他并没有私藏,而是犹豫之后选择了归还。有强烈的道德感和责任心,能够面对现实,不抱怨不放弃,他尽管贫穷,却始终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
② 微电影《另一只鞋》有感
没有一句台词,四分钟的电影,却—— 感动了无数人
电影的开始是一个穷苦的孩子,他的两双拖鞋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而且其中的一只已经不能穿了,他坐在石阶上,企图修好自己的鞋子,可是无论他怎样修,最终还是没修好,无奈的他抬起了头。
这时,突然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进入了他的眼帘,它黑得就像一对宝石,男孩也对它爱不释手,时不时陪山就用纸巾擦拭它。
那个穷困的小男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皮鞋,皮鞋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随到皮鞋到了那里。然后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拖鞋,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然后便又盯着那双鞋子了。
叮铃铃,叮铃铃......火车的钟声打断了他,穿皮鞋的小男生也该上车了,他非常档和担心自己脚上的鞋子,害怕别人踩脏了它。但是尽管他小心翼翼的爱护着鞋芦蠢中子,可是那双鞋子还是趁他不注意时被别人踩掉了。
火车已经开走,小男孩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捡那双鞋子了。
正当小男孩伤心时,那个穷困的男孩跑了出来,他捡起那双皮鞋,看了看站在火车上的小男孩,然后飞快的上火车行驶的方向跑去,跑看跑着,他实在跑不动了,而飞车越开越远。
此时,他就把手中那只乌黑发亮的鞋使出吃奶的劲向火车的方向投了过去。可车上的男孩并没有接住,他看了看那个贫穷孩子脚上的一只鞋,想了想,便把他脚上的那只鞋也扔了出去,贫困的小男孩捡起了鞋子,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那个富有的小男孩。
这部电影告诉我们:贫困时要坚守底线,富有时要学会给予与成全。
如果不是我的,我会把我得到的还给你,如果我无法得到,我会把我有的给你。
这种品德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③ 如果看待获奖作品埃及微电影《另一只鞋子》
真的好暖心的一个小短片,超级无敌值得推荐。
这支短片的灵感应该是来自甘地的故事。短片虽然很短,但传达的信息呼之欲出。就我个人从整体上看《另一只》,影片最终明确的落脚点,点在了愿望的对称上;而对称最终的促成则来自同理心的交汇。
影片里的主要人物的社会身份并不对称。一个是衣着脏兮兮穿破人字拖的孩子,另一个则干净整洁穿着新鞋。但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珍视自己现在拥有的东西。出场的小男孩即使在人字拖已经无可修复的情况下还在一次次不断尝试修补它。
而在屡试屡败的实况里忽然在车站人群中望见一双踏着新鞋的双脚,而鞋子的主人却一直拿纸巾不断擦拭鞋面,小男孩满眼羡慕目光地一直跟随着这双新鞋流动,又时不时看看自己脚下的人字拖,表情既羡慕又失落,患得患失。但由此可以看出两个孩子的珍爱之心是相同的。
在车子立即发动的时候,拥有新鞋的孩子不小心在人潮中将一只鞋子挤掉,但鞋子的小主人依旧恋恋不舍的回头期望能拾回这只遗落的鞋子。
而人字拖已经损坏的男孩看见并上前捡到了这只新鞋,端起来满足得只看了一会儿,又望向火车上的男孩的表情,他毅然拿着鞋子追了上去,期望能将鞋子归还到它主人手中,但车子速度太快,孩子的步伐太小,两个人只能错失机会。
这里可以得到的信息就是:同理心。穿人字拖的孩子心思单纯又细腻,即使也有想要穿新鞋的渴望,但同理心从一开始就折射到了一直在擦新鞋的男孩身上。所以他根本也没来得及多想,一看到火车上的男孩对新鞋的可惜,他就义无反顾的追上去。
转折在于穿新鞋的孩子得知自己无法拾回另一只鞋子,却最终选择了将脚下的鞋子脱下来扔出车,其实这个与其留着单只鞋子不如成全一双鞋子的行为行为既包含了成全,也包含了感激。成全了一双对称的鞋子,也无意中成全了想要穿上新鞋的男孩的梦。
所以一个完整的善意举动应该是双方促成的,缺了任意一方的参与它都不构成圆满的句点。
同时,也可以看出同理心其实不分,也不该按阶级区分。不论富贵贫穷与否,保持它,就可以为匆忙的世界留出温柔的一隅书写和谐的人文关怀。这大概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同呼吸,共命运的体现之一。
④ 求一个公益广告名字,讲两个小男孩和一双鞋的故事。
正确的名字是《另一只鞋子》
⑤ 想找个老动画片《一只鞋》有知道的吗谢谢啦!
2002年4月6日星期六
山东卫视
10:15动画片:一只鞋
抱歉,真的是找不到啊!找到的只有信息或介绍而已,还有配音的一些....可是就是没有播放或者下载的!!真的!连下载的都没有!!!对不起啊!这个,2002年山东台曾放过,你说在山东台的网站上能找到以前播的这个片子吗????可惜我不会弄这些,我也不是很懂网的,没啥用,就只能搞到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肯定没啥用吧...- -!
《美术电影剧本选 1949-1979》,上海文艺出版社,1981年2月第1版,第69页-第78页
一只鞋
木偶片
靳夕
一
山脚下一所简陋的茅屋,檐下挂着两块木头招牌。
针灸外科毛大富
接生内科毛大娘
毛大富老两口,一个背着药箱,一个背着褡裢,走出门来,扣好门,整整衣冠,有说有笑
地沿着山间小路走去。
毛大富(旁白):“我老伴毛大娘,是个内科医生,有时候也给人家接生。我呐,是个外科医生,跌打损伤都能治,也会打个针啦什么的。俺两口是不管风霜雨雪,天天起早贪黑的出门去给人家治病,方圆百十里都知道我们是好人。今天,我们又象往常一样,一早就出门了。”
山坳口上,老两口互相搀扶着走上一架小木桥。过了木桥,他们分手了。
大娘:“治完了病,可早点回家。”
大富;“知道啦。”
大娘走了两步,忽又转身叫道,“回来!”
她走到老伴身旁,帮他整好衣襟,叮嘱地:“万一受了风寒,又是我内科的事。”
大富笑笑:“放心,我才不给你内科舔麻烦。”
他刚要迈步,忽然想起什么;“嘿,回头你给人家接了生,人家打酒谢你,你要少喝几盅,可别把药弄错。”
大娘恼火了:“你说什么?我几时把药弄错过?(指着大富的鼻子)你说,你说,你说!”
大富和解地:“好,好,没错,没错。我是说,晚上回来爬坡上坎的,要是摔着哪里,可又是我外科的事罗!”
大娘笑了,点点大富的脑门:“你呀!”
二
小溪旁一间茅屋.屋内传出婴儿的哭声。
屋内,一个中年农民手捧酒杯向毛大娘敬酒,大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个小姑娘手捧酒壶,斟满空杯。大娘将杯放下:“好了,好了,我可不能再喝啦。”她从凳子上牵起搭裢,搭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小姑娘连忙放下酒壶,跑过去搀扶她。
茅屋门外,小姑娘搀扶着大娘走下台阶,中年农民赶上来,把一竹篮萝卜递到大娘面前:“大娘,没什么谢你,送你几个萝卜表表我们的心。”
大娘佯作气恼地推开竹篮:“谁要你谢!再这样,我可恼啦!。”
中年农民忙把竹篮缩回:“好,好,不谢就不谢。”
大娘说:“这才象话。”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去。
中年农民在背后喊道:“大娘,您喝了酒,路上可要小心啊!”
大娘:“我知道啦!”
三
玉岗山上,映山红开遍山野。
毛大娘晕晕忽忽地走上山来,她看着路边的映山红,摘下一朵,凑近鼻子闻着,忽然笑了起来:“红花儿,象个姑娘。我把它,戴在头上……”
她把花插在斑白的鬓角上,摇摇晃晃地走到小池塘旁边,蹲下身去捧泉水喝。她发现池塘里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呵呵地笑起来:
我老婆儿,白发苍苍。
戴红花儿,喜气洋洋。
忽然,她发现水里的倒影晃晃悠悠地多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她笑了:“啊哟!大姐,二姐,三姐,五妹……你们都来啦……”
微风吹来,弄皱了池水,大娘霎霎眼,池中又剩了一个影子。她呵呵地笑了一声,站起中,摇摇晃晃地走去。
一块嶙峋的巨石,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中间,毛大娘摇摇晃晃地走来,惺忪的眼睛瞅着巨石,醉态可掬地唠叨起来:“老头儿呀。这回可不能怪我……呃,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劝酒的……一家大六小小男男女女,都要来敬我一怀,呃!”
巨石仿佛真的变成了她的老件,她愈说愈来劲儿:“我又是会喝酒不会推杯的,呃,这酒好凶啊!你看,一壶酒我都没吃完,就……就撑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对着石头唠叨,醉意愈来愈浓,身体失去重心,几乎要倒下去。她跌跌撞撞地把身体靠向巨石:“老头儿啊,你扶我一把……哎,你站着干吗?过来扶……扶我一……一把……”她两脚一软,倒了下去。
山岗上,忽地一阵风起,一只凶猛的雄虎跳了出来,它向四周眈视了一下,迈着雄健的步子向山坳走来。
雄虎走到巨石旁,在大娘身边转了一遭,停下来,闻闻她的褡裢.似乎嗅出什么气味,举起爪来想去弄醒她。但它迟疑了一下,若有所虑,又把爪缩了回去,焦急地踱了两个来回,看看大娘仍在酣睡,只好卧下去,伏在大娘身边等待。
大娘烂醉如泥,睡梦里说看醉话:
我脑壳闷胀,
口渴心发慌,(醉眼蒙胧地指着雄虎)
老头儿老头儿听我讲,(推雄虎)
快帮我烧碗酸汤。
雄虎友善地在大娘身上蹭着,乇毵毵的虎须刺得大娘咯咯地笑起来:“啊哟,你别嗝吱我嘛!”
老虎把头缩回去,大娘又去推它:“去,去绐我烧碗酸汤嘛!”
老虎被她推得把头扭过去,大娘把手一摆:“算了,舀碗冷水绐我喝也行。”说罢,呼呼睡去,片刻,又说起梦话来,指着老虎,“老头儿,你别受凉呀!这一阵伤寒好凶啊!躺倒了又是……呃,又是我内科的事。”
她的手无意中摸到了虎背.又唠唠叨叨地埋怨坦来:“呀,呀,清明都过了,还穿羊皮袄。”又摸到老虎嘴巴:“看你这胡子。早起刚给你梳好,又乱糟糟的啦!”
她的手渐渐摸到雄虎的牙齿,感到不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睁开眼四下看看,再一扭头,发现一只凶恶的猛虎卧在她的身旁,日不转睛地看着她。
大娘失魂落魄地叫了声“啊呀!”连忙想爬起,可是她手脚发软,浑身发抖,爬起又跌倒,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大娘:
吓得我,魂儿出窍,
看起来,我性命难保,
爬呀,爬呀,我爬不起,
唉.我这老命,完了。
她索兴闭上眼睛躺下,等老虎来吃:“唉,要吃你就吃吧!”
老虎立起来.温驯地用嘴去触她的手。
大娘紧闭着眼睛:“啊呀,我的手让它吃掉了!”
老虎又去触她的脚。
大娘;“啊呀,现在吃我的脚了!”
老虎挨着她转了一遭,表示友善.然后又用嘴去吻她衣裳。
毛大娘紧闭眼睛:“坏了,我整个儿都叫它吃光了,它肚子好大呀!(摸自己身体)咦?我怎么不痛呀?”
她把眼睛睁开,老虎站在跟前,温驯地看着她。
毛大娘:“喂!你要吃就快点吃吧,别把人吓死啦!”
老虎摇头摆尾,并无要吃她的意思。大娘愈加不懂,自言自语地:“怪呀!摇头摆尾象只描。难道我在做梦?”
大娘用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拧了一下,她痛得叫了起来:“啊!不是梦,不是梦。这可真是怪事!”
老虎低下头去在她身上磨蹭,不住地摇着尾巴,十分亲昵。大娘坐起来对老虎说:“哎,你真的不吃我吗?”
老虎点点头。忽然远远传来一声虎啸.它也向远处吼了一声作为回答。大娘吓得缩成一团。
老虎回转头来,在大娘身边走了一转,极力想表达它的意思,于是提起前爪,摸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又用嘴去衔大娘的褡裢。
大娘若有所悟:“噢,我知道了(指指老虎,又指指山上)莫不是有谁病在岗,你请我治病开药方?”
老虎点点头。
四
一个宽敞的石问,月光从石缝中透进来。一只雌虎烦躁地转来转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最后,它吃力地爬上一块石台,卧倒在上面,艰难地喘着气。
乱石岗上,道路坎坷不平。雄虎和毛大娘一先一后,向岗上走来。
毛大娘费力地迈过一块块石头,一个个棱坎(内心独白):
它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
尽爬些乱石坡草都不长。
石洞外,雄虎走到洞口前停下来等着。毛大娘气喘吁吁地走到洞口向里张望(内心独白(
它站在山洞口把我来让,
有病人是真假难以猜想。
大娘迈步进洞,走了两步,忽又把脚缩回。
我本想进洞去又怕上当。
她转过身,朝洞外走去。雄虎见状大吼一声,吓得毛大娘靠在洞口,身上索索发抖:
啊呀!虎大哥别发威有事好商量!
她稍稍镇定了一下,直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对着雄虎指责地:“我又没走,要我进,我进去就是了,价吼什么?”说着,迈步走进洞去。
石洞内。雌虎卧在石台上辗转反侧。毛大娘东张西望地走近石台,坐了下来,正好坐在雌虎身旁。她并未发现雌虎,用手去摸那光滑的石合:
这石板溜溜光倒象一张床。
她把身体向后一靠,正好靠在雌虎身上:
这靠背 软绵绵 我来躺一躺。
雌虎被她一靠,痛得暴躁起来,猛地一声大吼。大娘吓得跳起来,转头一看,见是一只雌虎痛苦地卧在那里,她恢复了内科医生的职业本能,关心地问:“虎大嫂,你有病吗?”
雌虎点头。大娘小心地用手去摸它:“啊呀,是不是要生啦?”
雄虎,雌虎一齐点头。
大娘连忙解开褡裢,拿出药来递到它嘴边,雌虎闻了闻,扭过头去不肯吃。大娘扳过它的头,教训地:“吃嘛,你又不是小孩子。”
雌虎烦躁起来,耸着鼻子,露出牙齿,喉咙里“呜呜噜噜”地低吼着。雄虎跳上石台,用爪把雌虎的头推到大娘跟前,一面用舌头去舔它的脸,雌虎这才张开嘴巴,大娘趁势把药倒进它嘴里。大娘把手一摆,示意让雄虎出去,雄虎顺从地走出洞外。
洞外。雄虎焦急地走来走去,洞内不时地传出雌虎的呻岭声。忽然,洞内传来大娘的声音:“虎大哥,道喜,道喜!”。雄虎一听,跳跃着跑进尚去。
洞内石台上,雌虎身旁多了一对可爱的小虎。雄虎跑过来跳上石台,狂喜地舔着小虎的身体。这时洞外传来远处的鸡鸣,大娘连忙拿起褡琏:
耳听鸡叫天发亮,
病人等我去开方。
她把褡裢搭在肩上,又抱起小虎亲热地抚摸着:“咱们是—问生,二回熟,常来常往(放下小虎,又去摸大虎的头)。有啥病,带个信,我来帮忙。”
大娘刚转身要走,雄虎忽然跳下白台将她拦住。大娘惊慌地问:“虎大哥,你为啥,又把我阻挡?”
雄虎用爪指指雌虎,雌虎举起它的右前爪,原来爪上有伤。大娘仔细地看了一下,说:
不要紧,治外科我老头就是内行,
我请他明早晨就来山上。
雄虎点头。
五
天蒙蒙亮。
玉岗山腰大树下,王七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随后躲至巨石后面去。
马泰身背包袱爬上山来,一面走,一面摇着硐子。他发现毛大娘饮水的小池塘,面露喜色,忙奔至池边,将手中扇子放在地下,弯身去捧水喝。
王七突然从巨石后跳出,手持利刃,向马泰扑去。
池水倒影,马泰发现王七向自己扑来,大惊,急忙跳开夺路而逃,王七紧迫不舍:马泰心慌意乱:围着巨石乱转。王七蓦地跳上巨石,乘马泰不备,从他背后一把抓住,起手一刀刺下,马泰一声惨叫,王七赶紧夺过包袱。他满意地瞅瞅手中的包狱,狞笑一声,抬起左脚。把带血的匕首在鞋底上擦着。
忽然间,一声虎啸声震山谷,雄虎圆睁怒目向王七扑来。王七大惊,跳下巨石,一只鞋子从脚上脱落,他顾不得鞋子,慌不择路地向山下奔逃,踏动了坡上的浮石,连人带石滚下山去。
雄虎走至坡边,向山下吼了一声,回转身来,发现王七的鞋子,嗅了嗅,衔起来,向池边走去。
池塘边,马泰的扇子依然躺在那里,扇尾系着一块碧绿的玉牌。雄虎走来,嗅嗅扇子,将它同鞋子一并衔在嘴里,走去。
玉岗山下,毛大富背着药箱往山上走来。他一路走一路念叨:
我那老伴真古,
硬说老虎要她去接胎,
难道老虎比人还乖?(摇摇头,笑)
想起来,我嘴都笑歪。
坡下有人喊:“毛大爷,走慢点儿!”毛大富回头一看,是王七颠着一只脚走上坡来:他背着个包袱,边走边叫:“哎哟,痛煞我了。”
王七走到大富跟前,抱起左脚,大富一看,他光着一只脚,便问:“王七,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只穿一只鞋?”
王七哭丧着脸:
我上树去砍柴,
一不小心跌下了崖,
跌得我左脚拐,
哎哟!痛得我实难挨!
又痛又肿,这鞋也穿不来。
毛大富弯下腰看了看,熟练地在王七的脚上揉揉捏捏,王七痛得“哇哇”乱叫。随后,大富从药箱里拿出一贴膏药给他贴上,说:“去吧,保你三天就好。”
王七刚要走,忽听一声虎啸,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去。大富见他如此狼狈,笑了笑,继续向山上走去。
大富爬到半山腰,雄虎忽然从矮树丛中跳出,吓得大富踉跄倒退。雄虎走到他服前摇首摆尾表示友善,大富这才放心,亲切地摸着它的头,问道:“虎哥,要我治病的就是你罗?”
雄虎点头。大富说:“那你就带路吧。”
雄虎伸开四爪卧在地上,用嘴去拱大富的腿,大富不解其崽,雄虎只好从他跨下钻过去,把大富驮在背上,向山岗上飞奔而去。
山洞口。大富正在给雌虎包扎伤处,包好,把虎爪放下,说:“行了,你站起来,走走看。”雌虎立起走了一圈,大富笑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雌虎在大富身上蹭着,表示感谢,雄虎摇头摆尾地跑进洞去,一会功夫,嘴里衔了一把扇子出来,它走到大富身边,把扇子摇来摇去。
大富:“这把扇子送我吗?”
雄虎点头。
大富把手一摆,扭头便走:“算了,算了,我可不收谢礼!”
雄虎固执地用头往大富身上直拱。
大富:“哎呀呀,我说不要就不要嘛!”说着,朝山下走去。
雄虎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丢下扇子,用嘴拉住大富的衣服。大富吓得连忙转身:“好,好,我要,我要!你别吓唬我嘛!”
雄虎这才表示满意,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衔起扇子放在大富手中。
六
扇子特写:扇面上画着一簇牡丹,两边题着上下款。毛大富的声音读着:“‘马泰仁兄雅正’,(赞叹地)好一笔牡丹呀!”
镜头从扇子拉开,毛大富正在一条热闹的市街上走着,他边走边鉴赏着手中的扇子:
这扇儿 倒不坏,
吊一块玉牌牌,
拿到街上把它卖,
配几副药来买点米和柴。
他把扇子上的王牌解下来,把扇子插在衣领后面,一路走一路叫卖:“卖玉牌呀!卖王牌呀!”
一家茶馆内,公差甲、乙坐在窗前喝茶,眼睛不时地审视着过住行人。
公差甲:“到底是,哪一个,杀死马泰?”
公差乙:“他脸上,没记号,到哪(儿)去逮?”
公差甲:“看看这,瞅瞅那,谁也不象。”
公差乙;“凶手呀,你怎不,送上门来?”
茶馆对面店捕柜前.掌柜正向街上闲望。毛大富走来兜售:“卖玉牌呀!掌柜可买玉牌?”
茶馆内,公差甲向乙示意:注意街的对面。乙转头看去。
店铺前,掌柜拿昔玉牌反复端详,然后指手划脚地同大富讨价还价。
茶馆内。
公差甲:“那卖玉牌的老头你认得不?”
公差乙:“认得呀,他是外科郎中毛大富。”
公差甲:“他家那么穷,哪里来的玉牌?”
公差乙似有重大发现,故做神秘地:“难道是偷的?”
公差甲进一步地武断:“不,也许是抢的!”
公差乙又做了重大发挥:“对!抢不到就动刀!”
公差甲:“杀人?”
公差乙:“对!杀人!杀死马泰的一定是他!”
公差甲:“我早就料到是他,你看他胡子那么白,就象个杀人犯。”
公差乙:“走,去看看。”二人起身走去。
店铺柜前,毛大富从掌柜手中接过玉牌准备要走。公差甲乙走来叫道:“毛大爷,你好?”
大富:“哟,二位公差,(向甲)你的膨胀病好了吗?(向乙)你的毒疮结疤了吗?”
公差甲、乙:“好了,好了,多亏你医理高啊!”
公差甲:“毛大爷,你卖玉牌吗?”
毛大富:“是呀。”
公差甲:“给我看看货色好坏。”
大富递过玉牌:“请看吧。”
公差甲赞道:“绿油油的好东西呀!这玉牌是哪里来的?”
毛大富:
我在深山治老虎,
老虎送我这礼物。
公差甲惊诧地:“你冶老虎?老虎送你礼物?”他看看大富,又看看公差乙,忍不住大笑起来,公差乙也被逗得大笑。
大富生气地:“你们不信算了!我那老伴还给老虎接生哩!”
“给老虎接生?”公差甲、乙同时叫了起来,紧接着爆发一阵大笑,笑得他们手捧着肚子前仰后合。
甲勉强忍住笑,把乙拉到一边:“这老头有点疯病。”
乙:“对,有点疯。”
大富恼了:“你们倒是买不买呀?”
公差甲寻开心地:“哎,毛大爷,老虎和你那么有交情,它就送你这点礼物?”
大富认真地:“噢,对,还有一把扇子呐。”
公差甲:“扇子?为啥不卖?”
大富:“上面落了款,不值钱啦。”
甲跟乙耳语:“疯劲来了。”然后大声说:“那一定是老虎亲笔题款罗?拿采开开眼。”
大富从领口取下扇子递给公差甲,甲打开扇子装摸作样地看着:“嗬!真是一笔好字呀!”
乙也凑过来,摇头晃脑地看着扇子说:“‘毛大富’几个字可真神啦!”
大富:“你看错了。那上面写的是‘马泰仁兄雅正’。”
公差甲、乙同时张大嘴巴大叫:“啊?马泰:?”一失手,扇子落地。大富连忙伸手去拿,公差甲一脚将它踩住:“我问你,你在哪座山上治老虎?”
大富:“玉岗山。”
甲、乙互相示意:“果然不错!”
甲:“哪一天?”
大富:“三天以前。”
公差甲、乙大叫一声,恶虎扑食似地扑向大富,抖开铁链,把大富牢牢套住:“可把你找到啦!”
七
县衙门的公堂里,陈了一块“明镜高悬”的匾额和县太爷赖以发威的一整套道具以外,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
忽然,从堂外传来几下鼓声,紧跟着—阵吆喝:“升——堂——喽——”
屏风后颠颠倒倒地走出一位肥胖短粗的县太爷。他歪戴着乌纱帽,赤着一只脚,边走边打哈欠,然后,又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我老爷,正在睡大觉,
又升堂,买在太无聊。
他走向公案,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摇晃着,这才发现自己光着一只脚板,连忙把腿缩了回去。他向下一看,堂前跪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公差甲、乙站在一旁,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嚷道:“有事快说,没事退堂!“说完,起身就走。
公差甲连忙叫道:“老爷,抓到了!”
县官一怔:“什么抓到了?”
公差甲指着大富:“老爷,杀死马泰的凶手抓到了。”他把扇子、玉牌放在案上:“这是马泰的遗物,在他身上搜出来的。”
毛大富喊道:“大老爷,冤枉啊!这些东西是老虎送我的谢礼。”
县官:“噢?老虎的谢礼?”
大富:“是啊,我老伴给老虎接生,我又给老虎冶了病,它们就送给我这把扇子。”
县官弄糊涂了,琢磨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老头说的合情理,看来,老虎嫌疑不小。”于是从竿筒里抽出一支竹签,喝道,“张标!李贵!”
公差甲乙同时:“着!”
县官把竹签往下一扔:“到玉岗山,把老虎给我抓来!”
二公差吓得跌倒在地,甲叫道:“老爷,别听他胡扯,哪有给老虎治病的呀?!”乙叫道:“哪有去抓老虎的呀?!”
县官似听非听地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说了声“退堂!”径自向后堂走去。
二公差瞠目结舌。
八
夜。玉岗山峰峦起伏。
毛大富带着手铐爬上山来,毛大娘在一旁搀扶着他。两个公差牵着铁链,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担心地东张西望。
树丛后面一阵风起,雄虎怒吼一声,跳到他们跟前。二公差吓得魂飞魄散,惊呼一声滚下坡去,身体缩成一团,抱住脑壳发抖,嘴里不停地叫:“救命!”
雄虎跳到大富跟前,在他身上蹭着。大娘用手点着它宽大的鼻头,责备地:“你把我,老两口害得不浅。”
大富把手铐在雄虎面前摇摇:“弄得我,遭到了,不白之冤。”
公差甲、乙见二老跟老虎谈活,胆子渐大,慢慢凑前去听。
大娘:“都因为,你送他,那把折扇。”
大富:“硬把我,当做了,杀人凶犯。”
老虎亲昵地在大富身上蹭来蹭去,象是表示歉意,随后又用嘴去衔大富手铐上的铁链。公差乙渐渐得意忘形,走上前来,指着老虎:“你想毁王法,我就把你砍!”说着,拔出腰刀,做出要砍的样子。雄虎怒啸一声向乙扑去,乙慌做一团,趁势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边倒退一边叫道:“毛大爷,你快劝,它要把我当晚饭。”
雄虎不屑地掉转身体,走到大富跟前衔起手铐上的铁链,向公差甲乙摇晃着,公差甲畏畏缩缩地爬过来问:“老虎大爷,是不是要我们开开锁链?”
雄虎点头。
公差甲打躬作揖地:“虎大爷,劳您驾,把头偏一偏。”雄虎听了,果然把头偏向一边。公差甲心惊胆战混身颤抖地走近大富把锁链打开。雄虎衔起锁链用爪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二公差不解其意,看看大富夫妇,大富说:“哦,它是要你去栓它。”
二公差一听,吓得缩成一团,互相推诿起来。
乙推甲:“你去栓它。”
甲推乙:“你去你去!”
乙转身缩到甲背后:“你去你去,你是正差。”
甲转身缩后推乙:“你去,你去,你得听我调派!”
大娘:“哎呀呀,它要吃,早就把你们吃掉啦,何必等到现在,快去栓吧!”
公差甲、乙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走到老虎跟前,把铁链往虎颈上一套,慌忙躲开。他们定了定神,见老虎不吃他们,又神气活现地提起铁链掹地一拉:“走!”
雄虎不动,抬头向山上望了望,二公差见它不动,又猛一拉,喝道:“走!去见县太爷!”
雄虎性起,对着二公差怒吼一声,二公差吓得滚下坡去。雄虎看看毛大娘,又抬头向山上吼了一声。毛大娘走过去摸摸它的头问道:“是不是要我给虎大嫂报个信?”
雄虎点头。
九
县衙内公堂上,县官靠在椅上打瞌睡,鼾声在公堂内发出震耳的回响。两个衙役各抱一根刑杖懒洋洋地靠在两边柱子上似睡非睡。
公差甲、乙和大富牵雄虎走上堂来。
衙役甲、乙见状大惊,丢掉手中的刑杖,象猴子一样飞快地爬上柱子。
公差甲走到案前叫道:“启禀老爷!”
县官鼾声愈烈。
公差甲伏在案上探头叫道:“启禀老爷!”
县官翻了个身,又呼呼睡去。
么差甲走至县官身旁附耳高呼:
“升——堂——喽!”立时,堂前一片回响。
县官睁开眼睛,伸着懒腰,嘴巴张开刚要打哈欠,忽然发现堂下的老虎,嘴巴好似脱了骱,再也合不拢来,惊呼一声,“嗖”地跳上椅子抖个不停。
公差甲:“老爷别怕,这虎不吃人。”
县官边抖边说:“不吃……吃吃人,我就不怕……怕怕了!”说着,抖下了椅子,强自镇定了片刻,忽然神气活现地喝道:“来呀!”
衙役甲、乙仍攀在柱子顶端不敢下来,哆哆嗦嗦地答道:“着!”
县宫向着屋顶一看,叫道:“滚下来!大刑伺侯!”
衙役甲、乙从柱顶滑下,拾起刑杖。
县官指着雄虎发起堂威:“呔!老虎,你叫什么名字?”
毛大富:“老爷,它就叫老虎。”
县官:“家住哪里?”
毛大富:“它住在玉岗山。”
县官:“这扇子、玉牌是你送给毛大富的吗?”
雄虎点头。
县官:“哪儿来的?”
雄虎无法表示。
县官:“说呀!从哪儿来的?!”
雄虎不作声。
县官发了火.喝道:“竟敢不招!来呀,打它四十大板!”
公差甲连忙拦阻:“老爷,老虎的屁股可打不得呀!”
县官,“那就免打。快说,你这扇子和玉牌是哪里来的?”
老虎舔舔自己的爪。
县官大怒,捶击着公案喝道:“不招?!给我打!打!打!”
老虎向着县官一声怒吼。
县官吓得窜到椅子背后躲藏,待了一会,才慢慢露出头来,走到案前,虚张声势地:“好大胆子!你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打!”
衙役甲、乙吓得往后缩:“老爷,小人不敢!”
县官:“你们不敢?我来!”说着跑到堂下,夺过衙役手中的刑杖,举得高高的,叫道:“给我按倒!”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虎啸,县官扭头一看,惊呼一声,把刑杖一丢,钻到公案底下去。
原来,是毛大娘牵着雌虎走上堂来。雌虎口中衔着一只鞋。
毛大娘走到案前,只见桌围帘下面县官的两只脚正索索抖个不停,便说:“老爷,别怕,这只雌老虎是来投案的!”
县官从案下钻出头来:“是来投案的?”
衙役将鞋递上,县官接过来反复推敲,不得其解:“一只鞋?这跟玉岗山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忽而,他似乎得到了什么灵感,高兴地:“说不定碰巧会有关系!”然后让自己在地上趴得舒服些,对着雌虎捶击着砖地:“这只鞋是哪儿来的?招啊!”
公差甲,乙寻开心地:“老爷,要不要动刑?”
县官赶忙把手一摆:“算了,念它是个母的,免打。”然后托着腮自言月沼:“这只鞋可叫我怎么破案啊!?”
毛大富走到案前,拿起鞋子仔细看了看,忽然想了起来:“老爷,三天以前我在玉岗山给王七治脚伤,见他只穿了一只鞋,跟这只鞋一模一样。”
公差甲也仔细看了看鞋:“对,对!我也看见赌棍王七左脚贴满膏药,右脚穿的鞋跟这一模一样。”
县官:“这就对了,这鞋八成是他的。”他忽地向后一缩,跳上椅座,随后抽出一根竹签,朝地下一扔:“带王七!”
王七跪在公堂阶下。
县官举着一只鞋,问道:“王七,这只鞋可是你的吗?”
王七大喜:“是我的,是我的,您看(指着自己的脚)和我右脚穿的一样。”
县官把鞋扔到阶下,慷慨地:“是你的,你就穿回去吧!”
王七:“多谢大老爷!”
县官捻着胡子笑道:“甭谢了,小意思。(关切地)下回可要当心点儿!”
王七:“是,老爷!”
县官面上挂着“断案如神”的得意神色,把袖子一甩,喝道:“退堂!”
公差甲叫道:“老爷,他是杀人犯,可不能放他走啊!”
县官懵了:“杀人犯?回来,回来!”
王七刚要走,忽又“扑通”跪倒在地,混身发科。
县官重又坐下,问道:“王七!你杀了人怎么不早说呀?”
王七:“哎,大老爷,小的冤枉啊!谁看见我杀人啦?!”
忽然画外一声虎啸,吓得王七转过头去一看,只见大富、大娘牵着雌雄二虎走上堂来,王七大叫一声,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根据同名川剧改编)
1959年
(题头尾花金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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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短剧《TheOtherPair》的启示
埃及微电影《The Other Pair》,翻译成中文意思是《另一只鞋子》,短剧仅仅四分钟,却感动了世界上不同年龄,不同肤色,不同阶层的人们,并荣获了埃及卢克索电影奖。
一座熙熙攘攘的火车站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小男孩的人字拖突然坏了,他捡起来,走到墙角的一块的石头旁坐下,试着自己修理好,经过几番努力,毫无效果。
孩子满脸茫然与无奈,一筹莫展。突然,在人潮中,他发现了一双精致闪亮的小黑皮鞋,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只拿着纸巾擦拭皮鞋,他好像是和家人一起出行,还背着时尚的小包,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后,还不停的擦拭自己的小皮鞋,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喜欢。
修鞋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这双皮鞋,满眼的喜爱与渴慕。
火车进站了,穿皮鞋的孩子随家人一起上火车。在拥挤的人群中,他的一只皮鞋被挤掉了,而此时火车已经启动,已容不得他回去捡。
那个修鞋的孩子因对这双皮鞋念念不忘,一直在盯着看,他发现了被挤掉的小皮鞋,迅速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鞋捧起,眼睛里流露出兴奋。
短暂的犹豫后,他迅速地去追已经启动的火车,要将鞋子送还它的主人。
此时,丢鞋的孩子正站在还没关上的车门前,焦急地回望,试图寻找那只鞋。
他忽然看到一个小男孩,光着一只脚,正奔跑着追赶火车,手里拿着他那只鞋试图递给他,但车速太快,始终不能如愿。
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企图把鞋子抛到车厢里,然而鞋子掉了下来,两个男孩都很沮丧。
片刻,车上的男孩知道自己再也捡不回鞋子了,索性脱下另一只鞋朝站台上光脚男孩扔去。
车下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捡起皮鞋,捧在手里,与车上的男孩,互相挥手告别,两个小男孩都开心地笑了,满脸幸福。
影片至此,戛然而止。这部短片四分钟,没有华丽的幕景,甚至没有一句台词,简简单单的几个人物、几个情节,却感人至深,诠释了人间最美的部分,捕捉到了人类最崇高,最善良的一面。
修鞋的孩子对那双皮鞋的喜爱与渴慕是毋庸置疑的,当面临唾手可得的诱惑时,他战胜了物欲,坚守了人性的善良。捡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是自己最需要的,最渴望得到的,也一定要还回去。
丢鞋的孩子钟爱自己的鞋子,并对其珍爱有加,但当确定无法得到失去的那一只时,他果断地成全了对方。
正所谓:如果不是我的,我会把我得到的,还给你。如果我无法得到,我会把我有的,送给你。
他们都选择用放手来成全彼此,把最需要的抛给对方。
人世间的大德莫过于成全对方,有时候成全对方就是成全自己。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善良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当善良遇到善良,一定会开出最美丽的花。
⑦ 另一只鞋——根据微电影《The other pair》改写
如果不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它还给你!
如果不再属于我,我希望把它送给你!
——题记
时钟指向11点55分。
一个老旧的小火车站,人声嘈杂。
脚步匆匆的人流里走过一双脏兮兮的穿着“人”字拖的瘦脚丫,随意卷起的裤管一高一低,右脚上的那只拖鞋已经坏了,很不跟脚,每靸一步,都要歪倒在脚边,几乎脱落。显然,这是一个穷小子。
终于,他不得不地弯下腰,放下手里的两包纸巾,捡起脱落的鞋子,再捡起纸巾,赤着右脚,一瘸一拐地挪到墙角,坐在石头上,开始尝试修理那只鞋。
他把鞋带扣塞进鞋底,然后放在地上试穿,可大脚趾一翘,鞋带扣又脱落下来。他再次尝试,还是老样子。毕竟,鞋底的窟窿破得太厉害了。
他开始焦躁起来,双手愤怒地挤压着手中那只可恶的鞋子,想着干脆把它扔掉算了。他用力甩了一下右手,不过最终还是没舍得扔出去。他攥着这只可怜的鞋子,抬起茫然的双眼,无奈地望着远方。
这时,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双乌黑锃亮的黑皮鞋走进了他的视野。
鞋子的主人穿着干净体面,正跟着爸爸妈妈赶火车。他太喜欢他的黑皮鞋了,因为每走一步他就要停下来弯下腰,用洁白的纸巾不停地擦拭那双一尘不染的新皮鞋,简直让人怀疑他有洁癖。
穷孩子直勾勾地盯住那双漂亮的鞋子,眼神随着鞋子移动。直到富家男孩和爸爸妈妈在一条长椅上坐下,穷小子还在紧盯不舍。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鞋子,他惊异的眼神简直有点发呆。再低头看一眼自己这双破旧的鞋子,是那么的丑陋。
他忍不住抬头继续欣赏那双鞋,富家男孩正拿起洁白的纸巾接着擦拭那双本已油亮亮的皮鞋。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羡慕,他是多么渴望也能拥有那样一双鞋子啊!这样想着,他又自卑地低下头,再看一眼自己这双废弃的鞋子,瞬间万念俱灰。
当他第三次向那双鞋子凝眸时,他竟情不自禁地笑了,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刚才的焦躁与愤怒。穿着那样一双鞋子坐在爸爸妈妈的中间,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原来,欣赏别人的幸福也可以是一种幸福啊!
时钟指向12点整。
一阵急促的钟声敲响,火车进站了。在爸爸的催促下,富家男孩穿着那双永远没打理好的黑皮鞋,随着人群向火车涌去。突然,他左脚的那只鞋被踩掉了。他想停下来捡他的宝贝鞋子,可拥挤的旅客已经把他推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启动,站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只黑皮鞋,坐在墙角的穷小子看见了。
他赤着脚跑过去,伸出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乌黑锃亮的皮鞋,仔细地打量。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只鞋啊,他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一双鞋!
突然,他眉头紧锁,瞪直眼睛,抿住嘴唇,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猛然转身,奋力向火车追去。
他一路狂奔,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车厢门口,富家男孩眼巴巴地望着这个追赶火车的孩子,左手紧抓车门,身体尽量前倾,伸长右手准备接应。然而火车越开越快,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最后,穷小子急中生智,擎起右臂高高举起鞋子,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鞋子扔了过去。
可惜,他的力气实在不可能扔那么远,鞋子在空中旋转着,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站台上。
他狠命地跺了一脚,同时甩开两只蠢笨的手,万分懊悔。他累地气喘吁吁,不得不弯下腰,右手捂着胸口,呆呆地望着远去的火车。
富家男孩在车厢门口看着这一切,他突然抬起右脚,脱下鞋子扔了下来。
穷孩子慢慢地走过去,捡起鞋子,这一刻对他来说似乎无比神圣,因为他收到了有生以来最最珍贵的礼物!
火车远去,他们挥手告别,彼此留下了纯真的笑脸。活在两个生活圈子里的两个孩子就这么擦肩而过,一双黑皮鞋成就了他们今生最美的相遇。
画外音
穷小子说:“如果不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它还给你!”
富家男孩说:“如果不再属于我,我希望把它送给你!”
2018/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