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悲惨世界》赏析
“光明和黑暗交织着、厮杀着,这就是我们为之眷恋,而又万般无奈的人世间。”——《悲惨世界》
无论是《悲惨世界》的原著,还是它的音乐剧改编、音乐会演唱,以及它的电影作品,对我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艺术作品。我从未吝啬自己对它的感动与眼泪,也不从放弃自己对它的热爱和探索。而且我认为,《悲惨世界》有很多值得我去探索的东西。
比如一开始我常常疑惑,像《悲惨世界》这种大费周章的史诗性的音乐剧是为了什么呢?
音乐剧刚刚诞生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流行和大众,是为了在广大的娱乐市场上收获一杯羹,它本身并没有电影“记叙”和“保留”的使命要求。因为音乐强大的抒情能力使叙事成为他的短板,所以演绎这么一部长篇的史诗更显得无比困难。有些史诗性的歌剧或者话剧演出时间甚至可以高达十几个小时二十几个小时,这种剧拿友属实很难卖座,往往是需要在别人譬如皇帝的资助才得以创作并上演。
我们也不是见不到发生在大时代背景之下的音乐剧作品,像我刚刚提到的《1789》《巴黎圣母院》乃至是《伊丽莎白》《汉密尔顿》,他们的时代背景乃至于政治背景都十分庞大丰富,但是音乐剧本身却更侧重于人物的塑造或者是感情的描绘。所以这些音乐剧之所消运槐以不朽是因为人物,而《悲惨世界》却是由每一个有血有肉有自身主题而且并不平面的人物,构成的一个宏观的大世界——悲惨世界。
诚然,《悲惨世界》的原名叫做《Les Misérables》,直译过来就是 《悲惨的人》,也就是指冉阿让一人,全文以冉阿让一人的人生经历为线索讲述故事。但在翻译成中文时为了体现格局的宏大,便变成了《悲惨世界》。无论是原著还是进行音乐剧改变的作品,根据大众的一个观感反应来看,应该都是不愧于这个具有庞大格局观的名字的。
正因为困难,因为完成得轻巧细腻,《大悲》才更像是一个奇迹。
它首先是由法国的作曲家作词家描绘成音乐会的宏图,前几天在一排一座看《法巴》,明显感受到法语音乐剧那种磅礴大气的渲染力量,音乐本身是音乐剧的灵魂所在,所以从一开始《悲惨世界》便有了它强大的使人震撼的史诗意味。他在整个大的格局和框架上都是使人动容的。
然后它又由如今音乐剧界最著名的“沙皇”卡麦隆·麦金托什从法国引入英国,然后和皇家莎士比亚剧院一起制作而成的。他以及他的团队无疑具有着英国音乐剧制作人的那种精巧与细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个鲜活而生动的人物、精巧而触人心弦的精妙细节以及在戏剧本身上精密的细心锻造,这无疑本就是英国所擅长的。
《悲惨世界》的成功是由这一系列的命运般的过程连接起来的,被法国赋予大气,被英国赠以精巧,被导演设计精妙的大转盘,被制作人实现演出最长时间的奇迹……
而正是这么一部团体性的艺术作品,完成了音乐剧作品之中的史诗奇迹。他的成功告诉了我们,人类并非始终“娱乐至死”,他们的确期待着《猫》这样炫目养眼的作品,也挺喜欢《歌剧魅影》这样的爱情故事,也有人还很喜欢《真爱不死》这样的狗血传奇……但也有更多人愿意坐在剧院为真挚真实甚至悲惨的东西落泪,愿意进入剧院接受作品带给我们的洗涤和教育意义。
一旦一个领域人们的接受能力被拓宽,这个领域便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活力。
其实我始终记得第一次看音乐剧版《悲惨世界》时所受的震撼,最后一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和《Danse mon Esmeralda》以及《Seasons of love》并列为我哭得最惨的三首音乐剧音乐剧作品。
《巴黎圣母院》我为爱与美而哭,《Rent》我为爱与自由而哭,《悲惨世界》我能为之哭泣的小细节实在太丰富了,我连他的主题都无法随意定义,所以我说,我是为这“为之眷恋又万般无奈的人世间”痛哭流悄好涕。
让我们看看《大悲》最后一首歌的部分中文翻译:
“谁要加入我们的征程,坚定站在我身旁?跨过硝烟,越过街垒,新世界就在前方。听啊,人们在高唱,听远处战鼓声声响。他们会捧出未来,且看天明曙光。”
这段其实让我想起《1789》中的《Ca ira mon amour》:“我将在所有高墙上写满自由”但是“人们将忘记战争的鼓声”。
此时他们所有人都站在战争与革命的洪流之中,消亡自身的属性和光芒,为了自由或者明天的曙光擂起战鼓,但是他们将被尘埃掩埋随后忘记,当时震撼人心的声浪也早已消散沉寂,法国现在还有黄马甲,还有暴力与争夺。或者说不只法国,全世界都有着或明或暗的战火,有着璀璨坚定的灵魂似《大悲》之中般凋零。一如战争之后《Lovely lady》变速后的《Turning》。
我记得我们曾在某一个冬天包了私人影院看十周年版的《大悲》音乐会,彼时ER松手,战争结束,开始《Bring him home》。我们看到沉寂的尸体,似乎只是安然沉睡的小g,然后大转盘转动,我们看见倒挂在旗帜上的大E。
“他觉得他是在枪毙一朵花。”
所以为什么要死去,为什么要牺牲?他们的离开是否真的存在着意义?
有意义吗?那你如何阐释《Turning》?没有意义吗?那为何天堂的歌是《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我认为是有的,因为他们刻下的自由和希望在人们心中重新燃起不灭的火光。他们的意义,并非是带来曙光,而是点燃火把,这片火把照亮寒冷的深夜的雪原,人们看着这片火把,便不会停止对于太阳和希望的不断追寻。
在死亡的陪伴下生存,在黑暗的笼罩下寻找光明,在生命的痛苦之中被爱与爱。
这是悲惨世界,这是我们的人世间。
Ⅱ 您对《悲惨世界》(2012年电影)有何评论
《悲惨世界》是当您拍摄狗屎音乐并将其包装在狗屎电影中时会发生的情况。这是如何制作不良电影的教科书示例。指导如何找到最坏的概念,招募最坏的人,用最愚蠢的想法指导它,并创造出一种愚蠢的愚蠢之心,它将使生活从每个敢于坐下来的可怜的树液中吸走。
但是问题不仅仅在于音乐剧很烂,还在于音乐剧改编得不熟练。
音乐剧和电影是另一种媒介,在音乐剧中,您可以让角色花费五分钟的时间说些多余的话。在电影中,至少有一部电影不属于慢电影类型,即所谓的慢节奏。
这部电影节奏不佳。有多个场景重复了革命者的兄弟情谊,瓦尔吉恩(Valjean)对珂赛特(Cosette)的热爱或贾维特(Javert)内部的冲突。他们给了他们2小时45分钟的音乐剧,并制作了一个凌乱的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充满令人讨厌的重复。
但是,即使这部音乐剧很糟糕,改编构思也很差,但如果它能像建立一个有趣的世界,拥有良好的摄影术并演员那样出色的事情,还是可以观看的。然而,每一次失败都是失败的。
Ⅲ 休·杰克曼版《悲惨世界》评价如何
休·杰克曼版的《悲惨世界》是一部众星云集、水平超高、口碑票房俱佳的世界名著改编电影。这部电影气势恢宏,以音乐剧的形式,完美展现了原著中人物复杂的内心世界和沉默麻木的社会背景。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值得反复观看的经典电影。
总之,对于这部电影可以不吝溢美之词地赞美,它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最为成功的世界名著改编电影!强烈推荐!
Ⅳ 通过《悲惨世界》谈谈对现代音乐剧的看法
有时候我想,人这辈子真是靠缘分啊!这么精彩这么美丽的世界,你耗尽了一生也仅仅体会点滴,多少精彩多少梦幻,错过也就错过了。可是,在这浩如烟海的世界里,那么偶然的,你就接触了艺术,见识了美好,从此投入其中,身心俱醉。说真的,在上这个课之前,我对音乐剧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印象里就是《雨中曲》,《音乐之声》这样的载歌载舞,轻松,欢快,有美国人自由的性情,可要说有多喜欢可真谈不上。可当我看了张老师给我们看的经典音乐剧之后,我便身醉其中了,并努力搜集相关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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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九八五年上演《悲惨世界》以来,世界各地的《悲惨世界》剧迷们如滚雪球般不断地快速成长,超过《猫》、越过《歌剧魅影》,从来没有一出音乐剧可以十二种语言,同时在世界一百多个城市上演。没有超级巨星、没有眩目的舞台景观与服装,有的仅是动人的音乐与感人的情节。《悲惨世界》是每次听都会令人泪湿前襟的音乐,在看过现场演出后再次听音乐时,除感动外更多了一层心痛与对人性、信仰的深沉认识。。
在当今音乐剧的四大名剧(《悲惨世界》《猫》《歌剧院幽灵》《西贡小姐》)中,《悲惨世界》是唯一一部改编自世界名著的音乐剧。有了这样一个严谨、成熟的故事,创作者除了把一些次要的情节略去,使得剧情显得比较紧凑以外,对雨果作品基本没有多大改动。而改编的时候比较突出学生军团的起义,增强了全剧的悲剧色彩和民众色彩,下的工夫不是太大。因此我觉得音乐的创作显得尤为重要,应该说是音乐决定着这部戏的成败。而《悲惨世界》的音乐确实不同凡响。『《悲惨世界》音乐的风格与韦伯的音乐剧相比有比较大的区别,有的朋友觉得刚开始听时觉得好像很多歌都没有调一样。但我的感觉是,它的旋律很容易上口,简单而平实,也有不少抒情的旋律很美的歌曲。』
看了老师给我们放的《悲惨世界》后,我再次读了雨果原著《悲惨世界》。
我相信,一遍又一遍地读过《悲惨世界》的人,会理解这部书直击了人们灵魂最脆弱的地方,淋漓尽致,让人无法释怀,更无法逃避所有必须直面的主题。
这些主题中,我认为有三个始终是雨果以最清晰最著力的笔墨著色的,那就是,苦难、爱和革命。而音乐剧在这三个方面的表现,也毫不逊色于原著,甚至,我认为,音乐剧通过最能让人心产生共鸣的方式——音乐和诗歌,把悲惨世界的深刻内涵表现的比原著还突出。
《悲惨世界》的音乐整体气势恢宏,大气磅礴,富有史诗般的色彩。在序曲中,耳边总是“mi”“la”(固定唱法)/“do”“fa”(首调唱法)两个音不断的四度跳进。旋律虽简单,却能立即营造出沉重、压抑的氛围。 你会听到串铃的声音,它就象牛马身上的铃铛,也暗示着此时的人民正受压迫,过着牛马不如的悲惨生活,这正是当时黑暗社会的写照。拉马克将军的死讯传开后,学生领袖恩佐拉带领众人唱的“你可听到人民的歌声”(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充满着昂扬的斗志,激荡人心,让人听后不禁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且旋律朗朗上口,过耳难忘。而后面的一首“只待明天”(one day more)也是一首很有气势的大合唱,与前一首相比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唱在最激烈的1832街垒战前夕,曲中交织着多个主题:像芳婷的“我曾有梦”(i dreamed a dream)的主题,此时由珂塞特、马吕斯、爱波宁唱出,分别表达出珂塞特与马吕斯分别前的恋恋不舍及爱波宁对马吕斯的爱慕之心;德纳第夫妇“房间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的主题暴露了他们想在战争中大发一笔横财的小人嘴脸;而冉阿让、沙威、起义学生和穷苦百姓各自的主题也都交织在“one day more”的大主题下,表达了各个阶层、立场的人对于这场战斗寄予的期望。这首曲子虽然主题众多,但却是多而不乱、层次清晰,且曲调朗朗上口,让人过耳不忘。看《悲》剧(10周年纪念),主选菜单的背景音乐就是它,你会一下子就被这气势磅礴的大合唱镇住了,还会楞了好久的神儿!“你可听到人民的歌声”和“只待明天”是全剧中我最喜爱的两首大合唱,每次听它们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如同信徒唱赞美诗一样,满怀崇敬之情地跟着高歌,然后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这人一听令我感动的音乐就这样),最后总是会眼中不知不觉地噙了激动的泪水……
当然全剧感人的场面不仅只表现在革命的激情上,人与人之间的亲情、爱情和道义也不得不让人为之动容。
像芳婷的“我曾有梦”(i dreamed a dream),她的梦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是残酷无情的。(我曾有梦,人们都很和善,生活充满希望……但梦中的我不是生活在这地狱里,现在的生活粉碎了我的梦);而当芳婷即将死去,向冉阿让托孤时两人的对唱也让人不禁心痛。她不愿死去,更不愿让珂塞特孤苦伶仃。当她唱到“告诉珂塞特我爱她,我会在醒来后看见她”(……and tell cosette i love her ,and i’ll see her when i wake……)时带着哭腔,仅这一句,就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位母亲临终前的不舍和恳求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令人不心碎都难!
我个人将芳婷的旋律主题分为三个:一个是“我曾有梦”;另一个是“cosette ,it’s turned so cold .cosette ,it’s past you bed time”(珂塞特,天凉了,你早该上床了)的旋律;第三个是“come to me, cosette ,the light is fading. don’t you see the evening star appearing”(过来珂塞特,天色变暗了,你没看到连星星都出来了吗)的旋律。如果仔细听这部作品就会发现,芳婷的主题总是不时地与冉阿让并行。比如冉阿让从监狱出来后,背景音乐是芳婷的第三主题;他临终前,又出现了芳婷的第二、三主题。芳婷的主题亲切、温暖,充满光明,这似乎预示着冉阿让的命运将由黑暗走向光明,也暗示了他的一生都与芳婷有密切的联系(他收养珂塞特,并视为己出的照顾她,不正是因为当年他出于愧疚而要帮助芳婷并将其女抚养成人吗?这一切都是在履行他对芳婷许下的诺言)。另外,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们还会发现,那个暗恋马吕斯、最终为他牺牲的女孩儿爱波宁的那首“我独自一人”(on my own)与芳婷的第三个主题相同。这首歌是当她独徘徊在夜幕中的巴黎街头,暗自诉说自己对马吕斯的爱慕之情时唱的。这两个女子都是真心地爱着别人却得不到回报,最终都是为爱而死。爱波宁似乎成了第二个芳婷,因此二人的主题相同也就不足为奇,甚至可以说是恰到好处。『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芳婷,尽管她美丽善良,连金发都闪耀著母性的受难的光辉。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的倾向。戏剧里,善良的女人往往都是没心没肝的笨女人,可怜却不太可爱。这样的女人还有珂赛特。』
在众多的唱段中,我最钟爱的唱段之一便是爱波宁与马吕斯的二重唱“一场小雨”(a little fall of rain)。德纳第夫妇的女儿爱波宁暗恋着学生马吕斯,而马吕斯已有心上人珂塞特,他只把爱波宁当作好朋友。爱波宁为爱而追随他参加了街垒战,不幸在为保护马吕斯时而中弹牺牲。临死前她靠在爱人的怀里,同唱了这首凄美无比、令人鼻酸的“一场小雨”。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能在心爱的人怀里死去已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满足了。但最后一句还没唱完,爱波宁就闭上了眼睛……记得那次和同寝室来旁听的同学一起看《悲惨世界》他对我说:“唉,我太难受了,这个太感人了,我听得直揪心……”这首歌的确很感人,以至于我曾有过这样的念头:爱波宁太可怜了!雨果怎么这样“残忍”要让她死掉呢?干脆就让她和马吕斯在一起算了!不过越是悲剧才越能打动人!不过我好像是因为喜欢这两个演员才喜欢上这首歌的。
在众多形象中,沙威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反派。我认为他的音乐形象塑造得非常有特点,很“像”沙威,他的主题急促而有紧张感,我想即便没听过的人也能一下子感觉出“这就是沙威”。在当芳婷与侮辱她的一个花花公子扭打起来时,沙威出现并质问缘由,此时是个短促而密集的节奏型,听上去令人紧张不安,而且还用木琴伴奏。在一些古典音乐中,木琴的音色都用来表现恐怖、紧张的形象、气氛(比如圣-桑的《骷髅之舞》等),我想此时配器者运用木琴大概就是这个意图吧。当沙威怀疑马德兰市长就是冉阿让时,这个主题又一次出现,它的每一次出现都会让人感到又有什么不详之事要发生了。以我们通常的欣赏习惯来说,坏人的音乐似乎应该是“那种样子”,有的还怪里怪气;然而对沙威这个大反派,当他对着夜空中的星星发誓,一定要逮捕潜逃的冉阿让时唱的“黑暗之星”(stars)却是一首大气,甚至有些英雄色彩、充满正气的唱段。也许有人会说“这样是否将他的反面形象美化了?”我倒不这样认为,从沙威的身份来看,他是一位警探,并且原著中说他还是一位非常负责、尽忠职守的警探,所以在他看来,逮捕冉阿让是他义不容辞的职责,是他至高无上的光荣,因此安排一首有英雄正气感的唱段也应该算情理之中吧。
《悲惨世界》的故事已经很悲惨了,若是让观众在剧院里从头“悲”到尾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因此剧中一定要有一点儿喜剧因素来调节气氛,缓和人们先前的“悲惨”情绪。例如那段“房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原著中那对卑鄙、贪婪、自私、无耻的酒店主人德纳第夫妇在这里成了两个滑稽的小丑形象。与之相应的音乐诙谐、俏皮、滑稽,而且乐队里还用了一支萨克斯管来做“形象代言”,这种特有的音色正好符合他们圆滑事故、油腔滑调的小人嘴脸。他们唱段中的半音还特别多,比如当冉阿让要带小珂塞特走时,德纳第夫妇就是不放手,想借此机会很敲一笔竹杠,却满嘴仁义道德地说“亲爱的芳婷,我们已为你的孩子做到最好……像我们亲生的一样,已再没有像我们这些基督徒做得那么多的了……”这段音乐完全是按半音行进的,很形象地刻画出他们狡猾、卑鄙的小人像,让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又在盘算着什么诡计,却又装的一本正经,令人恨得牙痒痒。
在音乐剧《悲惨世界》中,全新的音乐并不很多,而且旋律很简单。而正是因此,才更显出作曲家超凡的创作才能,用很少的素材就能将雨果笔下的鸿篇巨著诠释地如此细腻深刻。旋律简单是为了好唱、好听,让观众容易理解和记忆。有人不屑一顾地说这远不如歌剧的音乐语言丰富。的确,我承认这点,但这毕竟是大众文化,若搞的像歌剧一样,必定造成曲高和寡的局面,受不到广大观众的喜爱,那么演出商到哪里去赚钱?音乐剧最根本的商业属性又从何谈起?
我当初看小说的时候,最喜欢的是那些起义的学生。虽然现在的我,也许对浪漫主义的革命有所保留,但这些为了理想而牺牲的学生们,毕竟还是值得敬仰和怀念的。他们为的是明天的幸福生活(很可能是别人的),流的却是自己的血。所以个人最喜欢的段落还是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在纪念音乐会的最后,来自不同国家的十七位“冉阿让”出场,用各自的语言演唱这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觉得颇有新意。
我认为,音乐不是不可言说,像《悲》剧这样,把音乐的语言化,不仅使语言的魅力大增,也使音乐变得更加容易理解。毕竟,音乐并非为了音乐本身,而是为其表达的内容。单单旋律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如果这个旋律打动了某一根心弦,那便是它的意义所在。
在《悲》剧中,每一个人物都有一种性格,这种性格可以用音乐表现出来。冉阿让经过苦难磨练而对上帝的深沉敬仰,芳婷的纯洁与软弱,沙威的威严与冷酷。这些性格分别用不同的主题旋律表现出来以后,显得格外鲜明。
我认为《悲惨世界》之所以如此感人,并不是说它的思想有多么高深,有多么微言大义。相反,他能感动我的,正是因为他对人性的描写如此真实如此深刻又如此亲切。他的沙威,那种绝对的不宽容,相信自己就是正义的偏执,难道不是我们人类千百年来多少悲剧的根源吗?他的那些小市民,他们自私,贪婪,嫉妒,没有廉耻,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得道德阴暗面?他里面的爱情,有那么痛苦那么绝望的爱情也有那么快乐那么自私的爱情。他包括了这么多人,好的坏的,却并没有太多的夸奖或者谴责,倒是有深深的理解和悲悯。而当他把人性看得如此透彻时,却没有悲观,反而,用冉阿让,来热烈的赞美爱的美丽,宽容的温暖,人性的高贵。还有比这更精美更宏大更深邃的作品吗?
《悲惨世界》,真的很喜欢你!祝福你,Les Miserables,愿你把感动带给世界每个角落,生生世世,永不停息。
Ⅳ 音乐剧《悲惨世界》专业剧评
悲悯胸怀的呈现-悲惨世界
薛介维
只要是法律与习俗所造成的社会压迫还存在一天,在文明昌盛时期因人为因素使人间变成地狱,并使人类与生俱来的幸福遭受不可避免的灾祸,只要-贫困使男人潦倒、饥饿使女人堕落、黑暗使小孩孱弱-这三个问题尚未获得解决;只要在某些地区还可能发生社会的毒害,换言之,只要这世界上还有愚昧与悲惨,那么,像本书这样的作品,也许不会是没有用的吧!
--维克多·雨果 一八六二年一月一日於奥特维别墅
这是雨果在「悲惨世界」一书中所写的序文。法国大文豪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一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于法国的Besancon(但是他认为巴黎是他「灵魂的出生地」),父亲曾经是拿破仑麾下的将军。他从幼年起就在各地旅行,少年时期,他的文学底子就相当厚实,对於各类学问也广泛地吸收,也很早下了决心要当文学家。他二十岁与青梅竹马的女友Ad�e Foucher结婚,同年发表第一本诗集「颂歌集」(Odes et po�ies diverses),开始了他的作家生涯。一八三一年,二十九岁的雨果发表了「巴黎圣母院(又译:钟楼怪人)」(Nortre Dame de Paris),这部小说生动地描绘了一四八二年法国的社会情形,也对人性的层面提出了严肃且深刻的问题。他接下来一部世界闻名的小说巨著,就是耗费十四年光阴,完成于一八六一年,也就是现在被改编为音乐剧,风靡全球数百万音乐人口的-「悲惨世界」(Les Mis�ables)。
成功的改编 「悲惨世界」是一部大部头的小说,当年出版时厚达一千两百页,而依本地远景出版社钟文的译本,更是厚达五册共2119页,一百二十万字,这样一部时空背景横亘二十年的长篇小说,要将之改成三个多小时就演完的音乐剧,委实不易,但Claude-Michel Schberg与Alain Boublil两人却做到了。这算是两人第二次合作音乐剧,一九七三年他们曾经在巴黎推出「法国大革命」一剧,结果相当成功,一九八○年两人再度推出「悲惨世界」,造成更大的轰动。伦敦音乐剧制作人Cameron Mackintosh认为这出剧相当有潜力,於是请了Kretzmer、Fenton与两位原作者合作,改编成伦敦与百老汇的英文版。一九八五年十月八日,「悲惨世界」在伦敦的巴比肯中心举行英文版的世界首演,推出之后佳评如潮,获得观众极大的回响,随后更在世界各地上演,至今仍然票房鼎盛。此外,「悲」剧也获得乐评青睐,夺得八项「东尼奖」,真可说是叫座又叫好了。
剧情大纲
由于「悲」剧原著时间横亘长达二十年,音乐剧不可能将所有的内容包括进来,因此改编成音乐剧的「悲惨世界」分成了:序幕-1815年「Digne」、第一幕-1823年「Montreuil-Sur-Mer」、第二幕-1823年「Montfermeil」、第三幕-1832年「Paris」四个部分。由於「悲惨世界」有环球版、伦敦版、百老汇版等数个录音版本,以下便综合三个版本,以歌曲为经纬,介绍整出剧的剧情发展:
序幕,1815年,Digne 「工作之歌」(Work Song)
序幕开始,地点是一八一五年法国土隆(Toulon)的一处监狱,犯人在烈日下劳动,一边唱著「工作之歌」(Work Song),狱吏Javert高声喊著编号24601的囚犯Valjean,他可以假释出狱了。Valjean因为偷了一条面包要给他姊姊快要饿死的小孩,被判五年徒刑,但由於多次试图越狱,刑期延长到十九年,如今方才重获自由。出狱的Valjean在农场工作与旅店投宿时皆遭受歧视,被赶了出来,万念俱灰之际,Digne地方的主教收留了他,并供给他一顿晚餐。
「Valjean的逮捕与宽恕」(Valjean Arrested/Valjean Forgiven)
Valjean半夜偷走银制餐杯离开,但白天时却被两个警察扭送回来,主教慈悲为怀,告诉警方Valjean手中银器乃是他相赠之物,并且还拿了一对银烛台送给Valjean。警察离去后,主教告诫Valjean要重新做人,并替他祝福。
「我做了什么事?」(What have I done?)
这时舞台上留下Valjean独自一人,他懊恼於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叹自己为何如此糊涂,成为一个夜贼;继而想起仁慈的主教待他如平常人一般,称他为兄弟,抚慰他的灵魂,受到感动的Valjean决定痛改前非,於是撕去了代表重刑犯的黄色身份证明,昔日的Valjean已经不复存在,一个改头换面的新人於焉重生。
第一幕,1823年,Montreuil-Sur-Mer 「一日将尽」(At the end of the day)
八年后,Valjean变成了Madelaine先生,此时他已经是一家工厂的老板,并且成为Montreuil-Sur-Mer这个地方的市长。这天工人们下了工,唱起了「一日将尽」(At the end of the day),工人之中有一位女工名为Fantine,她收到女儿养父母的来信,信中说孩子生病,需要医药费…,而这信被另外一名好事的女工抢了过去,於是两人为了抢信开始扭打了起来,Valjean闻声从工厂走出,要工头平息这场喧闹。众人知道了她这件不名誉的事,起闹要求将她解职,於是,Fantine失业了。
「我做了一个梦」(I dreamed a dream)
丢了工作的Fantine失望极了,在弦乐与竖琴的伴奏下,缓缓唱出「我做了一个梦」(I dreamed a dream),歌词中回忆年轻时丈夫尚未抛弃她们的美好时光。
「漂亮的小妞们」(Lovely ladies)
接下来场景换到码头,水手、妓女、嫖客四处可见,水手与妓女们唱著「漂亮的小妞们」(Lovely ladies)相互调情,Fantine到此想要卖掉她的首饰,但是对方出价太低。此时有一位乾瘦的老太婆看上她亮丽的秀发,出价十法郎,Fantine想到如此可以负担女儿的费用,便答应了。在其他莺燕的怂恿之下,Fantine竟然也沦落风尘,出卖起自己的灵肉。
「Fantine被捕」(Fantine's Arrest)
Fantine与一位寻芳客发生了冲突,不幸的Fantine随后被捕,逮捕她的是警官Javert,此时Valjean在人群中看到这情形,便上前了解情况。当Valjean知道了Fantine的故事,便答应送她去医院,并且帮她照顾女儿。
「失控的马车」(The Runaway Cart)
这时在一旁发生了车祸事故,一辆失控的马车压住了路人,马车十分沈重,没有人能动得了它。Valjean欲上前一试,在众人直说不可声中,将马车抬了起来,救了轮下人一命。警官Javert看到这一幕大感惊奇,将市长拉到一旁,说市长此举令他想到他以前苦苦追捕的一个假释犯Jean Valjean,因此人也是孔武有力,现在这个嫌犯终於在日前就逮,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是谁?」(Who am I - The Trial)
Valjean听到Javert这样说,便知道Javert捉错人了,此时他内心展开一番天人交战-如果自首,那么他又将被判刑,但如果不自首,害得别人无辜受累,自己良心又将受谴责。於是他自问:「我是谁?我能一辈子隐姓埋名吗?我如何再度面对自己?」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他走进法庭,褪去衣衫露出胸前刺青,高喊:「我就是Jean Valjean,犯人编号24601!」
「Fantine之死」(Fantine's Death)
场景接著转换到医院,在病榻上的Fantine梦见她的女儿Cosette,她正如慈母般地叮咛著,并且要唱催眠曲给孩子听。接著Valjean进来,虚弱的Fantine将女儿托付给Valjean之后,含笑而终。
「冲突」(The Confrontation)
此时,Javert走了进来,Valjean请对方宽限三天的时间,将Fantine女儿Cosette的事情安顿好后,他将会自动归案,但是Javert并不相信昔日的罪犯如今已经洗心革面,认为「牛牵到北京还是牛」。Valjean随手捉起一把椅子,将之打碎并以尖锐的木片与Javert对峙,并对著一旁的Fantine发誓会照顾她的女儿。两个汉子接下来一阵扭打,Javert被击倒,Valjean趁隙逃脱。
第二幕,1823年,Montfermeil 「云端的城堡」(Castle on a cloud)
地点转换到Montfermeil这个地方,小Cosette与Th�ardiers夫妇同住在他们开的旅店当中已有五年,Th�ardiers夫妇对待Cosette相当苛薄,简直就是拿她当下人使唤。此时Cosette正在打扫,她一边打扫一边梦想著:「啊!我好希望在梦中去那个在云上面的城堡,那边没有地板可扫,只有一个有好多好多玩具的房间,还有许多小朋友;然后,有一个全身穿著白衣的阿姨,搂著我,唱催眠曲给我听,而且说她好爱我…。」小Cosette的美梦很快被打断,尖酸的Th�ardiers太太走了过来,要Cosette出外到林中水井打水,Cosette请求不要让她独自一人在黑夜里外出,但仍然被Eponine(Th�ardiers夫妇的宝贝女儿)推了出去。
「屋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
另一边在店中,几名酒客聚集,店老板Th�ardiers先生正穿梭在客人之中服务,大伙齐声高唱「屋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闲聊嚼舌一番。
「协商」(The Bargain)
屋外,Valjean在林中恰巧碰上了外出取水的Cosette,於是便牵著她的手回到旅店,准备付一笔钱带走她。Th�ardiers夫妇虚情假意,跳著「狡诈的华尔滋」(The Waltz of Treachery),把Cosette说成是他们捧在手上的心肝宝贝,意图十分明显,当然是想要提高Valjean所给的价码。Valjean最后给了两人一千五百法郎,顺利带走Cosette。
第三幕,1832年,巴黎 「向下看」(Look Down)
时光流转,接下来的第三幕从九年后的巴黎开始,幕启时街上乞丐、流浪儿、妓女、学生到处走动,唱出「向下看」(Look Down)。一旁,Th�ardier夫妇与女儿Eponine也来到了巴黎,Th�ardier夫妇仍然恶性不改,聚集了一小撮党羽做一些偷窃抢劫的勾当。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正当Th�ardier先生向一位迎面而来的男子请求施舍,认出他竟然就是带走Cosette的Valjean,於是上前便拉住他,两人展开一阵拉扯。
「Javert干涉」(Javert's Intervention)
巧的是,这时巡逻的警员刚好经过,带头者正是Javert,Eponine见状大呼一声,众人作鸟兽散,Valjean也趁机拉著在旁边的Cosette溜走了。Javert走过来,正奇怪刚刚被Th�ardier所纠缠的男士不知去向,却从Th�ardier口中得之那人就是他日夜亟思逮捕的Valjean,於是便唱出「群星」(Stars),他以天上的群星为证,发誓必定要将Valjean缉拿到案。接著广场上只剩Eponine一人,她记起方才那少女原来就是小时候寄住自家的Cosette,此时学生群的头头Marius走过来,问她是否认识那女孩(指Cosette),并请求Eponine替她打听Cosette的下落,这委托就成了「Eponine的差事」(Eponine's Errand)。
「ABC咖啡厅」(The ABC Caf�耎ed and Black)
在ABC咖啡厅(注一)中,以Enjolras为首的学生们正在讨论革命大计,他们需要一个共同的信号来传达起事的指令,以便於指挥群众,最后便讨论出以「红」、「黑」两种颜色来作为革命旗帜的颜色-红色代表愤怒人民的鲜血与黎明前的世界,黑色则代表过去黑暗的岁月与漆黑的夜。就在大家激昂兴奋地讨论之际,小男孩Gavroche冲进来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Lamarque将军死了!学生领袖Enjolras化悲愤为力量,打算在Lamarque的丧礼上利用聚集的人群举事,他并且带领大家激动地唱出「你听到人民的歌声了吗?」(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歌词大意为:「不甘为奴隶的人民唱出愤怒的歌,心跳与鼓声相互激荡,当明日来临,新的生活即将展开!」
「Rue Plumet街」(Rue Plumet-In my life)
布景转到Rue Plumet街,Cosette独自在花园,她发觉她自己恋爱了,就在与Marius一见钟情之后。她第一次发现爱情离她如此之近。接著Valjean走近安慰她,随即离开。而Marius在Eponine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门口;即将与所爱的人相见,Marius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而Eponine却显得落落寡欢,因为自己所爱的人现在却要和别人相会。
「一颗心充满著爱」(A Heart full of Love)
Marius走进花园,与Cosette互诉情衷,Eponine在外面听了心如针刺,她多么希望Marius的甜言蜜语是对著她说啊!
「攻击Rue Plumet街」(The Attack on Rue Plumet)
此时Eponine的父亲Th�ardier带著他的手下也来到了花园之外,想要向Valjean抢夺一些财物,Eponine为了不让父亲得逞,遂大叫一声,众人见事机败露,四下散去。Marius见状随即离去,Valjean听到惊呼声匆忙赶来,Cosette骗父亲说她因看到墙外有三人鬼鬼祟祟而尖叫,Valjean以为阴魂不散的Javert又找上门来,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决定带著Cosette离开。
「再多一天吧!」(One day more!)
由Valjean带头开唱的「再多一天吧!」道尽众人心事:Valjean心想只要再多一天,他就能带著Cosette远走高飞;Marius与Cosette把握最后一天相处的机会,Eponine在一旁黯然神伤;Javert等待著要混入学生们的阵容中,伺机从中破坏;Enjolras与学生们期待明天起义举事,高举著自由的大纛,推翻专制的政权,让每个人都当主人!
「防御工事地点」(At the Barricade)
起义之师选定了建筑防御工事的地点,Enjolras正对著群众发表谈话。Marius发现Eponine竟然女扮男装混在人群中,便劝她赶紧离开,并请她带信给Cosette。Eponine将信交给Valjean,Valjean展信读了一遍,便走回屋内,留下Eponine。
「独自一人」(On My Own)
这是Eponine独自一人所唱出的「爱之歌」,表达出她对Marius的无限爱意,但是由於Marius的心上人不是她,所以歌声中透露著无奈与落寞:「我爱他,但我却单独一人在此…。」
「防御工事建造完成」(Building the Barricade)
防御工事已经建造完成,学生们誓言守住此地,并战斗到底。在防御工事的另一面传来军官的呼喊声,劝学生们放下武器,学生们当然置之不理。此时Javert从工事外翻了进来,告诉大家他所探得的敌情「Javert到来」(Javert's Arrival)。无巧不巧,他的真实身分刚好被小家伙Gavroche识出「小家伙」(Little People),诡计於焉被拆穿,Javert被大夥捆绑了起来。
「小雨不足惧」(A Little Fall of Rain)
一个男孩从工事外爬了进来,原来是Eponine,她身负重伤,倒在Marius的怀中。虽然身子已然虚弱,但倒在所爱的人怀中,Eponine却露出欣喜之情,外面纵然枪林弹雨,也不足惧。虽然Marius不断地安慰,但最后她还是死在他的双臂中。
「悲愤的夜晚」(Night of Anguish)
众人同仇敌忾,宣言不让Eponine的鲜血白流。Valjean在这个时候身著军装爬了进来,准备与学生们并肩作战,Enjolras给了他一把枪。此时外面的军队派人接近,双方展开「第一次交战」(First Attack),对方一名狙击手瞄准Enjolras,但是被Valjean撂倒。众志成城,第一次的战斗竟然将军队击退,大家雀跃不已,Valjean请求将Javert交给他处理,Enjolras应允。Javert以为Valjean要藉机复仇,於是凛然面对,没想到Valjean割断他身上的绳索,要他速速离去。事情大出Javert之所料,最后Valjean对空放了一枪,Javert迅速离去。
「带他回家」(Bring him home)
夜深了,担任斥候的学生饮酒唱歌「与我共饮」(Drink with me),Marius心中惦记著Cosette,不多时便沈沈睡去。Valjean看著Marius,看他是如此的年轻,於是便唱出「带他回家」(Bring him home),祈求上苍保护这个年轻人,让他能平安度过,如果上帝要取走任何人的性命,那就取我Valjean的罢!
「第二次交战,Gavroche之死」(The Second Attack, Death of Gavroche)
黎明时分,双方发生第二次交战,Enjolras要手下报告己方情况,发现弹药已缺乏。在Marius与Valjean争著出去收集弹药时,Gavroche已经爬到工事之外,就在他快要成功时,忽闻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击中了他!接著他又连挨了两三枪,终於不支倒地而亡。
「最后一战」(The Final Battle)
工事外军官又再度喊话,要学生们放下武器,学生们当然不从,由Enjolras带领著向外攻击;一时枪炮声不绝於耳,火光交错,战况十分惨烈。这一役学生一方几乎全军覆没,Enjolras命丧工事之顶,Marius身负重伤但一息尚存,被Valjean发觉后由下水道扛离。Javert到现场未发觉Valjean的尸体,判定他一定从下水道溜走,於是循缐又追了去。
「下水道,狗噬狗」(The Sewers-Dog eats Dog)
在下水道,坏心眼的Th�ardier又在干著令人不齿的勾当-搜寻死者尸体上值钱的财物。扛著Marius的Valjean因为体力不足,双双倒卧在地。Th�ardier一路搜来,拿走了Marius的戒指,当发现躺在旁边的人竟然是Valjean,他狂笑数声,消失在下水道的彼端。Valjean抬著Marius继续前行,被Javert赶上,两个冤家再度相逢;由於Marius伤势严重急须就医,Valjean请求Javert网开一面,两人的帐容后再算。Javert终於动了慈悲心,让Valjean带著Marius离开。
「Javert自尽」(Javert's Suicide)
放走了Valjean,Javert感触良多;是Valjean放他一马,他才能活到今天,他开始怀疑,难道追逐了这许多年,Valjean竟然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百感交集之下,他认为他已无处可去,於是投身塞纳河(Seine River)自尽。战事过后,女人们来到街上,她们质疑地问:「改变了吗?」(Turning),当然,什么也没变,一切彷佛兜圈圈般,又回到原点。
「人事全非」(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
回想起以前在ABC咖啡厅与友人们相聚高谈阔论,而今景物依旧,但同伴们却已然去世,Marius不禁悲从中来,激动地唱出「人事全非」(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在他歌唱的同时,同伴们的魂魄现而复隐,好似听见了他的呼喊;接著Cosette来到了身边,安抚Marius起伏的情绪,两人共同歌咏出爱的二重唱「每一日」(Every Day),回忆起初见的那一夜,心中充满爱意。Valjean走了进来,形成一阕短小的三重唱。
「Valjean的告白」(Valjean's Confession)
Cosette暂时离开,剩下Marius与Valjean二人。Valjean向Marius表明身世,说明自己曾经是小偷,带罪之身一直不敢让Cosette知情,如果再被捉到只会使Cosette蒙羞,让她更伤心。现在Cosette已经有心上人照料,因此他必须离开,请Marius告诉Cosette他去远方旅行,并且千万不要让她知道真相。Marius忍痛答应。
「结婚礼赞」(The Wedding Chorale)
Marius与Cosette终於如愿步上结婚礼堂,众人在两旁歌唱祝福。圆舞曲乐音响起,旋律竟然取自第二幕「狡诈的华尔滋」,原来Th�ardier夫妇又出现了。这次他们厚著脸皮来向Marius要钱,索价五百法郎,宣称握有Valjean在下水道搜括死人财物的证据;Th�ardier从怀里拿出一只戒指,正是当夜从Marius身上取下之物,Marius顿时明白Valjean就是那晚的救命恩人。他一拳将Th�ardier打倒,也顾不得正在举行婚礼,拉著Cosette寻找Valjean去了。婚礼遂成了「乞丐的盛宴」(Beggars At the Feast)。
「终曲」(Epilogue, Finale)
气若游丝的Valjean独自一人,身旁放著一个木制十字架,他在为Cosette与Marius,也为自己祈祷。Fantine的灵魂现身,感谢代为养育之恩,并为他祈福,这时Marius与Cosette赶了进来。最后Eponine与战事中死亡的魂魄纷纷出现,大夥合唱「终曲」(Epilogue, Finale),不幸的人们,终究会有光明的一天!
关于「悲惨世界」的版本
「悲惨世界」在台湾可以找到好几个录音版本,由於我手边没有法文版,也不懂法文,因此无法向读者介绍。英文发音的版本起码有三个,首先介绍的当然是最完整的环球版(3CDs),这个版本是集合了来自世界各地演唱「悲惨世界」的要角,六十五位英国爱乐管弦乐团成员,七十馀位合唱团员,在伦敦、雪梨、纳许维尔、洛杉矶等地分别录制,再制作母带而成。唱片解说中制作人Cameron Mackintosh与David Caddick详述了这套唱片录制的念头与过程,相当有意思。我只特别提出一点,这套唱片中饰唱Eponine一角的日籍女歌手Kaho Shimada几乎不会讲英文,为了录这个角色还特别请了翻译与她沟通,但是她在唱片中的英文咬字发音、歌声表情、情感诠释都极为出色,令人激赏!其他的角色也都是一时之选,表现非常杰出。两片装分别有伦敦(Original London Cast Recording)与百老汇(Original Broadway Cast Recording)两个版本,这两套唱片的主角Jean Valjean都是由著名的音乐剧演员Colm Wilkinson演唱,Eponine也是同一人,其他的唱角虽然不同,但表现大致在伯仲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异;不过伦敦版在每一首歌词之间有剧情解说串连,在这一点上是要比百老汇版略胜一筹的。除了以上三个版本之外,市面上还可以发现一张精选版,这张「Highlights from Les Mis�ables」是由Woodford Music公司所出版,收录了取自「悲惨世界」的十七段音乐;CD之中除了曲名与演唱者人名之外,并无其他解说,伴奏只用了简单的电子合成乐器,听来贫弱而缺乏旋律性,合唱团演唱的部分明显地可以听出只有几个人在撑场面。所以除非你对这出音乐剧情有独锺,否则前面的三套「悲惨世界」足够满足一般人的需求。
注一: 在此「ABC」其实与法文的Asse同音,而Asse在法文当中是指「受屈辱的」
书摘
那一排敞篷商店,我们记得,是从礼拜堂一直延展到德纳第客店门前的。由于有钱的人不久就要路过那一带去参加夜半弥撒,所以那些商店都已燃起蜡烛,烛的外面也都加上漏斗形的纸罩,当时有个孟费郿小学的老师正在德纳第店里喝酒,他说那种烛光颇有“魅力”,同时,天上却不见一颗星。
最后的一个摊子恰恰对着德纳第的大门,那是个玩具铺,摆满了晶莹耀眼的金银首饰、玻璃器皿、白铁玩具。那商人在第一排的最前面,在一块洁白的大手巾前陈列着一个大娃娃,二尺来高,穿件粉红绉纱袍,头上围着金穗子,有着真头发、珐琅眼睛。这宝物在那里陈列了一整天,十岁以下的过路人见了没有不爱的,但是在孟费郿就没有一个母亲有那么多钱,或是说有那种挥霍的习惯,肯买来送给孩子。爱潘妮和阿兹玛在那里瞻仰了好几个钟头,至于珂赛特,的确,只敢偷偷地望一两眼。
珂赛特拿着水桶出门时,尽管她是那样忧郁,那样颓丧,却仍不能不抬起眼睛去望那非凡的娃娃,望那“娘娘”,照她的说法。那可怜的孩子立在那儿呆住了。她还不曾走到近处去看过那娃娃。对她来说那整个商店就象是座宫殿,那娃娃也不是玩偶,而是一种幻象。那可怜的小姐,一直深深地沉陷在那种悲惨冷酷的贫寒生活里,现在她见到的,在她的幻想中,自然一齐成为欢乐、光辉、荣华、幸福出现了。珂赛特用她那天真悲愁的智慧去估计那道横亘在她和那玩偶间的深渊。她向她自己说,只有王后,至少也得是个公主,才能得到这样一样“东西”。她细细端详那件美丽的粉红袍,光滑的头发,她心里在想:“这娃娃,她该多么幸福呵!”她的眼睛离不了那家五光十色的店铺。她越看越眼花。她以为看见了天堂。在那大娃娃后面,还有许多小娃娃,她想那一定是一些仙女仙童了。她觉得在那摊子底里走来走去的那个商人有点象永生之父。
在那种仰慕当中,她忘了一切,连别人叫她做的事也忘了。猛然一下,德纳第大娘的粗暴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中来:“怎么,蠢货,你还没有走!等着吧!等我来同你算账!我要问一声,她在那里干什么!小怪物,走!”
德纳第大娘向街上望了一眼,就望见珂赛特正在出神。
珂赛特连忙提着水桶,放开脚步溜走了。(第二部第三卷第四章)
Ⅵ 求一篇悲惨世界音乐剧鉴赏心得,2000-3000字
音乐剧《悲惨世界》赏析
法国人克劳德勋伯格根据法国文豪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改编的同名音乐剧自从1985年上映之后就常演不衰,并且这部音乐剧与他自己的另一部音乐剧《西贡小姐》以及英国人安德鲁韦伯的《猫》和《歌剧魅影》并称为世界四大音乐剧。《歌剧魅影》和《西贡小姐》我并未找到碟片,所以不曾欣赏过,但从《悲惨世界》和《猫》来看,《猫》杂糅了多种音乐元素:爵士、布鲁斯、金属等等;而《悲惨世界》的多数配乐都是以古典音乐作为基础的,而我自己是个古典音乐的爱好者,因此更喜欢《悲惨世界》。可惜的是,《悲惨世界》已经转入演出淡季且不再百老汇上演了,无法现场亲身体验这部经典名剧实在是非常遗憾。除了在课堂上欣赏过该剧全球巡演10周年的碟片,我在课余时间又完整地看了两遍,每一次欣赏这部音乐剧都会给我深深地震撼。虽然没有看过雨果的原著,但这部音乐剧通过视觉和听觉对我的冲击,让我深切地体会到了原作中所要反映的东西。下面就就我印象最深的几个音乐片段谈一点自己的感受。
第一个触动我的音乐片段是《At the End of the Day》,描述的是工厂里有一个叫芳汀的女工,她的美丽遭到其他女工的妒忌;当她们看到芳汀因对老板的轻薄不从,而且得知芳汀有一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女时,便以此为借口怂恿厂主将其开除。这首曲子的节奏很快,演员们的词也都很多,但同样的曲调、同样的节奏在两类人的演绎下表现出了不同的感觉。一类人就是那几个带头的女工,她们一人一句,歌词就象连珠炮似的从她们嘴里蹦出来,好象巴不得一口把芳汀吃掉,言语中透露出来的轻蔑、鄙夷,让人不禁对她们产生厌恶之情。而她们几个人与跟风起哄的女工们的一唱一和——一句独唱一句合唱相间的安排,则把女工们急于赶走芳汀之心暴露无遗。另一类人就是孤独的芳汀。虽然还是一样的曲调,一样的节奏,但演员那略带哭泣的唱腔、委屈无奈的表情则表现出了芳汀孤独无依的窘境。芳汀一个人还辩驳不上几句,就被女工们更多更大声的无理指责给压了下去。同样的快节奏,放在芳汀身上,与其说是表现其有力地反驳,倒不如说是表现其在众女工以多欺少的情况下艰难无奈地抓紧仅有的一点喘息之机进行反驳。随着工厂主的一句“On your way!(马上滚吧)”,芳汀无奈地被赶出了工厂,她也失去了生活的来源。
第二个打动我的音乐片段是《Castle on a Cloud》,描述的是被寄养在德纳第夫妇家中已5年的珂赛特,终日受到非人的虐待;但这对黑心肠的夫妇却对自己的两个女儿疼爱有佳。可怜的珂赛特幻想着自己能到云端的城堡里,因为那里没有人大吼大叫,也没有人再要她做苦工。这首空灵的曲子出现在一段“重”音乐之后,整个现场突然间安静下来,只有交响乐团奏出微弱的前奏,接着穿着肮脏破烂的珂赛特唱起了这段空灵的歌曲。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珂赛特的神情:红肿外凸的眼睛、沾满尘灰的脸颊与鼻子,让人顿生怜爱之情。她唱着“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憧憬地望着远方,似乎看到了有这么一个云端城堡能让她摆脱现在无尽的苦工,她能在那里愉快地生活。突然间,这优美的旋律被老板娘霸道地唱腔打断了,珂赛特又回到了悲惨的现实中,又有一大堆的苦工要做了。珂赛特刚有一句哀求,就又被粗鲁地骂了回去,更显出这段歌曲的悲凉的一面。
这部音乐剧中还有许多“亮点”片断。比如描述流浪儿加夫洛许带来了拉马克将军的死讯后,众人在恩佐拉的带领下走上街头争取民众的支持所唱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这也是这部音乐剧中最振奋人心的音乐,在这里和最后尾声17个国家让阿冉同唱这首歌时将全场气氛推向了高潮;比如酒馆老板的《Master of the House》,其颇有喜剧感的节奏不禁让人随着节奏摇摆起来;比如珂赛特、马吕斯、爱波宁互诉衷肠的《In My Life》,他们之间的真挚感情把我深深地打动;比如爱波宁独诉相思之苦的《On My Own》;比如爱波宁为革命牺牲时在马吕斯怀里与马吕斯对唱的催人泪下的《A Little Fall of Rain》……这些歌曲生动地刻画出了一个个鲜活的形象,仿佛活生生地站在观众面前:令人爱的,令人恨的,令人不屑的,令人同情的……所有这些构成了这部经典的音乐剧。
《悲惨世界》
改编自雨果同名文学巨著的经典音乐剧《悲惨世界》,音乐剧《悲惨世界》的始作俑者—法国人阿兰·鲍伯利和米歇尔·勋伯格,都曾是音乐剧的狂热歌迷。1971年,两人在纽约观看了韦伯的音乐剧《万世巨星》,由此萌发出创作一部史诗风格的音乐剧的想法。两人从韦伯的经典音乐剧《万世巨星》和《艾维塔》中汲取了相当多的灵感,令其既有史诗般的壮丽,又不乏流行文化的精华。1978年,鲍伯利和勋伯格在巴黎“奇迹般地”完成了这项宏伟的工程。
1980年秋,长达两个小时的音乐剧《悲惨世界》在巴黎体育馆首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它竟然被硬插在了拳击和马戏表演之间,并在上演后的第十六周便被迫收场。哀叹之余,曾经把《猫》成功包装上音乐剧舞台的英国著名演出制作人麦金托什找到了鲍伯利和勋伯格,下决心要把《悲惨世界》搬到“世界歌舞之都”—百老汇。三人一拍即合,6年后,重新包装后的《悲惨世界》落户百老汇,并正式踏上了国际舞台。
作为一部大型音乐剧,《悲惨世界》聘用的演员总数为421人,幕后的员工更高达1633人。该剧之所以能连演16年而不衰,除了故事和主题的历久弥新、真切感人外,演员的专业、音乐的动人以及场景的变换等,也都是引人入胜的原因。例如主角冉·阿让在大战前夕祈祷上苍保佑养女珂赛特的爱人马吕斯的独唱《让我死,让他活》,其神情之恳切、旋律之优美,令人过耳难忘;再者,《悲惨世界》的编导破天荒地利用大型转台,将革命青年和巴黎市民共同堆砌的“战壕”逼真地呈现出来,加上慷慨赴沙场的激昂军乐和充满火药味的枪声、爆炸声,令观众如身历其境,达到了比电影还要真实的震撼体验。
Ⅶ 请求音乐剧四大名剧《悲惨世界》中的一部进行音乐分析
Who Am I
说实话 我可能分析不了这么专业
不过尽一点力吧
Who AM I这首曲子是在悲惨世界的故事中,沙威暗示冉阿让自己发现了冉阿让就是24601之后,冉阿让反复问自己是否要坦白的过程中,冉阿让的内心独白。
路边马车倒了,压到了路人,冉阿让出手相救。这使沙威心生怀疑。沙威看到如此年迈但是如此有力的冉阿让,想到了曾经的犯人24601.
于是对冉阿让说:我只认识一个人,能做出您刚才做的事情,他是一个逃亡多年的逃犯,不过我们最近抓到了他,他不会再逍遥法外,即使是冉阿让(此时的冉阿让隐姓埋名,沙威是为了试探他)。
于是引出了这段冉阿让的内心独白。《Who Am I》
冉阿让在内心反复思量,是否应该让被沙威抓住的那个人当自己的替罪羊,自己是应该坦白还是苟活下去,多次发问自己是谁,即 Who Am I 。
这段唱段包含深思的感觉,是冉阿让对自己的发问,唱段的情绪总开始的疑惑,迷茫,渐渐变成挣扎,最后的时候情绪明朗,冉阿让的善良战胜了胆怯,于是在最后,长短的情绪转为激昂,强硬,冉阿让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首歌的演唱者,也就是冉阿让的扮演者有过很多为,但是最为深入人心的无疑是音乐剧《悲惨世界》首演版的冉阿让扮演者,也就是音乐剧悲惨世界中 第一位冉阿让扮演者 Colm Wilkinson(克鲁姆 威尔斯金森)。这个演员本身相貌就显老,加之声音非常沧桑,与冉阿让剧中的经历和人物性格简直是完美的匹配!因此毋庸置疑,Colm扮演的冉阿让无人超越。Colm除了在悲惨世界中出演冉阿让以外,还在音乐剧四大名句《歌剧魅影》(Phantom of the opera)的首演版里扮演主角“歌剧魅影”。是一位非常非常杰出的音乐家!
楼主~~这可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的啊~~~~~~~~~~~~
PS~~好吧~~~打完很久以后才发现楼主问的是分析整部音乐剧~~~~~苦逼了~~~~
Ⅷ 悲惨世界歌剧观后感
《悲惨世界》与大多数音乐剧相比,它的剧情要哀伤沉重得多,也有很多严肃悲壮的歌,偶尔一两个轻松的或是悠扬的歌马上又会被铁和血的声音盖过。我本人在看《悲惨世界》之前听的都是韦伯的、比较重视曲调的音乐剧,所以当时在看十周年音乐的录象带时,反反复复在想的就是那些演员怎么能背得下来,因为在我听来很多歌曲就好像没有调一样。可是连看几次,忽然就发现其中几个歌也很有绕梁三日的本领。比如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那种不经雕琢的热情、人群所特有的热量和决心,在其他的音乐剧里很少见。
《悲惨世界》这出音乐剧,不仅在美国百老汇剧院历久不衰,也早已经世界知名。音乐剧的纯音乐形式,透过多重主题的交叉发展,把人道主义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在歌剧中非常重要的歌词部分,则容纳了基督教精神的精华,甚至比原著还更强调信仰带给人的改变。
《悲惨世界》讲述的是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下第三阶级为了自由平等而发起的战争。在现实的残酷下更是营造了一个个活鲜的角色:为自己的自由为自己的理想不惜牺牲一切的冉阿让,一个母亲对孩子有着无限的关爱的芳汀,为革命事业洒血,对爱情热烈执着的马吕斯,等等。以及一些反面的角色,(酒店老板夫妇和沙威)也都是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奋斗
Ⅸ 电影《悲惨世界》5篇影评
《悲惨世界》是由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在1862年发表的一部长篇小说,其内容涵盖了拿破仑战争和之后的十几年的时间。我为大家带来几篇《悲惨世界》读后感供大家阅读。
《悲惨世界》观后感一
在内地的大银幕上能看到非专业歌剧演员死磕九个月练的辛劳成果,能看到用牺牲感召人民奋起抗争而非用阴谋诡计诱骗愚昧大众的故事,能听到风靡数十载的经典音乐和歌声,就懒得提太多的苛求了吧。
这个版本的《悲惨世界》在本届奥斯卡上占据了最佳影片提名的一席之地,但汤姆·霍伯却在最佳导演的竞逐上被踢飞。原因还是蛮显而易见的。
他所做的工作,主要还是根据音乐剧金牌制片人卡梅隆·麦金托什的“懿旨”,把自1985年首演且风靡全球的英语版《悲惨世界》音乐剧用处处考究的构图搬上大银幕。比如芳汀出场那场戏,两排女工在银幕上歌唱的镜头就相当有舞台感;主角独唱时那灯光往身上一打,四周都黯淡模糊下来,极有舞台剧气质。冉阿让和沙威(内地字幕译:贾维尔)的几次相遇、追逐逃跑,交代方式都来得简单而重复,就像在舞台上让两个人往上面一站。还有那场巷战,虽然这场戏反映的是只坚持了几天、有“法国小革命”之称的巴黎反对波旁王朝人民起义,但在这部电影中只展现为几十名军人领着几架小炮,隔着简陋的路障与十来个青年学生之间的三两趟交火。在舞台上这么演没有问题,但作为一部电影就显得随便点了吧。
不过汤姆·霍伯还是做了一些尝试的。比如他非常体贴地照顾那些看歌剧时坐在山顶位看不到演员表情的观众,频繁地将摄像机贴到演员的脸上,以至于休·杰克曼鼻梁皮肤的颤动、安妮·海瑟薇歌唱时的咽喉都能被清楚看到。霍伯似乎沉醉于这种表现方式,把摄像机架在那儿让主角一唱到底,还不时来个华丽丽的45度角。随着演员的歌唱逐渐高亢,镜头往往随着拉成大全景,然后再接大特写,如此往复。执着于技术的影迷可能会对此感到厌烦,但不可否认,它在情绪煽动上对大部分的普通观众是奏效的。霍伯在这部戏里所做的最大胆的事,是让非专业歌剧演员边演边唱,现场收音。既然要让几位非专业的歌剧演员抛弃他们最擅长的表演形式———讲对白,不如来得彻底一点,也帮一下这几位演员用表情及肢体表演弥补歌唱的不足吧。安妮·海瑟薇因此被加分不少,但也有露怯的,比如休·杰克曼用中音低声“唱”对白的部分,嗓音就不如他唱高音时那么有力,甚至出现不太着调的时候;又比如罗素·克劳那唱PO P的歌声被搁到这部音乐剧里头,尽管他对人物诠释得不错,但只有他真的在“讲”的时候才回到了人间。
说了汤姆·霍伯和电影的那么多不是,不可否认这部《悲惨世界》仍然是一部动人的、有魅力和有力量的电影!尤其是对于中国内地的观众而言。在内地的大银幕上能看到非专业歌剧演员死磕九个月练歌剧的辛劳成果,能看到用牺牲感召人民奋起抗争而非用阴谋诡计诱骗愚昧大众的故事,能听到风靡数十载的经典音乐和歌声,就懒得提太多的苛求了吧。来自原著的精神力量和来自音乐剧的魅力,让这部可以被处处挑剔的电影像磁石一般让你安坐在椅子上,内心振奋,泪流满面。
《悲惨世界》观后感二
影片的故事背景发生在1815至1932年,先后横跨27年。冉·阿让为快要饿死的姨甥孩子偷了一个面包而被捕,服役中尝试逃狱失败,最终被监禁20年。 1815年,冉·阿让终于假释出狱,但因为身份关系被人嫌弃,最终被主教米里哀主教 救回。几年之后,他化名为马德兰,成为一个工厂主人与市长,却被他遇见了追捕他多年的警官沙威。另一方面,冉·阿让也遇上了芳汀,答应她为她照顾女儿柯赛特。这一切的悲伤,痛苦,凄惨,无奈,愤怒,绝望的情绪交融在一起。直到最后冉·阿让紫色身亡。
如果不喜欢听音乐剧的朋友,看电影之前还是要好好考虑,虽然相比音乐剧,电影有了画面,情感,状态和环境在里面,但作为一个超长的电影,估计有2小时40分钟,而且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唱。,尽管演员对唱法的处理都是很合适的。如果之前对小说不了解或者音乐剧不熟悉的情况下,最好看看歌词,否则在听不懂唱什么的情况下很容易审美疲劳。我有的时候,就略显尴尬,因为真的没几句是说出来的。
《悲惨世界》观后感三
《悲惨世界》的电影和小说的感觉很不一样。开头就用的是监犯们的歌Look Down,整部影片也是以歌唱的形式表达。影片中内容略有删改,有的地方跳转过快,前后情感转变较大,逻辑感不强。
就我目前看的内容而言,我印象较深的歌曲Look Down 出现了两次。第一次是片头,监犯们所唱,第二次是巴黎街头,百姓们所唱。其实在开头的时候我听到这首歌时,内心的触动并不太大。因为囚犯在我认知里就是低人一等的,过着没有尊严、自由的悲惨生活。他们唱出Look down,我很能理解,这也很符合他们的身份和处境。可是巴黎人民的look down却在我心上重重一击。当我听到Look down, look down and show some mercy if you can 时,我的内心是震撼的。人民的生活已到了何等地步,他们需要恳请别人低头看他们一眼。不是平等的看,是低头看。而且,别人还不一定会去看他们一眼。接下来的这句也是一个重击,Look down, look down upon your fellow men。巴黎人民这歌不是唱给外邦人听的,就是唱给同胞听的。同胞,同为祖国的孩子。中国有个词叫一母同胞,这是有血缘关系的,感情很深厚的。虽然这同胞不是同母所生,但大家是同一国家的人,生长在同一片土地上,仰望同一片天空。为何里面的部分弟兄姐妹需要仰望其他人,以如此卑微的地位来请求怜悯,甚至只是看一眼。
影片中冉阿让在芳汀死后与沙威的对抗引发了我的思考。冉阿让起誓按时归来,请求沙威给予他时间去救珂赛特。可是沙威认为冉阿让这样的人本性难移。在沙威眼中,囚犯或者曾经是囚犯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他提防他们,看守他们,在心里为他们烙上了永不磨去的记号,就像中国古代在犯人脸上刺字。沙威有一种令我难以理解的对法律的执着,对犯人的禁锢。
在这场对抗中,冉阿让强调,他只是偷了点面包,沙威回答,维护法律是他的责任;冉阿让继续反驳沙威不懂世态炎凉,沙威回答,冉阿让没有权利。这段对哈值得思考。若是仅从冉阿让的角度看,他迫于生计,不得不做违法的事。他只是一个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的小人物。我们出于同情心会认为冉阿让不应该被捕,或者说是不应该因此而受如此多的磨难。可从理性的角度,法律与责任的角度,违法行为定要被追究。如此看来,沙威的穷追不舍可以得到解释。我认为法律与道德问题在这里从本质上来讲是社会问题。因为当时局势动荡,社会混乱,人民生活没有保障,在这种情况下,小人物的行为只能用迫于生计来形容和解释。当社会不能给予人民一定的保障,道德问题也只能被空谈。民以食为天,人生存的最基本条件就是有东西吃。活着,才能去想怎么活。除非他有很高的思想觉悟,有精神层面的追求。但这对小人物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冉阿让说沙威不懂世态炎凉。
沙威真的不懂吗?我看未必。沙威自己说他出生在平民窟,见惯了冉阿让这样的人。沙威其实很了解这些罪犯,了解底层人民,他知道他们的生活,懂得他们的挣扎。他曾经也许对这些人有过同情和怜悯,但我觉得他很可能没有。他就是那样成长起来的,他从心底里是厌恶这样的生活,这些人,他是想摆脱他们的。他厌恶贫穷,更厌恶贫穷带来的罪与恶。所以他向往光明和正义,决心坚守正道。曾经的经历告诉他,这些混生活的人很难改去身上的恶,所以他们要被看管起来,他们是不能够得到信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沙威是对的。冉阿让若不是经受了主教的感化,他的确是一个危险分子。经历的苦难多了,对于别人的挣扎就会看淡,也就是老人在听到那些充满磨难的人和事时总喜欢感叹这就是命。犯人们的不得已在沙威眼中只是他命不好,是个这样的出生,得不到任何权利。在沙威心中,法律是唯一的救赎,守法可以维护社会。由此看来,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法律是他的救命稻草。正因如此,法律也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里还能延伸出一个有意思的问题,该不该给予犯人或曾有案底的人信任。仅仅是看这部作品,我们很容易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判底层人民互相轧扎,社会信任度极低。可是反问自己,你会给一个犯人信任吗,你敢好无芥蒂地和他相处?至少我不能。大家总是根据一个人地过往给他下定论。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老祖宗几千年的教训,不知道的也没几个吧。我们不愿轻易地相信一个人会改变,尤其是一个罪人会改变。
影片中的种.种问题归根结底就是人性的问题。世界的好与坏是人界定出来的,也是人造成的。悲惨的世界,是对人性的映射和拷问。
《悲惨世界》观后感四
奥斯卡颁奖典礼刚结束3天,获得最佳女配角奖和最佳影片提名的《悲惨世界》就在国内公映,满足了影迷的需求。这部由《国王的演讲》导演汤姆·霍伯带来的新片,改编自同名音乐剧,观众被这部影片精彩的音乐和歌词,以及悲天悯人的剧情打动,观影团给出了85分的平均评分。
忠实音乐剧,对白不足5分钟
如果没有同名音乐剧珠玉在前,休·杰克曼和安妮·海瑟薇主演的《悲惨世界》在本届奥斯卡很可能横扫各大奖项。和之前的几部《悲惨世界》电影脱胎于维克多·雨果的文学原著不同,汤姆·霍伯导演的这部电影整体内容几乎原样照搬音乐剧。158分钟的影片对白不到5分钟,其余全部由演员的演唱组成。对于音乐剧爱好者来说,这样的编排相当过瘾,对于普通观众则需要时间适应。影片的众多歌曲中,既有《I dreamed a dream》《On My Own》这样的忧伤系,也有《Do you hear people sing》《One day more》的恢宏范儿。全片所有歌曲都来自音乐剧,只有冉·阿让在接回童年珂赛特时演唱的《Suddenly》是原创,这首歌也入围了奥斯卡最佳原唱歌曲。
片中主要角色只有扮演艾潘妮的萨曼莎·巴克斯是音乐剧的同一个演员(群众演员大部分来自音乐剧),其余都是“现学现卖”,但在精彩的音乐编排下,连唱功最差的拉塞尔·克劳(扮演警长沙威)听上去都能让人接受。当然,曾凭借《国王的演讲》拿过奥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的汤姆·霍伯也功力尽显,影片开场拉纤戏“低头看,低头看”齐吼声回荡的画面、1832年巴黎起义以及沙威和冉·阿让几场追逐戏,都能看出导演出色的场面调度能力。
表演饱满激情,芳汀让人落泪
片中表演最出彩的无疑是安妮·海瑟薇演唱《I dreamed a dream》那段,她将女工芳汀对往事的苦涩追忆和对未来的绝望表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即使唱腔与专业音乐剧演员有着差距,但在优美的旋律和饱满演技的加持下,观影团成员荷尔蒙指数依旧上升,很多观众被这一镜到底的演唱感动到流泪。整部电影安妮戏份加起来不超过20分钟,但拔牙、剪短发的突破性表演和落魄的妆容依旧为其赢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
休·杰克曼红遍好莱坞之前,就凭《日落大道》获得澳洲最佳歌剧演员的称号。即使这样,为演好这部音乐剧电影他依旧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无论是开场他在监狱的落魄,还是他扮演的冉·阿让被神父怜悯之后的顿悟和死之前的告白,都让只熟悉“金刚狼”角色的观众耳目一新。其他演员中,阿曼达·塞弗里德扮演的珂赛特和埃迪·雷德梅尼扮演的马瑞斯准确诠释了金童玉女的概念,萨莎·拜伦·科恩和海伦娜·伯翰·卡特扮演的德纳迪埃夫妇的插科打诨也让人佩服导演的选角成功。
《悲惨世界》观后感五
自从上个星期看了电影《悲惨世界》片段后,我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越想越气愤,一直无法平静。
经过我的分析,他们实际上都没有错——冉阿让为了能让自己的外甥不在饥饿中死去,偷了块面包;沙威是一名警察,但他公正执法,甚至即使自己错了,也请求被法办;芳汀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活下去,不顾一切地去赚钱。可是《悲惨世界》为什么那么悲惨,几位重要人物之间的关系为什么那么纠葛,却值得人深思。
首先,是职业与地位。那时的社会分为上层社会,就是贵族、市长一类的有钱人;中层社会,就是执法者和酒店老板一类的可以在社会上不算富裕却活得很滋润的人;底层社会,就是奴隶、罪犯和一些穷苦人,被人当作苦力,可以肆意打骂的对象。冉阿让和沙威都是从贫民窟出身,可是,冉阿让因为饥饿与穷,去偷了面包,然后被抓,做了20年的奴隶,出狱后被感化,成为了上层社会中的一员;而沙威却看到贫民窟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成为了一名警察,执法公正,却因为职业关系,一直追捕20年前只是为了活命偷了一块面包的冉阿让;而芳汀处于底层社会,被处于中层社会的酒店老板所逼迫,不得不出去赚钱,养活女儿,可最后至死也没有再见到过女儿一眼。
其次,是负面情绪与社会蛀虫。就像刚开始冉阿让认为上帝抛弃了他,社会不公,于是会去偷给他一顿饭、一个住所的牧师家的银器;就像沙威看到冉阿让这个罪犯,会由衷地感到厌恶,不喊他名字,只喊他24061号,而且都是20年过去了,还不放弃追捕这个逃犯;芳汀本来在纺织厂干得好好的,不会有后续那些事的发生,可是因为同事嫉妒他的美丽,诬赖她,使她被逐出厂,没有了收入来源,为了能够养活女儿,不顾一切地赚钱,越活越悲惨。社会上还有像酒店老板一家那样的社会蛀虫,欺骗、造假、没有人性,就是有类似这样的人长期处在社会上,杀之不尽,才会把整个社会弄得乌烟瘴气。
最后,却是上位者的态度与底层群众的不反抗。上层贵族觉得这样很舒服,天天有人在身边伺候,为你赚钱,发现不了问题的根源所在,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努力地去做出改正,会觉得这样挺好。而底层群众被压迫惯了,惧怕上层权威,没有一个呼声,组织群众反抗强权与黑暗,可想想看,底层群众的数量何其之多,如果能够有一个呼声,做到揭竿而起,我不信上层社会的优越能够持续多久,毕竟上层社会是靠底层群众的努力劳动与耕作才养活的啊!
《悲惨世界》我虽然只是看了半部影片,可这些想法与感悟却在我脑海中扎根似地存在着。
Ⅹ 请求音乐剧四大名剧《悲惨世界》中的一部进行音乐分析
《悲惨世界》是典型的英美风格的音乐剧,这类剧目被称为“音乐戏剧”(Musical Theatre)。这种音乐剧的歌唱风格没有严格限制,可以美声可以通俗,完全根据剧情人物需要来设定,音乐风格也是case by case,比如LM是交响乐队伴奏的风格,而Mamma Mia!则完全是流行电声乐队,但是一个共同点就是这类戏剧强调戏剧冲突和戏剧逻辑,有些连音乐都遵循这个原则。《悲惨世界》之所以成为音乐剧的经典名剧,除了宽广而经典的人文背景外,也与二十世纪音乐剧的发展进程紧密相连。早期的音乐剧,诞生于酒吧等歌舞娱乐场所。它是将戏宽举剧、舞蹈、音乐、诗歌通过各种不同的途径混合起来的样式,古典音乐和通俗表演是音乐剧的源头,它最初来自欧洲而非百老汇。从斯特劳斯的通俗音乐进入大雅之堂厅巧喊,到扮野法国轻歌剧成为大众娱乐,欧洲的杂耍剧院又为音乐剧的诞生提供了更为热闹活泼的表演空间。人们欣赏的趣味从正歌剧等表演艺术中发生蜕变之时,富有观赏性的、与散逸自由的天性相吻合的音乐剧成了人们情感的新的宣泄点。在美国,爵士、摇滚和时尚歌舞演唱的融合,形成了百老汇音乐剧,这种音乐剧风格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好莱坞歌舞片《沙漠情歌》等中有所显现。她的兴盛期则始于上世纪60年代至今,已充分显示出她独有的综合和创造之力———综合了歌剧、交响乐爵士、摇滚等多重艺术风格,如指挥家伯恩斯坦的《西区故事》等。音乐、歌舞和产业化的舞美制作始终并进,成了音乐剧的一大特色。在制作上,又强化了市场机制的理念,演出与商业赢利始终相融,成了音乐剧得以不断走向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音乐剧要求演员的外型、气质必须与角色相符,又必须能歌善舞,懂表演,在音乐上要有扎实的功底,但往往在唱法上不拘形式。而在《悲惨世界》剧中的男主角冉·阿让的扮演者康姆·威尔金森在运腔时,显示了很高的美声水平。但情到深处,他就唱得很夸张,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