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传唱红色歌曲的意义
传唱红色歌曲的意义
传唱红色歌曲的意义,广义上的红色歌曲没有年代的限制,所有的表达革命精神、民族精神的作品都可称之为红色歌曲,红色歌曲的演唱形式是十分丰富的。传唱红色歌曲的意义。
唱红歌的意义
一、红歌能唤起人们的红色记忆。红色歌曲大都是当时历史实践的产物,它是当时革命实践的真实写照。有许多红歌首先就是在广大人民群众中传唱的,后经词、曲作者收集、加工和整理被推广的,它脍炙人口,便于记忆。因此人们每当听到红歌就会产生对那段革命历史的记忆。列宁说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唱响红色歌曲是唤起人们的红色记忆,加强革命传统教育的好办法。
二、红歌能促进我们的改革开放工作。一提起红歌,有些人就认为这是老一套,与我们的改革开放工作没有什么联系,其实这种观点是不全面的。正因红歌不但产生在革命战争年代而且也产生在改革开放的年代。如,《春天的故事》(王佑贵作曲、蒋开儒、叶旭全作词)、《走进新时代》(印青作曲、蒋开儒作词)等都是在改革开放的年代产生的。《春天的故事》无论从歌词还是旋律都十分优美动听、和气可亲。
三、红歌的歌词健康向上,音乐旋律优美动听、铿锵有力。当人们听到红歌时就觉得十分激动,有时也会跟着唱上几句,随着旋律的起伏和歌词的传唱,人们的心灵受到了振奋,久而久之人们受到了潜移默化的教育。红歌不但净化了人们的灵魂,鼓舞了人们参与改革开放的热情,还能教育人们热爱中国共产党和我们的祖国,启发人们健康向上、乐观大度,勤奋工作、热爱生活。
四、红歌能使人们得到艺术的享受。红歌不是抽象的政治口号,也不是千篇一律的.音乐旋律,它是有着具体资料的综合艺术。许多红歌都与影视艺术结合在一齐,成为它的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使一部影视作品锦上添花,流传至今。如,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和舞剧《红色娘子军》就是红歌与影视作品的完美结合。观众不但受到了影视作品故事情节的教育,而且还学会了唱红歌。
五、加强新时期的思想工作不妨来点“灌输”,正因先进的思想从来就不会自然生成。为了发扬革命传统,传承中国文化,促进我们的改革开放工作,笔直推荐我们的文化教育部门,要经常向人们和少年儿童推荐红色经典歌曲,我们的领导干部也要用心推荐红歌、带头唱响红歌,促进我们的改革开放工作,让红色歌曲唱遍全中国。
12月29日,“建党百年百首红色经典影视歌曲评选发布”暨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一百周年大型文艺演出在北京电影学院海淀校区举行,由听众和业内专家评选出的一百首红色影视歌曲正式发布,包含《团结就是力量》《唱支山歌给党听》《让我们荡起双桨》等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
在建党百年之际,北京电影学院联合声音学院、中国电影音乐研究院推出“百首红色影视歌曲评选发布活动”,将党历史学习和影视音乐发展紧密结合。活动邀请听众和业内专家评选出百年来影响深远、意义重大的百首红色经典影视歌曲,向建党百年献礼。经校内初评、专家评选、群众评选、终审四个阶段,一百首红色影视歌曲最终公布。
1990年播出的影视作品《渴望》中的插曲《好人一生平安》和主题曲《渴望》榜上有名。发布会上,《渴望》曲作者雷蕾讲述歌曲背后的故事。原来,《渴望》词曲作者二人在现实中是夫妻。词作者易茗在创作时一度找不到感觉。某天,雷蕾即兴在钢琴上弹奏的旋律触动了易茗的灵感。于是有了“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的歌词。
歌曲副歌一段,歌词曾经是“细雨茫茫、空巷寂寞,吹来风儿不冷也不热。雁阵惊寒、声声显赫、牵动南来北往的客”,但雷蕾的曲调到这里已经激昂上去,相比而言歌词显得绵软无力。于是易茗经反复琢磨,最后定为“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心中渴望真诚的生活,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问询南来北往的客。”歌曲旋律平实,没有花哨的装饰,节奏平稳,和着歌词,将人生感悟徐徐道出……
发布后,该校表演学院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编排的大型文艺晚会《延安·延安》登上舞台。晚会由七个故事组成,《从武 汉到延安》作为开篇,以吴印咸奔赴延安作为主体叙事,以热情洋溢的陕北秧歌拉开整部晚会的序幕。
《李林的信》讲述抗日战争时期革命烈士李林的故事,凌厉的舞蹈表现出游击队员视死如归的顽强信念。
《抗美援朝》讲述志愿军英雄宋阿毛的故事,在“一条大河波浪宽”的旋律中志愿军战士甘于奉献,敢于牺牲的精神。
从《社会主义建设》到《消失的半个五八班》讲述电影学院学生在不同历史时期承担起的历史重任,歌颂他们以青春之我建设伟大祖国的壮志豪情。《抗“疫”》描述在新冠疫情袭来之时,党带领人民不惧危险、克服困难、团结一心战胜病毒的感人故事。《不忘初心》作为晚会的尾声由师生代表共同演唱。
晚会以“全景式”的呈现与观赏模式,展现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每一代电影人的奋斗之路,以精心的.布景与灯光设计营造出一种时空交错之感,旨在从视听角度传递表演学院师生对“100年”这一时间跨度的艺术性理解。
红色歌曲的文化寓意,在我国不同时期有着明显的不同。抗日战争时期,红色歌曲在人民群众中起着振兴中华民族精神,号召群众团结一致,团结起来一致抗敌的鼓舞性作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红色歌曲起到了瓦解敌军意志、拥护共产党英明决策、歌颂党为人民带来的幸福美满生活的作用;当下,红色歌曲在人民群众中的广泛传唱更有着其深刻的时代内涵。老年人对红歌的传唱,是对逝去的光阴的怀念,青年人传唱红色歌曲,是对英雄人物的缅怀:引导儿童传唱红色歌曲,发挥的是红色歌曲的政治教育意义,启发学生不忘历史、铭记教训。但无论各个阶层在传唱红歌的心理上有多大的差异,从整体上,红色歌曲是民族精神的传递,是对民族气节的颂扬,这种属性是红色歌曲与生俱来且会随着时代的发展产生新的意义。
中国红色歌曲的概念界定
红色歌曲在我国流传甚广,近几年来也有很多学者对其概念及外延展开了论述。王新乐在其《红歌随想》一文中提出,“红色歌曲”就是“赞扬、歌颂革命和祖国的歌曲,它们普遍具有浓郁的感情基调,有较强的歌唱性、节奏感”。在这里,“红色歌曲”的概念显得十分宽泛。即内容上“赞扬、歌颂革命和祖国”,音乐上具有较强的歌唱性和节奏感的作品歌曲都可称之为红色歌曲。与之相类似的观点还有学者张建国的《中国“红歌”传播现状及其音乐文化思考》一文,他提到:“‘红歌研究,拓宽了其概念内涵使其从传统的革命歌曲扩展为所有的爱国与进步的歌曲……传统意义的红色歌谣,是革命战争的产物;随着‘红歌会和红色旅游活动的盛行,红歌已经成为各个时期各类健康进步、励志向上的优秀经典歌曲的代名词。”学者徐恩煊在其《红色歌曲对大学生的教育意义》一文中指出:“红色歌曲可以理解为歌颂和赞扬祖国、革命以及人民英雄等所作之歌,它具有浓郁的感情基调以及强弱对比较为明显的节奏感等特点……红歌是我国五四运动以及改革开放等时期创作的健康进步歌曲,主要类型有解放之歌、抗日战争之歌曲和红军之歌等。”
关于红色歌曲具体产生的年代,也有学者进行了论述。“狭义的红歌,或可称严格意义上的红歌,指产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1976年‘文革结束之时段的歌曲作品,而‘文革前后尤其是‘文革期间的歌曲作品是其核心。”“它(中国红歌)特指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人民群众创作和传唱的优秀革命歌曲与励志歌曲。”还有很多学者对红色歌曲的产生年代进行了考究,虽然众多学者对红色歌曲具体产生的年代都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但是关于红色歌曲的内容及旋律特征的探讨,各位学者的论述几乎是一致的。
通过对“红色歌曲”概念的梳理发现,对红色歌曲概念的界定集中在年代的限制上。广义上的红色歌曲没有年代的限制,所有的表达革命精神、民族精神的作品都可称之为红色歌曲;狭义上的红色歌曲便是周耘提出的概念。广义的红色歌曲由于没有了年代的限制,即改革开放至今产生的所有与革命精神、民族精神相关,以及对旧时革命歌曲进行改编的作品皆可纳入到红色歌曲的阵营中来,研究范围大大拓宽,至于其自身的审美价值,则有待于时间的检验。对红色歌曲的定义,我们不妨以一种大方的情怀来看,不必囿于概念的旋涡。笔者支持红歌宽泛概念的定义,红色歌曲的演唱形式是十分丰富的。
长久以来,红色歌曲以合唱的形式在群众中广泛传播。这是由于很多红色歌曲在产生之初就是以群众歌咏的方式呈现的缘故。合唱的形式,更易于红色歌曲之“红色”的文化传达。合唱这一艺术形式在传播过程中起到了团结大众、凝聚精神的积极作用。随着我国音乐学界对西方作曲技法的积极探索,越来越多的作曲家开始站在本民族的文化领域思索音乐形式的创造,创作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符合时代潮流和中国民族特色的合唱作品。比如,在舞台上活跃了数十年经久不衰的合唱作品《我和我的祖国》《游击队歌》《保卫黄河》等。这些作品以其鲜活的生命力让一代又一代的人们感受到了战火交织年代中传承下来的斗志昂扬、乐观向上的革命主义精神。《沂蒙山歌》《牧歌》等作品用温婉的具有融合性的音色传唱出人们心中对美好生活的感慨,《忆秦娥·娄山关》以中西结合的创作手法及演唱方式让人们既感受到革命样板戏的艺术特色,又感受到革命年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精神信念。红色歌曲,既是特殊年代的历史记忆,又是革命精神在时代中的弘扬。
㈡ 分别用一两句话谈谈当代中国音乐、动画、电影、文学的发展及趋势
音乐:逐渐国际化、高智商化、时尚化、快节奏化(像我这种out的九零后完全跟不上了)
动画:越来越矫揉造作(不过我觉得《秦时明月》还好点)
电影:思想越来越开放
文学:接近黑暗、腐朽的扯淡(用我同学的话说)
㈢ 中国电影音乐 的现状,发展情况,历程概述
电影音乐伴随着中国电影的百年岁月也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印证着她最初的稚嫩,曾经的探索和如今的成熟。
中国电影音乐的萌芽与初创
(1905-1045)
《定军山》是中国拍摄的第一部电影。根据默片的需要,电影只拍了京剧《定军山》中的“请缨”、“舞刀”、“交锋”等武打片段。
但是默片时期的影片在放映时还是有“配乐”的。台上是黑白的活动影像,台下或一架钢琴、一把小提琴,或三五人组成的小乐队,用来活跃现场气氛。人们渐渐开始注意到音乐和影片内容的结合,当音乐的情绪和电影的内容发生关系时,音乐帮助人们理解剧情。但是由于音乐不具有约定性的语义,所以音乐与影片内容的联系并不一一对应。
在默片时期,我国电影市场以好莱坞影片为主,配乐沿用了“剧院音乐”的做法,中国没有形成自己的电影音乐。
1930年上海电通公司联合唱片公司从国外购置了有声电影全套机器,正式制成了中国第一部有声片《歌女红牡丹》。此后,有声片渐渐兴起。
“20年代末开始,中国城市歌舞音乐与中国电影音乐,特别是电影歌曲的发展合为一体,成为中国娱乐性通俗音乐的主体。”在随后的三四十年代,它们在城市市民文化生活中产生了不小的影响。特别是30年代,当抗日成为时代主旋律时,革命斗争迫切需要与之相配合的歌曲。
《毕业歌》、《渔光曲》、《大路歌》、《新女性》、《四季歌》、《天涯歌女》、《十字街头》、《铁蹄下的歌女》、《义勇军进行曲》等进步歌曲都是专门为电影创作的。以聂耳为代表的左翼歌曲创作者们将歌曲这种宣传手段应用到电影当中,一方面为歌曲在电影中的使用做了成功的尝试,另一方面大大鼓舞了抗日军民的斗志,电影歌曲也因此成为早期中国电影音乐的主流。
这些歌曲在影片中多以插曲形式出现,由剧中人物唱出,真实、自然,符合现实主义的创作风格。《马路天使》中的《四季歌》和《天涯歌女》是贺绿汀根据当时的两首苏州民谣《哭七七》和《知心客》改编而成。《天涯歌女》第一次出现于小陈和小红暗生情愫时;第二次却是在两人发生误会后,在酒馆里小陈赌气拿出钱来叫小红唱歌,小红含泪再次唱出《天涯歌女》,速度放慢了一倍,画面不时叠出那天清晨两人的甜蜜情景,“患难之交恩爱深”的歌词此时听来别有一番酸楚滋味。这样强烈鲜明的艺术对比在中国电影音乐史上至今无出其右者。再如《万里寻兄词》、《铁蹄下的歌女》等也都是以插曲的形式出现在影片中。
在众多的电影歌曲当中也出现了主题歌的雏形,有些电影歌曲恰好点了影片的主题,起到了主题歌的作用。如《桃李劫》中的《毕业歌》,它由聂耳作曲、田汉作词,在电影的开头和结尾两次出现,整首歌曲持续50多秒,交待了时代背景和人物身份性格,成为全片的点睛之笔。
当时电影音乐的配乐方式多为用现成的音乐作为电影配乐,电影总体上缺乏音乐方面的整体规划。但是在影片《风云儿女》片尾出现的《义勇军进行曲》直接表达了影片的核心主题,已开始具有了主题歌的艺术表现功能。
主题音乐的表现手段在当时已经初露端倪。影片《小城之春》中三次使用了共同的音乐素材,而且还因人物、情节的不同,以变奏的形式出现,这是一种音乐贯穿手法的最初尝试。
这个时期基本上没有专门为电影创作的音乐(除歌曲之外)。在影片创作过程中,“配乐”这个工作指的是利用已有的音乐素材重新编辑,使之与画面相配合,加强剧中人物的动作表情。这时的音乐使用与画面保持高度一致,不赋予画外含义,没有将音乐作为一个独立的电影表现元素参与创作。
影片《十字街头》中老赵失业后,一人在房间里黯自神伤,时而忧心忡忡,时而宽慰自己,音乐也随之抑郁或轻松。音乐在这里成为老赵的“内心独白”。每一段音乐情绪的选择与人物的心境完全同步,增加了画面效果,但显得过于简单和幼稚。而在影片《马路天使》中小红、小陈、老王去“大世界”,被在街头拉客的小云截住,这段影片中没有音响对白,音乐持续了四分半钟,音乐的写作细化到了镜头。音乐在这里起到了音响的作用,共出现了三记锣声,一次鼓响。锣声在听觉上增加了紧张的气氛,视觉上加强了人物的动作性。鼓声则带了一丝喜剧效果。总的说来,这段配乐具有造型性,音乐和表演融为一体,和画面完全同步。
建国十七年:电影音乐的成熟阶段
(1949-1966)
建国之初,政府对电影事业的方针政策相当宽松。1951年前后对《武训传》简单、粗暴的批评严重挫伤了电影工作者的创作积极性。直到1953年第一次电影剧本创作会议和电影艺术工作会议,以及第二次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的召开,批评了左倾思想,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反对“公式化”、“概念化”,特别是1956年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之后,大批电影将焦点对准“人”,出现了《不夜城》、《铁道游击队》、《芦笙恋歌》、《柳堡的故事》、《李时珍》、《宋景诗》、《神秘的旅伴》、《新局长到来之前》等多种题材、多种角度的优秀影片,它们描绘人性、歌颂爱情,出现了很多深受人民喜爱的电影歌曲。但在1957年反右斗争开始之后,一些抒情性较强的电影歌曲成为众矢之的,《小燕子》、《九九艳阳天》就受到了不少的非议。这一时期电影音乐理论研究和作品批评刚刚开始,一些经验丰富的电影音乐作曲家、理论家,如何士德、王云阶、徐徐等人针对当时电影音乐创作的弊端撰写文章,并开始对部分影片进行音乐角度的评论,观点鲜明、以理服人。批毒草、拔白旗、大跃进等运动给电影创作带来了空前的挫折,直到1959年,为庆祝建国10周年,建党40周年,周恩来、邓小平亲自抓一批重点影片的创作。周总理特别提出:献礼片缺少载歌载舞,使人看了高兴的少数民族影片。这直接催生了《五朵金花》、《刘三姐》等少数民族音乐片。随后颁布的《文艺八条》、《电影三十二条》是这一时期指导文艺工作和电影工作调整、恢复的纲领性文件。此时出现了很多在音乐的使用上可圈可点的影片,比如《早春二月》、《舞台姐妹》、《枯木逢春》、《阿诗玛》、《红色娘子军》、《冰山上的来客》等。而此时的电影音乐理论争鸣也更加热烈,周扬、李焕之、赵氵风、王云阶、徐徐、葛炎、黄准、萧远、吴应炬、李树宝等纷纷撰文,一方面总结经验,另一方面对电影音乐艺术创作做理论上的探讨。在颠簸的历史演进中,电影事业几经挫折,但还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电影音乐也走向了它的成熟阶段。
经过四五十年代的探索,电影界形成了一支专业的电影音乐创作队伍。1949年4月,中央电影局在北平成立,电影局艺委会下设音乐处负责领导全国的电影音乐工作,各个电影制片厂都拥有自己的乐团和电影音乐创作组,这些机制有效地保证了电影音乐的质量。
1953年以后,中央电影局音乐处一方面选派大批干部出国学习;另一方面组织了为期一年半的作曲干部训练班,由有丰富电影音乐创作经验的电影音乐作曲家何士德、王云阶、雷振邦、全汝玢等教授专业课,李焕之、马可、杨荫浏、姚锦新教授音乐理论和音乐史。培训班还观摩了国内外的影片,研究电影音乐创作经验,这个培训班对满足各电影制片厂影片生产的迫切需要,有着直接的影响。这个训练班的学员在新中国的电影音乐创作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这些都促使中国的电影音乐创作更加成熟起来。
上海电影制片厂的王云阶建国后曾为《护士日记》、《林则徐》、《阿Q正传》等影片作曲。长春电影制片厂的雷振邦曾为《五朵金花》、《刘三姐》、《冰山上的来客》等40多部电影作曲,其中《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蝴蝶泉边》等影片插曲都广为流传。他的作品以民间音乐素材为基础,具有浓郁的民族风味和地方特色。著名作曲家刘炽曾为《上甘岭》、《英雄儿女》、《祖国的花朵》作曲。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葛炎为《中华女儿》、《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老兵新传》、《聂耳》、《枯木逢春》、《阿诗玛》等电影作曲。此外,电影《白毛女》的音乐创作者瞿维、张鲁、马可,《平原游击队》的作曲车明、《李时珍》的作曲寄明、《柳堡的故事》的作曲高如星、《红色娘子军》的作曲黄准、《青春之歌》的作曲瞿希贤、《铁道游击队》的作曲吕其明、《草原上的人们》的作曲向异、《祝福》的作曲刘如曾都是当时很有实力的电影音乐作曲家。
当时创作的很多电影歌曲一直传唱至今。正是在他们的努力下,一些电影音乐概念被廓清,很多创作方法被很好地总结出来,促进了电影音乐的成熟。由于有了成熟的创作队伍,电影音乐渐渐摆脱了“拼贴”的传统,大部分电影配乐都是原创音乐。这就使人们对音乐与影片的结合有了更多的探讨,认识到音乐在影片中不能仅处在伴奏的地位,作为电影中一个重要的表情元素,应与画面有更加紧密、更多层面的结合。在音画的配合上,艺术性更强了,电影音乐的艺术表现形式更多了。
《平原游击队》中用日本的调式音阶写了日本兵主题,用在鬼子进村等场景里,大家耳熟能详。《董存瑞》中为董存瑞设计了一个诙谐、欢快的音乐主题,并且和其它场景音乐有了很好的融合。在《祝福》、《林家铺子》等影片中,使用了民族管弦乐队,一方面勾勒出江南水乡的意蕴,另一方面贯穿始终的主题音乐更使影片处在统一的情绪气氛之中。《冰山上的来客》、《柳堡的故事》、《红色娘子军》、《我们村里的年轻人》、《聂耳》等则将主题歌的音调加以变奏,成为片中的主题音乐。
这个时期,主题音乐的概念逐渐建立和成熟,电影中出现了不少出色的音乐整体设计。比如《南征北战》中为敌我双方设计的主题音乐,伴随着在强攻摩天岭的情节中发挥得淋漓尽致:画面交错表现敌我双方从山脊的两边争分夺秒抢占高地,音乐也随着画面的切换而转变到各自的主题,在几秒到几十秒不等的频繁转换中,音乐保持着很好的连接,并通过配器、速度、力度等因素把情绪一层一层推向高潮。特别是当敌军溃败、仓皇逃遁的时候,杂乱、霸道的敌军主题音乐被演化得只剩下基本的节奏和残留的微弱情绪,体现出他们军心涣散,溃不成军,这样的音乐处理十分形象。在我军将士最后攻入敌军指挥部的时候,画面上反映出敌军畏惧投降的场面,而音乐却是极其昂扬、激越的我军主题,音乐在这里与画面共同承担了叙事的功能。音画对位的这种表现方式当时并不多见,它有效地拓展了画面的表现空间,使音乐与画面配合的层面更加丰富。
除了主题的设计,在音乐的使用上也有很多独具匠心的段落。《铁道游击队》中琵琶用得很好。劫票车一场中,游击队员的随手弹拨原是画内乐,酝酿着山雨欲来的气氛,随着剧情的紧张发展,各种画外配器逐渐加入,汇成了气势磅礴的画外交响乐。诸如此类的运用,显示了当时对于电影音乐规律的进一步了解。
技术的提高也直接影响了电影音乐的发展。1958年出现了第一部立体声电影《老兵新传》,用四个声轨记录声音,但在这部影片中,主要体现在人物对话的声音处理上。录音技术的不断提高,多声轨录制技术的运用给声音元素的处理带来了更多的可能,从技术上来讲有了足够的声轨来分别录制音乐和音响,使得声音更有层次。《林家铺子》里有一段阿秀与同学去赶庙会的情景,由孩子的空竹声起,这是声音的第一个层次;阿秀和同学愉快地走向庙会,渐渐丝竹的主观配乐插入,伴随着她们走进人群中看杂耍,这是声音的第二个层次;这时,庙会上客观的锣鼓声又渐渐取代了主观配乐,这是第三个层次;而此时又一个音响———远处的汽笛声把人们带到了江边刚刚靠岸的上海难民的轮船上,这是声音的第四个层次。在这些音乐和音响的衬托下,人物的语言也十分清晰,声音的强弱对比明显,各种声音元素的连接自然顺畅,层次感强。
17年电影中涌现出大量优秀的电影歌曲,这一时期的电影歌曲无论是在艺术上还是在数量上都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在当时缺少其他娱乐方式的条件下,电影不但负载着鼓舞士气、宣传教育的重任,还在很大程度上担负着丰富老百姓娱乐生活的功能。大部分的电影歌曲都能够随着电影的放映而传遍大江南北,比如《小燕子》、《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我的祖国》、《幸福不会从天降》、《蝴蝶泉边》、《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等。
这一时期电影歌曲形式多样,体现了歌曲创作的繁荣。如影片《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歌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以独唱的形式出现,《芦笙恋歌》中扎妥和娜娃的相恋用《阿哥阿妹情意长》的对唱形式表现,《五朵金花》里阿鹏和金花的相遇也是对唱,《刘三姐》里更有多次的对歌场面。《英雄儿女》中《英雄赞歌》和《上甘岭》中《我的祖国》则以一领众和的形式为人们熟知,《洪湖赤卫队》中的表演唱也十分生动。
建国17年期间一种新的插曲形式被广泛应用,以前的插曲都是由剧中人演唱的,这一时期有了以画外乐的方式出现的插曲,这些歌曲不再是有声源的,而是由创作者配入片中的,但是旋律和歌词仍然结合电影的内容,从而起到了概括影片涵义,揭示人物内心世界,拓展画面空间的作用,将影片不能直接表达的意义,用歌曲加以表现,有的和画面的蒙太奇联系起来,起到连接画面的作用。
影片《舞台姐妹》开篇就用“台上悲欢人常见,谁知台外尚有台”的越剧配唱拉开序幕,暗喻故事所指。在影片发展的各个关键点、转折点都会借助配唱对故事情节加以总结概括,并且对情节发展起到预示的作用。当春花在法庭上揭露了唐老板等人的卑鄙行径时,法庭上一片骚动,这时歌曲唱道“雀乱群,鸦噪庭,黑手难遮日月明……”。而在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当牧民卡勒为了护送古兰丹姆去找解放军,在路上被特务打死,这时出现女声合唱的高亢旋律:“光荣啊,祖国的好儿女。光荣啊,萨米尔的雄鹰……”这些都体现出对电影配乐形式和功能的进一步探索,显现出越来越浓烈的主观意识,在文革电影中这种方式就被使用得更加极端了。
当时对电影有一个评价标准“故事好、演员好、摄影好、音乐好”,但是也有由于太注重音乐的使用而适得其反的例子。在进行综合声音合成的时候,一些作曲者要求突出音乐的完整性和重要性,要在有音乐的段落减少和压低对话和音响,甚至为了“争取音乐的完整性”和导演发生争执,没有摆正音乐在电影中的位置,这是对电影音乐规律认识不够而造成的。
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后,文艺界就提出“革命化、民族化、大众化”的要求,文艺界的创作一直在民族化的道路上进行探索,理论界也在对这一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电影艺术》、《电影文学》、《人民音乐》等杂志都曾刊登理论文章对电影音乐的民族风格、民族乐器的使用问题进行讨论。
这一时期不断探讨修正中的文艺政策直接影响了艺术的发展。在建国17年期间“不求艺术有功,但求政治无过”的氛围中,创作者的注意力事实上转向了对农村和少数民族题材影片艺术上的深度挖掘,电影音乐民族化的艺术探索也呈现出极高的成就。
在乐器的选择上,首先配器渐渐放弃了建国初期的以管弦乐为主的做法,在各种题材背景的作品中挖掘民族化的因素。如在《董存瑞》、《上甘岭》中交响乐的手法与民族音乐语言融合得很好。一方面管弦乐确立影片音乐主题,烘托环境气氛,另一方面使用了扬琴、笛子等特色乐器,用于表现人物内心细腻的情感。而到了后来的《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林则徐》、《小兵张嘎》中就以民族配乐为主,乐器也增加了板胡、筝、响板、唢呐、阮等大批的民族乐器,形成了民族管弦乐队,用民乐刻画各种情绪气氛。
在音乐素材的选择上,大量结合了民歌、地方曲艺。《枯木逢春》中的评弹,《舞台姐妹》中的越剧,《林则徐》中的广东民间音乐和地方戏,《阿诗玛》、《五朵金花》、《天山上的来客》等反映少数民族生活影片中的民族曲调更不必赘述。这些民族音乐语汇有时作为主观配乐,易于被当时的观众接受。而更多的时候是来自影片中的电台节目、集市上的卖唱、主人公自己的演唱等客观音乐,显得更为真实亲切。《红旗谱》朱老忠回乡在车站巧遇同乡一场戏,当朱老忠走在嘈杂的车站上时,配乐是一段介绍朱老忠一家被恶霸欺负,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整个过程,随着镜头的运动,画面上出现了集市上的说唱艺人,音乐由主观转为客观,既交待了剧情,又交待了环境。
17年电影音乐的民族化探索非常成功,也为新时期出现的大量民族特色的电影配乐打下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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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 中国电影音乐有哪些民族特色
中国电影音乐百年的民族颂歌(上)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6年01月05日 16:35 来源:CCTV.com http://www.cctv.com/program/yyzs_new/20060105/101671.shtml 《谈中国电影音乐中民族音乐元素的运用》 2010-05-17 08:40 来源: www.xueshuqikan.cn 作者:中国期刊资讯网 http://www.xueshuqikan.cn/view.php?tid=65307&cid=122 《 中国电影音乐的发展及特色风格探析》 http://www.xueshuqikan.cn/view.php?cid=99&tid=54610&page=1 因为内容比较多,把链接给你,你去看一看。
㈤ 中国的音乐成长历程
依据在中国河南省舞阳县新石器遗址发掘出土的力支骨笛的碳14测定,中国音乐的历史可追溯至70O0-8OOO年之前,而这些骨笛音孔的分布充分证明中国音乐水准在当时已达到了相当的高度。此外,新石器时代的乐器还有埙、陶钟、磐、鼓等。 犹如世界上众多民族一样,在中国文化最初的历史时期,音乐与舞蹈一直密不可分,共同构成“乐舞”概念,然而,此时的乐舞尚不具明确的社会分工。至夏代,乐舞终于分工成为一种艺术门类而独立于社会。 自此,音乐进入了夏、商、周那长达 1300多年漫长而辉煌的“钟鼓之乐”时期。秦、汉之后至唐朝的1200余年间,歌舞大曲是中国音乐的主要形式。这一阶段的音乐有前后两个时期的区别:前期的特点以汉族音乐为主要成份;后期由于中外各族音乐的空前交流,在综合性的基础上,这一时期的音乐达到一个巅峰。 中国音乐在隋唐之前,一直处于深宅大院内被帝王与贵族享用。进人隋唐时代,这一现象才有所改变:佛教寺院的庙会成为平民的音乐活动园地;酒楼亦常有诗歌吟唱。尤其至宋代,“勾栏”、“瓦肆”、“戏楼”及“茶馆”等地均成为音乐舞蹈艺术演出的场所,并出现了鼓子词、杂剧、南戏等诸多音乐艺术表演形式。 宋代以后与“平民音乐“同时得以较大发展的还有“文人音乐”,并以琴乐为主。宋朝以后,琵琶、筝、笛、签、萧等乐器得以进一步发展。明、清时期,说唱和戏曲的艺术品种日益成熟并日益丰富,如弹词、大鼓、牌子曲、昆曲等,构成这一时期音乐艺术极为重要的两大载体。而发展比较迟缓的乐器到了清代也开始成熟,以胡琴为主的弓弦乐器在为戏曲伴奏及投弦乐、吹管乐的合奏等方面日益显示出重要作用。 早在远古时期,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先民们在劳动生活中生发出来的民间歌曲是中国音乐的精华。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便以反映社会历史内容的广泛恢宏及典型深刻等特点,堪称是以歌唱形式揭示周朝民族民间社会的哈世纪史”。而后来汉代的“乐府”在记录和推广民歌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唐王朝在对外文化交流,广泛吸收其周边民族音乐的背景下,依然保持着中国民歌旺盛的生命力。 宋代至明、清以来,在原有民歌体裁继续传播的基础上,随着城镇商业经济日益繁盛,号子、田歌、山歌、信天游、花儿等民间小调体裁也广泛流传。综述中国民歌,具有历史悠久,蕴藏丰厚;题材丰富,风格多样;手法简洁、语言精炼等特点。 中国民族乐器是中国音乐必不可少的组成,经数千年发展形成了品种众多,曲目丰繁的态势,大致可分为合奏与独奏两大类。合奏乐器多为锣鼓、锁呐、二胡、琵琶、扬琴、三弦、笛、笙、箫等等。独奏乐器通常以古琴、琵琶、二胡、板胡、笛子、筝等为主。 东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由于礼佛仪式的需要,佛教音乐开始与中国本土的音乐形式结合。佛教音乐一般分咏经与歌赞两部分。梁武帝萧衍是推动佛教经典与中国音乐文化结合的重要人物;而唐代则是佛教音乐最终与中国化的音乐艺术融为一体的时期。道教,是产生于中国本上的宗教。道教也将音乐做为斋蘸仪式中通神达圣的工具。
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汇冲撞,中国音乐艺术掀开了波澜壮阔的崭新一页。萧有梅、李叔同、沈心工等一批通古晓今、学贯中西的新型音乐家成为新音乐运动的助产士。在抗战救国的狂飙之中,成千上万首极具时代精神的音乐作品脱颖而出;除歌曲创作获得汪洋大海般的收获之外,交响乐、大合唱、歌剧、钢琴、小提琴等诸多领域均呈现出历史性的进展;冼星海、聂耳、贺绿汀、马思聪、吕骥等一大批音乐家在各自的领域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政府在音乐教育、音乐创作等领域中采取百花齐放的方针,鼓励创作出了一批时代性、艺术性、民族性俱佳的作品:大型舞蹈史诗《东方红》;电影音乐作品《刘三姐》;歌剧《洪湖赤卫队》;钢琴曲《黄河》等等。尤其改革开放以来的20年,中国音乐在与西方等外来民族音乐的交流融汇之中,发生了本世纪东西方音乐文化的又一次大冲撞。这次冲撞对于新时期中国音乐文化建设的影响至深至巨,从音乐创作、表演、音乐教育、音乐理论,乃至音乐出版、音乐市场,几乎渗透到音乐艺术的一切领域,由此形成了新时期音乐文化建设大发展、大繁荣的光辉景象。
“新潮音乐”的强劲崛起和流行音乐的大潮涌动是这一时期中国专业音乐发展中两个最重要的现象。20年来,中国音乐家和音乐艺术表演团体广泛参加了各种国际性的音乐交流和比赛活动,许多人获得了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他们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在将具有优秀传统的中国音乐文化介绍给世界人民的同时,还将外国优秀的音乐艺术、音乐思潮、音乐理论引进中国。为丰富人民群众的音乐生活,提高其音乐素养,中国各地还定期举办一些大型音乐节:如“上海之春”、“北京合唱节”、“羊城音乐花会”等。另外,群众业余音乐表演活动也十分活跃:北京的“五月的鲜花”;上海的“十月歌会”;福建的“学校音乐会”等,均是每年定点定期举办的业余群众音乐活动。
㈥ 在新文化运动中怎样认识中国新音乐文化怎样发展中国新音乐文化
在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中,“新音乐”的最初含义是指近代以来学习、借鉴西方音乐技术手法同时融会中国传统音乐的某些因素而创作的不同于中国古代音乐或传统音乐的音乐样式。这一概念的最早提出者是曾志忞。1904年,在译补《乐典教科书》“自序”中,曾志忞提出“为中国造一新音乐”、 “特造一种二十世纪之新中国歌”的著名宣言,其内涵是指学习西方音乐,创造以当时学堂乐歌为代表的新式歌曲。学堂乐歌的编创成为20世纪最有影响的一股音乐思潮——学习西乐思潮的滥觞,也正是在这一思潮的裹挟下,一批新型知识分子和从事学校音乐教育与乐歌编创者发出了创造中国新音乐的新声。在西学东渐与西乐输入的背景下,中国音乐的嬗变与转型已然发生。从这一时期开始,中国音乐的发展进入到后来史家们所谓的“新音乐史”阶段。“五四”新文化运动进一步为中国音乐的历史转型提供了强大的文化语境,新音乐文化在这一时期得到初步发展并成为新文化运动的有机组织部分。尽管1920年代明确冠以“新音乐”命题进行论述的文献还很少看到,但这一时期有关中乐或国乐与西乐之优劣的比较以及中国音乐出路的讨论等热点问题,大都涉及到是否要学习西方音乐文化以创造新音乐文化的问题。以萧友梅、赵元任等人为代表的新音乐创作已经从实践上证明了学习西乐以创造新音乐的可行性。“五四”以来学习西乐思潮的进一步推进以及音乐美育思潮和国乐改进思潮的兴起,无不与新音乐文化的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纵观学堂乐歌时期与“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的音乐历史,可以发现,尽管这两个时期音乐文化的发展有着诸多不同之处,但国人对新音乐的认识却没有实质性的改变,其根本主张是进一步学习西乐、改造旧乐,创造不同于传统音乐的新的音乐样式。具有新的形态特征成为人们对新音乐的基本认识与要求。但是,在经过“五四”时期进一步接触、接受西方音乐文化并有所消化之后,当历史进入1930年代时,有关新音乐的认识与界定开始发生分化,一种观点主张继续深入学习西方音乐以创造中国新音乐,最终创建中国的民族乐派,其理论与实践均表现出对借鉴西方音乐创作技术和探索新音乐表现手法及其风格的关注,可称之为“音乐形态学”意义上的新音乐观;另一种观点主张新音乐应成为革命救亡的武器和工农大众的呼声,新音乐重在思想内容的新,其理论与实践更多地反映了对新音乐应该以及如何发挥新的社会功能的高度重视,可称之为“音乐功能论”意义上的新音乐观。与此同时,两个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新音乐运动”也先后在不同的新音乐家群体中分别被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新音乐运动是与“音乐形态学”意义上的新音乐观联系在一起,主张通过新的形态样式与精神内涵的音乐创作,实现中国音乐的复兴,最终创建俄罗斯民族乐派意义上的中国民族乐派,其理论的提出与实践者主要是受过专门音乐教育或有着留洋经历的学院音乐家群体;另一个新音乐运动则是与“音乐功能论”意义上的新音乐观联系在一起,主张通过新的革命音乐与大众音乐的创作,使之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反帝反封建的武器,其理论的提出与实践者主要是左翼音乐组织和救亡歌咏运动中成长起来的非学院音乐家。前者延续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启蒙精神同时自觉先行地以音乐创作表现救亡思潮;后者则是在救亡压倒一切的社会形势下应时而起并成为救亡主潮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西方音乐的启蒙已退居其次了。因此,从1930年代始,中国近代新音乐的发展中实质上并存着两种相互联系但却又有着不同内涵的新音乐观以及两个彼此相关但却各自有着不同宗旨与追求的新音乐运动。然而,长期以来,有关新音乐与新音乐运动史的研究却没有清醒地认识到上述根本问题,其突出表现就是在论及“新音乐运动”时,仅仅将其单一化地视为是由一批左翼音乐家和“救亡派”音乐家在30年代中期提出、并在此后有组织有领导地不断发展壮大、直至新中国成立而结束的那场以革命与救亡为核心内容的新音乐运动,忽略了甚至没有认识到早在30年代初即由陈洪、欧漫郎等人提出而后陈洪、萧友梅等学院音乐家多有倡导与论述、尽管没有形成特定的统一组织与明确领导人但实际上却同样产生了极其重要的历史影响、旨在强调学习西乐以创造中国民族乐派的新音乐运动。这些历史事实与史学事实理应引起我们的重视,其中的历史实质及其复杂关系值得加以深入的思考与研究。
㈦ 中国电影音乐的发展历史
中国电影发展史:中国电影所指涉的历史和地理范围非常之广,它包括中国大陆、台湾、香港并且在某种程度上还包括海外华人社区。自从80年代中期以来,中国电影工作者们开始大胆地在世界舞台上展示自己。中国电影获得许多国际大奖,而且逐年增多。由于中国电影在国际上日益受到欢迎,中国电影工业已经吸引了相当多的外资并且不断地与外方合作拍片。随着电影生产和消费的国际化,中国电影实际是由什么组成的问题也就凸现了出来:它是由中国人为中国人生产的吗?假定关于中国电影的性质已达成某些共识,那么,扎根中国深厚的传统文化而有别于好莱坞现象的这种电影有它自己的特点吗?这些特点又是如何可靠地被国际电影界所洞察与阐释的呢?这些特点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形成有意义的国际对话呢?
回顾中国电影一个世纪的发展,不由使我们想起了一些具有全球意义的历史性事件。一百多年前,1895年电影在西方发明。这不仅是世界电影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年,而且也是清朝政府在战败之后把台湾割让给日本的一年。自从1895年以来,世界范围内视觉技术的发展与中国这个正在形成的现代民族国家的国内政治事件的联系日趋紧密。1896年8月,西洋影戏在上海的徐园上演。在此后的百年间,引进的西方电影技术在中国本土得到广泛应用,而且已成为中华民族社会、政治、文化生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在这项研究里,我们把中国电影史的断代精确地界定在这百年(1896~1996)间,并非出自偶然,而是由具有深远影响的全球性事件和民族性事件决定的。我们把1896年作为起点,因为从一年开始,中国电影的消费与销售开始具备跨国家的性质(当然也可以设想以始于1905年拍摄的第一部中国影片或是 1913年拍摄的中国第一部故事片作为中国民族电影史的开端)。
我们把对于中国三个地区(大陆、台湾、香港)的电影的探讨下限定在1996年,因为从1997年7月起,香港不再是独立于大陆的地缘政治实体,这一中国历史的全新篇章无疑将会对中国电影,特别是对后殖民的香港电影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尽管预测将来的中国政治和中国电影的形貌还为时过早,但是我们可以在次对中国跨国电影百年史进行一番梳理。我们将探究在中国电影史的整个发展历程中的影像生产与消费的一系列模式:从传统的"影戏"到机器再生产的现代时期的"电影",到后现代时期的电子影像的"仿真"(simulacrum)。我们的假设是,这样一种视觉的历史诗学不可避免地与现代民族国家的政治学相联系,而且深深地植根于跨国资本的经济学之中。自从电影媒体完全整合到经济和文化之中并调和这两者以来,它为我们提供了审视和勾画中国文化政治与20世纪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两者关系的轮廓的一个很具说服力的例子[1].
接下来我将简要回顾历史,并对可被称为"跨国的中国电影"(transnational Chinesecinemas )提出一个相关的理论。种种迹象显明,似乎只有在恰当的跨国语境中才能正确理解中国的民族电影。人们必须以复数的形式提及中国电影,并且在影像制作发展过程中把它称作跨国的。中国个案中的跨国主义可以从以下几个层面来作观察:第一,19世纪以来,特别是在1949年以后,中国分成了三个地缘政治实体——大陆、台湾、香港——由此而来,这三个地区之间出现了中国的民族电影/地区电影的竞争与合作。第二,在20世纪90年代的跨国资本主义时代,中国电影的生产、销售、消费的全球化。第三,电影话语本身对中国及中华性的表述与质疑,即对大陆、台湾、香港和海外华人中个人或群体的国家认同、文化认同、政治认同、族群认同、以及性别认同的交叉检验。第四,一次对中国"民族电影"的重新回顾与审视,就好象是在回顾性地阅读跨国电影话语的"史前史".这一过程旨在揭示民族电影话语的政治潜意识——电影的跨国根基与条件。这些是任何一个民族电影规划必定要克服与超越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国家免受实际的或假想的帝国主义的危害,或是为了迫使少数民族保持沉默来维持国家统一。
在此我要以中国电影为例来说明当今世界电影形势的变化。中国以及世界其他地区跨国电影的发展是电影生产、销售、消费这一系列机制全球化的结果。世界电影业的变化发展不仅使人们对"民族电影"这一概念提出质疑,而且使电影话语中"国家性"(nationhood)
的建构复杂化。因此,我所做的中国电影史概可以作为一个世界电影史总体发展趋势的一项个案和范例来阅读。对一个特定的民族电影的研究于是成为跨国的电影研究计划的一部分。
民族电影与现代民族国家
电影作为一种发端于西方的新技术和艺术形式,最早出现在1895年;电影发明一年以后,传入上海。可能是卢米埃尔兄弟的一名摄影师兼放映员,在徐园的游艺会上放映了电影短剧。
接着来到上海的放映人是美国的利卡尔顿(James Ricalton),1897年他带来爱迪生公司的电影在茶馆和游乐场所放映[2].此后直到1949年,中国放映的大多片子为外国电影,放映场所先是在茶馆后是在影戏院。外国影片占据了中国电影市场的90%,居于主导地位。人们不难料想,好莱坞电影是风头十足。
1905年,任景丰在他的北京的照相馆里拍摄了中国最早的电影《定军山》。他拍摄的是著名演员谭鑫培所表演的京剧。郑正秋于1913年拍摄的家庭短剧《难夫难妻》,被认为是最早的中国故事片。不过,它是由美国人布拉斯基在中国的制片厂、亚细亚影戏公司拍摄的。
同年,黎民伟与布拉斯基拍摄了香港的第一部电影《庄子试妻》。布拉斯基后来又把这部片子带到美国,因此它成为最早在国外放映的中国电影。由此可见,中国电影从诞生之初便是跨国资本的产物。
在以后的岁月里,中国的民族电影是在引进的西方的电影技术、意识形态、艺术手段的背景下产生和发展壮大的[3].程季华等人在1960年代初所写的《中国电影发展史》是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研究。在这本代表官方观点的著作中,中国的左翼进步电影的发展是在与外国电影、特别是美国电影霸权的斗争中成长的[4].中国民族电影工业所作的生死搏斗与作为20世纪民族国家的中国的困境息息相关。现代性、民族建构、民族主义、反帝国主义、反封建主义以及新的性别认同都是此类民族电影的中心主题。中国的民族电影已成为锻冶新的民族文化所需的成分。在"软性"娱乐电影(罗曼司、蝴蝶派小说、武打片、鬼怪片、古装剧)
愈演愈烈的形势下,左翼电影工作者充分利用电影这一新的视觉技术的政治与革命潜力,试图把它发展成为自觉的社会批评的大众艺术[5].正如其他民族电影一样,中国电影也是"国家神话的鼓动者和国家的神话"[6].通过创造一套连贯的形象与意义、叙述集体历史、以及上演普通民众生活的悲喜剧,电影给有可能呈现为异质的实体提供了一个象征性的统一体:"现代中国".
中国音乐发展史:粉碎“四人帮”后最早流传两首作品,一是歌曲《祝酒歌》,唱出了粉碎“四人帮”结束十年浩劫后,人们无比喜悦的欢乐心情。另一首是管弦乐《欢庆舞曲》。记得是在1977年7月下旬的一天,国庆办公室的一位年轻人来到我家对我说,今年是粉碎“四人帮”后的第一个国庆节,天安门广场要举行焰火晚会,各界群众将组成110个舞圈跳集体舞,国庆办公室正在征集舞曲,希望你能参加应征。由于“文革”时期把三拍子的圆舞曲说成是“小资产阶级的轻歌曼舞”成为忌讳,所以我们希望这次在焰火晚会上能产生一首新的大家喜欢的圆舞曲。几天后我交出了小样,再几天后通知我写总谱,再十天之后,这位年轻人到我家取走了总谱,中央乐团很快录了音。国庆节的当晚天安门广场一片欢腾,十几万人伴随着《欢庆舞曲》翩翩起舞,兴高采烈,有如奔涌着的欢乐海洋。之后《欢庆舞曲》出唱片,出总谱,还成为中央电视台一段时间内一个栏目的开始曲。转年,国庆办公室又约我再为1978年的国庆晚会写作《欢庆舞曲》的姊妹篇《节日舞曲》,后因那次晚会没有举行,此事也就停止了。但《节日舞曲》被改成了军乐直到现在还时有演奏。
就我个人来说,1977至1979年这三年是我音乐创作中经历的一个高峰期。继两首管弦乐曲之后,又为武汉军区描写陈毅元帅的话剧《东进!东进!》作曲,写了7首陈毅诗词歌曲,紧接着又为叶剑英元帅诗词《八十书怀》、周恩来总理诗词《大江歌罢掉头东》作曲,并于1978年年底接受了中央歌剧院为新中国建立三十周年献礼的歌剧《记住啊请记住》作曲,紧接着又接受为中国歌剧舞剧院的献礼歌剧《星光啊星光》作曲,与此同时,我还担负着八一厂的故事片《雪山泪》,峨嵋厂的故事片《挺进中原》,珠江厂的故事片《梅花巾》的作曲任务。两部歌剧、三部电影同时进行,偶尔还穿插一两首其他的歌曲作品,时间非常紧张。《星光啊星光》初稿46段唱26天就写出来了,音乐构思像开水龙头似的从心中流淌出来。我写出来之后交我同学沪邑同志修改,然后再交由歌剧院一位同志,福空文工团一位同志和沪邑三人进行配器,因为我实在没有时间了,中国歌剧院急等着排练。此剧演出时盛况空前,一票难求,各界观众络绎不绝,非常踊跃。
这次音乐高潮兴起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根本原因是思想解放,也就是破除“两个凡是”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大讨论,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恢复,小平同志的讲话《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开创新局面》。从我个人的亲身经历,特别是创作历程可以看出,当时的创作热情是多么高涨!人民的命运,时代的风云和作者的联系是多么紧密,对一个作者产生了多么深刻的影响。
1983年至1985年汇聚众多文艺界人士、艺术团体创作演出的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中国革命之歌》,以及后来的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文化部的“精品工程”奖、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等众多的评奖比赛,也都对新的历史时期的音乐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从第一届中国音乐金钟奖到纪念建党80周年是第二次音乐高潮
2001年“5·23”举办了第一届中国音乐金钟奖评选活动,从此创设了我国的第一个音乐大奖,吸引了全国音乐界的广泛关注和高度重视。第一届金钟奖设立了创作奖,分声乐和器乐;表演奖,分民族、美声、通俗三种唱法;还特别为年届80高龄、从事音乐工作60年以上成就卓著的老音乐家设立了终身成就奖,这在我国和世界上都是首开先河,引起文艺界和社会上的强烈共鸣。结果121部交响乐应征,评出了金银铜奖21部;应征歌曲256首,评出金银铜奖36首;参赛歌手81名,评出金银铜奖18名,老音乐家的终身成就奖评出了27位,颁奖晚会和庆祝酒会盛况空前,热烈非凡,一些与会者激动得热泪盈眶。
纪念建党80周年音乐会,推出的新作品有辽宁的《阳光》,山东的《祖国》,深圳的《希望》等三台大型交响音乐会,产生了交响组曲《阳光下的祖国》,钢琴协奏曲《春天的故事》,交响合唱《希望》等一批精品力作和各类体裁的新歌。同一时期产生的歌剧《苍原》、《党的女儿》也受到普遍好评,这都为庆祝建党80周年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有力地推动了音乐创作和音乐事业的向前发展。
从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到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再到第六届中国音乐金钟奖形成了第三次音乐高潮
2005年中国隆重地纪念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为此,中宣部有关领导专门主持召开音乐创作动员会议。中宣部拨出专款推动这项工作,中国音协积极投入,各省市积极响应,中国音协与广州市委推出了“民族之声交响音乐会”在广州和北京隆重演出。中国交响乐团团长关峡说:“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音乐了,听得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当时中宣部文艺局主持召开了座谈会,给予高度评价。同一时期广东省委宣传部还举办了“时代之声——傅庚辰作品音乐会”。河北举办了《英雄河北》、湖北举办了《三峡回响》以及其他省市的一些纪念音乐会,也都取得了成功。中国音协在人民大会堂组织了隆重纪念人民音乐家冼星海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中央有关领导出席并作重要讲话。当晚由中国音协组织举行的冼星海作品音乐会极其成功,当《黄河大合唱》演唱结束时赢得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从2003年至2007年涌现了大批优秀作品:大型声乐套曲《航天之歌》、《小平之歌》、《交响乐2008》,交响诗《红星颂》,交响组曲《地道战留给后世的故事》,交响乐《圣火2008》,交响合唱《金陵祭》,歌剧《野火春风斗古城》、《木雕的传说》,舞剧《红梅赞》、《闪闪的红星》、《红河谷》、《一把酸枣》、《风中少林》、《南京1937》、《西游记》以及近期出现的交响组曲《乔家大院》、交响乐《巍巍昆仑》、《江山多娇》等。交响乐创作思想、创作道路更加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中央领导同志对儿童歌曲十分重视,指示中国音协要下决心抓好儿童歌曲创作,并作出部署,成立七部委工作组织。中国音协坚决贯彻中央领导指示,召开词曲作者座谈会,广泛征集作品并与共青团中央、中央电视台联合举办儿童歌曲电视大赛。经过三年努力,儿童歌曲匮乏的局面有所好转,产生了《做一个合格的小公民》、《读唐诗》、《司马光砸缸》、《朝霞之歌》、《春天》、《悯农》等一批优秀儿歌。电视剧音乐也出现了《誓言无声》、《江山》、《沙场点兵》、《陈赓大将》、《乔家大院》、《红顶子商人胡雪岩》、《井冈山》、《戈壁母亲》等好作品。第十届精神文明“五个一工程奖”评出了《吉祥三宝》、《盖楼的哥们》、《望月》等20首优秀奖歌曲,《永恒的彩霞》等20首入选奖歌曲。民族管弦乐也产生了很多好作品,徐沛东为广东音乐作了新的编配,《国乐飘香》音乐会获得成功。
2007年7月,由中国音协中国文联演艺中心和总政宣传部共同推出的纪念建军80周年军旅音乐作品展演周《革命诗篇——傅庚辰作品音乐会》、《当兵的历史——印青作品音乐会》、《长城长——孟庆云作品音乐会》、《相聚在军旗下——老文艺工作者音乐会》以及北京军区、海军、空军、武警共八场音乐会在首都掀起了音乐热潮。这不仅展示了军旅音乐作品的精华,同时也雄辩地证明,作曲家必须与时代同呼吸、与人民共命运,必须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一个人民的音乐家,他的作品必须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才能真正做到为人民服务,才能受到人民的爱戴,绝不能以“小众”自诩,盲目陶醉在狭小的圈子里。
第六届中国音乐金钟奖是在党的十七大胜利召开之后举行的,是在党的十七大提出“文化要大发展大繁荣”的宏伟战略目标前提下举行的,在总赛区广州之外,增设了长沙、南京、宁波三个分赛区,增设了合唱、民乐、流行音乐、理论评论等奖项的评选,扩大了评比面、受众面、影响面,是对金钟奖的重要改革,推动了金钟奖做强做大,使金钟奖迈入了新阶段。
今年还将举行交响乐百年回顾展。回顾的目的是为了发展,发展中国特色交响乐,必须解决两个问题:一是雅俗共赏,二是现代技法中国化。就是要把现代技法的科学原理、科学方法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和中国的民族文化传统相结合,创造出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魄、中国特色的交响乐。毛泽东思想之所以胜利,就是因为把马列主义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相结合;邓小平理论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把马列主义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离开了中国的实际,脱离了中国人民,就失掉了根基,我们的事业就不能取得成功。
当前,我国的音乐事业如日中天,正处在一个空前繁荣的发展时期。音乐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日益强大,音乐的影响力、渗透力、震撼力与日俱增,在人民群众中、在文化生活中、在社会活动中出现了空前的音乐热。从城市到乡村,在公园、在广场、在社区,到处充满音乐之声,到处充满着欢乐的歌唱,我们的国家正处在一个充满着歌声激扬着音乐的新时代
㈧ (高人进)中国有哪些电影音乐的创作人中国电影音乐近几年发展前景如何
不大清楚。。。。
㈨ 中国电影艺术的思想
中国电影理论
电影作为一种传播媒介,是西方现代科学技术发明的产物;但电影艺术作为一种观念形态,还要受到特定文化背景的制约。因此,电影理论无论就其研究对象还是就其本身作为一种观念形态,都和特定的文化背景相关联,这就使得中国电影理论形成了自身的传统和历史。这一传统和历史有以下3个特点:
①中国是一个注重实践的民族,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带上了一种实用理性精神。实用理性精神的影响使中国的电影理论不是发展成为一整套抽象的思辨美学,而是形成一种和批评实践与技巧总结理论相结合的实用美学。
②中国人伦理型的文化精神,在文学艺术中形成了“文以载道” 的思想传统。这使中国电影理论相对注重电影功能的研究,并且不是停留于抽象的载道功能,而是和具体的社会——历史条件结合起来,成为一种以社会功能为核心的电影本体论。并具体演化为对电影和时代、电影和社会、电影和人民、电影和政治等一系列关系的研究。
③中国传统的理论思维方式侧重于直观整体的把握方式,所以中国电影理论在对电影基本结构的研究上侧重于情节——剧作水平的研究,而不是影像——镜头水平的研究。剧作是中国电影理论本体论的基本出发点。正是在这一水平上,中国传统的电影理论提出了其核心概念“影戏” 。这一概念强调电影的戏剧本性,而把“影” 看作是完成“戏” 的手段。
早期中国电影理论早期中国电影理论的产生可以1920年第一家电影刊物《影戏杂志》创刊为标志:当时许多有影响的电影创作人员都曾在上面阐述过自己对电影的看法。徐卓呆的《影戏学》(1924)和侯曜的《影戏剧本作法》(1926)是中国最早出版的、有一定理论色彩的专著。由于早期电影创作和文明戏的密切关系,人们在理论上也强调电影和戏剧的联系。周剑云说:“影戏是不开口的戏,是有色无声的戏,是用摄影机照下来的戏。” 侯曜说:“影戏是戏剧的一种,凡戏剧所有的价值它都具备。” 有的人即使承认电影艺术在形式上有独特性,但仍认为就其本性来说它是戏剧。徐卓呆说:“影戏虽是一种独立的兴行物,然而从表现的艺术看来,无论如何总是戏剧。”
中国早期的影戏理论不强调电影对现实的纪录和复制功能,而强调通过影片故事对作者人生态度的主观表现和对社会的教化作用。郑正秋的“戏剧者,社会教育之实验场,优伶者,社会教育之良师” 的主张,洪深的要求影戏“以普及教育表示国风为主旨” 的声明,在当时是最有代表性的。其次,影戏理论注重对电影情节——剧作水平的研究。认为“电影的剧本是电影的灵魂” 。人们在这一前提下,对电影剧作的选材、结构、冲突、高潮、语言等不同方面进行了理论探索,要求剧情曲折有趣、耐人寻味,要求保证叙事的“调和” 、“流畅” 。和情节因素相比,造型因素主要被看作一种“扶助” 的成分。
在20年代的电影理论探讨中,除了占据主导地位的“影戏” 理论,还有一些其他主张。例如史东山等人注重电影与美术的联系,强调电影的“视觉美” 和“形式美” ;田汉则认为电影应“以纯真之态度,借胶片宣泄吾民深切之苦闷” 。但这些理论的影响都不及“影戏” 理论深远。
1933年,由夏衍等人组成的中国共产党的电影小组成立。他们在参加编剧创作的同时,亦着手建立新的电影理论批评工作。他们从革命的功利目的出发,要求电影成为反帝反封建的革命舆论工具。他们阐述了电影与时代的关系、电影的阶段性等问题,亦涉及了主题与题材、形式与内容、真实性与倾向性等广泛的文艺理论问题。这些主张超越了抽象的“为人生” 和“教化社会” ,而把电影放到更广阔、更严峻的社会现实中,奠定了中国电影理论进步的现实主义思想传统的基础。另外,对苏联电影理论的介绍也给中国电影理论带来了新鲜血液。这种介绍是从1928年洪深翻译С.□.爱森斯坦等人关于有声电影未来的宣言开始的。1930年,刘呐鸥撰文介绍苏联的蒙太奇学派和电影眼睛派、欧洲的先锋派等理论观点。在这些理论中,最为中国影人所熟悉和乐于接受的是В.И.普多夫金的叙事蒙太奇理论。他的《电影脚本论》、《电影导演论》、《电影表演论》等先后被夏衍、郑伯奇、陈鲤庭等人译出,影响广泛。洪深此时则撰写了《电影术语辞典》、《电影戏剧的编剧方法》、《电影戏剧表演术》等专著和论文,其他人亦有《电影导演论》、《电影摄影论》等相继问世。
抗战爆发后,理论上的活跃局面渐趋沉寂。40年代电影理论的最主要收获,是陈鲤庭编著的《电影轨范》(1941)。它是在30年代理论译介和探索基础上出现的一部比较系统的电影艺术形式和技巧理论专著。它第一次自下而上地从影像和镜头的具体因素出发逐渐过渡到对电影的综合把握,为中国电影理论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点。他指出,电影“在技术上有逼肖自然的特征” ,而在艺术上又努力超越自然“写真” 的状态,“正是在这种超越自然的‘真‘的地方,才存在着电影艺术家的表现手法和艺术” 。他从自然对象与银幕映像之间的差异入手,分析了电影表现的性能及运用方法。
中国电影理论的演变1949年后,研究电影如何贯彻为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的文艺总方针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影理论界的一项重要工作。在这中间,曾产生过不重视艺术规律、过分强调电影直接为当时政治运动服务的偏向。对此不少同志提出了不同意见。
尽管如此,中国的电影理论仍在许多方面取得了突出的进展。在电影特性和技巧理论的研究上,这一时期最有价值的成果是史东山的《电影艺术在表现形式上的几个特点》(1954)和张骏祥的《关于电影的特殊表现手段》(1959)两本专著。史东山从分析小说、戏剧和电影的异同入手,一方面强调“注意电影在故事情节发展中整场整景的结构形态,以及场与场、景与景之间的结构形态,而不被分镜头的形式所迷” ,一方面把电影视像的具像性和小说描写的相对抽象性作对比,强调电影“直感直觉” 的视觉艺术性质。把电影的故事叙述和影像表达两个层面有机地结合起来了。张骏祥针对当时电影创作中存在的不重视和不熟悉电影特性的问题,着重从艺术技巧角度对电影艺术特性进行了相当深入的归纳和论述。他阐述了电影具有的具像形像和时空可跳跃的优点与它“一次过” 及画面视野局限等缺点,指出正是这些优缺点相反相成,互相制约,构成了其艺术形式的特性,即“鲜明的动作性” 、“结构上的简捷鲜明” 、“依赖视觉形像,依赖造型表现力” 、“要求在生活逻辑之外对蒙太奇逻辑的遵循” 等一系列原则。另外解放初期出版的阮潜的《电影编导简论》(1949)和顾仲□的《电影艺术概论》(1950)也是这一方面的专著。
电影剧作理论的研究是中国电影理论中一个很受重视而且富有成就的领域。这首推夏衍在1959年发表的《写电影剧本的几个问题》。夏衍根据自己丰富的电影创作经验,详细阐述了自己对电影剧作规律的认识。他特别强调电影创作的通俗化和形像化。要求电影“准确、鲜明、生动” 地“诉之于观众的直觉和联想” 。他很重视电影创作的革命功利目的,提出“目的性决定了体裁、结构” ,认为“电影和戏剧一样需要戏剧性和人物性格的鲜明性” 。因此他特别强调戏剧或情节的重要性,并在此基础上对电影剧作结构和技巧进行了详尽的阐述,以传统文艺中“剪头绪” 、“密针线” 等许多经验丰富自己的剧作理论。另外,陈荒煤的《关于电影文学剧本的特征》(1956)、柯灵的《关于电影剧本的创作问题——视觉形像的创造》
(1955)和《电影文学三讲》(1958)、袁文殊的《电影中的人物性格和情节》、于敏的《本末——文学创作的共同性和电影文学的特殊性》等论文和专著也都对这一领域内的艺术规律进行了积极和富有价值的归纳和总结。
60年代初,探索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电影道路这一新的课题在理论上引起了重视。袁文殊、罗艺军在《主题、真实性、传统》(1962)一文中把“向传统学习” 作为一个重要的理论课题提出。他们阐述了电影艺术“具有向民族传统学习的极其广阔的可能性” ,认为这是电影艺术“进一步提高质量的关键之一” 。他们主张“电影艺术向民族传统学习,主要是向传统的姐妹艺术学习” ,认为这种学习包括创作方法和具体的艺术技巧等不同的层次。徐昌霖的《向传统艺术探胜求宝——电影民族形式问题学习笔记》以及韩尚义的《环境.情景.情境》、姜今的《论形式美》等文章,分别从叙事和造型等不同方面探讨了电影创作中如何对传统的叙事艺术(特别是说唱艺术)、传统美术和画论的经验进行借鉴的问题。
1963年,程季华、李少白、邢祖文编著的《中国电影发展史》(第一、二卷)出版,这是中国电影史研究的开拓性工作,它也从一个侧面为电影理论研究提供了帮助。
总之,新中国的电影理论研究取得了很大成绩。但由于历史条件的影响,也存在严重的形而上学倾向,出现了创作道路的狭隘、构思公式化概念化的现象。周恩来同志在1959年和1961年两次就电影工作讲了话,强调解放思想和尊重艺术规律。1962年,瞿白音发表《关于电影创新问题的独白》,提出了“去陈言” 、“创一代之新” 的主张。这篇文章不仅要求在思想内容方面冲破禁区的宣言,而且提出了在艺术思想上革新的主张。他把“陈言” 归结为主题、结构、冲突“三神” ,认为它们都在应破除之例,主张创思想、形像、艺术构思之“三新” 。
但随着左倾错误逐渐向全面发展,电影理论研究出现了停顿和倒退。“文化大革命” 中,林彪、“四人帮” 全盘否定了中国电影的历史传统,把“三突出” 的样板戏经验强行推行到电影中来。这些理论无视电影艺术的特性,扼杀艺术家的创作个性,使得中国电影在思想上、艺术上都出现了极大的倒退。
新时期中国电影理论“文化大革命” 以后,中国重新开始了电影理论的建设。特别是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电影理论的研究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局面。标志这一时期电影理论基本面貌和主要成就的是对电影本性的探讨。
从20年代“影戏” 观念确立以来,戏剧式电影观念和剧作理论的研究一直在中国电影理论中占着统治地位。1979年,白景晟首先发表文章《丢掉戏剧拐杖》,向传统的戏剧电影观念提出了挑战。他认为:“不可否认,电影艺术在形成过程中,确实从戏剧中吸取了不少有益的东西,电影依靠戏剧迈出了第一步。然而当电影成长为一种独立的艺术之后,它是否还要永远依靠戏剧这条拐杖走路呢?” 作者对此作了否定的回答。他强调,“电影和戏剧最明显的区别,表现在时间、空间的形式方面” ,并在文章中对此作了具体的论述。接着,张暖忻和李陀、钟惦□也先后发表文章,提出了“电影语言现代化” 和“电影和戏剧离婚” 等口号。这些文章发表以后,关于“戏剧性” 在电影艺术中的地位问题,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邵牧君等人对以上观点表示了不同意见。邵牧君在阐述了戏剧化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后提出:“戏剧化并不等于典型化,但典型化必须要戏剧化。” 针对以上两种意见,张骏祥提出了“一夫多妻” 的主张,他说:“电影文学对叙事文学、戏剧文学、抒情文学要兼收并蓄,就叫做‘一夫多妻‘吧。”
在关于电影戏剧性问题的论争稍后,又爆发了另一场关于电影文学性问题的论争。电影文学性命题的提出,既是在戏剧电影观念面临挑战时,探索电影本体论的一种新的努力,也是对那一时期创作实践中过于追求新形式、新技巧偏向的批评。在1980年初召开的一次导演总结会上,张骏祥提出了“文学价值” 说。张骏祥说:“针对某些片面强调形式的偏向,我们要大声疾呼:不要忽视了电影的文学价值” 。“文学价值” 首先是指“作品的思想内容” ;其次是“关于典型形像的塑造” ;第三是“关于文学的表现手段” ;第四是“节奏、气氛、风格和样式” 。这些都是应由剧本所“提供” 和“决定” 、而由导演用电影手段来“体现” 和“完成” 的“文学价值” 。张骏祥的发言在电影界引起了广泛的注意和反响,许多刊物围绕“文学性” 和“文学价值” 以及和电影的关系展开了讨论。陈荒煤撰文提出“不要忘了文学” ,许多文章从不同角度强调了电影的文学性。和以上意见相对,郑雪莱发表了《电影文学与电影特性问题》的文章,对“文学价值” 说提出质疑。他说:“我很怀疑,‘电影文学价值‘如果作为一个严格的文艺概念,它是否存在,或者是否可以这样来界说。” “如果一定要用‘价值‘这字眼的话,那么各种艺术所要体现的可说是‘美学价值‘,而未必是‘文学价值‘。” “我认为,不可以脱离电影美学特性和电影特殊表现手段来谈论电影的本质。” 钟惦□也在《电影文学要改弦更张》一文中提出“诸种艺术均须发展其自身” 的观点。
在另一方面,一种并非以论争面目出现的更为深入具体的电影理论研究也取得了长足的进展,那就是对于影像(包括声音)结构特性的研究。它们主要可以分为两个层次。一个层次是从影像结构的本身,即电影的具体手段出发的。倪震在《电影造型》一文中提出:“一个被拍摄下来的戏,和一个有着戏的因素的‘电影‘,这是性质不同的两件事。所以,一部电影在它最初构思的时候,就应该是由视觉的(或视听的)元素构成其骨肉之躯。” 从这个基本认识出发,作者在文章中结合电影创作中剧作、导演、表演、摄影、美工各个环节详细阐述了造型元素的重要性及其运作方式。周传基在《电影时间结构中的声音》一文中强调了电影的声音对于电影的重要意义。首先,“声音给电影带来了更丰富的内在运动,电影增加了内在的理性思维运动——言语,和内在的感情运动——音乐。因此电影可以形成更复杂的时空结构” 。其次,“出现了一个声音空间” ;并且“声音和视觉画框之间出现了张力” 。另外,周传基还对电影从无声片到有声片的历史以及电影声音的各种构成因素、运作方式进行了研究。对于影像结构特性的另一个层次的研究是从有关的经典理论,即蒙太奇和长镜头之争出发的。1980年,周传基、李陀发表《一个值得重视的电影美学学派》一文,较为系统地介绍了A.巴赞的长镜头理论,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认为:中国历来“对蒙太奇是很重视的,这当然无可非议。但我们今天是否可以兼采众长,不一定再保持一边倒?例如蒙太奇理论比起长镜头理论,对镜头的内部结构,对单个镜头的表现力,注意得就不够。” 郑雪莱、俞虹则撰文对蒙太奇和长镜头之争表示了另一种观点,他们在强调“以辩证思维为基础的蒙太奇理论并没有过时” 的同时,对纪录派理论表现出更多的批评意向。之后,又有许多文章对影像理论的这两个层次进行了更为深入的研究。
关于电影民族化问题的研究在60年代的基础上得到了新的发展,这一方面表现在对这一主张的具体和深入的阐述上,另一方面表现在对这一口号本身的反思上。其中,坚持电影民族化口号并对其内涵作了较为系统阐述的有罗艺军。他在1981年发表《电影的民族风格初探》及其以后有关文章中提出:电影的民族风格是内容和形式的辩证统一,既表现在对社会生活的民族特色(人物的民族气质、社会环境、自然环境的民族风貌)把握上,也显现在民族审美经验、审美习惯的追求中。这不是对古典文学、戏曲、国画的某些技法、程式的生吞活剥,而是按照电影艺术的特性吸收传统美学的精神。不赞成提电影民族化口号并对自己观点作出有力表述的有邵牧君。他在《“异中有同” 辩》及一些文章中认为:“民族化” 是一个针对外来文化的口号,它要求把外来文化的影响置于民族文化传统的管辖之下。在文化问题上鼓吹走“民族化” 的道路,必然意味着今随古制,崇尚国粹,与现代化步伐是不合拍的。
新时期电影理论的发展,一个共同的倾向是对传统命题全面反思,开创了中国电影理论史上一个空前活跃的时代。
㈩ 中国电影电视音乐的特点
电影:价值观明朗 政治立场分明 一些独立电影颇具人文关怀,伪大片不知道再讲什么
电视:敌我分明,内容和谐,规避政治敏感话题,
音乐:被恶俗的网络歌曲拉低了整个行业的水平,大都数歌曲歌词内容浅陋,深度不够,娱乐至上,缺少人文关怀和自我发现。还有一个致命的就是,行业内版权意识不高。不尊种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