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福地的电影
中文名:《福地》
外文名
称 Ziemia obiecana
导演:瓦依达·安杰 Andrzej Wajda
主演:
Teresa Budzisz-Krzyzanowska
Marek Walczewski
Wojciech Pszoniak
类型:剧情
更多中文片名:乐土
更多外文片名:
Land of Promise
The Promised Land
片长:179 min / Poland:204 min (TV version) (4 episodes) / Argentina:180 min / Poland:138 min (re-release)
国家/地区:波兰
对白语言:德语 / 波兰语
发行公司:Asociace Ceskych Filmovych Klu
上映日期:1975年2月21日 波兰 波澜壮阔的资本社会的真实画图,资本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有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敢冒上绞刑架的危险。人们拜倒在金钱脚下,而金钱又成为导致种种罪恶的根源及人类对真善美的追求。
在这部50余万字的长篇小说中,以当时波兰最大的工业城市、财富追求者心中的“福地”——罗兹为背景,绘写了一副资本社会发展的真实画图,生动而深刻地展现了资本社会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生存竞争。作家笔下的一群波兰、犹太、德国资本家形象,既有唯利是图、贪得无厌等等共同的本质,又各有发迹的道路和独特的性格。小说有力解释了人物个性的复杂和多样。主人公波兰实业家博罗维耶茨基在事业上的雄心、苦干,在情爱上的虚伪、自私,以及有关人物——从富豪、好友到情妇、未婚妻同他的关系,尤其刻画得准确、鲜明。 弗拉迪斯拉夫·莱蒙特出生在凯尔采,是附近9名儿童以采约瑟夫的管风琴之一。他在罗兹度过了童年,而他的父亲已经为了工作,去了更丰富的教区教堂。莱蒙特是目空一切顽固;几年后在当地的学校上学,他被送往他的父亲华沙到照顾他的姐姐和她的丈夫教他的使命。1885年,经过他的检查,并提出“制作精良的尾巴大衣”,他被授予的二流度身订造他唯一正式的证书的教育。他的家人的烦恼是他不工作的一个单一的一天,成为一个裁缝。相反,他第一个逃跑的工作在省级旅游剧场,然后返回在夏季到华沙的“花园影院”。如果没有了1美分,他的名字,他随后返回一年后,由于他父亲的关系,讨论了就业,作为门警在一个铁路道口附近16卢布一个月。他逃过两次:在1888年到巴黎和伦敦作为一种媒介,最后到德国,然后又到一家剧院演出。但他没有成功(他不是一个天才演员),他再次返回家园。
截至目前万达影城塘沽万达广场店已决定于今天(7月20日)恢复营业,塘沽大剧院、滨海福地影城暂定周二(7月21日)营业,而上影影城滨海店也暂定将于本周内开业。
㈢ 国内遇冷的柏林电影节:黑色动画,乡村少女,还有失落的李安
本文首发:娱乐资本论(yulezibenlun)
《好极了》
这部电影是否能代表中国动画斩获大奖,将在今晚凌晨1点的电影节闭幕式上揭晓。作为一向是中国导演福地的欧洲艺术电影节,在国内电影主流市场还没有崛起的年代,柏林电影节一直是媒体和大众关注的焦点。但今年,由于没有好莱坞以及范冰冰等明星亮相红毯,显得黯淡许多,主流媒体甚至连标题党新闻都看不到了。
某现场媒体人表示,柏林电影节今年延续了一贯偏向文艺的选片口味,而且热衷于现实和在国内较为敏感的“时政”题材。今年入围柏林电影节的大多是独立电影,包括首部入围了主竞赛单元的中国本土动画电影《好极了》,还有5部散落于各大单元的独立电影。
这些在国内并不为人熟知的艺术电影,在以高冷著称的柏林电影节如有斩获,它们会像《路边野餐》、《黑处有什么》那样“曲线救国”,通过“墙里开花墙外香”而最终走上国内大银幕么?除了这些文艺片,还有哪些中国买家和卖家游走于本届电影节交易市场?
受评委偏爱的《好极了》:
成本只有1000万,几乎是“一个人的动画”
谈到首部入围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中国动画《好极了》,对于国内观众而言是几乎完全陌生的,凭借零星片段和海报仅能看出它是一部反映现实的动画电影。出发赶往德国前,还在机场的制片人杨城跟娱乐资本论关于《好极了》进行了简短的交流,“成人向、黑色幽默、有艺术风格,” 这是他给出的电影形容。
杨城此前担任过《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我的青春期》等多部电影的制片,但动画制片人完全是一次截然不同的体验。在他看来,动画电影相比真人电影有很多优点,比如创作制作上更可控,不用协调明星档期,创作都可以在电脑旁完成。
从《大圣归来》、《大鱼海棠》到《你的名字。》一次次的票房大捷,很多人认为,动画电影将会是中国电影的下一个大类型,在这样一个节点,《好极了》作为首部中国动画长片入围柏林电影节,对中国动画人而言似乎是一注强心剂。
娱乐资本论了解到,《好极了》完全是一次个人主导的创作,这部电影的团队特别小,加上配音演员一共有30人,剧本和画面主要都由导演一个人完成,跟现在动画电影团队创作的模式很不一样。
《好极了》
据说做处女作《刺痛我》时,刘健还完全不知道在国内做电影的标准流程,也没有任何制片公司的投资和操盘,一个人闷头画了好几年,剧本也是自己写的,最后只在国内做了网络发行。和《刺痛我》一样,《好极了》也几乎是“一个人的动画电影”,前后做了三年,成本在1000万左右。
这也是杨城自己的新公司哪吒兄弟影业的第一部作品,公开信息显示,这家公司注册于2016年9月,杨城是法人,他本人在公司占股80%。他对这家公司的定位是,“做个性比较鲜明的商业和艺术作品。”
目前尚不能确定《好极了》是否会有斩获,不过据参与放映场的一位媒体朋友透露,影片反响挺不错,观影过程中迎来了三次集体掌声,“如果获奖,动画电影的噱头还是很足的”。
谈到《好极了》未来的推广计划,杨城的设想是先参与电影节发酵口碑,然后寻找合适档期做全国发行,据说目前已经有万达、光线等国内大的电影公司伸出橄榄枝。
欧洲最大电影交易市场,
李安新片没买家,动画电影最抢手
一位长期关注柏林电影的媒体朋友告诉娱乐资本论,相比竞争激烈的戛纳电影节,柏林电影节各种单元加起来一共有400多部参展影片,秉承的是多元化的选片原则。电影节影片太多,每个单元的侧重点都不一样,一定程度上牺牲了电影节的竞技氛围,相比于戛纳,柏林电影节这更像是一个电影的大party。
不过作为欧洲重要的电影交易市场,每年柏林电影节都会迎来全世界各地的买家卖家。《好极了》这部主竞赛单元影片,目前已被法国知名的Memento Films拿下亚洲地区以外的国际发行权,这家公司曾发行过柏林电影节金熊奖《一次别离》、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冬眠》等影片。
国内一家参展的发行销售公司负责人告诉娱乐资本论,与隔壁电影节的红毯热闹和迷影气息截然不同,柏林电影节的电影交易市场除了这届柏林电影节上入围的影片,更多还是很多已经上映了的院线电影。虽然不及戛纳电影国际化,主要针对欧洲买家,但无论在规模还是专业度上,都要远胜于韩国的釜山电影节。
电影交易市场一中国展出台
这位负责人表示,在电影市场上看到了《比利林恩》的海报,这部影片的部分海外版权现在依然还没有找到买家。刚刚在国内上映的《功夫瑜伽》、《铁道飞虎》同样出现在了市场上,并举行了针对买家的市场放映。除了卖家,还可以看到前来采购的爱奇艺等国内视频平台和批片购买商的身影。
上述销售公司的另外一位负责人表示,虽然在国内,动画电影仍不是票房主力,但在国际市场上,动画电影是最热销的电影类型,甚至比动作片还要好卖。在她看来,动画片是最普世的电影类型,只要配上当地语言,动画片就变成了本国的作品。“我们这次带出来十部影片,其中四部都是动画片。”
她看到,国内开始有动画电影公司成立海外销售公司,比如在现场发行影片的一家叫Yi animation的公司,娱乐资本论查询后发现这是一家叫广州易动文化的动画公司,不但制作影视动画,还设计研发漫衍生品、制作游戏制作,作品有《美食大冒险》电视系列动画、《美食大冒险》动画电影。
散落各大单元的独立电影:
同性恋、少女情绪与中国乡村
除了主竞赛单元的《好极了》,还有多部不同题材的独立影片在各个竞赛单元活跃着,比如仅次于主竞赛单元的全景单元,就有胡笳的《槟榔血》、杨恒的《空山异客》、宋川的《巧巧》、黄惠侦的《日常对话》四部影片入围。
胡笳的《槟榔血》是一部同性恋题材的作品,讲述发生在海南,一个女孩纠缠在两个年轻男孩之间的爱情故事,故事最终以一场少年暴力收尾。
《槟榔血》
这听起来是一个比较受电影节青睐的题材,不过电影主演沈诗雨否认了影片题材是为了迎合电影节口味的外界质疑。她表示,导演胡笳多年前曾经在海南工作过一段时间,因为对当地有感情,由此创作出了这部个人化的电影,故事结尾的灵感一部分来自于曾经真实发生在海南的性侵事件。
不同于很多作品是导演个人筹钱拍摄,《槟榔血》几百万的制作成本背后,有一家名为伟世兄弟的影视公司出品方,这部影片还入围了41届香港国际电影节。
因为题材的限制,这部影片不大可能会在国内上映,接下来可能会在香港上映。“中国电影,正处于一种探索艺术多元化的阶段,能参与是一件好事,虽然国内的大银幕上暂时看不到这部作品。”电影的主创这样表示。
女导演黄骥跟丈夫大冢龙治合拍的《笨鸟》,入围“新生代”竞赛单元并获得了“评委会特别奖”。这是一个有关孤独的故事,剧中的主角是生活在小城镇的16岁内向少女,在家人疏离、校园欺凌和青涩的恋情之下,导演试图勾勒出少年成长中的孤独,与初次接触成人世界时的残酷。
这部电影邀请到了廖庆松担当剪辑,林强担当音乐制作。“新生代”竞赛单元所有的作品都是儿童或青少年题材,值得注意的是,去年文艺片的代表《黑处有什么》也曾入围该单元。
㈣ 宁浩重回福地:希望尽早再拍一部重庆的电影
2019年的新年,导演宁浩来到重庆跨年。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故地重游”四个字,下面配满了九张图片,都是他拍摄的渝中区罗汉寺附近的照片。现在的宁浩是著名导演、监制,执导的《心花路放》票房超过10亿元,监制的《我不是药神》票房超过31亿元。
2005年,同样是在渝中区罗汉寺,宁浩拍摄完成了自己的电影《疯狂的石头》。那时候的宁浩,还是一位新人导演,只拍过《香火》《绿草地》等为数不多的影片。
《疯狂的石头》剧本在重庆完成
创作时没想过能够上映
现在的重庆,早已成为了影视圈最热门的取景地,每年有上百部的电影、电视、综艺、网剧、网大等来重庆拍摄。当然在10多年前,重庆并不像现在这样受到剧组和导演的青睐。2005年,宁浩作为编剧和导演,一边写《疯狂的石头》的剧本,一边到处寻找合适的拍摄地。“当时没有钱,只有去自己去过的地方选,准备从里面找一个地方来拍。”那时候宁浩从未来过重庆,重庆也压根不是他的备选地之一。
宁浩就这样写着剧本到处溜达,他和岳小军来到了大理,岳小军是《疯狂的石头》另一位编剧,也是片中小军的扮演者。在大理宁浩和岳小军偶然认识了一位重庆女孩,不停地给他们说重庆有多好。“那个时候还很年轻,说走就走,我们就说去重庆看看。”
已经过去了快14年,宁浩对当时的重庆记忆犹新。“一来就很喜欢,到的第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觉得重庆很嗨很爽,重庆人也都很豪爽。”宁浩当时住的小旅馆,就在得意世界旁边,可能条件比《疯狂的石头》里的招待所好一些,“但楼下车很多,一堵车司机们就不停地按喇叭,那场面太沸腾了。”也许这就是导演的特别之处,宁浩一点也不觉得闹,“很好,非常适合《疯狂的石头》这个故事。”
宁浩决定在重庆拍摄《疯狂的石头》,也放弃了接下来去其他城市看景的计划。其实不仅是在重庆取景拍摄,《疯狂的石头》的剧本也是在重庆创作完成的。因为朋友介绍,宁浩搬去了重庆大学后门的招待所,在那里住了下来,继续写《疯狂的石头》的剧本。“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就在重庆边写边玩,在解放碑、渝中区、川美、重大这些地方逛。”说到这里宁浩笑了,双手摊开,手臂上扬,“那时候创作没有现在这么焦虑,觉得这部电影根本不会上映,没有希望,纯粹就是 娱乐 。”
重庆很难被“格式化”
要来重庆建内景基地
《疯狂的石头》中让黄渤吃尽苦头的井盖。
拍完《疯狂的石头》后,宁浩再来重庆已经是2012年,在他执导的《黄金大劫案》上映时,他来到重庆宣传电影。第三次来又是一个6年之后,2019年的新年,宁浩来到重庆跨年,还去罗汉寺附近,拍下了当时电影中的一些场景。宁浩找到了《疯狂的石头》里最经典的井盖,黄渤饰演的黑皮,在井盖下的下水道中留下了痛苦的回忆,有意思的是,当年就是因为一辆白色 汽车 压住的黄渤出来的井盖,10多年后宁浩拍摄的照片中,井盖上也停放着一辆白色 汽车 。
宁浩2019年元旦拍摄的罗汉寺附近的井盖。
“重庆的变化挺大的,现代化程度非常高。”宁浩望着采访间窗外重庆的高楼,手指着远方,似乎在寻找他记忆中的重庆。“重庆是一个特别丰富的地方,不论是视觉还是生活,都特别丰富。”在宁浩看来,电影的第一要素就是视觉,“重庆非常适合作为故事的发生地,中国很大,但像重庆这样具有代表性的城市却不多,重庆确实是一个好的电影拍摄基地。”城市化进程让中国的很多城市的面貌趋同,但宁浩却不担心重庆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重庆人本身的性格,会让重庆的文化生生不息,重庆是很难被‘格式化’的。”
10多年的时间里,宁浩来重庆的次数其实并不多。“我很喜欢重庆,对重庆也很有感情,确实太忙了,没有机会多来。”宁浩说自己每次来都会去罗汉寺,“有机会再来重庆拍电影”。宁浩也对重庆的电影工业发展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重庆的外景已经足够丰富了,我觉得重庆可以建一个大的内景基地,建专业的影棚,就像美国那种的。”说到这里宁浩有些兴奋,笑着说到,“明年,我来琢磨琢磨这件事!”
“我希望能够尽早回来,再拍一部山城重庆的电影!”宁浩非常肯定地说到。
人物档案>>
宁浩,导演、编剧,1977年出生于山西省,先后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
2001年,宁浩凭其学生电影《星期四,星期三》获得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导演奖。2003年,宁浩编剧、导演、摄影的电影《香火》获得东京Filmex国际电影节、香港国际电影节亚洲DV竞赛单元“亚洲数码竞赛”金奖。2006年,宁浩执导电影《疯狂的石头》,获第43届金马奖最佳原著剧本奖,同时入围金马奖最佳导演奖。2009年,宁浩执导的喜剧电影《疯狂的赛车》以1000万投资成本取得过亿的票房成绩,成为继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之后第四位迈入亿元俱乐部的内地导演。2018年,宁浩监制的电影《我不是药神》获得了超过31亿元的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