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说说看那些日本害人不浅影片的危害!!!
比如那些有强奸,轮奸,乱伦,迷奸,色诱,重口味,性虐,偷窥,露阴,以及对女性或者对男性不尊重行为,同时也会引起一些人的过度迷恋,比如过度手淫,色诱。这些会给一些三观尚未建立好的人带来危害,影响他们正确的三观建设。三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日本警察厅24日公开,去年共查处1342起摄制或售卖儿童色情片案件,牵涉618名年龄不满18岁的受害者。
根据日本警察厅公布的数据,全国2010年这类案件数量同比增加43.5%,18岁以下受害者人数同比增加52.6%,创下2000年实施这类统计以来新高。
在这些案件中,783起案件与互联网有关;24起案件有学校教师参与,比前一年增加7%。受害者包括93名小学生和33名学龄前儿童。
另外,去年共发现354起虐待未成年人案件,涉及362名受害者,其中33人死亡。值得注意的是,40起虐待未成年案件因邻居报警而曝光,同比翻倍。
统计显示,日本去年共85846名未成年人被控卷入刑事案件,同比减少4.9%;其中31.5%为第二次或多次犯案
Ⅱ 请帮我找一份具体的关于寺山修司的简介,不要网址,要具体内容。
刻在祭坛上的电影
——寺山修司的符号实验和颓废美学
说起寺山修司,人们很容易会把他和意大利导演皮埃尔·保 罗 ·帕索里尼联系起来。的确这两个导演在很多方面有相通之处。1935年出生在日本青森县的寺山修司,毕业于早稻田大学中文系,出生于青森县这个事实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在他很多电影里都有涉及,这也说明了他电影的自传体特质。他自小偏好诗歌与俳句,少年时代就曾数次获得全国诗歌大奖,此外他还是一个出色的赌马与拳击比赛的评论。同帕氏一样,他也是一名电影作者,诗人导演,一 流的影画结合艺术家。帕索里尼因为一部《萨罗:所多玛120天》在国内影迷中影响甚远,同样的,修司的那部《上海异人娼馆》也最为流传。这两部电影给人第一直觉上的相通之处在于都展示了一群 “ 存人欲,灭天理 ” 思想根源下的恣意狂欢者,直到现在为止,这两个人的作品依然被人们认为是超前的而鲜有知音。
相对于作品浩瀚的帕氏,作为导演,寺山修司一生中只有五部长片,但是他却有无数部不为人所了解的实验短片,舞台剧,也给不少电影做编剧。处在意大利和日本两个民族不同的心灵积习下,帕索里尼会用不合时宜的幽默来戏谑一番,虽然这种戏谑让人无法发笑,而寺山修司的电影本身就是严肃的,在他的几部电影中,自始至终找不到丝毫戏谑的成分,而替代以强烈的悲悯情怀。与其说寺山修司的电影是在开拓新的领域,还不如说他是在挖掘“原生态”,或者说是在祭奠那既往的不可逆转的意象。修司的电影如同一尊尊祭坛,阴冷,诡异,沉寂,惨淡,凭吊着记忆中被人遗忘焚毁的外部时空和内心世界的灰烬。
寺山修司导演的第一部长片是《抛掉书,上街去》(摄于1971年,以 下 简 称 《 抛 》 ),这部一听名字就像是关于青春和街头运动的电影,其所表达的远不止直觉的这些。寺山修司曾在1970年做过《无赖汉》一片的编剧,该片的导演筱田正浩和大岛渚,吉田喜重一道发起过日本电影的新浪潮运动,合称“新浪潮三杰”。新浪潮电影往往关注青年的精神世界和学生运 动,大岛渚的《青春残酷物语》是这场运动的代表作之一,可以看出,寺山修司这部电影也受到新浪潮运动的影响,把焦点放在了对青春记忆的伤痛和迷惘上,并把个体的情愫掺杂了时代和地域的因子。《抛》塑造了一个不愿安于现状,渴望振奋,但又觉得人生一切不过虚无因此陷入精神危机的青年形象,
战后日本的伤痕和动荡不安的政治是其生长的母体,同时也受到突如潮水
的西方文化影响。在片子中,我们看到了成群的青年游荡在街头,
奇装异服的嬉皮士轮流吸食着大麻,Peace牌的香烟到处散落,战争的阴影散落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也许是第一次导演电影,修司对自己的镜头表达仍然不够自信,因此片子里出现了大段的诗句,独白和哲学说教,以语言文字来强化电影的意图。
《田园死者祭》是他回忆在家乡青森县的童年往事,片子被划分为前后两段:前一段是演播室在放的电影,回忆中被错位了的过去,一个囚禁于母亲的少年,被马戏团吸引着,和邻居的少妇私奔逃离;后半段是少年从过去的时空走过来,讲述真实的过去,少妇并没有如约而至,马戏团依然荒诞。回忆和真实如同被移动的复印纸,总有着些许然而又无可挽回的差异。
除了自己编剧之外,对前卫小说的移植和演绎是寺山修司为数不多的片子中一个重要特征,因此他的作品中,既有“作者电影”也有“作家电影”。《上海异人娼馆》改编自法国女作家波莉娜·雷阿涅的小说《O娘的故事》,他的最后一部作品《再见,箱舟》则把拉丁美洲著名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百年孤独》移植到了日本的背景之下。确切地说,修司抽取了这些小说的灵魂和骨骼,却把自己丰厚的文化肉体附着在了骨架之上,从而这些作家电影或多或少地兼容了多元的文化因子。
拍摄于1981年的《上海异人娼馆》(以下简称《上》),这部名为“上海”的电影,其实是以20世纪初的香港为背景的,也是他唯一一部拍摄于日本土壤之外的电影。一个因为爱而默默屈服于史蒂文的法国女孩O随着他来到1920年的香港一个叫做“上海异人娼馆”的地方,开始了自己的卖身生涯。史蒂文以虐待为快乐,观察着O接客的情形,并把她用铁链锁住,看自己和旧情人做爱以窥视O的反应。最后他杀死了和O情意萌动的男孩并企图自杀,最后当O被宣告自由的时候,她却感到了如此缥缈。修司把原本就充满大胆前卫色彩的情节一再地抽象化,刻意地将其支离破碎。因此我们眼中所能看到的电影脉络犹如现代艺术家杜尚的作品中那些用简单机械来表达的人体和连续动态,无法找到一个丰满延接的情节。这部电影的主演(史蒂文的扮演者)是当时名嘈一时的德国“魔鬼男星”克劳斯·金斯基,这一对惊世骇俗的导演——演员的搭档,把片子推向了高潮。
这是一部艳丽得不能再艳丽的悲剧,悲剧得如此彻底。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妓女们因为纷纷陷入回忆而痛苦不堪,嫖客在妓女身上要求各式各样奇怪的服务,却仍然没有得到快乐。无论如何,O和年轻男孩的一段,她还是露出了笑脸。这一段笑脸又马上被悲剧淹没。
个人以为《上》是寺山修司所有导演的电影里面商业元素最多的一部。寺山修司电影的特质是强烈的个人化效果,而这种特质在《上》中却没有突出,而以圆滑的手法处理之,使得这部片子太高级而不至于仅仅沦为情色电影,但距艺术的高度却还失之毫厘。
寺山修司的电影情节荒诞不经,异装(男性着女性装扮)的娼馆老鸨之类的视觉颠覆还是浅层的,不足以表达他的意图,他的目的是要用情节的荒诞来完全颠覆一番。他并不是浅薄的肆意妄为,而是经过一番处心积虑的思考,把那些我们所感动赞叹的场景表现得冷漠,寒冷。我们通常说一样东西“美”,往往是一种很弱的情感倾向来说明这样东西让我们感到舒适,但寺山修司的“美”并不是那种让我们感到舒适的美,而是一种精心塑造的美学,一种纯粹的艺术层次的美学,一种深入骨髓的颓废美学,这种颓废和颠覆同时又和达达派的美学有相通之处但比后者来得高深。
例如在《上》中日本妓女小玉有一个嗜好趴在地上学狗叫接受妓女鞭打的军官常客,当此人在地上越转越快的时候,玉的记忆从一个点切入了面,小时候父亲因贫穷买不起玩具狗。于是自己趴在地上学做狗的样子以哄女儿,女儿拿起皮鞭像抽打狗一样抽打父亲。当父亲在地上越转越快的时候,观众可以体会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感,导演要达到的心理效果是,这种父亲对女儿的爱并不让人感动,也并不是让人产生厌恶感,而是一种更强烈的难以名状的难受。一种基于现实虚构的奇怪实验场景,他已经把“人”的特质抽去来个彻底解构的颓废美学。这种解构不是常人的精神世界能够忍受的,如果观众认为这个场景是真实的,他就会感到强烈的恐惧,觉得现实似乎不应该这样被解构而展示出残酷的面目;如果他认为这不是现实,感觉到电影情节与现实的出入,但又似乎找不到那个差异点。 又如该片结尾,一个不知来自何处的蒙面黑衣人,捧着革命少年的头骨,宣告O的自由,这个情节荒诞到只剩下表现主义,这种大胆前卫的情节设想让人毛孔悚然,这种刺激非但不是瞬时,而是刺激过后一阵阵激荡内心的寒冷感,让我们自觉进入女主角O所能感觉到的情感(确切说是导演个人化的世界)里。
如果说《上》还有一个完整的剧情可以让大多数观众接受的话,那么之后拍摄于1983年的《草迷宫》(以下简称《草》)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实验片。这部关于一个少年为寻找亡母曾经吟唱的《手球歌》而历经种种的电影,看上去像是一部由行为艺术组成的分镜。片子中杂糅的各种元素如梦魇如呓语一般,处处弥漫着诡异恐惧的气息:长长蔓延的红绸缎,拿着手球舞蹈的神秘少女,一群莫名其妙出现的鬼魅,母亲的头颅被当作手球来抛掷,使人瞠目结舌,无法置信。
《再见,箱舟》是寺山修司生命中最后的粲然伤花,完成于修司逝世一年后(1984年)。故事发生在一个去掉了时间而成了方舟的村落里:村里的人死后魂魄仍滞留在村中;结了婚的近亲表兄妹因父亲制造的贞操带而过着有爱无性的生活;最后,时间回到了村里,村民们移徒他乡,村落也就此从历史中消失,只有在家族照片中留下痕迹。《百年孤独》初读的时候的孤寂感,弥漫在修司的电影中。这是一本很难被改编成为电影的小说,也只有修司这样的电影诗人能够把他完成,可惜片子还未杀青,大师已为异乡之客。
尽管修司的片子情节看似杂糅混乱,但总有一个符号来作为全片的线索。在《田》中,时间工具便是片子附着的线索,《上》里面O童年中的长方形框也是,这个方形的符号把圆形的符号围在里面,就像一付枷锁,让她失去了自由,变得沉默忍受,但同时她也无处逃离。因此,寺山修司的符号美学是他的电影几大重要特征之一,符号和情节在修司的电影中是同等重要的,甚至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
画面和声音元素的处理技巧
寺山修司电影中对画面和声音元素的组织如同其情节一样杂糅。寺山修司的电影总是在舒缓的本土音乐之下夹杂以刺耳短促的背景声音,在看过他的几部电影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耳朵变得敏感起来,也开始捕获到了空气中那些之前不曾听到的细微短促的声音。为了让电影从肉体到精神都是艺术的,修司对声音的处理毫不马虎,无论是那些优美精心制作的日本民歌,还是在《抛》一段妹妹被足球队员轮奸,哥哥守在门外无可奈何的时候,背景音用了一种似呐喊非呐喊的齐声呼叫;以及《草》中群魔乱舞时的诡异声音,都切合情节,让人印象深刻。同样的,通观修司的几部片子,我们可以发现他在色彩和构图上的偏好,他时而把镜头掌控得和油画一样柔和自然以表达客观世界,时而用浮世绘的手法展示鲜明的画面,时而把画面灰褐化,时而又用一些超现实的色彩对象来表达内心折射的世界,沉思特质的长镜头和急促跳跃的快镜头也不断叠复。
对于存在的任何物质,作为主体它都是唯一的,但是透过每双眼看过去的物质并不尽相同。究竟怎么样才是真实的很难说,也许我们所看到,听到,摸到的世界不是真实的,只有投射到我们内心深处的客体才是忠于你自己的真实物质。大多数人投射的角度还是相似的,但是修司却选取了另一种角度,并且把这种感觉表达在画面上。他总是给镜头加上色彩滤镜,或者以曝光过度或者不足交错来加强的镜头的冲击力。于是,在他的影画上,常常出现红色的太阳和天空,紫色的大地和河流,即使是一些黑白或者灰褐色调,依然会用构图和意象来增加视觉冲击。寺山修司电影中很多画面元素和他的摄影作品很相通。
《抛》中修司以绿色和紫色来区别不同的情绪色彩。当少年人目睹忍受现实的压抑和无助的时候,镜头就变成了绝望刺眼的亮绿色;当少年憧憬着自己的理想,幻想自己在天空飞翔的时候,镜头又变了异常柔和美丽的紫色。两种颜色构成了青春情绪的两个端口,这种用心理活动给外部景象蒙上色彩滤镜的手法在后来岩井俊二的青春电影《关于莉莉周的一切》也被运用。《上》是他最色彩鲜艳的一部电影,绮丽妖娆的没话说。修司在服装上花了不少心思,无论是史蒂文的中式长衫还是娼馆里雇佣的男人的装束,真正让人感受到了这个“异人”娼馆的荒诞,该片的服装作为一个单体来说仍然可以作为一种“前卫艺术”;《田》中有关回忆的错觉的镜头,总是蒙上红色或者绿色的滤镜以区分不同的情绪;在杂技团出现的镜头,整个画面又被划分为紫色,绿色,黄色和蓝色的色块,以揭示“回忆不过是一个浓妆艳抹的杂技团”。
诗歌,符号,隐喻
把寺山修司定义为诗人对于理解他的片子是必要的,他的半自传体长片《田园死者祭》(摄于1974年,以下简称《田》)就是一部成功的诗电影。想象,十五岁少年的自己和二十年后成年的自己并坐一处,纠缠着真实的过去和回忆中的过去,修司把自己的诗歌转化为艺术的另一种形式,诗歌与电影融为一体以探究时间的真相。《田》中经常出现的手表和挂钟的意象,其实也是诗化的载体,导演要寻找一个真实的,唯一的时间,这就是母亲苦苦守护的挂钟所敲打出的时间,然而时间的真相总是为每个个体经验所扭曲,而显示出各自的差异来,这就是少年向往的马戏团里每个人的手表所显示的时间。物理学研究的时间概念和诗歌蕴含的时间概念在这里交汇,“假如你穿过百年的时间隧道,刺杀了你的祖母,那么你是否存在”。
并不只是在这部电影里,修司的诗人气质在他的每部电影都浓酽般地弥漫着。在他的电影里,幻想和错位的现实交叉着,诗歌,符号和情节交织。看得出,他的每一个镜头都是已经蕴含了内心世界的情感,复制一个外部世界,像纪录片毫厘不差地跟踪下来,那样并非难事,但是外部世界只是构成我们存在空间的一部分,难以展现的是一个人的内部世界,内外两个世界由诗意得以连接,困难在于,如何将这种诗意呈现在银屏上。作为早负盛名的青年诗人,之后的导演,寺山修司懂得如何掌控镜头与诗意之间的微妙关系。
除了诗歌之外,修司还嗜好借助符号来作为隐喻。挂在墙上的人像和涂写在白布上奇异的符咒,被抹成白色的人脸;《田》中的手表和敲响不止的挂钟,还有少妇的情人血液渗开在白布上,宛若一幅日本国旗,杂技团充气女人的需要打气筒的抽动也是对性的潜在欲念暗示,结尾一个手指指向和人们行进正好相反,它指着与“逝去”相反的方向;《上》中“O” 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个象征,象征着一个洞口,一个无限扩张的包容空间,与之相似的还有O 记忆里的父亲把自己囚禁的方框,这些都是抽象的意象,具体的意象有O佩戴的鸟形状的戒指,各种形状的性虐工具;《草》中大大小小的手球,红色的长锦缎等等。 《抛》中,哥哥领着受伤害的妹妹回家的时候,一个男子背着一具被解剖的猪胴体与他们擦身而过;《上》中,过气女演员陷入回忆而失控杀死了自己和客人,此时,一架钢琴漂浮在窗外的河面上,这些,都意味深长。
本民族的鬼怪传说也是寺山修司常常运用的符号之一。那些古装长发的红衣女子,挂在墙上的人像,让人们想起日本传说中雪女和河童的形象,《草》中那个被囚禁的女子千代女,她身上就有着雪女传说的影子。这些民俗符号的运用,充满了民族风情和哲学意味,足以让本民族观众来重审这些意象,也增加外国观众心理的神秘感。 不止是民俗的鬼怪传说,当代西方文化在电影中也是重要的构成。《抛》集合了大量的波普文化:招贴画,摇滚乐,嬉皮士等等。日本在民族的眷恋和西方的诱惑中何去何从,对民族的反思写入了电影之中,两种文化的撞击,让日本无法置身事外而焦虑。
在本文的开头提到,寺山修司的电影是犹在祭坛,这个对原生风景怀着敏感和炽烈情感的电影诗人,把这种情感写进了他的电影中。田园,草地,雪山,废弃的铁路,往事和钢琴,交织在这个外部世界里,对于内部世界,他也致力于深处的挖掘,初看他的电影,总逃脱不开不伦之恋的萌芽。《草》和《田》中母子之间的暧昧情感,以及《上》中O因为失去了给他画粉笔框的父亲,而转向把这种自甘屈服的恋父情结转移到比自己大很多岁的史蒂文身上,以圆满自己需要强权控制下的归属感。这种“恋父”“恋母”甚至“恋子”情结放在电影里,不正是弗洛伊德提出的人的原欲(libido)中的俄尔普斯情结,伊底帕斯情结的具象化吗?弗洛伊德用本我(Id),自我(Ego)和超我(Super-ego)来构成一个人的意识世界,几部电影中,《草》尤其在对被称为“超我”的潜意志世界的挖掘,并且将它以影象的形式展示出来,这并非易事。“超我”是一个可以被永恒探索的世界。因此这一类题材的电影多带有很强烈的实验性质。
但显然寺山修司还是有更深层次的意思的。我们看见,电影中出现的几段性事常常是处在绝望和挣扎之中,例如《抛》中妹妹被轮奸,《田》和《草》中被少妇和少年之间的性事,《上》中O被史蒂文强暴以及接客的情景,即使O与革命男孩的一段的笑声,也招致了男孩的杀身之祸。性本来是上帝为了让人类繁衍而提供给人们的快乐的诱饵,但在这里,却毫无快乐可言,性失去了它的使命,那么一切将岌岌可危。在他的电影中,性不但被种种符号隐喻着,同时性本身也是一个更大的隐喻。如果仅仅是为了释放感官刺激而费尽心思玩弄技巧,修司的电影就不可能被称得上艺术片,顶多是在日本泛滥的AV产品中玩得比较高级的。“性本能”和“生本能”(也是“死本能”)是人生的两大内容,修司把生,死,性三者穿插进自己的作品中思考,这也是很多日本大师的重要主题,和他同时代的不少日本导演,如今村昌平,大岛渚,也习惯用影像去反思构成本国民族性的生死观和性。在《抛》中有一个细节,一个人叫卖着“收购不中用的老头老太太”,他身后的板车上,绑着几个垂头麻木的老人,这种由于资源有限而对老弱者的残酷淘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今村昌平的《蝤山节考》。这个水域紧锁的岛国,这个蓄意扩张的霸权民族,却诞生了这样一批悲悯情怀的大师,反思着个体的“生(死)”感与“性”感,透过个体关怀来关怀整个民族的命运。
然后,作为一个集大成的电影诗人,却未能假以天年。1983年,修司因肝癌死于日本,年仅47岁,之后的几年,他的几部电影陆续得到解禁,并在国内外发行。很难说他非自然的死亡是否和他的电影有关,也许是对人类绝望的挖掘和原生态的祭奠把他自己过早地牵引到那万物的渊源和归宿,一代大师终结于人类尚不可抵抗的绝症,幸好有电影,让我们知道他所留下的永恒的祭坛。
Ⅲ 电影《苦月亮》豆瓣影评转载
周末看了这部电影,非常精彩,四个主要演员反而是休.格兰特表现最普通,个人来说,最喜欢的是女主角几番跳舞场景,非常有戏剧的张力,在这色彩浓烈的影片中有迷幻般感觉。
个人表达极其有限,豆瓣上看到这篇精彩影评,邀大家共赏。
夏娃的第八天 ——Bitter Moon 人物心理分析( 电光幻影 评论 苦月亮 2009-09-20 11:21:45)
还记得咪咪的那句话吗?
"I’m just a fantasy and amusement in boring voyage.”
“我只是枯燥旅途中,那虚空的幻想与消遣。”
新年的狂欢过后,宿醉味道的萧瑟清晨,舞厅地板上烟花狼藉,低沉的萨克斯风不经意地飘出法国香颂《大海》,船员们正在清洗甲板。
人生最美好的、或是最虚幻的一夜已经结束。接着将直面残酷的今天。
罗曼斯基的影片始终如海浪般深邃与迷离。茫茫无边的旅程,不知道将被带往何处。随着一波又一波,逐渐被推往汹涌的浪尖,然后瞥见下面幽蓝无底的峡谷。
打开IMDB,评分人数仅八千,平均6.8的‘低分’。我却心头一阵安慰,好像隐藏的宝藏还没有被发现,心底的秘密还无人揭穿。
这部影片并不难理解。只要结婚几年,一目了然。
关于‘贪婪’
奥斯卡在对准自己的嘴扣下扳机前,哀号的那一句“我们都太贪婪”,无疑是全片悲剧的根源,也是解开人物心灵密码的关键钥匙。
‘贪婪’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奥斯卡的贪婪与咪咪的贪婪是完全不同的,男人与女人的贪婪是完全不同的。
奥斯卡的中心台词是“我抛弃咪咪不是为了某一个女人,而是以她来换取所有女性”。
而咪咪的中心台词则是“你可以骂我、打我、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请不要抛弃我,我离开你无法活下去。”
男人总是贪婪地想要征服更多的女人,而女人总是贪婪地想要占有他的全部。
两个人的战争,始终围绕这个无法解开的结。
奥斯卡的故事
奥斯卡是影片最关键的一个人物,他的欲念是一个大背景,所有的爱恨都从这里衍生,所有恩怨都依附其上。
奥斯卡年轻的时候继承了一笔可观的遗产,于是搬到巴黎,专注于自己的梦想:写作。
写作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谋生的手段,或者,从心底里他并未把这当作一项严肃的职业。‘在巴黎写作’这一行为的浪漫型迷倒了他,他把写作当作一种优雅而自由的生活态度,把写作当作吸引异性的手段。“欲”是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是核心。虽然他疯狂地迷恋上咪咪,但是这种排山倒海的爱仍是以欲念作为基础的。影片一开始就暗示了这一点,在奥斯卡偶遇咪咪的那辆公共汽车的车身上,有一张性感女性图片的广告‘36 15 ULLA’。接着,这个广告在影片的角落中反复出现,一直到奥斯卡最终去了那个地方,观众才知道这是个妓院的广告。这张广告海报给影片即使是最纯情的段落都洒下了不和谐的阴影,这其实是奥斯卡,或者说是男性欲念的影射,即使是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场所,这种欲念也在街道的底下暗潮汹涌。
奥斯卡一开始可能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是以欲作为基础的。但随着性爱由正常向虐恋倾斜,欲念的狰狞面目就逐渐显露了出来。在两人疯狂的性虐当中,咪咪始终处于施虐方,而奥斯卡则是受虐方。这反映了两者关系的稳定。关于性虐的情感基础,在东方(以日本为代表)导致快感的是羞耻心。而在西方则是控制与占有(Domination)。也就是说,西方文化中,痛觉不是快感的真正来源。施虐方的快感来自对另一方的肉体控制,受虐方则来自对另一方放弃自主的强烈服从。在他们的性虐关系中,咪咪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而奥斯卡从前在性爱上始终是一个‘控制者’,如今‘被控制者’的新鲜体验也满足了他好奇的欲望,就像一场大胆的远征。两者各取所需的平衡是关系持续的养料。
但男人终究只是贪图新鲜的动物,当体验过所有的高潮之后,那种热烈无以为继,日渐转淡。于是,缠绵变成了责任,厮守变成了束缚。他开始对外面的世界蠢蠢欲动,想要摆脱枷锁。影片通过性虐游戏的无趣告终来反映他们的恋情开始步入低潮。
奥斯卡最可贵的品质是诚实。他的诚实让人无法恨他,即使他对咪咪施以最无情的折磨、伤害与离弃,他的原则始终是最坦诚的。甚至,他觉得是在为她着想,因为‘分手后用不了几天咪咪就会感激他的抛弃,重获新生’。但错误的是他误解了女人对爱情的态度,一直到他到死之前才理解咪咪。
以分手那场戏为分水岭,开始了第二段虐恋,与第一段不同,这里的虐待是心理上的,针对自尊心的。奥斯卡之所以乐于其中,是因为这种羞辱可以满足他的男性至上地位的体验,从而带来心理上的快感。一切仍然为他的欲望服务,只是这种欲望从肉体转化到心理,由‘求欢’的快感转化为‘凌虐’的快感,他又陶醉在这种新鲜的体验当中。于是他默认地把咪咪留在身边。
他临时下飞机的阴谋可以称得上狠毒,事后的欢欣鼓舞也证明了他的无情。但与前一段虐恋的曲线一样,这是心理虐待的一个高潮,高潮过后,他连对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也失去了兴趣。他自己清楚这一点,所以设计彻底抛弃咪咪。奥斯卡的性格是不拖泥带水的,只要高潮已经过去,他就宣告终结。他只摄取快乐的那一部分,拒绝承担任何责任和后果。他对于生养孩子的态度,坦白得令人心酸,他只是说‘你看我像当父亲的料吗’。
对于自己的瘫痪,他当然恨咪咪,但也正是从这种痛苦当中,他开始理解咪咪当初所承受的痛苦。他的承受起先是作为一种‘赎罪’而存在,他把咪咪的所作所为理解为单纯的报复。然后,从咪咪当着他的面与朋友发生性关系,试图挑起他的嫉妒,他忽然意识到咪咪其实是欲罢不能地爱他的,从这时起,一种新的感情产生了,它包含了同情、自责与感激。这就顺其自然地导致了接着‘婚礼’那场戏。然而他们回不到过去,他们的关系如今只能以‘恨’继续,以奥斯卡的聪敏,他又如何不了解咪咪这个小女人的那些小伎俩?但是他带着这种新的感情,纵容她的一切,假装朝着她设计的路线发展,上了船,找了一对夫妻,满足咪咪伪装的放荡,最后帮助她结束了生命。他最终理解了‘贪婪’的本质矛盾,但是如果一切从头来过,还是会按照这个宿命的轨迹,他无力改变人类的本性。他们的‘恨’也到了最高潮,只有死亡才是最终解脱,他无法想象咪咪连‘恨’都失去会怎么样,无法想象他们还能去往何处,所以他拿起了枪。这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勇气,何尝不是一种深沉而绝望的爱。
值得一提的是,美国演员Peter Coyote在本片中的表现十分亮眼。他成功表现了风度翩翩与绝望暴戾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简直判若两人。
咪咪的故事
咪咪说到底是个传统的女性。她的一切都都是出于爱。正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奥斯卡。如果留不住他的心,也要留住他的人。
她全身心投入到荒诞离奇的性爱游戏中去,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她挑衅他,是为了说服自己他还爱她;她可以受尽屈辱地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而言还有剩余价值,还可以给他带来快感;她为了他打掉孩子,是为了宠着他继续轻松自如地风流倜傥;她行尸走肉地活下去,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回到他的身边;她摧毁了他的下半身,是一种厚积薄发的恨与爱,可以把他绑在自己身边,让他再也无法俘获其他女性;她无情地戏弄他蹂躏他的自尊,其实是一种自我摧残,当她的心因为他的痛苦而流血,她感到了自虐的快意,因为她实在不能失去他的爱,一旦失去,就要用同样的仇恨来弥补;她当着他的面与别人做爱,试图挑起他的妒忌,是一种垂死挣扎,证明她需要他的妒忌,渴望他的在乎;她给他一把枪作为生日礼物,是渴求他因为恨而杀了她,这样她的感情就此圆满;是她想出了整个游轮计划,试图挑拨他的嫉妒与仇恨到最高潮,这样可以顺利地死在他手里。而他则带着她留下的烙印——无法动弹的下半身——永远无法将她从他生命中抹去。
女人是简单而可怜的,会因为某一个秋日下午的偶遇,就此无悔付出自己的一生。
饰演咪咪的 Emmanuelle Seigner 亦成功表现出了咪咪清纯与堕落两个层面,只是与 Peter Coyote 比起来,还稍嫌生硬。
奈格尔的故事
他是影片中最‘正常’的人物,一个患得患失的中年男,心底怀着不可告人的偷腥欲望,表面却显得既爱妻又正派。无奈他那一点小心眼,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他虚伪与可悲是这个社会上所有中年男子的真实写照。最后,他站在大雨滂沱的甲板上,终于决定向世界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但是当他回到船舱这个现实世界,瞬间又失去了勇气,披回了那层虚伪的外套。患得患失的他,最后既无法在妻子面前保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又错过了肉体上的欢娱。
让 Hugn Grant 来演这么一个角色令人叫绝。因为他只要以本色演出,即能达到导演的要求,甚至演得越糟越好。说到‘虚伪的男性魅力’,又有谁比他那张英俊脸庞更符合这个定义呢?波兰斯基在此选角上的‘险恶用心’,与李安选王力宏拍《色戒》如出一辙。
菲奥娜的故事
菲奥娜在影片最后逆转式的变化大概是最令人吃惊的部分了。之前一直是以英国妇女保守、矜持形象出现的她,在最后的舞会上那宛如夜百合妖艳而迷离的绽放,眩目地火花四射。这也是影片最精彩迷人的部分,将奈格尔夫妇在影片中的重要性大大提升。
菲奥娜的转变并不是无迹可寻,而是在影片中一再伏线。影片开始不久奥斯卡就表示菲奥娜‘非常富有内涵’,而后话锋一转问奈格尔是不是已经对妻子失去了兴趣,奈格尔用社交式的回答偷换了概念,注意这时候菲奥娜眼神的变化。在后面的场景中,又有奥斯卡表示奈格尔还没有充分发掘她妻子的潜力。这些片段表现了女性在婚后的一种牺牲,即她把自己的人格魅力都只留给丈夫一人,对外则深藏不露。如果丈夫不懂欣赏,那么这种隐藏其实是一种浪费。但大多数女性或者出于对婚姻关系的委曲求全,或者出于对丈夫男性尊严的服从,虽然觉得失落,也会放弃一点自己的尊严而忍受这种浪费。然而,如果丈夫一旦越过了她们能忍受的边界,她们就会重新拾起自己的女性魅力与尊严。
影片中的菲奥娜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与咪咪共舞继而云雨出于以下几个原因:1. 对丈夫的彻底失望,无法再忍气吞声,需要挽回自己的尊严;2. 对丈夫的报复,她之前便有过‘双倍奉还’的言论;3. 对丈夫的鄙视与示威,展现自己的能力,他无法获得的,她却能轻易获得,这好象在说‘你当我真的只会逆来顺受吗’,重新向丈夫展示(或者让丈夫重新回忆起)自己的魅力。4. 选择对象为咪咪当然不是随机的,一来是对咪咪的迎战,二来这种迎战当中又包含了一种理解:女性的同病相怜。两个女性的云雨,暗示了他们对男性的彻底失望与唾弃。
饰演菲奥娜的 Kristin Scott Thomas 虽然戏份不多,但一收一放表现惊艳,充满了韵味。
人物关系与结尾
我们可以把奥斯卡与奈格尔认为是同一个人,一个男性的内心世界与外在举止;同样,咪咪与菲奥娜也是同一个人,一个女性的真实心灵与社会形象。这种对比关系时时存在,比如关于孩子,虽然奈格尔内心也同奥斯卡一样不愿承担责任,但他用了冠冕的理由:这个世界人口太多,不需要我们添乱。而咪咪与菲奥娜对于爱人的宠爱与纵容也是相同的。
他们的关系也反映了同一种婚姻状态的两种可能性,即‘自由放任’的可能性与‘在传统观念束缚下’的可能性。
如果用下图来表示:
奈格尔----菲奥娜
l l
奥斯卡----咪咪
下面这层关系是感性而诚实的,却是不实际的。上面这层关系是理性而现实的,却是虚伪的,一如现实生活中的绝大多数婚姻关系。讽刺的是,诚实的结果导致了毁灭,而虚伪的却往往苟活下来。但问题在于,这种苟活,是不是比毁灭更有意义?如奈格尔,他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疯狂而真挚的爱,但有谁一旦体会到了,便可能拿生命作为代价。
既然现实的我们无法选择轰烈的毁灭,那如何灌溉已经枯萎的婚姻关系?如何令获得新生?当然一次印度之旅于事无补。影片尝试提出的解决办法是‘不如生个孩子’,虽然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你苦笑,但还有别的办法吗?这不正是大多数夫妻所做的吗?
至于奈格尔与菲奥娜的未来会如何,我们无从知晓,只知道他们会生个小孩,把这次旅行当作人生一课。但是,他们将如何解决存在于人性之中的‘贪婪’命题?婚姻仍然如同那艘起伏不定的夜航船,未来烟波茫茫,四周无处是岸,唯有天空一轮明月,犹如明镜,照亮你我心中苦涩,亘古不变。
关于片名
“Bitter Moon”倒底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仅是指月光引起的哀思。
这是一个文字游戏,“Honeymoon”的反义词。游轮是新婚蜜月的热门项目。但当新人们在船上忘情拥吻的时候,是否料想到有一天激情消失殆尽后,相互消耗岁月的痛苦?波兰斯基带领观众走过的这个旅程,目的正是探讨与“蜜月”相反的“苦月”。这对于每一位进入婚姻平淡期的男女观众,都是一场莫大的考验。这是不适合情人或者夫妻一同观看的影片,如果你们是小情人,应该看不懂,就算看懂了,也会挫消你们对未来的期待与激情;如果你们是夫妻,看完之后大概相对无言,夜不能寐,因为它真实得残酷,把你仅存的那点自我安慰都撕了下来。这也许就是本片得分不高的原因:因为人们不敢正视自己肮脏的念头与失败的现实。
结语
我认为这是罗曼波兰斯基最出色的作品,也是以婚姻为主题的最佳电影。主题凝练而深邃,表现手法细腻优雅却不失大气。虽然有原著,但能影像化出独立的思想深度和美学趣味,难能可贵。
最后,套用《安娜卡列尼娜》开卷的第一句话“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我们也可以说,美满的婚姻无不相似,而衰败的婚姻则各有败相,有的人决然放弃,有的人不择手段挽留,有的人在虚伪中偷生,有的人在顿悟中自救。但源头只有一个。当那个下午,你在公车上注视着她的白球鞋的时候,便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Ⅳ 日本电影中的sm是什么意思
性虐待症,西方称之为sadomasochism(简称sm性虐),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
在中国,sm有一个更为温暖的称呼:虐恋。虐恋一词英文为Sadomasochism,是施虐倾向(Sadism)和受虐倾向(Masochism)二者的合成词。它的简写即我们通常所说的SM。虐恋现象最早发现于17世纪末,首先出现在文学活动和一些商业性虐待服务中。最早的虐恋文学当然首推法国作家萨德(Sade)和奥地利作家马索克(Masoch)的作品,Sadomasochism一词即是由心理学家艾宾(Richard von Krafft-Ebing)通过他们的名字创造出来的。
由贵香织里(日本漫画家),众所周知,由贵十分迷恋英国文化,其代表作之一《毒伯爵该隐》的故事背景就是十九世纪末期的伦敦。再加上作者本身的创作灵魂从始至终都是一种违反常态,向世俗挑战的思想,我们称之为Twisted Mind(笑),所以她的作品总是存在、或是隐喻着一些或多或少的社会性的虐恋现象。
Ⅳ 找电影。。。。。。。。。。。。。。。。。。。。。。。。
上海异人娼馆
《上海异人娼馆》:异国异色异人异情
Fruits Of Passion/The Story Of O Continued
日本/法国 1981年出品
导演:寺山修司
主演:克劳斯·金斯基Klaus Kinski
伊莎贝尔·艾丽尔斯Isabelle Illiers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时局混乱,革命在悄悄地酝酿。斯蒂芬带着O,一个完全顺从,沉默地爱着他的年轻法国女孩来到这里,体验“疯狂的世界和爱的力量”。
这间娼馆的妓女来自各个国家,妈咪是一个女装打扮的西方男人,异常地妖艳迷人。每当营业的时候,妓女们穿着各色艳丽怪异服饰,接待一些熟悉或陌生的客人,在精心设计的器具和氛围中,满足自己和客人的形形色色异态情欲。
妓院的背后是一片低矮狭窄的贫民区,O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的一家饭店,也是革命者的秘密据点。就在O到来的第一天,饭店里做工的男孩看到站在窗口的她,立即莫名地爱上了她,开始给她送花。
在被斯蒂芬强暴地占有之后,O开始接待客人,每次,斯蒂芬都躲在一个可开合的窥视窗后。在墙上斯蒂芬照片和他隐蔽的眼睛的双重注视下,O冷漠地体验自己身体中的爱欲,被激发,被利用,被剥夺。
斯蒂芬在上海遇到了旧情人纳塔丽,带她一起窥视O与客人的性交。一天,斯蒂芬带O见了纳塔丽。饭后,斯蒂芬将裸体的O用铁链捆在镜子上,与纳塔丽在O房间的床上做爱。O悲伤地注视着他们,心里默念着:他喜欢我的沉默。
斯蒂芬暗中与革命者联系,为他们提供经费。男孩为了挣到嫖资,开始参加革命者的活动。在攻打警察局之后,受伤的男孩见到了O,在男孩爱的宣言中,O不再漠然拒绝,她在肉体的交合中第一次笑了,激烈地捕捉自身的感觉。斯蒂芬仍旧在窥视窗后看着。
在日本妓女莎可亚莉热闹的婚礼上,一个神秘人物告诉O,斯蒂芬杀了男孩,并试图自杀。她昏迷过去,一纸合同飘落地面,她自由了。当她醒来时,四周空寂无人,繁华尽逝,绮梦无痕,她是独自在一个陌生而荒凉的异地。
《O的故事》本是一部著名的法国虐恋小说,曾多次被搬上银幕。小说中的O象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沉默、匮乏的女性符号,是接受和顺从的象征。她单纯地顺应男人的情欲,在变态的折磨中倾空自我,从而体验异样的满足。1981年,日本导演寺山修司采用其中人物拍摄的这部《上海异人娼馆》,在情节上却与小说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是借其异恋与神秘之核,营造一个个人的色情加异国情调的幻想空间。
影片使用的语言故意地复杂。画外音叙述者使用法语,O和其他妓女的内心独白使用各自的母语,不同国籍人物之间在交谈时使用英语。而背景中的上海革命者使用着日语,让中国观众感到莫名地别扭。然而,这种语言策略却正适合影片对“异”的诉求,刻意地陌生,刻意地光怪陆离。
影片在开始及结尾处,都展示了一系列关于清末中国的黑白照片,城楼、带枷的犯人,涌动的人流。这些与历史时间明显错位的中国景片,再次表明,这是一个幻觉和梦境之中的故事,发生在一个作为原型的色情场所里,而所谓上海,所谓时代和革命,不过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背景,一个方便的异域符号,一个关于东方和艳情的想象提示。
影片中的妓院充分地凝缩了异国情调的大观。在它精心装饰的前厅里,嵌满反射的镜子,墙上挂着一排的月份牌美女,笼子里站着一只红红绿绿的大鹦鹉,妓女们面无表情,身上的衣饰坠满了流苏、丝带、薄纱。在它的门口,有一位印度门卫,在它的每个房间里,都有阿拉伯风格的杂役和打手出没。而在妓女的房间中,摆有各色奇异的专门性活动用具,设计巧妙,制作精致,以满足客人变异的想象力。
影片在开始前引用了波德莱尔的诗作为题记,是《沉思》中的一句,“…挨享乐这无情屠夫的鞭子抽打”,诗人以此嘲讽尘世男女的虚妄追逐。用在这部影片中,首先是对相关情节的预叙,对整体虐恋色彩的提示。于是在叙事的展开过程中,影片展示了许多精美甚至华丽的性虐待画面。不听话的妓女被捆在闪亮的活动钢架上,受到带刺玫瑰花束的抽打;被皮带平吊在半空中,听任几个大汉的蹂躏;嫖客把妓女称做妈妈,一边挨打一边求饶;凡此等等。另一方面,波德莱尔的诗也是对影片非现实性的暗示,它以舒缓的节奏层层展开的异地男女的异恋故事,不过是导演或O的一场漫长的色情梦而已。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就可以原谅影片的一些僵硬和幼稚之处。如让人感觉矫揉造作的轻曼钢琴乐和时时响起的女高音歌吟,以及通篇充斥的过分直接的象征性镜头和抽象独白。因为在梦中,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必然的。在梦中,任何细小的事物都拥有需要索解的“隐意”,同样的事物会经过变形和移置而反复出现;在梦中,个人的愿望或幻想绝对会成为现实,上演梦像的场景也会瞬间地发生变化。同样在影片的开头和结尾部分,两段表现上海街头的空镜的区别也是对梦与醒的指示。在开头,伴着钢琴声,我们从O的眼睛中看到了低矮的棚屋和窄仄的街巷,看到睡在江边的脚夫和狗,烟馆招贴下如木雕般枯坐的老妇,看到人力车跑过,光屁股的男女儿童在庙宇门口逮一只鹅,这些,都是传奇中的、永恒不变的中国。而在结尾,镜头从醒来的O的眼睛摇开,同样的棚物和街巷,同样的妓院前厅,却是黑暗凋敝,空无一人。
导演似乎想要以弗洛伊德的方式给人物的异态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用了不少镜头表现O、斯蒂芬和日本妓女莎可亚莉的回忆与幻觉,如小女孩时的O被父亲遗弃在一个粉笔画出的方框里,莎可亚莉的父亲因为醉酒忘了给孩子买玩具而装狗,以及斯蒂芬在观赏O与客人做爱时恍然看到O被捆在房顶的床上,周围群鸟飞翔,鸣叫声声。在向这些场面转换时,通常是镜头中出现一片曝光过度的白色,然后渐渐化入心理的场景。这样的手法对于表现梦中梦的关系倒也贴切。
在影片中,O与斯蒂芬有着一体两面的神秘联系。在回溯的解释中,他是O父亲的替代,就如O手指上那套硕大怪异、象征禁锢的戒指和铜指甲所意味的。但在影片的叙事中,斯蒂芬表现O欲望的分裂和投射。在一开始,暗场中二人的对白就有一种奇特的重复和不确定感,他们互相问对方:“我们在哪里?”O曾抱怨屋中没有镜子,但当镜子出现之后,它的功能不是映出主人的身影,而是成为斯蒂芬捆绑O的刑具。在O肉体的缝隙间,映出的是做爱的斯蒂芬和娜塔丽,镜子对自恋的象征转化为欲望外化投射的象征。后来,正是在镜子碎裂、墙上斯蒂芬的照片被撕破之后,斯蒂芬本人的目光才不再重要,O才在自身中体验到欲望和满足。于是,斯蒂芬在为嫉妒而报复中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片翻腾的大海,而他杀人之后也不再出现。O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分别禁锢和释放了她的欲望,又同时消失,将她孤独地留在醒来的梦魇中。
影片中被革命者攻下的警察局,门口的牌子上赫然可见“香港”二字,一个小小的穿帮。不过也不必苛求,因为说到底,这部影片不过是对东方奇观加西方奇观的双重精美展现。就此功能而言,二十年代的上海可谓完全等同于此后的香港,一样的东西方混杂,一样充满形形色色“异”的冒险。
Ⅵ 电影50度灰在哪里可以看
这种电影最好下载看,
因为是和谐资源
在线看的网站多是非法
或者用网盘
网络云里也有
加云加云发给你
同名网络云ID
Ⅶ 被禁播的恐怖片(因为太惊悚而被禁的恐怖片)
塞尔维亚电影
主要讲述了一位色情男演员受雇参与虐杀影片的拍摄,暗示了塞尔维亚人民的生活,暗示了国家如何从人民出生就开始扼杀人民。该剧通过酷刑,谋杀,恋尸癖和其他形式表现出来,因为涉及了很多禁忌的内容,很多国家都禁播。这部电影太过极端了,是观影者一下子陷入现实生活的泥沼,如果这部电影上映,导演将面临起诉。
电锯惊魂6和电锯惊魂7
电锯惊魂系列从一开始就很暴力,但是电锯惊魂6开始禁播,最早是在泰国和西班牙禁播,西班牙监管机构将其定为同色情电影的评级,这非常奇怪,第六部于前五部都差不多,后来的电锯惊魂7也有称其为电锯惊魂 最后的篇章,也因为太暴力被禁止参加德国电影展。
人皮客栈 人皮客栈2
许多欧洲评论员认为,人皮客栈将欧洲描述成为旅游陷阱,只有在乌克兰,这部电影完全被禁。两部都因太血腥,把领国描述成折磨游客的地方而被禁。但私下还可以观看。
中毒 《着魔》
这部电影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最疯狂的恐怖电影之一,但这不意味着所有人喜欢这部电影。在英国部分影院上映后,其被列为令人反感的恐怖片,被禁播了十年,1999年后经删剪后的电影在录像带中重新播放。
剧情介绍:马克的妻子安娜未留下任何原因离家出走,他一度认为安娜与一个名叫海恩里克的男人有染,却发现海恩里克也在寻找许久未见的安娜。马克于是雇佣私家侦探调查。但随着线索的逐一呈现,事实的真相反倒令马克等人难以置信。安娜所耽恋的对象竟然是…
异常
本片出自日本,这是一部讲述年轻夫妇被绑架,没然后被残忍杀害的过程,异常。字典中性虐恐怖片的代名词,英国电影分类委员会严禁其播放,声称电影会给社会带来风险,并抨击电影中阉割和掏膛等情节,会导致血腥和暴力事件。电影删减后,也未达到播放标准,英国的禁令引发了对于暴力片艺术价值的讨论,但日本却没有这样的担忧。
父亲劫
这部电影被称为纯刑房时疯狂,它是一部加拿大恐怖喜剧片,讲述了一个男子如何报复猥亵杀害他父亲的人,整个过程是诙谐地。该部电影被禁后,电影发布人谴责审查委员会审查时脱离背景。经过多次争辩,该电影减少了血腥场景,出了一个审查版本。
瘦长鬼影
索尼影视出品的瘦长鬼影,是第一个受网络恐怖现象启发,改编的电影。讲述了一群十几岁的女孩找寻怪物的故事。发布之初瘦长鬼影就引起很大争议,因为它与真实生活中的谋杀未遂案有相似之处。2014年在维斯康州,有两名中学生为安抚一个虚构的生物,残忍地殴打他们的朋友。
兔子游戏
这部电影时长76分钟,耗资13000美元,2010年发行,故事很短,一个妓女打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卡车司机的便车,然后遭到绑架,虐待。电影出现了性虐待的场景,英国电影分级委员会拒绝其公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