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关于<茉莉花开>的观后感
现在正值侯咏“茉莉花开”的季节,在各大院线门口,不少年轻人抑或中年人,尤其是一对对年轻情侣们,都纷纷挤进院线大厅,感受并体悟着这部洋溢着忧郁的浪漫同时又充满人生洞察力的电影,中国的文艺片市场在2006年的四月的春天又闪现出久违的光芒。
好在《茉莉花开》在北京首映时,我参加该片在北大礼堂的首映式,也见到了侯导和部分演职人员,当时的气氛是比较热烈的,在一所以文化和思想内涵见长的大学观看这部同样以文化和思想见长的电影不啻于一场精神的圣宴。侯导与张艺谋一样都是电影摄影出生,他和张艺谋合作过很多著名影片,像《我的父亲母亲》和《英雄》等等,而这些影片也给侯导带来了电影摄影领域的巨大声誉;似乎电影拍多了,对电影这种文化表现手法有更深入的认知,同时也积聚了更多的用电影来展示自我思想的文化冲动,侯导花了两年时间拍摄了这部具有人性剖析和人生感悟意念的文艺电影,这是候导的第二部重要的电影,也是入围嘎纳电影节竞赛单元的电影。
在这样一个浮躁的时代,人们似乎失去了物质贫乏时代的平静与从容,人生的理想和生命的激情都湮没在物质进化的现代化进程中,人们过度地关注外在喧嚣的世界,而忽略了内在的精神感知,甚至在麻木的遗忘自我。人们总在说,这是个物质肆虐的年代,这是个精神式微的时代,我们是否真的丧失了感知精神和体悟人生的能力?从大家对《茉莉花开》的期待与推崇可知,被压抑的东西在经历长时间潜藏的积蓄后,总会以某一种形态释放出来,有如一种本真式的回归,在不经意的意念和非自觉的行为中展现。其实,我想每个人之所以能正常地生活,总会有其内在的理由,总会有其支撑其不断延续人生的驱动力。而能支撑人们信念的东西不可能来自外在的世界,而只能源于人内在的心灵,并借以情感、理想、归属感与存在感等精神的方式来实现。
在物质飙进过程中,《茉莉花开》所引发的人文启示,反衬出人们对于物质与精神关系一种新的介定,其实,从一个更超越的层面上说,我们一直生活在这样一种基本的介定之中,也时刻受到这种介定的影响和制约,我们很多的惶惑和内心冲突也都是源于这样关系介定的失衡。从各大院线票房和媒体评论所反映出的信息,我们都能感受到《茉莉花开》的热度以及其在人们心中的位置。虽然生活不会因一部电影而有太多的改变,惶惑与不安也将持续下去,但是至少还有一些人或者人心中某个地方会留有一片精神得以安放的空间,让人得以喘息和调整,获得一种内心的平衡。
我们无须为物质的诱惑承担太多的负担,也无须为精神的安放承受太多压力,前者的作用与意义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大,本质上于人生也不会有太多的价值;后者源自内在心灵一种感知,有精神追求的人即使在不安中也能感受到精神之美的存在;而对于内心并没有太多精神追求的人来说,他们也总会找到足够多的替代方式,以获得另一种自在平衡。只是作为一个人来说,能感受到文化艺术之美,无疑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否则内心的苍白与空洞只会为庸俗和占有所奴役,这样的人生并不美好,也不激动人心,也似乎难以给人留下一些恒久的记忆。
在喧嚣和感动交织中,茉莉花开放在人间四月天,为艺术之美而开放,为生活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而开放,为感知美的心灵而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