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丝绸之路纪录片观后感
以往我总觉得丝绸之路是专属于中国历史的一部分,似乎与这个世界无关,那是一个中国辉煌过去的标志,辉煌但已经是过去式,这条路也早已不存在,如此想是不是有些唯心主义?
每每想起丝绸之路,我脑海中都会浮现出长长的一条绸带,飘动着绵延至远方的地平线,商队的身影在绸带的幻影中若隐若现……浪漫而恢弘的遐想,而现实并非如此,这条商道上,除了商队,还有军队,除了贸易,还有战争,除了财富还有鲜血……
NHK制作的记录片,我看过好几部了,最大的特点的就是煽情,尤其擅长应用音乐,这和国内制作的过于严肃或冷清的纪录片是完全不同的。这次的新丝绸之路,选取了比较崭新的视野,沿着古丝绸之路,去探访沿途的国家近代发生的变化与现状,虽然如此,也总会牵扯到历史因素,为了强调过去与现在,当画面进入叙述历史部分的时候,会呈现朦胧的金黄色,很有渲染力。
完整看过《新丝绸之路》后,留下的印象只有两个字:震撼,向往于考古探索的神秘,顿悟于历史的闪存,更震撼于文明的永恒。
丝绸之路开创于东方国人,但近代的开启却源自于西方人。“丝绸之路”命名是西方人--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首次使用“丝绸之路茄坦”一词,代替了曾经出现过的“玉石之路”、“佛教之路”等名称。重新“发现”丝绸之路也是一批西方探险家,在自然环境和客观条件都非常恶劣的情况下开始了最早的考古发掘和学术研究。
看完第一集《生与死的楼兰》后,留给我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看到这么多国家的珍贵文物流失国外,无不为之扼腕唏嘘。。。。。。然而,我又想,或许,没有他们这些西方学者探险家的发掘,丝路文明依然埋藏在漫漫黄沙之下,人类文明的交融将会缺失珍贵的印证。
在贝格曼“死者的殿堂”记录中,我们感受到四千年东西方文敬雀明的碰撞,让我们有幸一睹小河公主的芳容。4000多年前的欧罗巴人是如何来到东方,并在罗布泊繁衍生息?又如何在历史的长河中再次消失或者迁徙,只留下用生牛皮包裹的小河船棺。或许,现在新疆唯一的白种人--塔吉克人就是小河人的后裔,或许这仅仅是一个联想,是留给后人的一个难解的谜。然而,正是在这个小河船棺中发现的小河人身边的羊毛编织小篓中,我们发现了中国最早的麦粒,这至少见证了4000年前,就有了东西方文明的交融。
不论楼兰王国的生还是死,不论小河人迁移或消亡,东西方文明的见证在延续,带给我的是对丝绸之路的重新认识,或许从此,丝绸之路将成为我心中永恒的记忆。
丝绸之路对于我们来说,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它不仅仅是促进中西文化交流的一条甬道,还是历史长河中绚烂的一笔。那些经历了沧海桑田如今仍然赫赫有名的要塞,那些经历风霜雨雪如今仍然傲然伫立的物像,那些与丝绸之路息息相关如今仍然为津津乐道的人们,似乎都在诉说这一切从未走远。时间的车轮在此留下痕迹,而纪录片将这些痕迹一一还原,在百转千回且充满感染力的背景音乐中,成为了我们心中永恒的记忆。
丝绸之路以长安(今西安)为起点,经过河西走廊出玉门关和敦煌的古阳关西去,进入新疆后分成北道、中道、南道三条路线西行。北道经吐鲁番、吉木萨尔、伊宁前往里海沿岸;中道经楼兰、焉耆、轮台、库车、温宿、喀什,越过帕米尔高原,到达地中海东岸地区;南道是沿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经若羌、且末、民丰、和田、莎车,翻越世界屋脊,过阿姆河到伊朗,最终抵达伊斯坦布尔城,也就是昔日东罗马帝国的首府。它们如同散落的珍珠,而丝绸之路将其串成一线,每一颗都光芒四射,每一颗都见证了丝绸之路的历史。
丝绸之路上的要塞常常是古代诗人的重要题材。这些要塞壮丽的塞外风光,恶劣的生活条件,独特的民俗民风都在诗句中得以体现。王之涣在《塞外》中吟诵道:“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王维《渭城曲》中留下名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杜甫在《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将大雪纷飞的姿态描绘得生动形象:“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羌笛声,胡旋舞使苍凉的塞外多了几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