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跪求电影《一曲难忘》或《歌王卡罗素》的观后感
《一曲难忘》的观后感
因为音乐课的时候老师给我们看了《一曲难忘》,觉得满好看的,所以晚上上网就搜了看《莫扎特传》。
如果把《一曲难忘》以萧邦离开他的音乐老师而与女作家乔治桑一起为界,把这电影分成前后两部分的话,那么前半部分确实是值得看的。尽管开头的部分描写少年时代的萧邦更像个革命家而不是音乐家,让我有正在观看“红色经典”的怪异感觉,但他到达巴黎之后的一连串场景却充分地表现了一个音乐天才所应有的传奇色彩。
其中两个场景尤其激动人心。一个是萧邦与李斯特这两位音乐大师的初次见面,那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心灵互通,令人动容。那一曲虽尚未完全完成、却已经在二人的十指跳弹之间从钢琴之上流溢出无穷的奔放热烈的《波罗乃兹舞曲》,也正是这题目“一曲难忘”中的那“一曲”,能让当时已有“大师”之称的李斯特第一次演奏已为之盛赞不已,尽管很想与这一曲的作者握手致意,却竟是舍不得停下手来抽空一握。萧邦才他身后的琴边坐下跟随着弹奏了几个音符,背对着他、根本还看不见他面貌的李斯特,已经凭着音乐的直觉猜到:“啊,是作曲家来了。”为了让音乐不停下来而二人仍能握手,萧邦提议由他一手弹主音部分,李斯特一手弹辅部,这样二人就能分别腾出一手从背后互握。李斯特欣然同意,于是在那热情如沸的音乐中,两位大家“历史性地握手”。
于是,因李斯特的“慧眼识英雄”,本来被拒之门外的萧邦顺利地获得了巴黎最大的音乐演奏场兼出版商皮耶的支持,即将举行其第一场演奏会。然而,这时从故乡波兰传来五雷轰顶的消息——帮助萧邦从波兰出逃的两位朋友都因此而被捕入狱、鞭打至死!这晴天霹雳使至情至性的萧邦心神大乱,把这最关键的第一场演奏会搞砸了。次日的报章上恶评如潮,却单单有一篇出自当时法国最著名的女作家乔治桑的评论对之盛赞不已。乔治桑甚至替一位公爵夫人邀请萧邦前往宴会,在众多名流和音乐评论家之前玩了个“偷龙转凤”的障眼法——先以李斯特的名义,要求把音乐室的灯光调至十分昏暗,尤其钢琴后面的演奏者的座位是一片漆黑,使所有人都误会正在演奏的是李斯特。当乐声响起,演奏的却是萧邦作的曲子。对萧邦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的音乐评论家,这时还要硬撑,强说:“只要是李斯特演奏的,什么曲子都会变得好听!”然而,乐曲演奏到中途,乔治桑高举烛火走了进来,把烛火放置在演奏者身边,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到,正在演奏曲子的不是李斯特,而是萧邦!萧邦就这样在乔治桑的巧计之下,一夜成名。
在这两个场景之中,情节曲折变幻,大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传奇;而由此塑造起来的主角、几个重要的配角也栩栩如生、鲜明丰满:萧邦至性至情、才华横溢,其音乐老师深情厚谊、竭尽己能,李斯特识英雄重英雄、仗义执言,乔治桑这女中豪杰不拘一格、提拔天才……。
然而,萧邦在乔治桑的劝诱之下离开音乐老师,与她僻居于西班牙的一个孤岛之上开始,整部片子的水准就开始大跌特跌,我认为后半部分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
这致命的缺陷就在于对乔治桑这个人物的塑造。乔治桑为什么要把萧邦“圈养禁锢”起来,只让他作曲,不让他举办演奏会呢?影片始终无法合理地解释她的动机。有时,我们会觉得她这样做是因为她认为萧邦的天赋才华是“高贵的”作曲,而不是为世俗大众“捶打钢琴”有时,我们又会觉得她这样做是因为她认为萧邦的身体状况不足以应付太过激动、消耗体力甚巨的演奏会。有时,我们又会觉得她这样做是出于极度的自私,只是想把萧邦“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作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为她而活,为她而作曲。
这上述的三个理由,影片里都有所涉及,但都说不清楚。在面对萧邦的音乐老师时,乔治桑提过上述的第一、第二个理由。第二个理由看起来像是个藉口而已。因为,影片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把萧邦身体很差的情况渲染得很厉害,至少是不至于会因举办演奏会而过于激动及消耗体力,把身体累垮。诚然,在乔治桑劝诱萧邦离开音乐老师,跟随她去乡间度假的时候,她说他为了波兰的“革命形势”而面色苍白、心神不安。但这只是她说的话,观众并不能肯定她这么说是在陈述事实,还是作为劝诱萧邦离开的“夸张其辞”。至少作为观众的我,从当时萧邦的面色神情上,看不到他身体很差,差到会支撑不了举办演奏会的地步。
但是,最后音乐老师希望萧邦公开演出以筹集资金支持波兰反抗沙俄暴政的民族解放运动时,这第二个理由却已经不是藉口了。乔治桑激烈地反对这个提议,说萧邦这个决定等同于自杀。这一番话变成了事实。萧邦在巡回演出中吐血,殷红的血迹洒落在雪白的琴键上,令人联想到“杜鹃泣血”这一个词。最终,他在伦敦演奏会结束的时候昏倒,直接导致了他的英年早逝。
然而,这剧情的安排,不免让人感到,似乎是乔治桑为了让萧邦无法离开她去举办演奏会,而故意地让他的身体状况不断恶化,不得不“小鸟依人”一般依赖着她生存。于是,确切的理由看起来又好像是第三个理由。
至于第一个理由,乔治桑在劝诱萧邦离开音乐老师的时候,与她最后一次面对萧邦、激烈地反对他举办巡回演奏会的时候,她都长篇大论地进行了论述,甚至以她自己的个人经历作为佐证。但那论证给我的感觉是一片逻辑混乱,根本无法证明为什么萧邦非得远离尘世、专注于作曲。另一方面,即使是作曲,乔治桑也不容许萧邦去完成《波罗乃兹舞曲》那样的“大作”,而只让他写写小曲。这里充满了无法自圆其说的矛盾重重。为什么演奏就是“媚俗”,作曲才算“高贵”?而即使乔治桑认为萧邦应该专注于发挥其作曲才华,为什么又不能从事与其“革命情怀”相关的曲子?关注现状,也是“媚俗”吗?
编剧显然是以音乐老师的立场为正面,而以乔治桑的立场为反面。当萧邦与乔治桑一起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不断地创作着乐曲寄到巴黎时,音乐老师看着乐谱作出的评论是:“确实很好,但……。”他没有明确地说明,但我们可以感受到他的潜台词是:这些作品,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只是好的曲子,却不是经典之作。在他看来,萧邦能作出的经典之作,应该是《波罗乃兹舞曲》那样激烈张扬,倾诉出萧邦的爱国情怀的歌曲;而不是那一首首在乔治桑的引导之下写出来的花前月下、小巧玲珑之作。他寄望地萧邦的,不仅仅是做一个能作出旋律优美动听的“好”的作曲家,而是一个能作出敲击人心与灵魂的经典之作的“伟大”的作曲家。
第三个理由倒显得能解释乔治桑所有的行为,在这个角度的观照下,则第一、第二个理由不过是她面对萧邦和他的音乐老师时用来掩饰这第三个真正的理由的幌子。例如,当她听到波兰受到沙俄更严厉的镇压时,她心安理得地说了一番话,大意是指萧邦已经不是以前的萧邦,他现在只是一个懦夫,即使让他知道了波兰的现状,他也不会离她而去。更确凿的证据是,当萧邦在巡回演出中昏倒、生命垂危之际,他的音乐老师去找乔治桑,求请她去见他最后一面。然而,正在摆着POSE让画师给她画肖像的乔治桑,甚至没有让画师停下来一会儿,一边仍然摆着POSE,一边回敬那音乐老师说,萧邦的所作所为证明了她在他心目中只是第二位,所以她绝不会再去见他。这分明显示着,乔治桑根本不关心萧邦的才华是作曲还是演奏,她甚至不关心萧邦这个人,她关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在萧邦的心目里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存在。如果不是,那就说明她并没有可靠地“占有”着他,于是她宁可对他“见死不顾”!
说了这么多,相信大家对于这一电影应该有了一定了解,说到底这也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作品,希望大家有机会自己去看一下吧。
⑵ 有关肖邦生平的电影,有吗
一曲难忘 Song to Remember, A (1945)
剧情简介:
本片描写在19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巴黎,寓居法国的肖邦为着事业和爱情、个人与祖国,经历了爱与恨、灵与肉的心灵冲突。尔后肖邦决心以巡回演出募捐筹资援助浴血奋战的爱国志士们,直至因劳累而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此片别出心裁动用了浓艳的色彩,富丽堂皇的布景、考究的画面和各种蒙奇手法,被人誉之为“五彩缤纷的狂想曲",极富娱乐性,总之它的格调是一流的。
1945年美国哥伦比亚影片公司摄制了关于肖邦生平的故事片《一曲难忘》。影片当年即在中国公映,拨动了广大中国观众的心弦。
春光奏鸣曲
剧情介绍
一八三六年春天,乔治桑是当时最有名且最多产的女作家,并以争取女权的辩才无碍着称。她刚与杜迪凡男爵离婚,独自扶养二个小孩。飘忽的行踪来往于巴黎市内的文学沙龙,乡间诺罕的别墅以及众多的情人之间。还有人谣传她与家庭老师梅里菲及诗人墨赛过从甚密。某日,乔治桑前往拜访音乐家李斯特及其情妇玛莉,巧遇萧邦,遂为其翩翩风度及曼妙的音乐所倾倒。本片以诙谐趣味的笔触来描述十九世记着名的文学家乔治和音乐家萧邦最脍炙人口的浪漫情史···
蓝色乐章
剧情介绍
讲述肖邦和女友最后的日子,在一起的8年里,他们各自创作了不朽的作品两人在庄园别墅,在那里,她邀请了当代级受推崇的画家、作家及音乐与一堂。这里是最靠近天的地方,是找寻梦想的所在,尽情发泄及野心欲望……
⑶ 《莫扎特》剧情简介|鉴赏|观后感
《莫扎特》剧情简介|鉴赏|观后感
1984 彩色片 158分钟
美国索尔·扎恩茨影片公司摄制
导演:米洛斯·福尔曼 编剧:彼得·谢弗(根据本人同名舞台剧改编) 摄影:米罗斯拉夫·翁德里塞克 主要演员:汤姆·赫尔斯(饰莫扎特) 默里·亚伯拉罕(饰萨列里) 伊丽莎白·贝里奇(饰康斯坦策) 杰弗里·琼斯(饰约瑟夫二世)
本片获1984年美国影艺学院最佳影片、最佳改编剧本、最佳导演、最佳男演员、最佳美工、最佳音响、最佳化妆和最佳服装设计八项奥斯卡金像奖,好莱坞外国记者协会最佳剧情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男演员四项金球奖
【剧情简介】
1823年一个下雪天的夜晚,在维也纳的一家精神病院里,一个名叫安东尼奥·萨列里的70老人自杀未遂获救。他向一名年轻的神父忏悔,陈述着32年前自己妒忌和暗害天才作曲家沃尔夫冈·阿马迪斯·莫扎特的经过。
莫扎特是位宫廷乐师的儿子,自幼便显露出非凡的音乐天才,曾被父亲带往宫廷为皇上与罗马教皇演奏,而萨列里当时只是一个在街头嬉戏的顽童,但他羡慕莫扎特,但愿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够在乐坛成名。
萨列里成年后果然当上了宫廷作曲家,并深得皇上约瑟夫二世的宠爱。要不是莫扎特比他艺高一筹,他的地位是不会动摇的。一次他在维也纳的萨尔茨堡大主教寓所发现这位音乐家竟然举止无礼、放荡不羁,喜欢咯咯傻笑和说粗话,大为惊愕。莫扎特因对大主教不敬而触怒了他。他下令把莫扎特从维也纳驱往萨尔茨堡,让他在那里好好学会怎样“守自己的本分”。但这时皇上约瑟夫二世在夏宫里决定让莫扎特为国家创作一部歌剧。他的顾问们议论纷纷,有的赞同,有的反对。萨列里则主张把莫扎特留在维也纳,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故意激怒那位大主教。可是他的阴谋未能得逞,因莫扎特的父亲恳求大主教准许莫扎特返回宫廷并得到了认可。
为了欢迎莫扎特的到来,约瑟夫二世亲自弹奏一首萨列里谱写的进行曲,虽然他的技术并不高明。当皇上把乐谱交给莫扎特要他弹奏时,他声称不用看谱,全部乐谱他已背下。由于他即席作了一些增添和修改,乐曲变得比原作更为出色。萨列里只好哀叹上帝既赋予他用音乐赞美上帝的使命,为何又让他黯然失色呢。还有使他更为忌恨的事,如他的学生、他的心上人卡捷琳娜·卡瓦列丽也爱上了莫扎特,参加了莫扎特的《后宫诱逃》的演出;又如皇上要让自己的13岁的侄女在莫扎特指导下学习音乐,显示了他对莫扎特的特别宠爱。但莫扎特却拒绝为了教13岁女孩的音乐而把作品交给一个意大利人组成的委员会去评审。莫扎特的妻子康斯坦策则小市民气十足 她拿了莫扎特以往的一些作品去向萨列里求助,希望他能推荐参加上述评选,以求得家庭经济状况的改善。萨列里看到这些原作不由从心底里赞叹其完美无缺,称这些乐曲包涵着“上帝之声”,虽然同时他又为自己的相形见绌而感到痛苦懊丧。他愤懑地谴责上帝对自己的不公,把挂在墙上的耶稣蒙难像取下来扔进了壁炉。
莫扎特家庭生活中的不和、父子间关系的不和以及莫扎特对萨列里作品的渺视态度都被萨列里看在眼里。他认为上帝是在通过莫扎特嗤笑他,所以他发誓也要在有生之年里嗤笑莫扎特。于是萨列里收买了一个名叫洛里的女人,让她去给莫扎特的家庭帮佣(此时康斯坦策即将分娩)。她声称她的工钱已由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莫扎特的仰慕者支付。萨列里正是通过她了解了莫扎特的创作情况和家庭的经济窘境。
一次萨列里乘莫扎特为皇上指挥演出之际潜入其家中,得悉他正在创作《费加罗的婚礼》,于是便联合宫中莫扎特的反对者进行破坏和阻挠,不让他有充分解说创作思想和表现创作才能的机会,虽然此歌剧一度曾引起皇上的注意而被允许排演;但在莫扎特面前萨列里却对该歌剧的创作备加赞扬,说它只是因为与维也纳公众的欣赏能力有差异才未获成功。
就在洛里在莫扎特家进行监视的那段时间里,莫扎特的父亲去世。在这丧考的阴影中莫扎特创作了《唐·乔万尼》——他的“最最阴郁可怖的”但又是“十分美妙的”歌剧。萨列里承认他曾利用他个人的影响只让这部歌剧演出了五场,虽然他自己深为该剧的艺术魅力所动,每次都到场观看了。
他为了向上帝报复,想出了新的一招,他穿上一身黑衣,化装成莫扎特父亲的模样去向莫扎特求索一首献给死者的《安魂曲》。他的用意就是利用莫扎特对死者的怀念加大其工作量,迫使他无休止地创作,把他的身体搞垮。
莫扎特为了应付多方的作曲要求弄得神智不清了,但他仍像飞蛾扑火一样投入工作。他那追求享乐的妻子离开了他,他的岳母谴责他对其女儿的傲慢无礼。莫扎特贫病交加,终于在一次剧院演出中体力不支,倒在钢琴边。萨列里假惺惺地指挥人们把他“护送”到家,告诉曾有片刻清醒的莫扎特:“歌剧已经结束”。莫扎特感谢萨列里出席他的演出、萨列里则赞扬莫扎特是他认识的最伟大的作曲家。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莫扎特十分惊恐,要萨列里向来访者要钱,以完成那首《安魂曲》。萨列里迎进了前来问候的歌舞剧团人员。剧院经理希卡内德把晚上演出收入中莫扎特该得的一份交给了萨列里。萨列里回到莫扎特卧室后把钱款交给了他,但却编造说:“‘他’说如果明天您能完成那首乐曲,他将再给100金币。”萨列里并表示他个人愿意出力帮助。于是十分虚弱的莫扎特便口授他的安灵曲,详述它的调号、声部和节拍等;萨列里则不断地记录乐谱。莫扎特创作灵感之迅速竟使萨列里来不及理解与录写,但渐渐地莫扎特表现出体力不支。不久,卧床的莫扎特已面如死灰,尽管萨列里坚持说自己不累,还可继续记录,但莫扎特还是决定休息一会儿。莫扎特对萨列里的叵测居心一无所知,他还请求萨列里原谅他,因为他过去一直以为萨列里既不关心他也不关心他的创作。
康斯坦策心怀愧疚,带着儿子回到家里。当把萨列里打发走后,她向丈夫哭着表示和好之意,但莫扎特此时已毫无反应。他就这样离开了人间。在一个雨天中,他的遗体被马车拉到城外的一个墓地里。他被下葬在一个没有标记的石灰石坑里。
故事叙述完毕,疯癫的萨列里告诉神父,上帝结束了莫扎特的生命,而要萨列里活着受罪。他的音乐已经死亡,而莫扎特的音乐仍然活着。当他的轮椅被人推走的时候,他还频频对神父说:我要为您诉说,我要为世上一切平庸之辈诉说。我是他们的代言人。我是他们的保护圣徒。在过道里他又面对周围的精神病患者那些“处处可见的平庸之辈”连声说他要宽恕他们。画外则响起了莫扎特的“咯咯”笑声。
【鉴赏】
原籍捷克的美国导演米洛斯·福尔曼曾因导演《飞越疯人院》(1975)一片而驰名西方影坛。《莫扎特》的成功使他再度成为奥斯卡奖的得主。影片是英国剧作家彼得·谢弗根据本人同名舞台剧改编的,两者都被他称为“以莫扎特为主题的幻想作品”,但舞台剧的重点是“萨列里——一个狂人的回忆和他的嫉才”,而影片则突出莫扎特和他的音乐,影片几乎涉及了莫扎特一生35年中最后10年间的所有主要事件。在舞台剧里,音乐只是通过一种暗指的固定音型加以表现;而在影片中,音乐成为了作品的中心。观众可以听到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魔笛》等著名歌剧,若干协奏曲与《安魂曲》的片断。全片的情节是在萨列里“现时”对他谋害莫扎特的追悔和表现这一经过的“闪回”场景的交替中展开的。原文片名“阿马迪斯”是莫扎特全名沃尔夫冈·阿马迪斯·莫扎特的中间部分,原有“受上帝宠受”之意。而影片中萨列里之所以要谋害莫扎特,正是因为上帝对他“不公平”,他要对上帝的不公平进行报复。萨列里生来就只有一个夙愿:做一个当代最伟大的作曲家。他曾祈求上帝:“我离世后,让人们因我的作品而永远怀念我的名字吧”。为此,他时时在上帝面前发誓要坚守忠洁、勤勉与谦卑。饶有讽刺意味的是,上帝让他成了欧洲著名的作曲家,但却偏偏又让他长寿,使他目睹自己的音乐的过时。最后他只好悲痛地眼看自己慢慢消亡。莫扎特在他眼里只是一个野夫、一个好傻笑又爱讲下流笑话的俗子,而上帝却赋予他写出“上帝之声”的天才。为此他甚至愤然把耶稣蒙难像扔进了壁炉。在这里导演再次刻画了他在自己的影片里所热衷于表现的“叛逆者”:一个敢于向上帝挑战的人。当然以“叛逆者”而论,萨列里的对立面莫扎特首先应该属于此列。在他对权贵们的态度中,在他与他人的社会交往中,乃至在他的音乐创作中都显示了这一点。他的作品与当时单调模式的音乐迥然不同。被当权者们认为放肆、无法无天的《费加罗的婚礼》一剧的作曲只是一例。此剧因具有煽起阶级仇恨的潜在危险遭到贬斥,而莫扎特竟敢向皇帝面陈其力作之新颖与构思之巧妙,表现出毫无顾忌的精神。但和福尔曼先前那部刻画一个敢于顶撞铁腕护士长的“疯人”麦克默菲的《飞越疯人院》相比较,《莫扎特》和它还有一个不同之处:后者除了描写叛逆之外还特别刻画了社会中同一阶层的人际(萨列里与莫扎特之间)关系。所以从表现内容来看,这部影片受到西方电影界的特别重视,看来也并非偶然。
影片上映后在商业上获得极大的成功。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它具有传统的美国音乐传记片的某些特点。影片使人想起三、四十年代的《翠堤春晓》(1938)和《一曲难忘》(1945)等片。甚至在具体表现手法上都能使人产生联想。在《翠堤春晓》中,斯特劳斯在与卡拉·唐娜一起乘坐马车来到维也纳鸟林时鸟雀声与马蹄声的节奏等的配合曾使他产生灵感,创作了《维也纳森林的故事》;《莫扎特》中也有类似的手法:当有一次韦伯太太在家里训斥女婿莫扎特自高自大和虐待她女儿时,莫扎特立即意识到她那尖声的呵责可被借鉴来写成《魔笛》中的《夜皇后》咏叹调。但这部影片在历史真实性方面似乎曾引起评论界更多的非议。它甚至被认为是对历史、对莫扎特本人的歪曲。主要理由是它已超出了一般“艺术加工”或“艺术破格”的限度。“艺术破格”是指艺术作品中那些可被接受的“破格”。如电影中莫扎特与康斯坦策只生了一个孩子,而实际上他们曾有六个孩子,其中四个是生下后不久死去的。这种省漏使影片避免了零乱和罗嗦,虽然莫扎特家庭生活中这一事实如向观众道明,很可能会赢得他们对莫扎特的强烈同情。但有些内容则不然,它们使知情的观众难以容忍。如据不完整的资料记载,确有理由相信莫扎特身材矮小、喜欢台球和粗俗玩笑,他也爱花钱、溺爱妻子和热情奔放,但影片为了说明天才有其独特的性格,并由上帝所赐,莫扎特竟被表现成一个狂饮好色之徒。再如那首《安魂曲》是莫扎特在保证守密的条件下受人委托创作的,并非由萨列里乔装成莫扎特父亲上门索要。委托人是位伯爵,他要把这首安魂曲作为他自己的作品献给妻子。所以萨列里在莫扎特临终前逼其创作此曲的内容纯属虚构。而康斯坦策此时不在莫扎特身边之说更属杜撰。据记载,1791年深秋莫扎特卧病期间始终“由康斯坦策与其小妹索菲照顾”。
影片还因“蓄意”给观众留下错觉而受到指责。有的研究者指出,影片中的许多场景似乎支持了萨列里的观点:莫扎特的自负和猥亵的言语证明莫扎特不配得到他的那份天赋。在当时维也纳平民中讲粗话本属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而影片却给人这样一种印象:莫扎特是唯一欣赏脏话的人;同样,当他愉悦地告知皇上他把《费加罗的婚礼》里的二重曲转变成三重曲,又把三重曲转变成四重曲时,影片也没有表明这种喜悦并非出于自以为胜人一筹,而是因为他乐于创作谐趣的结构。而这种创作热情正是莫扎特音乐的特点。还有评论指出:影片结尾部分显示莫扎特是冷冷清清地被下葬在一个穷人公墓里的,但据记载:“按照当时维也纳的习俗,他被安葬在城外圣马克斯教堂墓地中的一个公墓里。”假若如后来的报导所说,“下葬时无哀悼者参加,那是与当时维也纳下葬的习俗相符的,但据扬1856年所述,萨列里、斯迈尔、范斯威滕及另外两位音乐家是当时在场的。风雪交加之说不实,那天的天气是宁静的。”可见,除了天气之外,影片制作者似乎没有歪曲历史,但如果对当时维也纳的习俗不加说明,现代人自然会产生错觉,把冷冷清清的下葬与下葬在公墓一并视为穷人下葬的象征。片中莫扎特的遗体被随意扔到地上与其他尸体一道暴露于风雨之中的场景实际上更加深了这种错觉。
总而言之,本片在某种程度上可说是谢弗的“幻想作品”;但空穴来风,幻想并非没有根据。普希金就曾于1830年写过一部讽刺短诗剧《莫扎特与萨列里》,说萨列里用毒酒害死了莫扎特(该诗剧后来又曾被改编为歌剧)。剧中有萨列里下列独白:
我妒忌,我妒忌。热情和祈求的人,
天哪,却偏偏光顾
神圣的天赋、不朽的天才 一个狂妄者、一个浪荡子,
竟不是奖给 那还有什么公正可言?
自我牺牲、灼爱、劳作、 噢,莫扎特,莫扎特!
影片成功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是导演在艺术处理上有他个人的创新或独到之处。他选了一个名气不大的演员阵容,但他们的表演达到了他的艺术要求。影片被誉为“视与听的享受”。为了给影片增强某种历史气氛,福尔曼曾率领摄制组回到捷克斯洛伐克,在莫扎特的歌剧《唐·乔瓦尼》首场演出的布拉格泰尔剧院实地拍摄。影片中音乐与剧情作了富有感情与想象力的穿插安排,其中就包括莫扎特的上述一系列名剧与名曲的片断。音乐由著名英国指挥家内维尔·马里纳指挥,由“圣马丁在田野里”室内管弦乐团演奏。莫扎特的音乐在片中有效地起到了两方面的作用:一、它作为背景音乐,有力地营造了氛围;二、它又是情节的一部分。影片行将结束时声与画的结合更显出艺术的感染力:音乐演奏的是莫扎特的《安魂曲》,银幕上看到的则是一组漫长、无言的出殡镜头。这真是福尔曼的神来之笔。
⑷ 《一曲难忘》观后感
肖邦是波兰民族伟大的钢琴家、作曲家,他
被誉为“钢琴诗人”。他的音乐激情、浪漫,充满
着幻想和思考,他的音乐又阴郁、庄严,流露出
焦虑和痛苦。《一曲难忘》中肖邦在贵族盛宴上
拒绝为“俄国屠夫”演奏的场景让我记忆深刻,肖
邦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这骄傲的拒绝之后毅
然的转身离去让我们看到了一位爱国者是如何以
生命为代价来维护祖国的尊严,抗争侵略者的欺
凌。这一幕让我对肖邦燃起了深深的敬意。
我觉得到一抔泥土是这部电影的一个线索,
祖国的泥土,是国人的灵魂。也许有一段时间,
肖邦沉浸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己,但不时演奏
的《波兰舞曲》代表了他的心声,唤醒他早日
醒来以另一种方式与祖国同胞并肩作战。那一
抔泥土犹如一声警钟,加上恩师的苦口婆心,
终于让肖邦猛醒并下定决心,他好像从一个任
性依赖的孩子一下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
子汉,从一朵温室里的花变化成一棵暴风雨里
的树,更从一个“钢琴诗人”转变为一位“革命
诗人”。从他《C小调革命练习曲》等疯狂的演
奏里,我们听到的是呐喊,是咆哮,是对敌人
侵略的深刻痛恨,是对祖国同胞的热切召唤,
是一颗赤子之心的深情诉说,是对自由独立的
美好憧憬。肖邦不顾身体的羸弱,四处举办音
乐会筹集款项,源源不断地支援祖国受苦受难
的同胞,而这是他透支身躯的能量换来的对祖
国赤诚的表达,是他挑战生命的极限完成一个
天才的职责。因为正如恩师所说:“天才不是
自私的,……,他的生命不是为了自己……”他所
达到的不止是艺术的高度,更是人生的高度;
他无愧于自己的才华与生命,更无愧于祖国波
兰;他所奉献的不只是天才的才华,更是为大
爱所做的牺牲,是一片纯洁至诚的冰心。
影片中的许多技巧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例如:
1.悬念
影片一开始,老师就让肖邦去巴黎发展,可是
父母一直不同意,最后他能去成吗?他去了巴黎
以后会不会发展的很好?种种悬念推动故事情节
不断发展,让观众有兴趣看下去。
2.矛盾
肖邦自己内心的矛盾:他很喜欢桑夫人,可一
方面又对老师身怀感恩,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使
之处于矛盾之中无法抉择,形成矛盾。自己身体
状况与民族意识间的矛盾:在国家和朋友陷入危难
中时,他深知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巡演,却最终
还是接受了巡演,从这种矛盾冲突中,表现出了
他的爱国情怀。
3.激情
当肖邦在音乐中取得成功时,那种喜悦溢于言
表,可当知自己的同伴被捕时,沉重的心情使他
无法再为达官贵族服务。情节起伏跌宕。
4.细节
无疑,是老师给了肖邦再次生命,老师在细微
之处对肖邦的爱远远多于他的父母。变天时,老
师担心他的腿犯病;别人看不起他时,老师帮他
据理力争;别人都说肖邦抛弃了老师,虽然事实
也是如此,可老师仍然在为他的学生辩护。影片
中,老师表面看起来是一个喜剧人物,其实他是
一个很伟大的人。
⑸ 反映波兰作曲家肖邦生平的美国影片是
A Song to Remember (1945),译名《一曲难忘》。
1945年美国哥伦比亚影片公司摄制了关于肖邦生平的故事片《一曲难忘》。影片当年即在中国公映,拨动了广大中国观众的心弦。
剧情:本片描写在19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巴黎,寓居法国的肖邦为着事业和爱情、个人与祖国,经历了爱与恨、灵与肉的心灵冲突。尔后肖邦决心以巡回演出募捐筹资援助浴血奋战的爱国志士们,直至因劳累而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此片别出心裁动用了浓艳的色彩,富丽堂皇的布景、考究的画面和各种蒙奇手法,被人誉之为“五彩缤纷的狂想曲”,极富娱乐性,总之它的格调是一流的。
1821年。在帝俄的侵略与蹂躏下的波兰,凄风惨雨,沉重的脚镣声,马蹄声,枪声,不时响起。这一切深深地印在肖邦幼小的心灵里。
十一岁的肖邦,在老师埃尔斯纳教授的指导下,弹奏钢琴的水平已相当出色了,他不仅能演奏,还会谱写曲子。老师对他的才华赞赏不已,并为他联系了法国巴黎音乐厅著名出版商费耶尔,让他去巴黎试演,一展风采。但是肖邦的父亲是普通的教师,无力筹备这笔路费。
十二年过去了,步入青年时代的肖邦长得英俊潇洒。他积极投身波兰的革命运动,又以高超的琴艺活跃在音乐沙龙里。
在一位公爵的家庭沙龙音乐会上,肖邦看到沙皇派到波兰的总督坐在下面,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一下子站起,走到总督面前,毅然宣布:“我不在沙皇的刽子手面前弹琴。”说完昂首阔步走出大门。这一举动,四座震惊,但也遭来了杀身之祸。
肖邦在秘密组织的帮助下,准备离乡背井,与老师埃尔斯纳一起去巴黎。
离开波兰那天,肖邦的妹妹康丝坦蒂抓起地上的一把土,用手绢包好,双手捧给肖邦深沉地说:“弗雷德里克,这是波兰的,你永远不要忘记!”肖邦伸出颤抖的手把这捧神圣的国土接了过去,心中荡漾着难言的情绪!到了巴黎,埃尔斯纳带着肖邦找到当年约请他们去巴黎演出的出版商费耶尔。可费耶尔事过境迁已不感兴趣,埃尔斯纳极力推荐肖邦。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从外屋传来,肖邦惊喜地喊道:“这是我的音乐!”原来在琴房里,当时已名扬巴黎的年轻钢琴家李斯特正在演奏肖邦放在钢琴上的曲谱。李斯特的脸上流露出惊喜赞叹的神情。肖邦高兴地坐在李斯特旁边的一架钢琴上弹奏起来,两人和谐地弹奏着,倾心地交谈,还不时伸出一只手,紧紧相握。这就是两位音乐巨人初次而又有特色的相识!埃尔斯纳欣喜地看着,费耶尔已在考虑为肖邦举办音乐会的事了。
李斯特介绍肖邦认识了喜欢女扮男装的小说家乔治·桑。她为了得到人们的尊重取了男人的名字,喜欢在公众场合穿男人的燕尾服。她很欣赏肖邦的才华。
肖邦与埃尔斯纳期待已久的音乐会终于要举行了。可就在那天,他们收到了华沙的来信,肖邦的战友为掩护肖邦出境而被捕牺牲了。肖邦哀鸣地大叫着战友的姓名,带着悲愤难忍的情绪在音乐会上弹奏了《波兰舞曲》。他在乐声中似乎看到了沙皇警犬的罪行,看到了战友殷红的鲜血……他悲愤得难以演奏下去,手指终于停在琴键上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会场。这一举动引起全场哗然。听众窃窃私议。费耶尔大为不满。
埃尔斯纳极力解释。第二天报纸评论也不佳,但是乔治·桑在文章中却大加赞赏:“像弗雷德里克·肖邦这样的天才,一百年里只能出现一次。一颗空前的明星已出现在我们中间……”乔治·桑并致函约请肖邦和他老师参加在她家举行的音乐招待会。
在乔治·桑的客厅里,高朋满堂。主持人高声宣布:“李斯特将为大家演奏!”客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李斯特建议,为了提供适当的气氛,把注意力贯注在音乐上,他愿在黑暗中演奏。仆人将所有的灯烛全熄灭了,客厅里一片黑暗。
优美的琴声回荡在客厅里,屏声息气的听众陶醉在音乐的温柔乡中,连门外的行人和马车夫也停步欣赏这动人的音乐。
突然一道光亮从听众席中间的甬道,由远而近地向演奏者的钢琴挪近,乔治·桑手持明亮的烛台缓步走向钢琴,她将烛台放在琴上,烛光映照着在弹奏的肖邦的侧面,显得他更加英俊洒脱,气宇不凡!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客厅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人们欢呼起来。李斯特拉着肖邦的手,向大家介绍着:“这是我们当代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弗雷德里克·肖邦。”听众热烈地欢呼起来。肖邦频频地向观众鞠躬致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喜悦的泪光。
肖邦感激乔治·桑和李斯特的帮助,表示要尽快地开音乐会:“艺术家必须生存,某些事业必须生存,我在想念我故乡的人民。”然而乔治·桑对肖邦的这些目的不感兴趣,她建议肖邦到她的乡间住所诺昂去度假。肖邦不愿违背她的好意,来到诺昂。
在绿树成荫,花香鸟语的环境里,肖邦献给乔治·桑一首又一首优美的钢琴曲。她在乐曲声中写作,俩人形影不离,倾诉衷肠,他们拥抱接吻,沉浸在爱恋之中。乔治·桑对肖邦说:“你的天赋是创造音乐,供那些不如你的人去演奏。利用你的天赋,否则你会迷失方向,并且失去一切。对你的天赋就是要自私,留在这儿,写你的音乐!”一首又一首的华尔兹,玛申卡,小夜曲的曲谱寄到了费那尔的手中出版。
然而埃尔斯纳教授等待的是肖邦与李斯特一起弹奏过时还没有写完的《波兰舞曲》,他也期待着肖邦能马上回到他的身边。由于乔治·桑的阻拦,他已许久没有见到肖邦了。
肖邦也在日以继夜地构思着《波兰舞曲》,这是他思念祖国的赤子之心,他已没有心思去写那些轻松愉快的练习曲了。连续的阴雨天,疲劳的创作,使肖邦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沙俄又一次对波兰爱国者下毒手,大批波兰爱国志士被监禁,被杀害,肖邦的妹妹康丝坦蒂从波兰赶到诺昂找到埃尔斯纳,希望肖邦为波兰革命筹款,并要求他利用他的名声在法国人民中争取朋友,求得帮助。康斯坦蒂最后让教授转交给肖邦一个装有波兰国土的小口袋。
在一个音乐沙龙里,埃尔斯纳见到了肖邦,他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疲乏。埃尔斯纳向他转达了康斯坦蒂和战友们的期望。乔治·桑闻讯赶来,打断了他们的话头说:“弗雷德里克并不对人民的斗争负什么责任。”埃尔斯纳愤慨地反驳她:“如果他荣辱不辨,到头来就成了自私而又可鄙,身影孤单的一条可怜虫!”震耳的话语使肖邦清醒了,他诚挚地说:“要是我能的话,我愿意给予帮助。”他接过装着波兰国土的小口袋,慢慢地将土倒在手里,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陷入了极其痛苦的沉思中……
肖邦请费耶尔安排巡回演出,将钱交给埃尔斯纳再转到波兰爱国者手中。他拒绝了乔治·桑的劝阻,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出之中,他在《波兰舞曲》的乐曲声中看到了离国时康斯坦蒂给他的一捧土;看到了埃尔斯纳亲切的脸,听到了他的教诲:“天赋得到发展的人应该更接近那些普通的人,以使自己变得更伟大,并用自己的天才为他们的利益而奋斗!”
肖邦在掌声,欢呼声中,到罗马,柏林,阿姆斯特丹,斯德哥尔摩……一个又一个城市去巡回演出。他的脸上渗出汗珠,神情疲乏,体力衰弱,终于在巴黎的一次演出中摔倒了,倒在埃尔斯纳的怀抱中。
在病床上,肖邦向老师提出,想见见乔治·桑,想听李斯特的弹奏。埃尔斯纳赶到乔治·桑的住处,她拒绝了,她抑制住内心的不平静说:“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弥补他的伟大的生命吗?”教授回答说:“有,他在千百万人心中所留下的精神!”
康丝坦蒂、费耶尔站在肖邦的床边。李斯特用缓慢的旋律在弹奏着,埃尔斯纳告诉肖邦:“她身体不好,来不了。”肖邦说:“我懂了,过去你是对的……现在,就像回家一样……。”埃尔斯纳回答:“对的,弗雷德里克,我们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
李斯特的琴音忧伤而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