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蜘蛛侠3观后感急求谢谢
五一刚看完《蜘蛛侠3》大连奥纳巨幕厅8排2号4号,因为和一老同学一起看的。我两一至认为这两个座位是整座影城最好的。虽然之前在各大网站上看过有人在看完IMAX后写的影评,但在看片前心太还是很好的。但是之后......
“稀碎!”套用句大连话,140分钟下来,感觉不是很好。看完之后根本就没留下什么记忆。白瞎那140分钟了,包括一些个特效什么的,感觉上都还没有前集来得舒服。
这集,导演就像小蜘蛛一样,被众多出场人物制得舒展不开。4个反派,沙人,毒液,小绿人,黑蜘蛛,有如串场一样走马观花,其实他们都是配角,真正的主解是皮特,但是为了特效,导演把彼特的内心变化交代的很少很少。只有黑蜘蛛雨夜独坐在钟楼塔尖一场戏。而奶奶,MJ,和金发女,就是为了给皮特生存的空间才出现的人物。
有一个小细节,在公园,金发女要吻蜘蛛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而且他当时就知道MJ就在下面看着。身为一个男人,总深得这段不妥。尽管后面有许多画鸟填牙的解释,但弯却越拐越大。
而导演山姆雷米,为给这几位角如何串场,如何分配戏份而大伤脑筋。
小蜘蛛从头到尾是一定的,主要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安排他的心理变化,所以出来 了一个外星生物,这东西可以把人的某一面无放大,其实电影里所有来路不明的东西,都可以用外星东西来解释,可以省掉许多麻烦,当然这也是最最不负责任的一种做法。
而为了显示外星生物的“力量”,又弄出了一个沙人,这个沙人还得从第一集细细道来,话说第一集,爷爷被杀掉了。小蜘蛛铭记在心,后来把那个“杀手”弄死了,然而制片公司大老板们是谁啊,发现第一集当中并没有凶手行凶过程,故,这一集里就出来了一个“幕后杀手”,也就是沙人。然而这里就出现一个问题了,即然第一集,小蜘蛛已经报了所谓的仇,那么在这一集中,当得知凶手另有其人时,他的反应是不妥的,当然了,如果当时他身上有前面说的外星东西,那一切又都说得通了,这也就是导演在这里用的一个小手段,让观者被牵着鼻子走。
沙人,从狱中逃出来,意外掉入大坑,结果出来时就变成沙人了,在此之前他只是个普通人。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因为没钱给女儿做手术,而动了邪念。心理上他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但这里还是有问题的,他杀爷爷是意外,心理上一直不好过,可为什么他一直跟小蜘蛛过不去?他只是缺钱,又没什么大的野心,而且他也知道小蜘蛛拿他其实也没什么办法,所以,他为什么不去弄钱呢?非要和液毒一伙与蜘蛛死掐?原因恐怕还是和小绿人有关。因为小绿人这一集一定得死。
第一,他不应该抢MJ。
第二,他在后汉书后不应该说那句:“皮特是值得为他去死的好朋友......”之类P话。
第三,再也没有人在皮特与MJ之间做梗了。(或许从这集开始变女人了)
第四,詹姆斯,弗朗哥只签了三集。
最后,小绿人出来帮小蜘蛛,说明他已经完全战胜了心魔,这样二V二,或许还能有点意思。但实际效果太一般了。这个时候俺就在想,毒液当初为什么不找小绿人而要去找沙人呢?假如倒退回去,毒液去找的是小绿人,而大他们三人大战之时,沙良心发现,帮助蜘蛛,这样二V二,或许更实际一点,或许更好看一点,或许更符合逻辑一点。必竟小绿人有心魔,再加上外星生物在一边蛊惑一下,妥了!顺便再提一个小问题,毒液对沙人起作用吗?
恨一个人可以有多恨,爱一个人可以有多爱?不管是沙人还是第一集那个倒霉的小子,被当成了凶手的那个。或许没有毒液的做怪,皮特也许会原谅沙人。皮特很爱MJ,而MJ却不然,第一集跟哈利,第二集的军装男,第三集又去找哈利,还好,算她有点良知,急时刹手,不过她也知道,皮特在公园被吻时,她还会喝醋。MJ这个人有点让人想不能,皮特有够爱她,还老实,就是鼐咪穷,但胜在有特异功能。哈利又帅又有钱,还身怀绝技,也是很爱她,只是少少有点精神分裂,晚上睡在一起,一不小心会出点意外。可俺就不明白了,克里斯邓斯特长得那么丑,还那么多毛病?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四集,但这第三集是绝对没有第二集好看地!
⑵ 蜘蛛侠3观后感
[蜘蛛侠3观后感]蜘蛛侠3观后感正文:
《蜘蛛侠3》不仅仅有着震撼人心的画面,在影片的最后,毒液和沙人绑架了蜘蛛侠的女朋友,并打败了蜘蛛侠,蜘蛛侠3观后感。在蜘蛛侠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新绿魔却出人意料地跑来帮助蜘蛛侠,靠着朋友之间的团结合作,他们最终战胜了敌人。新绿魔甚至为掩护蜘蛛侠挡住了毒液的穿刺,倒在蜘蛛侠怀中,用生命捍卫了他们的友谊。这段情节给我留下的印象和感想也最深刻。
团结就是力量。在我们身边,团结友爱互助的行为随处可见。在学校春季运动会集体比赛中,虽然我们班没有多少“重量级”选手,却夺得了好成绩,靠的是什么呢?是我们全班同学一颗颗无比团结友爱的心,从赛前训练直到比赛,大家团结一臻,互助帮助,互相鼓励,小学四年级作文《蜘蛛侠3观后感》。人心齐,泰山移。
团结诞生希望。每当学校组织“帮助贫困学生捐款”活动时,同学们都踊跃地捐出自己平时积攒的零花钱,1元、5元、10元......虽然我们捐的钱不多,但是滴水成河,聚少成多,帮扶贫困表达了我们的一份爱心,净化了我们的一片心灵。
我所在的回民小学里有许多回族同学,在努力学好科学知识的同时,我要与他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用友谊浇灌民族之花。
⑶ 蜘蛛侠 观后感 500字 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
五一刚看完《蜘蛛侠3》大连奥纳巨幕厅8排2号4号,因为和一老同学一起看的。我两一至认为这两个座位是整座影城最好的。虽然之前在各大网站上看过有人在看完IMAX后写的影评,但在看片前心太还是很好的。但是之后......
“稀碎!”套用句大连话,140分钟下来,感觉不是很好。看完之后根本就没留下什么记忆。白瞎那140分钟了,包括一些个特效什么的,感觉上都还没有前集来得舒服。
这集,导演就像小蜘蛛一样,被众多出场人物制得舒展不开。4个反派,沙人,毒液,小绿人,黑蜘蛛,有如串场一样走马观花,其实他们都是配角,真正的主解是皮特,但是为了特效,导演把彼特的内心变化交代的很少很少。只有黑蜘蛛雨夜独坐在钟楼塔尖一场戏。而奶奶,MJ,和金发女,就是为了给皮特生存的空间才出现的人物。
有一个小细节,在公园,金发女要吻蜘蛛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而且他当时就知道MJ就在下面看着。身为一个男人,总深得这段不妥。尽管后面有许多画鸟填牙的解释,但弯却越拐越大。
而导演山姆雷米,为给这几位角如何串场,如何分配戏份而大伤脑筋。
小蜘蛛从头到尾是一定的,主要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安排他的心理变化,所以出来 了一个外星生物,这东西可以把人的某一面无放大,其实电影里所有来路不明的东西,都可以用外星东西来解释,可以省掉许多麻烦,当然这也是最最不负责任的一种做法。
而为了显示外星生物的“力量”,又弄出了一个沙人,这个沙人还得从第一集细细道来,话说第一集,爷爷被杀掉了。小蜘蛛铭记在心,后来把那个“杀手”弄死了,然而制片公司大老板们是谁啊,发现第一集当中并没有凶手行凶过程,故,这一集里就出来了一个“幕后杀手”,也就是沙人。然而这里就出现一个问题了,即然第一集,小蜘蛛已经报了所谓的仇,那么在这一集中,当得知凶手另有其人时,他的反应是不妥的,当然了,如果当时他身上有前面说的外星东西,那一切又都说得通了,这也就是导演在这里用的一个小手段,让观者被牵着鼻子走。
沙人,从狱中逃出来,意外掉入大坑,结果出来时就变成沙人了,在此之前他只是个普通人。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因为没钱给女儿做手术,而动了邪念。心理上他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但这里还是有问题的,他杀爷爷是意外,心理上一直不好过,可为什么他一直跟小蜘蛛过不去?他只是缺钱,又没什么大的野心,而且他也知道小蜘蛛拿他其实也没什么办法,所以,他为什么不去弄钱呢?非要和液毒一伙与蜘蛛死掐?原因恐怕还是和小绿人有关。因为小绿人这一集一定得死。
第一,他不应该抢MJ。
第二,他在后汉书后不应该说那句:“皮特是值得为他去死的好朋友......”之类P话。
第三,再也没有人在皮特与MJ之间做梗了。(或许从这集开始变女人了)
第四,詹姆斯,弗朗哥只签了三集。
最后,小绿人出来帮小蜘蛛,说明他已经完全战胜了心魔,这样二V二,或许还能有点意思。但实际效果太一般了。这个时候俺就在想,毒液当初为什么不找小绿人而要去找沙人呢?假如倒退回去,毒液去找的是小绿人,而大他们三人大战之时,沙良心发现,帮助蜘蛛,这样二V二,或许更实际一点,或许更好看一点,或许更符合逻辑一点。必竟小绿人有心魔,再加上外星生物在一边蛊惑一下,妥了!顺便再提一个小问题,毒液对沙人起作用吗?
恨一个人可以有多恨,爱一个人可以有多爱?不管是沙人还是第一集那个倒霉的小子,被当成了凶手的那个。或许没有毒液的做怪,皮特也许会原谅沙人。皮特很爱MJ,而MJ却不然,第一集跟哈利,第二集的军装男,第三集又去找哈利,还好,算她有点良知,急时刹手,不过她也知道,皮特在公园被吻时,她还会喝醋。MJ这个人有点让人想不能,皮特有够爱她,还老实,就是鼐咪穷,但胜在有特异功能。哈利又帅又有钱,还身怀绝技,也是很爱她,只是少少有点精神分裂,晚上睡在一起,一不小心会出点意外。可俺就不明白了,克里斯邓斯特长得那么丑,还那么多毛病?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四集,但这第三集是绝对没有第二集好看地!
本人没看过原版漫画,仅以三部电影为凭。
上面的观后感是很早之前在刚看完电影不久后,没事白天在办公室里纸笔写的,今日拿来共享一下。95%原创,原则上如有不实之处,欢迎板砖~~~~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⑷ 《短路》观后感
【舞台被分为前后两个部分,舞台前部属于演员临时表演的区域;舞台后部则是两个主角固定的生活区域,它其实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子舞台。舞台后部又被分成左右两个房间。左边是夫子的房间,很像一个工作间,里面有一些电工仪表和仪器。右边是波泼的房间,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有一只象征性的驴的头像时隐时现。
【开场时,舞台一片漆黑。
【背景深处,不时传来嘈杂声,奔跑的脚步声,刹车声。
【一束灯光照亮舞台前部左侧的夫子。夫子独自一人。
夫子 (独白)马桶将在可笑的伪装下直面真正的自己——天空将在平淡的时光中焕发死去的激情——乌鸦将把冰冷的街道涂成黑夜的颜色——苍蝇将在媚俗的灰烬里找回丢失的价值——记忆将把错误的荒漠卷成白天的风暴——噩梦将把孤独的心灵变成永恒的喧嚣——爱情将把青春的叛逆推向歇斯底里的高潮——烟囱给了我灰暗的眼睛使我把死水当成了冰川——路灯给了我久违的萌动使我把黑夜当成了黎明……(因为嘈杂声太大,夫子不得不提高嗓门)我叫夫子——一个拥有漂亮太太的男人,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一个稍不留神就踩在青春尾巴上的男人,一个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生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男人。我的太太是那种能够驾驭男人世界的女性,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就是女强人。我的职业是没有职业,但我决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依靠女人生活的寄生虫,我有我的爱好,我的愿望是当一名出色的电工工程师。
【灯光转暗。
【另一束灯光照亮舞台前部右侧的波泼。波泼独自一人。
波泼 (独白)我喜欢白天,白天是我一天中最亮丽最神圣的时刻。白天,通过宽敞的窗户,我可以看纷纷攘攘像迷宫一样的街道,看阳光投射在建筑物上的影子在移动,看岁月的烟云渐渐淹没这欲望的都市,看纯真的少年向心爱的少女表白,看绿荫树下的老人而得到心灵的慰藉……还有,看他有规律地出现,看他写满故事的忧郁的脸庞,看他充满心思的浑浊的目光,看他刷牙时滑稽的动作,看他涂上刮胡液时的大花脸,看他一天天重复不变的生活,看他一天天地变老……(嘈杂声传来,波泼加大声音,以示对抗)我叫波泼——一个心不在焉的女人,一个始终找不到出路的女人,一个拥有一切却失去一切的女人,一个住着人人羡慕的漂亮公寓,过着人人向往的优裕生活,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女人。可事实上我并不快乐。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发现自己始终像陀螺似的在原地打转,世界在变,而我深居简出,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失败者径直走向自己的坟墓……我唯一的嗜好是——养驴,我有九头驴,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爱驴,为什么如此宠爱?驴是我的过去,现在,未来……谁说得清呢?(她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四周的嘈杂声中)
【光束撤去,舞台前部重归黑暗。
【这时,舞台后部夫子与波泼的房间的轮廓逐渐清晰。
【夫子正埋头修理电路,他不时古怪地用鼻子嗅周围的空气。
【波泼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不停。
【这时,他们分别放下手中的活,开始表演。
夫子 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不错。
波泼 真的吗?
夫子 跟昨天判若两人。
波泼 那是我先生回来了。
夫子 哦,真幸福!你先生——从我在这个窗口认识你到现在,我差不多已经有几年没见着他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波泼 夜里,当月亮刚刚升起的时候,当梦境即将降临的时候,当我快要入睡的时候。
夫子 是他告诉你的?
波泼 不,是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一点都没变。
夫子 还是从前的他吗?
波泼 老样子。
夫子 还是那么爱你?
波泼 爱我——我不知道——他过去真的是爱我的。
夫子 他不是回来了吗?证明他还爱你!
波泼 (犹豫地)他好像回来了。
夫子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难道你拿不准?
波泼 拿不准。也许他回来过,也许没有回来。也许他到了门口又走了,谁也无法肯定。
夫子 世事难料!
波泼 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夫子 是那么回事。
波泼 即使上帝也改变不了!
【此刻,一群叛逆、前卫的街头青年+-×÷狼狈地穿过舞台前部。
【他们动作敏捷而惊恐地作鸟兽散。
【一阵长久的沉默。
波泼 (模仿夫子的语气)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不赖。
夫子 (模仿波泼刚才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说?
波泼 你昨天可不像这样。
夫子 哦,那是我太太出远门了。
波泼 她什么时候走的?(回忆)打我在这个窗口认识你到现在,我已经有几年没见她出远门了。
夫子 早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的时候,梦乡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醒来的时候。
波泼 她说过她要出远门吗?
夫子 不,是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她走了——还有她的行李——一起走了。
波泼 你们没有道别?
夫子 她从不需要。
波泼 你终于自由了!
夫子 自由——我不知道——我不能肯定我是否真的获得了自由。
波泼 她不是已经出远门了吗?
夫子 (信心不足)她好像出远门了。
波泼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难道你拿不准?
夫子 拿不准。也许她出了远门,也许压根没有。也许她去了又将很快回来,谁也说不准。
波泼 世事无常!
夫子 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波泼 的确如此。
夫子 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又是一阵死灰般的沉默。
波泼 你今天怎么了?
夫子 没怎么。
波泼 我说你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夫子 我的上颚被扎了鱼刺。
波泼 真不幸。是什么的刺?我是说是什么鱼的刺?鲫鱼、鳊鱼、鲈鱼、鲶鱼、鲤鱼、沙丁鱼?
夫子 都不是,是鳄鱼。
波泼 好险哪!
夫子 是的。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想把它取出来,可它越扎越深。
波泼 真可怜。
夫子 痛苦不堪。
波泼 那么个庞然大物,真够你受的。不过,我倒有个办法。
夫子 你是说你能帮我把刺取出来?
波泼 你可以试试嘛。
夫子 那你要我怎么做?
波泼 打个比方吧,你要做一对音响——音量开到最大的音响,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也就是说你要大声说话,像一对音量开到最大的音响!
夫子 是不是有点类似于呐喊——歇斯底里地呐喊?
波泼 对,就是那样,你一定要使劲,最好是能撕破喉咙的那种。这样反复练习几遍之后,鱼刺就会慢慢地出来了。
夫子 这主意倒挺新鲜的。
波泼 记住,中途千万不能停下,否则它将前功尽弃,甚至比原来更糟!
【夫子清了清喉咙,忽然停住。
夫子 可是,说什么呢?
波泼 那得看你了,你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
夫子 随便说一句吗?
波泼 你准备好了吗?
夫子 让我再想想。
波泼 放松点。
夫子 (忽然来了主意)有了。
波泼 (期待地)那就开始吧!
【静场。
【灯光下,夫子几次做出呐喊的姿势,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波泼 (提醒)开始啦!
夫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开不了口。
波泼 你是不是过于紧张?
夫子 (一个劲地摇头)不知道!
波泼 还是缺少勇气——我是说呐喊的勇气?
夫子 (坚决地)不!……(有些动摇)你说的也许有些道理,但决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波泼 你难道有什么顾虑?
夫子 我想是的。
波泼 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夫子 也许我自己能解决。
波泼 (沉思片刻)现在感觉怎么样?
夫子 (清了清嗓子)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咳……(呐喊式地)我——
【波泼无限期待的神色。
夫子 我——咳——我——(几次振作又失败)
波泼 又卡住了?
夫子 (沮丧)比这更糟糕,我终于发现我其实根本就不会呐喊!
【夫子作痛苦地抱头状,显得那样的无助。
【静场。
波泼 (突然换成一副朗诵的语调,显得十分滑稽)鸟儿无须呐喊,比呐喊更动听的是歌唱;鱼儿无须呐喊,比呐喊更自由的是游弋;情人无须呐喊,比呐喊更浪漫的是呢喃……别灰心,我们总能想出别的办法的。
夫子 别安慰我了。
波泼 (木然地)但愿我的慰藉能唤起他的振作!
【夫子颓然地摇头。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木鱼的声响,很缥缈,很悠远。
【沉默。
【夫子突然佝偻着身子在房间内来回走动起来。
【波泼更加不安地盯着夫子。
夫子 我已经厌烦了。
波泼 什么?
夫子 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演下去了?
波泼 你不想继续演了?你想中途退场?
夫子 你觉得这样演下去有意思吗?
波泼 是不是因为鱼刺的原因?
夫子 这跟鱼刺没关系。
波泼 人在身体不太利索的时候,总会这样或那样的忸怩自己,即使是被扎了一根鱼刺,这我能理解。
夫子 可我真的厌烦了。
波泼 你为什么会厌烦?这太奇怪了。
夫子 你说奇怪?
波泼 是的,今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奇奇怪怪,不,简直十分离奇。
夫子 离奇?
波泼 当然离奇。为了一根鱼刺,今天你不仅想亲手毁掉我们之间的约定,而且,现在,连你的走路的姿势都看起来那么古怪……
夫子 不是为了什么鱼刺,不是。
波泼 我了解你,你总喜欢狡辩。
夫子 我承认,鱼刺也许是原因之一,但决不是根本原因。对了,你刚才是说我走路的姿势吗……我走路的姿势怎么啦?
波泼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啦?反正你看起来总是怪怪的。
夫子 你说得我一点都不明白……
波泼 这么说吧,你为什么佝偻着走路?或者学着佝偻的样子?
夫子 佝偻?
波泼 别不肯承认,(她夸张地模仿他走路的样子)这难道不叫佝偻?
夫子 佝偻?(他边走边审视自己)这叫佝偻?嗬嗬——算了吧,我还是把这当做善意的玩笑……
波泼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夫子 (尴尬地)我想,恐怕没有人愿意听到别人强加给他这样的评语——佝偻——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振奋的褒义词,连中性词也算不上……
波泼 你爱信不信,我才不跟你争呢。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最近好像老是把话题扯远,然后为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莫名其妙地争吵一番……
夫子 其实我也不想那样。
波泼 我们不谈这个了。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照你刚才说的,观众怎么办?
夫子 观众?压根就没有观众。
波泼 难道前面不是观众?(手指剧场的观众席)他们花钱买票,我们总得对他们负责。
夫子 别自欺了,我们前面什么也没有。哦,要说有,也只是——这两扇遥不可及的该死的窗户!
波泼 你又不够自信了。
夫子 我们根本不是演员,更没有什么观众来关注我们,从来没有,我们演的不过是我们自己。
波泼 我们的约定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夫子 我真不知道我们每天都这样,究竟为了得到什么?
波泼 你怎么啦?你一定是有什么心事。
夫子 我们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天天重复我们自己呢?
波泼 你怀疑什么?
夫子 我是说每天我们都这样孤独,已经够辛苦啦。
波泼 可你曾经说你这样很快乐。
夫子 我说过。不过,快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
波泼 你终于承认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遇到了不愉快的事……
【夫子想说话,但根本插不上嘴。
波泼 我知道你很累。你的确够累的,你要是每天不像现在这样累,你也许就
不会被鱼刺卡住咽喉……
夫子 是上颚!
波泼 好,就算是上颚,都是一码事。你今天之所以说出这些奇怪的话,肯定也与你咽喉,不,上颚那根刺——那根鳄鱼的刺有关,瞧你现在竟然沉默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一定是被我说中了……
【停顿。
【夫子又开始神经质地用鼻子使劲地嗅着什么。
波泼 喂,你在干什么?
【夫子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在房间里来回嗅,神情怪异。
波泼 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夫子 你难道没有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异味吗?
【波泼也模仿他嗅了嗅。
波泼 我一点也感觉不到。
夫子 那就算了。可能是我的嗅觉又出了问题。最近我常常有这样的幻觉。
波泼 是什么味道?
夫子 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一种不太真实的味道。
波泼 我还是难以体会。
夫子 也可能是一种更接近原始、接近本质的味道。
波泼 真可惜,我无法分享。
夫子 实话告诉你吧,我刚才闻到了一股骏马的气息。
波泼 骏马?
夫子 一匹良种的红色骏马,我敢断言,它肯定是一匹成年的骏马。
波泼 别那么绝对。也许你闻到的只是马鞭的味道呢?
夫子 (颓然地)马鞭?
波泼 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情。正如世界没有绝对的爱情。世界没有绝对的男人和女人。世界没有绝对的白天和黑夜……
【夫子不吱声。
波泼 你在想什么?
夫子 我什么也没想。
波泼 你一定在想着什么……
【她也变得沉默起来。
【门铃突然响了一下。
波泼 你刚才听到门铃在响吗?你是不是也听到门铃在响?
夫子 没有!
波泼 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吗?
夫子 我只听见马路上汽车的声音——邻居孩子的哭闹声——好像还有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波泼 真奇怪,我明明听到有人在按门铃。
夫子 但愿你听到的不是真的。
波泼 门铃的确响过!
夫子 我可不希望此刻有人来给我们添乱——乱上加乱——我们已经够乱了!
波泼 这可由不得我们呀。
夫子 我们得想点办法。
波泼 不让人打扰我们?
夫子 你瞧,我们可以不吱声,像沉默的牙刷一样。
【波泼咯咯地笑了起来。
夫子 怎么回事?我刚刚想到牙刷,就随口说出来了……
波泼 (止住笑)这个比喻很有趣,再恰当不过了,不过,假如警察来呢?
夫子 警察?
波泼 是呀,我们这样闭门不出,迟早有一天,警察就会来敲我们的门,然后,用怀疑的眼光对我们说,喂,你们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吗?你们连大门都不出一步,这样下去你们会得自闭症的,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即使是犯人每天也是需要放风的吗?
夫子 (喃喃地)警察——我看我们最好还是别提警察。
波泼 你对警察好像没什么好感。
夫子 可没有谁愿意天天与警察打交道。
波泼 对,对极了。有一阵子,我见了他们就头疼。
夫子 你是说你有过与警察打过交道?
波泼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年轻……
夫子 我知道。
波泼 你知道?你一定在想一个女人与警察挂上钩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一定在想要是一个警察盯上一个女人那她就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是不是?
夫子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波泼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放浪而笑)
【尴尬的沉默。
【波泼似乎有点懊悔。
波泼 对不起!
夫子 没什么……坦白地讲,在某些方面,我和你有相同或相近的情感,因为我们都是……人……所以……我理解你。我的意思是,即使作为道德本身,社会虽然已有一个约定的标准,但是我们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有另外一个标准——人性的标准!
波泼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人性!
夫子 这是我自己的体会。
波泼 你一定有过很多不平凡的经历!是吗?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谈起过你的经历,那一定很有趣……
夫子 你真的有兴趣?
波泼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洗耳恭听……啊……等一等。(向窗外伸长脖子)
夫子 怎么啦?
波泼 警察!
夫子 警察?(惊讶地)在哪?
波泼 对面的街上。
夫子 向我们这里来了吗?
波泼 没有。
【夫子也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却什么也看不到。
波泼 他们又在集合了。
夫子 有多少人?
波泼 他们全副武装。
夫子 他们要抓谁?
波泼 看不清……人群很乱。
夫子 他们动手了吗?
波泼 人们乱做一团……
夫子 乱?
波泼 有人被踩倒了……
夫子 踩倒?
波泼 有人与警察发生了冲突……
夫子 冲突?
【夫子再次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可仍然徒劳。
夫子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波泼 警察正从四面八方进行合围。
夫子 他们呢?
波泼 他们像过街的老鼠,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他们落荒而逃,他们走投无路,他们被人利用,他们成了人类的牺牲者,他们成了自己的囚徒,他们……
【波泼描述的时候,夫子在房间里做抱头逃窜状,像一个慌不择路的逃犯。
波泼 他们被摁到了地上,他们在拼命地挣扎,他们被抓起来了,哦,真可怕!他们流血了,流血了……
【警笛声大作。
【夫子像被梦魇似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
【波泼回过头来,见状,惊恐万分。
波泼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灯光急暗。
【舞台前部,一群手铐足镣的囚徒上。从他们的脸上,我们可以认出他们就是曾经出现过的青年+-×÷。
如今他们被囚禁在笼车里,完全失去自由,宛如疯狂的野兽。
囚徒合 你怎么啦
囚徒+ 你赤裸裸地来到世上你们赤裸裸地来到世上怎么啦
囚徒- 你对世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有着强烈的同情心怎么啦
囚徒× 你总是认为明天还很遥远死亡还很遥远怎么啦
囚徒÷ 你可以大把地挥霍你的青春时光挥霍你的青春热情怎么啦
囚徒+ 你像一个没有脚的灵魂没有面孔的灵魂怎么啦
囚徒- 你和她相遇了你开始感到青春的冲动感到心潮的汹涌怎么啦
囚徒× 你看到了死神在向你招手崇高在向你敞开胸怀怎么啦
囚徒÷ 你的双手是无力的是苍白的是伤痕累累的是沾满平庸的怎么啦
囚徒+ 你同人交谈,但你的思绪在游离你的思想在逃避怎么啦
囚徒- 你对政治不感兴趣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对他们不感兴趣怎么啦
囚徒× 你像一个连科学家都来不及对你研究的怪物一个怪胎怎么啦
囚徒÷ 你伟大的梦精彩的梦无与伦比的梦都被现实糟蹋了怎么啦
囚徒合 你让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了不起的地方你曾经勃起的地方你爱恨交织的地方怎么啦——你让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你断断续续的呻吟你行为乖戾的呻吟你像婊子般的呻吟怎么啦——你让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的胆怯你的委琐你的缺乏敲打的灵魂你的令人心碎的卑贱怎么啦——你让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我自己一个毫无希望的自己一个罪孽深重的自己一个空洞无物的自己怎么啦
【光灭。
【囚徒们下。
【舞台后部,夫子仿佛从梦魇中逐渐清醒。
波泼 你现在好点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冷?
夫子 (摇头)我刚才想到她啦。我想她之所以下了那么大的狠心,一定是想把我从她的生活里抹去……
波泼 你为什么不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
夫子 我现在是哑巴。
波泼 我们说正经的呢!
夫子 我现在是哑巴,在她面前我就是这样。
波泼 可你并不是哑巴呀。
夫子 我永远地闭上了嘴,装成了哑巴。
波泼 你为什么要装成哑巴?
夫子 我只是觉得和她无话可说。
波泼 你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你不会也是这样吧?
夫子 那时候,我是一名刚毕业不久的工程师,风度翩翩……
波泼 那时侯生活一定很美好吧?
夫子 还算过得去。
波泼 你说过得去,是指的爱情方面吗?
夫子 可以这么说。
波泼 我明白了。
夫子 那时侯跟现在不一样……
【波泼好像中了邪似的,她傻傻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夫子 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你……
波泼 (幻想地)要是当时我能早点认识他,也许现在完全是另外一幅情形……我们也许会在另外一个地方邂逅,比如公园,比如在一辆拥挤的公车里,比如在大雾弥漫的码头,比如在某个廊檐下避雨的时候……可是,时光是回不去的……
夫子 你当时在什么地方?
波泼 (从记忆中闪回)什么?
夫子 我问你当时在什么地方,我是说九年前的你……
【静场。
【波泼似乎不愿意回忆往事。
波泼 (尴尬地)对不起,我好像忘了我自己当时在什么地方了。
夫子 (没有发现对方的表情)是呀,九年啦,可不是一会儿的事,谁还记得呢……我们谈这些干吗……我们在这里认识多久了?
【以下是波泼和夫子以各自的视角,叙述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双方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与独白里。
波泼 六年零一个月零三天……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正在窗口晾衣服。
夫子 那天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褶皱裙,像夏天里的一朵粉色的花……
波泼 我突然发现对面阳台里有一个男人——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男人,正在摆弄着一台被拆开的半导体收音机。
夫子 当时我正在焊接喇叭上的电路。
波泼 他的专著神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喜欢做事专著的男人,我偷偷地瞧了他一眼……
夫子 这是一部老式的燕舞牌收音机,它随身陪伴了我的整个青年时代,可自从它被摔过以后,就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波泼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好象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这使我的观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夫子 我仔细地检查了电路,并按照电路图把他们重新焊接好。
波泼 从空气里飘来一阵阵电烙铁的气味。
夫子 电烙铁慢慢冷却……
波泼 那仿佛就是他的气味——男人的气味。
夫子 令人高兴的是,收音机又有了信号。
波泼 就在收音机响起的那一刹那,他发现了我——发现了我窥视的秘密。
夫子 我看到了那个粉色的夏天,那个粉色的上午,那个粉色的窗口……
波泼 我吓得赶紧退了回去,尽管我的脚步根本不想挪开。
夫子 她大概害羞了。她是谁?是新搬来的吗?她还会不会出现?
波泼 就在我欲去还留之际,我看到了——她,悄悄走到他的身后——那一定是他的妻子。我想。
夫子 我的思绪完全投入在另外一个情境,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发生了什么。
波泼 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妻子发现了我。我们的目光在那一刻狭路相逢,她冷笑的脸庞让人不寒而栗。
夫子 她突然从我的手里狠狠地夺走了刚刚修复的收音机……
波泼 他们在激烈地争夺,对于他来说,那似乎已不再是一台普通的收音机,而更像是他的孩子……
夫子 求求你,求求你,放下他!
波泼 (瞬间模仿他的妻子的口吻)你的孩子?你真让我恶心。
夫子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波泼 去你的孩子!让他见鬼!(虚拟夫子的妻子狠狠摔下收音机的动作)
夫子 (夫子的目光顺着对方的动作由上而下,最后痛苦地跪到地上)噢!上帝——救救我……(颤抖地蜷缩一团)
【舞台转暗。
【波泼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波泼 (独白)他被自己的生活梦魇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次。那一刻她的冷笑击中了我,把我的忌妒从我的体内释放了出来,像一台新陈代谢的疯狂的机器,旧的忌妒不断催生新的忌妒,昨天的忌妒又孕育了今天的忌妒,一件事的忌妒又繁衍成另一件事的忌妒,哦,多么可怕,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到底还是不是我?而人类的悲哀在于,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中毒,并且眼看着毒液在你的体内发作,而你却发现根本无药可治。于是,我只能纵容自己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忌妒那个发狂的女人。而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又命中注定。
【一束光在另一方位照亮夫子,夫子独自一人,他现在佝偻得更厉害了。
夫子 (独白)人们常常把婚姻比作爱情的坟墓——一座令人窒息的坟墓——尽管上面摆满花环,它依旧是羁押灵魂的所在——于是你希望通过某种途径或某件事物来证明和说服自己——也就是说,你希望看到证据——那个用来证明上帝已死、婚姻已经奄奄一息的证据——了断你生活所有出路的障碍物——直到有一天——你似乎发现了——你发现了另一种突围的可能性——你发现了另一座布满幽秘的花园——小径在你脚下延伸、分岔——通向任何远方——你的内心深处像被马蜂重重地蜇了一下。(灯暗)
【舞台再次转亮时,夫子与波泼依旧与前场相同。
波泼 (腼腆地上前)我打扰你了吗?
【夫子不吱声,他看上去心事重重。
波泼 哦,对不起。(转身欲下)
夫子 不,别走。
【波泼站着未动,似乎并不想下。
波泼 我知道你最近……
夫子 别跟我提那些事儿。你……你最近在干吗?
波泼 我什么也没干!
夫子 你难道不再出门了吗?
波泼 你知道,我不想见到他们,永远也不想——除非,除非我不在了。
夫子 (小心翼翼地)你最近是不是很糟糕?
波泼 我并不糟糕。
夫子 你的脸憔悴了许多……
波泼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干吗那么关心我?
【停顿。
波泼 今天是个阴天……
夫子 阴天——你怎么知道?
波泼 我看见云了——乌云——吹向西边的乌云……
夫子 我看不见。
波泼 我知道你看不见。
夫子 但我可以想象——照你说的去想。
波泼 你的想象力真不赖,我还以为你只喜欢你的电路。
夫子 我的收音机快要修好了……
波泼 (笑)我以前爱跳舞。
夫子 看看你的身材就知道。
波泼 你看过我的身材?
夫子 可以想得出。(趁机看了一眼,被对方发现)
波泼 你要是想看,你可以在晚上看。
夫子 什么时候?
波泼 我洗澡的时候。
夫子 (腼腆地)你让我偷窥……
波泼 不!这不算偷窥,我不这样认为。
夫子 可我总是不太习惯……你不会介意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波泼 (鼓足勇气)你就把我当一回你的妻子吧!
【冷场。
夫子 我对她没有感觉。
波泼 (自言自语)你麻木了!
夫子 我对什么都没有感觉,我讨厌这一切。
波泼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夫子 我一点都不快乐。你难道不明白吗?
波泼 快乐?快乐是一个什么词?(惨笑)名词、动词、形容词?
夫子 对我而言,它是一个死去的词……
波泼 怎样可以证明活着或死去?
夫子 生活如果不再有意义……
波泼 什么又是有意义的呢?(失落地)
【中断。
夫子 瞧,我们像个傻瓜似的,我们都在说些什么呀?
波泼 我们活得太沉重啦!
夫子 是啊,我们为什么不活得更轻松些呢?
波泼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夫子 什么?
波泼 我们的关系。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子 (用手比划)窗户与窗户的关系。
波泼 我不是说的这个。如果更进一步……
夫子 (戏谑地)那就是抽水马桶与水箱的关系。
波泼 (思索)抽水马桶与水箱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夫子 是我们的关系。
波泼 你又回到原点了。
夫子 你不能这么问下去,我会被你问疯的。
⑸ 5篇自然传奇的观后感
自然传奇观后感
今天看了《自然传奇》这个节目,虽然讲的都是动物的事,却也告诉我们许多道理,我深有感触。其中有一项诱饵与等待。
海底有一种鱼,它的头部前边有一个小鱼似的诱饵。它每天都伏在沙子下面,不断地动前面的诱饵,使它看起来像一条虫子或一条小鱼。
终于有一条鱼上钩了,它一心想吃这条“小虫子”,可是没发现沙子下面的危险,它被吃了。
还有一种鱼,它每天伏在沙子下,听上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动静很大时才立马张开大嘴把上面的鱼给吃掉,它每次都十分的有耐心的等待。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能抵制住诱惑,有时诱惑下可能藏着十分大的危险,要能正确地认清诱惑,避免危险的发生,这样才会取得大利益,同时也不要为了小利益面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
有时候我们需要为了成就一件事必须要等待,你一定要有耐心,只要这条路对,那完成可以等待,十年磨一剑,有时候最有耐心的人才会成功。
人生同样是这样的。人生不能没有等待,也许正是等待赋予了人生别样的魅力,在等待中,我们体味艰辛,咀嚼痛苦,感受无奈,沐浴忧伤,正是这漫长的等待,博大了我们的人生底蕴,丰富着我们的人生内涵;正是等待,删减了了一种简单,淡去了一种平庸,使我们觉得盼来的东西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也是经过漫长的等待,使我们更加珍惜因等待而来的结果,因而更加珍爱生活,珍爱生命。
等待足可以培养我们心性,能在等待中平静下来,心若止水,这已不是一种坚定,一种毅力,一种信念,更是一种超脱,一种升华,这表明你已从急功近中走了出来,正操着一颗平常心,在平静中看红尘飞舞,品世事沉浮。
楼主、再多一些赏赐吧~
⑹ 电影《孩子的心愿》观后感
从影片结构上来看,小小的愿望片方为了过审、为了偷一番,把一部好片剪成了烂抹布,拼拼凑凑的简直就是小品的串烧。三位主演全靠彭昱畅提升了电影的质感,魏大勋的表现有惊喜,作为搞笑担当非常合格,王大陆同学还是扮演着“徐太宇”,4年间演技毫无变化,可能是想一条道走到黑吧。
那么从几个经典场面来分析一下几位演员的演技吧。
首先,彭昱畅在本片中可以说是看得到演技明显的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给我的惊喜是每次的作品都能看到显著的提升,说明他有在研究有琢磨而且有悟性。演员的演技可以在多方面去体现,针对本片彭昱畅的表现我只谈眼神戏以及台词部分。
原因是作为演一个渐冻症患者,他除了头部以上,没有其他表现余地。本片最抓人的就是彭彭的哭戏,当他第一次跟兄弟们探讨死亡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缓缓流下的眼泪,有着在绝望中压抑自己到最后对待自己的死亡释然的心情,是的你没听错,他的眼神戏就是这么的富有层次感,这就是他最大的进步。
同时,搭配这段戏的台词,台词的内容并没有多么华丽多么煽情,但是当他用高远的语气和状态说出来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事情真实地发生了,不是在表演,而是真实地发生在你眼前。这就是体验派演员的演戏方式,你会觉得他把自己就当成了高远。这段台词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也没有抑扬顿挫的煽情,他就是高远在安慰关心自己的朋友,并且对自己的经历感到绝望,最有趣的是这两种情感的表达不是在分开的两段台词中表现出来的,而是同时在一句台词中的同一个语气表达出来,很想知道这样的表达方式彭昱畅是怎么琢磨出来的。但是镜头突然一转,转向两兄弟,我情绪立马散了,刚刚制造出来的电影质感瞬间支离破碎。
⑺ 昆虫记第四卷蜂类的毒液读后感怎么写
这个你先去买双毒液5吧
⑻ 有一部电影男主角被激努然后像被什么东西上身变得很强
好像毒液吗?
⑼ 读《昆虫记》中的蜂类的毒液有感400字
这个星期我读了《昆虫记》后,知道了很多我不知名的昆虫和它们的优点与缺点,还有它们的头衔和特点,以及它们的生活习性。 这些我不知名的昆虫有:孔雀蛾、狼蛛、条纹蜘蛛、蟹蛛、恩布沙、松毛虫、螽斯、黄蜂、螳螂等。
这些昆虫还有一些奇怪的生活习性,比如:黄蜂是温柔保姆残忍杀手:工蜂平常都非常疼爱小宝宝,但当它们感到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它们便强行将小宝宝们从房间里拖出来,将它们咬死扯碎,然后扔出去。螳螂是装模作样的祈祷虫!这种凶狠恶毒的小动物,吃起自己的兄弟姐妹来,一点都没有愧疚感。母螳螂甚至还有吃自己丈夫的习惯!松毛虫是笨笨的列队虫:它们排着队兜圈子,难道它们会这样一直兜下去吗? 有一些昆虫还有自己独特的头衔,例如:圣甲虫:大自然的清洁工;蟋蟀:快乐持家天才;蝉:唱歌的“矿工”;狼蛛:地下毒王贤母亲……。 这些昆虫还有着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例如:圣甲虫的优点:推着一个食物圆球,跋山涉水,只为寻找生命中的家园;圣甲虫的缺点:家族的一些成员总趁虫不注意的时候把别的虫的劳动成果推走。蝉的优点:在过去的四年里,我是一名辛勤的“矿工”;缺点:高亢的歌声不小心吵到别人了。狼蛛的优点:我爱我的孩子们!缺点:因为我有两颗毒牙,所以人类以及其他动物都不喜欢我。 这本书有许多昆虫知识,我下次还要再阅读这类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