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生於七月四日的影片評價
《生於7月4日》是紐約著名導演奧利弗.斯通所導演的越戰三部曲中的一部。越戰三部曲,顧名思義一定是和越戰有關的片子。1967年,斯通應征入伍,在越戰中獲得了榮譽和洗禮,因此,這部《生於7月4日》可是說是飽含了他的滿腔的感情和思想,再加上越戰中的真實經歷,所創作出來的強烈的反越戰影片。
主人公羅尼是個健康活潑的孩子,從小就羨慕軍人榮譽的他長大後終於完成了心願,但當他帶傷回國後,他發現,其實那些榮譽只不過是表面的現象,而殘酷的真實和越戰所留下的後遺症將伴隨他的下半生。這種真實是常人所無法忍受的。不過,也正是這種赤裸裸的現實,才提醒了人們,敲響了越戰的反思的警鍾。
文章主線是以三次大規模的示威遊行所貫穿的。三次遊行,主人公的身份,形象,心情都是不一樣的。幼年的小羅尼坐在父親的身上,看到了大家熱烈歡迎二戰中回國的老兵,滿心的激動,看著他們身上的榮譽勛章,羅尼有了奮斗的目標,然而,喧鬧的人聲和大隊的人群並沒有讓羅尼看到老兵們的傷殘和顫抖的雙手,這也正是作者留下的伏筆,當全部片子看完後,你就會知道,那是老兵在聽到鞭炮聲後的條件反射,飽經槍林彈雨的他們在身體上的傷確實很深,但心靈上的傷痕更是無法痊癒,只可惜小羅尼並未想到這一點,這也就預示著他的夢想必將重蹈這些老兵的覆轍。
時光如水,生命如歌,轉眼間,越戰結束了,羅尼此時已經是一位下身癱瘓,靠輪椅度日如年的退役軍人,回國後,他失望了,在遊行中,他並沒有得到人民的歡呼與贊許,得到歐德只是反對和咒罵,他傷心了,他以為在越戰中的傷痕,至少是心靈上的,在回國後會得到彌補,但是他錯了,他被自己的信仰弄的身心俱損,不但要面對自己在越南槍殺數十婦孺和誤殺自己同伴的心靈上的巨大陰影,同時也需要面對國內人的反越戰斗爭的批判和責罵,他仍是一個天真的男孩,但這一次,他看到了真實,看到了勛章下的鮮血。越戰的殘酷婉轉的表達了出來,說服意義更加深刻。
漸漸清醒的羅尼不再天真,頹廢不堪的他憎恨社會,憎恨所有人,最終被放逐到了墨西哥了此殘生,可他並未放棄。在那裡,他遇到了同自己相同遭遇的人,同時昔日初戀情人的出現也給了他很大的影響,新的信仰逐漸滋生,生命的希望之光再度燃起,羅尼漸漸的可以以理性的思維去思考人生,也就是這最後一次的遊行,造就了一個強有力的反越戰鬥士的誕生。當這個社會和人民再一次的接受他餓時候,羅尼精神飽滿,胸有成竹,母親的夢想實現了,羅尼終於可以登上講台發表演講了,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而已。
湯姆.克魯斯將主人公羅尼這個人表演的很不錯,無論是從細節之上還是從心理上都心領神會,就和當他回家看到自己從前強壯身體照片時的情景,僅僅一個背影和通過相框玻璃反射的昏暗表情,就可以充分體會到羅尼當時的憂郁和傷感。他的每個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再如羅尼在家咒罵社會,咒罵自己母親的場景,更能讓人體會到他精神達到極度崩潰時的程度,越戰的負面影響也更加的清晰明了,因此湯姆.克魯斯的突出演技也是這部片子得到我欣賞的一個關鍵。
整部影片並未對越戰戰場情景刻畫許多,短短十五分鍾的鏡頭足以交代事情的原由,作者並不想以戰場上的殘酷來打動人心,這是導演的匠心獨運,因此,整部片子的風格並沒有戰場上的血腥,也少有灰暗的天空,但那美國鮮艷的紅白藍三色國旗足以將主人公籠罩在政治的烏雲下,心靈上的創傷,通過湯姆.克魯斯的精湛演技,使觀眾們從心底里感到憤懣與同情。影片也少有大量配樂,但幾組遊行是相同的配樂在不同的時期都給了觀眾不同的感受,讓片子的本質逐漸明朗。
看完這部片子後,我深刻的認識到戰爭的殘酷以及它影響之惡劣,之長久。這部越戰的反思片在現在這個表面和平,但危機四伏,一觸即發的世界是有很大的警示作用的。同時,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有電影中的一個詞——信仰。一個人應當擁有信仰,但像主人公那樣的堅持自己的信仰,到最後又有什麼好的下場呢?但沒有信仰的人同時又毫無成功可言。也許,當初主人公不去聽從父母的教導,不去接受父母賦予他的目標和方向,他會生活的更好,但是,越戰依然發生,歷史不會改變。
整部影片不但給人以心靈上的強烈沖擊,同時也讓觀眾從各方面產生了不同的思考,因此,我覺得這才是這部影片不可多得的地方,也是在眾多戰爭題材的反越戰影片中脫穎而出的原因。
相關評論
越戰,開始之後呢?再之後呢?紛亂之後沉靜在蒼涼的政治荒蕪里。
先前不止一次地抒寫戰爭的豪邁與視覺背後的無限感慨,這就是讓雄性亢奮的意志力的較量,人性真正脆弱的一面仍舊是屬於個體的而絕非所謂的國家榮譽。
越戰文化是孕育在六十年代,思考在七十年代,卻在八十年代綻放異彩。為什麼美國人如此熱衷越戰題材:
⒈冷戰重建政治價值觀
二戰結束,美國經濟飛速發展。美國的不平衡就是色厲內荏地對共+產+主+義的恐慌,共+產+主+義在亞洲、東歐、南美遍地開花,美國在很大程度上想遏制紅色風潮在世界范圍內蔓延。在政治主導的大背景下,朝鮮和越南以聯軍的名義孤立+共+產+主+義打局部戰爭是必然趨勢。《驚暴13天》我們可以看到以軍備威懾和政治陰謀論締結地最後產物,片中有一段對白從花花公子肯尼迪嘴裡說出來似乎有些滑稽的味道,那就是防止蘇+聯成為第二個納粹軸心國。
⒉政治犧牲品與無畏犧牲
《尼克松》將越戰比作政治選舉的籌碼。從如今多數越戰題材電影來看,越戰已經被充分定性為美國政府一大撮激+進+份+子對國民的欺騙,是無謂滑稽的錯誤。價值觀的沖突與戲劇性轉變造成越戰題材在一定范圍內的爭議,有爭議就意味著潛在的觀眾消費市場。
⒊反戰文化流行
女+權、性+解+放、越+戰、共+產+主+義成為當年美國憤青的時髦用語。《阿甘正傳》中的越戰是詼諧幽默的,反+戰+集+會也帶有浪漫主義色彩。越戰不過是跑跑步殺殺人,反戰不過是吸吸毒打著旗號搞搞幼稚女青年,就連大會發言也變成調侃式的情人重聚。
⒋越南的特殊背景
似乎1907年以前越南的歷史是空白,包括文字,簡言就是用漢字書寫其中華歷史。作為中國歷史版圖的屬國,這一點是極為尷尬的。越南也一直迴避這樣的問題,造字運動與規避歷史,接著在果斷與老東家割袍斷義。
越南的形象就如同美國越戰題材電影中不可或缺的越南妓女作風,《生於七月四日》中概括了一句話,一個國家抗爭了近千年。
越南人有韌性的一面,法國人不行,美國人也不行,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堅決把殖民者與帝國主義者拖進軍事梅毒里。
⒌反思的偽善
越戰題材電影有幾個必然的顛覆性情節。
鱷魚的眼淚:無辜群眾一定是軍事強權的受害者。當然包括兩個層面,一個是美國參軍男青年,另一個則是越南農民。美國大兵在一場無謂的滑稽戰爭中在萬般無奈情況下成長為殺人機器;越南農民一般的群體比較龐大,包括老弱病殘孕,「誤」殺嬰兒是必備的。二戰紀錄片中也有日本婦女將懷中嬰兒拋下懸崖然後自己跳下去的影像,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戰爭,受害的總是平民,這一點是毋須置疑的,包括古羅馬到拿破崙還是其他。
妓女是佐餐猛料:幾乎每部越戰題材電影都必然會出現短旗袍戴斗笠披肩黑發的越南性工作者。《第一滴血》也不能免俗,至少史泰龍沒有像在《義大利種馬》來得通透。
《葵花寶典》是這樣煉成的:一般斬斷下體的男人最具有思辨性,他們一般坐在輪椅上但思維比較健全,將作廢的造精機能反噬成腦汁,以超脫常人的能力克服戰爭後遺症。
正是好萊塢導演告訴國民,國家派到越南無辜的混球們就是這樣在打仗,這種紀實性的模式就是為了打破習慣性思維,滑稽的戰爭噱頭荒唐的美國大兵。顛覆傳統模式,美國大兵不是無堅不摧,而是有血有肉且脆弱不完美的人。至少不會像伊拉克戰爭樣板戲《解救女兵林奇》做作得令觀眾產生嚴重的妊娠嘔吐反應。
奧利弗·斯通(Oliver Stone)的越戰三部曲《野戰排》(《 Piatoon》,1986)、《生於7月4日》(《Born on the Fourth of July》,1989)、 《天與地》(《Heaven & Earth》,1993),完全從人個體出發的電影作品。
美國學者將近年來越戰題材中商業與藝術雙豐收的電影進行詳細分析,然後歸結為西方傳統古典藝術的變種。《野戰排》是繼承了莎士比亞《亨利四世》第二部福斯塔夫和霍茨伯的基本內容,《生於七月四日》是荷馬史詩《奧徳修紀》的變種。
其實從三部電影連貫地看,奧利弗斯通對於越戰的思考並不明朗。反倒借鑒在《尼克松》中對越戰的政治觀點便比較切合,我個人認為手法純熟的應該是《野戰排》,奧利弗斯通在表現戰爭或是政治陰謀方面是比較強的,但參雜情感成分的電影便表現出或多或少的生硬與別扭,《門》便是例證,《天與地》的戰爭溫情是粗糙的,我們只能從畫面里了解斯通想表達越戰牽扯下的兩國人民,但以東西方巨大的文化差異,斯通很難將內斂含蓄的東方情結順利融入他的西方思維里。
三部電影里,除了取材爭議或是手法之外,劇本最具備藝術性的應該是《生於七月四日》。作為郎?科維克的真實故事,整個美國夢在他倒下的那一刻開始逐漸瓦解崩潰,其情節安排與沖突是文學性地再現。
電影開篇是童年的郎,一個典型的中產階級白人家庭,與所有四五十年代的美國家庭一樣,他們沉靜在戰後新經濟復甦的美國夢里,虔誠地信奉天主,陶醉在戰後的新美國秩序里。
電影有幾個嚴格的時間段,將肯尼迪的全國電視講話里,郎起航的愛國夢到輪椅上自己的電視演講算是一個奧徳修成長的變奏。
郎是越戰英雄,但回到國內,國內滋長的反戰情緒,與人們對越戰的質疑發展到冷漠。個人價值觀與肢體殘疾在一系列的國內矛盾中激化,從人本角度上講,因為戰爭他失去了一個男人起碼的尊嚴,那麼追逐所謂的國家榮譽變得一錢不值。
有幾處鏡頭的細節鏡頭:七月四日,美國國慶日。二戰老兵坐在輪椅上,聽著「嘭、嘭」的響聲打顫的鏡頭;朗坐在遊街的禮車上同樣打著顫,而街旁人們的面孔卻是沒有表情的蒼白。
價值的顛覆就意味著新的重建。六十年代末國內年輕人的叛逆與個性主導使郎覺得陌生與不解。
當他躺在墨西哥的妓院床上望著墨西哥妓女動情的表演潸然淚下的時候似乎一切的尊嚴與情感一瞬間地迸發。這是起碼的人本尊重,盡管建立在金錢的虛假上面,但郎看到的是新希望。
《阿甘正傳》里同樣有這樣一段,雖然在表現手法上不盡相同,但對於人性辯解與渴望理解尊重的希望是深深沖擊著觀眾的。
郎醉酒後的那段爭吵應該可以看作是整部電影矛盾聚集的中心,十誡中告誡我們不要殺人,但是你的教會你的天主讓我們在越南大開殺戒……政治、宗教、信仰甚至是性都虛假的,那麼我們又該信奉什麼?
的確,老兵歸來的美國不亞於一場新的越戰,榮譽與謊言使我們躊躇在光影的世界裡,盡管知道那隻是電影織造的善意謊言。
㈡ 史詩級電影——《全金屬外殼》詳細解析——下部
下部 海軍陸戰隊在越南作戰(71分鍾)
第一部分:開端——介紹小丑
開場:艦港街頭,美軍記者小丑、賴特曼與妓女討價還加,照相機被搶。
開端:海軍陸戰隊基地,小丑、賴特曼渴望上前線。
發展:軍報記者會,洛卡特中尉回答小丑提問,要他們編造新聞。
高潮:除夕夜,越共進攻基地。小丑用機槍射擊。
開場艦港街頭,總統阮必成(胡志明)畫像,滿街的妓女,這是越南的象徵性圖景,妓女成為越南標志。美軍記者小丑、萊特曼與妓女攀談、照相,照相機被越南人搶走。這是一個例證性動作,暗喻小丑失去眼睛,他作為新聞記者蒙著眼睛報道。
海軍陸戰隊基地的生活場景,小丑急於上前線,他聲稱:一天不殺人就沒有陽光。
《星條報》召集記者開會,洛卡特中尉回答小丑提問:在這里我們要刊登兩類新聞,一類是當兵的用津貼給越南人買牙刷,一類是戰斗殺人的消息。刊登前者是為了贏得民心,後者是為了贏得戰爭。辦公桌上擺著一具史諾比狗的玩具。小丑就是史諾比。
在高潮到來之前,插入日常生活,作為高潮(保衛基地戰斗)的節奏鋪墊。
開端部,集中介紹小丑的思想情感狀態。
帶入:記者小丑和萊特曼被派往前線。
小狗史諾比是查爾斯.舒爾茨筆下的卡通形象,它喜歡幻想和寫作(盡管總收到退稿信),對女孩子很溫柔,是運動健將,有時還會憂傷。當主人查理.布郎說:你看人家的狗,主人把樹枝扔出去後,會跑過去把它叼回來時,史諾比也學著叼來一根樹枝,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主人。它還常常專注地坐在小房子里,寫它偉大的小說,盡管它從來只收到退稿信。但卻常常幻想自己是一位偉大而勇敢的飛行員,並在一次世界大戰中成為了戰斗英雄。
第二部分:發展——介紹陸戰排
開場:小丑在直升機上,槍手掃射下面的農民。
開端:小丑和賴特曼在公路上找海軍陸戰排,屍坑前聽長官訓話,在廟內與陸戰排士兵相遇,與訓練營的學員牛仔相逢,並結識雪球。
發展:小丑和賴特曼隨陸戰排巡邏,與游擊隊發生交火,賴特曼拍照。
高潮:電視台在戰地攝影,歡快的音樂。
結尾:四人對死者的告別語。
上部具有一種寫意風格,訓練營的個場面都帶有荒誕意味。
在直升機上,小丑發現一個美軍士兵向下面的農民掃射,狂叫:「每個逃跑的人都是越共,每個不跑的人更是訓練有素的越共。」士兵自稱「殺死157人,50隻水牛」
小丑挎著相機在公路上尋找海軍陸戰排,用指南針找不到方向,暗示著他在戰場上失去了人生方向。他走到了一個屍坑,裡面是撒蓋了白灰的20具越南人的屍體,暗示著美軍視越南人為物體,而不是生命,一個軍官指著小丑胸前的「和平胸徽」與鋼盔上「天生殺人狂」的字,進行斥責,點出了小丑的雙重性格,軍隊對士兵的屠殺訓練,與小丑的和平本性兩者之間存在著尖銳的沖突。
小丑在寺廟內找到了陸戰排,並見到了海軍陸戰訓練營的學員黑人牛仔,並結識雪球。
在這個段落的高潮,出現了歡快的音樂,攝影機沿著軌道推過戰地,記者在現場采訪美國士兵,士兵們大放厥詞。越共被媒體娛樂化。
第三部分:高潮——步兵班和小丑班
開場:四名士兵接受電視采訪:我心目中的越戰。
開端:9名士兵參戰前招妓。越南妓女先挑選了白種人,黑人牛仔心中不快。
發展:牛仔率隊巡邏,瘋子被玩具炸彈炸死,狙擊手打死博士、雪球、牛仔。
高潮:狙擊手向小丑開槍,賴特曼開槍救小丑,小丑應受傷少女要求補槍。
結尾:陸戰排唱著《米老鼠俱樂部之歌》在廢墟上前行。
開端通過招妓,分別介紹了9個人物,他們是瘋子、博士、雪球、牛仔、唐倫、岩石、史特倫、賴特曼和小丑。
第三部分採用紀實風格與前面的寫意風格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越共向小丑開槍時,出現了小丑的主觀慢鏡頭,這是小丑內心活動的外化。
知識分子是國家的眼睛,社會的良知,但是他們的道德良知遇到了挑戰。賴特曼看到倒在地上的女越共,興奮地叫:「我真了不起,我像殺人者嗎?像個心碎的人嗎?」小丑向痛苦中掙扎的少女開槍時,給小丑一個長達一分鍾的鏡頭,讓我們不由回顧,這個美國知識分子的內心靈魂是如何完成蛻變的。
影片結束時,士兵們唱著一支有關米老鼠的歌,在火光中前行,影片將卡通因素與死亡主題結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黑色幽默的風格。
越南戰爭是一場特殊的戰爭,對美國來說是一場沒有宣戰,沒有方向,沒有結果,不知敵人在哪裡的戰爭。影片下半部就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經過訓練的新兵被送到越南戰場跟神出鬼沒的游擊隊作戰。有這樣一場戲:美軍在搜索前進,士兵打開地圖卻找不到自己部隊應該走的方向。他拿出指南針交給「牛仔」,指南針好像也失去了作用,他們仍然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士兵說:「我想我們應該改變方向。」可是,方向在哪裡?敵人在哪裡?誰也不知道。這場戲內涵深刻,指南針都失去了作用,很有象徵意義。
伏擊段落是下半部的重場戲。美國兵一個個地被擊斃,卻又找不到敵人,縱有坦克大炮、直升機和最現代化的武器也無濟於事,這就是越南戰爭。影片最後,提升為中士的「小丑」給那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女伏擊手補了一槍的鏡頭是全片的高潮。在這場戲里,「小丑」的臉部特寫持續了1分40秒,面部半明半暗,通過攝影,形象地表現出人的兩重性,點出了本片的主題:「生來殺人」(「小丑」的鋼盔上寫著「生來殺人」的字樣)和「愛好和平」(「小丑」的軍服上別著一枚象徵和平的徽章)這一矛盾的對立面卻在「小丑」身上統一了起來。
㈢ 求越南三個女人被綁在樹上腳下塗蜂蜜胸口放蛇的電影名字和鏈接
電影名字是《heaven&earth》,導演是奧利弗斯通,越戰三部曲的第三部。女主是美籍越南裔演員,中國演員陳沖在這部電影中也有出場,飾演女主母親。
那個片段出自電影前半部分,女主的村莊被美國和南越軍隊佔領,他們折磨女主以打聽北越游擊隊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