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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兩大構成要素

發布時間:2024-09-04 06:47:52

① 電影的基本要素有哪些。

時間和空間是電影構成的兩個基本要素。
時間是電影運動的延續性,空間則是電影運動的廣延性」。對電影中時間和空間的組織與運用是電影藝術的重要特性和特殊表現手段,是最根本的電影思維方式之一。
電影,是由活動照相術和幻燈放映術結合發展起來的一種連續的視頻畫面,是一門視覺和聽覺的現代藝術,也是一門可以容納悲喜劇與文學戲劇、攝影、繪畫、音樂、舞蹈、文字、雕塑、建築等多種藝術的現代科技與藝術的綜合體。但它又具有獨自的特徵,電影在藝術表現力上不但具有其它各種藝術的特徵,又因可以運用蒙太奇這種藝術性突躍的電影組接技巧,具有超越其它一切藝術的表現手段,而且影片可以大量復制放映,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電影已深入到人類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人們不可或缺的一員。

② 電影構成的基本要素是什麼

基本要素:包括圖像(Video)、聲音(Audio)。圖像,即呈現在電影銀幕上的映像。它是具體、動態的景物形狀與顏色的影像,是攝影機拍攝下來,再通過放映機還原的一種幻像。圖像是電影的主要構成要素,具有生動、直觀、具體等特點,往往一個鏡頭就可以提供綜合多樣的視覺信息。聲音是電影表現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它是聲波還原的結果,是各種聲音信息的再現。聲音與圖像配合,向觀眾提供豐富的信息,具有很強的表現力和真實感。

③ 電影構成的基本要素

電影構成的基本要素包括技術和放映兩個部分。

1、技術

攝影術同樣產生於19世紀的歐洲。

1839 年,法國人達蓋爾根據文藝復興以後在繪畫上的小孔成像的原理,並使用化學方法,將形象永久地固定下來,「達蓋爾照相法」產生。

1872 年,最先將「照相法」運用於連續拍攝的,是攝影師愛德華·幕布里奇。

國內第一本引進講解拍攝的圖書為電子工業出版社的《大師鏡頭:低成本拍大片的100個高級技巧》,第一次將電影拍攝技術介紹給非專業人群。

內容涵蓋拍攝打鬥鏡頭、追逐鏡頭、恐怖鏡頭、出場與退場、車內場景、對話場景、爭吵沖突場景、愛情 *** 場景等各種技巧。

2、放映

1895 年盧米埃爾兄弟向大眾展現《火車進站》的畫面時,觀眾被幾乎是活生生的影像嚇得驚惶四散。

從此,由他們所啟動的活動攝影(cinematogrphy)不只在人類紀實工具的發展史上展現了劃時代的意義,火車進站的鏡頭也象徵了電影技術發展的源起。

隨著互聯網的發展,P2P作為一種新興的網路電影播放形式,以其速度快,少緩沖,人越多越不卡的優點成為廣大網友所喜歡的一些電影播放形式,網路中的電影播放形式又叫在線電影,讓你足不出戶就可以在網路的海洋里,看到你所想看到的電影。

(3)電影的兩大構成要素擴展閱讀:

中國電影之最

中國最早放映的電影——1896年8月11日法國商人在上海徐園「又一村」茶樓內放映的「西洋影戲」。

中國第一部電影是戲曲片京劇《定軍山》,內有《請纓》、《舞刀》等片斷,1905年(清光緒三十一年),由北京豐泰照相館攝制。

無聲片,長約半小時。

中國第一部短故事片是《難夫難妻》(又名《洞房花燭》),1913年在上海拍攝,無聲片,鄭正秋編劇,鄭正秋和張石川聯合導演

此片是由亞細亞影戲公司開張後的第一部作品,首開家庭倫理劇之先河。

中國第一部長故事片——1921年中國影戲研究社在上海拍攝第一部長故事片《閻瑞生》。

中國現存最早的一部可放映電影——1922年由張石川導演的《勞工之愛情》又名《擲果緣》,是現存尚可放映的最早的一部中國電影,也是中國現存最早的故事片。

④ 電影構成的基本要素是什麼

C—I—C—A—D:電影元素的構成體系

來源:銀海 作者:不詳
http://www.ssav.cn/write/wri_pagess/wri_pages01_22/wri_page01_2201.asp

Ⅰ . 參照系:戲劇表達、敘事學與結構樣式。

研究電影劇作的構成元素,似乎是一個可笑的話題。因為於純藝術片而言,且不論伯格曼、費里尼等根本不用電影劇本,風格化的本文本身也決少劇作意義上的共性的構成元素;而於常規電影而言,劇作的構成元素又成為一個已然蓋棺論定的理論體系,不外乎電影劇作的特殊表現手法、劇作的題材、主題、人物、情節、結構、對白等,更何況即便有新的發掘,這也完全是一本論著的選題范圍,豈是區區萬言的論文所能涵蓋?這種疑惑也正是筆者需要首先建構以下關於「戲劇表達」、「結構主義敘事學」以及「電影劇作結構樣式」三個參照系的原因。

本文的研究對象無庸置疑乃是商業電影的劇作,因為正如上文所言,企圖通過分解出純藝術片的劇作元素的共性學習其創作方法,姑且不論是否能夠分解,即便有,於創作也沒有多少意義可言。然而既然研究商業電影劇作的構成元素,首先一個不容迴避的問題便是,商業電影到底是什麼。因為在實踐性的理論話語里,如果仍然使用諸如「物質現實的復原」等抽象的理論命題作為前提,恐怕是難以搪塞的。這便引出了本文的第一個參照系,——戲劇表達。這個參照系的引出來源於英國著名戲劇理論家和導演馬丁·艾思林(Martin Esslin)的一本名為《戲劇剖析》(An anatomy of Drama)的書,他在這本書中提出了這樣一個有趣的觀點:

「……戲劇(舞台劇)在20世紀後半葉僅僅是戲劇表達的一種形式,而且是比較次要的一種形式;而電影、電視劇和廣播劇等這類機械錄制的戲劇,不論在技術方面可能有多麼不同,但基本上仍然是戲劇,遵守的原則也就是戲劇的全部表達技巧所由感受和領悟的心理學的基本原則。……」

在論述筆者所需要的第一個參照系之前,不妨先理解一下馬丁·艾思林的「戲劇表達」的表述,因為這種表述至少是目前國內比較少見的關於電影與戲劇的本質共性的一種提法。關於戲劇的本源,有模仿說、游戲說、意志表現說等,但從根本上講,人類發明戲劇(Drama)這種東西,無非是為了創造出一個特定的、藝術的、可聽可視可感知的表演,對自身的生命形式和生存環境進行一次直覺的形象的再體驗,從而娛樂自己、欣賞自己、認識自己、批判自己、升華自己。這是一種有意味的形式,是一種有益於身心的游戲。而電影仍然是對人生進行「戲劇表達」的一種形式。也就是說,這種戲劇表達乃是商業戲劇、商業電影、商業電視劇共同的本質屬性。這樣,我們需要關注的就變成了馬丁·艾思林所說的「戲劇的全部表達技巧」,這也正是筆者所說的關於「戲劇表達」的第一個參照系:既然商業電影可以被看成一種對人生的有意味的表達、甚至一種游戲,那麼,「全部的表達技巧」、也就是游戲規則到底應該怎樣表述呢?如果說對應著電影導演創作,電影擁有視聽語言這樣比較嚴格的語言體系,那麼對應著電影劇作,其構成元素及其互動就成為實踐理論中非常薄弱的環節。而本文的落腳石便也正是選擇了 「全部表達技巧」中對應著劇作元素的部分。之所以使用該參照系,另一個重要原因是本文主體部分的元素分析中,有諸多元素的名稱來源於古典戲劇理論。使用這個參照系作為理論前提,正是為了說明本文並非使用了戲劇學的方法論研究電影劇作,而是因為兩者在「戲劇表達」的統一觀念中擁有一些類似的表達技巧和劇作元素。其實,將這樣的理論研究反過來,亦即使用分析外部動作式電影劇作的結構分析方法分析戲劇中的傳統劇作(比如《玩偶之家》等),也同樣是成立的。

本文的第二個參照系是結構主義敘事學。這個參照系的引出源於對所謂「戲劇表達」的「全部表達技巧」的分解以及諸多形式主義文藝流派的啟示。首先,如果以結構主義符號學為方法論,將電影看作一種符號系統,則無論研究敘事亦或造型的「全部表達技巧」,都需要分清究竟是僅研究能指、僅研究所指或是兩者兼備。在這個問題上,20世紀以來諸多形式主義流派給我們留下了不少啟示。無論俄羅斯的的形式主義、捷克與法國的結構主義,還是英美的「新批評」,都強調語言、形式本身的美學結構研究,盡管有失偏頗,但其重視能指自身審美意義的觀點卻是值得借鑒的。對應著電影劇作研究,有傳統電影敘事學和當代電影敘事學、也就是結構主義敘事學之分。前者仍然依附於人物、情節、環境三要素為核心的傳統敘事理論,缺乏當代品格和深層邏輯。這也正是筆者試圖重新建構關於電影劇作的構成元素體系的根本原因。雖然本文並不是完全以結構主義敘事學為方法論研究劇作元素,但結構主義敘事學卻構成了本文的一個重要的參照系。在這個參照系中需要解決的問題是,研究電影劇作的構成元素,怎樣處理能指和所指的關系。結構主義電影敘事學是第一符號學的一種固執的發展,沒有解決表意問題,僅關注能指的組織結構,而把所指完全排除在外。它的方法論基礎就是能指和所指的截然對立。任何敘事語段在實際表現中,都具有言語(Parole)性質,它們屬於「這部」影片。然而盡管它帶有一種個別特性,但在它背後卻存在著該社會文化中比較共同的語法規則,因為它是一種語言(Langue)。我們要研究通過電影敘事言語的分析進而發現它深層次的敘事語言結構,從而研究這種語言結構是如何形成並決定電影的敘事語言的。盡管對於結構主義電影敘事學的批判提到了其缺乏對陳述者、也就是社會語境的重視,沒有把陳述的過程當作一個話語的本文來看待(更准確的說,是簡單的將陳述者等同於導演),但因為本文需要研究的僅僅是劇作本體意義上的結構元素而非其背後的社會文化含義,因此,使用結構主義敘事學作為第二個參照系意味著本文在研究劇作的構成元素時將重點研究能指層面。當然,由於作為符號三要素之一的能所連接的存在,研究能指層面的同時不可避免的會涉及相應的所指層面,這種研究方法也正是對結構主義電影敘事學的批判性繼承。

由於以上研究前提的確立,本文將略去結構主義敘事學研究中對於電影作者、電影敘述者的聲音以及敘述者與接受者關系這些本體以外的研究內容,而著重研究敘述內容和敘述話語。傳統的諸如情節、人物等元素在這里應該有新的定位和新的涵義層次。

這樣,在完成了前兩個參照系的建構之後,本文已經明確了研究對象乃是電影劇作全部表達技巧當中的能指層次,通過詳盡的元素分析確定劇作構成元素的體系。第三個參照系——關於電影劇作結構樣式——的提出則顯然是為了解決如何研究、如何分析的問題。因為即便是限定了商業電影作為研究范疇,但諸多文本之間依然在外部形態上相差甚遠,分析各個元素的共性的劇作意義不免以偏蓋全之嫌。所以,通過在外部劇作形態上的分類,建構以劇作形態為緯、以劇作元素為經的劇作體系才是完備的理論話語。而對於電影劇作形態的劃分,無疑需要涉及到電影劇作的結構樣式。當下關於電影劇作結構樣式的提法諸如戲劇式結構、線性散文結構、塊狀散文結構、心理結構等雖然在名稱上依附於文學,但顯然已經擁有了相當大程度上的合理性,並能為電影劇作形態的劃分提供參考。比如戲劇式結構的劇作形態一般都是外部動作式的,而線性散文結構和塊狀散文結構則往往對應著人物關系式和人物經歷式的劇作形態,至於心理電影,一般呈現為時空交錯的外部形態。但電影劇作的結構樣式只是一個參照系,對於劇作形態的劃分應該更有利於後文對於劇作元素的歸納,而不是一個簡單的依附。筆者將電影劇作的外部形態從總體上分為單元式和多元式兩大類。單元式的劇作形態是基本的,又可以分為外部動作式和人物關系式;而多元式的劇作形態雖然復雜,但細細分解,往往都是由單元式的劇作形態經過並行的或線性的連接組合而成的。比如人物經歷式劇作形態就往往是一系列人物關系或外部動作的線性連接;而盡管時空交錯表現人物心理的電影在外部形態上顯得散亂和無規律可循,但實際上每個時空段落本身依然是單元式的,只不過是通過順時序的、或倒時序的、或意識流的線索穿插起來而已;其他諸如史詩電影、散點透視式電影以及其它各種結構形態雜糅的電影,只要細致分析,在形態上都是由這兩種基本的單元式形態構成的。

作為單元式劇作形態之一的外部動作式劇作形態對應的劇作結構往往是戲劇式的,即強調外部動作性,一般由二元對立項構成沖突,經過一系列動作體系以及不斷變化的失衡—平衡的情節轉變、隨著外部危機的加劇,最終到達高潮,並在這里完成消元。其劇作結構十分規整,對應的片種往往是警匪片、法律片、西部片、愛情片等。而人物關系式劇作形態則往往沒有二元對立項、甚至沒有沖突,只有人物性格的差異或抵觸,在情節安排上也不是由動作體系構成,而是通過有效場景的累積達到性格或關系的質變,高潮則往往水到渠成而來,在情感的高潮中感染觀眾。這種劇作形態主要表述人物關系,因此劇作中的人物關系往往復雜多變,並構成電影的主要內容。相應的,對應的片種往往是愛情片、市井生活片等。有些在內容上主要表現人物關系的劇作,因為三角或多角的人物關系構成了二元對立沖突、並且能夠形成動作和反動作的交替進展,也是外部動作式的,比如《雷雨》、《泰坦尼克號》等。

在完成關於劇作形態的劃分之後,分解出電影劇作中具有共性意義的構成元素便成為本文的課題。在筆者將要建構的理論話語中,所有的劇作元素將在一種互動的體系中存在,而不是像傳統敘事學中的那樣各自為戰。兩種基本的劇作形態——外部動作式和人物關系式——也將擁有相同的劇作元素體系,這便是筆者簡稱的C—I—C—A—D體系,——文化(culture)、思想(idea)、性格(character)、動作(action)和細節(detail)。

Ⅱ . C—I—C—A—D:電影劇作元素的構成體系

「文化(culture)—思想(idea)—性格(character)—動作(action)—細節(detail)」的劇作體系雖屬個人話語,但對於分析電影劇作構成元素卻有著相當的便利性。筆者將要著重分析的,是五個層面的互動關系以及性格、動作兩個層面的具體元素構成。但筆者首先要介入的,卻是五個層面中唯一本體以外的層面——文化(culture)層面。

所謂文化層面,實際上是指以當代電影理論作為方法論從電影劇作中讀解出的深層次文化涵義,諸如精神分析、女權主義、後殖民主義等。筆者之所以將這個本體以外的層面納入劇作體系,是因為盡管大多數電影作者們未必能有意識的運用這些文化理論於創作,但至少應該能以特有的微妙的感悟力和發達的藝術直覺抓住當今國際藝術和理論思潮發展的主流、進而將影片本文納入當代理論的寓言式劇作框架中,而這種創作狀態下出現的作品則往往能夠成為當代電影理論的讀解範本。具體分析,在這個「文化」層面中,與劇作直接相關的應該是結構主義敘事學、女權主義電影批評和第三世界電影批評,因為對於這幾種理論的關照將會影響到劇作情節和人物的定位;而其他諸如意識形態國家機器理論等,更多的是一種研究文本之後的社會文化含義的理論,因此筆者不將其納入「文化」這一層面進行研究。

結構主義敘事學、女權主義電影批評和第三世界電影批評這三種理論對於電影劇作的文化層面的影響乃是一個很大的課題,並非本文的論述重點。然而這里不妨以女性性別角色為例,看看當代電影理論於劇作的構成元素方面究竟有怎樣的作用。結構主義敘事學中的格雷馬斯動素模型理論和女權主義中的性別與話語權利的關系的理論是影響故事片甚至動畫片中女性角色定位以及人物譜系的最重要的理論。以好萊塢動畫片製作的兩大潮流——迪士尼和夢工廠的作品為例,作為經典好萊塢繼承者的迪士尼的動畫大片中,女性始終處於格雷馬斯動素模型中客體的位置,作為慾望對象的女性的善與惡對應著經典好萊塢的「天使」與「妖女」,即便在《大力神》這樣的迪士尼試圖突破傳統的登峰造極之作中,依然嚴格的保持這樣的人物譜系,缺乏當代品格。相反,在試圖與傳統好萊塢、尤其是傳統迪士尼針鋒相對的夢工廠的作品,比如《埃及王子》中,女性不再處於客體位置,也不再是男性的英雄儀式完成後的獎品,而往往處於一種可有可無的角色定位,游離於主線之外,比如《埃及王子》中的撒普拉,——即便完全刪去撒普拉這個角色,也不影響主線的進展。有趣的是,夢工廠的角色觀念的轉變也正是斯皮爾伯格的轉變,而他早年的一部《奪寶奇兵》正是格雷馬斯動素模型理論的範本性讀解對象,其女性的標準的客體位置(正是從那裡開始,女性與寶物實現了同構)成為諸多影評的攻擊目標。這個意味深長的變化似乎便可以成為本文將「文化」層面納入劇作體系的合理性的注腳,——當代電影理論並不是像某些學者認為的那樣完全脫離實踐理論的范疇而成為 一種純文化理論,相反,無論像本文上面所描述的那樣在潛意識領域,或是乾脆在意識領域中,對作者的創作都將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這種影響的客觀存在也正是筆者需要將文化層納入分析的根本原因。

如果說一個簡單的格雷馬斯矩陣似乎還顯得過於單薄,那麼女權主義的觀念對於角色的滲透則更加深刻和普遍。女權主義作為一種社會文化批評話語,其性別角色的劃分也是社會性的而非生理性的。也就是說,電影劇作中的女角色往往充當著男人,而男角色往往對應著女人。其劃分標志當然是話語權的歸屬。在《致命的誘惑》這樣的女性中心意識的影片本文中,正是女性擁有絕對的視點權利(視聽語言中的窺視者/正打鏡頭的一方),主動的、一步步的誘惑著男性,完成著性別秩序的倒置。而筆者最感興趣的乃是另一部有著同樣精彩的性別游戲規則的《新龍門客棧》。在那裡通過復雜而有意味的性別的倒錯與認正,實踐著對女性角色以及武俠電影的反思。在全片四天(六個半天)的故事時間內,一男二女的角色不斷更替著真實的性別定位,如下圖所示。

周淮安(男角色)莫言(女角色)金香玉(女角色)

第一夜 無 男性 女性
第二日 男性 女性 女性
第二夜 男性 女性 女性
第三日 女性 男性 女性
第三夜 女性 男性 女性
第四日 男性 女性 女性

影片在裂解和顛覆傳統武俠格局(選擇了英雄逃難作為敘述對象、全部的最高任務就在於如何逃跑)以及一男二女的人物譜系的同時,強調的正是一種話語權利的重要;話語權對應在片中體現為出關的密道,掌握了密道也就掌握了男性所需要的關鍵,也就擁有了話語權利,也因此控制了男性,掌握了主動;這也正是本文劇作中實現性別倒錯與認正的深層涵義。而選擇《新龍門客棧》作為本文的例證,也更進一步說明了當代電影理論對創作的影響,不僅僅是上文所說的情節與人物等,甚至從一開始的題材階段(比如這里的選擇英雄逃跑的題材)就開始了。分析電影劇作的構成元素,文化層面並非本體研究,但卻是不可缺少的一個重要的影響層面。

在簡略分析了文化層面之後,本文將通過不斷逐層分解,研究思想、性格、動作和細節層面的具體劇作元素及其互動關系。筆者之所以在劇作體系中將傳統的諸如情節、人物、結構等概念完全拋棄,乃是因為筆者認為這些概念的模糊表述以及缺乏深層邏輯聯系的天然缺陷正是阻礙眾多劇作元素之間建立嚴密的邏輯聯系進而構成真正意義上的劇作體系的原因。首先,情節是傳統敘事學的核心概念之一。我們認同的關於情節的定義多年來一直是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理論的表述,也就是高爾基的所謂「情節是人物之間的聯系、矛盾、同情、反感和一般的相互關系,——即某種性格、典型的成長和構成的歷史。」更有甚者,有些文藝理論論著將這個定義簡化成「情節是性格發展的歷史」。類似這樣的定義,在純理論表述上似乎還有立足之地,但於實踐創作中卻漏洞百出。一旦涉及如何安排情節並促使性格發展的問題,還原高爾基原有的完整的定義就成為了必然。因為在高爾基那裡,正是人物間的相互關系構成了情節的主要內容,通過人物關系及其變化構築情節並使性格發展。但這樣一來,通過人物關系和人物性格來定義情節,又進入了一個循環定義的怪圈。既然情節是性格和人物關系的發展史,那麼人物性格和人物關系又是如何發展的呢?答案是在情節中隨情節的發展而發展。這樣通過性格定義情節、再通過情節確認性格和人物關系的發展,於創作便只能是越來越混淆了;只有通過情節本身(而不是性格或其他別的元素)定義情節才應該是更有價值的。《文藝理論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便似乎吸取了這種教訓,將情節定義為「按照因果邏輯組織起來的一系列事件」。這顯然是受到英國作家福斯特那個著名的關於區分「故事」和「情節」的比較的影響。在《小說面面觀》中福斯特說,「國王死了,不久王後也死去,這便是故事;而國王死了,不久王後也因傷心而死,這則是情節。」這樣,這種新的關於情節的定義便汲取了一些結構主義敘事學的合理內核,從情節本身的結構構成來定義,似乎也解決了問題症結。但如果仔細解讀這個定義,我們會發現這里的問題更嚴重。因為既然情節是「按照因果邏輯組織起來的一系列事件」,那麼事件便成為基本的敘述單元,這也完全符合結構主義敘事學的觀點。但這樣一來,情節便失去了方向性;因為事件本身不是一個矢量,沒有方向性,情節如果依託於事件,當然也就沒有了進展。如果這樣的論述顯得抽象,我們不妨舉一些例子來看。「大鬧天宮」、「黛玉葬花」都是事件,而如果將事件按因果邏輯組織起來,則應該是類似林沖「誤入白虎堂」、「大鬧野豬林」、「風雪山神廟」等,這也的確構成了情節。這樣的文學例證不免讓我們想起了對應著中國電影史上的最相似文本形態——謝晉電影。比如《天雲山傳奇》里的「竹林初遇」、「古寨墓碑」、「白馬定情」、「板車之歌」等等,其實這裡面已經包含了筆者所要說明的問題的症結。諸如羅群、周瑜貞這樣的人物的性格實質上是圍繞著一個共同的圓心不斷擴大,是定型化的,沒有明顯的線性進展,而所有這些事件也都沒有方向性,只是平面化的累積,更直接的說,這些人物的性格是靜止的。而這些事件是按照邏輯順序組織起來的,那麼,這究竟有沒有情節呢?事實上,《天雲山傳奇》的情節的成立正是由於宋薇的性格的前後轉變而成立的,這依然依附於傳統的情節的定義。以事件為基本單位定義情節、也就是從情節本身出發下定義,卻沒有吸取傳統情節定義中的合理內核,也就失去了檢驗情節是否運動的標准,其根本原因正如前文所說的,事件不是一個矢量,而傳統情節定義中的性格是一個矢量,有方向性,至少可以用來作為情節運動的參照。於是這兩個觀念、思路完全不同的有代表性的定義就處在了自相矛盾的位置上,一個典型的例證便是:《封神演義》中除了「哪吒鬧海」一個段落外,其他的部分是否可以算成真正意義上的「情節」?因為在那些部分里,人物和事件都是概念化、模式化的,但是卻有邏輯性,表層的敘事邏輯就是「討伐紂王」,並因此組織了一系列的打鬥場面。這樣的兩難可能會使一些學者做出這樣的改變,——將情節做一個多層次的界定,將兩個定義綜合,既顧及本身結構中的事件層面,也納入傳統的性格參照。其結果在理論表述上似乎更完滿了,但於創作更加含混,因為定義本身的兩個層面就缺乏邏輯的統一,如何運用於指導創作?這種傳統敘事學元素的雙重身份(實際上就是雙重定義)同樣出現在人物這一更關鍵的元素上。

人物在傳統敘事學中起著雙重的作用——行動元和角色。對於這個問題的存在,直到格雷馬斯的《行動元、角色和形象》一文才真正明朗。敘事性作品中人物對故事來說最基本的作用就是作為一個發出動作的單位對整個事件的進展過程產生推力。這就是人物的「行動元」作用。而人格特徵的塑造以及人物自身的同一和獨立性又構成其「角色」的作用,這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性格。成功的角色則成為典型人物。行動元決定著人物「做什麼」,而角色決定著人物「怎麼做」。這也就意味著,人物並非而且遠遠不是終極元素,至少我們可以再細分為行動元和角色(或者說性格)兩個部分,而行動元至少又有A—B元之分(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二元對立項),而B元往往又可以由多個部分組成,比如《西遊記》中的B元的組成就不斷更迭(表現為各種妖怪)。可見,傳統敘事學的兩個最根本、最重要的元素——情節和人物,在構成上、在定義上、在可分解程度上,都有很大的含混性。傳統敘事學作為實踐理論而非文化理論,卻對電影劇作產生不了多少實質性的影響,其構成元素本身的含混性以及缺乏深層次邏輯關系和互動正是其根本原因所在。

筆者的 C—I—C—A—D劇作元素體系正是在這種理論前提下建構的。為了徹底擺脫不必要的復雜定義和實踐層面的含混,筆者啟用了一些自亞里士多德到布輪退耳直至易卜生經典戲劇理論時期的概念,比如動作體系、自覺意志、元動力、二元對立等,也加入了一些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中的概念,比如最高任務、規定情境等。在理論論述過程中,還以當下國內比較有實踐價值的兩種電影劇作理論譯著——霍華德·勞遜的《戲劇與電影的劇作理論與技巧》和悉德·菲爾德的《電影劇本寫作基礎》——作為比較藍本,通過關鍵概念的比較,比如霍華德·勞遜的「必需場面」和悉德·菲爾德的「情節點Ⅰ、Ⅱ、Ⅲ」等,將諸多理論概念進行整合,從而建構起以「文化—思想—性格—動作—細節」為框架的理論話語。

筆者首先以「動作」和「性格」兩個層面取代了傳統的「情節」和「人物」的概念。後者的缺點正是筆者選擇「動作」和「性格」作為名稱的原因。「動作」(Action)在經典戲劇理論的很多論述中完全等同於情節(這實際上是關於情節的又一種定義),而筆者劇作體系中的「動作」的內涵和外延卻有所縮小,實際上是對上文所說的情節的後一種代表性定義(即「按照因果邏輯組織起來的一系列事件」)的變形重寫。動作也是一些列的事件,而且必須有邏輯組織,同時它必須有發出者,即動作應該由二元對立項中的某一元發出,發出的動作有著鮮明的目的性,這植根於發出者的自覺意志;由於人物的自覺意志是有方向的矢量(目的即方向),所以對應著的動作也是一個矢量。這樣的界定就避免了情節定義中的無方向性。動作的界定也可以看成是情節的「按照因果邏輯組織起來的一系列事件」的定義和人物的「行動元」亞元素的綜合。而情節的傳統定義和人物的「角色」的亞元素則綜合成為筆者劇作體系中的「性格」層面。性格層面可以檢驗動作層面是否運動,即傳統意義上的情節是否有進展;這種對應關系也正可以適用於分別進入動作和性格兩個層面的人物的兩個亞元素:行動元是否推動動作發展正需要通過角色(性格)是否變化來檢驗。

用「性格」取代傳統的「人物」甚至「角色」的概念,同樣是出於更適合於指導創作的考慮。因為 「人物」或「角色」的概念,對於如何塑造人物性格及其變化沒有多少幫助;而「性格」的概念則有用得多。《電影藝術詞典》中對性格下了這樣的定義:性格是廣泛運用於心理學和文學藝術創作的術語,一般指一個人在特定社會關系中對現實的較穩定的態度及其相應的習慣化的行為方式。在這個定義中,我們至少可以看到創作中非常有用的性格的組成因素——人物心理、人物動機。比如《七宗罪》的開端,Somerset想退休,這是人物特定情景下的心理,是性格;而Mills到這個城市來是為了成為英雄,這是人物「入世」的行為動機,也是性格。而性格的定義中本身又已經包含了人物關系的因素。「一個人在特定的社會關系中」必然產生各種人物關系,這當然也是性格層面的另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性格和關系都在運動,而筆者關注的,則是這兩者的運動究竟是怎樣和動作層面的運動結合的;也就是說,從「性格」到「動作」,這中間是否應該還有若乾重要的劇作環節。

正如上文所述,性格的構成中包含有人物動機這一層次。而當人物將採取行動的慾望提高到自覺的水平時,動機就成為了自覺意志。如果說性格是一個廣義的元素,那麼自覺意志則是一個「特異」的元素,它是人物性格在特定情境下的產物,有什麼樣的性格,在敘事規定的特定情境中就會產生相應的自覺意志。在自覺意志產生之後,必然產生發出動作的元動力。這是一個更具體的元素,直接連接著下一環節的劇作元素——動作。這樣,「性格—自覺意志—元動力—動作」就構成了連接「性格」層面和「動作」層面的元素鏈。由於外部動作形態的電影劇作中二元對立項的存在,兩種不同的性格造成的不同的、甚至針鋒相對的動作之間就構成動作體系,動作和反動作之間的沖突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戲劇沖突。這樣,我們就完成了從性格層面到動作層面的元素連接。

思想層面對應著傳統理論中的主題。電影劇作的主題思想應該是作者肯定的一種美學精神。比如悲劇模仿嚴肅的行動,表現有價值的事物的毀滅,但肯定一種悲劇精神,這種精神就是劇作的主題思想。劇作體系中的「思想」層面同樣和「性格」、「動作」兩個層面有著嚴密的邏輯聯系。古希臘有眾多的戲劇元命題,比如俄狄蒲斯—殺父娶母,這是動作,而「俄狄蒲斯情結」就是主題。同樣的,安提戈涅、扼勒克特拉等都是如此。希伯萊先知們的「上帝」、希臘悲劇家們的「命運」、近代人的「自然的法則」都是一種「殘忍」,殘忍就是主題,而殘忍的方式,比如愛與死、復仇與死的沖

⑤ 電影的要素有哪些

基本要素:包括圖像(Video)、聲音(Audio)。圖像,即呈現在電影銀幕上的映像。它是具體、動態的景物形狀與顏色的影像,是攝影機拍攝下來,再通過放映機還原的一種幻像。圖像是電影的主要構成要素,具有生動、直觀、具體等特點,往往一個鏡頭就可以提供綜合多樣的視覺信息。聲音是電影表現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它是聲波還原的結果,是各種聲音信息的再現。聲音與圖像配合,向觀眾提供豐富的信息,具有很強的表現力和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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