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數來寶》全段是什麼
噢,這個竹板兒打,(我這)進街來,鋪戶這個買賣兩邊排,
是也有買,也有賣,
也有這個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這)銀招牌,
里里外外的掛出來。
這邊兒寫:特別(這個)減價大贈彩;
那邊兒寫:(這個)白送一天您快來。
說你也來,我也來,
(這個)大掌櫃的發了財!
您老發財我沾光,
路過相求來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櫃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這)海量寬,
劉備老爺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漢劉備,
保駕的臣,三千歲。
人又高,(我這)馬又大,
豹頭環眼把鬍子乍,
是大喊三聲橋塌下。
夏侯傑,落了馬,
曹操一見也害怕。(小過門兒)
我在那邊兒拐了個彎兒,
我扭項回頭拜這家兒。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說傻子沒道理。
大掌櫃的真不錯,
站在(這個)門口兒一個勁兒的樂,
您把(這個)銅子兒給幾個,
拿回家去好治餓。
這位掌櫃的好說話兒,
他留分頭、光嘴巴兒,
身上穿著個藍大褂兒。
手裡邊搖著個白摺扇兒,
不扇屁股扇臉蛋兒!噢,你叫我走,(我這)不能走,走到了天黑空著手,
一分錢我這也沒有,
老傻還得餓一宿,
我求掌櫃的高高手,
你要給錢我就走!哎,叫我去,我不能去,去到了天黑吃誰去?
一沒房子二沒地,
老傻多跑幾里地。
掌櫃的別說推辭話,
窮人沾光沒多大。噢,大掌櫃,你別起火,那剛才來的可不是我。
他是誰,我是誰,
別拿張飛當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錢個人花。
大掌櫃的看一看,
你別拿孟良當焦贊。噢,一句話,(我這)算白搭,你說掌櫃的不在家。
掌櫃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辦事更明白。
我看掌櫃的走不遠,
有這個買賣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櫃的就是你。噢,你說沒有我說有,這個票子洋錢櫃里頭。
你要有錢你不拿,
票子不會往外爬;
你要有錢你不動,
票子不會往外蹦;
不會爬,不會蹦,
我求掌櫃的往外送。噢,說我貧,那我就貧,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搶,四不奪。
這個數來寶的流口轍,
我不耍貧嘴不能活。噢,大掌櫃,你聽其詳,截(打)周朝列國就有我這行。
孔夫子無食困陳蔡,
多虧了范丹老祖把糧幫。
借你們吃,借你們穿,
借來(這個)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沒還完。
我不論僧,不論道,
不論你回、漢和兩教,
天主堂,耶穌教,
孔聖人的門徒我都要。噢,我從小沒念過《三字經》,您這個字型大小認不清。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裝里死人跑不了,
裝里活人受不了,裝里…… 要說面,咱們凈說面,和出來,一個蛋,
擀出來,一大片,
切出來,一條線,
下到這個鍋里團團轉,
撈到碗里蓮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個人兒吃半斤,
仨人兒吃斤半,
大掌櫃的算一算,
算不上來你混蛋。哎,數來寶的不害臊,你給多少我都要。
什麼叫棉襖、大衣、水獺帽兒,皮鞋、圍脖、大手套兒;
涼席、蚊帳、大爐灶,
這個電燈、電話、電燈泡;
這個汽車、樓房、現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兒、帽鏡,
連內掌櫃的我都要。要打架,咱往西,咱倆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對一個你白給!要打架,咱奔正南,是數來寶的萬萬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拆了你這個兔子窩!噢,稀里里,(我這)嘩啦啦,這個大掌櫃的把門插。
說夜間插門怕失盜,
這白天插門為什麼?
竹板兒打,細留神,
八成里邊死了人。噢,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說來的巧,來的妙,掌櫃的成家我來到。
這個親戚朋友把喜道,掌櫃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前邊銅鑼開著道,後邊跟著八抬轎,
八抬轎,抬進門,
(這個)伴娘過來攙新人。
是鋪紅氈,捯喜氈,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對喜蠟分左右,
喜字兒香爐擺中間。
拜罷了地,擺罷了天,
拜罷了天地拜祖先,
拜罷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您這個洞房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② 金招牌銀招牌是什麼電影二個外八門偽裝來刺殺一對老夫婦………有土門什麼的
金招牌銀招牌是什麼電影?
二個外八門偽裝來刺殺一對老夫婦………有土門什麼的
回答:
電影 《 大 幻 術 師》。
備註:
大 幻 術 師 ( 2 0 2 0 )
編劇:史超
主演:錢小豪/孫飛翔/關翔雲/廖夢妍/潘彥妃
類型:動作/奇幻
製片國家/地區:中國大陸
語言:漢語普通話
上映日期:2020-08-06(中國大陸)
片長:87分鍾
③ 數來寶棺材鋪台詞
相聲《數來寶》
馬志明、黃族民
台詞
甲:這個相聲,曲藝形式之一啊。
乙:對。
甲:曲藝哪,又叫"什樣雜耍"兒。
乙:哎,有這么叫的。
甲:雜耍嗎,
乙:嗯。
甲:耍、彈、變、練。
乙:嗯。
甲:說、學、逗、唱。
乙:什麼都有。
甲:我最愛唱。
乙:哦,您還喜歡唱?
甲:不過"乾唱"我可不唱。
乙:哎……怎麼還"乾唱"啊?
甲:沒有樂器伴奏,我不唱。
乙:唉,這上哪兒給你找樂器去?
甲:甭找啊,在這兒哪。
乙:噢,就這"七塊板兒"啊?呵呵呵呵……
甲:啊,怎麼著?怎麼著?
乙:還怎麼著?
甲:別小看這"七塊板兒",哎,這"七塊板兒",別小看。
乙:怎麼著?
甲:不好掌握。
乙:什麼呀,就不好掌握……
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乙:這……一般人打不了?
甲:我先來個"過門兒",你聽聽。
乙:呦,這還有"過門兒"?
甲:唉,先來個"過門兒",樂器嗎。(打板兒,過門兒。)
乙:嗯,行!要過飯!
甲:什麼叫"要過飯"哪?什麼話,這叫!
乙:這我懂,啊。打這"七塊板兒",這叫"數來寶",要飯的!
甲:別聽他的啊!說錯了!
乙:說錯了?
甲:錯了,唉,錯了!
乙:嗯?
甲:記住了!數來寶的不要飯--
乙:不要飯?
甲:--要錢!
乙:噢……這不一樣嗎!
甲:要說這數來寶的也不容易。
乙:怎不容易呀?
甲:講究是現編現唱。
乙:那當然。都得這樣兒。
甲:得做到"三快"。
乙:哪"三快"?
甲:眼快,心快,嘴快。
乙:這"眼快"是?
甲:發現目標了。
乙:"心快"?
甲:編出詞兒來。
乙:"嘴快"哪?
甲:跟著就得唱出來。
乙:要說是不簡單。
甲:數來寶的一進大街,三百六十行,見什麼唱什麼。
乙:那是啊。
甲:他跟這個一般要飯的還不一樣。
乙:怎麼不一樣啊?
甲:要飯的來了,大爺,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許不給。
乙:那可不。
甲:唯獨這數來寶的要來了,往這兒一站,你就得給錢。
乙:哦,數來寶的一來,准得給錢?
甲:哎。
乙:那是沒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給錢。
甲:你得聽他唱的怎麼樣。
乙:我根本就不聽。
甲:人家都給,你怎麼不給呀?
乙:哎,對啦!我就不給。
甲:沒你這樣兒的!
乙:我就這樣兒!
甲:沒你這么"軸"的!
乙:我就這么"軸"!
甲:沒你這么擰的!
乙:我就這么擰!
甲:沒你這么不是玩意兒的!
乙:我就這么不是玩意兒……你才不是玩意兒哪!怎麼說話哪?
甲:人家都給,你怎麼不給呀?
乙:你不知道,我有外號兒。
甲:外號兒?
乙:哎。
甲:叫什麼呀?
乙:我叫「瓷公雞、鐵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根毛兒不拔!
甲:滑出溜?
乙:那是。
甲:你沒打聽打聽?
乙:啊,啊。
甲:我也有個外號兒。
乙:你外號兒是?
甲:榔頭。
乙:榔頭干嗎呀?
甲:你就是"瓷公雞",我把你那尾巴"棒"(敲、擊)下一塊來!
乙:嗬!我還有外號兒啦!
甲:叫什麼呀?
乙:我叫"錢銹"。
甲:怎麼叫"錢銹"啊?
乙:那是啊,錢,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銹"住了!"錢銹"。
甲:哦,我外號兒"鐵刷子"!
乙:"鐵刷子"什麼意思?
甲:專刷你這"錢銹"!
乙:你呀,也甭鬥嘴兒。不信,咱倆就試一回。
甲:咱學一學。
乙:怎麼樣?
甲:可以呀。
乙:來。
甲:打這兒起這桌子--
乙:啊,啊。
甲:就不是說相聲那個場面桌兒了。
乙:那,這是什麼哪?
甲:買賣家兒那欄櫃。
乙:噢,這就變櫃台啦。
甲:哎。
乙:那行。
甲:我哪,就好比是這個數來寶的。
乙:那當然啦。
甲:你往櫃台里頭一站,您就是買賣家兒"內掌櫃"的……
乙:行。
甲:我來到這兒哪……
乙:哎,哎,哎,不,不,不!什麼叫"內掌櫃"的?我成老闆娘了是吧?!
甲:不是。
乙:像話嗎?
甲:……買賣家兒那位……掌櫃的。
乙:你呀,也甭這位、那位,這買賣兒就我這么一位大掌櫃的。
甲:大掌櫃的?
乙:行不行?
甲:數來寶的來了,往你門口兒這兒一站,我就開始數,你就准備給錢。
乙:我不給。
甲:你不給我沒結沒完,我總這兒數。
乙:你數啊,不論你怎麼數,你也是白數(白薯)。
甲:……怎麼"白薯"啊?
乙:那可不,數了半天不給錢,這不"白數"(白薯)了嗎!
甲:白數(白薯)不了!
乙:不信咱就試試。
甲:咱來來啊,開始了啊。
乙:真是。
甲:(打板兒、過門兒)"噢--"
乙:不,不!您等會兒!您這"噢--",這干嗎?這是?
甲:這是數來寶的規矩。
乙:什麼規矩?
甲:沒唱以前,先得"噢--",
乙:這干嗎呀?
甲:引人注意聽。
乙:哦。
甲:這跟那個唱戲、叫板,一個道理。
乙:哦,明白了,明白了。
甲:噢--
乙:叫板哪。
甲:噢--
乙:開始了。
甲、乙:噢--
乙、行了,行了!你跑這兒轟鵝來啦?"噢--"沒完了是嗎?
甲:重來,重來了啊。
乙:什麼呀,這叫!
甲:噢,這個竹板兒打,(我這)進街來,
鋪戶這個買賣兩邊排,
是也有買,也有賣,
也有這個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這)銀招牌,
里里外外的掛出來。
這邊兒寫:特別(這個)減價大贈彩;
那邊兒寫:(這個)白送一天您快來。
說你也來,我也來,
(這個)大掌櫃的發了財!
您老發財我沾光,
路過相求來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櫃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這)海量寬,
劉備老爺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漢劉備,
保駕的臣,三千歲。
人又高,(我這)馬又大,
豹頭環眼把鬍子乍,
是大喊三聲橋塌下。
夏侯傑,落了馬,
曹操一見也害怕。(小過門兒)
我在那邊兒拐了個彎兒,
我扭項回頭拜這家兒。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說傻子沒道理。
大掌櫃的真不錯,
站在(這個)門口兒一個勁兒的樂,
您把(這個)銅子兒給幾個,
拿回家去好治餓。
這位掌櫃的好說話兒,
他留分頭、光嘴巴兒,
身上穿著個藍大褂兒。
手裡邊搖著個白摺扇兒,
不扇屁股扇臉蛋兒!
乙:咳!走,走,走,走,走!
甲:噢,你叫我走,(我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著手,
一分錢我這也沒有,
老傻還得餓一宿,
我求掌櫃的高高手,
你要給錢我就走!
乙:去,去,去,去!
甲: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誰去?
一沒房子二沒地,
老傻多跑幾里地。
掌櫃的別說推辭話,
窮人沾光沒多大。
乙:我看你剛才好像來一趟了?
甲:噢,大掌櫃,你別起火,
那剛才來的可不是我。
他是誰,我是誰,
別拿張飛當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錢個人花。
大掌櫃的看一看,
你別拿孟良當焦贊。
乙:我說你呀,來巧啦!我們掌櫃的不在家。
甲:噢,一句話,(我這)算白搭,
你說掌櫃的不在家。
掌櫃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辦事更明白。
我看掌櫃的走不遠,
有這個買賣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櫃的就是你。
乙:嗯,是我,啊,是我。怎麼著?我呀,沒錢。
甲:噢,你說沒有我說有,
這個票子洋錢櫃里頭。
你要有錢你不拿,
票子不會往外爬;
你要有錢你不動,
票子不會往外蹦;
不會爬,不會蹦,
我求掌櫃的往外送。
乙:我說你貧不貧哪?
甲:噢,說我貧,那我就貧,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搶,四不奪。
這個數來寶的流口轍,
我不耍貧嘴不能活。
乙:我說你憑什麼找我要錢哪?
甲:噢,大掌櫃,你聽其詳,
截(打)周朝列國就有我這行。
孔夫子無食困陳蔡,
多虧了范丹老祖把糧幫。
借你們吃,借你們穿,
借來(這個)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沒還完。
我不論僧,不論道,
不論你回、漢和兩教,
天主堂,耶穌教,
孔聖人的門徒我都要。
乙:你都要啊?你知我這是什麼買賣兒?
甲:噢,我從小沒念過《三字經》,
您這個字型大小認不清。
乙:哎,認不清沒關系,我告訴你。我這是呀,切面鋪。
甲:行咧!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
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裝里死人跑不了,
裝里活人受不了,裝里……
乙:不,不,不!停!停!怎麼出來棺材鋪啦?
甲:你不說的嗎,開棺材鋪嗎?
乙:誰說棺材鋪啦?切面鋪!
甲:切面鋪?
乙:哎。
甲:切面鋪沒意思。棺材鋪,棺材,棺材,官保發財。
乙:噢……不,不,不!發財,也不開棺材鋪。
甲:就棺材鋪吧,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別對付行嗎?我就是切面鋪。
甲:別介,別介。
乙:什麼叫"別介"呀?
甲:這個棺材鋪這詞兒我熟啊。
乙: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這道理嗎?!就是切面鋪,有詞兒你就唱;沒詞兒,走!啊。
甲:非切面鋪?
乙:就是切面鋪。
甲:切面鋪。
乙:那可不。
甲: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的是……切面鋪。
乙:哎,切面鋪。
甲:怎麼樣?
乙:哎,行。
甲:切面鋪,切面鋪……賣切面……
乙:這不廢話嗎!
甲:賣切面,面又白,質量高,分量足,不少給,寬條兒的,細條兒的,還經煮,吃到嘴裡特別筋道,買賣好,大賺錢……
乙:行啦!多可氣!啊!又沒轍,又沒韻,還一句也不挨著。我說你這叫"數來寶"嗎?這個!
甲:這不切面鋪的事兒嗎。
乙:切面鋪的事兒不行。什麼叫"數來寶"?你得有轍,有韻,有板……
甲:有板?
乙:那當然啦。
甲:那行哩,有韻。竹板兒打,我(這)抬頭看,這個大掌櫃的賣切面。
乙:哎,對。賣切面。
甲:這個切面鋪啊,耍大刀,這生日滿月用得著。
乙:嗯。
甲:要說面,咱們凈說面,
和出來,一個蛋,
擀出來,一大片,
切出來,一條線,
下到這個鍋里團團轉,
撈到碗里蓮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個人兒吃半斤,
仨人兒吃斤半,
大掌櫃的算一算,
算不上來你混蛋。
乙:你混蛋!怎麼帶罵人的這個?!
甲:這沒辦法。這咱懂啊,言前轍呀,知道嗎?(十三道大轍,言前轍)正趕這兒,大掌櫃,算一算,算不上來,你……鬧一混蛋。
乙:瞧我趕這轍!
甲:趕轍上了。
乙: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鋪不開了。
甲:不開了?
乙:我改買賣兒。
甲:改棺材鋪,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行,行了!誰改棺材鋪啊?
甲:改什麼?
乙:我呀,我賣冰棍兒。
甲:賣冰棍兒能賣多少錢哪?
乙:我賣著玩兒,不賺錢。
甲:賣冰棍兒。
乙:賣著玩兒。
甲:行哩。這個竹板兒打,真有趣兒,這個大掌櫃的賣冰棍兒。
乙:賣冰棍兒。
甲:您這個冰棍兒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哎,不,不,不對!怎麼又出來棺材啦?
甲:怎麼啦?怎麼啦?哪兒有棺材?
乙:哪兒有棺材?這"一頭兒大,一頭兒小"怎麼回事?
甲:這包裝啊,一頭兒大,一頭兒小,這好往外拿呀,知道嗎?
乙:不,不,不!我這冰棍兒呀,就是兩頭一邊兒粗。
甲:你這太別扭了!
乙:我就賣這別扭冰棍兒。
甲:您這個冰棍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哎。
甲:怎麼樣?
乙:好!這詞兒行,啊。
甲:這詞兒怎麼樣?
乙:好!
甲:您這個冰棍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不錯!
甲:您這個冰棍兒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您這個冰棍兒講衛生,那真是——
甲、乙: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沒完了是吧?
甲:你不說好嗎。
乙:好也不能老唱這一句呀!
甲:你的意思哪?
乙:你得往下唱啊!
甲:還得往下唱?
乙:那可不。
甲:吃冰棍兒……吃冰棍兒……這個大掌櫃的吃冰棍兒。
乙:好嗎!我弄三棵冰棍兒吃!
甲:吃冰棍兒,把茶沏,喝茶一會兒就拉稀。
乙:那還不拉稀呀!
甲:這吃冰棍兒,拿起來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乙:對。
甲:東西好,材料高,不怕曬,不怕烤,擱在火里化不了……
乙:哎--哎!我說這是冰棍兒呀?
甲:火筷子!
乙:火……你提火筷子干嗎呀?!這位。我說,冰棍兒我不賣啦。
甲:不賣啦?
乙:我呀,我開澡堂子。
甲:澡堂子?
乙:澡堂子怎麼樣?
甲:好咧!有啊。
乙:啊。
甲: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掌櫃的開了個堂子鋪……
乙:行……哎!不對,不對!啊!什麼叫"堂子鋪"啊?
甲:就是澡堂子啊!
乙:不,沒這么說話的啊!"二哥,您哪兒洗澡啊?""我,堂子鋪!"像話嗎?有這么說話的嗎?
甲:這都聽得懂啊,誰聽不懂啊?
乙:聽得懂,也不行!不許這么說話,就得叫洗澡堂!
甲:非得洗澡堂?
乙:就洗澡堂。
甲:竹板兒打,(我這)走慌忙,掌櫃的開了個洗澡堂。
乙:洗澡堂。
甲:您這個堂子講衛生,那真是開水白糖凍成冰……
乙:不,不,不!不對,不對!這澡堂子里邊怎麼凍成冰啦?這個!
甲:串了,串了。
乙:不象話!冰棍兒的詞兒不行!啊!
甲:您這個堂子講衛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乙:哎,這差不多。
甲:要洗澡,進門來,
乙:是。
甲:是胰子香,手巾白。
乙:對。
甲:這個大毛巾,圍當腰,就是不把腦袋包。
乙:沒有包腦袋的,啊!
甲:是有溫水兒,(它)有熱水兒,越燙越美直咧嘴兒。
乙:好。
甲:有一個老頭兒六十八,
進這池塘笑哈哈,
是頭又暈,眼又花,
"呱唧"摔了個大馬趴—
乙:呦!
甲:伙計一見往外搭。
乙:怎麼回事?這是?
甲:暈堂子了。
乙:咳!你少洗會兒多好啊!
甲:怎麼樣?唱的?
乙:好談不上啊,湊合著。
甲:給錢!甭廢話,拿錢!
乙:要說他這行也不易。得!給你一分錢!
甲:多錢?
乙:一分錢。
甲:一分錢?
乙:啊。
甲:哎,大掌櫃,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頭汗,
這一分錢,怎麼吃飯,
我求掌櫃的換一換。
乙:換換?你打算要多少?
甲:哎,數來寶的不害臊,你給多少我都要。
乙:嚯!
甲:什麼叫棉襖、大衣、水獺帽兒,
皮鞋、圍脖、大手套兒;
涼席、蚊帳、大爐灶,
這個電燈、電話、電燈泡;
這個汽車、樓房、現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兒、帽鏡,
連內掌櫃的我都要。
乙:嚯!你再胡說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甲:噢,大掌櫃,你說大話,你瞪著眼睛要打架。
乙:怎麼著?
甲:要打架,(咱們)出街東,在這兒打架怕欺生,
乙:嚯!
甲:要打架,咱往西,
咱倆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對一個你白給!
乙:呀!
甲: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數來寶的萬萬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這個兔子窩!
乙:嚯!惹不起!沖你呀,我這買賣兒,關門!
甲:噢,稀里里,(我這)嘩啦啦,
這個大掌櫃的把門插。
說夜間插門怕失盜,
這白天插門為什麼?
竹板兒打,細留神,
八成里邊死了人。
乙:呦!我,我開開得了!
甲:噢,竹板兒打,(我這)邁大步,
掌櫃的開了個棺材鋪,
您這個棺材真正好,
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停,停,停,停!怎麼又出來棺材鋪啦?
甲:死人啦。
乙:誰死人啦?哪兒死人啦?
甲:沒死人你插上門兒不做買賣兒了?
乙:誰不做買賣兒啊!我,我們家有事兒……
甲:有事兒?
乙:我停業一天行嗎?
甲:什麼事兒啊?
乙:什麼事兒,好事兒啊!喜事兒,我結婚,娶媳婦兒。
甲:娶媳婦兒?
乙:怎麼樣?
甲:更得給錢啦!
乙:給錢沒關系,你得有好詞兒!
甲:當然有啦!
乙:那你唱啊。
甲:聽著!
乙:唱。
甲:竹板兒打,(我這)真有趣兒,
乙:是。
甲:這個大掌櫃的娶媳婦兒(音:份兒)。
乙:對--不,不,不對!什麼叫"娶媳份兒"呀?這什麼詞兒,這個?
甲:倒音了,倒音了。
乙:不象話,這!
甲:竹板兒打,真有準兒,(這個)大掌櫃的娶媳婦兒(音:粉兒)。
乙;不,這也不行啊!
甲:定準了音兒,大掌櫃的娶媳分兒……
乙:什麼詞兒?
甲:竹板兒打,響嘩啦,大掌櫃的娶媳發……
乙:咳!
甲:竹板兒打,響嘩啦,大掌櫃的你娶媽……
乙:你娶媽!你娶媽!
甲:這不想嗎,娶什麼哪?娶嘛吶?知道嘛,琢磨詞兒哪。
乙:你琢磨詞兒你別說出來呀!
甲:我再琢磨琢磨……,
乙:琢磨好了!
甲:稀里里,(我這)嘩啦啦,大掌櫃的您成家!
乙:好嗎!我成家"稀里嘩啦"的!全散了是吧?
甲:這也不行?
乙:不,不象話。
甲:說來的巧,來的妙,掌櫃的成家我來到。
乙:哎,這湊合。
甲:這個親戚朋友把喜道,掌櫃的站在堂前哈哈笑。
乙:那是啊。
甲:前邊銅鑼開著道,
後邊跟著八抬轎,
八抬轎,抬進門,
(這個)伴娘過來攙新人。
是鋪紅氈,捯喜氈,
一捯捯在了喜桌前。
有一對喜蠟分左右,
喜字兒香爐擺中間。
拜罷了地,擺罷了天,
拜罷了天地拜祖先,
拜罷了祖先拜高堂,
夫妻交拜入洞房。
乙:好!
甲:您這個洞房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乙:還是棺材呀!?
④ 數來寶台詞
在一九五三年, 美帝的和談陰謀被揭穿,他要瘋狂北竄企圖霸佔全朝鮮。 這是七月中旬的一個夜晚,陰雲籠罩安平山。在這山上,盤踞著美李的王牌軍。號稱是長勝部隊美式裝備的白虎團,偽團部設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裡,它是難攻易守戒備嚴,鐵絲網一道又一道,地雷密布在前沿,明凋暗堡到處是,那口令一會兒就一換。突然間在遠處閃出了幾個人影兒,嗯?轉眼之間又不見,嚯,這些人時隱時現似閃電,靈活敏捷不一般,身上穿的都是偽軍裝,有短槍匕首插腰間,一個個身強力壯精神飽滿,爬山涉水走的歡,這正是志願軍化妝入敵穴,我們機智勇敢的偵察員。領隊的是偵察排長嚴偉才,二十多歲是個黨員,他身材魁梧大高個兒,偵查工作特別有經驗,今天他帶領著六個偵察員,七個人組成了一個尖刀班,有小徐小李金大勇,還有老張小包韓大年,任務是中朝軍民並肩來作戰,拂曉前要奇襲白團。這夜色漆黑伸手不見掌,七英雄摸索前進往上攀,他們正走著排長突然喊卧倒,同志們,我踩上地雷了,現在就在我腳下邊。啊?同志們馬上圍過去,小金搶在了最前面,伸手就要把雷起。小金,先別動,現在的處境很危險,萬一這地雷一爆炸,敵人馬上會聽見,對我們完成任務很不利,要有思想准備做最壞的打算。老張同志。排長,我在這兒。我們都是共產黨員,要堅決完成任務下定決心排萬難,現在我開始排雷,如果我犧牲了,由你來指揮這個班。前面的公路直通偽團部,敵人戒備很森嚴,萬一正面通過有困難,要依靠朝鮮人民來支援,你派人到青石里去找崔大嫂,她是我們地下交通員,對那裡的地形很熟悉,可以由她帶路走後山,遇事和同志們多商量,指揮戰斗要果斷。是!同志們聽了這番話,一股暖流涌心間,排長你放心吧,困難再大我們能承擔!可是排長你。同志們,朝鮮人民、祖國人民、金首相、毛主席正等待著我們勝利的消息,為了消滅美帝反動派,為了朝鮮人民脫苦難,為了解放全人類,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不要為我擔心,迅速隱蔽!嚴排長說罷要起雷,這起雷可真擔風險,那必須膽大心細有經驗,手腳一點都不能亂,不能動也不能偏,連腳踩的力量都不能變。如果腳下稍微一動彈,立刻會引起了爆炸驚動了敵人就麻煩。大家都為排長捏著一把汗,小金把眼珠全瞪圓了,這階級情誼千斤重,真為排長把心擔。只見我們英雄排長嚴偉才,臨危不懼多鎮定,沉著冷靜很坦然,他輕輕扒開兩邊的土,用匕首把引線全割斷,慢慢用手摸著細雷管,抬腳要把那地雷搬,猛聽得轟隆咔啦一聲響,霎時間這震天的巨響連成了片,山石劈裂樹炸斷,黑煙滾滾翻上了天。您別擔心,地雷沒響,這是為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我們的主力部隊大炮發了言,嚴排長排除了地雷安全脫了險,他們繞過雷區沿著公路上了山。 這一上公路行進的速度更加快,真好像風馳電掣箭離弦,七英雄正在往前走,嗯?發現有個偽軍哨兵跟在了隊後邊。嘿,這傢伙賊頭賊腦的來回看,那美式步槍扛在了肩,扣子一個也沒系,帽檐快歪到了腦後邊了。嚴排長用手捅了一下韓大年,大韓他假裝蹲下系鞋帶兒,等這個小子過來猛一絆,他撲哧來了個嘴啃泥,爬起來一摸槍不見了。哎,我槍哪去了,這是誰成心跟我找麻煩?嚴排長望前一上步,用手槍頂他的腰上邊。不許動!哎哎哎,咱們都是自己人哪,長官。住口,我們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哎?哎喲,這小子當時全嚇癱了,哎喲,長官長官我不知道呀,要知道我絕對不會往您隊里鑽哪。你跟在我們後頭跑什麼?說!哎,我說我說,我放哨到山前,抱槍合上眼,轟隆一聲響,是炮彈炸前沿,班長折了腿,班副玩了完,就數我命大,我撒腿往回顛,我想咱們是一道兒,跟著你們能夠保點險,沒想到我自己送上門了,這回多保險也不保險了。少廢話,你們的口令是什麼?哦,口令是今天剛剛換的,問話是古魯姆,答話是歐吧。你說清楚點兒!古魯姆、歐吧。怎麼這么別扭?我也不知道,這是美國顧問傳的電。好,你先受點委屈吧,噗,把毛巾就往他的嘴裡填。倒綁雙臂放在一個山洞裡,七英雄雙腳飛騰奔向前。嚴排長看了看夜光錶,已經是深夜一點半了,同志們,現在離天亮還有三個多鍾頭,我們要行動迅速爭取時間。前面是敵人哨所中心站,要提防情況有突變,注意隱蔽!是!英雄們摸著過去隱蔽好,就聽著上邊兩個哨兵正聊天哪。哎,大胖子,今天可真夠新鮮啊,剛才發了新袖標,聽說口令又要換,連長查了兩遍崗,排長親自來代班,我看八成要出事吧,今天站崗有點玄哪。嘿嘿,小瘦子,馬上就要北進了,查崗代班還新鮮?哎,北進北進又打仗,這仗他媽哪天能打完哪?這倆小子內心空虛正害怕呢,在那公路上大搖大擺走來了嚴排長小金韓大年。這瘦子端槍大聲喊,哎,干什麼的?師部搜索隊要回團,你瞎著倆眼看不見呀?這瘦子一看沒袖標,哎哎哎,回團部應該走岔道啊,這小子故意找麻煩。韓大年一個耳光打過去,啪!哎喲,這小子疼的直叫喚。胖子一看著幾個來人挺厲害,他走上前去把路攔。哎哎哎哎,長官,你們不是要到團部去么,我打個電話給值班員,讓他們派車來接你們,還省得你們黑燈瞎火的把路趕。說完話吱嘍鑽進崗樓里,伸手要把那電話搬,可哪知道那電話還沒抄起來呢,就聽噗的一聲尖刀插進他胸前,那瘦子剛想要抄槍,噗的一聲也玩完了。嚴排長指揮幹掉了哨兵剛要過哨卡,嗯?只見從對面來了一個偽軍官,他就是專門代班的偽排長,這傢伙是狡猾毒辣又陰險。小金說排長,乾脆把他也幹掉吧。不,留著他有用,可以把情況掌握得更全面,對口令。是!古魯姆,歐吧。說話間走來了偽軍官,這傢伙一看對面軍銜比他大,只好硬著頭皮陪笑臉。哈哈,長官您是哪部分,到我們這有何公幹哪?我們是師部搜索隊,護送顧問到你們團。這小子一眼發現沒袖標,不由得心裡暗想把眼珠轉,嗯,不對啊,這幾個人一定有問題,恐怕是共軍偵察員吧,今天美國顧問有命令,特地叫我來代班,如果發現有人沒袖標,立刻逮捕押回團。想到這他伸手要掏槍,嚴排長手疾眼快不怠慢,一個箭步竄過去,噌,用匕首橫在他胸前。哎哎哎哎,你要干什麼?告訴你這是王牌軍白虎團。住口!慢說你小小的白虎團,就是美軍司令部也一樣翻他個底朝天,現在你要放明白點,要死要活由你選。說著話這匕首噌噌在他脖子上邊繞倆圈,這偽軍官唰,嚇得渾身出冷汗。我要活,我要活,有什麼吩咐您只管談,只管談。你們的部署是什麼,把行動計劃講一遍,你說不說!哎,我說我說我全說,我們白虎團配備一個機甲團,還有美國的流彈營在永定橋的西南面,橋頭由他們來防守,聽說美國顧問親自來督戰,北進的計劃往前提了。什麼時間!時間改在三點半。嚴排長聽完了這些話,不由得心裡細盤算。把他捆起來。同志們,敵人的部署有了改變,北竄的時間又提前了,看來從正面通過有困難,要聯絡朝鮮崔大嫂,過河走後山。是!嚴排長的話音還沒落,只見對面有一串燈光下了山,就聽得馬達呼呼隆隆震天響,緊接著就是一陣亂,從遠處開來了卡車吉普摩托車,眼看要沖到哨所中心站,這緊急情況真危險,同志們准備戰斗把槍端,小金說排長,這汽車準是沖我們來的,你下命令咱們跟他們干吧。同志們,遇到情況要冷靜,在這里不能跟敵人多糾纏,我們的任務是搗毀偽團部,必須爭分奪秒搶時間,這些汽車讓我們大部隊來消滅它,讓他進岔道走入我們的包圍圈,馬上行動!是。金大勇戴上了袖標手拿指揮旗兒,晃動著小旗兒高聲喊,哎,前面的橋梁被沖垮,不能通行有危險,走四號公路。好嘞,嘀嘀,這些汽車還真聽話,它開進我們大部隊的包圍圈了。嚴排長見汽車已過說聲走,七英雄巧過哨卡上了高山。在路上巧遇崔大嫂,捨死忘生來支援,崔大嫂引路走得快,繞後山英雄們來到了偽團部的山洞前。那偽團部里正在開宴會,為向北竄犯把杯乾,干,干,OK。這些小子剛要揚脖把酒灌,就聽的嘩啦一大塊玻璃被打碎,闖進來我們英雄偵察員,噌,嚴排長持槍就在桌上站,哧啦把白虎團旗扯下踩在腳下邊,面對著這群狗豺狼,千鈞怒氣沖霄漢,呵,這一下偽團部里邊炸了窩了,狼嚎鬼叫胡亂鑽,那美國顧問想到裡屋發電報,一看那發報機器全冒煙了,他垂死掙扎要開槍,啪,嚴排長一槍打中他的手腕。這機甲團長一回頭,梆!韓大年用手榴彈把他腦蓋給砸爛了,白虎團長一看事不好,撒腿就往門外端,嚴排長刷的一下跟出去,在這時候,那偽團部里吱哇亂叫成豬圈了,什麼美國顧問胡高參,嚇得就往桌下鑽,一下把桌子給頂反了,連湯帶菜扣一臉,燙得嗷嗷亂叫喚,在這時候我們大部隊開始總攻擊,白虎團全部進了包圍圈,尖刀班配合大部隊,干凈徹底把敵殲,這就是中朝軍民並肩來作戰,勝利奇襲白虎團。
⑤ 放印子是什麼意思
印子錢是清朝時期高利貸中的一種形式,放債人以高利發放貸款,本息到期一起計算,借款人必須分次歸還,放印子錢,等同於放高利貸,舊社會借債,由債主放出錢,預先算好利息,借債人按日攤還,債主每天都要派人到 欠債人那裡收款,在摺子上蓋上一個印子作借款已還的證明, 所以人們把這種高利貸稱為印子錢,也稱摺子錢,這就是印子錢名稱的由來。
老年間,有一種盛行於各地的借款方式,稱之為「印子錢」,它的利息之高令人咂舌,其剝削更是相當殘酷,一旦陷入其中,便難以自拔,如同在脖子上套了一條鐵鏈,只能越勒越緊,直到讓人窒息。
至於放銀子錢衍生自什麼年代,至今無詳細考證,只知道在清康熙年間,放印子錢這一高利貸形式達到巔峰,張廷玉在給康熙的時弊奏摺上,列出十條對國計民生有巨大危害的行當,首當其沖者便是放印子錢。盡管康熙下詔要求各地官府予以打擊,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沒過多久便死灰復燃,並呈現出愈演愈烈之勢。時至民國時節,放印子錢仍在民間橫行無忌,甚至連各國的洋人也加入其中,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家。
「印子錢」三字的由來,據說是債主放債之後,預先算好利息,當然這個利息是很高的,並且是以「驢打滾」的方式層層疊加。借債人按日攤還,每到還錢之日,債主就會派一些凶神惡煞的狠角色到借債人那裡收債,在特製的摺子上蓋上一個印子作為借款已還的證明,由此衍生出「印子錢」三字,又稱「摺子錢」。
那麼究竟印子錢的利息有多高,又是如何一個放貸模式,筆者這里舉例大致說明一下。
好比說張三借款五十元,放債人要先行扣除五元或十元,俗稱「鞋襪錢」,而張三實際到手只能是四十五元或四十元,但借據上卻寫明張三借款五十元。
放債人規定,張三必須每天償還一元,六十天為期限必須還清,本息合計六十元。換言之,放債人在短短兩個月時間內,以四十元或四十五元的貸款收回六十元。
如果張三逾期仍未連本帶息全部償還,那麼放債人就要息上加息。如此這般,張三隻能是越欠越多,甚至於被逼迫到死也償還不完。
所以說,印子錢是殺人的陷阱,深不見底的火坑,凡是跳下去的人,都有訴不完的辛酸,而從坑中爬上來的人,盡管可以長舒一口氣,但也早已遍體鱗傷。
說到這里,且聽筆者(大獅)為您各位講一個發生在民國十年的真實案例,您各位且看借債人到最終是何其悲慘。
這件事情發生在筆者生活的城市——哏兒都大天津,挨著金華橋不遠是河北大胡同,此地有個靜業庵,附近的商鋪多以出售筆墨紙硯以及各類石刻為生,其中有家刻字店,店主人名叫何美瑜,娶妻羅氏,賢良溫順,日常除了在家縫縫補補,洗洗刷刷,稍有空閑便會到丈夫的店子里幫忙。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全指望這家店子的收入,雖然每天也是客來客往,但收入並不是很多,因此日子過得緊緊巴巴,只能保證三餐溫飽,不敢奢求大魚大肉。
日子過得不富裕,何美瑜的心中免不了會經常郁悶。一天傍晚,店子正要打烊之時,有朋友來找他去耍「紅黑陣」,他盡管知道紅黑陣是賭博游戲,一旦上癮極容易傾家盪產,但由於心中郁結難舒,又自以為意志堅強,絕不會陷入其中,於是便以看熱鬧的心態跟隨朋友前往。
不曾想這一去,便泥足深陷,起初只是看熱鬧,怎料越看心裏面越癢,於是將心態從單純的看熱鬧變為小賭怡情。
常言道: 酒是穿腸毒葯,色是刮骨鋼刀, 財是惹禍根苗,氣是雷煙火炮。一旦沾染上毒、賭二字,這輩子就算毀了。
何美瑜也不例外,不出幾天,便從小賭怡情變為嗜賭成性,白天設法弄錢,晚上則一頭扎進賭坊,贏了加註繼續,輸了垂頭喪氣。
兩三個月之後,店裡能賣的東西全部賣光,把親戚朋友全借遍。親朋催要的緊,逼得何美瑜只得去借印子錢。
能幹放印子錢這個行當的,絕對沒有一個善類,表面和氣生財,實則手黑心毒,借錢滿臉是笑,逼債一臉橫肉,毫無情面可講。
何美瑜找到東北角一家招牌為丁記的銀號,跟大掌櫃丁金剛講明自己的難處,希望從丁記銀號借一筆錢應急。說是銀號,不過是蒙人的幌子罷了,就是個專門放印子錢的地下錢庄,身為大掌櫃的丁金剛是混混出身,又是青幫弟子,手下有小弟七八十號,都是窮凶極惡之輩,專門負責追債。
丁金剛認識何美瑜,也知道何美瑜有房產也有店鋪,因此爽快答應。何美瑜借錢三十元,按規矩被扣下「鞋襪錢」,實際到手二十七元。依照丁記銀號的規矩,連本帶息,五日一還,每次四元,十期還清,總限期為五十天。
何美瑜深知印子錢利息之重,期限之促,但仍報以僥幸心理,認為自己只要在紅黑陣上連贏三局,不但能夠連本帶息歸還丁金剛,還能把從親戚朋友那裡借來的錢一並償還。
各位,這就叫賭徒心態,總想著走捷徑發大財,要真有這樣的好事,天底下還要窮人幹嘛?
老天爺總是喜歡捉弄人,往往越是急於求成之人,就越是倒霉走背字兒,何美瑜一介凡夫俗子,同樣逃不過老天爺的捉弄,借到手的二十七元,很快便輸的一分不剩。
丁金剛的手下按照約定五天一催,第一期、第二期,何美瑜都能設法償還,等到第三期,就開始無力償還。
有朋友或許會覺著好笑,不就四元錢么?連這點小錢都還不上,這不是搞笑么?
非也!您要知道那是什麼年月,在當時,一個在碼頭扛活的苦力,累死累活一個月都拿不了十元,拉洋車的車夫一個月才不過十幾元,老舍先生的名著《駱駝祥子》講得清楚,祥子從早到晚拚死拼活地拉洋車,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整整攢了三年,才攢下一百元。
似何美瑜這種小生意人,平常買賣好,一個月倒也能夠進賬二三十元,可他現在不是買賣不好么。再加上他把店裡的東西能賣則賣,能當則當,一心撲在紅黑陣上,而毫無心思做生意,如此這般,你讓他一次性拿出四元錢,他往哪裡淘換去?
還不上就只得求人寬限,丁金剛笑裡藏刀,讓何美瑜不必著急,五十天內只需按照簽字畫押的約定連本帶息歸還就是,丁記銀號講究信譽,童叟無欺,絕不會多拿一分錢。
一期還不上,到了下一期,四元就要變八元;再還不上,就變十二元;四元都拿不出來,又談何八元、十二元、十六元?
五十天期限不過眨眼之間,而這個時候,何美瑜僅僅償還了八元,尚有三十二元沒有償還。丁金剛這時候讓人把何美瑜找來,笑呵呵地跟他「講道理」,要他一次性把三十二元拿出來。
何美瑜頻頻作揖,說盡好話,只求丁金剛再寬限些時日。丁金剛擺手說歷來沒有這個規矩,不過都是熟人,也不能把人逼死,有個法子倒是可以立即把這筆賬歸還。
何美瑜忙問什麼法子?丁金剛告訴他,可以「以債抵債」,再借給你五十元,扣除十元錢作為「鞋襪錢」,再把尚未償還的三十二元扣除,還剩八元拿走自用,仍五日一還,十期為限,五十天內本息全部歸還。
各位,您自己算吧,到這個時候,何美瑜實際一共從丁記銀號借了多少錢,又要歸還多少錢?
長話短說,不提丁金剛如何派人追債,只說何美瑜最後的結局,好好的買賣人就因為怎麼都償還不清的印子錢,房子和店鋪全都歸了丁金剛不說,年輕貌美的老婆先被丁金剛霸佔了半月,然後賣到了班子里以肉償債。何美瑜的岳母為此活活氣死,他本人也被打成殘疾,最終在貧病之中凍餓而死,到死都沒能還清印子錢。
何美瑜喝過洋墨水,又有一手雕刻的好手藝,倘若踏踏實實地干他的刻字生意,也不會落得如此一個下場。他錯就錯在太過於自信,無論是跟著朋友耍紅黑陣,還是去借印子錢,他都以為自己可以把控得住,但到頭來又怎樣?
如今很多迷戀於網路貸款的人何嘗不是這樣一個心態,借錢之前總認為自己一定有能力償還,結果最終獨善其身者又有幾個,多數人還不是陷入「狂轟亂炸」的催債電話當中瑟瑟發抖,惶惶不可終日。
常見有人開視頻大吐苦水,哭訴自己遭遇的同時,不忘痛斥催債人是多麼多麼地惡毒。說句不中聽的話,誰又逼著你借了?這就好比一個不公平的游戲,明知不公平,卻偏偏要加入,等到輸急眼了才開始著急恐慌,才痛斥游戲不公平,難道這完全怪游戲開發者么?只能說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怨不得他人。
所以,遠離賭博,遠離網貸,朴實為本,踏實做人,才是保命要訣。
⑥ 數來寶段子 誰能來幾個
數來寶的段子:
1、《同仁堂》:
同仁堂啊,開的本是老葯鋪,先生好比這個甩手自在王。
葯王爺就在上邊坐,十大名醫列在兩旁。先拜葯王後拜你,那麼你是葯王爺的大徒弟。
葯王爺,本姓孫,提龍跨虎,手捻著針。內科先生孫思邈,外科的先生華佗高。
孫思邈,醫術高,三十二歲入的堂朝。正宮的國母得了病,走線號脈治好了。
一針治好娘娘的病,兩針紮好了龍一條。萬歲一見龍心喜,欽身點他在當朝。
封他文官他不要,給他個武將就把頭搖。萬般出了無計奈,欽身賜柬大黃袍。
在一旁怒惱哪一個,惹惱了敬德老英豪。為臣我東擋西殺南征北戰跨馬掄鞭功勞大,
你為何不賜那黃袍。一副鋼鞭拿在了手,手拿鋼鞭趕黃袍。
葯王爺,妙法高,脫去了黃袍換紅袍。黃袍供在葯王閣,黎民百姓才把香燒。
王閣裡面有欄櫃,那欄櫃三尺三寸三分三厘高。一邊撂著軋葯碾,一邊供著鍘葯刀。
鍘葯刀,亮堂堂,幾味草葯您老先嘗。先鍘這個牛黃與狗寶,後鍘檳榔與麝香。
桃仁陪著杏仁睡,二人躺在了沉香床。睡到三更茭白葉,膽大的木賊跳進牆。
盜走了水銀五十兩,金毛的狗兒叫汪汪。有丁香去送信,人參這才坐大堂。
佛手抄起甘草棍,棍棍打在了陳皮上。打得這個陳皮流鮮血,鮮血甩在了木瓜上。
大風丸,小風丸,胖大海,滴溜圓,狗皮膏葯貼傷寒。
我有心接著葯名往下唱,唱到明兒個也唱不完。
2、《棺材鋪》
這個棺材鋪供祖先,棺材鋪祖先是魯班。
這個魯班爺不下山,世上誰把手藝傳。
魯班老祖下山早,下山他帶著這么幾宗寶。
這個錛子斧子大鋸條,帶來了斧、帶來了錛。
帶來了大鋸定乾坤,帶來刨子帶來了鑽。
帶來了墨斗一條線,這個錛子錛、斧子砍。
大鋸能拉棺材板,左三五、右五六。
埋在地下不怕漚,您說這個買主有多冤。
他買回家去還得哭幾天。
(6)金招牌銀招牌大掌櫃的發了財什麼電影台詞擴展閱讀:
數來寶在它的演化過程中使用過多種擊節樂器,如高粱竿兒、錢板兒、撒拉機、牛胯骨、三塊板兒、三個碗兒、開鋤板兒等。
現普遍使用七塊板兒,大竹板兒兩塊叫大板兒,小竹板兒五塊叫作節子板兒。大竹板兒有多種打法,有演唱之前的開頭板兒和演唱中的小過門兒。
還可以打出種種花點兒製造氣氛,有時摹擬某些音響,有助於表達唱詞內容。數來寶的伴奏樂器幾經演化,曾使用過錢板兒、撒拉機、牛掀板骨、三塊板兒等。
後來普遍使用七塊板即兩扇大竹板和五扇小竹板,表演時用以擊節伴唱,製造氣口,銜接唱詞,烘托氣氛。也可在演唱之前敲擊出復雜的節奏、多變的音響作純技藝性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