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飛屋環游記》是誰的作品
《飛屋環游記》是由彼特·道格特執導,皮克斯動畫工作室製作的第十部動畫電影、首部3D電影。影片在2009年5月29日於美國正式上映。
講述了一個老人曾經與老伴約定去一座坐落在遙遠南美洲的瀑布旅行,卻因為生活奔波一直未能成行,直到政府要強拆自己的老屋時才決定帶著屋子一起飛向瀑布,路上與結識的小胖子羅素一起冒險的經歷。
2. 可以告訴我《如果巴黎不快樂》3的結局嗎
「別傻了,不關你的事。她在最後一刻,還想得到你的原諒,說明她也不怪你。你不要再自責了,去吃點東西,黎回黎聲還需要你的照顧。你不能垮啊,你不垮,我就不會垮。」他說著,輕輕擁抱了她一下,拍了拍她的肩。
她點點頭,淚如雨下。
她原打算官司結束之後,要找機會向她道歉的,沒想到,此生竟再也沒有機會了。
而隨後警方的調查結果,讓她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天的炸彈是真的,一旦爆炸,整個礦場都會毀滅。而這個炸彈是由遠程遙控啟動的,並非是金勝所說的只要人離開座椅便會爆炸。當天的那枚炸彈實際上根本沒有被人按下啟動按鈕。
可看金勝的樣子應該對炸彈的啟動方式並不知情,想必幕後還有其他人。可在最後關頭,這個人為什麼選擇了放棄?警方正在追查,也需要他們配合。
他們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卓堯和曼君更彌足珍惜現有的時光。
半個月後,結束了休假,曼君回到文略上班。何喜嘉照舊給她泡了一杯茶,茶麵上是兩朵白菊。
「主任,你整個人太虛弱了,不如多休息一段時間再來,你這樣身體肯定吃不消的。我本想去看你,可想你這時候肯定最不想被打擾,我才沒去。話說到底,要不是我把梁吉濤的案子推薦到你這里,也不會出這么大的事,都怪我……」何喜嘉內疚地說。
「這不怪你,你也別耿耿於懷了,好好工作。」她說。
「那警方目前調查出結果沒有,金勝膽子真大,犯下這么大的事,真是該死!」
「還沒有出結果,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另有其人,看金勝的審訊結果吧。」曼君說著,端起茶杯,喝一口茶,嗓子越發乾燥,咳嗽了一聲,這一咳,停不住了,連續咳了好一會兒。
何喜嘉看在心裡,心中瞭然。
聖誕節快到的時候,家中才有了些笑臉,孩子到底是孩子,已經從失去奶奶的悲傷中走出來,是啊,黎回黎聲才這么點小,根本不明白死亡的意義。有時黎回問起奶奶,卓堯也只是說奶奶去了天上,變成了天空最亮的那一顆星星。
人生的路還很長,尤其是看看懷里的孩子,就不得不大步走下去。曼君沒有搬回來,她無法面對內心的愧疚,他沒有勉強,每天都會去看她,像以前一樣。
家裡的兩棵聖誕樹,被黎回布置得非常漂亮,孩子們永遠都是最期盼過節的那一個。
Y樓裝修完成了大半,臨湖別墅也在裝修中,生活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有時他會牽著她的手散步,路很長,人生卻很短,且行且珍惜。
他再也不會給自己失去她的機會。
金勝沒有交待出任何關於背後那個人的信息,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罪名,堅持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做的,而查金勝的社會關系,確實沒有找到嫌疑人。案子漸漸被擱置在了一邊。
他並不甘心,一天不找出幕後真凶,他們的生活就永無安寧。他吩咐季東首先從曼君身邊的一切關系人開始逐一查。這種事,無疑是對他們仇恨極深的人才會做出來的。而最終導致兇手關鍵時刻放棄爆炸,顯然兇手可能於心不忍,說明,是熟悉人。
季東此時變成了季偵探。
林慕琛和江照願竟談起了戀愛,這讓曼君和卓堯都覺得匪夷所思,兩個最初都互相看不上且氣質完全不是一個路線的人,居然戀愛了。不過,大家都有種社會即將和諧之感。
這一年即將過去,他們各自都在心中對新的一年有平安喜樂的期盼。
平安夜的那天,曼君在辦公室里加班,等著他來接她,窗外下起了雪,所有人都下班走了,獨留她一人靜靜地工作。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她驚得抬頭,開門的是何喜嘉,手裡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
「你不是下班了嗎?天這么冷,快回去和凌誠一起看場電影,吃個飯,未婚的人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兒了。」她接過茶杯,熱氣撲面。
「主任你不也還在埋頭工作嗎?我剛巧回來拿東西,看見你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就想給你泡杯茶,暖暖身子。那我先走了,凌誠還在等我。」何喜嘉說著,揮揮手戴上圍巾走出辦公室。
這時,曼君的手機響了,是林慕琛打來的,她接通電話,林慕琛焦急地說:「曼君,你在哪兒?」
「好吧,我這個工作狂,雖然是平安夜,不過我還在辦公室加班,卓堯一會兒來接我,這會可能都在來的路上了,下這么大的雪,車肯定開得慢,怎麼,你和江律師要請我們吃飯嗎?」曼君難得說笑。
外面剛要離開的何喜嘉聽到動靜,躡手躡腳回到自己辦公室,戴上耳機,開始竊聽。
林慕琛沒有心情開玩笑,急切地說:「現在你是獨自一人?」
「噢,剛才我徒弟來了,就是何喜嘉,你見過的,小姑娘不枉我做師父時疼她,給我送了杯熱茶,剛走。」曼君端著茶杯喝一口。
「你趕緊鎖好辦公室門,等他來接你,我們也馬上過來。如果何喜嘉再敲門,你千萬不要給她開門,小江在正清意外發現一些線索,所有的事可能都是何喜嘉在搗鬼,她是復仇來的,目標就是無聲無息害死你。」林慕琛說。
這讓曼君嚇得後背發涼,知人知面不知心,突如其來的可怕消息,她眼裡天真無邪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她的愛徒,竟會是在她身邊設下一個又一個陰謀的真凶。她不敢相信:「這事很嚴重,你不能信口開河,有證據嗎?」
她說著,目光瞄著辦公室門,警惕地看著。
「是小江親眼看見的,之前何喜嘉工作過的電腦里,保存了大量你的資料,裡面有你的照片,資料顯示,她在來正清之前,就跟蹤了你半年,你想想,之前你們並不認識,她跟蹤你半年,居心何在,有些凌亂的文字還透露著深深的仇恨和殺機。」林慕琛說。
看來,是無可置疑了。
此刻,她的腦海中無數遍閃過何喜嘉純真的笑臉,她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成碎片,茶葉灑了一滴,兩朵白菊此時顯得煞白滲人。
想起她見到何喜嘉第一眼時就分外喜歡,總覺得其身上有自己當年的影子。
曼君想,是什麼時候招惹了何喜嘉,竟讓她潛伏這么久,目標就是置自己於死地。
不僅她,卓堯也在十萬火急不停撥打她的電話,卻在占線中,他將車加速,一路飛馳往文略而去。
「佟少,我調查到一個人,很可疑,何喜嘉,你猜她的養父是誰?是宏葉集團的葉老,也就是葉潔白的父親!極有可能是葉老安排養女回國復仇,看似是帶著葉潔白移民澳洲,實際早就起了殺心。」季東匯報。
這讓他萬分擔心曼君的安全,最危險的人竟就是身邊人。
曼君握著手機,聽著林慕琛的話。
「不過我比較不明白,那天她完全有機會啟動炸彈置你們於死地,但她放棄了。這是為什麼,功虧一簣啊。」
「我也不清楚,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是那麼信任她,這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她痛苦地說。
如果人與人之間要設防成這樣,那還有什麼友情可言。
辦公室門一下被推開了,她一看,是他。如同盼來了救星,她掛了電話,握著他的手,似是有太多的話無從說出口。他憂心忡忡地說:「怎麼電話一直占線,我快急瘋了,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現在很危險,快跟我離開這兒。」
「你聽我說,都是何喜嘉做的,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她,她看起來是那樣純良無害,我好害怕,人心險惡我清楚,可哪裡會有人將險惡藏於純真之下。」忽然間一個飛速而來的東西扎入了卓堯的後背,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接著又一個東西扎進了她的腿上。
幾秒之後,她就癱軟在地上,卓堯也倒在了一旁。
他的手,仍牽著她的手。
何喜嘉握著麻醉槍,臉上掛著冷血無情的笑,轉身拿了一瓶酒,走到曼君和卓堯身邊,蹲下身,將酒倒在他們的嘴邊、胸前。
這棟大廈,晚上除了加班的人和幾名保安,沒有多少人。何喜嘉順利地扶著曼君走出大樓,她還主動和保安打招呼:「我師父他們醉了,睡得喊也喊不醒,我得送他們回家,累死了,真沉。」
保安還好心地上前幫忙:「來,我來幫幫你,你一個小姑娘哪有這么大力氣。」
聞到了濃烈的酒氣,保安還感嘆道:「嚯,好濃的酒氣,這得喝了大半斤白酒吧。」
何喜嘉將曼君扶進了早准備好的車里,又返回辦公室,將卓堯同樣扶到車里,來回折騰,耗了不少力氣。
車開始啟動,這一程將去往哪裡,曼君和卓堯即將面臨什麼,只有何喜嘉心中清楚。
凌誠要給一隻發狂的猩猩看病,卻在辦公室里翻來翻去怎麼也找不到麻醉槍和麻醉葯。這個真正單純的男孩怎會想到,他打算要娶的那個女孩,一開始接近他就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讓阮曼君不再起疑心,以免懷疑其對卓堯仍有非分之想,二就是為了這支麻醉槍和麻醉葯。
等卓堯和曼君再次醒來的時候,麻醉葯效消失,他們立刻感受到了無比的寒冷,他們身上的外套都被脫去,是剩下襯衫和長褲。仔細看周圍環境,應該是在一輛運送冷凍食物的冰庫車里。這應該是早有準備,冰庫車中間用加粗的鋼筋做成牢籠一般的鐵柵欄,他們被關在了裡面。
他們單薄的衣衫根本無法抵禦這種低溫,他擔心她冷,從她背後緊緊擁抱著他,說:「冷吧,不怕,我抱著你,暖和些嗎?我來想辦法看怎麼出去。」
這時,何喜嘉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件羽絨服。
何喜嘉見他們相擁,邊鼓掌邊說:「好感人的一幕啊,伉儷情深,換做外人,看到你們這樣生死相依,一定會被感動吧!好,既然你們這么恩愛,我就成全你們,一起死吧!」
曼君凍得哆嗦,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徒弟」,憤怒難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該是有多大的仇恨你要這么狠毒。就算死,我也請你讓我死得瞑目。」
「你問我?你問他吧,他肯定知道!」何喜嘉邪惡地笑。
「她是宏葉集團葉老的養女,我想,她是為葉潔白的事來報復的。」卓堯望著何喜嘉猙獰的面孔,說道。
何喜嘉冷笑:「我姐姐被你害得好慘,我養父也在上海顏面掃地,父女二人丟盔棄甲拋開一切去澳洲療傷,而你們,卻談情說愛,又生了一個孩子!老天公平嗎?我就是為我姐姐報仇,我要看著你們死在我面前。」
「你做這些事情,有想過你也是在自毀嗎?虧你也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你殺了我們,你自己也是死罪。你也對不起你養父的養育之恩!」曼君說。
「你錯了,你真以為你們得到了我養父的祝福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養父,他身體不好,我不想他含恨而終,我要幫他報這個仇。既然你說想死得瞑目,那我就一點點和你說,反正凍死,需要一定的時間,不如,你們邊聽我講故事,邊死——」
何喜嘉身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看著正凍得發抖的曼君,陰冷地說:「從一開始,Y樓旁的公共設施坍塌,就是我收買了包工頭,不出意外,那些劣質到不能再劣質的水泥,出了事故,很快,你們一個個就跳進了我設定的陷阱。阮曼君,我看著你和佟董對簿公堂還一臉正義,我真的很想笑,你的智商不過如此。之後,我故意透露出消息給你,讓你去英國,我再一步步接近他,接近你們的孩子,我承認,佟董是很有魅力,我差點愛上了他。呵,可我不會步我姐姐的後塵。我繼續策劃拆遷戶們遊行、鬧事,目的是要讓他名譽掃地。我沒想到,我以為他會破產,不料竟會突然來了個任臨樹伸出援手,幫他度過了危機。這時,我成了他公司的法務,隨後,你回來了。」何喜嘉說著,看向了佟卓堯。
「佟董,如果你繼續對我這么好下去,我恐怕會真的無法自製愛上你,可是,你竟然那樣殘酷地告訴我,你接近我,留我在你身邊,目的都是為了她!我一直騙你,說我和她有聯系,你都愚蠢地相信了,其實,鬼才和她聯繫上了。哈哈,那一刻,我體會到我姐姐的痛苦,我更加恨你們!你辭退了我,我冒險進入文略,繼續待在她身邊,就是為了尋找機會。本來我的第一個計劃是借刀殺人,完美抽身,可惜計劃失敗。我預感到我已經引起了你們的懷疑,准備好了麻醉槍,只是我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你們會碰到了一起。佟董,本來,我只想殺了她的,可看你這么愛她,我真想你們一起死掉,哈哈!」何喜嘉發出恐怖的笑聲。
「原來,從頭到尾,所有所有的事,都是你在策劃……梁吉濤的案子是你故意推給我的吧……金勝也是受你的挑唆指使,你接近凌誠,也是為了今天這支麻醉槍,你隱藏得真深啊……」曼君絕望地搖頭,被自己信任的人出賣,她心如死灰,只是她不想連累卓堯一同死。
「我也算還了你當師父的情意,告訴來龍去脈,你現在可以死得瞑目了吧。」何喜嘉說道。
「既然你這么想我死,為什麼那天沒有啟動炸彈,沒有炸死我……」曼君嘴唇開始哆嗦。
卓堯抱著她,說:「乖,別說話了,別再浪費體力,和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佟董,你還是這么有骨氣。那天如果不是黎回突然出現,你們必死無疑,只是……我真的很喜歡黎回,他睡在我懷里的時候,還叫我媽媽……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所以我躲在不遠處,沒有按下啟動鍵引爆炸彈。要不是黎回,你們早就死了!」何喜嘉臉上閃過片刻的溫柔。
「好,謝謝你還有一絲人性放過了我的孩子……」曼君說著,回頭看著卓堯,他的頭上、眉毛上都結了冰霜,她凄然一笑,對何喜嘉說:「你所恨的人是我,傷害葉潔白的人,也是我,不過我不是第三者……我也無心傷害她,可你既然恨我,那這恨就給我一人,你放了他……」
「不,我陪著你,我們會一起活下去。」他將她摟得更緊。
「你們夠了!一起去死吧!阮曼君,親手毀掉自己曾經捧在手心的男人,感覺怎麼樣。你看,是你毀了他,他因你的愛,也要死了。我會把溫度調到最低,你們的時間不多了。不過,我念在我們師徒一場,你曾為我穿過一次鞋,我送你一件羽絨服,你們倆,誰穿上,也許,會活下去呢,哈哈。」何喜嘉說著,將一件羽絨服塞進來。
她爬著撿起羽絨服,趕緊往他身上穿。
門被重重關上了。
何喜嘉將門鎖上,轉身離去。
她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兩個小身影正目睹著這一切。
卓堯硬是將那唯一保命的羽絨服穿在了曼君的身上,用力壓制著她,不許她反抗,她哭著說:「你要是不穿……我也不穿,一起死……」她的嘴唇開始發青,手腳失去知覺。
「我們不會死,還要活著回去……陪黎回黎聲過聖誕節。」他的聲音漸漸變低。
「卓堯,卓堯,你不許睡,和我說話。」她呼喚他,她穿著羽絨服,手腳開始恢復知覺,而僅穿著襯衫的他,連睜開眼睛都無力了,眯著眼,對她笑:「你看你……頭發眉毛都白了,就這么一不小心,在這里……白頭偕老……」
他說完這句話,就沉沉睡去。
她無力而絕望地哭,把他抱在懷里。
三天後。
卓堯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身邊坐著的是林慕琛。
他拍了拍林慕琛的肩膀說:「喂,醒醒,曼君呢!」
林慕琛抬起頭,欣喜地說:「你醒了啊,高燒了三天,不錯,還記得曼君,說明腦子沒燒壞。不過她就沒你這么幸運,還沒醒呢,你是一級凍傷,她是三級凍傷。」
他拔掉手背上的針管,下床就往外走,要去找她。
再看到她,差點沒認出來,是啊,這臉上的皮膚又紅腫又破皮,哪裡還是從前那個清新別致的小漫畫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著旁邊的醫生問:「怎麼會這樣,明明我把衣服給她穿上了,為什麼我是一級凍傷,她卻是三級,比我嚴重這么多?」
「很簡單,她在你失去知覺的時候,把衣服脫給了你。我記得三天前的晚上,你們被送過來的時候,你穿了一件羽絨服,而她顯然比你凍得厲害,現在臉部皮膚倒不是最嚴重的問題,她現在持續高燒,我們一直在用葯讓她體溫下降。但她腿部關節的情況還要等她醒來再判斷,腿部是否還能有知覺,我們暫時不清楚。」醫生的話讓他近乎崩潰。
他站在病床旁,心臟疼得像是在抽搐,他遮住眼睛,悲痛地哭。
「你怎麼這么傻,趁我暈倒就把衣服給我穿上,你自己都不管了嗎?你真傻……要讓我心疼死是嗎?」他寧願凍成這樣的是自己,天底下最傻的女人,除了她,還有誰。
任臨樹出現在曼君的病房。
「佟少,我曾問過你,如果有天你發現我欺騙你,你會怎樣?」
「我不記得了,你想說你騙了我,是嗎?」
「之前就想和你說了,是她不讓我說。其實,那半年,她沒有去英國,一直都在上海。當時你當面撕毀合同,我出於對你的怒氣,我一怒之下在英國找到剛到英國的她,我對她提出條件,要她做我們千樹的律師顧問,但是不能拋頭露面,不能和你見面,我就答應對當時的Y樓投入資金。她答應了。」任臨樹坦白地說,面有愧色。
卓堯氣得抓住任臨樹的衣領,舉起拳頭:「你居然要挾她,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么多!」
「是我要挾她,可讓她獨自承受的人是你!那時候你看我們的合同,你說我有個大律師在身邊啊,我說她是上海最好的律師,我還和你說過詩,我都給過你暗示,是你自己想不到。你還在那時和那個元兇出雙入對,還深夜送其去醫院,你不知道吧,曼君一直都看在眼裡啊。可她為了幫你,始終都留在千樹,她不需要到公司上班,只需要每周和我見面……」
「你別說了!」卓堯拳頭緊握。
那半年的時光,她竟是這樣一路躲躲藏藏過來的。
難怪好幾次都好像是碰見了她,卻又沒有找到。
「你揍我,我也要說完。那次刮台風,她擔心你們在漁村的小樓會倒塌,冒著危險去漁村,她為了不使你懷疑,才讓林慕琛對你說,她在英國過得很好,都是她自編的善意謊言。她內心該多強大,才能一個人承受所有的不公和指責這么久,活在背叛你的名聲之下,卻用她最大的能力在保護你。」任臨樹說著,嘆息,「你大概聽說過我的故事,我不相信愛情,真的,我唯一深愛過的女人,拋棄了我,很可笑吧,我也有被拋棄的過去。但是,曼君她的所作所為讓我相信,這世上是有真愛存在的,我甚至在想,當初那個離開我的人,是不是也出於保護我……」
任臨樹自言自語,卓堯根本沒有再聽進去,目光望著病床上的曼君,一刻都不捨得分開。
然而,曼君的情況並不是很樂觀,她的肺和肝臟也有慢性中毒的現象。好在毒性不高,不致命,但幾種因素綜合在一起,她的危險系數上升了。
第五天的時候,曼君終於退燒,清醒過來。
卓堯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掐她的腿。
「有沒有覺得疼?」他問。
「沒有啊。」她答。
他再繼續用力掐,她還是一臉茫然。
「要不你換個方式,試試……吻我的腿。」她說。
他俯身就吻。
「啊……好癢好癢……你掐痛我啦,我的腿沒事!」她開心道。
不過,她很快就沒這么高興了,在她的堅持下,他給她拿了一面鏡子,她看了鏡子半天,說:「這鏡子上粘的什麼啊,紅紅一片,我都看不清我的臉。」
「那就是你的臉,不過你先冷靜,醫生說會好的,你的臉會回到原來的樣子,你相信我……」
「……你確定你沒有拿錯鏡子?」她用狐疑的眼神看他。
卓堯搖搖頭。
「哦,沒什麼。頂好看的,氣色不錯,多紅潤。你不用操心,我不會哭的,真的,死都不怕,還會怕毀容啊……」說著說著,她握著鏡子的手卻在顫抖。
這時,林慕琛帶來了好消息。「我來宣布一個特大捷報!從警方那邊傳來,何喜嘉及其養父都已被捕歸案,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我說這得多大的卧底潛力啊,才能潛伏這么久,這要是去當演員,我看一部戲就能拿金馬獎!」林慕琛摟著江照願的肩膀誇張地說,逗得曼君和卓堯直笑。
「還有,你們猜那個慢性毒是投在哪嗎?」林慕琛賣著關子,見他們都搖頭,這才說:「她每天特意給你泡的茶,就是催命符,並且,毒不是放在茶葉里的,而是放在白菊里。」
然而,最讓人好奇的是,他們是怎麼找到曼君和卓堯的。
好人會有好報。
當初曼君和卓堯,還包括小黎回,都相信了那一對小乞丐兄妹,是他們提供線索,找到了那輛冷凍車。當時林慕琛發現兩個人的電話同時都關機,就覺不妙,趕緊報警。警方與爆炸案並案處理,在電視上發布尋人啟事徵求線索。
那一對正在尋找目標的小兄妹正好走到一家快餐店門口。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討到多一點的錢。」妹妹揉了揉餓得直叫的肚子。
「你以為誰都像那一家三口那樣笨,那麼容易騙啊!剛還看到那個叔叔和阿姨,不過似乎喝醉了,被一個人抬上了一輛車。不然的話,我們還可以找他們要一點錢買吃的。」
「他們還會給嗎?」
「肯定會啊,他們笨嘛!」
這時,快餐店的電視上播放著尋人啟事。
「如果大家看到以下兩張照片上的失蹤人員,請速與警官聯系。」主播說。
「哥哥,你看你看,那不是叔叔和阿姨嗎?」妹妹指了指電視機說。
「看來他們遇上了壞人,我們得去救他們,唉,兩個笨蛋又那麼善良,難怪會總遇上壞人。」哥哥搖搖頭無奈地說。
兩個小屁孩偷偷回到冷凍車旁,盯著從車上出來的何喜嘉,馬上掏出智能手機報警。在曼君和卓堯被送醫院後,警察表揚他們說:「你們倆真是機智勇敢的小朋友,值得表揚!」
「沒什麼,叔叔阿姨是好人,我這新手機,還是用他們給的錢買的,不然我哪有錢……這就叫,種善因得善果!」
曼君沒有想到,自己一次意外的好心,竟在後來挽救了自己和卓堯的生命。
謝天謝地。他們沒有在冰庫車里白頭以終。
那就在現世安穩中白頭偕老吧。
兩個月後,二月十四日,情人節。
Y樓開業的日子。
曼君對著鏡子化妝,坐在一旁的卓堯凝視著她光潔無痕的面頰說:「我的太太,你已經很美了,你再這樣臭美下去,會讓我們商場的女顧客無地自容的。」
站在一旁的黎回牽著剛學會走路的黎聲說:「我媽媽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還是我兒子嘴甜!」曼君親一口黎聲的臉。一個完整的嘴唇印在了黎回的臉上,逗得黎聲咯咯直笑。
卓堯則吃醋地湊過來臉說:「都不親我。」
黎聲上前,響亮的一吻。
「還是我女兒好!」
Y樓的開業,吸引諸多媒體的關注,佟氏集團董事長夫婦攜一對兒女參加開業典禮,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在經歷了陰謀和生死之後,他們更能夠坦然面對今後生活的一切問題。
卓堯站在台上,對著一排排鏡頭,致開業詞,在一些官方言辭之後,他突然溫柔地說:「今天不僅是Y樓的開業典禮,也是大家喜聞樂見的情人節。我在這里,想說,我們Y樓從今日起,更名為,摯愛樓。對,摯愛,希望大家帶著你們的摯愛來逛我們的商場,也是我對我的摯愛的一種感恩和紀念。謝謝她在我最艱苦的時候,背起全部的負面責難,護我周全,謝謝她。在這里,我想對她說一句話,這句話,我不是第一次對她說,但我想今天在這里說會有別樣的意義。」
他的目光穿越人群中落到她身上,靜靜凝視著她說:「曼君,此生願同你終老溫柔……」
「白雲不羨仙鄉——」台底下幾百個人忽然一齊喊出來後面這句,將手中之前不知藏在哪裡的百合花拋向空中。
好唯美的開業典禮。
她站在人群中,牽著黎回黎聲的手。
他給那座大廈,取了個樸素的名字——摯愛樓。
這是她收到的驚喜。
她沒想到的是,還有更大的驚喜在後面。
典禮結束之後,他拉著她上車,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他開車,她就一直溫柔地望著他。
「怎麼這樣盯著我看,真是沒見過世面。」他笑。
「可你就是我見過的最耀眼的世面。」她回應。
目的地快到的時候,他拿出一條絲巾,讓她蒙在眼睛上。車停下後,他牽著她下車,一步步往前走。
他在她額上親吻一下,再輕輕拉開絲巾,說:「以後,這兒就是我們的家,我給你的『佟畫』王國。」
「童話王國?」她睜開眼,漸漸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一座臨湖別墅佇立著,他牽著她的手,帶她走進這個屬於他們的新天地。
「佟先生和小漫畫的王國,我是國王,你是王後。」
黎回跑了過來,喊道:「那我和妹妹就是,小王子和小公主啦!」
是啊,國王、王後、小王子、小公主,從此在這座「佟畫」王國里,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經常能在臨湖別墅里看到一幕幕溫暖的畫面,有時是兩個孩子在嬉鬧,後面跟著一隻金毛犬。有時候是他和她坐在馬背上,有時候是並肩站在湖邊,黃昏襯著他們的背影,那樣寧靜。
他給了她最安寧穩妥的歲月。
他們很少會再分別,只有一次,他出國參加一場重要會議,而她要照看孩子而不得不留在家中。
晚上,他打越洋電話給她。他的呼吸一深一淺,用略疲憊的聲音在電話里喚她的名字:「曼君。」
她答應:「嗯。」
他又輕聲喊:「曼君。」
她問:「嗯?」
他繼續喊:「曼君。」
她笑道:「打這么貴的國際長途,就為了重復喊我的名字嗎?」
他說:「我總這么叫你名字,尤其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那你,就多答應我幾聲吧。」
光陰最美也不過如此。
她不再工作。
重復此般的日子,一萬年,也不厭倦。這朝花夕拾,共賞黃昏的溫情,於我以後是簡單,於我以往是奢侈。我惴惴珍視,矜貴的人啊。
她寫下這樣的句子:
我已放棄了生命中原本可以轟轟烈烈的過場,而同你平淡樸素度過餘下半生。你大概也是這樣。原是煙火,以後,是燭,是夜裡相伴的燭火。要麼一起亮到天明,要麼風吹過,一起滅。你是我的迷惘,也是我的迷戀。
終老溫柔,白雲不羨仙鄉。
全書完
3. 如何評價《變形金剛5:最後的騎士》
有票房,有熱度,有特效,有龐大的場面,但是就是沒有故事也沒有口碑。這可能也是整個變形金剛系列五部電影的通病,5部電影看下來基本一個樣,優缺點也差不多。
變形金剛走到第五部真的是連基本合理的故事架構都拋棄了,只剩下特效和各種的打打殺殺。有人說感覺不到高潮,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整部電影都是高潮。但是這種高潮令人頭疼,完全享受不到電影娛樂的樂趣。或許導演邁克爾貝早就對這個系列喪失了熱情,只把這部電影當成了一個圈錢的玩意兒,總之你看就知道導演根本沒有用心在拍。擎天柱莫名其妙的黑化,小女孩莫名其妙的暴走,男主人公莫名其妙被選中成為了拯救世界的人,女主人公則莫名其妙成為了守護家族的最後血統。難怪很多影評人KOL也要說「毫無故事,毫無邏輯,全是套路,又臭又長,全程尿點。爆炸貝這回要講故事,鋪展變形金剛宇宙,結果就尷尬了,敘事上野心十萬八千里,深度只有一毫米。手提攝影晃晃晃,剪輯平均每個鏡頭零點幾秒,加上3D,讓人頭暈,看不到細節,連強迫症都要犯了,人物性格轉變一秒鍾說翻就翻,笑點還謎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