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電影《我不是潘金蓮》是一部非常經典的作品,其中有哪些不易發現的細節
電影《我不是潘金蓮》看的稀里糊塗,講的卻是一個道理!(不喜歡劇透的朋友可繞過,看過之後再回來,看你是否也明白了這個道理。)
電影《我不是潘金蓮》影片根據劉震雲同名小說改編,表面上講述了一個被丈夫污衊為「潘金蓮」的女人,在十多年的申訴中,堅持不懈為自己討公道的故事,其實也是說的一個法盲農婦誤打誤撞掐住官場命脈的故事。
電影中其實跟潘金蓮沒有太大的關系,至多是女主角李雪蓮(范冰冰飾)上訪的第二層推動力和誘因。而這個故事的起因其實就是一件生活中的小事,就是一個農村婦女李雪蓮要離婚!可是為什麼離婚這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卻能引發出這么一連串的故事呢?
其實,故事的發展,就是講述了一個道理:就是一個農村婦女要討回一個公道,她要求的並不多,只是要一個說法而已,但是很多人都誤解了,所以才會有這么一段故事
電影中說李雪蓮是法盲,的確,她就是法盲,沒有證據,官司根本打不贏。然而,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敢聲稱自己不是法盲,自己能把國家那麼多法律法規都清楚都知道!我相信,包括現在的有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法律該去哪裡查詢吧!
或許,大家會認為故事到此就結束了,但是,李雪蓮是那個唯一知道真相的人,真相不是法院判處的那樣,她的倔強促使她要繼續,繼續找一個可以說理的地方!於是上訪,然後縣長逃之夭夭,市長避之不及,然後上北京,攔了首長的車子,首長震怒,縣長,市長,法院院長全部撤職。有人可能會說,這位首長做的好,事情到此該結束了吧。然而,即便是那位首長把縣長,市長,法院院長全部開除了,但那隻是解決的組織內部的事情啊,李雪蓮真假離婚的事情還是沒有解決啊,她假離婚的事情真相依然沒有得到政府的公正判斷!所以,一年又一年,她輕車熟路地跑北京,去上訪,去尋求公道,然而,這么十多年過去了,依然沒有得到真實的答案,可能很多人,都把她的上訪看成一種形式了吧,卻忽略了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其實,她這么做想要的很見簡單,就是要證明那個離婚是「假離婚」,就是要找一個可以說理的地方,可以還自己一個公道,要讓人們知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就這么簡單,卻找不到那個可以說理的地方。
第二,是不是潘金蓮。
李雪蓮十多年這么的折騰的另外一個問題就出在她那個人渣老公身上,其實再她第一次找市長無門,反而被拘留到公安局之後,本來都已經死心了,她也不想折騰了,就是想問問她老公自己承不承認那離婚是假的。說她老公是人渣,一點都不過分,竟然當著這么多人說她是「潘金蓮」!本來李雪蓮是想讓他解釋一下,這樣她就放下了,可就這么一句話,讓那個因假離婚,分了房娶了小三的老公成了做的對的,自己卻成了那個被人唾棄不守婦道的「潘金蓮」。也正因為這么一句話,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她要證明自己不是潘金蓮!
『貳』 《我不是潘金蓮》的所思所想
期待已久的根據馮小剛執導,劉震雲小說改編的《我不是潘金蓮》原本9月30日上映提檔為11月18日,於是我去圖書館借了原著小說來看,兩天時間一口氣讀完,心中對作者是滿滿的佩服以及小說帶來的震撼。
全書的結構分為三部分,前兩章是序言,第三章才是正文。
第一部分"那一年"是李雪蓮告狀之初的故事。李雪蓮在已經有一個兒子後意外懷孕,為了生下二胎逃避計劃生育罰款,與丈夫秦玉河假離婚,約定等孩子生下來上好了戶口就復婚。
大半年過去後,當李雪蓮帶著新生的女兒去找秦玉河時,發現秦玉河已經與開發廊的小米結婚了,小米也已經懷孕了。當初離婚是假的,沒想到變成了真的,李雪蓮咽不下這口氣。
本想殺了秦玉河,可沒人願意幫她動手,秦玉河一米八五的身材,膀大腰圓,她殺不了。她決定到法院打官司,從法官王公道到專委董憲法,從法院院長荀正義到縣長史為民,再到市長蔡富邦,都把假的當成真的,並層層推諉。
李雪蓮決定到北京去告狀,此時,北京正在召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李雪蓮趁機闖進了人民大會堂,在人民大會堂喊冤驚動了中央領導,給自己省的代表團臉上抹了黑,省長儲清廉恨得咬牙切齒。
層層不管、層層推諉、層層刁難,把一粒芝麻變成了西瓜,把一隻螞蟻變成了大象,把一 個農婦變成了當代的「小白菜」。
七天後,省里直接下文撤銷了蔡富邦市長的職務、史為民縣長的職務、荀正義法院院長的職務、董憲法法院專委的職務,給了法官王公道一個行政記大過處分。
然而,李雪蓮潘金蓮的帽子並沒有人幫她摘掉,誣陷她是潘金蓮的前夫秦玉河也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她還要繼續告狀。
第二部分"二十年"是李雪蓮告狀二十年最後一年告狀的故事。這兩部分完整的呈現了李雪蓮告狀二十年的經歷,占據了全書90%的篇幅,大約17萬字。
在年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期間,李雪蓮到北京去告過十九次狀。二十年的告狀,一次也沒有像頭一次去北京那樣,闖進了人民大會堂。而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腰口像水缸一樣粗的農婦。
中學時一直暗戀李雪蓮的同學趙大頭經常過來看望李雪蓮,稱想娶她為妻,她決定不告狀了。
現任的法院院長王公道,縣長鄭重,市長馬文彬卻不相信李雪蓮不告狀,要她講出不告狀的理由,並逼她寫保證書。
換屆的人大代表會召開在即,他們為了提防李雪蓮告狀,安排警察在她家四周站崗監視她,把李雪蓮逼上了再次告狀的路。
李雪蓮找趙大頭幫忙逃出了出來,趙大頭勸李雪蓮不要在告狀,李雪蓮心動了,她跟著趙大頭去泰山旅遊,兩人在旅遊的路上同居了。
在旅途中,她無意中聽到趙大頭打電話與法院現任專員賈聰明的爭吵,發現了趙大頭勸她不去告狀實際上是一個圈套,是賈聰明為了當上副院長承諾只要趙大頭阻止她告狀,保證解決趙大頭兒子工作問題的一場交易。
李雪蓮奔潰了,二十年前她告狀的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潘金蓮,現在她讓趙大頭上了身,倒真成了潘金蓮了,她跑了,她要去北京繼續告狀。
從法院院長到縣長到市長都慌了,他們派出法院和警察兩條線去北京抓李雪蓮。但李雪蓮到路上病了,在人大代表會閉幕的前一天才趕到北京。更讓他們欣慰的是李雪蓮前夫秦玉河去死了,李雪蓮傷心的大哭,她告狀的鏈條斷了,她無狀可告了,所有事情都無法說清楚了。
第三部分是正文"玩呢",只佔據全書10%的篇幅,約有1萬字,因當年處理李雪蓮告狀不力而被撤職的史為民,回老家開餐館賣肉,賣肉之餘,愛打麻將,因為過年從北京轉車回家排了四個小時的隊沒有買到火車票,不但這天的票沒有了,後面幾天的票也沒有了,為了趕回家打麻將,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自稱要上訪,被兩位警察押解回鄉,終於趕上了麻將。
首先我對作者對全文結構的巧妙設置表示欣賞與佩服,前面兩大序文為上訪做了大量的鋪墊,後面的正文篇幅雖然很短,但是卻為全書的主旨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其次作者表達了以農村婦女李雪蓮的告狀為主線,刻畫了各級政府官員害怕上訪,仇視上訪,千方百計地阻止上訪,而不去深入民情,了解民意,解決問題。在作者詼諧幽默的描述下既犀利、深刻又入木三分。
再次我看完小說另一個感觸是人不要太過於和自己較勁。李雪蓮因為咽不下一口氣,從二十九的有著瓜子臉、大眼睛、要胸有胸、要腰有腰的美少婦在二十年告狀路上將自己折騰成一個渾身是病的頭發花白,腰身像水缸一樣粗的大媽。
為了告狀,她吃了上頓沒有下頓,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沒有過一天開心日子,甚至沒有在結婚。女兒為了躲避她的年年告狀早早結婚後很少與她在來往,讓她咽不下一口氣告狀的前夫秦玉河根本不理會她的告狀,將自己的日子過的風生水起,熱熱鬧鬧。而最終她告狀的結局仍舊沒有將她想說清楚的事情捋清楚。
而她本可以也像秦玉河一樣放下過去的恩怨,找個知暖知熱的人帶著女兒踏踏實實過幸福的小日子,說不定日子也過的熱氣騰騰。而不至於二十年後孤苦無依,仍走在告狀路上。
人生的太多痛苦都是和自己較勁,和自己較勁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將全部精力放在一件事情上,哪怕本來是件很小的事情,也會被無限放大。
比如文中李雪蓮告狀不成,准備尋死,她找到一片桃林上吊,但被桃林承包人救下,讓她到他的對手哪邊去尋死。
並對她說,「俗話說得好,別在一棵樹上弔死,換棵樹,耽誤不了你多大工夫。」沒有想到這句話反而讓李雪蓮想通了 。所以人生短暫,將自己活痛快了,活舒暢了才最解恨,和自己較勁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當然本書的主旨是通過李雪蓮的告狀反映民生上訪的問題,不和自己較勁是自己看完全書後的一點感悟。
『叄』 《我不是潘金蓮》是一部怎樣的影片
影片根據劉震雲同名小說改編,講述了一個被丈夫污衊為「潘金蓮」的女人,在十多年的申訴中,堅持不懈為自己討公道的故事!
『肆』 你怎樣評價《我不是潘金蓮》這部影片
孔子講「禮樂」,那是為了讓人「知等級、守規矩、分尊卑」,在這個慣性延續了兩千年後,加上中國人自來的「官本位」,高一級的官自然比低一級的官「有權力、更能做主」。所以才導致李雪蓮一旦碰到法官解決不了的,就去找縣長,縣長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市長,都解決不了的,她還能有個「上北京告御狀」的盼頭。
整部電影的前半部分基本就是在講這件事情,然而「官」真的沒用嗎?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錯的是李雪蓮,而不是各級官員,那為什麼官員還能被懲罰?以致在電影的下半部分,他們甚至像特務一樣,對李雪蓮圍追堵截,嚴防死控?那是因為他們自身的不信任,雖然電影在這塊情節處理上已經失控,把官員的嘴臉表現地接近扭曲,也算是創作者的一種迎合心態。
但是我們知道,片中官員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他們「心虛」,有時候在中國,清官比貪官更「心虛」,因為他們雖然自己沒錯,但是如此行動「影響不好」,那就會沾上「作風」問題的顏色,說到底,「草木皆兵」說的就是這些「心虛」的官員。
電影第二部分說的不僅是「官」了,更是在講「人」,一個被前夫冤枉的叫做「李雪蓮」的女人。其實從電影的海報,我們就能發現蛛絲馬跡,九個格子,八哥男人,除了范偉飾演的果農,在中間那格的李雪蓮看來,都不是東西,甚至在電影開始沒多久,李雪蓮想要殺前夫時,找胡屠夫幫個忙,也是得以性作為交換,女人在這部電影里是被壓榨的。
滿滿一部140分鍾的電影,基本也就李雪蓮一個女人,而在她周圍的,不是早已變心的前夫,就是有所企圖的大頭,又或者是社會地位高她一大截的一批官員,她像是一個只能用「告狀」去表明自身存在感的螻蟻,而當一群大象圍著一隻螻蟻打轉,姿態放低,這種場景是戲謔的,甚至是魔幻的。馮小剛或許只是想講一個倔強女人的故事,劉震雲或許只是為了表達官員處境的尷尬,但是合起來的電影卻讓現實在影像中異常扭曲了。
回到之前,這部電影是一部好片子嗎?可以說是,因為它用新巧的畫面來講奇異的故事,但是這部電影很接人心嗎?可能不然,因為它被馮小剛弄得過於機靈了,北京人的調侃並沒有因為故事發生在南方的詩化景色中而消失,可能它比《私人訂制》規整的多,也統一的多,但是少了「餘味」的電影總歸還是平淡。就比如說,李雪蓮幹嘛不上吊,而是去北京火車站開起來小餐館?她又是聽牛說了一句「死了也沒用」,所以就挽回生的信心了嗎?這個結尾的邏輯,可不能把觀眾當做市長,一句「牛說的」就能了事。
『伍』 急切尋<秋菊打官司>的影評,謝謝
走進新時代
——評《秋菊打官司》
1992年,我國著名的導演張藝謀又一扛鼎之作《秋菊打官司》問世,他用樸素的畫面簡單的拍攝手法向
人講述了一個叫秋菊的農村婦女為了「討個說法」而四處奔波告狀的故事,影片中的敘事趣向簡單,情節平
凡,在畫面與音效也絲毫沒有技術上的突破,這不禁讓不少期待張導又一驚世之和的影迷大跌眼睛,然而當
它毫無爭議的奪取世界最高級別獎之一——威尼斯金獅獎時,又不禁讓人刮目相看了。
「92年」,這是一個值的注意的年代!在92年時候,影片中秋菊的丈夫萬慶來因罵村長一句「斷子絕
孫」而被村長踢成肋骨骨折,在秋菊找村長調解不成的情況下,她開始了她漫長的告狀之路,用她的話說:
「不相信找不到說理的地方」 (新思想的萌芽)。
影片用了寫實手法,意欲展示出一幅農村的生活圖畫以期達到一種真實的效果,這一點張導成功了。為
了達到這種效果,他採用隱喻的手段,隱喻的好處是既可以保持畫面樸素感,使之對應農村生活又可以提高
其作品的思想層次順利進入其影片的核心意見場。同時在敘事趣向上張導捏拿非常准確,是什麼讓一個農村
婦女能夠不辭餘力的告狀而告狀的目的僅僅是討一個說法?基於原因張導運用了多次特寫鏡頭展示出了秋菊
倔強,不服硬的性格。當然僅此一點說服力遠遠不夠,於是張導用隱喻蒙太奇手法展示出了秋菊作為個體外
整個和會。年畫攤上毛澤東的畫像與港台明星畫不停閃過,在烈攘街道的人群中不時晃過穿著新鮮的新潮人
物,就連秋菊在市告狀時所住的廉價旅社旁也寫著「新潮發屋」……這一切一切無不彰顯示了這樣的問題:
關於中國改革後的幾年所帶來經濟上的巨大發展以及與之而來的思想潮流上的不規則涌動。如「以寫狀紙上
騙人的老頭,帶著秋菊滿城亂轉的人力車騙子」,這一切為秋菊從思想上的萌發與覺醒起了積極的作用。
我們再回到影片的主題上,有兩個人物我們必須細心的觀察:秋菊與村長,他們與之所代表的則是兩種
勢力:新勢力與舊勢力。當在開頭的時候秋菊向村長討說法時,村長將錢仍在地上,讓秋菊每一次撿都向他
低一次頭,然而新勢力終究沒有向舊勢力低頭,秋菊一次一次的踏上了漫長的告狀之路。
但是我們如何能夠更好的把握影片的思想層面以期真正的進入其核心部位,那麼我們必須要真正理解影
片人物所蘊的思想角度。
秋菊難產了,村長聽說後騎著單車連夜去王莊叫人,此時影片運用了全景鏡頭,細致寫了村長在月夜行
路的艱難,接著又與人一起連夜將秋菊抬進了城裡。村長人物角色的變化似乎改變了影片的敘述慣律,讓人
有點接受不了,然而正是其於此點,將影片所涵納的意見通過人物與以展出。
人物思想的轉變和整個社會內部思想潮流涌流動不謀而合。張藝謀導演在本片的成功還在於「能夠細致
的描繪社會潮流的發展所給予人不同是的真實的面貌」,如存在著寫狀紙和人力車的騙子和看車與旅店老頭
的好心人的兩種產物,其中旅店老頭的角色值得深究;一個平凡人物亦為潮流所帶動,開始關注法律問題在
前文中一堆結對領結婚證的人和民政所同志露骨的提問統統的隱喻著民風的逐漸開放以及人們思想觀念的萌
醒。
影片畫面雖無令人眩目的特技展示以及導演慣用的極力染畫面色彩基調的手法,但導演仍沒有放棄對畫
面美怒感的追求,屋前紅光溢彩的辣子在皚皚白雪中形成了強烈對比,秋菊最後在山谷中的奔跑無不給人以
強烈的視覺沖擊力,音響效果也非常獨特,秋菊在那條隱喻其道路坎坷的路上不時的響起了一段評書的樂
曲,在歡快的音樂讓觀眾不是以強迫的視覺去接受畫面反而舒緩了觀眾的神經,音樂是帶有戲劇的,影片的
結局也是戲劇的,但結果如何呢?我們或許可以從秋菊最後鏡頭特寫悟出點什麼,但是影片最終一次一次向
我展示出了一個真理:中國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
九十年代以後,中國電影家的藝術探索更趨多元化。張藝謀拍出了完整紀實風格的《秋菊打官司》。影片借一個「民告官」的故事,贊頌了小人物的自尊、自強、自信,贊頌了法制觀念的覺醒。影片獲1993年金雞獎最佳故事片獎、1994年百花獎最佳故事片獎,並獲義大利第14屆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等3項國際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