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宮崎駿的電影動漫有哪些 哪位好心人幫忙把名字列出來
千與千尋,天空之城,風之谷,紅豬,龍貓,幽靈公主,貓的報恩,側耳傾聽,哈兒的移動城堡,懸崖上的金魚姬都比較經典
[歲月的童話]
27歲的岡田妙子給侄女講述她小時侯排練戲劇的故事:四個小朋友跑上舞台,妙子在前面望著天空,看,烏鴉要回家了。她指著說;一隻!其後三個依次說,兩只!三隻!四隻!妙子自做主張加了一句:小烏鴉,再見了,路上要小心哦!這時,侄女問她:老師表揚你了!妙子接著回憶,老師說:很好,只是要按照劇本去做!在演出時,妙子說完「一隻」後,沉默良久,對著天空招了招手。
[聽到濤聲]
因為家庭問題而從東京般到高知女孩,武藤里枷子.和主角杜崎拓成為了同班同學.一次,由於武藤和杜崎拓的一次東京之旅,二人產生了感情.但是,由於二人的任性,雙方都沒有能夠表達出自己真正的心意.就這樣,高中畢業後,大家各奔前程.
一次同學會,同學突然提起沒來的武藤,說是在東京見到過她.至於為什麼回東京,"東京有我想見的人!"武藤當時是這樣對同學說的.問她想見的是什麼人,她只回答說:"一個睡浴缸的人".杜崎聽後恍然大悟.當年,武藤和杜崎去東京時,杜崎便是睡的浴缸......
[飛天紅豬俠]
藍天、白雲、大海,這是飛行員生命的全部,在充滿了夢想的飛行時代,在美麗的亞德里亞海上有一個賺取賞金的飛行獵人,紅色的雙翼機、高超的飛行技術為人們所稱道。他就是波魯克·羅梭,人們叫他"紅豬"。
[幽靈公主]
原文「幽靈公主」,直譯過來應該是叫作「物之怪姬」。
「物の化」,即生靈。日本是一個敬畏自然靈的國家,他們認為凡是自然界的東西裡面都有生靈在護佑著,花草樹木、河流山川甚至石頭都有靈性,其中有我們所熟悉的河童、狐仙等等。《源氏物語》里有六條夫人「生靈作崇」的一場,日本人認為即使是活著的人,由於其慾念或是生病,他(她)的生靈也會飄離本體,附在別的人身上作崇,被附的人連聲音姿態都會變得和生靈的本體一模一樣,很厲害吧?
故事發生於日本的室町時代,從13XX年持續到15XX年,當時的社會處於戰亂之中。
那時的人民為了躲避戰火與苛政,紛紛逃入深山建立家園,放火燒山但卻破壞了森林中動物們的生存環境,遭到野豬神、犬神帶領的猛獸們的襲擊。
少年戰士清緩阿席達卡,是戰士答旅模一族的後裔,他為了保護村子,殺死了一隻豬神,身中咀咒。為了解除咀咒,他來到西方的塔達拉鎮。塔達拉的人民正飽受那裡的犬神之害。更不可思議的是,那犬神竟撫養了一位少女,她頭戴面具和犬神一起獵殺人類,人稱幽靈公主——珊珊。命運之線將這兩個年輕人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森林裡的犬神、豬神及生靈的守護者是掌管生死的麒麟獸,它還掌握著解除咒語的方法。塔達拉的首領「幻姬」聽信了朝廷奸細的小人之言,以為獵殺了麒麟獸,村民們就可以不受犬神之苦,一場血戰已不可避免……
[再見螢火蟲]
「昭和20年9月21日晚,我死了。」
這是動畫電影《再見螢火蟲》的第一句台詞,它一下子就為這部作品定下了悲涼的調子。
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氣息奄奄地躺在人來人往的車站,正走向他14歲短暫生命的終點,這是在戰敗一個月後的日本。
恍惚間,少年看到了他死去的妹妹,看到了那個飛滿螢火蟲的夏天。
那時候的哥哥和妹妹是幸福的,裝滿糖果的小鐵盒子、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哥哥拉著妹妹的手在夜晚的奔跑以及妹妹銀鈴般的笑聲都成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悲劇的無情鋪墊。
空襲開始了,媽媽在轟炸中突然離世,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面前,哥哥能夠做到的,只是將媽媽死去的消息瞞過年幼的妹妹。空曠的廣場上,哥哥賣力地為哭著要找媽媽的妹妹表演著單杠,夕陽下兩個瘦小的身影顯得那麼單薄。也許,就是在那刻,哥哥試圖將所有的悲傷扛起,決定在紛亂的廢墟上為妹妹擎起一片不下雨的晴空吧。
兄妹倆投靠了他們的親戚,然而,戰爭讓親情疏遠,物質的貧乏更使得人們彼此冷漠。越來越多的白眼和碗中越來越少的米飯清晰地顯示著他們必須離開了。哥哥終於決定帶著妹妹搬走,去建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但是,在唱著歌快樂離開的時候,他豈能料到他們因那戰爭而不可逆轉的悲慘命運。
螢火蟲再次飛舞,可兄妹倆的厄運卻不斷降臨。飢餓和疾病成為困擾他們的最大問題,為了讓妹妹能夠不再餓肚子,哥哥只好去偷,而且是趁飛機轟炸的時候,每當他在逃離的家庭找到一些吃的東西,他都會無比的興奮。影片為這段生活賦予了更多的筆墨,廢棄的家園,荒涼的原野,每一個細鎮賀節看起來都那麼真實,恬淡與殘酷相間,冷漠與溫情並存。
(原聲畫面:哥哥偷東西被人捉住,被毒打之後扭送到警察局,警察很體諒哥哥的處境,把他釋放了。)
在漆黑的廢棄山洞中,哥哥將螢火蟲捉進蚊帳,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在夏季悶熱的深夜裡明明滅滅。哥哥將熟睡中的妹妹緊緊抱住生怕一鬆手就又會失去。只有14歲的他並不知道,戰爭本身就意味著失去。
螢火蟲的一生只有一個夜晚,一切都在夏日微熏的風中逝去。
(原聲畫面:妹妹輕輕地將昨夜螢火蟲的小屍體埋進自己挖好的小墳中,對哥哥說:「我很想念媽媽,媽媽也在墳墓中」。哥哥瞪大眼睛吃驚的望著妹妹。)
原來妹妹早已知道媽媽不在了,並以那麼小的年紀理解了死亡和墳墓的含義。一捧捧螢火蟲的小屍體,從節子手中墜落,混入泥土,化作塵埃,哥哥彷彿看見了媽媽那同樣脆弱的肉體燃成灰燼的樣子。死亡再一次擊打著哥哥幼小而堅強的心靈,這時滾過面頰的淚水,也許是為了媽媽,也許是為了螢火蟲,也許只是為了生命不堪一擊的脆弱。
螢火蟲,只能活一個夜晚。在美麗的夜裡,它盡情展示它的美麗,然後在黑暗中悄然墜下。惡劣的環境使節子身上起了濕疹,但他們沒有錢去看病,更沒有錢去買來葯品……終於,年幼的妹妹沒能逃過飢餓和疾病的雙重摺磨,悲慘地死去。
節子死的那天也是在一個滿天都是螢火蟲的夜裡,她含著笑,在最美的風景中去找那隻有在夢里才能過的幸福生活了。
當螢火蟲再次亮起的時候,那個裝糖果的小鐵盒子、那個有著銀鈴般笑聲的名叫節子的的小女孩、那個山腳下門口搭有鞦韆的防空洞、那漫天飛舞的螢火蟲……所有這些鏡頭都令人感受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悲涼。
(原聲畫面:哥哥平靜地點燃了盛放妹妹屍體的小竹筐,血紅的火苗在哥哥不再清澈的眼底閃動。)
一切都那麼殘酷,一切都那麼不近人情,在戰爭面前一切都是那麼徒勞。哥哥為了妹妹和自己能夠生存下去已經拼盡了全力,可他仍然不能保住這唯一的至親。絕望伴隨著夜晚降臨,當火焰漸漸熄滅,幽幽的螢火蟲為孤單的哥哥唱起最動人的旋律,紛紛揚揚升騰著的螢光在最遠的天空結成溫暖的笑臉。那是戰爭奪走的他的生活的全部、他的所有親人。
《再見螢火蟲》,一個看似簡單的反戰主題,一連串略顯平淡的情節,然而,很少有哪一部動畫電影能令如此眾多的觀眾流淚,節子,片中那個愛吃糖的小女孩,她的一顰一笑一哭一鬧,甚至每次呼吸的聲音都是那麼真實,令人心痛。
個人認為千與千尋最經典
② 《兒時的點點滴滴》是不是宮崎駿的作品《歲月的童話》
[影片名稱]: 兒時的點點滴滴/歲月的童話
[英 文 名]: Only Yesterday
[原 著]:岡本 瑩・刀根夕子
[制 作]:德間書店/日本電視放送網博報堂
[導演]: 腳本.監督/高畑 勛
[製作、製片]:宮崎 駿
[音 樂]:星 勝
[影片分類]: 劇情/動畫
[片 長]: 118分鍾
[首演日期]: 1991年(日本)
據說,一個人不停地追憶童年,是很可疑的。
在去鄉下度假的路上,東京上班族妙子一次次地記起小學五年級時的點滴往事:去熱海泡溫泉,第一次吃鳳梨,嚴重不及格的數學考試,父親的責罵,臨班男生的愛慕,第一次月經……夜行的火車轟隆轟隆地前進,幽暗的車廂,空盪無人。
十歲小妙子童稚的臉從紗縵後探出來,露齒一笑。
為什麼呢?她問自己。
那也許是一個蛻變的折點,而現在的我,也正遇到了另一個需要蛻變的時候,她想。
妙子27歲,工作,生活,感情,一切的一切都逼人而來。
臨近末梢的青春如夏末的玫瑰,已漸露疲累的蔫色。
2
「晴天,陰天和下雨天,你喜歡哪一個呢?」
小學的時候我總是土土地,穿哥哥剩下的運動服,羊角辮,臉色青黃,沒有畫著白雪公主的卡通鉛筆盒,沒有漂亮的粉色頭花,也沒有男生的愛慕。
當臨班那一個棒球打得很棒的男生攔在妙子回家的小巷,滿面通紅地問出這樣的問題時,我和成年的妙子一起,微微笑了。
「那個……晴天,陰天和下雨天,你喜歡哪一個呢?」
「陰天……」
「我也一樣耶!」
簡單得近似不帶意義的對話,卻可以使兩個小孩子快樂得飛上了天。是愛么?
需要求證么?
白雲輕繞。
天那麼藍。
3
「需要12筐的紅花籽才能獲得一克紅色……」
採摘紅花,這就是妙子所謂的度假。
滿坡金黃色的花朵,在日出的清晨,一朵一朵擄下來,搗碎,曬干,釀成胭脂。紅,屬於女孩子絕美的顏色。
妙子站在田間,戴著花斗笠,象一個心甘情願的農婦般微笑,很美。
雖然無論怎麼看,成年的妙子都只是一個庸常的年輕女子,相貌平凡,職位普通,心地善良,害怕改變。和我們當中的每一個人一樣,面對浩大的生活,常感到力不從心。
整部片子畫面流暢,舒服的色板,田地,清溪,大片大片深深淺淺的綠,淡墨的遠山,渲筆。
很是喜歡。
4
「2/3個蘋果,怎麼用1/4來分呢?」
妙子給閔雄講起初學分數除法時慘不忍賭的考試,25分。對這等抽象的算術,直到現在她仍有著執著的困惑--2/3個蘋果,怎麼用1/4來分呢?
據說,能把分數除法順利掌握的人,在未來的路也是一帆風順。妙子繼續說,同班的百合子,成績總是平平,可遇到分數除法的考試,她總能考100分。現今她早已順利結婚,是兩個孩子的幸福的母親。
我卻一事無成。
我也一事無成,孑然一身。
雖然,我的數學成績一向算得優秀,且在眾老師同學一葉障目的口碑中,算得是個聰明的孩子。
5
「烏鴉先生,請走好……」
三年級的一個星期三,本該是休息的下午,音樂老師悄悄在我耳邊囑咐來學校排練——跳舞!
這通常是綁著粉色頭花臉龐紅潤的可愛女生才會有的殊榮,值得無上驕傲。但對跳舞打扮等事表現得熱中無比,對當時的孩子來說,卻是無上恥辱。
當少先隊的人通知得說下午中隊開例會時,我蒙了蒙。
莫名其妙的羞恥心讓我最終選擇了開會而沒有去排練。一個在當時看來平淡無奇的女孩子頂了我的缺——戴著漂亮的帽子跳皮筋舞的雪人。後來,她屢屢代表學校演出,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時髦,到高年級的時候,已經是學校的文藝骨幹,身材高挑,每路過男生們愛慕的眼光,總是頭顱踞傲,風光至極。
我依舊灰頭土腦,面色青黃。
大多人的童年不知是不是都有著類似的遺憾。
妙子說起當時錯過了的話劇團的角色,我看見她眼裡無限的留戀。
如果有另一個開始,那麼現在的我,會不會就可以是另一個人?
6
是不是每一個孩子都如小妙子般任性,挑食,貧於交流,抱著隱忍的慾念,不肯出聲?
是不是每個大人都如我一樣害怕衰老,抱怨生活,下意識地逃避承擔,推脫責任?
記得很小的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變成另外一個人,或是一隻兔子,貓,什麼都可以,總之能逃出現實的世界就行。
那時的我心思單純,如一張白紙,最大的惡念無外是在期考成績公布的前夜祈求大地震,遠沒有現在稍不如意便橫生一把火燒了整個地球的惡毒思想,賴皮如一張白條。
其實同是對生活的逃避,沒有誰比誰長進多少。
影片的最後,妙子在回東京的中途折回了村莊,放棄了她大城市的按部就班的生活,做一個農夫(閔雄)的妻子。童年時的自己和小同學在車廂歡騰,催促她快快地跳下火車。
在這一個蛻變的折點,她用一個五年級的自己去解決了她作為這一個大人的頭痛問題。
畫面美極了,滿車廂歡騰的孩子,絢目的日色,時光重疊。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可以說是部出色的電影,也可以說它平淡無奇。
沒有對所謂人性的深討,沒有大是大非,甚至不討論得失,溫馨小品。
童年及成年的妙子就站在時間的河的兩岸,一起勇敢前行。
7
我便是我,已無法是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