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另一隻鞋子主人公人物性格
該微電影的主人公是一個純真善良、樂於助人並且有強烈的道德感和責任心,不願取不義之財的性格特點。
另一隻鞋子的主人公是一個窮苦的小男孩,當他看到遺落的新鞋子時,雖然對這雙鞋子渴望,但他並沒有私藏,而是猶豫之後選擇了歸還。有強烈的道德感和責任心,能夠面對現實,不抱怨不放棄,他盡管貧窮,卻始終保持樂觀積極的態度。
② 微電影《另一隻鞋》有感
沒有一句台詞,四分鍾的電影,卻—— 感動了無數人
電影的開始是一個窮苦的孩子,他的兩雙拖鞋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而且其中的一隻已經不能穿了,他坐在石階上,企圖修好自己的鞋子,可是無論他怎樣修,最終還是沒修好,無奈的他抬起了頭。
這時,突然一雙黑的發亮的皮鞋進入了他的眼簾,它黑得就像一對寶石,男孩也對它愛不釋手,時不時陪山就用紙巾擦拭它。
那個窮困的小男孩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雙皮鞋,皮鞋走到哪裡,他的目光就跟隨到皮鞋到了那裡。然後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拖鞋,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然後便又盯著那雙鞋子了。
叮鈴鈴,叮鈴鈴......火車的鍾聲打斷了他,穿皮鞋的小男生也該上車了,他非常檔和擔心自己腳上的鞋子,害怕別人踩臟了它。但是盡管他小心翼翼的愛護著鞋蘆蠢中子,可是那雙鞋子還是趁他不注意時被別人踩掉了。
火車已經開走,小男孩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撿那雙鞋子了。
正當小男孩傷心時,那個窮困的男孩跑了出來,他撿起那雙皮鞋,看了看站在火車上的小男孩,然後飛快的上火車行駛的方向跑去,跑看跑著,他實在跑不動了,而飛車越開越遠。
此時,他就把手中那隻烏黑發亮的鞋使出吃奶的勁向火車的方向投了過去。可車上的男孩並沒有接住,他看了看那個貧窮孩子腳上的一隻鞋,想了想,便把他腳上的那隻鞋也扔了出去,貧困的小男孩撿起了鞋子,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那個富有的小男孩。
這部電影告訴我們:貧困時要堅守底線,富有時要學會給予與成全。
如果不是我的,我會把我得到的還給你,如果我無法得到,我會把我有的給你。
這種品德難道不值得我們學習嗎?
③ 如果看待獲獎作品埃及微電影《另一隻鞋子》
真的好暖心的一個小短片,超級無敵值得推薦。
這支短片的靈感應該是來自甘地的故事。短片雖然很短,但傳達的信息呼之欲出。就我個人從整體上看《另一隻》,影片最終明確的落腳點,點在了願望的對稱上;而對稱最終的促成則來自同理心的交匯。
影片里的主要人物的社會身份並不對稱。一個是衣著臟兮兮穿破人字拖的孩子,另一個則干凈整潔穿著新鞋。但兩個孩子都是一樣珍視自己現在擁有的東西。出場的小男孩即使在人字拖已經無可修復的情況下還在一次次不斷嘗試修補它。
而在屢試屢敗的實況里忽然在車站人群中望見一雙踏著新鞋的雙腳,而鞋子的主人卻一直拿紙巾不斷擦拭鞋面,小男孩滿眼羨慕目光地一直跟隨著這雙新鞋流動,又時不時看看自己腳下的人字拖,表情既羨慕又失落,患得患失。但由此可以看出兩個孩子的珍愛之心是相同的。
在車子立即發動的時候,擁有新鞋的孩子不小心在人潮中將一隻鞋子擠掉,但鞋子的小主人依舊戀戀不舍的回頭期望能拾回這只遺落的鞋子。
而人字拖已經損壞的男孩看見並上前撿到了這只新鞋,端起來滿足得只看了一會兒,又望向火車上的男孩的表情,他毅然拿著鞋子追了上去,期望能將鞋子歸還到它主人手中,但車子速度太快,孩子的步伐太小,兩個人只能錯失機會。
這里可以得到的信息就是:同理心。穿人字拖的孩子心思單純又細膩,即使也有想要穿新鞋的渴望,但同理心從一開始就折射到了一直在擦新鞋的男孩身上。所以他根本也沒來得及多想,一看到火車上的男孩對新鞋的可惜,他就義無反顧的追上去。
轉折在於穿新鞋的孩子得知自己無法拾回另一隻鞋子,卻最終選擇了將腳下的鞋子脫下來扔出車,其實這個與其留著單只鞋子不如成全一雙鞋子的行為行為既包含了成全,也包含了感激。成全了一雙對稱的鞋子,也無意中成全了想要穿上新鞋的男孩的夢。
所以一個完整的善意舉動應該是雙方促成的,缺了任意一方的參與它都不構成圓滿的句點。
同時,也可以看出同理心其實不分,也不該按階級區分。不論富貴貧窮與否,保持它,就可以為匆忙的世界留出溫柔的一隅書寫和諧的人文關懷。這大概就是我們經常說的:同呼吸,共命運的體現之一。
④ 求一個公益廣告名字,講兩個小男孩和一雙鞋的故事。
正確的名字是《另一隻鞋子》
⑤ 想找個老動畫片《一隻鞋》有知道的嗎謝謝啦!
2002年4月6日星期六
山東衛視
10:15動畫片:一隻鞋
抱歉,真的是找不到啊!找到的只有信息或介紹而已,還有配音的一些....可是就是沒有播放或者下載的!!真的!連下載的都沒有!!!對不起啊!這個,2002年山東台曾放過,你說在山東台的網站上能找到以前播的這個片子嗎????可惜我不會弄這些,我也不是很懂網的,沒啥用,就只能搞到這些東西.......對你來說肯定沒啥用吧...- -!
《美術電影劇本選 1949-1979》,上海文藝出版社,1981年2月第1版,第69頁-第78頁
一隻鞋
木偶片
靳夕
一
山腳下一所簡陋的茅屋,檐下掛著兩塊木頭招牌。
針灸外科毛大富
接生內科毛大娘
毛大富老兩口,一個背著葯箱,一個背著褡褳,走出門來,扣好門,整整衣冠,有說有笑
地沿著山間小路走去。
毛大富(旁白):「我老伴毛大娘,是個內科醫生,有時候也給人家接生。我吶,是個外科醫生,跌打損傷都能治,也會打個針啦什麼的。俺兩口是不管風霜雨雪,天天起早貪黑的出門去給人家治病,方圓百十里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今天,我們又象往常一樣,一早就出門了。」
山坳口上,老兩口互相攙扶著走上一架小木橋。過了木橋,他們分手了。
大娘:「治完了病,可早點回家。」
大富;「知道啦。」
大娘走了兩步,忽又轉身叫道,「回來!」
她走到老伴身旁,幫他整好衣襟,叮囑地:「萬一受了風寒,又是我內科的事。」
大富笑笑:「放心,我才不給你內科舔麻煩。」
他剛要邁步,忽然想起什麼;「嘿,回頭你給人家接了生,人家打酒謝你,你要少喝幾盅,可別把葯弄錯。」
大娘惱火了:「你說什麼?我幾時把葯弄錯過?(指著大富的鼻子)你說,你說,你說!」
大富和解地:「好,好,沒錯,沒錯。我是說,晚上回來爬坡上坎的,要是摔著哪裡,可又是我外科的事羅!」
大娘笑了,點點大富的腦門:「你呀!」
二
小溪旁一間茅屋.屋內傳出嬰兒的哭聲。
屋內,一個中年農民手捧酒杯向毛大娘敬酒,大娘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一個小姑娘手捧酒壺,斟滿空杯。大娘將杯放下:「好了,好了,我可不能再喝啦。」她從凳子上牽起搭褳,搭在肩上,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小姑娘連忙放下酒壺,跑過去攙扶她。
茅屋門外,小姑娘攙扶著大娘走下台階,中年農民趕上來,把一竹籃蘿卜遞到大娘面前:「大娘,沒什麼謝你,送你幾個蘿卜表表我們的心。」
大娘佯作氣惱地推開竹籃:「誰要你謝!再這樣,我可惱啦!。」
中年農民忙把竹籃縮回:「好,好,不謝就不謝。」
大娘說:「這才象話。」說著,搖搖晃晃地走去。
中年農民在背後喊道:「大娘,您喝了酒,路上可要小心啊!」
大娘:「我知道啦!」
三
玉崗山上,映山紅開遍山野。
毛大娘暈暈忽忽地走上山來,她看著路邊的映山紅,摘下一朵,湊近鼻子聞著,忽然笑了起來:「紅花兒,象個姑娘。我把它,戴在頭上……」
她把花插在斑白的鬢角上,搖搖晃晃地走到小池塘旁邊,蹲下身去捧泉水喝。她發現池塘里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呵呵地笑起來:
我老婆兒,白發蒼蒼。
戴紅花兒,喜氣洋洋。
忽然,她發現水裡的倒影晃晃悠悠地多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她笑了:「啊喲!大姐,二姐,三姐,五妹……你們都來啦……」
微風吹來,弄皺了池水,大娘霎霎眼,池中又剩了一個影子。她呵呵地笑了一聲,站起中,搖搖晃晃地走去。
一塊嶙峋的巨石,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中間,毛大娘搖搖晃晃地走來,惺忪的眼睛瞅著巨石,醉態可掬地嘮叨起來:「老頭兒呀。這回可不能怪我……呃,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勸酒的……一家大六小小男男女女,都要來敬我一懷,呃!」
巨石彷彿真的變成了她的老件,她愈說愈來勁兒:「我又是會喝酒不會推杯的,呃,這酒好凶啊!你看,一壺酒我都沒吃完,就……就撐不住了。」
她搖搖晃晃地對著石頭嘮叨,醉意愈來愈濃,身體失去重心,幾乎要倒下去。她跌跌撞撞地把身體靠向巨石:「老頭兒啊,你扶我一把……哎,你站著干嗎?過來扶……扶我一……一把……」她兩腳一軟,倒了下去。
山崗上,忽地一陣風起,一隻兇猛的雄虎跳了出來,它向四周眈視了一下,邁著雄健的步子向山坳走來。
雄虎走到巨石旁,在大娘身邊轉了一遭,停下來,聞聞她的褡褳.似乎嗅出什麼氣味,舉起爪來想去弄醒她。但它遲疑了一下,若有所慮,又把爪縮了回去,焦急地踱了兩個來回,看看大娘仍在酣睡,只好卧下去,伏在大娘身邊等待。
大娘爛醉如泥,睡夢里說看醉話:
我腦殼悶脹,
口渴心發慌,(醉眼蒙朧地指著雄虎)
老頭兒老頭兒聽我講,(推雄虎)
快幫我燒碗酸湯。
雄虎友善地在大娘身上蹭著,乇毿毿的虎須刺得大娘咯咯地笑起來:「啊喲,你別嗝吱我嘛!」
老虎把頭縮回去,大娘又去推它:「去,去紿我燒碗酸湯嘛!」
老虎被她推得把頭扭過去,大娘把手一擺:「算了,舀碗冷水紿我喝也行。」說罷,呼呼睡去,片刻,又說起夢話來,指著老虎,「老頭兒,你別受涼呀!這一陣傷寒好凶啊!躺倒了又是……呃,又是我內科的事。」
她的手無意中摸到了虎背.又嘮嘮叨叨地埋怨坦來:「呀,呀,清明都過了,還穿羊皮襖。」又摸到老虎嘴巴:「看你這鬍子。早起剛給你梳好,又亂糟糟的啦!」
她的手漸漸摸到雄虎的牙齒,感到不對,連忙把手縮了回去,睜開眼四下看看,再一扭頭,發現一隻凶惡的猛虎卧在她的身旁,日不轉睛地看著她。
大娘失魂落魄地叫了聲「啊呀!」連忙想爬起,可是她手腳發軟,渾身發抖,爬起又跌倒,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大娘:
嚇得我,魂兒出竅,
看起來,我性命難保,
爬呀,爬呀,我爬不起,
唉.我這老命,完了。
她索興閉上眼睛躺下,等老虎來吃:「唉,要吃你就吃吧!」
老虎立起來.溫馴地用嘴去觸她的手。
大娘緊閉著眼睛:「啊呀,我的手讓它吃掉了!」
老虎又去觸她的腳。
大娘;「啊呀,現在吃我的腳了!」
老虎挨著她轉了一遭,表示友善.然後又用嘴去吻她衣裳。
毛大娘緊閉眼睛:「壞了,我整個兒都叫它吃光了,它肚子好大呀!(摸自己身體)咦?我怎麼不痛呀?」
她把眼睛睜開,老虎站在跟前,溫馴地看著她。
毛大娘:「喂!你要吃就快點吃吧,別把人嚇死啦!」
老虎搖頭擺尾,並無要吃她的意思。大娘愈加不懂,自言自語地:「怪呀!搖頭擺尾象只描。難道我在做夢?」
大娘用手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擰了一下,她痛得叫了起來:「啊!不是夢,不是夢。這可真是怪事!」
老虎低下頭去在她身上磨蹭,不住地搖著尾巴,十分親昵。大娘坐起來對老虎說:「哎,你真的不吃我嗎?」
老虎點點頭。忽然遠遠傳來一聲虎嘯.它也向遠處吼了一聲作為回答。大娘嚇得縮成一團。
老虎回轉頭來,在大娘身邊走了一轉,極力想表達它的意思,於是提起前爪,摸摸自己的肚皮,然後又用嘴去銜大娘的褡褳。
大娘若有所悟:「噢,我知道了(指指老虎,又指指山上)莫不是有誰病在崗,你請我治病開葯方?」
老虎點點頭。
四
一個寬敞的石問,月光從石縫中透進來。一隻雌虎煩躁地轉來轉去,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最後,它吃力地爬上一塊石台,卧倒在上面,艱難地喘著氣。
亂石崗上,道路坎坷不平。雄虎和毛大娘一先一後,向崗上走來。
毛大娘費力地邁過一塊塊石頭,一個個棱坎(內心獨白):
它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
盡爬些亂石坡草都不長。
石洞外,雄虎走到洞口前停下來等著。毛大娘氣喘吁吁地走到洞口向里張望(內心獨白(
它站在山洞口把我來讓,
有病人是真假難以猜想。
大娘邁步進洞,走了兩步,忽又把腳縮回。
我本想進洞去又怕上當。
她轉過身,朝洞外走去。雄虎見狀大吼一聲,嚇得毛大娘靠在洞口,身上索索發抖:
啊呀!虎大哥別發威有事好商量!
她稍稍鎮定了一下,直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對著雄虎指責地:「我又沒走,要我進,我進去就是了,價吼什麼?」說著,邁步走進洞去。
石洞內。雌虎卧在石台上輾轉反側。毛大娘東張西望地走近石台,坐了下來,正好坐在雌虎身旁。她並未發現雌虎,用手去摸那光滑的石合:
這石板溜溜光倒象一張床。
她把身體向後一靠,正好靠在雌虎身上:
這靠背 軟綿綿 我來躺一躺。
雌虎被她一靠,痛得暴躁起來,猛地一聲大吼。大娘嚇得跳起來,轉頭一看,見是一隻雌虎痛苦地卧在那裡,她恢復了內科醫生的職業本能,關心地問:「虎大嫂,你有病嗎?」
雌虎點頭。大娘小心地用手去摸它:「啊呀,是不是要生啦?」
雄虎,雌虎一齊點頭。
大娘連忙解開褡褳,拿出葯來遞到它嘴邊,雌虎聞了聞,扭過頭去不肯吃。大娘扳過它的頭,教訓地:「吃嘛,你又不是小孩子。」
雌虎煩躁起來,聳著鼻子,露出牙齒,喉嚨里「嗚嗚嚕嚕」地低吼著。雄虎跳上石台,用爪把雌虎的頭推到大娘跟前,一面用舌頭去舔它的臉,雌虎這才張開嘴巴,大娘趁勢把葯倒進它嘴裡。大娘把手一擺,示意讓雄虎出去,雄虎順從地走出洞外。
洞外。雄虎焦急地走來走去,洞內不時地傳出雌虎的呻嶺聲。忽然,洞內傳來大娘的聲音:「虎大哥,道喜,道喜!」。雄虎一聽,跳躍著跑進尚去。
洞內石台上,雌虎身旁多了一對可愛的小虎。雄虎跑過來跳上石台,狂喜地舔著小虎的身體。這時洞外傳來遠處的雞鳴,大娘連忙拿起褡璉:
耳聽雞叫天發亮,
病人等我去開方。
她把褡褳搭在肩上,又抱起小虎親熱地撫摸著:「咱們是—問生,二回熟,常來常往(放下小虎,又去摸大虎的頭)。有啥病,帶個信,我來幫忙。」
大娘剛轉身要走,雄虎忽然跳下白台將她攔住。大娘驚慌地問:「虎大哥,你為啥,又把我阻擋?」
雄虎用爪指指雌虎,雌虎舉起它的右前爪,原來爪上有傷。大娘仔細地看了一下,說:
不要緊,治外科我老頭就是內行,
我請他明早晨就來山上。
雄虎點頭。
五
天蒙蒙亮。
玉崗山腰大樹下,王七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隨後躲至巨石後面去。
馬泰身背包袱爬上山來,一面走,一面搖著硐子。他發現毛大娘飲水的小池塘,面露喜色,忙奔至池邊,將手中扇子放在地下,彎身去捧水喝。
王七突然從巨石後跳出,手持利刃,向馬泰撲去。
池水倒影,馬泰發現王七向自己撲來,大驚,急忙跳開奪路而逃,王七緊迫不舍:馬泰心慌意亂:圍著巨石亂轉。王七驀地跳上巨石,乘馬泰不備,從他背後一把抓住,起手一刀刺下,馬泰一聲慘叫,王七趕緊奪過包袱。他滿意地瞅瞅手中的包獄,獰笑一聲,抬起左腳。把帶血的匕首在鞋底上擦著。
忽然間,一聲虎嘯聲震山谷,雄虎圓睜怒目向王七撲來。王七大驚,跳下巨石,一隻鞋子從腳上脫落,他顧不得鞋子,慌不擇路地向山下奔逃,踏動了坡上的浮石,連人帶石滾下山去。
雄虎走至坡邊,向山下吼了一聲,回轉身來,發現王七的鞋子,嗅了嗅,銜起來,向池邊走去。
池塘邊,馬泰的扇子依然躺在那裡,扇尾系著一塊碧綠的玉牌。雄虎走來,嗅嗅扇子,將它同鞋子一並銜在嘴裡,走去。
玉崗山下,毛大富背著葯箱往山上走來。他一路走一路念叨:
我那老伴真古,
硬說老虎要她去接胎,
難道老虎比人還乖?(搖搖頭,笑)
想起來,我嘴都笑歪。
坡下有人喊:「毛大爺,走慢點兒!」毛大富回頭一看,是王七顛著一隻腳走上坡來:他背著個包袱,邊走邊叫:「哎喲,痛煞我了。」
王七走到大富跟前,抱起左腳,大富一看,他光著一隻腳,便問:「王七,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只穿一隻鞋?」
王七哭喪著臉:
我上樹去砍柴,
一不小心跌下了崖,
跌得我左腳拐,
哎喲!痛得我實難挨!
又痛又腫,這鞋也穿不來。
毛大富彎下腰看了看,熟練地在王七的腳上揉揉捏捏,王七痛得「哇哇」亂叫。隨後,大富從葯箱里拿出一貼膏葯給他貼上,說:「去吧,保你三天就好。」
王七剛要走,忽聽一聲虎嘯,嚇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去。大富見他如此狼狽,笑了笑,繼續向山上走去。
大富爬到半山腰,雄虎忽然從矮樹叢中跳出,嚇得大富踉蹌倒退。雄虎走到他服前搖首擺尾表示友善,大富這才放心,親切地摸著它的頭,問道:「虎哥,要我治病的就是你羅?」
雄虎點頭。大富說:「那你就帶路吧。」
雄虎伸開四爪卧在地上,用嘴去拱大富的腿,大富不解其崽,雄虎只好從他跨下鑽過去,把大富馱在背上,向山崗上飛奔而去。
山洞口。大富正在給雌虎包紮傷處,包好,把虎爪放下,說:「行了,你站起來,走走看。」雌虎立起走了一圈,大富笑道:「好了好了,沒事了。」
雌虎在大富身上蹭著,表示感謝,雄虎搖頭擺尾地跑進洞去,一會功夫,嘴裡銜了一把扇子出來,它走到大富身邊,把扇子搖來搖去。
大富:「這把扇子送我嗎?」
雄虎點頭。
大富把手一擺,扭頭便走:「算了,算了,我可不收謝禮!」
雄虎固執地用頭往大富身上直拱。
大富:「哎呀呀,我說不要就不要嘛!」說著,朝山下走去。
雄虎不耐煩地吼了一聲,丟下扇子,用嘴拉住大富的衣服。大富嚇得連忙轉身:「好,好,我要,我要!你別嚇唬我嘛!」
雄虎這才表示滿意,一邊搖著尾巴,一邊銜起扇子放在大富手中。
六
扇子特寫:扇面上畫著一簇牡丹,兩邊題著上下款。毛大富的聲音讀著:「『馬泰仁兄雅正』,(贊嘆地)好一筆牡丹呀!」
鏡頭從扇子拉開,毛大富正在一條熱鬧的市街上走著,他邊走邊鑒賞著手中的扇子:
這扇兒 倒不壞,
吊一塊玉牌牌,
拿到街上把它賣,
配幾副葯來買點米和柴。
他把扇子上的王牌解下來,把扇子插在衣領後面,一路走一路叫賣:「賣玉牌呀!賣王牌呀!」
一家茶館內,公差甲、乙坐在窗前喝茶,眼睛不時地審視著過住行人。
公差甲:「到底是,哪一個,殺死馬泰?」
公差乙:「他臉上,沒記號,到哪(兒)去逮?」
公差甲:「看看這,瞅瞅那,誰也不象。」
公差乙;「兇手呀,你怎不,送上門來?」
茶館對麵店捕櫃前.掌櫃正向街上閑望。毛大富走來兜售:「賣玉牌呀!掌櫃可買玉牌?」
茶館內,公差甲向乙示意:注意街的對面。乙轉頭看去。
店鋪前,掌櫃拿昔玉牌反復端詳,然後指手劃腳地同大富討價還價。
茶館內。
公差甲:「那賣玉牌的老頭你認得不?」
公差乙:「認得呀,他是外科郎中毛大富。」
公差甲:「他家那麼窮,哪裡來的玉牌?」
公差乙似有重大發現,故做神秘地:「難道是偷的?」
公差甲進一步地武斷:「不,也許是搶的!」
公差乙又做了重大發揮:「對!搶不到就動刀!」
公差甲:「殺人?」
公差乙:「對!殺人!殺死馬泰的一定是他!」
公差甲:「我早就料到是他,你看他鬍子那麼白,就象個殺人犯。」
公差乙:「走,去看看。」二人起身走去。
店鋪櫃前,毛大富從掌櫃手中接過玉牌准備要走。公差甲乙走來叫道:「毛大爺,你好?」
大富:「喲,二位公差,(向甲)你的膨脹病好了嗎?(向乙)你的毒瘡結疤了嗎?」
公差甲、乙:「好了,好了,多虧你醫理高啊!」
公差甲:「毛大爺,你賣玉牌嗎?」
毛大富:「是呀。」
公差甲:「給我看看貨色好壞。」
大富遞過玉牌:「請看吧。」
公差甲贊道:「綠油油的好東西呀!這玉牌是哪裡來的?」
毛大富:
我在深山治老虎,
老虎送我這禮物。
公差甲驚詫地:「你冶老虎?老虎送你禮物?」他看看大富,又看看公差乙,忍不住大笑起來,公差乙也被逗得大笑。
大富生氣地:「你們不信算了!我那老伴還給老虎接生哩!」
「給老虎接生?」公差甲、乙同時叫了起來,緊接著爆發一陣大笑,笑得他們手捧著肚子前仰後合。
甲勉強忍住笑,把乙拉到一邊:「這老頭有點瘋病。」
乙:「對,有點瘋。」
大富惱了:「你們倒是買不買呀?」
公差甲尋開心地:「哎,毛大爺,老虎和你那麼有交情,它就送你這點禮物?」
大富認真地:「噢,對,還有一把扇子吶。」
公差甲:「扇子?為啥不賣?」
大富:「上面落了款,不值錢啦。」
甲跟乙耳語:「瘋勁來了。」然後大聲說:「那一定是老虎親筆題款羅?拿采開開眼。」
大富從領口取下扇子遞給公差甲,甲打開扇子裝摸作樣地看著:「嗬!真是一筆好字呀!」
乙也湊過來,搖頭晃腦地看著扇子說:「『毛大富』幾個字可真神啦!」
大富:「你看錯了。那上面寫的是『馬泰仁兄雅正』。」
公差甲、乙同時張大嘴巴大叫:「啊?馬泰:?」一失手,扇子落地。大富連忙伸手去拿,公差甲一腳將它踩住:「我問你,你在哪座山上治老虎?」
大富:「玉崗山。」
甲、乙互相示意:「果然不錯!」
甲:「哪一天?」
大富:「三天以前。」
公差甲、乙大叫一聲,惡虎撲食似地撲向大富,抖開鐵鏈,把大富牢牢套住:「可把你找到啦!」
七
縣衙門的公堂里,陳了一塊「明鏡高懸」的匾額和縣太爺賴以發威的一整套道具以外,空盪盪地沒有一個人。
忽然,從堂外傳來幾下鼓聲,緊跟著—陣吆喝:「升——堂——嘍——」
屏風後顛顛倒倒地走出一位肥胖短粗的縣太爺。他歪戴著烏紗帽,赤著一隻腳,邊走邊打哈欠,然後,又美美地伸了個懶腰:
我老爺,正在睡大覺,
又升堂,買在太無聊。
他走向公案,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搖晃著,這才發現自己光著一隻腳板,連忙把腿縮了回去。他向下一看,堂前跪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公差甲、乙站在一旁,忽然想起自己的職責,嚷道:「有事快說,沒事退堂!「說完,起身就走。
公差甲連忙叫道:「老爺,抓到了!」
縣官一怔:「什麼抓到了?」
公差甲指著大富:「老爺,殺死馬泰的兇手抓到了。」他把扇子、玉牌放在案上:「這是馬泰的遺物,在他身上搜出來的。」
毛大富喊道:「大老爺,冤枉啊!這些東西是老虎送我的謝禮。」
縣官:「噢?老虎的謝禮?」
大富:「是啊,我老伴給老虎接生,我又給老虎冶了病,它們就送給我這把扇子。」
縣官弄糊塗了,琢磨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老頭說的合情理,看來,老虎嫌疑不小。」於是從竿筒里抽出一支竹簽,喝道,「張標!李貴!」
公差甲乙同時:「著!」
縣官把竹簽往下一扔:「到玉崗山,把老虎給我抓來!」
二公差嚇得跌倒在地,甲叫道:「老爺,別聽他胡扯,哪有給老虎治病的呀?!」乙叫道:「哪有去抓老虎的呀?!」
縣官似聽非聽地打了個哈欠,心不在焉地說了聲「退堂!」徑自向後堂走去。
二公差瞠目結舌。
八
夜。玉崗山峰巒起伏。
毛大富帶著手銬爬上山來,毛大娘在一旁攙扶著他。兩個公差牽著鐵鏈,畏畏縮縮地躲在後面,擔心地東張西望。
樹叢後面一陣風起,雄虎怒吼一聲,跳到他們跟前。二公差嚇得魂飛魄散,驚呼一聲滾下坡去,身體縮成一團,抱住腦殼發抖,嘴裡不停地叫:「救命!」
雄虎跳到大富跟前,在他身上蹭著。大娘用手點著它寬大的鼻頭,責備地:「你把我,老兩口害得不淺。」
大富把手銬在雄虎面前搖搖:「弄得我,遭到了,不白之冤。」
公差甲、乙見二老跟老虎談活,膽子漸大,慢慢湊前去聽。
大娘:「都因為,你送他,那把摺扇。」
大富:「硬把我,當做了,殺人兇犯。」
老虎親昵地在大富身上蹭來蹭去,象是表示歉意,隨後又用嘴去銜大富手銬上的鐵鏈。公差乙漸漸得意忘形,走上前來,指著老虎:「你想毀王法,我就把你砍!」說著,拔出腰刀,做出要砍的樣子。雄虎怒嘯一聲向乙撲去,乙慌做一團,趁勢跪下,磕頭如搗蒜,一邊倒退一邊叫道:「毛大爺,你快勸,它要把我當晚飯。」
雄虎不屑地掉轉身體,走到大富跟前銜起手銬上的鐵鏈,向公差甲乙搖晃著,公差甲畏畏縮縮地爬過來問:「老虎大爺,是不是要我們開開鎖鏈?」
雄虎點頭。
公差甲打躬作揖地:「虎大爺,勞您駕,把頭偏一偏。」雄虎聽了,果然把頭偏向一邊。公差甲心驚膽戰混身顫抖地走近大富把鎖鏈打開。雄虎銜起鎖鏈用爪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二公差不解其意,看看大富夫婦,大富說:「哦,它是要你去栓它。」
二公差一聽,嚇得縮成一團,互相推諉起來。
乙推甲:「你去栓它。」
甲推乙:「你去你去!」
乙轉身縮到甲背後:「你去你去,你是正差。」
甲轉身縮後推乙:「你去,你去,你得聽我調派!」
大娘:「哎呀呀,它要吃,早就把你們吃掉啦,何必等到現在,快去栓吧!」
公差甲、乙硬著頭皮,哆哆嗦嗦地走到老虎跟前,把鐵鏈往虎頸上一套,慌忙躲開。他們定了定神,見老虎不吃他們,又神氣活現地提起鐵鏈掹地一拉:「走!」
雄虎不動,抬頭向山上望瞭望,二公差見它不動,又猛一拉,喝道:「走!去見縣太爺!」
雄虎性起,對著二公差怒吼一聲,二公差嚇得滾下坡去。雄虎看看毛大娘,又抬頭向山上吼了一聲。毛大娘走過去摸摸它的頭問道:「是不是要我給虎大嫂報個信?」
雄虎點頭。
九
縣衙內公堂上,縣官靠在椅上打瞌睡,鼾聲在公堂內發出震耳的回響。兩個衙役各抱一根刑杖懶洋洋地靠在兩邊柱子上似睡非睡。
公差甲、乙和大富牽雄虎走上堂來。
衙役甲、乙見狀大驚,丟掉手中的刑杖,象猴子一樣飛快地爬上柱子。
公差甲走到案前叫道:「啟稟老爺!」
縣官鼾聲愈烈。
公差甲伏在案上探頭叫道:「啟稟老爺!」
縣官翻了個身,又呼呼睡去。
么差甲走至縣官身旁附耳高呼:
「升——堂——嘍!」立時,堂前一片回響。
縣官睜開眼睛,伸著懶腰,嘴巴張開剛要打哈欠,忽然發現堂下的老虎,嘴巴好似脫了骱,再也合不攏來,驚呼一聲,「嗖」地跳上椅子抖個不停。
公差甲:「老爺別怕,這虎不吃人。」
縣官邊抖邊說:「不吃……吃吃人,我就不怕……怕怕了!」說著,抖下了椅子,強自鎮定了片刻,忽然神氣活現地喝道:「來呀!」
衙役甲、乙仍攀在柱子頂端不敢下來,哆哆嗦嗦地答道:「著!」
縣宮向著屋頂一看,叫道:「滾下來!大刑伺侯!」
衙役甲、乙從柱頂滑下,拾起刑杖。
縣官指著雄虎發起堂威:「呔!老虎,你叫什麼名字?」
毛大富:「老爺,它就叫老虎。」
縣官:「家住哪裡?」
毛大富:「它住在玉崗山。」
縣官:「這扇子、玉牌是你送給毛大富的嗎?」
雄虎點頭。
縣官:「哪兒來的?」
雄虎無法表示。
縣官:「說呀!從哪兒來的?!」
雄虎不作聲。
縣官發了火.喝道:「竟敢不招!來呀,打它四十大板!」
公差甲連忙攔阻:「老爺,老虎的屁股可打不得呀!」
縣官,「那就免打。快說,你這扇子和玉牌是哪裡來的?」
老虎舔舔自己的爪。
縣官大怒,捶擊著公案喝道:「不招?!給我打!打!打!」
老虎向著縣官一聲怒吼。
縣官嚇得竄到椅子背後躲藏,待了一會,才慢慢露出頭來,走到案前,虛張聲勢地:「好大膽子!你竟敢咆哮公堂!給我打!」
衙役甲、乙嚇得往後縮:「老爺,小人不敢!」
縣官:「你們不敢?我來!」說著跑到堂下,奪過衙役手中的刑杖,舉得高高的,叫道:「給我按倒!」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虎嘯,縣官扭頭一看,驚呼一聲,把刑杖一丟,鑽到公案底下去。
原來,是毛大娘牽著雌虎走上堂來。雌虎口中銜著一隻鞋。
毛大娘走到案前,只見桌圍簾下面縣官的兩只腳正索索抖個不停,便說:「老爺,別怕,這只雌老虎是來投案的!」
縣官從案下鑽出頭來:「是來投案的?」
衙役將鞋遞上,縣官接過來反復推敲,不得其解:「一隻鞋?這跟玉崗山殺人案有什麼關系?」
忽而,他似乎得到了什麼靈感,高興地:「說不定碰巧會有關系!」然後讓自己在地上趴得舒服些,對著雌虎捶擊著磚地:「這只鞋是哪兒來的?招啊!」
公差甲,乙尋開心地:「老爺,要不要動刑?」
縣官趕忙把手一擺:「算了,念它是個母的,免打。」然後托著腮自言月沼:「這只鞋可叫我怎麼破案啊!?」
毛大富走到案前,拿起鞋子仔細看了看,忽然想了起來:「老爺,三天以前我在玉崗山給王七治腳傷,見他只穿了一隻鞋,跟這只鞋一模一樣。」
公差甲也仔細看了看鞋:「對,對!我也看見賭棍王七左腳貼滿膏葯,右腳穿的鞋跟這一模一樣。」
縣官:「這就對了,這鞋八成是他的。」他忽地向後一縮,跳上椅座,隨後抽出一根竹簽,朝地下一扔:「帶王七!」
王七跪在公堂階下。
縣官舉著一隻鞋,問道:「王七,這只鞋可是你的嗎?」
王七大喜:「是我的,是我的,您看(指著自己的腳)和我右腳穿的一樣。」
縣官把鞋扔到階下,慷慨地:「是你的,你就穿回去吧!」
王七:「多謝大老爺!」
縣官捻著鬍子笑道:「甭謝了,小意思。(關切地)下回可要當心點兒!」
王七:「是,老爺!」
縣官面上掛著「斷案如神」的得意神色,把袖子一甩,喝道:「退堂!」
公差甲叫道:「老爺,他是殺人犯,可不能放他走啊!」
縣官懵了:「殺人犯?回來,回來!」
王七剛要走,忽又「撲通」跪倒在地,混身發科。
縣官重又坐下,問道:「王七!你殺了人怎麼不早說呀?」
王七:「哎,大老爺,小的冤枉啊!誰看見我殺人啦?!」
忽然畫外一聲虎嘯,嚇得王七轉過頭去一看,只見大富、大娘牽著雌雄二虎走上堂來,王七大叫一聲,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根據同名川劇改編)
1959年
(題頭尾花金柏松)
DEAR!!!!!!!!!!!!!這個網站有所有國產動畫片的在線觀看即下載,裡面也有一隻鞋,可惜不能看!!真遺憾!不過其他的都可以看!都已經找好了,一點進去就可以看超多的動畫片了!!!^^
http://www.donghuapian.org/gc_donghua/
補充一下,這個是中國動畫網
http://www.chinanim.com/dh1/
⑥ 短劇《TheOtherPair》的啟示
埃及微電影《The Other Pair》,翻譯成中文意思是《另一隻鞋子》,短劇僅僅四分鍾,卻感動了世界上不同年齡,不同膚色,不同階層的人們,並榮獲了埃及盧克索電影獎。
一座熙熙攘攘的火車站里,一個衣衫不整的小男孩的人字拖突然壞了,他撿起來,走到牆角的一塊的石頭旁坐下,試著自己修理好,經過幾番努力,毫無效果。
孩子滿臉茫然與無奈,一籌莫展。突然,在人潮中,他發現了一雙精緻閃亮的小黑皮鞋,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只拿著紙巾擦拭皮鞋,他好像是和家人一起出行,還背著時尚的小包,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後,還不停的擦拭自己的小皮鞋,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喜歡。
修鞋的孩子眼巴巴地看著這雙皮鞋,滿眼的喜愛與渴慕。
火車進站了,穿皮鞋的孩子隨家人一起上火車。在擁擠的人群中,他的一隻皮鞋被擠掉了,而此時火車已經啟動,已容不得他回去撿。
那個修鞋的孩子因對這雙皮鞋念念不忘,一直在盯著看,他發現了被擠掉的小皮鞋,迅速跑過去,小心翼翼地將鞋捧起,眼睛裡流露出興奮。
短暫的猶豫後,他迅速地去追已經啟動的火車,要將鞋子送還它的主人。
此時,丟鞋的孩子正站在還沒關上的車門前,焦急地回望,試圖尋找那隻鞋。
他忽然看到一個小男孩,光著一隻腳,正奔跑著追趕火車,手裡拿著他那隻鞋試圖遞給他,但車速太快,始終不能如願。
最後,他用盡全身力氣企圖把鞋子拋到車廂里,然而鞋子掉了下來,兩個男孩都很沮喪。
片刻,車上的男孩知道自己再也撿不回鞋子了,索性脫下另一隻鞋朝站台上光腳男孩扔去。
車下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撿起皮鞋,捧在手裡,與車上的男孩,互相揮手告別,兩個小男孩都開心地笑了,滿臉幸福。
影片至此,戛然而止。這部短片四分鍾,沒有華麗的幕景,甚至沒有一句台詞,簡簡單單的幾個人物、幾個情節,卻感人至深,詮釋了人間最美的部分,捕捉到了人類最崇高,最善良的一面。
修鞋的孩子對那雙皮鞋的喜愛與渴慕是毋庸置疑的,當面臨唾手可得的誘惑時,他戰勝了物慾,堅守了人性的善良。撿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是自己最需要的,最渴望得到的,也一定要還回去。
丟鞋的孩子鍾愛自己的鞋子,並對其珍愛有加,但當確定無法得到失去的那一隻時,他果斷地成全了對方。
正所謂:如果不是我的,我會把我得到的,還給你。如果我無法得到,我會把我有的,送給你。
他們都選擇用放手來成全彼此,把最需要的拋給對方。
人世間的大德莫過於成全對方,有時候成全對方就是成全自己。正所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善良是世界上最好的語言,當善良遇到善良,一定會開出最美麗的花。
⑦ 另一隻鞋——根據微電影《The other pair》改寫
如果不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它還給你!
如果不再屬於我,我希望把它送給你!
——題記
時鍾指向11點55分。
一個老舊的小火車站,人聲嘈雜。
腳步匆匆的人流里走過一雙臟兮兮的穿著「人」字拖的瘦腳丫,隨意捲起的褲管一高一低,右腳上的那隻拖鞋已經壞了,很不跟腳,每靸一步,都要歪倒在腳邊,幾乎脫落。顯然,這是一個窮小子。
終於,他不得不地彎下腰,放下手裡的兩包紙巾,撿起脫落的鞋子,再撿起紙巾,赤著右腳,一瘸一拐地挪到牆角,坐在石頭上,開始嘗試修理那隻鞋。
他把鞋帶扣塞進鞋底,然後放在地上試穿,可大腳趾一翹,鞋帶扣又脫落下來。他再次嘗試,還是老樣子。畢竟,鞋底的窟窿破得太厲害了。
他開始焦躁起來,雙手憤怒地擠壓著手中那隻可惡的鞋子,想著乾脆把它扔掉算了。他用力甩了一下右手,不過最終還是沒捨得扔出去。他攥著這只可憐的鞋子,抬起茫然的雙眼,無奈地望著遠方。
這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雙烏黑鋥亮的黑皮鞋走進了他的視野。
鞋子的主人穿著干凈體面,正跟著爸爸媽媽趕火車。他太喜歡他的黑皮鞋了,因為每走一步他就要停下來彎下腰,用潔白的紙巾不停地擦拭那雙一塵不染的新皮鞋,簡直讓人懷疑他有潔癖。
窮孩子直勾勾地盯住那雙漂亮的鞋子,眼神隨著鞋子移動。直到富家男孩和爸爸媽媽在一條長椅上坐下,窮小子還在緊盯不舍。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鞋子,他驚異的眼神簡直有點發呆。再低頭看一眼自己這雙破舊的鞋子,是那麼的醜陋。
他忍不住抬頭繼續欣賞那雙鞋,富家男孩正拿起潔白的紙巾接著擦拭那雙本已油亮亮的皮鞋。他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羨慕,他是多麼渴望也能擁有那樣一雙鞋子啊!這樣想著,他又自卑地低下頭,再看一眼自己這雙廢棄的鞋子,瞬間萬念俱灰。
當他第三次向那雙鞋子凝眸時,他竟情不自禁地笑了,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剛才的焦躁與憤怒。穿著那樣一雙鞋子坐在爸爸媽媽的中間,該是一種怎樣的滋味?原來,欣賞別人的幸福也可以是一種幸福啊!
時鍾指向12點整。
一陣急促的鍾聲敲響,火車進站了。在爸爸的催促下,富家男孩穿著那雙永遠沒打理好的黑皮鞋,隨著人群向火車涌去。突然,他左腳的那隻鞋被踩掉了。他想停下來撿他的寶貝鞋子,可擁擠的旅客已經把他推上了火車。
火車緩緩啟動,站台上靜靜地躺著一隻黑皮鞋,坐在牆角的窮小子看見了。
他赤著腳跑過去,伸出兩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隻烏黑鋥亮的皮鞋,仔細地打量。這是多麼漂亮的一隻鞋啊,他做夢都想擁有這樣的一雙鞋!
突然,他眉頭緊鎖,瞪直眼睛,抿住嘴唇,彷彿想到了什麼。他猛然轉身,奮力向火車追去。
他一路狂奔,大口大口地喘氣,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車廂門口,富家男孩眼巴巴地望著這個追趕火車的孩子,左手緊抓車門,身體盡量前傾,伸長右手准備接應。然而火車越開越快,他們的距離越拉越遠。
最後,窮小子急中生智,擎起右臂高高舉起鞋子,使出渾身的力氣將鞋子扔了過去。
可惜,他的力氣實在不可能扔那麼遠,鞋子在空中旋轉著,劃出一道弧線,掉落在站台上。
他狠命地跺了一腳,同時甩開兩只蠢笨的手,萬分懊悔。他累地氣喘吁吁,不得不彎下腰,右手捂著胸口,獃獃地望著遠去的火車。
富家男孩在車廂門口看著這一切,他突然抬起右腳,脫下鞋子扔了下來。
窮孩子慢慢地走過去,撿起鞋子,這一刻對他來說似乎無比神聖,因為他收到了有生以來最最珍貴的禮物!
火車遠去,他們揮手告別,彼此留下了純真的笑臉。活在兩個生活圈子裡的兩個孩子就這么擦肩而過,一雙黑皮鞋成就了他們今生最美的相遇。
畫外音
窮小子說:「如果不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它還給你!」
富家男孩說:「如果不再屬於我,我希望把它送給你!」
2018/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