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霸王別姬》電影 聲音創作分析
影視音樂分析
------《霸王別姬》
影片《霸王別姬》講述的是程蝶衣(小豆子)的一生,可以說是傳奇的一生。幼年時被母親切去手指賣進了戲班子,開始了地獄般的訓練,而後幾經波折的成了一個角兒。本以為可以與大師兄段小樓(小石頭)永不分離,可以唱一輩子的《霸王別姬》,無奈世事難料,蝶衣生於亂世,他處在中國的混亂時期,一生坎坷,清朝末期,他初登檯面,卻被一個退了職的老公公侮辱;抗日時期,他為救段小樓,給日本軍官唱戲,卻促使段小樓與青樓女子菊仙成親;抗戰勝利,他因當初的幾出戲被當做漢奸抓去審問;文革時期,他被批鬥;『四人幫』粉碎後,他也結束了自己的一生,死法就如同他的人生一樣悲劇卻又唯美,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用自己的人生唱出了《霸王別姬》,自殺在段小樓的懷中,正如虞姬在楚霸王面前自盡一樣。
影片的配樂很是精彩,它們突出人物性格,渲染電影氣氛,調動觀眾情緒。其中多處音樂更是由中國京劇院樂隊和中國中央樂團演奏。
以下是我對本片音樂做的幾點簡單賞析:
本片採用的是倒敘手法,片頭是『四人幫』粉碎後,程蝶衣與段小樓二人闊別二十餘年後的再次合作,經過與戲台管理員的寒暄後,京劇所獨有的吹奏樂想起,尖銳卻又婉轉,伴隨音樂回到了蝶衣幼時。抖嗡的聲音表現了當時蝶衣心裡茫然。
母親為讓蝶衣如戲班剁了他的第六指時,低沉的鼓聲和抖嗡聲的再度響起直到京劇獨有的拉弦樂響起都暗示了蝶衣與戲劇無法分割的一生孽緣,此刻所渲染的緊張氣氛與此後蝶衣短暫的被欺,表現了蝶衣心理的巨大變化。
這抖嗡聲充斥整部影片,每當影片人物心裡壓抑時,總會響起這聲音,不斷地提醒著過去。
同樣不斷出現的還有學徒時期的練聲曲兒,小曲兒雖然悲傷婉轉卻有字有據,且鏗鏘有力。正如程蝶衣的一生,雖然坎坷無奈,卻從未放棄戲曲、放棄尊嚴,在我看來當他念出「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時,不但不是他放下了尊嚴,而是他真正的擔起了責任,擔起了自己的選擇。
不可少的還有那小堂鼓的聲音,雖然輕巧,卻聲聲敲在心坎兒上,從第一次說出自己是女嬌娥到段小樓在青樓鬧時候,都表現著主人翁內心的變化,正如這堂鼓聲一般,看著是波瀾不興,心裡卻是洪流激盪。
而與小堂鼓相對的是吹管樂,悠遠流長,正面表現了蝶衣那看透一生的心境,並不是心死,而是麻木了,等著被再次喚醒。
自小豆子和小石頭合唱第一出《霸王別姬》起,本片正式的切入了主題,京劇《霸王別姬》唱的是楚霸王的俠骨柔情,唱的是虞姬的從一而終、不離不棄。而正是這一唱,招來了張公公招來了袁世卿,也招來了程蝶衣的痛苦一生。
小豆子被招至張公公那裡時,響起了樂隊奏的喜慶音樂,與小豆子所受的侮辱形成強烈對比,影片中多次出現這種現象;在蝶衣為日本人唱過戲後,圍牆之內,依舊是歡歌艷舞,而圍牆外,段小樓看不起程蝶衣的獻唱;在解放之後,全城響徹《歌唱祖國》的大合唱,而蝶衣卻在一點點的失去所擁有的東西;包括在後來小四取代程蝶衣時,台上唱的隨時《霸王別姬》,可是因為台下的叫好聲兒,依舊對比了蝶衣當時的悲痛;就算是蝶衣再去張公府時是喜氣的,可隨著那聲「冰糖葫蘆」勾起蝶衣對小賴子的回憶,依舊伴有那麼一絲憂傷,這種不對稱的藝術表現手法,恰恰呈現了主人翁對世事不公的無奈、憤怒與妥協。
小豆子從雪天抱回嬰兒小四時,響起的音樂伴著撞鍾聲,帶著濃重的時代感,那是清末民初獨有的悲涼曲調,有著清宮大院的蒼涼,又有著一絲動亂時期的『靡靡之音』,此曲調彰顯了蝶衣心中初明事理的震驚,悲愴。
到了電影後期,讓人不能忽略的還有那滿載著時代感的革命歌曲,這首《歌唱祖國》的出現似乎就是為了諷刺戲中人物,當小四與蝶衣吵架離家時,邊跑邊唱的這一首;菊仙被段小樓背叛後,穿著紅袍上吊時,收錄機里播的依舊是這《歌唱祖國》;到了最後,蝶衣自殺時,堂上響起的,不是別的正是那首《歌唱祖國》。
B. 電影《霸王別姬》究竟好在哪裡
《霸王別姬》在說兩個京劇藝人半世紀的悲歡離合,實則在言中國人對人的生存狀態及人性的思考與領悟。時代的轉換與人物命運的轉折緊密相聯,社會性與民族性緊密相聯,信仰與現實緊密相聯,陳凱歌說他要拍一個關於「迷戀與背叛」的故事,於是他拍了這樣一個「真虞姬、假霸王「的故事,人性的錯位與災難的重擊為影片羅致了多面和豐富的戲劇性。《霸王別姬》一片深刻挖掘中國文化歷史及人性、影像華麗、劇情細膩。影片用中國文化積淀最深厚的京劇藝術及其藝人的生活,有著人性的思考和人生存狀態的表述,更通過幾十年的時事風雲,透射出一股中國傳統文化的哲學思考。片中人物的人生經歷猶如「戲夢人生」。《霸王別姬》兼具史詩格局與文化內涵,在底蘊深厚的京劇藝術背景下,極具張力地展示了人在角色錯位及面臨災難時的多面性和豐富性,其中蘊含的人性的力量和演員們堪稱絕妙的表演征服了全世界的眾多電影觀眾。
C. 論霸王別姬電影的音樂特色
我個人覺得比較爛
D. 京劇《霸王別姬》觀後感 大概800字左右 謝謝
以前在校報上看到一篇《並非風花雪月》的文章,是對於張國榮主演的《霸王別姬》的一篇評論,上面的一句話是「從來沒有一部作品能把同行戀描繪的如此純潔」,讓我對它一直「耿耿於懷」。這暑假閑來無事突然想起了這篇文章,於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搜到了這部電影,迫不及待的下載下來一覽其雲峰真意境了。
多少少會有一些「針對」以前或者「剽竊」以前的說法的嫌疑,這都是無心效仿,有心表明自己思想的。
《霸王別姬》這部影片是借京劇《霸王別姬》為線索來敘述一個歷經三個時期段的故事,電影中還有一條暗線就是段小樓和程蝶衣的一生。影片對於幾位主人公的刻畫也是入木三分,段小樓和程蝶衣從小在喜福成科班長大,有著深厚的感情,這種感情在影片中的表現總是若明若暗,這是影片的成功之處,我想這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地方。
小樓在台上是霸王,在生活中呢?在段小樓和程蝶衣還是在喜福成學戲的時候,師傅對於徒弟們的嚴厲程度絕對是我們現在只能想像而不可能親見的,「打」是家常便飯,由於怕挨打,師兄弟們有不堪忍受而逃跑的,程蝶衣和小癩子逃跑的那一幕讓我想了很久。他們逃跑了以後,由於聽了一場《霸王別姬》,小癩子聽著台上的角兒唱戲哭著說了一句話「這得要挨多少打呀」,是的,要成角兒不容易,尤其是在舊社會。最後蝶衣堅持要回戲班,小癩子無奈也只能回去,小癩子一生是短暫的,他回喜福成的時候,其實也註定了他生命的結束,這不是因為誰要殺他,而是因為那個社會,因為他的性格,他急於求成,又吃不得苦(這也是因時代而論),在他吃了自己最喜歡吃的冰糖葫蘆以後,在看到蝶衣挨打的是時候,他上吊自殺了。他們逃走,表明了他們尊重自己的天性,他們在反抗。小癩子的自殺表明了他不易屈服的性格,但是他選擇的方式錯了,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話說回來,這種反抗在段小樓身上是永遠不會有的,段小樓明白事理,但是他更加識時務,他在戲班時候一直是按照師傅的意願來做事情的,他也挨過不少打,就像他為小癩子在影片中的第一次逃跑,為私自放蝶衣和小癩子走而挨的打,但是他從來沒有一次是因為主動反抗而挨的。從小時侯起,段小樓從來沒有做過自己,他的一生一直是被動的。
在段小樓成角兒以後,用一句話說就是他的翅膀硬了,這時候關師傅就是想管他也是鞭長莫及,所以在小時候所受的教誨他就挑揀著用了,師傅不讓他去妓院,他去了,如果是在喜福成的時候,他敢嗎?在花滿樓,他認識了菊仙,並且喜歡上了她,菊仙確實是一個非常與眾不同的女子,她雖然身在下九流,卻始終保持了一種無以言說的純潔與執著。段小樓去花滿樓是不對的,但是他在花滿樓遇見了菊仙卻又是他的幸運。菊仙是花滿樓的頭牌,經常受到男人們的騷擾,一次段小樓為了替菊仙解圍,騙那些男人們說他和菊仙要結婚,小樓是一片好心,可好心當中是否還有其他的目的呢?我可以相信,如果當時受騷擾的不是菊仙而是其他任何一個漂亮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也是一個社會地位低下的妓女,他也會如此的「仗義」。如果是一個良家少女,而且這個少女的家境不錯,遇到受男人騷擾的事情,他敢用這樣的謊言為她解圍嗎?在舊社會,這個玩笑是開不得的。
菊仙身在紅塵,卻一直沒有放棄對於愛情和家庭的追求,有了小樓的這句毫無保證的話,她毅然告別了那個不堪之地,身上不帶分文,甚至把鞋子留在了老鴇面前,就這樣不沾脂粉的來找小樓了。她離開了花滿樓,如果小樓不收留她,她確實是沒地方去了,所以菊仙這次是真的「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幸運的是段小樓還是一個好人,而且收留了她,這種收留多少有點被迫。如果菊仙不這樣做,段小樓是永遠不會去勸菊仙離開花滿樓然後來跟他過日子的。
段小樓脾氣不太好,這是真的,他敢得罪有財有勢的袁四爺,日本侵華期間他敢得罪日本人,他敢得罪國民黨,表面上看他是英勇不屈的男子漢、真霸王,可是他的這些表現真的能說明他是男子漢嗎?應該還不足夠。唱戲的在過去的任何時代,地位比妓女高不了多少,正像他們師傅說的一樣「都是三教九流,誰看不起誰呀?」。雖然很多的貴族王孫喜歡看戲,但是他們的階層和王孫們的階層還是相差甚遠的,所以他們對於上層社會的了解也是表面上,袁四爺、日本人、國民黨無疑是三個時代的「王孫」,段小樓只知道他們要聽戲,他了解他們嗎?段小樓敢於得罪他們是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上層社會,他甚至不了解他自己所在的社會,他只記得師傅經常說的:是人他就得要聽戲,聽戲他就有咱這梨園行,你們算是趕上好時候了。他相信師傅說的,他的戲唱的也確實不錯,再加上他不了解上層社會,他當然就不會怕他們了。
段小樓有不怕的,當然也有怕的,他怕師傅,也怕共產黨,更怕勞動人民,在這些人面前,段小樓表現的是那樣的懦弱,他的壞脾氣就一下子好起來了。尤其是當群眾批鬥他的時候,他居然當眾「揭發」蝶衣,和菊仙劃清界線,他難道不知道蝶衣為日本人唱堂會是為了救他,菊仙在花滿樓的生活是迫於無奈嗎?他當然知道,他這樣說是因為他害怕,他害怕是因為勞動人民他是了解的,他們不聽戲,在他們眼裡,他段小樓不是寶貝。如果他頑抗到底,他真的會沒命的,為了旁人丟了自己的性命值得不值得當然要權衡一下了。其實這也未可厚非,「人窮則返本」這句話是有道理的。最後導致了菊仙上吊身亡,他痛哭,不知道他這樣做有沒有後悔,如果再有一次那樣的情景,他是不是還會「揭發」蝶衣,還會不會和菊仙劃清界線。
不能否認段小樓是一個好人,他關心蝶衣,並且為了蝶衣和師傅吵架;他收留了菊仙;他討厭日本人;蝶衣被國民黨抓走以後他肯花三年的包銀去求袁四爺,但是他還不能算男子漢、真霸王,他還缺少霸王那種寧死不屈的氣概,他所做的一切以及在危急關頭所做出的抉擇和一個平常人並無區別,他終究是一個凡夫俗子。
還有一把寶劍在影片中出現了十幾次,這把寶劍既是一個見證也是一條線索。它見證了程蝶衣的一生對於京劇執著的一生,影片中的寶劍是一種殘缺的美,「寶劍贈英雄」,但是它卻是真虞姬贈與假霸王的,讓人遺憾又引人思索。這又何嘗不是對於那些標榜搞藝術而又不能把生命獻給藝術的人的一個諷刺呢?
按《並非風花雪月》的描述,程蝶衣對於段小樓的感情,已經不是單純的師兄弟所應該有的感情,是一種純潔的同性戀。我覺得還應該有其他更加合理的理解方法,在戲中,虞姬是一個女人,他對於霸王的愛是一中再正常不過的愛,程蝶衣為了演好虞姬,程蝶衣之所以能夠演好虞姬,就是因為他在戲中就是虞姬,而不是僅僅是一個演員。程蝶衣很痴,很多的時候他都生活在戲中,很多的時候他都達到了人戲不分的境界,然而人畢竟不能脫離現實,畢竟要面對現實,因此這在程蝶衣的生活中時常有沖突,他的不識時務,他的食古不化,看起來是那樣的讓人難以理解。「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這句詞在影片中反復出現,這是一種暗示,既是對於觀眾的一個暗示,在生活中,程蝶衣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也是對於自己的一個暗示,不要過於沉湎於戲中。
程蝶衣在京劇中取得的成就是並不是靠的媒體炒做或者其他的什麼捷徑,他是依靠自己的執著,把自己正常的生活都奉賢給了京劇,所以他才取得了令人艷羨的成就,而這種成就,是「四兒」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取得的,因為程蝶衣唱戲是為了領略一種意境而不是為了沽名釣譽。
《普通心理學》上課時,包陶迅老師說:周迅是適合做演員的人,她容易走進戲里也容易走出來。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周迅就是一個最不適合做演員的人,她容易走出來是因為她從來沒有真正的走進去,因為她在戲中做的從來就是她自己,她根本就沒有進入戲中,也難怪在周迅的戲中我總是發現一種不屬於戲的相同的東西,那或許就是周迅吧,像周迅這樣的人能夠紅起來,一個原因是媒體炒作,另一個原因就是我們有一些人從來不自己思考什麼,只會人雲亦雲,道聽途說。包老師如此欣賞周迅,或許也有其他的原因,或許是她們都喜歡媒體,又或許是她們名字中都有一個迅字。
段小樓說的,他簡直是一個戲瘋子,他不管下面坐的是誰,他只管唱他的戲(指的是蝶衣),這是一句實話,卻又不全面,當一個人的兩種慾望形成沖突時候,表現出來的就是兩種矛盾的性格,如果這兩種性格表現明顯的話,那就是人格分裂了。程蝶衣是不是人格分裂呢?當他知道段小樓去妓院以後,他重復了師傅從一而終的話,這是人生至理,也只有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才能明白,蝶衣明白,小樓也明白,但是蝶衣能夠做到,小樓卻做不到,蝶衣已經准備把一生獻給京劇了,小樓還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小樓被日本人抓走了,蝶衣為了救他而去給日本人唱戲,他是願意去嗎?他當然不願意,可是為了救他師哥他又有什麼辦法呢?雖然影片中沒有說,但是很明顯,青木就是用這種方法威脅蝶衣為他唱戲的,對於蝶衣來講那一次並沒白去,因為他發現青木是懂戲的,這一點足夠了,蝶衣有民族自尊心,在他的心裡和唱戲是同樣的地位的。青木讓他去唱戲他會唱的,但是如果要讓他出賣祖國,他會嗎?他當然不會。就是因為他為日本人唱戲了,所以被污衊為漢奸,真的很可笑,這漢奸的定義究竟是什麼?蝶衣去為日本人唱戲時候是為了救小樓,去了以後就是為了藝術了,因為青木也是懂喜戲的。藝術是沒有國界的。
蝶衣的一生是個悲劇,然而這又是所有獻身於藝術的人的一個翻版,為了高雅就要付出代價,梵谷、尼采、曹雪琴、陳景潤無疑都有一個相同的不被人了解的人生。《美術欣賞》上課時,羅江峰老師說,雪村這人最沒意思,很多次都在媒體說自己不被人理解,要自殺,到現在還頻頻出現於媒體。這句話聽起來想笑,可是想想,卻是非常有道理,因為獻身藝術並不是說自殺就獻身了,自殺只是一種解脫方式而已,而頻頻在媒體露面,他又怎麼會有精力去搞藝術呢?羅老師對於周迅的問題也說過一句話,他說:我們的周迅和人家香港的張柏芝是不能比的,一個是演戲,一個是生活。和包老師的那句話比,羅老師似乎更有見地。
至於一些人看這影片後而做出同性戀的結論,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些人都是沒有大腦的人,他們不懂得什麼叫電影,更不會去欣賞,因為他們沒有看出這部影片的無奈。程蝶衣這一輩子算是毀了,他永遠沒有辦法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他沒有後悔,這些粗俗的說法也只是一些長舌婦閑來無事的「東家長,西家短」。影片中還有一個人沒有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他就是張公公。蝶衣是一種高尚的悲哀;張公公是時代的悲哀,張公公的悲哀永遠不可能再現;蝶衣的悲哀卻在時刻的重演著。
在影片中菊仙和蝶衣似乎總是像天敵一樣,蝶衣為了讓小樓安心唱戲容不得菊仙;菊仙讓小樓安心過日子容不得蝶衣。他們都是值得佩服的,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的追求,蝶衣追求藝術值得欽佩,菊仙追求的生活同樣也是一種藝術,他們對於自己的追求都同樣的認真,因此他們有著相同的命運。
菊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正因為太聰明了才不為世道所容納。救蝶衣時候,如果沒有她,袁四爺是不會拔刀相助的,小樓和蝶衣被師傅叫回科班的時候,如果沒有她還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子。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卻被一群糊塗人迫害致死,這真是一個諷刺呀!
菊仙和蝶衣的關系一直都很微妙,在影片中能夠了解蝶衣的也就只有菊仙了,正因為她了解她才會害怕,但她還是敬佩蝶衣的,在小樓被迫揭發蝶衣的時候,他為了和蝶衣劃清界線,把那把寶劍扔進了火里,是菊仙不顧危險從火里把寶劍搶回來的,而也就是她的這一舉動那些愚昧的人才會把矛頭指向了她,這是她自殺的導火索,然而真正讓她對這個世界失去信心的卻是小樓的一句「我和他劃清界線」,菊仙死了,我們聽到了小樓的痛哭,但是這時候心裏面最難受最復雜的應該是蝶衣,因為以後沒有人再沒有人了解程蝶衣了。
菊仙是也是真虞姬,她死是因為她誤信了假霸王。
《霸王別姬》,一個霸王,兩個虞姬,一個霸王,一個沉湎於戲中不能自拔的虞姬,一個生活中活生生的虞姬,可悲的是卻有一個假霸王。
E. 求《霸王別姬》的影評,注重藝術手法(燈光聲音等),希望原創
《霸王別姬》
在《霸王別姬》里,陳凱歌依然體現出第五代對「空間語言和映像語言的強烈意識」,刻意「用空間因素強化造型情節」,達到「映像構成中再現性和表現性手法的結合」(倪震《起跳的高度》)。總的說《霸王別姬》在空間環境的描述是偏重於再現的;但是,濃重的主觀色調常常鋪滿了畫框的上下左右,把再現性的空間構成上升到風格化的層次,成為包涵著巨大理性和感性容量的「意象」。在《孩子王》、《邊走邊唱》里,陳凱歌多用抽象化的色塊組合、冷峻對峙的構圖完成視覺造型,但在本片里陳氏無疑在藝術表現的分寸感方面進了一大步,整體氣氛的營造取代了單個造型的突兀,當然,顧長衛的攝影指導亦功不可沒。影片中以濃墨重彩潑灑情感,冷暖兩極色調的交叉混用,將本來就五色斑斕的京劇造型(臉譜、服裝、動作)推到形式美的頂端,觀眾又何從抗拒這近似終極體驗般的頹廢美感呢?
作為導演,陳凱歌在影像風味的控制和處理上,很成功地實現了「兩手」策略。一是在重頭戲里憑借「斯坦尼康」對人物的奔走行動作長距離的前後跟拍,其美學功能包括:既完整地展現出極具真實感的空間布景,又可以讓觀眾感受到當事人的某種臨場體驗(強化表演效果);使一場戲的的著重點高度集中,氣韻激盪,凝而不散;加強影片的節奏感,而節奏的張弛變化可以引導、調節觀眾的注意力,避免冗長枯燥,樹立鮮明的電影語法風格等。而且,不同的長鏡頭跟拍段落,效果也不盡相同:像影片一開始,前跟「霸王」與「虞姬」緩步走進體育場,長長的過道,相對固定的拍攝距離,使這樣的一個運動鏡頭 產生了「動中取靜」的沉重抑鬱感,一下子將人帶進真幻難辨的頹舊氛圍里恍若隔世一般。另一場小豆子被母親砍斷手指,疼痛難忍,在戲園子奔跑大叫,其餘角色在不同景深位置也相應地急速移動,劇烈狂暴的畫面處理再配以撕心裂肺的尖叫,可謂先聲奪人——學戲之艱難嚴苛,從導演安排的這個「下馬威」便足見一斑了。
由於影片中人物經常處於歇斯底里式的情緒狀態,攝影師實在太有理由大用特用誇張的、變形的短焦距鏡頭了,但顧長衛「我求我道」,不趕時髦,不效皮相,另覓蹊徑,從用色入手來烘托畫面情緒,可謂自成一家。比如花滿樓「相親」一場,鋪天蓋地的大紅色調,幾乎能把銀幕點燃;而程蝶衣和袁四爺扮裝調戲的場面則用清冷陰郁的調子,加上淡淡的放煙效果——醉後漫舞,雌雄難分,真假莫測,一派迷離情色。影片里多處可見表現主義的大反差布光,以及模擬舞台效果的分光、追光,反映出顧長衛深厚的影像掌控能力和豐富的影像創造經驗。尤為難得的是,他還是一位既能把握導演意圖又心思細膩敏銳的優秀攝影師。原來,陳凱歌一貫的執導作風通常使演員的表演偏向抽象理性一端,故人物的情感表達往往流於粗線條,而顧長衛恰好能予以彌補和潤色,在本片多處利用光色的細部微調,襯託人物的微妙心理變化,給觀者幾多回味之處。
為了給顧長衛的精彩攝影錦上添花,在剪接手法上,陳凱歌常常有意反常規而行,作動接靜或靜接動式的跳躍式組接,對比強烈,不乏令人色變的沖擊震撼;鏡語的又准又狠,再加上音響突如其來的闖入,凌厲逼人,大有不可一世的氣概。
與之相匹配的還有張國榮精緻細膩、出神入化的表演,他特別能夠把握程蝶衣在飽受苦難極度迷戀的性格之下,既有出奇的平靜和委婉,又蓄積著難以遏制的心理能量,爆發之後又不得不苦苦地哀求,讓觀眾感覺到程蝶衣彷彿在自我傷害、自我施虐,大有不勝忍之意,正所謂蓄之既久,發之愈烈;發之愈烈,傷之愈深。影片里還設計了大量的鏡像呈現,鑒照和提示程蝶衣受盡壓抑的多重人格,所以程蝶衣每次的爆發性動作,都被賦予充分的心理動機以引發觀眾的認同。張國榮借鑒京劇程式動作的寫意風格,充分發揮眼神的傳情之效,一顰一笑,眉目含情,表現程蝶衣的言談舉止,如行雲流水,揚巧避拙,以少為多,簡約之中,已神形合一。一切混合在一起,就這么化生出《霸王別姬》凄美迷狂的影像風格
《海上鋼琴師》
<海上鋼琴師>)之一.這部義大利90年代的電影,無論是在片長還是獲得獎項都是創舉.三個小時的展示和多個獎項的獲得,證明了歐洲電影的非凡能力.
影片從輕柔舒緩的主題音樂開始,倒敘的方式,從義大利人不得不面對的那段歷史開始.二戰的結束,電影這一學派竟然突起於在經濟,軍事和政治上面臨全面崩潰的法西斯國家中.
當多多與母親走過廢墟的街道,斷壁殘牆上依然還有著破爛的電影海報.當每次小鎮上的天堂電影院放映電影時,都是坐無虛席.只有古板的教父因為不看所謂的"色情片"而命令老放映員艾佛特剪去影片中的吻戲,所以隨之而來的還有人們看到剪輯後的影片的憤怒.電影所帶給小鎮的不只是快樂,人們在精神上需要得到撫慰與滿足.
片中的蒙太奇技術運用得十分到位,當中年多多躺在床上開始回憶,海風輕輕吹入屋內,屋內風鈴叮當做響,鏡頭轉換,閃回到童年多多身穿白色教服,在教堂里睡覺,手裡拿著祭祀用的搖鈴.當艾佛特手輕撫在多多臉上,再展開時,童年多多已經變成了少年多多.
影片同時還具有許多象徵意義.老放映員艾佛特就像是老電影的發展歷程;小鎮的海邊銹跡斑斑的鐵錨,像是展示小鎮生活的枯燥;當古板的神父趕到車站送外出闖世界的多多,又像是一個時代已經結束;正如坐在電影院二樓的一位戴眼鏡的觀眾,喜歡往樓下吐痰,而最終被人用垃圾擊中.其中還有新舊天堂電影院中的聖女塑像.
伴隨影片的還有多多的愛情故事.年少時的迷茫,在電影院中與妓女作愛,當遇到他命中所愛的女孩,他可以天天晚上去姑娘家門口,等待那扇窗開,連新年也不例外.可是由於姑娘父親--一個銀行家的極力阻撓.美好初戀的破滅,出去闖盪的多多由懵懂少年變成了一名知名的導演.
影片中有許多精彩鏡頭,對不同時代同一時石獅子頭的特寫.當門鈴響起,正在織毛衣的母親起身去開門"我知道一定是多多回來了"鏡頭切換,多多與母親相擁,毛線從樓上繞到了院子.還有一位在電影院中逝去的觀眾,當再去拍到那排座位時,上面有一支花,代表著那位觀眾還在全神貫注地欣賞電影.還有一位總在電影中主角之前准確無誤地說出台詞,連"FINE"(結束)都不放過.這些鏡頭或讓人捧腹大笑,或讓人深思感動.而這些更多的是一種真情的流露,真實與藝術的高度結合.
s在故事的最後,曾經無比輝煌的天堂電影院被迫轟然倒下,愛湊熱鬧的年輕人在嬉戲,奔跑,成年人更多的是凝視沉沒.到底是天堂被人們拋棄,還是人們拋棄了天堂.美好的東西沒有被保留,或許有更美好的東西會被創造.結尾以艾佛特送給多多的禮物--老電影中的吻戲剪輯展示為結束,這不僅僅是艾佛特對多多的愛,還有那些讓人們重溫的老電影讓*雷諾阿的<底層>,維斯康蒂<大地在波動>,約翰*福特<關山飛渡>.這些戲中之戲,影中之影,構成了"天堂"之夢的獨特夢境.讓人沉思,懷想,感慨
F. 如何鑒賞電影《霸王別姬》的背景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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