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電影與音樂有何密切關系
一切藝術在本質上都是接近音樂的,音樂所表達的內容不是直接的而是具體的。但它在激起人的情感和情緒方面的反應是最准確和細膩的。這種能力是其他任何視聽形式所不具備的,音樂情感表達的強度和直接性也超過了所有的藝術形式。音樂所表現的更多不屬於題材本身,而是對題材的情感關系。音樂的情緒調子決定了電影畫面的氣氛、神韻、情緒。電影電視中的音樂不同於純音樂之處在與音樂是為電影的具體空間和敘事環境提供輔助,與人物性格、情感狀態、故事的發展走向有直接的關系。
❷ 求《淺談音樂與電影情節的關系》
電影音樂的作用——渲染背景氣氛 音樂能為影片的局部或整體創造—種特定的氣氛基調(包括時間和空間的特徵),從而深化視覺效果,增強畫面的感染力。這種音樂不是簡單重復畫面的內容,而是細致入微地為影片營造—種背景氛圍。 這種渲染氣氛的音樂在影片中用的很多的。由於用得多,便往往處理得一般化,缺乏個性,不夠考究,也常常分量過重,因此遭到評論家的批評。如果能克服這些不足,提高背景氣氛音樂的品位,那麼,這種渲染氣氛的音樂對增強影片的藝術感染力是能起到重要作用的。 這種音樂的作用,可以包括渲染環境氣氛、渲染時代氣氛、渲染地方色彩、渲染民族特點等方面。 1.渲染環境氣氛 音樂可以為整部影片渲染一種總的環境氣氛。 例如上海電影製片廠1983年攝制的故事片《城南舊事》(導演吳貽弓,作曲呂其明)。它通過小姑娘英子的眼睛所看到的人和事來表現二三十年代北京城南的風土人情,表達了作者林海音從這些往事的回憶中所引起的那種「離我而去」的惆悵之情和對故土的思念。為此,影片導演吳貽弓規定了整部影片的情緒基調是「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 作曲家呂其明根據這個總的基調,選用二三十年代流行的學堂歌曲《送別》為這部影片音樂的主旋律,並採用非常規的配器,只用了弦樂隊和抱笙等幾件有特色的民族樂器,以非常簡潔凝練的音樂語言,為整部影片渲染了一種惆悵惜別之情。這種情緒的音樂在片頭音樂中有較完整的展示,在影片的中間也有所流露。而在影片的結尾則表現得更為強烈;英子的父親已去世,她和媽媽、弟弟去為父親掃墓,從小把她帶大的純朴的農村婦女宋媽也要離開她們回農村去了,英子和媽媽、弟弟在滿地黃樹葉的秋天坐著車子和宋媽告別……這段畫面的背景音樂就是在弦樂隊的輕弱陪伴之下,抱笙吹奏《送別》的曲凋,這平緩、疏淡的音樂,恰如其分、含而不露地渲染了那種「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之情。 由於呂其明成功地創作了這部影片的音樂,使他榮獲1983年第三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音樂獎。 音樂也可以為影片的局部渲染製造氣氛。在一部影片中,有時某個場面表現的是人物的一種情緒;或是歡樂、喜悅,或是悲苦、傷心,或是緊張、驚恐,或是輕松、愉快等等;有時影片的某個場面營造的是一種特定環境的氣氛:或是喧鬧或是靜寂,或是繁華或是蕭條,或是庄嚴肅穆或是活潑熱烈,等等,而此時往往很少對話或沒有對話。在這種情況下,音樂從聽覺這個角度介入,參與畫面視覺內容的表達,使畫面內人物的某種情緒得到進一步的強調,環境氣氛得到進一步的渲染,從而達到深化視覺效果、增強畫面藝術感染力的目的。當然這種音樂要用得准確適度。 例如影片《紅高梁》中貼窗花一段:釀酒作坊掌櫃、麻瘋病人李大頭死後,九兒(鞏俐飾)帶領伙計們把老掌櫃用過的東西燒的燒、埋的埋,還用紅高粱酒在地上連潑了3遍,用以消毒去火。九兒把自己的住房也重新粉刷過,被褥重新換過。此時畫面上,身穿紅上衣的九兒在新窗戶紙上貼著新窗花,臉上綻開從未有過的喜悅,好像這回才真正做了新娘。伴隨著此畫面的音樂,是一段柔和、優美而又含蓄的嗩吶曲,音樂為這個場面渲染了一種歡欣、祥和的氣氛。 再如影片《紅高粱》中抬花轎的隊伍經過青殺口這一段,氣氛是很恐怖的,剛才還瘋狂顛轎的轎夫們,此時偃旗息鼓,收斂了那股嬉鬧勁,個個低頭屏息、躡手躡腳地走在兩旁長滿野高粱的小路上。只聽畫外音說道:「我家到十八里坡要過青殺口,這地方不知從哪年起,長出了百十畝高粱,沒人種也沒人收。老家的人都說這是野高粱,還說這兒常鬧鬼。」畫外音說完,音樂僅以小鑼、低音大鑼等打擊樂器的兩三下聲響,便十分形象、准確地製造了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氛。作曲家趙季平寫的這段渲染環境氣氛的音樂真可謂惜墨如金,十分精練。它去除了有些影片這類音樂過於臃腫累贅的弊病。 http://tieba..com/f?kz=21248416
❸ 論文:電影音樂與電影敘事間的關系 圍繞《鋼琴家》《角鬥士》《天使與魔鬼》
何騰的課吧?
❹ 什麼是敘事性音樂,要定義,大概百來字
電影與文學都是人類的一種表意方式,都具有時間形態的藝術特徵,因此兩者的相似性即為敘事性。當代敘事學研究以及電影改編自文學的普遍現象,均表明敘事性是電影與文學相似性的根本所在。敘事文本的基本范疇包括敘事方式、敘事角度、敘事話語,因此從兩者的敘事方式、敘事角度、敘事話語的技巧———修辭之間的聯系進行分析,則能清晰地看到電影與文學敘事相似性的具體表現。
一、敘事性是電影與文學相似性的根本所在 (一)理論依據。文學和電影的根本差別,是書面文字和視覺影像之間的差別,這種差別從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把它們分隔為不同的世界。要穿越這看起來似乎是無限的隔閡,最好的方法是把文字和影像兩者都看成符號,其目的都在於傳達某種意義。在這個角度,文字和影像都是一個更大的表意系統中的一個組成部分———一種廣義的「語言」的組成部分。文學和電影都是從自身最理想的起始線出發,一個從畫面,一個從言語,它們朝著共同目標前進,這個目標就是完善地表達意義。正是在代寫論文文本的意義和人類的理解這個哲學高度上,文學與電影建立起了本質的聯系,如伽達默爾所說的:「解釋學觀點的普遍性是包容一切的……歸根到底,歌德的論斷'萬物皆符號'是對解釋學思想最全面的概括。它表明,一切事物都指示出其他事物。」[1]文學與電影最根本的聯系在於兩者都具有時間藝術塑造形象的特徵,即在時間的流動線上展開形象的敘述。小說是時間藝術,是一個詞一個詞地在延續時間中積累組合,在人腦中形成一篇小說的故事形象。電影是訴諸視覺的空間藝術,同時又是時間的藝術,電影的運動性決定了它的時間特徵,也就是一個畫面一個畫面地在延續時間中運動發展,最後構成整個影片的銀幕形象。正是在觀賞延續時間中展開形象,使得電影在理論上就具備了類似於文學的敘事性質。所不同的是,「文學的敘事是根據主要被看作線性順序的時間展開的,而電影似乎就是要通過同時性的觀念才能完成敘事」。「確實,敘事性是連接小說和電影最堅固的中介,文學和視覺語言最具有相互滲透性的傾向」。[2]電影敘事學與文學敘事學一樣,都是當代敘事學的重要分支,都有著濃郁的結構主義和符號學背景。而在一般敘事學和符號學研究中都是既包括文學,也涉及電影,即使在早期俄國的形式主義文論中也包含著對電影理論的研究。自從克里斯蒂安•麥茨把索緒爾的符號學原理引入電影理台州學院學報第30卷論研究,並於1964年發表《電影:語言還是言語?》之後,電影敘事研究才有了自身的獨立品格,同時,與文學敘事的聯系也更緊密了。因為,麥茨的研究表明,「電影與文學的研究自從在內容分析上建立起相同的一致性後,又在表達方式的層面上建立了一致性。易言之,過去電影與文學只是在語言的表達內容(對象、題材、范圍……)的研究方面相聯系,而現在則在語言表達的方式上聯系起來」。[3](二)事實依據。從誕生之日起,電影即是一種講故事的手段。《工廠的大門》、《嬰兒的午餐》、《火車到站》等影片,盡管只有一兩分鍾,盡管不怎麼精彩,但它們確確實實在講故事。到1915年美國著名導演格里菲斯綜合運用蒙太奇手法拍出了長達2小時的《一個國家的誕生》,短短的20年時間,電影就具備了講述復雜故事的能力,並可以與小說相媲美了。電影「大量借鑒了小說和文學這一古老形式。因為正是小說把文學遺產傳給了電影,從而使它從中獲得了靈感和源泉」。[4]79-80正如這部世界電影史上第一部真正傑作是改編自托馬斯•狄克遜的小說《同族人》所喻示的,百年電影史說到底是電影與文學(另外還有戲劇)的關系史。這里有兩個重要事實,一是「電影事實上日益明顯地走上小說的路,並且成績斐然」。[5]電影史上的作品,有很大一部分是改編自文學作品,而在得獎的電影中,改編自文學的比例就更高。世界上著名的小說大多數曾被搬上過銀幕,有很多還不止一次。怪不得溫斯頓說,「電影確實可以和世界文學傑作等量齊觀」。[4]48許多著名作家同時又是有名的電影編劇甚至電影導演。二是「小說對電影這一藝術的發展所帶來的一個極為重大的影響就是敘事和講故事的形式」。[4]81電影從文學尤其是小說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通過人物形象的塑造來反映現實生活,通過選材、剪材來更好地表達主題思想,通過人稱、線索、結構的安排使作品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通過各種敘事技巧和修辭方法的運用,使作品更完美、更精緻和更富有表現力,等等。也正因為有這么多的借鑒和利用,使我們一度分不清彼此,上世紀80年代初我國就掀起過一場電影與文學關系的大討論,甚至出現了「電影就是在銀幕上完成的文學」這樣一種觀點。
二、電影與文學的相似性的具體表現 (一)敘事方式。1、表達方式。表達方式是敘事方式之一。文學中的表達方式主要有敘述、描寫、議論、抒情等,這些表達方式在電影中也同樣存在,除了運用的媒介不同———前者是語言文字,後者是畫面影像外,其他方面,包括目的、意義、作用、效果等都很相近。例如「敘述」,常見的敘述有順敘、倒敘、分敘、插敘、補敘等,電影中也相似。這里舉倒敘和分敘各一例。倒敘是把事件的結局或某個最突出的片斷提到文章或電影的開頭來敘述,然後再使文章或電影的敘述回到「順敘」。這種手法往往可以突出中心,造成懸念,渲染氣氛,形成波瀾,產生引人入勝的效果,避免結構上的平鋪直敘。如《阿拉伯的勞倫斯》,影片一開始,主人公勞倫斯騎著摩托車在崎嶇的鄉間小路上飛駛,前方突然閃現兩個騎車人,他躲避不及,飛入路旁樹叢中,葬禮之後再順敘勞倫斯的一生。這里的倒敘手法把主人公的愛冒險和富於人道精神的個性突顯出來,同時也有吸引觀眾的作用。分敘,是指平行地敘述兩件或兩件以上的事,它可以把頭緒紛繁、錯綜復雜的事情,寫得眉目清楚,有條不紊。影片《侏羅紀公園》中,奈得利破壞公園控制系統、偷竊恐龍胚胎逃跑卻被恐龍吃掉,格蘭博士與蕾克絲、蒂姆三人在躲避恐龍的追襲,哈蒙特、馬爾登和薩特博士則在控制中心竭力修復系統,這三條線索分開敘述,把這些事件的復雜關系敘述得一清二楚。再如議論和抒情。文學作品中的議論主要有作者的評論和作品中人物的議論兩種。相應的,電影中也主要是這兩種,如果是劇中人物的議論,可以由角色直接說,如果是作者的評論,可以藉助畫外音,也可以藉助於畫面。如俄羅斯影片《烈日灼身》中,畫在巨幅畫布上的斯大林畫像在微風吹拂下,像水波紋一樣起了皺褶,這實際上是電影編導對斯大林這個人物的評價。文學中的抒情有直接抒情和間接抒情兩大類,電影也與此相應。電影中的直接抒情往往直接由劇中人物的表情和動作來表現,間接抒情則藉助空鏡頭、音樂和歌曲等手段。2、結構方式。電影文本與文學文本在敘事結構方式上有著諸多的共同之處:開頭、結尾、過渡、巧合等等。例如「照應」,如《鄉音》的前半部,幾次借人物之口提到並表現了陶春的腹痛,為後面發現陶春患癌症作了伏筆。所以,後面的情節發展就顯得有理有據,也顯得自然。《魂斷藍橋》以主人公站在滑鐵盧橋上拿著吉祥符回憶開始,又以回憶結束,兩端是現在時空,而中間是回憶的內容,首尾呼應,渾然一體。前後內容上的呼應,如影片《死亡詩社》,基丁老師在上課時站到了桌子上,啟發學生要善於從不同角度去看待事物和思考問題,並讓學生輪流站到桌子上體會一下感受。後來,校方將一起事故的責任推到基丁頭上並欲趕他出校門時,學生們不顧教務長的吆喝而一個接一個地站到桌子上對基丁表示支持。再如「省略」,在文學創作時,對現實生活進行概括,在構成情節時略去多餘的時間過程,在刻劃人物時略去沒有價值的部分,這就是省略。它是文學創作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電影的藝術手法。馬爾丹說過,「電影是省略法的藝術」。[6]影片《苔絲》中,苔絲殺亞歷克那場戲:苔絲傷心地伏在桌上哭泣,她望著亞歷克插在牛肉上的那把刀子,眼裡充滿了憤怒,接下來的鏡頭表現苔絲急步從樓上下來,匆匆外出。而公寓管理員布魯斯太太坐在樓下綉花,不經意中看到天花板滲出的不斷擴大的紅暈,她好奇地站到桌上伸手去摸,旋即驚恐地用手捂住了嘴。這個情節因省略的手法而表現得非常含蓄,沒有把兇殺的場面展示出來,起到了維護苔絲在觀眾心目中美好形象的作用。(二)敘事角度。敘事角度是敘事本文對故事內容進行觀察和講述的角度。[7]敘述人身份的確認,為影片敘述提供一個總體敘事角度,不同的敘述視角,確立起敘事主體與所敘之事的距離、范圍和介入程度,從而表達出作者的敘事評判。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誰是敘述者」,二是「人物視點如何」。「誰是敘述者」即我們通常所說的人稱。文本中最常見的人稱是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如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三色:藍、白、紅》,影片敘述人身份均是「本文中存在的觀眾」,即第三人稱「他者」———敘述人跟著被敘之事走,因而對故事的評判權還給了觀眾。影片《城南舊事》,保留了小說的第一人稱的自述體風格,整部影片從小英子的視角來表現,因而觀眾容易認同主人公的感受。文學中第一人稱可以直接用「我」「我們」這樣的詞語表達;影片中的第一人稱敘述,則通常採用畫外音的方式。如果說「人稱」是敘事角度的直觀表現,那麼,「人物的視點」則是敘事角度的內隱方式。文學中的人物視點可以由敘述人直接加以敘述,但電影卻不能,它要通過鏡頭來表現,有時單個鏡頭不能傳達視點關系,需要與前或後一個鏡頭的配合。如《藍色篇》中薩布林娜見朱麗的鏡頭,前一個鏡頭是薩布林娜面對攝影機的近景,下一個反打鏡頭是從薩布林娜背後拍攝的雙人近景,由此我們才可以確定,這里的人物視點是客觀視點,而不是劇中人物視點。另一方面,電影的表達面要比文學復雜,它至少有兩個敘事層面:視覺層和聽覺層,在視覺層包括了影像、構圖、光線、色彩等,在聽覺層則有對白、音響、音樂等。正因為如此,法國電影敘事學家弗朗索瓦•若斯特把電影的敘事角度分為視覺角度、聽覺角度和所知角度。如果對應這種分法,那麼,文學的敘事角度只有所知角度了。因此,敘事角度,包括人稱和視點,是電影與文學敘事相似性的表現之一,只是電影的敘事角度更加復雜而已。
(三)修辭。敘事話語在文學文本中以言語的方式存在,在電影文本中以影像的方式存在,同樣,作為敘事話語技巧主要表現的修辭,在電影和文學中也有著各自相應的手段———電影修辭直接以畫面形象為修辭手段,而文學修辭是以語言文字為修辭手段。不過,從修辭所達到的效果來看,兩者又有著相通之處,比如運用比喻和象徵來表達作者隱含著的思想,運用對比來突出差異,運用反復來表示強調,等等。電影與文學在修辭技巧上有很多的一致性,但不等於所有的文學修辭在電影中都能找到,那些藉助詞彙特有的語音、語氣、語義技巧創立的修辭,如諧音、反問、設問、呼告、仿詞、頂真、迴文、對偶、移就等等,就不能與電影的修辭建立起對應關系。電影根據自身媒介的特點,則充分運用隱喻、象徵、反復、誇張、借代、比較、襯托、示現、擬人、雙關等修辭。例如「比喻」。電影是典型的隱喻性藝術。由於直接藉助自然物作為表意符號,所以「喻體」與「本體」之間通常呈現為同一關系,而不是比喻這種文學修辭的相似關系。電影中由實物組成的代碼和被編碼物(實物本身)是無法嚴格加以區分的,本文中自然意義上的本體,與文化意義上的喻體同時出現。卓別51林的《大獨裁者》中,踢氣球舞蹈那場戲,大氣球做成一個地球儀的樣子,是為了喻示出獨裁者興格爾想統治和玩弄整個世界的野心,而這個氣球不小心被他踢破,則喻示了他終將失敗。義大利影片《天堂影院》中主人公與銀行家的女兒相愛了,但由於門第懸殊而註定是一場夢。導演藉助欄桿、建築物、木簾等障礙物將他們隔開,而當他們到野外郊遊時,遇到了銀行家。此時,銀行家在畫面中的位置恰好將兩個年輕人隔開了,盡管銀行家沒有說一句話,但畫面已經給我們喻示了「他們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含義。再如「象徵」。電影中的象徵與隱喻非常接近,大體來說,比喻是畫面並列或「碰撞」產生的臨時的局部的新含義,象徵則畫面里的事物不斷重復出現並穩定地聯系著它的文化含義,如影片《蠅王》中的海螺。影片開頭,海螺從水裡被撈起來,並做成吹號的工具。隨著海螺被當作集合的工具和一次次的使用,它在整部影片中就獲得了「權力和規范」的象徵意義。影片《大紅燈籠高高掛》中,封閉的陳家大院在不同的片段里反復出現,於是,它獲得了象徵意義———封建社會的縮影。影片中的「主題道具」燈籠也成為封建院宅里歡娛、恩寵、榮耀的徽號,燈亮則代表著「幸福」,燈滅則象徵著所有的不幸。
❺ 聲音的種類有哪些它們在影視敘事中各起什麼作用
電影聲源的種類分為三種形式:人聲、自然音響、音樂。
一、人聲
人所發出的由音調、音色、力度、節奏等因素所組成的聲音以及人的話語。是人類在交流思想感情中所使用的聲音手段。
二、自然音響
除了人聲以外,在電影時空關系中所出現的自然界的和人造環境中的一切音響或雜訊。有時群雜聲亦起自然音響的作用。
三、音樂
從純音樂形式轉化而來的電影視聽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由於它被納入了電影的時空關系之中,從而獲得一個為純音樂所不具備的電影空間,因此其性質完全不同於純音樂。
電影音樂基本上分為聲源處於事件或敘事空間的音樂和非事件或非敘事空間的音樂,前者如影片《城南舊事》中英子在音樂課上唱的《小麻雀》或《離別歌》,後者如影片《城南舊事》中片頭出現的管弦樂隊演奏的「離別歌」。
(5)音樂與電影敘事擴展閱讀:
聲音的歷史
第一部有聲電影出現在1927年的爵士歌王(The Jazz Singer), 在這之前的1921年,聲音的兩種形式:唱片的聲音和電影中的聲音。但問題是起先收錄聲音大部分是被來自攝像機的移動帶來的巨大噪音所掩蓋,直到後來1930年改良的吊桿式麥克風才將這一問題解決。
很多電影理論學家(比如:Eisenstien, Griffith, Rotha)發現聲音給電影帶來的變化:Rotha 認為電影將不會移動,Eisenstien則說聲音並不會限制電影創作,而且對蘇維埃蒙太奇系統能推進聲音而寄予厚望。一位日本導演(Akira Kurosawa)曾說「聲音是感官的同步」。
隨著時代的發展,電影聲音也越來越美妙,更成為電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以這么說一部好的電影,其音樂在當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伴隨著電影《笑傲江湖》的問世,黃沾的一曲《笑傲江湖》紅遍大江南北,傳唱至今。而電影中那些經典的台詞亦為我們大家所熟知,甚至當成聖經一樣去奉承。
❻ 電影音樂與電影敘事的關系
電影敘事是在講故事。
❼ 音樂電影《曾經》描述了哪些與哲學有關的事情
我不禁喜歡前音樂家約翰·卡尼的電影。上世紀90年代初,他曾是愛爾蘭搖滾樂隊“the frames”的低音提琴手。後來,他愛上了視頻工作,離開樂隊加入了電影行業,開始了導演生涯。1996年,他開始在愛爾蘭發行故事片和電視連續劇,年輕時受到業界的稱贊。
愛爾蘭搖滾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格倫·漢薩德(Glenn Hansard)至今仍活躍在音樂界,而捷克音樂創作者馬爾科塔·伊爾格洛娃(markota ilglova)在2007年拍攝這部電影時年僅19歲,扮演街頭藝人的角色。他們都是全職音樂家,從來沒有拍過電影。他們不是音樂界最受歡迎的人,他們更接近普通的大多數人。這樣的背景讓他們把天才的心情和音樂人融為一體,比大明星更真誠、更自然。有人認為這部電影的拍攝技巧和形象效果,包括演員的演技,都很普通。這部電影之所以能得到8分以上,是因為音樂的祝福。我不這么認為。攝影、圖像、音樂和表演各有其優缺點。男性的音樂稍遜於女性,但情感表達相當到位;女性領導者的音樂創作優於女性領導者。即使她只有19歲,當她第一次拍電影時,她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熟練的表情。情緒控制和表達與角色本身非常一致。
男領導的音樂風格明顯依戀女友,時而憂傷,時而甜蜜,情感波動更為突出;一邊在電腦上與女友播放DV視頻,一邊創作新的音樂,他的情緒隨著對過去的懷舊情緒落在紙上成為音符。有些樂譜不會寫單詞,而是靠
❽ 就行音樂在電影小武中的敘事結構
氣氛烘托,引導劇情。
❾ 《天使與惡魔》電影里的音樂與敘事的關系詳細一點。。。謝謝
我也是何騰老師的課,太驚訝了,一網路就看到你的提問了,我表示北交的孩子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