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悲慘世界》賞析
「光明和黑暗交織著、廝殺著,這就是我們為之眷戀,而又萬般無奈的人世間。」——《悲慘世界》
無論是《悲慘世界》的原著,還是它的音樂劇改編、音樂會演唱,以及它的電影作品,對我來說都是非常優秀的藝術作品。我從未吝嗇自己對它的感動與眼淚,也不從放棄自己對它的熱愛和探索。而且我認為,《悲慘世界》有很多值得我去探索的東西。
比如一開始我常常疑惑,像《悲慘世界》這種大費周章的史詩性的音樂劇是為了什麼呢?
音樂劇剛剛誕生的時候,某種程度上是為了流行和大眾,是為了在廣大的娛樂市場上收獲一杯羹,它本身並沒有電影「記敘」和「保留」的使命要求。因為音樂強大的抒情能力使敘事成為他的短板,所以演繹這么一部長篇的史詩更顯得無比困難。有些史詩性的歌劇或者話劇演出時間甚至可以高達十幾個小時二十幾個小時,這種劇拿友屬實很難賣座,往往是需要在別人譬如皇帝的資助才得以創作並上演。
我們也不是見不到發生在大時代背景之下的音樂劇作品,像我剛剛提到的《1789》《巴黎聖母院》乃至是《伊麗莎白》《漢密爾頓》,他們的時代背景乃至於政治背景都十分龐大豐富,但是音樂劇本身卻更側重於人物的塑造或者是感情的描繪。所以這些音樂劇之所消運槐以不朽是因為人物,而《悲慘世界》卻是由每一個有血有肉有自身主題而且並不平面的人物,構成的一個宏觀的大世界——悲慘世界。
誠然,《悲慘世界》的原名叫做《Les Misérables》,直譯過來就是 《悲慘的人》,也就是指冉阿讓一人,全文以冉阿讓一人的人生經歷為線索講述故事。但在翻譯成中文時為了體現格局的宏大,便變成了《悲慘世界》。無論是原著還是進行音樂劇改變的作品,根據大眾的一個觀感反應來看,應該都是不愧於這個具有龐大格局觀的名字的。
正因為困難,因為完成得輕巧細膩,《大悲》才更像是一個奇跡。
它首先是由法國的作曲家作詞家描繪成音樂會的宏圖,前幾天在一排一座看《法巴》,明顯感受到法語音樂劇那種磅礴大氣的渲染力量,音樂本身是音樂劇的靈魂所在,所以從一開始《悲慘世界》便有了它強大的使人震撼的史詩意味。他在整個大的格局和框架上都是使人動容的。
然後它又由如今音樂劇界最著名的「沙皇」卡麥隆·麥金托什從法國引入英國,然後和皇家莎士比亞劇院一起製作而成的。他以及他的團隊無疑具有著英國音樂劇製作人的那種精巧與細密。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個鮮活而生動的人物、精巧而觸人心弦的精妙細節以及在戲劇本身上精密的細心鍛造,這無疑本就是英國所擅長的。
《悲慘世界》的成功是由這一系列的命運般的過程連接起來的,被法國賦予大氣,被英國贈以精巧,被導演設計精妙的大轉盤,被製作人實現演出最長時間的奇跡……
而正是這么一部團體性的藝術作品,完成了音樂劇作品之中的史詩奇跡。他的成功告訴了我們,人類並非始終「娛樂至死」,他們的確期待著《貓》這樣炫目養眼的作品,也挺喜歡《歌劇魅影》這樣的愛情故事,也有人還很喜歡《真愛不死》這樣的狗血傳奇……但也有更多人願意坐在劇院為真摯真實甚至悲慘的東西落淚,願意進入劇院接受作品帶給我們的洗滌和教育意義。
一旦一個領域人們的接受能力被拓寬,這個領域便會有更強大的生命活力。
其實我始終記得第一次看音樂劇版《悲慘世界》時所受的震撼,最後一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和《Danse mon Esmeralda》以及《Seasons of love》並列為我哭得最慘的三首音樂劇音樂劇作品。
《巴黎聖母院》我為愛與美而哭,《Rent》我為愛與自由而哭,《悲慘世界》我能為之哭泣的小細節實在太豐富了,我連他的主題都無法隨意定義,所以我說,我是為這「為之眷戀又萬般無奈的人世間」痛哭流悄好涕。
讓我們看看《大悲》最後一首歌的部分中文翻譯:
「誰要加入我們的征程,堅定站在我身旁?跨過硝煙,越過街壘,新世界就在前方。聽啊,人們在高唱,聽遠處戰鼓聲聲響。他們會捧出未來,且看天明曙光。」
這段其實讓我想起《1789》中的《Ca ira mon amour》:「我將在所有高牆上寫滿自由」但是「人們將忘記戰爭的鼓聲」。
此時他們所有人都站在戰爭與革命的洪流之中,消亡自身的屬性和光芒,為了自由或者明天的曙光擂起戰鼓,但是他們將被塵埃掩埋隨後忘記,當時震撼人心的聲浪也早已消散沉寂,法國現在還有黃馬甲,還有暴力與爭奪。或者說不只法國,全世界都有著或明或暗的戰火,有著璀璨堅定的靈魂似《大悲》之中般凋零。一如戰爭之後《Lovely lady》變速後的《Turning》。
我記得我們曾在某一個冬天包了私人影院看十周年版的《大悲》音樂會,彼時ER鬆手,戰爭結束,開始《Bring him home》。我們看到沉寂的屍體,似乎只是安然沉睡的小g,然後大轉盤轉動,我們看見倒掛在旗幟上的大E。
「他覺得他是在槍斃一朵花。」
所以為什麼要死去,為什麼要犧牲?他們的離開是否真的存在著意義?
有意義嗎?那你如何闡釋《Turning》?沒有意義嗎?那為何天堂的歌是《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我認為是有的,因為他們刻下的自由和希望在人們心中重新燃起不滅的火光。他們的意義,並非是帶來曙光,而是點燃火把,這片火把照亮寒冷的深夜的雪原,人們看著這片火把,便不會停止對於太陽和希望的不斷追尋。
在死亡的陪伴下生存,在黑暗的籠罩下尋找光明,在生命的痛苦之中被愛與愛。
這是悲慘世界,這是我們的人世間。
Ⅱ 您對《悲慘世界》(2012年電影)有何評論
《悲慘世界》是當您拍攝狗屎音樂並將其包裝在狗屎電影中時會發生的情況。這是如何製作不良電影的教科書示例。指導如何找到最壞的概念,招募最壞的人,用最愚蠢的想法指導它,並創造出一種愚蠢的愚蠢之心,它將使生活從每個敢於坐下來的可憐的樹液中吸走。
但是問題不僅僅在於音樂劇很爛,還在於音樂劇改編得不熟練。
音樂劇和電影是另一種媒介,在音樂劇中,您可以讓角色花費五分鍾的時間說些多餘的話。在電影中,至少有一部電影不屬於慢電影類型,即所謂的慢節奏。
這部電影節奏不佳。有多個場景重復了革命者的兄弟情誼,瓦爾吉恩(Valjean)對珂賽特(Cosette)的熱愛或賈維特(Javert)內部的沖突。他們給了他們2小時45分鍾的音樂劇,並製作了一個凌亂的兩個半小時的電影,充滿令人討厭的重復。
但是,即使這部音樂劇很糟糕,改編構思也很差,但如果它能像建立一個有趣的世界,擁有良好的攝影術並演員那樣出色的事情,還是可以觀看的。然而,每一次失敗都是失敗的。
Ⅲ 休·傑克曼版《悲慘世界》評價如何
休·傑克曼版的《悲慘世界》是一部眾星雲集、水平超高、口碑票房俱佳的世界名著改編電影。這部電影氣勢恢宏,以音樂劇的形式,完美展現了原著中人物復雜的內心世界和沉默麻木的社會背景。不得不說,這是一部值得反復觀看的經典電影。
總之,對於這部電影可以不吝溢美之詞地贊美,它是我迄今為止看過的,最為成功的世界名著改編電影!強烈推薦!
Ⅳ 通過《悲慘世界》談談對現代音樂劇的看法
有時候我想,人這輩子真是靠緣分啊!這么精彩這么美麗的世界,你耗盡了一生也僅僅體會點滴,多少精彩多少夢幻,錯過也就錯過了。可是,在這浩如煙海的世界裡,那麼偶然的,你就接觸了藝術,見識了美好,從此投入其中,身心俱醉。說真的,在上這個課之前,我對音樂劇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印象里就是《雨中曲》,《音樂之聲》這樣的載歌載舞,輕松,歡快,有美國人自由的性情,可要說有多喜歡可真談不上。可當我看了張老師給我們看的經典音樂劇之後,我便身醉其中了,並努力搜集相關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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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九八五年上演《悲慘世界》以來,世界各地的《悲慘世界》劇迷們如滾雪球般不斷地快速成長,超過《貓》、越過《歌劇魅影》,從來沒有一出音樂劇可以十二種語言,同時在世界一百多個城市上演。沒有超級巨星、沒有眩目的舞台景觀與服裝,有的僅是動人的音樂與感人的情節。《悲慘世界》是每次聽都會令人淚濕前襟的音樂,在看過現場演出後再次聽音樂時,除感動外更多了一層心痛與對人性、信仰的深沉認識。。
在當今音樂劇的四大名劇(《悲慘世界》《貓》《歌劇院幽靈》《西貢小姐》)中,《悲慘世界》是唯一一部改編自世界名著的音樂劇。有了這樣一個嚴謹、成熟的故事,創作者除了把一些次要的情節略去,使得劇情顯得比較緊湊以外,對雨果作品基本沒有多大改動。而改編的時候比較突出學生軍團的起義,增強了全劇的悲劇色彩和民眾色彩,下的工夫不是太大。因此我覺得音樂的創作顯得尤為重要,應該說是音樂決定著這部戲的成敗。而《悲慘世界》的音樂確實不同凡響。『《悲慘世界》音樂的風格與韋伯的音樂劇相比有比較大的區別,有的朋友覺得剛開始聽時覺得好像很多歌都沒有調一樣。但我的感覺是,它的旋律很容易上口,簡單而平實,也有不少抒情的旋律很美的歌曲。』
看了老師給我們放的《悲慘世界》後,我再次讀了雨果原著《悲慘世界》。
我相信,一遍又一遍地讀過《悲慘世界》的人,會理解這部書直擊了人們靈魂最脆弱的地方,淋漓盡致,讓人無法釋懷,更無法逃避所有必須直面的主題。
這些主題中,我認為有三個始終是雨果以最清晰最著力的筆墨著色的,那就是,苦難、愛和革命。而音樂劇在這三個方面的表現,也毫不遜色於原著,甚至,我認為,音樂劇通過最能讓人心產生共鳴的方式——音樂和詩歌,把悲慘世界的深刻內涵表現的比原著還突出。
《悲慘世界》的音樂整體氣勢恢宏,大氣磅礴,富有史詩般的色彩。在序曲中,耳邊總是「mi」「la」(固定唱法)/「do」「fa」(首調唱法)兩個音不斷的四度跳進。旋律雖簡單,卻能立即營造出沉重、壓抑的氛圍。 你會聽到串鈴的聲音,它就象牛馬身上的鈴鐺,也暗示著此時的人民正受壓迫,過著牛馬不如的悲慘生活,這正是當時黑暗社會的寫照。拉馬克將軍的死訊傳開後,學生領袖恩佐拉帶領眾人唱的「你可聽到人民的歌聲」(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充滿著昂揚的鬥志,激盪人心,讓人聽後不禁熱血沸騰、心潮澎湃。且旋律朗朗上口,過耳難忘。而後面的一首「只待明天」(one day more)也是一首很有氣勢的大合唱,與前一首相比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它唱在最激烈的1832街壘戰前夕,曲中交織著多個主題:像芳婷的「我曾有夢」(i dreamed a dream)的主題,此時由珂塞特、馬呂斯、愛波寧唱出,分別表達出珂塞特與馬呂斯分別前的戀戀不舍及愛波寧對馬呂斯的愛慕之心;德納第夫婦「房間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的主題暴露了他們想在戰爭中大發一筆橫財的小人嘴臉;而冉阿讓、沙威、起義學生和窮苦百姓各自的主題也都交織在「one day more」的大主題下,表達了各個階層、立場的人對於這場戰斗寄予的期望。這首曲子雖然主題眾多,但卻是多而不亂、層次清晰,且曲調朗朗上口,讓人過耳不忘。看《悲》劇(10周年紀念),主選菜單的背景音樂就是它,你會一下子就被這氣勢磅礴的大合唱鎮住了,還會楞了好久的神兒!「你可聽到人民的歌聲」和「只待明天」是全劇中我最喜愛的兩首大合唱,每次聽它們時我總會情不自禁地如同信徒唱贊美詩一樣,滿懷崇敬之情地跟著高歌,然後渾身起雞皮疙瘩(我這人一聽令我感動的音樂就這樣),最後總是會眼中不知不覺地噙了激動的淚水……
當然全劇感人的場面不僅只表現在革命的激情上,人與人之間的親情、愛情和道義也不得不讓人為之動容。
像芳婷的「我曾有夢」(i dreamed a dream),她的夢是美好的,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無情的。(我曾有夢,人們都很和善,生活充滿希望……但夢中的我不是生活在這地獄里,現在的生活粉碎了我的夢);而當芳婷即將死去,向冉阿讓託孤時兩人的對唱也讓人不禁心痛。她不願死去,更不願讓珂塞特孤苦伶仃。當她唱到「告訴珂塞特我愛她,我會在醒來後看見她」(……and tell cosette i love her ,and i』ll see her when i wake……)時帶著哭腔,僅這一句,就將一個人、一個女人、一位母親臨終前的不舍和懇求之情表現得淋漓盡致,令人不心碎都難!
我個人將芳婷的旋律主題分為三個:一個是「我曾有夢」;另一個是「cosette ,it』s turned so cold .cosette ,it』s past you bed time」(珂塞特,天涼了,你早該上床了)的旋律;第三個是「come to me, cosette ,the light is fading. don』t you see the evening star appearing」(過來珂塞特,天色變暗了,你沒看到連星星都出來了嗎)的旋律。如果仔細聽這部作品就會發現,芳婷的主題總是不時地與冉阿讓並行。比如冉阿讓從監獄出來後,背景音樂是芳婷的第三主題;他臨終前,又出現了芳婷的第二、三主題。芳婷的主題親切、溫暖,充滿光明,這似乎預示著冉阿讓的命運將由黑暗走向光明,也暗示了他的一生都與芳婷有密切的聯系(他收養珂塞特,並視為己出的照顧她,不正是因為當年他出於愧疚而要幫助芳婷並將其女撫養成人嗎?這一切都是在履行他對芳婷許下的諾言)。另外,隨著劇情的發展,我們還會發現,那個暗戀馬呂斯、最終為他犧牲的女孩兒愛波寧的那首「我獨自一人」(on my own)與芳婷的第三個主題相同。這首歌是當她獨徘徊在夜幕中的巴黎街頭,暗自訴說自己對馬呂斯的愛慕之情時唱的。這兩個女子都是真心地愛著別人卻得不到回報,最終都是為愛而死。愛波寧似乎成了第二個芳婷,因此二人的主題相同也就不足為奇,甚至可以說是恰到好處。『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芳婷,盡管她美麗善良,連金發都閃耀著母性的受難的光輝。這不是她的錯,是我自己的傾向。戲劇里,善良的女人往往都是沒心沒肝的笨女人,可憐卻不太可愛。這樣的女人還有珂賽特。』
在眾多的唱段中,我最鍾愛的唱段之一便是愛波寧與馬呂斯的二重唱「一場小雨」(a little fall of rain)。德納第夫婦的女兒愛波寧暗戀著學生馬呂斯,而馬呂斯已有心上人珂塞特,他只把愛波寧當作好朋友。愛波寧為愛而追隨他參加了街壘戰,不幸在為保護馬呂斯時而中彈犧牲。臨死前她靠在愛人的懷里,同唱了這首凄美無比、令人鼻酸的「一場小雨」。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能在心愛的人懷里死去已感到無比的欣慰和滿足了。但最後一句還沒唱完,愛波寧就閉上了眼睛……記得那次和同寢室來旁聽的同學一起看《悲慘世界》他對我說:「唉,我太難受了,這個太感人了,我聽得直揪心……」這首歌的確很感人,以至於我曾有過這樣的念頭:愛波寧太可憐了!雨果怎麼這樣「殘忍」要讓她死掉呢?乾脆就讓她和馬呂斯在一起算了!不過越是悲劇才越能打動人!不過我好像是因為喜歡這兩個演員才喜歡上這首歌的。
在眾多形象中,沙威是個地地道道的大反派。我認為他的音樂形象塑造得非常有特點,很「像」沙威,他的主題急促而有緊張感,我想即便沒聽過的人也能一下子感覺出「這就是沙威」。在當芳婷與侮辱她的一個花花公子扭打起來時,沙威出現並質問緣由,此時是個短促而密集的節奏型,聽上去令人緊張不安,而且還用木琴伴奏。在一些古典音樂中,木琴的音色都用來表現恐怖、緊張的形象、氣氛(比如聖-桑的《骷髏之舞》等),我想此時配器者運用木琴大概就是這個意圖吧。當沙威懷疑馬德蘭市長就是冉阿讓時,這個主題又一次出現,它的每一次出現都會讓人感到又有什麼不詳之事要發生了。以我們通常的欣賞習慣來說,壞人的音樂似乎應該是「那種樣子」,有的還怪里怪氣;然而對沙威這個大反派,當他對著夜空中的星星發誓,一定要逮捕潛逃的冉阿讓時唱的「黑暗之星」(stars)卻是一首大氣,甚至有些英雄色彩、充滿正氣的唱段。也許有人會說「這樣是否將他的反面形象美化了?」我倒不這樣認為,從沙威的身份來看,他是一位警探,並且原著中說他還是一位非常負責、盡忠職守的警探,所以在他看來,逮捕冉阿讓是他義不容辭的職責,是他至高無上的光榮,因此安排一首有英雄正氣感的唱段也應該算情理之中吧。
《悲慘世界》的故事已經很悲慘了,若是讓觀眾在劇院里從頭「悲」到尾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因此劇中一定要有一點兒喜劇因素來調節氣氛,緩和人們先前的「悲慘」情緒。例如那段「房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原著中那對卑鄙、貪婪、自私、無恥的酒店主人德納第夫婦在這里成了兩個滑稽的小丑形象。與之相應的音樂詼諧、俏皮、滑稽,而且樂隊里還用了一支薩克斯管來做「形象代言」,這種特有的音色正好符合他們圓滑事故、油腔滑調的小人嘴臉。他們唱段中的半音還特別多,比如當冉阿讓要帶小珂塞特走時,德納第夫婦就是不放手,想藉此機會很敲一筆竹杠,卻滿嘴仁義道德地說「親愛的芳婷,我們已為你的孩子做到最好……像我們親生的一樣,已再沒有像我們這些基督徒做得那麼多的了……」這段音樂完全是按半音行進的,很形象地刻畫出他們狡猾、卑鄙的小人像,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們又在盤算著什麼詭計,卻又裝的一本正經,令人恨得牙癢癢。
在音樂劇《悲慘世界》中,全新的音樂並不很多,而且旋律很簡單。而正是因此,才更顯出作曲家超凡的創作才能,用很少的素材就能將雨果筆下的鴻篇巨著詮釋地如此細膩深刻。旋律簡單是為了好唱、好聽,讓觀眾容易理解和記憶。有人不屑一顧地說這遠不如歌劇的音樂語言豐富。的確,我承認這點,但這畢竟是大眾文化,若搞的像歌劇一樣,必定造成曲高和寡的局面,受不到廣大觀眾的喜愛,那麼演出商到哪裡去賺錢?音樂劇最根本的商業屬性又從何談起?
我當初看小說的時候,最喜歡的是那些起義的學生。雖然現在的我,也許對浪漫主義的革命有所保留,但這些為了理想而犧牲的學生們,畢竟還是值得敬仰和懷念的。他們為的是明天的幸福生活(很可能是別人的),流的卻是自己的血。所以個人最喜歡的段落還是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在紀念音樂會的最後,來自不同國家的十七位「冉阿讓」出場,用各自的語言演唱這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覺得頗有新意。
我認為,音樂不是不可言說,像《悲》劇這樣,把音樂的語言化,不僅使語言的魅力大增,也使音樂變得更加容易理解。畢竟,音樂並非為了音樂本身,而是為其表達的內容。單單旋律是沒有意義的,但是如果這個旋律打動了某一根心弦,那便是它的意義所在。
在《悲》劇中,每一個人物都有一種性格,這種性格可以用音樂表現出來。冉阿讓經過苦難磨練而對上帝的深沉敬仰,芳婷的純潔與軟弱,沙威的威嚴與冷酷。這些性格分別用不同的主題旋律表現出來以後,顯得格外鮮明。
我認為《悲慘世界》之所以如此感人,並不是說它的思想有多麼高深,有多麼微言大義。相反,他能感動我的,正是因為他對人性的描寫如此真實如此深刻又如此親切。他的沙威,那種絕對的不寬容,相信自己就是正義的偏執,難道不是我們人類千百年來多少悲劇的根源嗎?他的那些小市民,他們自私,貪婪,嫉妒,沒有廉恥,不是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得道德陰暗面?他裡面的愛情,有那麼痛苦那麼絕望的愛情也有那麼快樂那麼自私的愛情。他包括了這么多人,好的壞的,卻並沒有太多的誇獎或者譴責,倒是有深深的理解和悲憫。而當他把人性看得如此透徹時,卻沒有悲觀,反而,用冉阿讓,來熱烈的贊美愛的美麗,寬容的溫暖,人性的高貴。還有比這更精美更宏大更深邃的作品嗎?
《悲慘世界》,真的很喜歡你!祝福你,Les Miserables,願你把感動帶給世界每個角落,生生世世,永不停息。
Ⅳ 音樂劇《悲慘世界》專業劇評
悲憫胸懷的呈現-悲慘世界
薛介維
只要是法律與習俗所造成的社會壓迫還存在一天,在文明昌盛時期因人為因素使人間變成地獄,並使人類與生俱來的幸福遭受不可避免的災禍,只要-貧困使男人潦倒、飢餓使女人墮落、黑暗使小孩孱弱-這三個問題尚未獲得解決;只要在某些地區還可能發生社會的毒害,換言之,只要這世界上還有愚昧與悲慘,那麼,像本書這樣的作品,也許不會是沒有用的吧!
--維克多·雨果 一八六二年一月一日於奧特維別墅
這是雨果在「悲慘世界」一書中所寫的序文。法國大文豪維克多‧雨果(Victor Hugo)一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於法國的Besancon(但是他認為巴黎是他「靈魂的出生地」),父親曾經是拿破崙麾下的將軍。他從幼年起就在各地旅行,少年時期,他的文學底子就相當厚實,對於各類學問也廣泛地吸收,也很早下了決心要當文學家。他二十歲與青梅竹馬的女友Ad�e Foucher結婚,同年發表第一本詩集「頌歌集」(Odes et po�ies diverses),開始了他的作家生涯。一八三一年,二十九歲的雨果發表了「巴黎聖母院(又譯:鍾樓怪人)」(Nortre Dame de Paris),這部小說生動地描繪了一四八二年法國的社會情形,也對人性的層面提出了嚴肅且深刻的問題。他接下來一部世界聞名的小說巨著,就是耗費十四年光陰,完成於一八六一年,也就是現在被改編為音樂劇,風靡全球數百萬音樂人口的-「悲慘世界」(Les Mis�ables)。
成功的改編 「悲慘世界」是一部大部頭的小說,當年出版時厚達一千兩百頁,而依本地遠景出版社鍾文的譯本,更是厚達五冊共2119頁,一百二十萬字,這樣一部時空背景橫亘二十年的長篇小說,要將之改成三個多小時就演完的音樂劇,委實不易,但Claude-Michel Schberg與Alain Boublil兩人卻做到了。這算是兩人第二次合作音樂劇,一九七三年他們曾經在巴黎推出「法國大革命」一劇,結果相當成功,一九八○年兩人再度推出「悲慘世界」,造成更大的轟動。倫敦音樂劇製作人Cameron Mackintosh認為這出劇相當有潛力,於是請了Kretzmer、Fenton與兩位原作者合作,改編成倫敦與百老匯的英文版。一九八五年十月八日,「悲慘世界」在倫敦的巴比肯中心舉行英文版的世界首演,推出之後佳評如潮,獲得觀眾極大的回響,隨後更在世界各地上演,至今仍然票房鼎盛。此外,「悲」劇也獲得樂評青睞,奪得八項「東尼獎」,真可說是叫座又叫好了。
劇情大綱
由於「悲」劇原著時間橫亘長達二十年,音樂劇不可能將所有的內容包括進來,因此改編成音樂劇的「悲慘世界」分成了:序幕-1815年「Digne」、第一幕-1823年「Montreuil-Sur-Mer」、第二幕-1823年「Montfermeil」、第三幕-1832年「Paris」四個部分。由於「悲慘世界」有環球版、倫敦版、百老匯版等數個錄音版本,以下便綜合三個版本,以歌曲為經緯,介紹整出劇的劇情發展:
序幕,1815年,Digne 「工作之歌」(Work Song)
序幕開始,地點是一八一五年法國土隆(Toulon)的一處監獄,犯人在烈日下勞動,一邊唱著「工作之歌」(Work Song),獄吏Javert高聲喊著編號24601的囚犯Valjean,他可以假釋出獄了。Valjean因為偷了一條麵包要給他姊姊快要餓死的小孩,被判五年徒刑,但由於多次試圖越獄,刑期延長到十九年,如今方才重獲自由。出獄的Valjean在農場工作與旅店投宿時皆遭受歧視,被趕了出來,萬念俱灰之際,Digne地方的主教收留了他,並供給他一頓晚餐。
「Valjean的逮捕與寬恕」(Valjean Arrested/Valjean Forgiven)
Valjean半夜偷走銀制餐杯離開,但白天時卻被兩個警察扭送回來,主教慈悲為懷,告訴警方Valjean手中銀器乃是他相贈之物,並且還拿了一對銀燭台送給Valjean。警察離去後,主教告誡Valjean要重新做人,並替他祝福。
「我做了什麼事?」(What have I done?)
這時舞台上留下Valjean獨自一人,他懊惱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嘆自己為何如此糊塗,成為一個夜賊;繼而想起仁慈的主教待他如平常人一般,稱他為兄弟,撫慰他的靈魂,受到感動的Valjean決定痛改前非,於是撕去了代表重刑犯的黃色身份證明,昔日的Valjean已經不復存在,一個改頭換面的新人於焉重生。
第一幕,1823年,Montreuil-Sur-Mer 「一日將盡」(At the end of the day)
八年後,Valjean變成了Madelaine先生,此時他已經是一家工廠的老闆,並且成為Montreuil-Sur-Mer這個地方的市長。這天工人們下了工,唱起了「一日將盡」(At the end of the day),工人之中有一位女工名為Fantine,她收到女兒養父母的來信,信中說孩子生病,需要醫葯費…,而這信被另外一名好事的女工搶了過去,於是兩人為了搶信開始扭打了起來,Valjean聞聲從工廠走出,要工頭平息這場喧鬧。眾人知道了她這件不名譽的事,起鬧要求將她解職,於是,Fantine失業了。
「我做了一個夢」(I dreamed a dream)
丟了工作的Fantine失望極了,在弦樂與豎琴的伴奏下,緩緩唱出「我做了一個夢」(I dreamed a dream),歌詞中回憶年輕時丈夫尚未拋棄她們的美好時光。
「漂亮的小妞們」(Lovely ladies)
接下來場景換到碼頭,水手、妓女、嫖客四處可見,水手與妓女們唱著「漂亮的小妞們」(Lovely ladies)相互調情,Fantine到此想要賣掉她的首飾,但是對方出價太低。此時有一位乾瘦的老太婆看上她亮麗的秀發,出價十法郎,Fantine想到如此可以負擔女兒的費用,便答應了。在其他鶯燕的慫恿之下,Fantine竟然也淪落風塵,出賣起自己的靈肉。
「Fantine被捕」(Fantine's Arrest)
Fantine與一位尋芳客發生了沖突,不幸的Fantine隨後被捕,逮捕她的是警官Javert,此時Valjean在人群中看到這情形,便上前了解情況。當Valjean知道了Fantine的故事,便答應送她去醫院,並且幫她照顧女兒。
「失控的馬車」(The Runaway Cart)
這時在一旁發生了車禍事故,一輛失控的馬車壓住了路人,馬車十分沈重,沒有人能動得了它。Valjean欲上前一試,在眾人直說不可聲中,將馬車抬了起來,救了輪下人一命。警官Javert看到這一幕大感驚奇,將市長拉到一旁,說市長此舉令他想到他以前苦苦追捕的一個假釋犯Jean Valjean,因此人也是孔武有力,現在這個嫌犯終於在日前就逮,說完便揚長而去。
「我是誰?」(Who am I - The Trial)
Valjean聽到Javert這樣說,便知道Javert捉錯人了,此時他內心展開一番天人交戰-如果自首,那麼他又將被判刑,但如果不自首,害得別人無辜受累,自己良心又將受譴責。於是他自問:「我是誰?我能一輩子隱姓埋名嗎?我如何再度面對自己?」經過一番內心掙扎,他走進法庭,褪去衣衫露出胸前刺青,高喊:「我就是Jean Valjean,犯人編號24601!」
「Fantine之死」(Fantine's Death)
場景接著轉換到醫院,在病榻上的Fantine夢見她的女兒Cosette,她正如慈母般地叮嚀著,並且要唱催眠曲給孩子聽。接著Valjean進來,虛弱的Fantine將女兒託付給Valjean之後,含笑而終。
「沖突」(The Confrontation)
此時,Javert走了進來,Valjean請對方寬限三天的時間,將Fantine女兒Cosette的事情安頓好後,他將會自動歸案,但是Javert並不相信昔日的罪犯如今已經洗心革面,認為「牛牽到北京還是牛」。Valjean隨手捉起一把椅子,將之打碎並以尖銳的木片與Javert對峙,並對著一旁的Fantine發誓會照顧她的女兒。兩個漢子接下來一陣扭打,Javert被擊倒,Valjean趁隙逃脫。
第二幕,1823年,Montfermeil 「雲端的城堡」(Castle on a cloud)
地點轉換到Montfermeil這個地方,小Cosette與Th�ardiers夫婦同住在他們開的旅店當中已有五年,Th�ardiers夫婦對待Cosette相當苛薄,簡直就是拿她當下人使喚。此時Cosette正在打掃,她一邊打掃一邊夢想著:「啊!我好希望在夢中去那個在雲上面的城堡,那邊沒有地板可掃,只有一個有好多好多玩具的房間,還有許多小朋友;然後,有一個全身穿著白衣的阿姨,摟著我,唱催眠曲給我聽,而且說她好愛我…。」小Cosette的美夢很快被打斷,尖酸的Th�ardiers太太走了過來,要Cosette出外到林中水井打水,Cosette請求不要讓她獨自一人在黑夜裡外出,但仍然被Eponine(Th�ardiers夫婦的寶貝女兒)推了出去。
「屋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
另一邊在店中,幾名酒客聚集,店老闆Th�ardiers先生正穿梭在客人之中服務,大夥齊聲高唱「屋子的主人」(Master of The House),閑聊嚼舌一番。
「協商」(The Bargain)
屋外,Valjean在林中恰巧碰上了外出取水的Cosette,於是便牽著她的手回到旅店,准備付一筆錢帶走她。Th�ardiers夫婦虛情假意,跳著「狡詐的華爾滋」(The Waltz of Treachery),把Cosette說成是他們捧在手上的心肝寶貝,意圖十分明顯,當然是想要提高Valjean所給的價碼。Valjean最後給了兩人一千五百法郎,順利帶走Cosette。
第三幕,1832年,巴黎 「向下看」(Look Down)
時光流轉,接下來的第三幕從九年後的巴黎開始,幕啟時街上乞丐、流浪兒、妓女、學生到處走動,唱出「向下看」(Look Down)。一旁,Th�ardier夫婦與女兒Eponine也來到了巴黎,Th�ardier夫婦仍然惡性不改,聚集了一小撮黨羽做一些偷竊搶劫的勾當。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正當Th�ardier先生向一位迎面而來的男子請求施捨,認出他竟然就是帶走Cosette的Valjean,於是上前便拉住他,兩人展開一陣拉扯。
「Javert干涉」(Javert's Intervention)
巧的是,這時巡邏的警員剛好經過,帶頭者正是Javert,Eponine見狀大呼一聲,眾人作鳥獸散,Valjean也趁機拉著在旁邊的Cosette溜走了。Javert走過來,正奇怪剛剛被Th�ardier所糾纏的男士不知去向,卻從Th�ardier口中得之那人就是他日夜亟思逮捕的Valjean,於是便唱出「群星」(Stars),他以天上的群星為證,發誓必定要將Valjean緝拿到案。接著廣場上只剩Eponine一人,她記起方才那少女原來就是小時候寄住自家的Cosette,此時學生群的頭頭Marius走過來,問她是否認識那女孩(指Cosette),並請求Eponine替她打聽Cosette的下落,這委託就成了「Eponine的差事」(Eponine's Errand)。
「ABC咖啡廳」(The ABC Caf�耎ed and Black)
在ABC咖啡廳(注一)中,以Enjolras為首的學生們正在討論革命大計,他們需要一個共同的信號來傳達起事的指令,以便於指揮群眾,最後便討論出以「紅」、「黑」兩種顏色來作為革命旗幟的顏色-紅色代表憤怒人民的鮮血與黎明前的世界,黑色則代表過去黑暗的歲月與漆黑的夜。就在大家激昂興奮地討論之際,小男孩Gavroche沖進來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Lamarque將軍死了!學生領袖Enjolras化悲憤為力量,打算在Lamarque的喪禮上利用聚集的人群舉事,他並且帶領大家激動地唱出「你聽到人民的歌聲了嗎?」(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歌詞大意為:「不甘為奴隸的人民唱出憤怒的歌,心跳與鼓聲相互激盪,當明日來臨,新的生活即將展開!」
「Rue Plumet街」(Rue Plumet-In my life)
布景轉到Rue Plumet街,Cosette獨自在花園,她發覺她自己戀愛了,就在與Marius一見鍾情之後。她第一次發現愛情離她如此之近。接著Valjean走近安慰她,隨即離開。而Marius在Eponine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園門口;即將與所愛的人相見,Marius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而Eponine卻顯得落落寡歡,因為自己所愛的人現在卻要和別人相會。
「一顆心充滿著愛」(A Heart full of Love)
Marius走進花園,與Cosette互訴情衷,Eponine在外面聽了心如針刺,她多麼希望Marius的甜言蜜語是對著她說啊!
「攻擊Rue Plumet街」(The Attack on Rue Plumet)
此時Eponine的父親Th�ardier帶著他的手下也來到了花園之外,想要向Valjean搶奪一些財物,Eponine為了不讓父親得逞,遂大叫一聲,眾人見事機敗露,四下散去。Marius見狀隨即離去,Valjean聽到驚呼聲匆忙趕來,Cosette騙父親說她因看到牆外有三人鬼鬼祟祟而尖叫,Valjean以為陰魂不散的Javert又找上門來,認為此地不宜久留,決定帶著Cosette離開。
「再多一天吧!」(One day more!)
由Valjean帶頭開唱的「再多一天吧!」道盡眾人心事:Valjean心想只要再多一天,他就能帶著Cosette遠走高飛;Marius與Cosette把握最後一天相處的機會,Eponine在一旁黯然神傷;Javert等待著要混入學生們的陣容中,伺機從中破壞;Enjolras與學生們期待明天起義舉事,高舉著自由的大纛,推翻專制的政權,讓每個人都當主人!
「防禦工事地點」(At the Barricade)
起義之師選定了建築防禦工事的地點,Enjolras正對著群眾發表談話。Marius發現Eponine竟然女扮男裝混在人群中,便勸她趕緊離開,並請她帶信給Cosette。Eponine將信交給Valjean,Valjean展信讀了一遍,便走回屋內,留下Eponine。
「獨自一人」(On My Own)
這是Eponine獨自一人所唱出的「愛之歌」,表達出她對Marius的無限愛意,但是由於Marius的心上人不是她,所以歌聲中透露著無奈與落寞:「我愛他,但我卻單獨一人在此…。」
「防禦工事建造完成」(Building the Barricade)
防禦工事已經建造完成,學生們誓言守住此地,並戰斗到底。在防禦工事的另一面傳來軍官的呼喊聲,勸學生們放下武器,學生們當然置之不理。此時Javert從工事外翻了進來,告訴大家他所探得的敵情「Javert到來」(Javert's Arrival)。無巧不巧,他的真實身分剛好被小傢伙Gavroche識出「小傢伙」(Little People),詭計於焉被拆穿,Javert被大夥捆綁了起來。
「小雨不足懼」(A Little Fall of Rain)
一個男孩從工事外爬了進來,原來是Eponine,她身負重傷,倒在Marius的懷中。雖然身子已然虛弱,但倒在所愛的人懷中,Eponine卻露出欣喜之情,外面縱然槍林彈雨,也不足懼。雖然Marius不斷地安慰,但最後她還是死在他的雙臂中。
「悲憤的夜晚」(Night of Anguish)
眾人同仇敵愾,宣言不讓Eponine的鮮血白流。Valjean在這個時候身著軍裝爬了進來,准備與學生們並肩作戰,Enjolras給了他一把槍。此時外面的軍隊派人接近,雙方展開「第一次交戰」(First Attack),對方一名狙擊手瞄準Enjolras,但是被Valjean撂倒。眾志成城,第一次的戰斗竟然將軍隊擊退,大家雀躍不已,Valjean請求將Javert交給他處理,Enjolras應允。Javert以為Valjean要藉機復仇,於是凜然面對,沒想到Valjean割斷他身上的繩索,要他速速離去。事情大出Javert之所料,最後Valjean對空放了一槍,Javert迅速離去。
「帶他回家」(Bring him home)
夜深了,擔任斥候的學生飲酒唱歌「與我共飲」(Drink with me),Marius心中惦記著Cosette,不多時便沈沈睡去。Valjean看著Marius,看他是如此的年輕,於是便唱出「帶他回家」(Bring him home),祈求上蒼保護這個年輕人,讓他能平安度過,如果上帝要取走任何人的性命,那就取我Valjean的罷!
「第二次交戰,Gavroche之死」(The Second Attack, Death of Gavroche)
黎明時分,雙方發生第二次交戰,Enjolras要手下報告己方情況,發現彈葯已缺乏。在Marius與Valjean爭著出去收集彈葯時,Gavroche已經爬到工事之外,就在他快要成功時,忽聞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中了他!接著他又連挨了兩三槍,終於不支倒地而亡。
「最後一戰」(The Final Battle)
工事外軍官又再度喊話,要學生們放下武器,學生們當然不從,由Enjolras帶領著向外攻擊;一時槍炮聲不絕於耳,火光交錯,戰況十分慘烈。這一役學生一方幾乎全軍覆沒,Enjolras命喪工事之頂,Marius身負重傷但一息尚存,被Valjean發覺後由下水道扛離。Javert到現場未發覺Valjean的屍體,判定他一定從下水道溜走,於是循缐又追了去。
「下水道,狗噬狗」(The Sewers-Dog eats Dog)
在下水道,壞心眼的Th�ardier又在干著令人不齒的勾當-搜尋死者屍體上值錢的財物。扛著Marius的Valjean因為體力不足,雙雙倒卧在地。Th�ardier一路搜來,拿走了Marius的戒指,當發現躺在旁邊的人竟然是Valjean,他狂笑數聲,消失在下水道的彼端。Valjean抬著Marius繼續前行,被Javert趕上,兩個冤家再度相逢;由於Marius傷勢嚴重急須就醫,Valjean請求Javert網開一面,兩人的帳容後再算。Javert終於動了慈悲心,讓Valjean帶著Marius離開。
「Javert自盡」(Javert's Suicide)
放走了Valjean,Javert感觸良多;是Valjean放他一馬,他才能活到今天,他開始懷疑,難道追逐了這許多年,Valjean竟然是一個慈悲為懷的人?百感交集之下,他認為他已無處可去,於是投身塞納河(Seine River)自盡。戰事過後,女人們來到街上,她們質疑地問:「改變了嗎?」(Turning),當然,什麼也沒變,一切彷佛兜圈圈般,又回到原點。
「人事全非」(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
回想起以前在ABC咖啡廳與友人們相聚高談闊論,而今景物依舊,但同伴們卻已然去世,Marius不禁悲從中來,激動地唱出「人事全非」(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在他歌唱的同時,同伴們的魂魄現而復隱,好似聽見了他的呼喊;接著Cosette來到了身邊,安撫Marius起伏的情緒,兩人共同歌詠出愛的二重唱「每一日」(Every Day),回憶起初見的那一夜,心中充滿愛意。Valjean走了進來,形成一闋短小的三重唱。
「Valjean的告白」(Valjean's Confession)
Cosette暫時離開,剩下Marius與Valjean二人。Valjean向Marius表明身世,說明自己曾經是小偷,帶罪之身一直不敢讓Cosette知情,如果再被捉到只會使Cosette蒙羞,讓她更傷心。現在Cosette已經有心上人照料,因此他必須離開,請Marius告訴Cosette他去遠方旅行,並且千萬不要讓她知道真相。Marius忍痛答應。
「結婚禮贊」(The Wedding Chorale)
Marius與Cosette終於如願步上結婚禮堂,眾人在兩旁歌唱祝福。圓舞曲樂音響起,旋律竟然取自第二幕「狡詐的華爾滋」,原來Th�ardier夫婦又出現了。這次他們厚著臉皮來向Marius要錢,索價五百法郎,宣稱握有Valjean在下水道搜括死人財物的證據;Th�ardier從懷里拿出一隻戒指,正是當夜從Marius身上取下之物,Marius頓時明白Valjean就是那晚的救命恩人。他一拳將Th�ardier打倒,也顧不得正在舉行婚禮,拉著Cosette尋找Valjean去了。婚禮遂成了「乞丐的盛宴」(Beggars At the Feast)。
「終曲」(Epilogue, Finale)
氣若游絲的Valjean獨自一人,身旁放著一個木製十字架,他在為Cosette與Marius,也為自己祈禱。Fantine的靈魂現身,感謝代為養育之恩,並為他祈福,這時Marius與Cosette趕了進來。最後Eponine與戰事中死亡的魂魄紛紛出現,大夥合唱「終曲」(Epilogue, Finale),不幸的人們,終究會有光明的一天!
關於「悲慘世界」的版本
「悲慘世界」在台灣可以找到好幾個錄音版本,由於我手邊沒有法文版,也不懂法文,因此無法向讀者介紹。英文發音的版本起碼有三個,首先介紹的當然是最完整的環球版(3CDs),這個版本是集合了來自世界各地演唱「悲慘世界」的要角,六十五位英國愛樂管弦樂團成員,七十餘位合唱團員,在倫敦、雪梨、納許維爾、洛杉磯等地分別錄制,再製作母帶而成。唱片解說中製作人Cameron Mackintosh與David Caddick詳述了這套唱片錄制的念頭與過程,相當有意思。我只特別提出一點,這套唱片中飾唱Eponine一角的日籍女歌手Kaho Shimada幾乎不會講英文,為了錄這個角色還特別請了翻譯與她溝通,但是她在唱片中的英文咬字發音、歌聲表情、情感詮釋都極為出色,令人激賞!其他的角色也都是一時之選,表現非常傑出。兩片裝分別有倫敦(Original London Cast Recording)與百老匯(Original Broadway Cast Recording)兩個版本,這兩套唱片的主角Jean Valjean都是由著名的音樂劇演員Colm Wilkinson演唱,Eponine也是同一人,其他的唱角雖然不同,但表現大致在伯仲之間,沒有太大的差異;不過倫敦版在每一首歌詞之間有劇情解說串連,在這一點上是要比百老匯版略勝一籌的。除了以上三個版本之外,市面上還可以發現一張精選版,這張「Highlights from Les Mis�ables」是由Woodford Music公司所出版,收錄了取自「悲慘世界」的十七段音樂;CD之中除了曲名與演唱者人名之外,並無其他解說,伴奏只用了簡單的電子合成樂器,聽來貧弱而缺乏旋律性,合唱團演唱的部分明顯地可以聽出只有幾個人在撐場面。所以除非你對這出音樂劇情有獨鍾,否則前面的三套「悲慘世界」足夠滿足一般人的需求。
注一: 在此「ABC」其實與法文的Asse同音,而Asse在法文當中是指「受屈辱的」
書摘
那一排敞篷商店,我們記得,是從禮拜堂一直延展到德納第客店門前的。由於有錢的人不久就要路過那一帶去參加夜半彌撒,所以那些商店都已燃起蠟燭,燭的外面也都加上漏斗形的紙罩,當時有個孟費郿小學的老師正在德納第店裡喝酒,他說那種燭光頗有「魅力」,同時,天上卻不見一顆星。
最後的一個攤子恰恰對著德納第的大門,那是個玩具鋪,擺滿了晶瑩耀眼的金銀首飾、玻璃器皿、白鐵玩具。那商人在第一排的最前面,在一塊潔白的大手巾前陳列著一個大娃娃,二尺來高,穿件粉紅縐紗袍,頭上圍著金穗子,有著真頭發、琺琅眼睛。這寶物在那裡陳列了一整天,十歲以下的過路人見了沒有不愛的,但是在孟費郿就沒有一個母親有那麼多錢,或是說有那種揮霍的習慣,肯買來送給孩子。愛潘妮和阿茲瑪在那裡瞻仰了好幾個鍾頭,至於珂賽特,的確,只敢偷偷地望一兩眼。
珂賽特拿著水桶出門時,盡管她是那樣憂郁,那樣頹喪,卻仍不能不抬起眼睛去望那非凡的娃娃,望那「娘娘」,照她的說法。那可憐的孩子立在那兒呆住了。她還不曾走到近處去看過那娃娃。對她來說那整個商店就象是座宮殿,那娃娃也不是玩偶,而是一種幻象。那可憐的小姐,一直深深地沉陷在那種悲慘冷酷的貧寒生活里,現在她見到的,在她的幻想中,自然一齊成為歡樂、光輝、榮華、幸福出現了。珂賽特用她那天真悲愁的智慧去估計那道橫亘在她和那玩偶間的深淵。她向她自己說,只有王後,至少也得是個公主,才能得到這樣一樣「東西」。她細細端詳那件美麗的粉紅袍,光滑的頭發,她心裡在想:「這娃娃,她該多麼幸福呵!」她的眼睛離不了那家五光十色的店鋪。她越看越眼花。她以為看見了天堂。在那大娃娃後面,還有許多小娃娃,她想那一定是一些仙女仙童了。她覺得在那攤子底里走來走去的那個商人有點象永生之父。
在那種仰慕當中,她忘了一切,連別人叫她做的事也忘了。猛然一下,德納第大娘的粗暴聲音把她拉回到現實中來:「怎麼,蠢貨,你還沒有走!等著吧!等我來同你算賬!我要問一聲,她在那裡干什麼!小怪物,走!」
德納第大娘向街上望了一眼,就望見珂賽特正在出神。
珂賽特連忙提著水桶,放開腳步溜走了。(第二部第三卷第四章)
Ⅵ 求一篇悲慘世界音樂劇鑒賞心得,2000-3000字
音樂劇《悲慘世界》賞析
法國人克勞德勛伯格根據法國文豪雨果的名著《悲慘世界》改編的同名音樂劇自從1985年上映之後就常演不衰,並且這部音樂劇與他自己的另一部音樂劇《西貢小姐》以及英國人安德魯韋伯的《貓》和《歌劇魅影》並稱為世界四大音樂劇。《歌劇魅影》和《西貢小姐》我並未找到碟片,所以不曾欣賞過,但從《悲慘世界》和《貓》來看,《貓》雜糅了多種音樂元素:爵士、布魯斯、金屬等等;而《悲慘世界》的多數配樂都是以古典音樂作為基礎的,而我自己是個古典音樂的愛好者,因此更喜歡《悲慘世界》。可惜的是,《悲慘世界》已經轉入演出淡季且不再百老匯上演了,無法現場親身體驗這部經典名劇實在是非常遺憾。除了在課堂上欣賞過該劇全球巡演10周年的碟片,我在課余時間又完整地看了兩遍,每一次欣賞這部音樂劇都會給我深深地震撼。雖然沒有看過雨果的原著,但這部音樂劇通過視覺和聽覺對我的沖擊,讓我深切地體會到了原作中所要反映的東西。下面就就我印象最深的幾個音樂片段談一點自己的感受。
第一個觸動我的音樂片段是《At the End of the Day》,描述的是工廠里有一個叫芳汀的女工,她的美麗遭到其他女工的妒忌;當她們看到芳汀因對老闆的輕薄不從,而且得知芳汀有一個寄人籬下的私生女時,便以此為借口慫恿廠主將其開除。這首曲子的節奏很快,演員們的詞也都很多,但同樣的曲調、同樣的節奏在兩類人的演繹下表現出了不同的感覺。一類人就是那幾個帶頭的女工,她們一人一句,歌詞就象連珠炮似的從她們嘴裡蹦出來,好象巴不得一口把芳汀吃掉,言語中透露出來的輕蔑、鄙夷,讓人不禁對她們產生厭惡之情。而她們幾個人與跟風起鬨的女工們的一唱一和——一句獨唱一句合唱相間的安排,則把女工們急於趕走芳汀之心暴露無遺。另一類人就是孤獨的芳汀。雖然還是一樣的曲調,一樣的節奏,但演員那略帶哭泣的唱腔、委屈無奈的表情則表現出了芳汀孤獨無依的窘境。芳汀一個人還辯駁不上幾句,就被女工們更多更大聲的無理指責給壓了下去。同樣的快節奏,放在芳汀身上,與其說是表現其有力地反駁,倒不如說是表現其在眾女工以多欺少的情況下艱難無奈地抓緊僅有的一點喘息之機進行反駁。隨著工廠主的一句「On your way!(馬上滾吧)」,芳汀無奈地被趕出了工廠,她也失去了生活的來源。
第二個打動我的音樂片段是《Castle on a Cloud》,描述的是被寄養在德納第夫婦家中已5年的珂賽特,終日受到非人的虐待;但這對黑心腸的夫婦卻對自己的兩個女兒疼愛有佳。可憐的珂賽特幻想著自己能到雲端的城堡里,因為那裡沒有人大吼大叫,也沒有人再要她做苦工。這首空靈的曲子出現在一段「重」音樂之後,整個現場突然間安靜下來,只有交響樂團奏出微弱的前奏,接著穿著骯臟破爛的珂賽特唱起了這段空靈的歌曲。這里不得不提一下珂賽特的神情:紅腫外凸的眼睛、沾滿塵灰的臉頰與鼻子,讓人頓生憐愛之情。她唱著「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憧憬地望著遠方,似乎看到了有這么一個雲端城堡能讓她擺脫現在無盡的苦工,她能在那裡愉快地生活。突然間,這優美的旋律被老闆娘霸道地唱腔打斷了,珂賽特又回到了悲慘的現實中,又有一大堆的苦工要做了。珂賽特剛有一句哀求,就又被粗魯地罵了回去,更顯出這段歌曲的悲涼的一面。
這部音樂劇中還有許多「亮點」片斷。比如描述流浪兒加夫洛許帶來了拉馬克將軍的死訊後,眾人在恩佐拉的帶領下走上街頭爭取民眾的支持所唱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這也是這部音樂劇中最振奮人心的音樂,在這里和最後尾聲17個國家讓阿冉同唱這首歌時將全場氣氛推向了高潮;比如酒館老闆的《Master of the House》,其頗有喜劇感的節奏不禁讓人隨著節奏搖擺起來;比如珂賽特、馬呂斯、愛波寧互訴衷腸的《In My Life》,他們之間的真摯感情把我深深地打動;比如愛波寧獨訴相思之苦的《On My Own》;比如愛波寧為革命犧牲時在馬呂斯懷里與馬呂斯對唱的催人淚下的《A Little Fall of Rain》……這些歌麴生動地刻畫出了一個個鮮活的形象,彷彿活生生地站在觀眾面前:令人愛的,令人恨的,令人不屑的,令人同情的……所有這些構成了這部經典的音樂劇。
《悲慘世界》
改編自雨果同名文學巨著的經典音樂劇《悲慘世界》,音樂劇《悲慘世界》的始作俑者—法國人阿蘭·鮑伯利和米歇爾·勛伯格,都曾是音樂劇的狂熱歌迷。1971年,兩人在紐約觀看了韋伯的音樂劇《萬世巨星》,由此萌發出創作一部史詩風格的音樂劇的想法。兩人從韋伯的經典音樂劇《萬世巨星》和《艾維塔》中汲取了相當多的靈感,令其既有史詩般的壯麗,又不乏流行文化的精華。1978年,鮑伯利和勛伯格在巴黎「奇跡般地」完成了這項宏偉的工程。
1980年秋,長達兩個小時的音樂劇《悲慘世界》在巴黎體育館首演。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它竟然被硬插在了拳擊和馬戲表演之間,並在上演後的第十六周便被迫收場。哀嘆之餘,曾經把《貓》成功包裝上音樂劇舞台的英國著名演出製作人麥金托什找到了鮑伯利和勛伯格,下決心要把《悲慘世界》搬到「世界歌舞之都」—百老匯。三人一拍即合,6年後,重新包裝後的《悲慘世界》落戶百老匯,並正式踏上了國際舞台。
作為一部大型音樂劇,《悲慘世界》聘用的演員總數為421人,幕後的員工更高達1633人。該劇之所以能連演16年而不衰,除了故事和主題的歷久彌新、真切感人外,演員的專業、音樂的動人以及場景的變換等,也都是引人入勝的原因。例如主角冉·阿讓在大戰前夕祈禱上蒼保佑養女珂賽特的愛人馬呂斯的獨唱《讓我死,讓他活》,其神情之懇切、旋律之優美,令人過耳難忘;再者,《悲慘世界》的編導破天荒地利用大型轉台,將革命青年和巴黎市民共同堆砌的「戰壕」逼真地呈現出來,加上慷慨赴沙場的激昂軍樂和充滿火葯味的槍聲、爆炸聲,令觀眾如身歷其境,達到了比電影還要真實的震撼體驗。
Ⅶ 請求音樂劇四大名劇《悲慘世界》中的一部進行音樂分析
Who Am I
說實話 我可能分析不了這么專業
不過盡一點力吧
Who AM I這首曲子是在悲慘世界的故事中,沙威暗示冉阿讓自己發現了冉阿讓就是24601之後,冉阿讓反復問自己是否要坦白的過程中,冉阿讓的內心獨白。
路邊馬車倒了,壓到了路人,冉阿讓出手相救。這使沙威心生懷疑。沙威看到如此年邁但是如此有力的冉阿讓,想到了曾經的犯人24601.
於是對冉阿讓說:我只認識一個人,能做出您剛才做的事情,他是一個逃亡多年的逃犯,不過我們最近抓到了他,他不會再逍遙法外,即使是冉阿讓(此時的冉阿讓隱姓埋名,沙威是為了試探他)。
於是引出了這段冉阿讓的內心獨白。《Who Am I》
冉阿讓在內心反復思量,是否應該讓被沙威抓住的那個人當自己的替罪羊,自己是應該坦白還是苟活下去,多次發問自己是誰,即 Who Am I 。
這段唱段包含深思的感覺,是冉阿讓對自己的發問,唱段的情緒總開始的疑惑,迷茫,漸漸變成掙扎,最後的時候情緒明朗,冉阿讓的善良戰勝了膽怯,於是在最後,長短的情緒轉為激昂,強硬,冉阿讓勇敢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這首歌的演唱者,也就是冉阿讓的扮演者有過很多為,但是最為深入人心的無疑是音樂劇《悲慘世界》首演版的冉阿讓扮演者,也就是音樂劇悲慘世界中 第一位冉阿讓扮演者 Colm Wilkinson(克魯姆 威爾斯金森)。這個演員本身相貌就顯老,加之聲音非常滄桑,與冉阿讓劇中的經歷和人物性格簡直是完美的匹配!因此毋庸置疑,Colm扮演的冉阿讓無人超越。Colm除了在悲慘世界中出演冉阿讓以外,還在音樂劇四大名句《歌劇魅影》(Phantom of the opera)的首演版里扮演主角「歌劇魅影」。是一位非常非常傑出的音樂家!
樓主~~這可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敲的啊~~~~~~~~~~~~
PS~~好吧~~~打完很久以後才發現樓主問的是分析整部音樂劇~~~~~苦逼了~~~~
Ⅷ 悲慘世界歌劇觀後感
《悲慘世界》與大多數音樂劇相比,它的劇情要哀傷沉重得多,也有很多嚴肅悲壯的歌,偶爾一兩個輕松的或是悠揚的歌馬上又會被鐵和血的聲音蓋過。我本人在看《悲慘世界》之前聽的都是韋伯的、比較重視曲調的音樂劇,所以當時在看十周年音樂的錄象帶時,反反復復在想的就是那些演員怎麼能背得下來,因為在我聽來很多歌曲就好像沒有調一樣。可是連看幾次,忽然就發現其中幾個歌也很有繞梁三日的本領。比如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那種不經雕琢的熱情、人群所特有的熱量和決心,在其他的音樂劇里很少見。
《悲慘世界》這出音樂劇,不僅在美國百老匯劇院歷久不衰,也早已經世界知名。音樂劇的純音樂形式,透過多重主題的交叉發展,把人道主義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在歌劇中非常重要的歌詞部分,則容納了基督教精神的精華,甚至比原著還更強調信仰帶給人的改變。
《悲慘世界》講述的是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下第三階級為了自由平等而發起的戰爭。在現實的殘酷下更是營造了一個個活鮮的角色:為自己的自由為自己的理想不惜犧牲一切的冉阿讓,一個母親對孩子有著無限的關愛的芳汀,為革命事業灑血,對愛情熱烈執著的馬呂斯,等等。以及一些反面的角色,(酒店老闆夫婦和沙威)也都是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奮斗
Ⅸ 電影《悲慘世界》5篇影評
《悲慘世界》是由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在1862年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其內容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我為大家帶來幾篇《悲慘世界》讀後感供大家閱讀。
《悲慘世界》觀後感一
在內地的大銀幕上能看到非專業歌劇演員死磕九個月練的辛勞成果,能看到用犧牲感召人民奮起抗爭而非用陰謀詭計誘騙愚昧大眾的故事,能聽到風靡數十載的經典音樂和歌聲,就懶得提太多的苛求了吧。
這個版本的《悲慘世界》在本屆奧斯卡上占據了最佳影片提名的一席之地,但湯姆·霍伯卻在最佳導演的競逐上被踢飛。原因還是蠻顯而易見的。
他所做的工作,主要還是根據音樂劇金牌製片人卡梅隆·麥金托什的「懿旨」,把自1985年首演且風靡全球的英語版《悲慘世界》音樂劇用處處考究的構圖搬上大銀幕。比如芳汀出場那場戲,兩排女工在銀幕上歌唱的鏡頭就相當有舞台感;主角獨唱時那燈光往身上一打,四周都黯淡模糊下來,極有舞台劇氣質。冉阿讓和沙威(內地字幕譯:賈維爾)的幾次相遇、追逐逃跑,交代方式都來得簡單而重復,就像在舞台上讓兩個人往上面一站。還有那場巷戰,雖然這場戲反映的是只堅持了幾天、有「法國小革命」之稱的巴黎反對波旁王朝人民起義,但在這部電影中只展現為幾十名軍人領著幾架小炮,隔著簡陋的路障與十來個青年學生之間的三兩趟交火。在舞台上這么演沒有問題,但作為一部電影就顯得隨便點了吧。
不過湯姆·霍伯還是做了一些嘗試的。比如他非常體貼地照顧那些看歌劇時坐在山頂位看不到演員表情的觀眾,頻繁地將攝像機貼到演員的臉上,以至於休·傑克曼鼻樑皮膚的顫動、安妮·海瑟薇歌唱時的咽喉都能被清楚看到。霍伯似乎沉醉於這種表現方式,把攝像機架在那兒讓主角一唱到底,還不時來個華麗麗的45度角。隨著演員的歌唱逐漸高亢,鏡頭往往隨著拉成大全景,然後再接大特寫,如此往復。執著於技術的影迷可能會對此感到厭煩,但不可否認,它在情緒煽動上對大部分的普通觀眾是奏效的。霍伯在這部戲里所做的最大膽的事,是讓非專業歌劇演員邊演邊唱,現場收音。既然要讓幾位非專業的歌劇演員拋棄他們最擅長的表演形式———講對白,不如來得徹底一點,也幫一下這幾位演員用表情及肢體表演彌補歌唱的不足吧。安妮·海瑟薇因此被加分不少,但也有露怯的,比如休·傑克曼用中音低聲「唱」對白的部分,嗓音就不如他唱高音時那麼有力,甚至出現不太著調的時候;又比如羅素·克勞那唱PO P的歌聲被擱到這部音樂劇里頭,盡管他對人物詮釋得不錯,但只有他真的在「講」的時候才回到了人間。
說了湯姆·霍伯和電影的那麼多不是,不可否認這部《悲慘世界》仍然是一部動人的、有魅力和有力量的電影!尤其是對於中國內地的觀眾而言。在內地的大銀幕上能看到非專業歌劇演員死磕九個月練歌劇的辛勞成果,能看到用犧牲感召人民奮起抗爭而非用陰謀詭計誘騙愚昧大眾的故事,能聽到風靡數十載的經典音樂和歌聲,就懶得提太多的苛求了吧。來自原著的精神力量和來自音樂劇的魅力,讓這部可以被處處挑剔的電影像磁石一般讓你安坐在椅子上,內心振奮,淚流滿面。
《悲慘世界》觀後感二
影片的故事背景發生在1815至1932年,先後橫跨27年。冉·阿讓為快要餓死的姨甥孩子偷了一個麵包而被捕,服役中嘗試逃獄失敗,最終被監禁20年。 1815年,冉·阿讓終於假釋出獄,但因為身份關系被人嫌棄,最終被主教米里哀主教 救回。幾年之後,他化名為馬德蘭,成為一個工廠主人與市長,卻被他遇見了追捕他多年的警官沙威。另一方面,冉·阿讓也遇上了芳汀,答應她為她照顧女兒柯賽特。這一切的悲傷,痛苦,凄慘,無奈,憤怒,絕望的情緒交融在一起。直到最後冉·阿讓紫色身亡。
如果不喜歡聽音樂劇的朋友,看電影之前還是要好好考慮,雖然相比音樂劇,電影有了畫面,情感,狀態和環境在裡面,但作為一個超長的電影,估計有2小時40分鍾,而且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唱。,盡管演員對唱法的處理都是很合適的。如果之前對小說不了解或者音樂劇不熟悉的情況下,最好看看歌詞,否則在聽不懂唱什麼的情況下很容易審美疲勞。我有的時候,就略顯尷尬,因為真的沒幾句是說出來的。
《悲慘世界》觀後感三
《悲慘世界》的電影和小說的感覺很不一樣。開頭就用的是監犯們的歌Look Down,整部影片也是以歌唱的形式表達。影片中內容略有刪改,有的地方跳轉過快,前後情感轉變較大,邏輯感不強。
就我目前看的內容而言,我印象較深的歌曲Look Down 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片頭,監犯們所唱,第二次是巴黎街頭,百姓們所唱。其實在開頭的時候我聽到這首歌時,內心的觸動並不太大。因為囚犯在我認知里就是低人一等的,過著沒有尊嚴、自由的悲慘生活。他們唱出Look down,我很能理解,這也很符合他們的身份和處境。可是巴黎人民的look down卻在我心上重重一擊。當我聽到Look down, look down and show some mercy if you can 時,我的內心是震撼的。人民的生活已到了何等地步,他們需要懇請別人低頭看他們一眼。不是平等的看,是低頭看。而且,別人還不一定會去看他們一眼。接下來的這句也是一個重擊,Look down, look down upon your fellow men。巴黎人民這歌不是唱給外邦人聽的,就是唱給同胞聽的。同胞,同為祖國的孩子。中國有個詞叫一母同胞,這是有血緣關系的,感情很深厚的。雖然這同胞不是同母所生,但大家是同一國家的人,生長在同一片土地上,仰望同一片天空。為何裡面的部分弟兄姐妹需要仰望其他人,以如此卑微的地位來請求憐憫,甚至只是看一眼。
影片中冉阿讓在芳汀死後與沙威的對抗引發了我的思考。冉阿讓起誓按時歸來,請求沙威給予他時間去救珂賽特。可是沙威認為冉阿讓這樣的人本性難移。在沙威眼中,囚犯或者曾經是囚犯的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他提防他們,看守他們,在心裡為他們烙上了永不磨去的記號,就像中國古代在犯人臉上刺字。沙威有一種令我難以理解的對法律的執著,對犯人的禁錮。
在這場對抗中,冉阿讓強調,他只是偷了點麵包,沙威回答,維護法律是他的責任;冉阿讓繼續反駁沙威不懂世態炎涼,沙威回答,冉阿讓沒有權利。這段對哈值得思考。若是僅從冉阿讓的角度看,他迫於生計,不得不做違法的事。他只是一個在社會底層苦苦掙扎的小人物。我們出於同情心會認為冉阿讓不應該被捕,或者說是不應該因此而受如此多的磨難。可從理性的角度,法律與責任的角度,違法行為定要被追究。如此看來,沙威的窮追不舍可以得到解釋。我認為法律與道德問題在這里從本質上來講是社會問題。因為當時局勢動盪,社會混亂,人民生活沒有保障,在這種情況下,小人物的行為只能用迫於生計來形容和解釋。當社會不能給予人民一定的保障,道德問題也只能被空談。民以食為天,人生存的最基本條件就是有東西吃。活著,才能去想怎麼活。除非他有很高的思想覺悟,有精神層面的追求。但這對小人物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冉阿讓說沙威不懂世態炎涼。
沙威真的不懂嗎?我看未必。沙威自己說他出生在平民窟,見慣了冉阿讓這樣的人。沙威其實很了解這些罪犯,了解底層人民,他知道他們的生活,懂得他們的掙扎。他曾經也許對這些人有過同情和憐憫,但我覺得他很可能沒有。他就是那樣成長起來的,他從心底里是厭惡這樣的生活,這些人,他是想擺脫他們的。他厭惡貧窮,更厭惡貧窮帶來的罪與惡。所以他嚮往光明和正義,決心堅守正道。曾經的經歷告訴他,這些混生活的人很難改去身上的惡,所以他們要被看管起來,他們是不能夠得到信任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沙威是對的。冉阿讓若不是經受了主教的感化,他的確是一個危險分子。經歷的苦難多了,對於別人的掙扎就會看淡,也就是老人在聽到那些充滿磨難的人和事時總喜歡感嘆這就是命。犯人們的不得已在沙威眼中只是他命不好,是個這樣的出生,得不到任何權利。在沙威心中,法律是唯一的救贖,守法可以維護社會。由此看來,他心裡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法律是他的救命稻草。正因如此,法律也成了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里還能延伸出一個有意思的問題,該不該給予犯人或曾有案底的人信任。僅僅是看這部作品,我們很容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批判底層人民互相軋扎,社會信任度極低。可是反問自己,你會給一個犯人信任嗎,你敢好無芥蒂地和他相處?至少我不能。大家總是根據一個人地過往給他下定論。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老祖宗幾千年的教訓,不知道的也沒幾個吧。我們不願輕易地相信一個人會改變,尤其是一個罪人會改變。
影片中的種.種問題歸根結底就是人性的問題。世界的好與壞是人界定出來的,也是人造成的。悲慘的世界,是對人性的映射和拷問。
《悲慘世界》觀後感四
奧斯卡頒獎典禮剛結束3天,獲得最佳女配角獎和最佳影片提名的《悲慘世界》就在國內公映,滿足了影迷的需求。這部由《國王的演講》導演湯姆·霍伯帶來的新片,改編自同名音樂劇,觀眾被這部影片精彩的音樂和歌詞,以及悲天憫人的劇情打動,觀影團給出了85分的平均評分。
忠實音樂劇,對白不足5分鍾
如果沒有同名音樂劇珠玉在前,休·傑克曼和安妮·海瑟薇主演的《悲慘世界》在本屆奧斯卡很可能橫掃各大獎項。和之前的幾部《悲慘世界》電影脫胎於維克多·雨果的文學原著不同,湯姆·霍伯導演的這部電影整體內容幾乎原樣照搬音樂劇。158分鍾的影片對白不到5分鍾,其餘全部由演員的演唱組成。對於音樂劇愛好者來說,這樣的編排相當過癮,對於普通觀眾則需要時間適應。影片的眾多歌曲中,既有《I dreamed a dream》《On My Own》這樣的憂傷系,也有《Do you hear people sing》《One day more》的恢宏范兒。全片所有歌曲都來自音樂劇,只有冉·阿讓在接回童年珂賽特時演唱的《Suddenly》是原創,這首歌也入圍了奧斯卡最佳原唱歌曲。
片中主要角色只有扮演艾潘妮的薩曼莎·巴克斯是音樂劇的同一個演員(群眾演員大部分來自音樂劇),其餘都是「現學現賣」,但在精彩的音樂編排下,連唱功最差的拉塞爾·克勞(扮演警長沙威)聽上去都能讓人接受。當然,曾憑借《國王的演講》拿過奧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的湯姆·霍伯也功力盡顯,影片開場拉纖戲「低頭看,低頭看」齊吼聲回盪的畫面、1832年巴黎起義以及沙威和冉·阿讓幾場追逐戲,都能看出導演出色的場面調度能力。
表演飽滿激情,芳汀讓人落淚
片中表演最出彩的無疑是安妮·海瑟薇演唱《I dreamed a dream》那段,她將女工芳汀對往事的苦澀追憶和對未來的絕望表情展現得淋漓盡致。即使唱腔與專業音樂劇演員有著差距,但在優美的旋律和飽滿演技的加持下,觀影團成員荷爾蒙指數依舊上升,很多觀眾被這一鏡到底的演唱感動到流淚。整部電影安妮戲份加起來不超過20分鍾,但拔牙、剪短發的突破性表演和落魄的妝容依舊為其贏得奧斯卡最佳女配角。
休·傑克曼紅遍好萊塢之前,就憑《日落大道》獲得澳洲最佳歌劇演員的稱號。即使這樣,為演好這部音樂劇電影他依舊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無論是開場他在監獄的落魄,還是他扮演的冉·阿讓被神父憐憫之後的頓悟和死之前的告白,都讓只熟悉「金剛狼」角色的觀眾耳目一新。其他演員中,阿曼達·塞弗里德扮演的珂賽特和埃迪·雷德梅尼扮演的馬瑞斯准確詮釋了金童玉女的概念,薩莎·拜倫·科恩和海倫娜·伯翰·卡特扮演的德納迪埃夫婦的插科打諢也讓人佩服導演的選角成功。
《悲慘世界》觀後感五
自從上個星期看了電影《悲慘世界》片段後,我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震動,越想越氣憤,一直無法平靜。
經過我的分析,他們實際上都沒有錯——冉阿讓為了能讓自己的外甥不在飢餓中死去,偷了塊麵包;沙威是一名警察,但他公正執法,甚至即使自己錯了,也請求被法辦;芳汀為了能讓自己的女兒活下去,不顧一切地去賺錢。可是《悲慘世界》為什麼那麼悲慘,幾位重要人物之間的關系為什麼那麼糾葛,卻值得人深思。
首先,是職業與地位。那時的社會分為上層社會,就是貴族、市長一類的有錢人;中層社會,就是執法者和酒店老闆一類的可以在社會上不算富裕卻活得很滋潤的人;底層社會,就是奴隸、罪犯和一些窮苦人,被人當作苦力,可以肆意打罵的對象。冉阿讓和沙威都是從貧民窟出身,可是,冉阿讓因為飢餓與窮,去偷了麵包,然後被抓,做了20年的奴隸,出獄後被感化,成為了上層社會中的一員;而沙威卻看到貧民窟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成為了一名警察,執法公正,卻因為職業關系,一直追捕20年前只是為了活命偷了一塊麵包的冉阿讓;而芳汀處於底層社會,被處於中層社會的酒店老闆所逼迫,不得不出去賺錢,養活女兒,可最後至死也沒有再見到過女兒一眼。
其次,是負面情緒與社會蛀蟲。就像剛開始冉阿讓認為上帝拋棄了他,社會不公,於是會去偷給他一頓飯、一個住所的牧師家的銀器;就像沙威看到冉阿讓這個罪犯,會由衷地感到厭惡,不喊他名字,只喊他24061號,而且都是20年過去了,還不放棄追捕這個逃犯;芳汀本來在紡織廠幹得好好的,不會有後續那些事的發生,可是因為同事嫉妒他的美麗,誣賴她,使她被逐出廠,沒有了收入來源,為了能夠養活女兒,不顧一切地賺錢,越活越悲慘。社會上還有像酒店老闆一家那樣的社會蛀蟲,欺騙、造假、沒有人性,就是有類似這樣的人長期處在社會上,殺之不盡,才會把整個社會弄得烏煙瘴氣。
最後,卻是上位者的態度與底層群眾的不反抗。上層貴族覺得這樣很舒服,天天有人在身邊伺候,為你賺錢,發現不了問題的根源所在,即使發現了,也不會努力地去做出改正,會覺得這樣挺好。而底層群眾被壓迫慣了,懼怕上層權威,沒有一個呼聲,組織群眾反抗強權與黑暗,可想想看,底層群眾的數量何其之多,如果能夠有一個呼聲,做到揭竿而起,我不信上層社會的優越能夠持續多久,畢竟上層社會是靠底層群眾的努力勞動與耕作才養活的啊!
《悲慘世界》我雖然只是看了半部影片,可這些想法與感悟卻在我腦海中紮根似地存在著。
Ⅹ 請求音樂劇四大名劇《悲慘世界》中的一部進行音樂分析
《悲慘世界》是典型的英美風格的音樂劇,這類劇目被稱為「音樂戲劇」(Musical Theatre)。這種音樂劇的歌唱風格沒有嚴格限制,可以美聲可以通俗,完全根據劇情人物需要來設定,音樂風格也是case by case,比如LM是交響樂隊伴奏的風格,而Mamma Mia!則完全是流行電聲樂隊,但是一個共同點就是這類戲劇強調戲劇沖突和戲劇邏輯,有些連音樂都遵循這個原則。《悲慘世界》之所以成為音樂劇的經典名劇,除了寬廣而經典的人文背景外,也與二十世紀音樂劇的發展進程緊密相連。早期的音樂劇,誕生於酒吧等歌舞娛樂場所。它是將戲寬舉劇、舞蹈、音樂、詩歌通過各種不同的途徑混合起來的樣式,古典音樂和通俗表演是音樂劇的源頭,它最初來自歐洲而非百老匯。從斯特勞斯的通俗音樂進入大雅之堂廳巧喊,到扮野法國輕歌劇成為大眾娛樂,歐洲的雜耍劇院又為音樂劇的誕生提供了更為熱鬧活潑的表演空間。人們欣賞的趣味從正歌劇等表演藝術中發生蛻變之時,富有觀賞性的、與散逸自由的天性相吻合的音樂劇成了人們情感的新的宣洩點。在美國,爵士、搖滾和時尚歌舞演唱的融合,形成了百老匯音樂劇,這種音樂劇風格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好萊塢歌舞片《沙漠情歌》等中有所顯現。她的興盛期則始於上世紀60年代至今,已充分顯示出她獨有的綜合和創造之力———綜合了歌劇、交響樂爵士、搖滾等多重藝術風格,如指揮家伯恩斯坦的《西區故事》等。音樂、歌舞和產業化的舞美製作始終並進,成了音樂劇的一大特色。在製作上,又強化了市場機制的理念,演出與商業贏利始終相融,成了音樂劇得以不斷走向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
音樂劇要求演員的外型、氣質必須與角色相符,又必須能歌善舞,懂表演,在音樂上要有扎實的功底,但往往在唱法上不拘形式。而在《悲慘世界》劇中的男主角冉·阿讓的扮演者康姆·威爾金森在運腔時,顯示了很高的美聲水平。但情到深處,他就唱得很誇張,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