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評價《百元之戀》這部電影
《百元之戀》說的是一個廢柴女逆襲的故事。安藤櫻扮演廢柴女一子逆襲的過程,並不是美式文化那樣灑脫,而是抓住一個小人物去訴說平常生活里發亮的一瞬間,同時不忘提醒生活還是很殘酷,使得這種日式勵志片有不一樣的品相。《百元之戀》是這樣一部電影,它不會讓你輕易猜到故事的下一步如何發展,它也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看到小人物如何成功地擊敗生活,它講述的是關於一個一事無成的廢柴女的故事,但是沒有逆襲,也沒有勝利。
我感覺我和一子一樣,甚至和大多數女生一樣,沒有一副好的皮囊,甚至表現平平。讀書時,不受老師喜愛,出社會後,不受上司重任。倒霉的事總是在不斷上演,能趕上一班不擁擠的公交車,就大嘆運氣好。與光輝耀眼的花花世界不同,這才是我們的真實世界。沒有瑪麗蘇情節里小說上寫的,哪天霸道總裁看上了我,從此過上幸福生活。
不努力活,哪能值得擁有?一子的堅持和付出成功了,她剪短了凌亂的頭發,不再邋遢,變得很瘦。她已然離她理想中的自己越來越近。說到這里,我就想起了我一個女同事。明年27,單身一枚,每天下班後都跑去健身房練瑜伽。她說,練了一個月後,能明顯發現自己身上的肉要緊致些了。
改變並不是要你每天都要跑十公里路,也不是要你每天都要看一本書。女孩請你, 一點一滴的,細水長流的,變得更好吧。
Ⅱ 一部日本戀愛電影的名字
不是戀空,戀空的結局不是這樣的。
「三年後 男主人公准備給自己拍死了後用的亡照 照片店意外的郵寄給了同叫大澤的女主人公 為了換回正確的照片 兩人見面了 從此 一段愛情也拉開了序幕 」這里戀空哪有 啊。
Ⅲ 如何評價電影《廣島之戀》
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作為世界電影史上的第三次電影運動,法國「作者電影」(新浪潮)與「作家電影」(左岸派)在溫文爾雅、精緻華麗的「優質電影」蒼白無力地落下歷史帷幕的那一刻,聲勢浩大地掀起了推翻和打碎舊存製片秩序的潮流,以其豐富的創造力和無可辯駁的藝術生機闡釋著一種全新的電影觀念,對商業電影大一統的局面形成了強烈的沖擊;作為世界電影發祥地的法國,再一次充當了電影先鋒的角色,引導了一次更為寬泛和廣闊的世界新電影運動。
1959年,法國電影乃至世界電影史上最輝煌的一年!特呂弗的《四百下》、戈達爾的《筋疲力盡》和阿侖·雷乃的《廣島之戀》幾乎同時出台,震撼了國際影壇。(《四百下》獲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獎;《筋疲力盡》獲西柏林電影節最佳導演獎;《廣島之戀》獲戛納電影節特別評論獎。)
雷乃無疑是「左岸派」的首領。在西方電影評論界,他與戈達爾齊名。在這部由法國新小說派大將瑪格麗特·杜拉斯編劇的影片中,他首次使用了一種大膽而新穎的敘事技巧,將現實時空和內心世界交替剪輯,開「心理結構時空」創作之先河,成為電影敘事語言發展歷程中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偉大轉折。《廣島之戀》第一次真正實現了文學與電影的聯姻,為「作家電影」在藝術領域開拓並佔領了一席值可引導「藝術電影」走向的制高地,拓展了電影敘事語言的空間,對電影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廣島之戀》採用時空交錯的現代派電影手法,透過一個象徵性的愛情故事來折射戰爭的可怕與忘卻的重要性。影片描述法國女演員艾曼紐·莉瓦(Emmanuelle Rive)在1957年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影片,在回國前邂逅了日本男子岡田英次,兩人相愛並發生婚外情。岡田英次的出現令艾曼紐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涅威爾跟一名德國佔領軍的相愛,最後德國男人陣亡,涅威爾在一夜之間獲得自由,艾曼紐也陷入了無盡的癲狂……
「他慢慢地在我身邊冷了,他可是死得真慢哪……他死的時刻我真的想不起了,因為,不僅在當時,就在後來,在後來我也只能說,只能說在那屍首和我的身體之間,我實在找不到有任何的區別了,只能在那屍首和我的身體之間找到——相似的地方、協調的地方——那是我的初戀。」她對眼前的日本男人訴說著,「14年過去了,」她摸著他的手,「這雙手怎麼樣也忘了,那種痛苦我也只記得一點了。」男人問:「今晚呢?」「今晚我記起來了,」她說,「過後我一定又不記得了,全忘了,明天這個時候我要跟你相隔幾千公里了。」他抱著她:「再過幾年,我會忘記你的,另外一些像這樣的事情,由於那日久成性的習慣,還會發生的。我會把你當遺忘的舊戀一樣,記起了你,我會怪自己健忘又想起這些事情,我早就明白……」
「太可怕了,我開始不能很清楚地記起你了,我開始忘記你了。可怕!這么深的愛都能忘!」有什麼是我們不能忘的?戰爭的摧殘?刻骨銘心的愛情?「在這里,廣島的人已不太喜歡看講和平的戲。」戰爭的創傷也不能使人們永遠銘記歷史的過錯,如同引起戰爭災難的原子彈,「這是人類科學天才們的傑作,不幸的是,人類的政治智慧比科學智慧的發展要低百倍。」停止核武器試驗的呼聲還能響徹多久?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而忘記愛情呢?走出失去德國男人的痛苦,走出了涅威爾,走出了諾瓦河,她也走出了她永恆的幸福。到底該不該遺忘?記憶是癲狂,遺忘反而是清醒?當她遇到了這個日本男人(同樣是一個法西斯的敵人!),她再一次陷入瘋狂的邊緣,她到底該接受還是該避免再一次的遺忘?這一次,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她渴望得到這個讓她如痴如醉的男人的愛,她想以此來紀念她曾經的快樂與痛?或者她必須堅持使用她的理性以使自己繼續保持清醒?拒絕紀念就是遺忘,遺忘就是背叛,而再一次陷入瘋狂豈不更是對兩個男人(已逝的德國兵與自己的丈夫)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背叛?她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這正是記憶與遺忘的悖論。回憶是如此痛苦,以至於人們必須忘卻。廣島的原子彈爆炸紀念館一再提醒人們,忘記意味著背叛,意味著歷史的重演。究竟應該忘卻,還是應該記住自己的歷史呢?人類就是在這兩難的抉擇中艱難地尋找著自己的生存空間。
記憶是美好的,記憶意味著進入到過去,過去的過去,代表著混沌,如女人波濤洶涌的胴體及那溫潤的濕處,最原始的瘋狂與罪惡。人需要理性的遺忘,也需要感官的記起。我們必須拒絕遺忘才能回到過去,才能體驗瘋狂;我們又必須忘卻瘋狂才能走向未來,才能享受清醒。
進入!影片即從進入開始!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進入被遺忘的回憶!廣島男人瘋狂地佔有法國女人罪惡的肉體,法國女人拚命地佔有廣島記憶中的街道、博物館、苦難。他們交織在一起,他們的胴體足以讓時間停滯!蒙太奇畫面不斷地從他們的裸體(有生命的身體)到戰爭的殘骸(無生命的屍體)切割,慾望與理性開始一次次地迭錯,男人與女人掙扎於死生的邊緣。「不,你沒去過……你沒看見,你不了解。」廣島拒絕女人的入侵;男人說:「我們會再見面。」「不。」女人乾脆地回答。「為什麼?」男人試圖再一次進入。「你走吧,離開我!」女人拒絕男人的再一次入侵。 「留下來……一周?……三天?……」「為什麼留,為了活,還是為了死?」「我真恨你沒有死在涅威爾……」「廣島的黑夜是沒有盡頭的嗎?」「對,廣島的黑夜是沒有盡頭的!」「我喜歡這樣……」人似乎又永遠無法戰勝現實;生,還是死,這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永遠沒有答案,即使女人勾起了對過去的回憶,男人也因進入到女人的隱私而狂喜,影片的結尾也只能是模糊而不確定的。女人到底會不會離開廣島?沒有人知道。
《廣島之戀》從內容到形式都呈現出一種復雜多義的形態。從影片的主題說來,無論是「愛情」、「反戰」還是關於「時間與忘卻」、「理智與情感」的說法,影評者對這一問題的界定似乎都不能對這90分鍾的時空交錯給出一個簡單而明確的標簽,各種理解都無法將影片的主題闡釋得淋漓盡致。也許這正是影片的價值所在。用導演雷乃的話來說,影片是建立在矛盾基礎之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而對於影片主題本身的爭論是毫無意義的,「我們要求觀眾不是從外部重建故事,而是和角色一起從內心經歷它……現實永遠不是外部的,也不全是內心的,而是感覺與體察雙重類型的混合。」
現實永遠不是外部的,也不全是內心的。存在主義認為,世界是不能用人的理性來把握的,它本是一團「虛無」。阿侖·雷乃的電影用存在主義哲學和精神分析學說揭示生活中人的各種心理和行為,使用現實時空與心理時空相交錯,對人物內心世界進行深入細致的探索,實踐並發展了巴贊的現實主義電影美學,即一種以直覺的感知去把握與再現現實的嚴格意義上的「心理現實主義」。這種「不確定性」的電影美學直接影響了許多現代派導演的創作,電影理論家們重新回到了安德烈·巴贊對電影最深沉的設問:電影是什麼?
Ⅳ 日本電影《宅男之戀》: 深度宅男的戀愛故事
宅男之戀
《宅男之戀》是關於宅男的戀愛故事的電影,男主是大齡宅男健太郎。
他在市政廳的檔案部工作了13年,沒有遲到沒有早退沒有升職。生活是簡單的二點一線,除了外出上班就是宅在家裡。每天都是一樣的模式和內容,在固定的時間做同樣的事,強迫症般的整潔所有東西都按照固定的位置和順序擺放。
不願與人溝通沒有交際,就連每天的午飯也是回家,不參與同事的閑聊和聚會,一到時間就收拾回家。
沒有變數的生活引來父母的恐慌,准備兒子的資料參加相親會,愛好一欄填寫的是攢錢。在一眾出色簡歷中自然表現遜色,女主的父母雖然拿了健太郎基舉伍的資料,卻完全把他排除在外。
女主奈惠子是生活在別墅里的有錢人家女兒,因為眼盲而被迫過著宅女的生活,生活完全在父母的一手操辦之下。相親對象也是由父母決定,畢竟不願意也必須出席。
二人的相遇是在偶像劇中的雨中,回家路上的健太郎遇上了淋雨中的奈惠子,或許是奈惠子的模樣惹人憐愛,健太郎把自己的傘留給了奈惠子。
也正是這把傘開啟了兩人的緣分,奈惠子的母親發現了傘上的標記,改動了相親的對象。
健太郎也在父母的聯合之下同意相親,兩人會面時,奈惠子的父親因答並為健太郎的默不作聲及事先的判斷表現極其不耐。
而在即將不歡而散之時,健太郎突然主角光環加身說一番深得奈惠子及她母親的話。
兩人開始了同他人一般的約搏或會見面,每天的午休時間他們都會見面,健太郎領著奈惠子經歷了許多從未有的體驗。
奈惠子父親撞破兩人的約會時,沖突中健太郎推開奈惠子自己被撞傷入院。
因為雙方父母的反對,兩人的見面被迫中斷。
愛情早已漸深的兩人都十分痛苦,奈惠子一個人到兩人曾經去過的店面,而健太郎一路跟隨。
第一次早退的健太郎在所有同事的注視中離開,被最終爬上了奈惠子的房間。
可惜又一次被發現還摔下樓,然後又是住院。
寄給奈惠子用盲文寫的信,影片也在兩人微笑中結束。
如此誠意滿滿的宅男,已經贏得了美人的芳心,攻下岳父應該也是指日可待了。結局總算是美好的。
我們也都如電影中的健太郎和奈惠子一樣,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父母總在操心,到底是孩子依舊長不大還是父母始終放不開手。為人父母,為人子女,都是需要不斷學習的。
而拋開電影現實中生活也有了越來越多的宅男宅女,他們不喜歡也不願意與人過多交際來往,更喜歡一個人呆在家裡,肆意度過自己一個人的時光,不附和不盲從獨來獨往但樂在其中。其實這樣也說不上是好或是不好,沒有妨害他人並且自得其樂,不論何種生活方式都應該是自己可以自由選擇的吧。
圖片來源於網路。
Ⅳ 電影《廣島之戀》故事發生的國家是哪個國家
我認為是在日本,因為去日本拍攝電影時,因邂逅了一位日本建築師,而迅速與他陷入熱戀。她本以為可以將初戀失戀的痛苦永埋心底,但她與日本男人迅速升溫的戀情卻開啟了記憶大門。兩段情的糾纏使她感到困惑。一個法國女人,在二戰時她18歲,和一個德國佔領軍瘋狂相愛,最後德國兵被打死,她被當作內奸對待;她30歲時,這個時候她是已婚,來到日本廣島拍攝宣傳和平的影片,遇到了一個參加過二戰侵略戰爭的日本男人,就又愛上他了,瘋狂相愛24小時後,分開了,回到各自的家庭繼續過活。
這些方面,都體現了作者的辯證的哲理性的思考。影片中的男女主人公,都無名無姓,只是一個法國女人和一個日本男子,影片中只用「她」和「他」來稱呼,顯然,作者在這里實際上也是有意為之,使人物抽象化,從而使影片具有更為普遍性和概括性的意義。
Ⅵ 少女之戀是什麼意思啊
電影。《少女之戀》是脊彎部日本電影,由川上春奈導演,高中一年級的洋子經常獨自在空無一人的音樂室里彈鋼櫻茄悶琴,母親對洋子寄予厚望納檔,希望女兒能成為鋼琴家,而洋子卻想當一名照顧兒童的保育員,她不敢對長輩說出自己的夢想。
Ⅶ 廣島之戀背景故事是什麼
《廣島之戀》背後的故事:張洪量在紐約求學期間,為了紀念自己與一個加拿大女孩短暫的異國戀情,寫下這首歌曲。當時他在上電影課時恰巧看到電影《廣島之戀》,因為其講述的故事與自己所作歌曲都是在紀念一段異國戀,所以就拿《廣島之戀》作為這首歌曲的歌名。
1957年,法國女演員(埃曼紐爾•莉娃)來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電影時,邂逅當地的建築工程師(岡田英次),兩人在短暫時間內忘記各自的有夫之婦、有婦之夫身份,產生忘我戀情。
然而因為廣島這塊土地的特殊性,兩人在激情相擁時,女演員腦海中總會閃現若干有關戰爭的殘酷畫面,建築工程師也常令她回憶起她在戰含運時於法國小城陪模內韋爾與一名德國佔領軍的愛情。電影拍攝結束後,被糾纏的女演員感覺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在有限的時間里,更加談亂梁投入地把身體交於建築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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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如何評價電影《廣島之戀》
由瑪格麗特·杜拉斯執筆,阿倫·雷奈執導的《廣島之戀》,是「左岸派」電影的傑出代表,在世界電影上也佔有重要的地位,被譽為「一顆爆炸了的精神原子彈」,「西方電影從古典時期轉為現代時期的里程碑」。之所以取得這樣的成績,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其「意識流」風格,運用時空交錯的手法,探索人的內心世界。
那麼值得我們探討的便是,創作者們如何將心靈深處的回憶、想像和諸種潛意識,用攝影機翻譯成一部電影,讓我們在熒幕上可觀可感可嘆。
首先應該從劇本說起,這也是後人評論「左岸派」電影的一大特色,即「文學化」。本片的編劇杜拉斯,是一位極具個性的女子,也是頗受爭議的作家。她的文風詭異多變,華麗而又凄美,像詠嘆調般久久盤繞不散。當時,她已經四十五歲,離婚,死去了一個兒子,被法共開除。被這些經歷鍛造過的感情很自然地溶入到文字當中,成其為內容的底色。具體到《廣島之戀》中,盡管受限於「劇本」這一體裁,不能像《情人》《抵擋太平洋的堤壩》中,有大量細膩的心理描寫,但通過它的舞台指示,和模糊多義的人物對白,仍然顯示出角色,尤其是女主人公那些,復雜、矛盾和微妙的心理狀態。
舉個例子,當講到自己的家鄉時,她說:「內維爾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就是一個使我在夜裡夢見最多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使我,使我在白天想得最少的地方。」中國古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夜裡夢得最多的地方,在白天怎麼會不想著呢。可是她說沒有,她也許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在記憶和忘卻中,選擇後者。短短一句話,很精闢地說明了女主角對待內維爾的矛盾心態。
這樣的句子,俯拾皆是。杜拉斯用女性敏感獨到的文字,完成了心理語言到文字語言的轉變,而我們接下來著重要看的是,文本語言如何變成電影語言,就像斯派克·李在《為所欲為》的拍片日誌中寫道的:「這個劇本如何演變成一部種族關系的電影是很有趣的。」
原來的劇本是以五個部分展開的,為了敘述和理解的方便,在此基礎之上,我將這部片子分為以下幾個場景:
1. 室內床上,主要是性愛和廣島
2. 陽台,梳妝台等
3. 室外,走廊和大街
4. 群眾戲
5. 書房
6. 咖啡館
7. 女子所住的旅館
8. 車站——另一家咖啡館
9. 女子的房間
隨著兩人交往的深入,女主角的感情大致經歷這樣的過程:對廣島的好奇和憐憫,對日本男人的不太在乎——逐漸回憶起過去,傷感、憤怒,開始愛上男主人公——大量的回憶以至歇斯底里不可自拔,依戀男主人公——內心平靜,猶豫著是否要和男主人公在一起。分開來看,就是以前的回憶和對眼前廣島、日本男人的態度變化這兩條主線。本來是比較明晰的,但因為摻雜了大量非敘述性的內容,就顯得有點晦澀了。但把它提出來看,還是很好懂的。
戰爭的殘酷,對生命的人道主義關懷和對愛的贊美,這些元素在許多電影中都出現過,但在場1中,導演結合了《格爾尼卡》和《夜與霧》的拍攝經驗(前者用了大量淡入淡出的技巧,創造出一種夢幻的感覺;後者用平行蒙太奇,將過去和現在對比),可以說是史無前例地將性愛場面與戰後廣島的景象進行交叉剪輯,並長達13分鍾,造成另一種更為強烈的視聽效果。
開場性愛描寫的五個鏡頭中,用了三個淡入淡出的鏡頭,音樂舒緩,節奏較慢。隨著對話的展開,鏡頭立即切換成廣島某建築的景象,在下一句對白和鏡頭中,我們知道這是廣島的一個醫院。「閃切」在這里的第一次出現,給人的感覺會非常突兀,錯愕。不過,這只是導演訓練觀眾的開始,為了使觀眾理解,他還用對白進行了解釋。經歷了許多這樣的「閃切」,在後面,當觀者已經熟悉了這種方式,他是連旁白都會省去了的。最經典的例子是,在場2中,女子端著咖啡從陽台進入房間,看見男子的手,這時,畫面突然切換到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隻手。(如左圖)盡管我們不知道後者是代表廣島難民的一部分,還是其他什麼,不過至少我們開始適應了。這對於一個不那麼通俗的片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在場1中,當鏡頭開始轉向廣島,紀錄片風格的攝影機移動總體來說,越來越快,鏡頭的跳躍性也增大,醫院、博物館、廢墟、廣場……到了「遊行隊伍」時,達到了一個敘事上的小高潮,隨後,節奏慢下來,進入女主角夢囈一樣關於自己「遺忘」的講述。爾後,在「太田河」一段中,用了七個淡入淡出的鏡頭,作為開場的呼應。最後的四個運動長鏡頭(尤其是第一個,長達三十多秒),穿越一條條小巷和街道,鏡頭漂移不定,拍攝節奏和剪輯節奏都加快,這與場5中「少女騎單車」的鏡頭中,那種流暢、優美和恬靜的視覺感受決然不同。前者好像帶領觀眾體味到快感和逐漸深入某個神秘的世界的急切心情,後者讓我們感受到一個初戀的少女去赴情人之約的急切和快樂。觀影經驗豐富的人,也可以從前面推測出來,我們要進入的是女主人公的內心,因為之前的對話中,發問的基本都是男人,她則是有大段大段的回答,並且那些台詞曖昧不清,難以理解。
果然,接下來,兩個人開始有了比較「正常」的對話,男人試圖弄清她的身份、來歷等「個人信息」。對女子有特殊意義的「內維爾」,也在這里第一次出現。導演給了她一個約一分鍾的面部特寫。這個時候,眼神光和台燈的運用還沒有被賦予什麼別的內容,我們也不太容易從她淡淡微笑著的神情中,讀出別的什麼。觀眾此時看到的還是很一般的景象。
到了場2,我們已經完全了解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和他們目前的情況,但我們和男子一樣,仍然對這個美麗的法國女人充滿了好奇,想知道的更多。在接下來的談話中,第二次出現了「內維爾」,開始了女子第一次情緒的不愉快。這樣,故事才有了繼續看下去的噱頭。男子一直充當的角色,除了情人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是「提示者」,他不斷地問問題,勾起了女子所有的記憶。
如上兩幅圖所示,我們可以看到,男子始終是背對著觀眾的,看不見他的表情,並且光線很暗,這使得他留下「中立」「客觀」的印象。而女子則佔了畫面的大部分位置,導演有意引導觀眾去看的重點,一目瞭然。這樣,我們就好像和這個男子一樣,逐漸地了解她。
之後,在場5中,隨著回憶的深入開展,女子開始陷入現實和幻覺的泥潭裡,進入到一種幾近迷幻的狀態。導演在這里也用到了大量溶入溶出的鏡頭,如果我沒有統計錯誤的話,應該是也五個,值得一提的是,當鏡頭從現實轉到過去時,均用了利索的切換,直接回到內維爾,而當從內維爾轉到廣島時,除了一個鏡頭以外,其餘都是用了淡入淡出的技巧,這樣就表現了女子彷彿是用盡了氣力才緩緩地從記憶里回到人世間,對過去仍然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悲傷。
女主人公回憶的高潮出現在場6中,她談到她的德國情人的死亡,開始流淚,這是本片中唯一的一次。杜拉斯的原文是「她在往事中徘徊。這一次是獨自沉思,他把握不住她了」「她變得神志不清,不再看著他了。」這一段戲中,女子的心理是極端痛苦,容不下別人的。導演用了話劇舞台「間離化」的手法,男女主角對坐著,一束頂光有些傾斜地地打過來,於 是,男子就完全被隱藏在黑暗之中了,好像整個咖啡廳,都是這個女子訴說往事的舞台。當她進入到往我的地步時,連她自 己也隱藏到黑暗中去了。(如右圖)
我們再來看,鏡頭是如何呈現女子對男子態度變化的。在場1中,男子求她留下來,但她由於沒有把這當一回事,並沒有答應,而是一口回絕說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此時,女子佔有優勢地位,導演給了她一個仰拍的鏡頭,對於處於二人關系劣勢的男子,則是俯拍。一個顯得高高在上,一個有點委曲求全,兩者對比突出,很容易分辨出來。
隨著他們關系的發展,女子越發感到自己的孤獨與無助,她開始戀上這個日本男人,並且先前堅決要回法國的心也漸漸動搖起來。在場5中,女子回到旅館,洗完臉走到街上,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蹲在某個角落裡。這時,男人來了,他站著,低頭看著她。這個鏡頭用了一個大俯拍,男子好像神一樣,俯視著這個鱗傷遍體的女子。但他對她的態度是誠懇的,不存在剛剛那種優勢與劣勢的分別,所以,它又帶了稍許宿命之感。
最後,女子經過長時間的思量,理智逐漸恢復,心情也開始平靜,於是這時他們兩個的地位基本上是平等的了,「這次他面對她走過去——最後一次——不過保持著一段距離。從那時起,她是不可褻瀆的」,劇本里如此寫道。我們再來看畫面:兩個人都站在一個屋檐下,左右空間十分平衡,光線也很充足,看不出是有意偏向那一邊,整個結構很均勻,當然身高引起的差距除外。
這只是幾個很顯而易見的例子,在片中還有很多其他富有韻味的鏡頭和場面,就不一一列舉了。
此外,在電影《廣島之戀》中,優美動聽的配樂也起到到了相當大的作用。有資料略略提到說這部片子是以七個主題曲而構成,筆者學淺,未敢深究。但它的配樂和畫面、對白之間靈活自由的切換,或者以樂襯情,或者以聲轉場,都是做得比較好的。還有兩位演員精湛的演技,也為本片加分不少。
不過,我也認為,這部電影,就像杜拉斯所說,是「一部記錄在膠片上小說」,它的文學意味在某種程度上反而超過了電影本身,文本給予讀者的沖撞力反而大於鏡頭表現。有評論者說「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語言雖然刻薄,但也不無道理。並且,由於「時間切換太為突兀,斷裂感太強」。
但無論如何,瑕不掩瑜,《廣島之戀》依然以其「顯明的政治立場和奇特新穎的形式,達到了現實主義作品中最罕見的高峰,而且也許還標志著電影史上的轉折點」。(喬治·薩杜爾在《法國電影》)
Ⅸ 日本電影《天使之戀》劇情是什麼。
性格獨立、長相可愛的女高中生理央內心有著無法抹去的陰影。由於在14歲時受到傷害並意外懷孕,家庭給予很大的壓力的情況下失去小孩,於是變得墮落開始援交,她只對金錢感興趣,而且從來不和對自己沒用的人交往。 因為照相館的的失誤,理央與大學講師光輝的相片拿錯了,二人的命運因此交織在一起,自理央看到了光輝相片後便對他有了好感,她因老師找到了真愛的感覺於是展開追愛行動她並放棄了援交,(值得一提的是理央失去小孩的那天也就是光輝得知自己有惡性腫瘤的同一天,他們曾經在醫院有一面之緣),光輝的心慢慢的被理央融化也喜歡上了理央但他深知自己得了絕症不敢接受這份感情,於是他躲避了理央等待死亡,理央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沉浸在悲傷中就在這時光輝的表妹找到理央告知光輝的下落,理央找到光輝並得知真相後希望他接受手術,但光輝怕手術失敗不想接受手術,但理央仍堅持勸他,最終光輝接受做手術,手術成功了但手術過後光輝失憶了,於是理央又開始了追愛旅程。
Ⅹ 《百元之戀》:32歲的日本剩女,揭開了成年人生活里的不堪
《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中松子說: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最終用蹉跎的一生來面對自己,把最美麗的夢想都束之高閣,最終隱匿在生活中再也看不見。
與松子不同的是日本大齡剩女一子,她從一個混吃等死的廢柴,被父母嫌棄,又跟妹妹打架,最終逼著自己去工作,邂逅了拳擊手狩野,最終愛上他,並逐步讓自己逆襲的經歷。
這就是廢柴逆襲的日本電影《百元之戀》,只不過這部電影並不像美式文化那般氣勢恢宏,而是從一子這樣一個小人物,去講述她從頹廢到自立的過程,在娓娓道來中也提醒每一個人:盡管生活很殘酷,但人生還有無數的可能。
電影的開頭是一個頭發凌亂,大口吃著零食,然後穿著睡衣的一個女人,而這就是她每天的生活。甚至下樓倒垃圾都不換不梳頭、不換衣服。
這個女人就是《百元之戀》中的一子,她沒有工作,也沒有男友,更沒有收入來源,每天過著「啃老」的生活。父母年紀都很大了,還在外邊做生意,但一子卻什麼都不做。
如果說做些什麼,最多扮僵屍嚇唬小侄子,面對父母的無視與家人的失望,一子依然我行我素地過著渾渾噩噩的生活。
對於生活來說,她的全部價值都在於:吃吃睡睡,然後邋遢地面對所有人,即便被父母嫌棄,即便被人認為是個「廢物」也依然只是混著當下的每一天。
直到有一天離婚的妹妹,再也忍不下去,沖著姐姐一子吼:你就是一頭沒用的豬。
這句話極大挫傷了一子的自尊心,於是她們兩個狠狠打了一架,這場架打完之後,一子再也沒有臉面在家中繼續住下去了。
於是收拾行李搬了出去,開始自力更生的生活。這時候的一子沒有錢,只得去找工作,但找了很多工作都碰了壁,最後找到了自己常去的「百元便利店」當了收銀員。
只不過在百元便利店裡,一子不僅被油膩大叔的男店長佔便宜,同時她便利店同事也都很自私、冷漠,一子在這種環境之下工作並不開心,但她卻又無處可去,只能在這里勉強生活著。
直到有次偶然的機會,她遇到了正在打拳擊的狩野,被深深觸動,一子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像是看著一個偶像一樣。
忽然有一天那個打拳擊的男人狩野來到便利店買香蕉,卻只是付了錢並沒有帶走東西,而一子則下班後好心為他送過去。
直到狩野有一次約一子出來,一子特別開心,但狩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之所以約你,是因為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會拒絕。
這句話雖然讓一子有點難過,但是能和狩野在一起,還是很開心的,這時候她心中的希望已經將那些昏暗和荒廢的時光在慢慢告別了。
盡管在影片中,並沒有將一子的變化有那麼明顯的對比,但從一子衣衫不整整天在家吃零食,再到自力更生去工作,甚至對於外界產生一些興趣來看,一子的覺醒是在逐步復甦中。
作為大齡剩女的一子,之前不僅沒有成年人的勇敢,不工作不社交,而且很肥胖,有著一頭枯草一樣的長發也不梳理,很像「寄生蟲」。即便被全家人所不齒,一子還是該怎樣就怎樣。
而這樣的一個邋遢的女人,如果還這樣持續放任自流,很可能真的會廢掉,而她的轉變是從有一天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不能這樣了。
這種「意識覺醒」來源於一瞬間的意象,就像我們在頹廢了很久的某個瞬間,突然澄澈一樣,便暗自對自己說:我再也不要過這樣的生活,再也不想將之前的生活重復上演。
很慶幸一子也做到了,盡管在百元便利店打工的一子並沒有讓自己的經濟有所好轉,也沒有讓自己的人生能閃閃發光,但起碼自食其力的生活,讓她逐漸擺脫了邋遢與隨波逐流的生活,而是逐漸有了對於生活的渴望。
就如同她渴望愛情那樣渴望幸福,而那個打拳擊的男人狩野無疑成了她內心的軟肋,她看他的眼神都會發光,甚至為他的一舉一動而矚目著。
然而即便是一子對於狩野有著繾綣的深情,她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喜歡著,為了討好男友而什麼都願意做,即便是這樣,狩野還是對她熟視無睹,總是冷冷淡淡的。
而一子也習慣了男友的沉默和冷漠,但對他依然是一心一意地討好,一改自己身上的邋遢,而變得唯唯諾諾和察言觀色。
看到這里的時候,有點心疼一子的卑微,甚至在狩野比賽失敗後,一子認為自己和他同樣都失敗,然後兩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對等時。
狩野卻對一子提出了分手,還表示自己從來沒喜歡過一子,而且一子特別沒勁。
這次一子真的有點受傷了,第一次認真去生活,第一次認真對待感情,然而卻還是被現實「上了一課」,這之後受了刺激的一子便開始有心也去學習拳擊。
與其說這是她對於拳擊的喜歡,不如說一子想從拳擊這種富有戰鬥力的比賽上獲得內心的成就感以及尊重,因為她聽說在拳擊場上,即便是戰敗的那一方,也能得到對方的尊重以及認可。
這也能看出一子表面上的卑微與軟弱,只是為了襯托她內心對於成功的渴望,對於尊重的期待甚至對於個人價值的被認同。
狩野與一子分手後,一子就開始走進了拳擊館,帶著不回頭的決絕,以及拼搏的疼痛。影評中沒有渲染一子有多痛苦,也沒有說她被分手後有多麼的思念,只是用了一句:
這里有兩層的意思,一層是對於生活的期待,得到別人的承認與認同感;一層是對愛情的期待。也可以說是一子對於美好生活的嚮往以及渴望男友狩野回心轉意的願望。
所以一子逐漸褪去了自己油膩的外表,逐漸告別那個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模式,一子的變化是從一點點的疼痛中消失的那個昨天的自己,也可以說是改變的循序漸進。
然後一子每天都在咬牙訓練著,當一拳一拳出擊時,一子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暢快,這種成就感是在她32年剩女生涯中從來沒有過的酣暢。
看著一子的拳頭像雨點一點揮過來,而對手的拳頭也一拳不拉還回來,只見一子鼻子出血,但依然鬥志昂揚,這個場面令人不僅感到了熱血沸騰。
盡管她沒有成功,盡管最終仍然以失敗告終,盡管她的人生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改變,她付出的所有努力,最後都化為撕心裂肺的哭聲:真的好想贏一次啊。
是的,她沒有贏過生活,更沒有贏過命運,但是通過不斷地接受原本的自己,不斷拓展新的自己,她最終贏得了自己,也贏得了男友狩野的尊重。
影片最後,當比賽輸掉的一子,頂著颯然的短發,與狩野手牽手走出拳擊館的時候,一子的新生活重新擁抱了她。
世間並不是所有的輸都是輸了,有時候贏了自己,就意味贏得了全世界。
一子的「丑態」一度令女性都看不下去,死魚般的眼睛,僵硬的肢體,肥胖的身材,沒有表情的臉,無所事事的人生,以及被嫌棄的半生。
這樣的女人活該剩下,別說32歲,即便是32歲也不會有人要,然而誰能預料到這個大齡剩女不堪的背後,還有著成年人的醒悟與勵志呢。
或者說,不到最後時刻,結局如何全靠自己,而通過《百元之戀》這部女性勵志電影也告訴所有女性:只要用心生活,只要不放棄自我,不僅可以活出自我,而且會活得有光,只有勇敢、樂觀、敢於改變自己的女人,才值得被男人深愛,才會讓男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