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一部關於狗與男主人的電影,男主人是個醫生,裡面講的是人類染上病毒,是外國片子,被染病毒
威爾史密斯主演的《我是傳奇》
② 關於狗狗的特別感人的外國電影,忘了叫什麼名字了。一隻小狗在家會給主人開門掃地,特別聽話懂事
樓主說的那部電影我也看過的,是歐美的,狗主人是個老頭,後來老頭生病了,去了外地治病,那隻小狗就開始四處流浪去找主人。那隻小狗的名字好像叫兵,我小時候看的,也不知道電影叫什麼名字了。
③ 一條叫安達魯的狗的劇情梗概
兩只手磨著剃刀的大近景。左腕上戴著一隻男式手錶。
一個男人頭部的特寫,他的視線朝下,嘴裡叼著一支香煙(這就是布努艾爾本人)。他略微眨眨眼,我們可以看出,這就是磨剃刀的那個人。背景處,從離他很近的窗戶透出一片漫射光。提一下他穿的襯衣是必要的:這是一件無領的敞口豎條紋襯衫。
黑夜中的陽台。陽台前,一個男人在磨剃刀。
又一次出現雙手磨剃刀的鏡頭。身後是木板門的門框和門閂。男人用拇指指甲試了試剃刀。鏡頭再一次推近男人的臉部,他抽的煙卷一直叼在嘴邊。攝影機向後拉成男人膝部以上的鏡頭。他站在門前,開門走出去。攝影機搖著跟他到陽台,他靠著陽台,注視著天空。
男人隔著玻璃窗注視著天空,看見……一片浮雲飄向一輪滿月。
從男人的胳膊肘撐在陽台上的鏡頭轉為黑暗的天空的鏡頭。但是,銀幕的左邊是一輪明月,一片狹長的浮雲飄向月亮。再次推成男人的近景,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天空,繼續抽著煙。
化入一位姑娘臉部的大近景。男人用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將姑娘的左眼皮分開。另一隻手拿著剃刀向眼球接近。男人穿的是豎條紋襯衫,此外,現在戴著一條橫條紋的領帶。
然後是姑娘的頭部,她睜大雙眼。剃刀戳向眼睛。浮雲此時從月亮前面飄過。鋒利的剃刀橫在姑娘的眼睛上,切進去。
天空的鏡頭。浮雲飄過月亮前面,好象把月亮切成兩半。
剃刀橫切眼睛的大近景。
轉暗。然後,銀幕上出現字幕:「八年之後」。
全景。一條空無一人的街道。兩旁高樓林立。陽光璀璨。
一條空無一人的街道。下著雨。
一個騎自行車的人進入畫面,沿街而行。他的背影漸漸遠去。
一位身著深色衣服、騎自行車的人進入畫面。
攝影機略向前推。街上現在又是空無一人。攝影機向後拉,拍攝騎車人的正面近景。如原劇作所寫的那樣,他在深色衣服外面披了一件白色斗篷,把肩、腰、頭都裹住了。
他的頭、肩和腰都裹在白色斗篷里。
攝影機不再向後拉,化入大街,街上再次空無一人。攝影機再次向前推,化入騎車人。切入行人稀少的街道,遠處可見三個行人。在騎車人的鏡頭上疊印騎車人沿街遠去的背影。在疊影鏡頭上,騎車人的斗篷由於特殊的照明而顯得比在原鏡頭上稍大。
切入騎車人的正面中景。他朝我們前進,……直到呈現一隻盒子的特寫鏡頭,盒蓋是黑白斜條,盒子系在脖子上,掛有胸前,他胸前掛著一個用皮帶系著的黑白條紋的長方形盒子。他機械地蹬著自行車,兩手鬆開車把,放在膝蓋上① 。
中近景:騎車人的背影,一直拍到膝蓋。疊印縱向的大街,他背對攝影機,在街上行進。他騎車迎面而來,直到那個帶條紋的盒子到達特寫的程度。
一個房間的室內全景。一位姑娘坐在屋子當中的桌旁看書。鏡頭略搖,推成姑娘的正面中景,然後是近景,她猛然抬頭,大吃一驚。
外景的瞬間鏡頭。俯拍騎車人穿過街道。
轉為姑娘的鏡頭,她激動不安,驚懼地傾聽著,她突然用力合上書,扔到桌子上。書的特寫:書被摔在桌上後翻開了,從其中的一頁上可以看出是弗美爾②的《綉花邊的女人》的復製品。
鏡頭切成姑娘的中近景。她站起身,攝影機跟攝她走到窗前,她把窗簾掀開,朝街上看去。可以發現,她衣服上的圖案和那個眼睛被切的姑娘的完全一樣——她們是同一個人。
這條街上某一棟樓的第三層的一間房內。中間坐著一位衣著鮮艷的姑娘,她專心地看書。她突然感到驚慌,注意地傾聽,丟開書本,並把它扔到旁邊的長沙發上。書本翻開的一頁上有一幅插圖,是弗美爾的《綉花邊的女人》。現在,姑娘確信發生了什麼事:她站起來,半轉過身,快步走到窗口。
俯拍大街的鏡頭。騎車人從一盞煤氣路燈前面經過。
鏡頭轉為姑娘的中近景。她掀開窗簾,仔細觀看。她嚇了一跳,退了回去。
俯拍騎車人的鏡頭。他停住了,連人帶車摔倒在人行道旁的地上。
在樓下的大街上,前面提到的那個人剛剛停下。由於慣性,他連人帶車一起摔到溝里去了,滿身泥濘。
姑娘的瞬間特寫,她稍微離開窗。她顯得既不安又氣憤——她再次靠近窗口。
俯攝的短鏡頭。騎車人躺在摔在地上的自行車上。
姑娘的特寫。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對她所看到的一切感到非常的生氣。
騎車人的短促近景。
姑娘的中近景。她繞過卧室的鐵床(搖拍,跟移),想去開門。
快速特寫鏡頭。室外,摔倒的騎車人的不安的臉。
姑娘下樓梯的鏡頭。
姑娘帶著氣憤和怨恨的表情,匆匆下樓走到街上。
布努艾爾談一隻叫安達魯的狗 譯者:Talich UN CHIEN ANDALOU 和超現實主義的嘗試 Tomas Perez Turrent: Un chien andalou這個項目最初是如何誕生的? LUIS Bunuel: 我在1927或者1928年的時候開始對電影產生很大的興趣。我在馬德里拼起一個法國先鋒電影(avant-garde films)之夜,放映的影片包括Cavalcanti的Rien que les heures,Rene Clair的Entr』acte,其它的我記不起來了。那活動辦得成功極了。Otega y Gasset第二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說,「如果我還年輕的話,我將會獻身於電影。」Juan Ramon Jimenez(西班牙詩人,1956年獲得Nobel文學獎)也感到眼花繚亂(ebloui)。這是一個巨大的啟發,因為盡管我們已經熟悉了美國電影,先鋒電影在西班牙還無人知曉。後來,當我和Salvador Dali在Figueres過聖誕節假期的時候,我提議和他一起拍一部電影。Dali跟我說,「昨天晚上我夢見了螞蟻爬滿了我的手。」於是我說,「嗯,我夢見了我切開了一個人的眼睛。」我們用了6天寫出了劇本。我們相互之間非常了解,沒有任何爭執。我們工作的方式是選擇最初進入我們意識里的畫面,而系統的拋棄任何從我們的文化或者教育里來的東西。它們必須是讓我們倆驚奇,而我們倆也都能沒有矛盾的接受的畫面。比如:女人抓起一個球拍以抵抗試圖襲擊她的男人。然後他四下里看,去找什麼東西(現在我跟Dali說):「他看見了什麼?」「一隻飛著的青蛙。」「不好!」「一瓶白蘭地。」「不好!」「好,我看見了兩根繩子。」「OK,但是繩子之後又有什麼?」「那傢伙拉它們,結果掉下去了,因為有個什麼很重的東西系在上面。」「好,我喜歡他掉下去了。」「繩子後面跟著倆個大葫蘆。」「還有什麼?」「兩個瑪利亞會(marist)的兄弟。」「然後呢?」「一門加農炮。」「不好。一個奢侈的扶手椅。」「不,一台大三角鋼琴。」「非常好,另外在鋼琴上面是一頭騾子……不,兩匹腐爛的驢子。」「精彩!」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我們需要喚起無法給出解釋的無理性畫面。 Turrent:盡管如此,評論家還是試圖找出它的符合邏輯的解釋。 Bunuel:在Zaragoza的一個騎兵上尉,一個德國教授,還有很多其他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得到了相同的解釋。「那人接近女人:這是性沖動;繩索是道德約束;兩個軟木墊子(cork mat):輕佻的生活(life』s frivolity);兩個葫蘆:睾丸;牧師:宗教;鋼琴:愛情的旋律;還有驢子:死亡。」不該去解釋這些畫面,它們應該被接受為它們本來的樣子。它們讓我反感了么?它們打動我了么?它們吸引我了么?這樣就夠了。 Jese De La Colina:好象是有特定的類比或者隱喻。比如,雲掠過月亮對應著刀片切過眼睛。自然人們會傾向於象徵性的解釋它:這是一個序幕,它請求觀眾閉上眼睛,眼睛只能看到外觀和表面的詩意,要試圖去看一個更深刻的影像(profound vision),一個超現實主義的影像。 Bunuel:我不否認電影可以像你剛才說得那樣去詮釋。「讓我們閉上眼睛不去看顯而易見的現實而去看內在的精神。」但是我拍攝這畫面是因為它來自於我的一個夢,而我知道它會讓人們產生厭惡感。 Turrent: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一隻牛眼? Bunuel:一隻小牛的。毛被去掉了,還化了妝。 Turrent:Dali參與拍攝了么? Bunuel:不,我自己拍的。Dali後來說拍攝的時候每天我都向他請教如何去做。真是個騙人的傢伙(charmer)!Dali跟我說當我快拍完的時候給他發個電報。封鏡前兩天,我發了電報給他,於是他來到片場看最後場景的拍攝。倒數第二個場景是那個有鋼琴和驢子的景。 Colina:在The Secret Life of Salvador Dali一書中,他說他為那個場景准備了驢子。 Bunuel:沒錯,是他做的。拍攝前我殺了兩頭驢子,往肚子里塞了草。Dali為了加快腐爛過程添了一些魚。 Turrent:影片的資金是如何解決的? Bunuel:我母親給了我25000比塞塔安(五千杜羅ro)。她給了我的姐姐/妹妹們每人10000杜羅作嫁妝,而我只要了5000杜羅來拍一部電影。在巴黎我在舞廳里和跟朋友的晚飯里花掉了一半的錢。當我只剩下12500比塞塔的時候,那時候這依然是一大筆錢(因為法郎的匯率特別低:一瓶香檳只要一個比塞塔),我決定拍一部電影,因為我是一個負責的人,我不想欺騙我的母親。我租了Billancourt片場;我付給演員很少的錢(但是我的確給了)。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自己影片的製作人。 Colina:你拍電影的那時候有沒有工會的問題? Bunuel:據我所知沒有。另外,也不可能有任何工會問題,因為我是一個「資本家製作人(capitalist procer)」。 Turrent:你拍的第一個景是什麼? Bunuel:它應該是一個拍起來容易的景。我不敢開拍,於是跟自己說,「從最容易的開始。」我相信應該是陽台上的景,就是我拿著一把剃刀出現的那個。 Turrent:你是如何把劇組拼起來的?比方說,你怎麼知道Pierre Batcheff的? Bunuel:我是在一個Josephine Baker演的電影Siren of the Tropics里給Henri Etievent和Mario Nalpas當助手的時候認識他的。他可不僅僅是一個英俊的主角,他也是很有文化和知識分子趣味的(intellectual inclinations)。有一天Josephine Baker本來被通知要早上9點鍾來,結果她下午5點鍾才趕到片場。她怒氣沖沖的,因為她的小狗生病了,結果她還打破了更衣室里的一面鏡子。這種事情讓Batcheff憤怒。我評論道,「這就是電影。」他回答說,「或許是你的電影,但是不是我的。」我說他說得對,然後我們成了朋友。於是我找他來拍Un chien andalou。我需要找其他演員。Fano Mesan,在電影里跟切斷的手演對手戲的姑娘,有時候會和我們在Montparnasse喝咖啡。她總是穿著一身男孩子的裝束,直到某一天,她穿著女人衣服來了。女主角是Simone Mareuil,二三十年後她選擇了佛教僧侶式的自殺方式。她倒了兩罐子汽油在身上,劃了一根火柴,然後在火焰中跑過樹林。Batcheff也是自殺的。 Colina:你是如何指導演員的? Bunuel:我不讓他們看劇本。我只是告訴他們,「現在往窗外看;那裡有閱兵式,」或者,「那裡,兩個醉漢在打架呢。」事實上,那個場景是那個關於切掉的手的景。從攝像機操作員到其他劇組成員都不清楚故事情節。 Colina:盡管如此,最後的結果是很忠於劇本的。你在什麼地方即興發揮了? Bunuel:不,我沒說過我有即興發揮。我把這里或者那裡的東西剪掉,在L』Age d』or里我也這樣,但是我不即興。我或多或少知道我要做什麼。對於我,劇本永遠是基礎。情況是一個細節可以改變所有事情。我砍掉一個景是因為我很節省(economical),我對於什麼是必要的什麼是不必要的有一種直覺。我拿劇本做基礎,因為電影只是你在銀幕上看到的。一個糟糕的劇本可以拍成一個好電影,這取決於是誰來拍它。從另一方面講,有時候非常好的劇本也能拍出非常糟糕的電影。 Turrent:Carlos Velo告訴過我們關於螞蟻爬在Batcheff的手上的一個故事。 Bunuel:我曾經去過Guadarrama高原,那裡有很肥的紅腦袋螞蟻,拍特寫的時候效果很好。我跟一個叫Maynar的朋友說讓他拿一些螞蟻給我。他把螞蟻拿給了Velo,Velo把螞蟻放在腐爛的樹干里再塞到一個罐子中,帶到巴黎給我。 Turrent:Velo說這些螞蟻在法國的沼澤里也能找到。 Bunuel:在Provence省肯定能找到。但是我在法國一個昆蟲學家也不認識。 Colina:那些捆在鋼琴上的教士是誰? Bunuel:Miratvilles和我的舞台監督。在另外一個鏡頭里,則是Miratvilles和Dali。那個場景是電審檢查官要求我剪掉的唯一一個景:「Couper les deux cures que l』on traine(剪掉兩個被拖著走的牧師)。」 Turrent:影片至今依然讓人戰栗。 Bunuel:影片首映後第二天,Cinema des Ursulines的老闆跟我說,「我們很抱歉。影片昨天上映的反響非常好,但是我們不能接它,因為電審不會通過的。」然後Studio 28的人向我要它。他們為此給了我1000法郎,結果放了8個月。昏倒,流產都出現過,有超過30個抗議者就住在了警察總部。今天是時過境遷了。超現實主義者沒曾參加過首映。Dali也沒有。他去Cadaques畫畫了。我和超現實主義者的首次接觸是在La Coupole飯館里見到Louis Aragon和Man Ray。我拍完了影片,發現Man Ray准備放映Le mystere chateau de de(The Mystery of the Chateau of the Dice, 1929,Man Ray導演)。那片子是Vicomte de Noailles投資的。Fernand Leger把我介紹給了Man Ray。我跟他說,「我知道你會放映一部電影。我也有一部20分鍾長的電影,我想讓你看看。」他把我介紹給了當時在酒吧里的Aragon。第二天他們倆看了我的電影,並說他們非常喜歡。那天晚上影片首映,le tout Prais的人也出席了。為以防萬一,我揣了――我說過好多次這個故事了――石頭在兜里。影片放映的時候我操縱著唱機。我隨心所欲的在這里放上一段阿根廷探戈,那裡放上一段Tristan and Isolde。之後我想以向觀眾扔石頭的方式做一次超現實主義者的示威(demonstration)。掌聲把我繳械了。第二天冒出了許多關於這片的言論。我去了Cyrano,在那裡被介紹給Andre Breton和其他超現實主義者團體(Surrealist group)的成員。 Colina:超現實主義者因為Un chien andalou的巨大成功而審判你(put you on trial),這是真的么? Bunuel:審判不是因為這個,盡管有不少超現實主義者確實說如果一部反大眾(against public)的影片是如此成功,那麼它一定有點可疑。審判是因為其它一件事情,在一個雜志上刊登劇本。 Turrent:在Revue de Cinema。但是這跟超現實主義者有什麼關系? Bunuel:那個雜志向我要劇本,我就把劇本給了他們。不久以後,我參加了超現實主義者團體。在布魯塞爾有一個叫Variete的雜志准備刊登一期超現實主義者的專題,由超現實主義者自己編輯。Paul Eluard向我要Un chien andalou的劇本,我告訴他,「我很抱歉,但是我把它給Revue de Cinema了。」他們要求我收回劇本。「不可能,我已經答應了。」他們跟我說,「一個人說的話是不作數的。」我覺得這樣做不公平。「公平是不存在的,」Breton說,「Ii faut choisir: avec Ia Police ou avec nous(你必須選擇:跟警察走還是跟我們走)。」 Colina:那時是超現實主義者最不妥協(intransigent)的日子。你接受了么? Bunuel:完全的。我將自己全部的活力和希望都繳給了超現實主義。那審判對於我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你們倆應該能理解:天主教教堂和蘇聯都是不妥協的,它們依然在那裡。Aragon是原告(Prosecutor),他就象個瘋子一樣處理這事情,說,「Et bien, mon cher ami, je trouve tout ça detestable. Nos camarades...(那麼,我親愛的朋友,我覺得這一切很討厭。我們的同志們…)」最後他們建議我去雜志付印的印刷廠,銷毀用來印刷的鉛版「但是我不知道鉛版在哪裡,」我說,「我或許會毀掉錯誤的東西。我不知道。」他們堅持,我就服從了。我買了一個榔頭,就像藏一把左輪手槍一樣藏在我的雨衣底下。Eluard和我去見Gallimard,因為印刷機就在雜志辦公室。「我來抗議刊登Un chien andalou,」我跟他說。Gallimard滿臉困惑:「但是是你同意給我們的啊…」「是,事實上是這樣的,但是我重新考慮了,決定我要收回它。」「但是它已經被印出來了,我對此無能為力。」我們跟他說了再見,然後我給20家巴黎的報紙寫信抗議說「我是Gallimard先生的惡舉的受害者。這個資本家…」等等。然後劇本出現在下一期的La revolution Surrealiste,並帶了一個注腳,「這是我劇本的唯一授權刊登版本。」 Colina:Breton是非常嚴苛的人。當Dali和你加入團體的時候,清洗已經開始了。 Bunuel:對,已經有很多人。已經有大約10個人站到運動之外:Robert Desnos,Pierre Naville,Jacques Prevert,Georges Ribemont-Dessaignes。後者發表了一篇反對Breton的cadavre exquis(註:exquisite corpse。這是超現實主義者研究出的一種創作形式,來自一種老的游戲,幾個人每人寫一個片語在一片紙上,然後折好遮住部分寫下的,傳遞給下一個人。這種創作方式的名字來源於一次創作結果:「Le cadavre exquis boira le vin nouveau/The exquisite corpse will drink the young wine」。創作方式不限於文字,也可以是繪畫。可以參見http://www.cyberstars.com/ron-mike/history.html)。Alejo Capentier也簽了,他那時候還默默無聞。那個cadavre exquis上面寫著「Breton est une orre(Breton是垃圾)。」之類的罵人的話。那時我已經加入團體一年了。 Colina:除了你,剩下的成員有Dali,Aragon,Rene Char,Eluard,Max Ernst,Peret,Francis Ponge,George Sadoul,Tristan Tzara,Rene Crevel,還有其他人。你們簽了超現實主義者第二宣言(Second Surrealist Manisfesto),發行了叫Le Surrealisme au service de la revolution的新雜志。你們都在一個照片蒙太奇里亮相,你們的肖像環繞著一個裸女的照片,上面提著… Bunuel:對,我們所有人眼睛都閉著,女人在中間,一行標題寫著:「je ne vois pas la femme cachee dans Ia foret(我看不見藏在樹林里的女人)。」
④ 求一部關於狗狗尋主的老電影
《八千公物語》
簡介
秋田縣近藤家的寵物狗生下了4條小狗,由於這是為數不多的純種秋田犬,所以被送到了縣土木科長間瀨手中。間瀨將其中的一條作為禮物贈給了東京大學教授上野秀次郎。教授的女兒千鶴子為此歡欣不已,而夫妻兩人卻面露難色。自從以前家養的狗死去之後,他們一直反對再養寵物,但在千鶴子的堅持下,兩人只好接受下來。原本約定由千鶴子負責照看小狗,但她突然懷孕,急急開始張羅婚禮,於是教授便全全接管了小狗,為它起名阿八。阿八在教授家愉快自由地成長。每天早晨,阿八都會送教授去涉谷車站,待下午五點半又去接教授回家,風雨無阻。一天,送教授出門的阿八突然狂吠著沖回家,原來教授腦溢血發作倒下。教授死後,阿八被橋本收養,卻數次逃走,流浪於野外。最後,依然每天下午去車站等待教授的阿八在大雪中結束了它的一生。
⑤ 求一部狗狗電影,講述一個地方的人得病了,交通不暢,最後靠小狗拉雪橇傳葯治好病。
真難找啊,是《雪橇犬巴爾圖》
另外附贈幾部經典雪橇狗電影
1決戰冰河
http://ke..com/view/963627.htm
2雪狗兄弟
http://ke..com/view/1401685.htm
3雪地狂奔
http://ke..com/view/275559.htm
4南極大冒險
http://ke..com/view/95059.htm
⑥ 一部關於狗的外國電影
白比姆黑耳朵
男主人是蘇聯英雄
蘇聯的
白比姆黑耳朵 White Bim Black Ear (1970)
導演:Stanislav Rostotsky
主演:Vyacheslav Tikhonov
Valentina Vladimirova
Mikhail Dadyko ...
國家/地區: 蘇聯
對白語言:俄語
發行公司: RUSCICO ...
上映日期: 1977年 蘇聯 ...
更多外文片名:
Belyy Bim - Chyornoe ukho
Belyj Bim- Chyornoye Ukho
類型:劇情
片長:182 min
劇情簡介:
孤獨的老戰士伊萬·伊萬內奇為派遣寂寞,領來一隻品種優良的小狗,起名叫比姆。通過這只叫比姆的小狗經歷的悲慘遭遇,反映出虐待者的心胸狹窄和道德低劣,從而帶出導演認為人的精神世界的富足程度決定了人在社會中的生活態度,甚至決定了整個社會的面貌。
幕後/花絮:
影片以比姆和伊萬的經歷為題材,頗為溫馨動人,主題則宣揚善良、理智、正義與博愛的人道主義思想,涉及保護大自然和大地生態平衡的問題,使人聯想到人類在大自然中的地位與活動和對現代人精神健康、道德水平的問題。本片獲全蘇電影節大獎、卡羅維·發利國際電影節大獎、列寧金獎等。
⑦ 有一部電影主人出了車禍狗狗一直守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電影名:忠犬八公的故事
有一天上課時 老師讓孩子們上台講最尊敬的人 有一個小男孩說他最尊敬是一條狗 同學們都笑話他 但是老師還是讓他講完故事 於是,故事緩緩開始:
從日本運到美國的一條小秋田犬因為郵遞員的疏忽 跑出籠子 迷失在馬路上 一位大學教授(就是小男孩的外公) 看他可憐就把它撿了回去 偷偷地藏在自己家裡(因為教授的妻子不喜歡狗,而且他當時也沒有想養那條狗) 但是妻子還是發現了 很生氣 教授承諾明天把狗狗送走
第二天教授想辦法處理狗 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給別人(動物收容所對動物粗暴 朋友也沒有想養狗的意願。。。眾多原因) 於是狗狗就在教授家先住下了
期間教授讓一個日本朋友看過那隻狗 狗狗的脖子上有一個狗牌寫的「8」 於是起名叫「haqi」(日本8的讀音)
教授的女兒也很喜歡狗狗 但是教授的老婆堅持要送走那隻狗 終於有一天 有人打電話說想領養小狗 但是老婆看到教授那麼喜歡那隻狗 就不忍心了 告訴來電話的人 haqi已經有了主人 , 狗狗正式在他們家住了下來
教授有一天去上班 haqi偷偷從洞里跑出來跟著主人 教授想了好多辦法 他就是不肯回家 沒辦法 教授只好順著他 於是 haqi以後每天都陪主人去車站 並且 晚上去接主人
車站的人都很喜歡狗狗 偷偷地給他喂東西 逗他玩 haqi也和主人一家親密無間 這期間 教授的女兒有了一個談婚論嫁的對象(小男孩的父親) 大家都沉浸在幸福中
haqi一直有個毛病 就是從來不會用嘴叼球 日本人告訴教授 可能因為時機不到 而且一般秋田犬不會特意的討好主人
這一天教授上班前 haqi很反常 不讓他出門 甚至主動叼起了球球 但是還是沒能留下主人 教授就是在這一天去世的 haqi再也沒有等到主人回來
教授死後 他妻子搬去與女兒女婿同住(小男孩的父母已經結婚) 把haqi也帶了過去 但是haqi逃了出來 一家人以為haqi丟了傷痛欲絕 卻又無可奈何
haqi跑回了他們原來的房子 沒想到這里已經賣給了別人 於是他又回來到了車站 車站的人們 看到 haqi回來 開始很震驚 後來 慢慢理解了他 盡力照顧他 甚至還為他准備了 專門的基金會
haqi在車站等了10年 一年比一年衰弱 後來日本人來看過他 用日語給他說了幾句話( 好像是告訴他主人已經死了 讓他接受現實之類的) haqi眼睛濕了 感覺像是哭了一樣
教授的妻子也找到了他 並知道了他等了自己丈夫十年 於是 坐在他身邊 陪著他 一起等待丈夫歸來
有一天 haqi看見了闊別10年的身影 主人從車站緩緩走出 叫著 haqi 他也像小的時候一樣 撲上去 躲在主人懷里 ——————————然後 其實是 haqi 最後的幻想 他死了
小男孩講完故事後 班裡好多人都哭了 最後的最後 小男孩牽著 一隻 小小的秋田犬 在嬉戲玩耍。。。。 haqi永遠活在大家心裡
要是你問的是日本地鐵站的那個八公雕像的故事 其實和電影差不多 只是把美國的背景換成了日本
⑧ 小狗被流浪老人收養 老人心臟病發 什麼電影
《別跟狗較勁》。《別跟狗較勁》電影中講述了:空巢老人老侯本來是個不喜歡狗的人,但一次在散步時突然心臟病發,被一隻流浪狗發現並被人們及時送到醫院,從此收養了這只流浪狗的故事。
⑨ 人狗情緣(快樂尋回犬)這部電影感人嗎
很感人,講的是:伊燦和蘇伊是相依為命的兄妹,小小的他們有一個幸福的心願和期待,就是有朝一日離家出走的媽媽可以回到家裡來,他們相信媽媽是愛他們的,總有一天會回來的。11歲的伊燦有著同齡人完全不會具備的責任心和承受力,尤其是和愛哭鬼妹妹在一起的時候,更是堅強的像個大人,懂事的讓人心疼。妹妹的生日到了,伊燦沒什麼能力送妹妹禮物,但是突然有一天,伊燦帶回來一條剛出生的小狗,做為給妹妹的生日禮物送給了妹妹,天真的蘇伊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小傢伙,並美滋滋的認為這是媽媽送給她的禮物,並給小狗取名叫「心心」。而實際上,這是哥哥為了討妹妹歡心而從外面偷回來的…… 有了心心陪伴的日子是快樂的,小傢伙做為這個小小家中的一員,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義務——伊燦不在的時候保護、陪伴蘇伊。轉眼一年時間過去了,三個小夥伴的感情越來越深,一個陽光燦爛的冬日裡,他們來到結冰的江邊玩耍,心心載著兄妹倆在冰面上滑跑,開心的像要爆炸一樣。誰知道意外發生了,伊燦因為肚子痛離開要蘇伊在岸上等,心心為了追逐一隻掉在冰面上的風箏,突然掉到了裂開的冰面里,蘇伊前去看心心,也落進了河裡最終溺水而死,而心心卻自己浮出水面活了下來。傷心欲絕的伊燦親眼看到妹妹為了心心掉進河裡的一幕,像瘋了一樣,他認為是心心害死了蘇伊,因此決定遺棄心心。 蘇伊死了,灰心喪氣的伊燦覺得世界都晦暗了,沒了妹妹,也沒有媽媽,伊燦開始不確定媽媽是否真的能回來,於是他背起了妹妹的小書包,離家出走了。無辜的心心完全不明白昔日那麼親密的夥伴為什麼這么對待自己,它依然單純的想要保護兄妹倆,在它小小的腦袋裡,或許根本意識不到死亡究竟是什麼東西,面對緊閉的家門,心心選擇了等待;面對小主人的離開,心心決定追隨夥伴的足跡,於是,心心開始了尋找流浪之旅。
後來,伊燦去和黑道要錢,而心心找到伊燦,他卻不管不顧。就天天帶著心心去要錢。有一天黑道老大打他們,要錢的同伴看不下去,打了110趕走了黑道。後來,黑道找到了伊燦,黑道的狗被車撞了,後來,黑道偷偷地把伊燦偷了出去。心心追了上去,但這是心心的眼睛患上了「青光眼」,已經看不見了。黑道想把伊燦淹死,心心就拖延時間,把伊燦叫醒,伊燦把黑道打暈後,就發現心心奄奄一息了,後來,伊燦和心心回到了心心和蘇伊常在等他放學的公交車站的座位上,伊燦就把它是他偷來的事實告訴了心心,說完,心心卻在櫻花飄落的時候死去了。
⑩ 馮小剛再做男主角主演《忠犬八公》,這部劇有什麼看點
大家應該看過《忠犬八公 》,如果沒有看的話,那真的是對狗狗神奇的世界不夠了解了 。這部電影主要闡述的是狗狗和主人公的感情 ,以及人類和動物世界那深厚的友誼。馮小剛再做這部劇的男主角,期待他的新作品出現 ,表達他和狗狗之間深厚的友誼 。
人未必有狗狗這樣的決心,那些生前愛的死去活來時候,還不如狗狗更思念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