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千里走單騎影評
手頭有一張《新京報》,是二十二日中午去首都時代影城換晚上七時《千里走單騎》的票,回來時在地鐵站里買的。看完《千里》的第二天中午方有時間翻看,裡面正有一版是對編劇鄒靜之的訪談。
鄒靜之談到,他之所以能在眾多候選編劇中勝出(據他講,國內的編劇沒有不盼望跟張藝謀合作的),是因為他解決了「一個日本老人為什麼來中國」的問題,也就是為整個故事提供了推動力。
這似乎證實了我的猜想:張藝謀的創作團隊是先對故事後面的華彩部分有了構想,再回頭去尋整個故事的緣起。再極端一點想,我甚至懷疑最初的故事就簡單地建立在一句「千里走單騎」之上。
這懷疑是有理由的。鄒靜之透露,在張藝謀一夥的原始構思中,日本老人遠赴雲南,為的是一個朋友的囑托,所謂「千里走單騎」,全在一個「義」字。如今故事改為「父親為了兒子去麗江」之後,主旨轉為「父子情」,「義」字雖已不存,「千里走單騎」的名字卻留了下來。這種故事的做法好比填詞,先有詞牌,想好得意的佳句,再敷衍完全篇。
一般認為,張藝謀過往的佳作都有一個強的文學基礎,換言之,有一個好的故事。他亦證明了其將好故事轉化為好電影的功力。而之後《英雄》和《十面埋伏》的罵名四起,也是故事壞了事。海報上寫得分明:張藝謀和王斌是「故事」,王斌仍然是「文學策劃」。故事的主宰自然還在張導演手中。張藝謀之所以能在《千里》能恢復水準,在我看來,是請到了一個好的、職業的編劇。職業的編劇與張藝謀和王斌的區別之處,在於通過技術上和細節中的處理,能夠將一個故事講得合乎情理、乃至動人。
前面說到鄒靜之為整個故事找到一個推動力:高田與兒子健一隔閡有年,健一病而將死,高田知健一常去麗江拍攝,並有今年再去拍攝儺戲「千里走單騎」一折之約,於是代健一去拍,以慰健一。這個動力細想起來,仍然不免牽強,而且老套。而實際上在影片的三分之一處,在兒媳打電話給高田說健一為他的好意動容,說「千里走單騎」完全不重要,讓他回來時,這動力已經顯著地減弱了,到了影片四分之三處高田聞知健一已死,這動力則已完全消失。
故事之所以還能進行下去,是因為另一對「父子」的出現。
高田去麗江拍儺戲,是奔著名為李家明的戲子去的。不想李家明犯事進了監獄,要蹲三年。高田在導游和當地人邱林的幫助下進了那監獄,正要拍時,李家明卻說沒了情緒,想他的私生子。於是故事就以高田去石頭村找李家明的兒子楊揚,並努力將之帶至監獄實現「父子相見」為線索進行下去了。這亦構成了故事三分之一過後的主要動力。
沒有理由認為編劇放棄第一個動力是無心之失。在我看來,如此處理非常聰明,一是沒有讓這個略顯牽強的動力貫穿始終,二是避免了影片以高田父子臨終相見一笑泯恩仇的俗套。
高田和他要完成的任務之間隔著諸多障礙,語言的(邱林的日語基本不通)、文化的(村主任、監獄管理人員的中國式邏輯),規制的(日本人進中國監獄給犯人攝影),地理的(中日之遠),交通的(載他和楊楊去監獄的拖拉機壞在了半路),通訊的(手機信號覆蓋不好)障礙,「每一個障礙都可以克服他」。不過在編劇的處理之下,這些障礙都沒有造成大的麻煩,沒有克服他,而都被他克服了。
這電影在用減法,減去了這些障礙會帶來的矛盾沖突,減去了麗江這個背景(麗江風情從沒有成為主角),減去了兩次可能最具「戲劇性」的「父子相見」。
一個沒有克服的障礙是死亡,高田沒有及得見到健一。另一個沒有被克服的障礙是情感上的隔閡。周折過後,楊楊卻說還未准備好去見父親。高田竟依了他。
電影用加法的地方,或者說著墨之處,是在描寫高健與楊楊迷路之後同處的那一夜,以及那之後的分別。這或可看作「父」與「子」時空錯位的相見,父見了多年不見的子,子見了從未謀面的父。而高倉在別了楊揚之後再進監獄,不為拍戲,只為讓李家明看看他兒子的照片,則成了故事最後階段發展的動力。
影片里沒有健一的鏡頭,而在電影最初的宣傳中,健一一角寫明了是由中井貴一出演的。讓健一在視覺上消失,就構成了另一處減法。目前還無法確知此為導演創作上的故意,還是為了增加放映場次的被動修改,客觀上確有「留白」的效果。
健一在聞知父親去中國後說的話和他死前口授的信,都是兒媳傳話給高田的。但也有可能健一沒有說這些話,沒有同父親和解,一切的話語都出自兒媳好意之下的虛構?
這是電影留給觀者的一個懸念。
我和貝瑞看的那一場,大概有四成的上座率。看《無極》在同一個放映廳,是首映之後的第二天,座位是滿的。和看《無極》時一樣,場中也是笑聲不斷,不過笑的不再是情節和台詞,而是片中諸多業余演員真切的本色演出,和因為本色而來得格外熨貼的台詞。
貝瑞跟我說,影片一切皆好,就是李家明竟然哭到滴下鼻涕,讓人不能接受。我笑她,說她因為有潔癖才會有此怪誕想法。我亦想到高倉健在電影中哭了幾回,與影片通篇的剋制手法不無沖突。後來又明白我這乃是另一種潔癖。
❷ 千里走單騎的影片評價
個人評價
這是張藝謀的回歸之作。並不是說張藝謀拍商業片有什麼不對,而是說這部電影達到了張藝謀以前的文藝片曾經達到的高度。(倪震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張藝謀老師評)
《千里走單騎》呈現了一個民風淳樸的世界,沒有苦,沒有恨,沒有憤怒,沒有無奈,只有純潔的感動。人應該揭開面具真正的互相面對。這句大概是電影的題眼所在吧。可是我想要揭開面具的時候,看到的是又一張面具。(Artisan日本影評人評)
《千里走單騎》有4個賣點:其一,和《英雄》、《十面埋伏》那種視覺大製作相比,它給觀眾的是心靈的震撼和情感的撫摸;其二,張藝謀品牌效應,張藝謀在中國擁有最為廣大的影迷群;其三,張偉平特殊的「賣蘿卜」方式,一直在國內電影市場走在前沿;其四,張藝謀的前兩部電影都是高票房,在市場經營上會給院線較高的信心。我個人認為,這是張藝謀所有作品中水平最高的,值得觀眾去看。(北京新影聯負責人評 )
媒體評價
總的來說,《千里走單騎》是一部好片子,遺憾的是它對中國電影缺乏推動的作用——它好的地方很難復制,而不好的地方恰恰是復制了太多老套的東西。(新京報評 )
千里走單騎》一片是張藝謀回歸文藝路線的力作。張藝謀在拍了這么多年的武俠片後,《千里走單騎》必將會喚起當年看過《紅高粱》的觀眾的熱情。(南方網評 )
❸ 尋<千里走單騎>影評
高倉健:男人這東西
來自: 小刀崔
有人說,張藝謀和陳凱歌是中國電影的一對豪乳,全國人民都無法迴避。這句話雖然惡俗,但也有一些審美疲勞。2005年歲末,張藝謀和陳凱歌這兩個老男人都帶著磨劍多年的作品殺進賀歲電影市場。所不同的是,陳凱歌將錢花在幾個年輕偶像身上,而張藝謀則把寶全押在一個過氣的明星身上,這么多年,高倉健雖然紅遍整個亞洲,也是國人印象最佳的日本男人,但中國觀眾念念不忘仍是《追捕》中的杜丘,而杜丘先生畢竟只是上世紀80年代女人追崇的硬漢形象,試問,古稀之年的高倉健如何再一次撥動我們的心弦?
一個津津樂道的故事是,張藝謀拍攝《英雄》時,曾為高倉健量身打造一個沉默如金的高手角色形象,不料高倉健對於所謂的張氏大片並不感冒,說一句「這個劇本不能令我心動」淡淡地拒絕了。哇塞,能向張藝謀翻白眼的演員,全亞洲也只有高倉健了。於是,永不氣餒的張藝謀便請來了「中國第一編劇」鄒靜之,寫了《千里走單騎》的本子,高倉健看了,眼淚嘩啦嘩啦流下來,高倉健流淚了,全中國全亞洲的影迷馬上隨之淚水磅礴。
我的一位朋友說,這個世界上存在三種關系:最深的是男人與男人的情義,次之是兒女私情,第三才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關系。先聲明一下,上述言語,純屬個人觀點。如果細按這個說法,並非沒有道理,《千里走單騎》公映以來,好評如潮,事實勝於雄辯,電影講述的正是一個父與子的故事,而父與子不是男人之間最深厚最寬博的那一種關系嗎?
我常常想,為什麼即將息影的高倉健會將演藝業生涯中最後的一絲譴倦留給《千里走單騎》?在我們的心目中,鋼鐵父親的形象非常牢固,男人哭吧哭吧就是罪,而高倉健卻扮演了一個新時代的溫柔父親,這個素以硬漢形象亮相影片的老偶像為何偏偏鍾情於這個角色?這幾年,國產電影一直是陰勝陽衰,男主演缺乏是個現實的窘境,倒是《亮劍》、《歷史的天空》等電視劇出現了好多好看的男人形象,而電影的新男人角色卻遲遲沒有出現。
相比大陸而言,香港電影一直強調陽剛之美,但近年來也不盡人意,在《殺破狼》中,曾經的三流演員任達華儼然成了大哥大,據說小個子曾志偉現在也了娛樂屆的掌門人,男主演的流失逐漸成了香港電影的軟肋。在這種環境下,國產電影的領軍人物老謀子也嘆無將可遣,他自然而然地惦記起在海那一邊的高倉健。
高倉健果然不負眾望,演電影如烹小鮮,這個連背影都能入戲的老人將一位歉疚的慈父演繹得活靈活現。時隔20年,高倉健穿著他一貫喜歡的藏青色毛衣,成功地征服了中國觀眾的心。這個時候,他不再是殺氣騰騰的復仇使者,也不再是滿腹心事的中年人,而只是一個孤獨的期盼兒子理解的老父,這個父親主動放下鋼鐵面具,飄洋過海去彌合父子之間的代溝,這樣的男人難道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新型好男人嗎?
無情未必真豪傑。中國似乎是製造「鋼鐵父親」最多的國家,在這樣的國度,高倉健所扮演的新父親角色尤其有借鑒意義,在電影院里,那麼多男影迷哭得一塌糊塗,或許這個電影中的故事也曾是我們心中的隱傷。
日本作家渡邊淳一在著作《男人這東西》中說:我們人類與地球上的其它生物並沒有什麼不同,既然作為有生命的物體生到了這個世界,我們就應該重新喚回作為生物本應特有的雄與雌的生命光輝。謝謝,高倉健,你在76歲的高齡仍在演繹和延伸著男人的內涵,但問題是,親愛的,你真的老了,高倉健之後,我們又該在哪部影片中尋找那種不乏溫柔的陽剛之氣呢?
---------大哥,四千字那是論文了,要那麼多字干嗎?考試也不要那麼多吧?
再給一篇,自己編輯吧:
千里走單騎》觀後
來自: chivalry (北京)
手頭有一張《新京報》,是二十二日中午去首都時代影城換晚上七時《千里走單騎》的票,回來時在地鐵站里買的。看完《千里》的第二天中午方有時間翻看,裡面正有一版是對編劇鄒靜之的訪談。
鄒靜之談到,他之所以能在眾多候選編劇中勝出(據他講,國內的編劇沒有不盼望跟張藝謀合作的),是因為他解決了「一個日本老人為什麼來中國」的問題,也就是為整個故事提供了推動力。
這似乎證實了我的猜想:張藝謀的創作團隊是先對故事後面的華彩部分有了構想,再回頭去尋整個故事的緣起。再極端一點想,我甚至懷疑最初的故事就簡單地建立在一句「千里走單騎」之上。
這懷疑是有理由的。鄒靜之透露,在張藝謀一夥的原始構思中,日本老人遠赴雲南,為的是一個朋友的囑托,所謂「千里走單騎」,全在一個「義」字。如今故事改為「父親為了兒子去麗江」之後,主旨轉為「父子情」,「義」字雖已不存,「千里走單騎」的名字卻留了下來。這種故事的做法好比填詞,先有詞牌,想好得意的佳句,再敷衍完全篇。
一般認為,張藝謀過往的佳作都有一個強的文學基礎,換言之,有一個好的故事。他亦證明了其將好故事轉化為好電影的功力。而之後《英雄》和《十面埋伏》的罵名四起,也是故事壞了事。海報上寫得分明:張藝謀和王斌是「故事」,王斌仍然是「文學策劃」。故事的主宰自然還在張導演手中。張藝謀之所以能在《千里》能恢復水準,在我看來,是請到了一個好的、職業的編劇。職業的編劇與張藝謀和王斌的區別之處,在於通過技術上和細節中的處理,能夠將一個故事講得合乎情理、乃至動人。
前面說到鄒靜之為整個故事找到一個推動力:高田與兒子健一隔閡有年,健一病而將死,高田知健一常去麗江拍攝,並有今年再去拍攝儺戲「千里走單騎」一折之約,於是代健一去拍,以慰健一。這個動力細想起來,仍然不免牽強,而且老套。而實際上在影片的三分之一處,在兒媳打電話給高田說健一為他的好意動容,說「千里走單騎」完全不重要,讓他回來時,這動力已經顯著地減弱了,到了影片四分之三處高田聞知健一已死,這動力則已完全消失。
故事之所以還能進行下去,是因為另一對「父子」的出現。
高田去麗江拍儺戲,是奔著名為李家明的戲子去的。不想李家明犯事進了監獄,要蹲三年。高田在導游和當地人邱林的幫助下進了那監獄,正要拍時,李家明卻說沒了情緒,想他的私生子。於是故事就以高田去石頭村找李家明的兒子楊揚,並努力將之帶至監獄實現「父子相見」為線索進行下去了。這亦構成了故事三分之一過後的主要動力。
沒有理由認為編劇放棄第一個動力是無心之失。在我看來,如此處理非常聰明,一是沒有讓這個略顯牽強的動力貫穿始終,二是避免了影片以高田父子臨終相見一笑泯恩仇的俗套。
高田和他要完成的任務之間隔著諸多障礙,語言的(邱林的日語基本不通)、文化的(村主任、監獄管理人員的中國式邏輯),規制的(日本人進中國監獄給犯人攝影),地理的(中日之遠),交通的(載他和楊楊去監獄的拖拉機壞在了半路),通訊的(手機信號覆蓋不好)障礙,「每一個障礙都可以克服他」。不過在編劇的處理之下,這些障礙都沒有造成大的麻煩,沒有克服他,而都被他克服了。
這電影在用減法,減去了這些障礙會帶來的矛盾沖突,減去了麗江這個背景(麗江風情從沒有成為主角),減去了兩次可能最具「戲劇性」的「父子相見」。
一個沒有克服的障礙是死亡,高田沒有及得見到健一。另一個沒有被克服的障礙是情感上的隔閡。周折過後,楊楊卻說還未准備好去見父親。高田竟依了他。
電影用加法的地方,或者說著墨之處,是在描寫高健與楊楊迷路之後同處的那一夜,以及那之後的分別。這或可看作「父」與「子」時空錯位的相見,父見了多年不見的子,子見了從未謀面的父。而高倉在別了楊揚之後再進監獄,不為拍戲,只為讓李家明看看他兒子的照片,則成了故事最後階段發展的動力。
影片里沒有健一的鏡頭,而在電影最初的宣傳中,健一一角寫明了是由中井貴一出演的。讓健一在視覺上消失,就構成了另一處減法。目前還無法確知此為導演創作上的故意,還是為了增加放映場次的被動修改,客觀上確有「留白」的效果。
健一在聞知父親去中國後說的話和他死前口授的信,都是兒媳傳話給高田的。但也有可能健一沒有說這些話,沒有同父親和解,一切的話語都出自兒媳好意之下的虛構?
這是電影留給觀者的一個懸念。
我和貝瑞看的那一場,大概有四成的上座率。看《無極》在同一個放映廳,是首映之後的第二天,座位是滿的。和看《無極》時一樣,場中也是笑聲不斷,不過笑的不再是情節和台詞,而是片中諸多業余演員真切的本色演出,和因為本色而來得格外熨貼的台詞。
貝瑞跟我說,影片一切皆好,就是李家明竟然哭到滴下鼻涕,讓人不能接受。我笑她,說她因為有潔癖才會有此怪誕想法。我亦想到高倉健在電影中哭了幾回,與影片通篇的剋制手法不無沖突。後來又明白我這乃是另一種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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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走單騎》是2005年10月22日上映的一部電影,該片是導演張藝謀在《英雄》《十面埋伏》之後拍攝的一部影片。由鄒靜之編劇,主要演員有高倉健、中井貴一、蔣雯等
如果資源不正確,或者版本不正確,歡迎追問
❺ 千里走單騎~~是什麼電影啊
引自新浪娛樂
片名:千里走單騎
導演:張藝謀
編劇:張藝謀 鄒靜之
製片人:張偉平
主演:高倉健 飾演父親
中井貴一 飾兒子
蔣 雯 飾中國姑娘
寺島忍 飾兒媳婦
拍攝地點:麗江束河風景區
拍攝手法:現代與回憶相結合
類型:劇情
片長:--
上映日期:2005年12月22日
劇情簡介
影片講述的是上世紀20年代一對日本父子和一名中國姑娘的故事,片中的兒子從事戲曲研究,不幸患上絕症。父親為了實現兒子的夙願,帶他到中國學戲,日本小夥同一名中國姑娘相遇,兩人逃脫黑幫追殺終成眷屬。
幕後花絮
從《英雄》到《十面埋伏》,走上商業片道路的張藝謀不斷遭受專業人士的強烈抨擊,雖然在麗江開拍的新片名字叫《千里走單騎》,看上去又像是一部武打片,但這回,老謀子好像下定決心走回老路了。不過,他還能再回頭嗎?
在杜撰了《英雄》《十面埋伏》兩個荒唐的故事之後,老謀子終於回歸到真實中:這回的《千里走單騎》是根據一個真實的故事改編而來。
影片中這個主人翁在麗江確有其人,據說老謀子是無意間獲悉這個故事,被這個故事感動,所以才決定將它搬上銀幕。
在《英雄》和《十面埋伏》劇情遭到各方面的詬病後,張藝謀此次特地請來號稱「第一編劇」的專業編劇鄒靜之打造劇本。內容上回歸,老謀子看來是動真格了,也許這一回,他要用一個真實的故事完成從武俠的虛構回歸寫實的傳統。
拍攝花絮
《千里走單騎》自開拍以來一直對外保持著嚴格的戒備狀態,據參加過拍攝的群眾演員向記者介紹,劇組在拍攝外景過程中,離拍攝現場二三十米處都圍著黃色警戒線,更有警察在現場幫忙維持秩序,而在一些重要場景的拍攝過程中,劇組還用大布將拍攝現場四周圍住,以遮擋外人的視線。
對於這些前來拍攝的群眾演員,劇組的防備依然沒有放鬆,每個群眾演員都被事前通知,除了與導演合影可以被准許以外,絕對不許拍照,如果有人在拍攝現場使用了相機被劇組發現,劇組工作人員會一張一張地檢查,看到有拍到現場的圖就會被刪除,而如果使用的並非是數碼相機而是普通相機,則整卷膠卷都有可能被劇組沒收。
劇組在麗江古城挑選了大量的群眾演員,記者在麗江采訪期間幾乎每天都可以碰到一位曾經拍攝過《千里走單騎》的群眾演員。而當地一位旅店老闆告訴記者,《千里走單騎》劇組的工作人員經常到各家小旅店去找群眾演員,他們會讓旅店老闆幫忙推薦人選,演一天的戲劇組會給40元的報酬,但前提是這個旅客必須要在旅店居住5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