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賽德克巴萊片尾天使巴萊名單是什麼意思
《賽德克巴萊》天使巴萊名單就是贊助人參與到其中音樂製作的意思。
導演魏德聖,拍這部片的時候經費不足,一些娛樂圈的朋友獲悉後,紛紛主動拿錢資助他拍這部片子,魏導後來就將他們稱作是天使-巴萊,以感謝他們鼎力相助,沒有天使,就沒有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的誕生。
賽德克人為了圖騰,為了驕傲,為了走上彩虹橋,向死而戰。一個部落消亡了,但是每一個族人至死都活成了自己的驕傲,活在了賽德克的歌謠里。野蠻,也只是一方心中的偏見與狹隘,是殺戮的借口。
贏了戰爭,贏了慾望,外表光鮮亮麗,內心的荒蕪又該如何裝點呢?文明的傲慢下是無休止的慾望。一場場征戰,一次次殺戮,一回回族滅,那些強權下的排斥異己,那些入侵的野心,撕碎了文明最後的偽裝,成為了不可一世的孤魂野鬼,再無不忍。
《賽德克巴萊》講述發生於1930年台灣南投的「霧社事件」,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率領族人三百多名勇士對抗日本三千大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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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電影《 賽德克巴萊》
關於這部電影的背景,導演,演員,故事梗概網路都可以找到,不想贅述。只說個人感受,僅僅是個人感受、、、
不得不說,故事開始時的砍頭畫面嚇到我了,作為一個喜歡美劇,尤其迷戀《權力的游戲》的人說這話有矯情的嫌疑。可是我真的沒做好在台灣電影里看血腥場景的准備。當莫那魯道身姿矯健,手法精準地把對手的頭顱別進腰間的時候,我對導演魏德聖肅然起敬,也明白了電影過審時為何那般艱難曲折。
茂密的森林裡,險峻的山峰下,清澈的溪流中,賽德克人赤腳穿梭,猶如行雲流水。電影取景十分走心,視覺效果很好,引人流連。穿插在影片中的舞蹈和歌唱更是震撼人心,彷彿可以震碎一切喧囂和浮躁。
古老的德賽克族男人狩獵,女人編織,男人為了保護獵場而戰,女人則妥帖地守護著男人的靈魂 。可是,隨著《馬關條約》的簽署,台灣被割讓,德賽克族也被迫在日本人的管制下過所謂文明的生活。男人必須服勞役不得狩獵,女人只能做幫佣不能編織,孩子必須學日語。那些隨處可見的日語叫囂、謾罵和壓榨預示著這個驍勇善戰的名族終有一天會奮起反抗。「如果你的文明是讓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們就讓你看見野蠻的驕傲」!
當反抗真正來臨的時候,賽德克人的聰明與勇敢讓人折服,可狩獵名族的血腥手段也給影片增添了悲情的色彩。燦爛的櫻花,飛舞的紙鶴,雪白太陽旗上都是四濺的鮮血。什麼是文明?什麼是野蠻?終究是去他的文明,去他的野蠻,只留下戰爭,只有去戰爭!「動手吧,一刀切開你那矛盾的肚腸吧!哪也別去,當個自在的遊魂」!
影片最虐心的是男人們知道對方實力超強依然選擇捍衛自己的信仰,女人們為了支持男人的選擇走向了死亡,孩子們放下書包拿起武器勇敢地奔向戰場。「德賽克巴萊可以輸掉肉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輸掉靈魂的德賽克一定會遭到祖靈的嫌棄」!「拿生命去換快被遺忘的圖騰,去奪回屬於自己的獵場」!在這個常常被問信仰值幾毛錢的時代,看到這樣的台詞讓人唏噓不已!
影片有人情味,製作精良,細節考究,真實地展現了一段賽德克族人抗擊日軍的歷史。真的很棒!
C. 賽德克.巴萊 最終票房多少
賽德克.巴萊 最終票房8.8 億元新台幣。
《賽德克·巴萊》籌劃長達十二年、動員兩萬人參與拍攝。電影在台灣上映分為《賽德克·巴萊(上):太陽旗》和《賽德克·巴萊(下):彩虹橋》兩部分。
講述發生於1930年台灣南投的「霧社事件」,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率領族人三百多名勇士對抗日本三千大軍的故事。
(3)電影台灣賽德克巴萊擴展閱讀:
《賽德克-巴萊》所詮釋的命題,不但屬於曾經的台灣原住民,也屬於整個人類,在華語電影整體傾向於頹廢、萎靡的創作狀態時,它幾乎是以驕傲的姿態,宣告電影精神不死,捍衛著華語電影在好萊塢、日韓電影面前的尊嚴。
賽德克·巴萊是對勇者的稱謂,影片也確實著力表現一種不畏壓迫的英雄主義和民族主義。看這部影片,不但震撼於戰斗場面之激烈和原住民性格之剛烈,更能從內心深處體味到堅毅、勇猛、寧死不屈的精神。走出影院,硝煙很快散盡,但這種源自精神的感動卻能駐扎很久。
D. 賽德克巴萊是什麼意思
巴萊的意思是:真正的。
出自台灣原住民之一賽德克族使用的語言賽德克語「Bale」的譯音詞句,賽德克巴萊就是「真正的人」的意思,常容用於稱贊、敬佩有作為的人,凡對族群、社會、國家有卓著貢獻者且受到大家的肯定都稱做「真正的人」。
賽德克語群包含德魯固語(Truku;太魯閣語)、都達語(Teuda)、與德克達雅語(Tkedaya)這三個語言,這些語言其文法彼此相近,且同源詞也有完整的對應關系,各語言使用者甚至於可互相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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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
《賽德克巴萊(太陽旗)》以甲午戰爭時期中國戰敗後台灣被割讓給日本為大背景,主要講述了在此背景下台灣原住民賽德克族對抗日本、屈從日本、並在莫那·魯道首領的帶領下反抗日本的歷程。下面是我為大家帶來的電影賽德克巴萊 觀後感 範文 ,希望你喜歡。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1
影片的一開始,就有一群野蠻人出現,他們穿著紅白的衣服,有的臉上還有刺青,攀過岩石,急躍過溪流,手持利刀,割下異族的人頭,手舞足蹈,發出慶祝的叫聲。他們是生活在馬赫坡的野蠻人。莫納魯道有砍下了人頭,成為了合格的賽德克·巴萊——族人眼中的英雄,人們說他會繼承父親的位置,成為首領。母親在他的臉上刻下象徵族人驕傲的刺青,告訴他死後靈魂會到達彩虹橋的彼岸,成為永恆。
有一天,在這塊野蠻人的獵場上出現了一群穿著正裝,打著領帶,手持槍彈,邁著整齊的步伐,聽著統一的 口號 ,他們是來自於未知海域上一座小島的禮貌人——日本人。他們與清政府簽訂了馬關條約,暫時獲得了那裡。他們想要開辟那裡的草木,建築鐵軌,在那裡繼續建築屬於他們的禮貌。
野蠻人與禮貌人相會了。野蠻人在山頭,在樹上,用簡單的武器擊倒這些外來的異族,拒絕他們進入自我的領土。然而這群日本人趁他們在外攻佔,入侵了他們的村寨,抓住了老人與孩子,野蠻人都屈服了。莫納魯道用仇恨的眼神望住這群入侵者,直到被送到那群來客的家鄉,他見識到了大炮,飛機——他明白了如此斗爭沒有用,野蠻會屈服於禮貌的。
於是,馬赫坡人連同其他族人的獵場上,一棵棵大樹轟然倒地。孩子們開始理解日本 教育 ,學說日本話,雖然他們時刻被教師打。也有野蠻人穿上正裝,幫忙日本人幹事,成為了禮貌人。可是更多的野蠻人則被奴役,過著沒有狩獵,僅有勞作的日子。而他們的樂趣,可是是三五成群的坐在酒館門口,賒賬,喝著漢人釀的酒。達多結婚了,在盛大的聚會上,日本人出現了,達多熱情的邀請他一同喝酒,卻莫名其妙被痛打一通,族人們憤然上前阻止,與日本人廝打起來。野蠻人與禮貌人之間的矛盾激化了。莫納魯道緩緩的向外吐著煙:「再過二十年就不會再有賽德克人,不會再有獵場,孩子就全都變成日本人了!」煙繞梁三尺,成了第二天早上的那一場大霧。霧社的日本人聚集起來舉辦校運會,孩子們唱著國歌,領導們坐在主席台上微笑著端詳著一切。突然,從大霧中沖出了手持利器的野蠻人。他們叫嚷著,揮舞著手中的利器,沖向野蠻人,聲稱要血祭祖先,看下一個個日本人的人頭。而此時的禮貌人還愣怔著。一場瘋狂的屠殺,也是一齊為了自我的祖先的土地而奮戰。「我們的祖先再怎樣樣也沒有失去過獵場,而我們竟然讓異族人在那裡稱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或許正是年輕的莫納魯道的話支撐起了這個二十年後的老莫納頭目。等霧社的
雲煙散去,留給再次到來的日本人的僅有那些連頭都沒有的屍體,鮮血橫流。
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禮貌人的大部隊正在匆匆趕到霧社。
他們帶來了槍炮,飛機。他們要逼迫野蠻的人們低下頭。然而野蠻的人們卻只留給他們一座空空如也的鎮子,埋伏在了屬於他們的獵場,等待著奪命的獵物的出現。樹上,崖邊,坡上,前來征服獵場的禮貌人,被獵場的主人痛擊。將軍發了火,要用禮貌的產物來佔領那裡。少年巴萬對莫納頭目說:「我們快些大決戰吧!」
所有人都明白決戰意味著什麼,禮貌的力量難以阻擋,而區區300人有如何抵擋?男人們明白,婦女們明白。於是她們為了省下口糧,紛紛來到了樹旁,在樹上掛起繩子。而女人們留下的話只是:「告訴我的丈夫,我在彩虹橋的另一端釀好了酒,等他過來!」而二郎也帶著妻子孩子來到了僻靜處,決定自殺。頭目曾問他:「你死後的靈魂將去向彩虹橋的那端還是靖國神社?」或許,他可是是個可憐的無法找到靈魂棲息處的人。他渴求著成為禮貌人,卻改變不了身為野蠻人的的事實。鮮血中,一家三口的最終還是選擇了禮貌人的歇處吧。
可是其餘馬赫坡的男人們都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他們埋伏在了自我獵場的每一個角落,連最年幼的孩子都來當通訊員,他們的速度讓日本人驚奇。他們沒有意識到自我本來就是錯的——在別人的土地上,妄想侵佔別人的一切。但或許他們有自信,因為他們有糜爛性炸彈,能夠摧毀人的健康與意志。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受到糜爛性炸彈影響的人竟然全部自殺了。日本人意識到了自我對地形不熟,竟要求野蠻人的另一部分對自我的族人進行屠殺,並獎勵錢財!
馬赫坡的人們竟然敗給了自我的族人。當全族只剩下7個人時,當大橋對面全部是日本人時,馬赫坡的男人們沖向前去,哪怕炮彈炸毀了大橋,此時的他們是真正的賽德克·巴萊!
當一切歸於平靜,這樣一個偉大的野蠻民族幾乎遭到滅族。獵場,被日本人征服,可是他們的靈魂卻跨越了彩虹橋,怕是與自我的妻子孩子重逢,從此守著另一端的獵場,無憂無慮了吧。
這樣一部史詩,在這樣一個領土爭端嚴重的時刻,又是一座島嶼,又是同樣的兩個國家,只可是在島上缺少了300名如此的勇士。其實,這300人在此時是無所謂有的,我們只是看到了一種長久的,不會泯滅的民族氣魄。
每個民族都有自我的彩虹橋,都會為了自我的獵場,奮斗下去。那時,野蠻人可能就是高尚的禮貌人了。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2
沒有宣傳,沒有明星,沒有花哨的片名,沒有費盡心思的炒作,如果不是眾多影視名人推薦,不是萬達院線一紙力挺的聲明,想來我也不會去看這部片名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電影。
觀影完畢,久久沉浸其中,被深深觸動。一段台灣原住民抗擊異族人統治的歷史,對於我們來說,太過陌生。台灣曾被日本統治50年這個事實,竟也是在我初次台灣行時才明白的。簡單的說,這是一段台灣抗日歷史的縮影,不一樣的是,我們熟知的是抗擊日本侵略,台灣是抗擊日本統治。被侵略時的恨是愈來愈深刻的,而被統治時的那種恨,也許會在禮貌的掩護之下漸漸睡去, 面相 上的繁榮,日語對全民的教化,部落之間爭斗的平息,為了留住種族的忍耐,都足以讓那種恨漸漸睡去。
睡去二十年之後,抗爭的力量爆發了。明知抗爭就會死,種族也可能因抗爭滅亡,然而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抗爭。如果禮貌就是讓我們卑躬屈膝,那就讓他們看看野蠻的驕傲」。
當真正的戰斗來臨,他們選擇血祭祖先,選擇如何去死,而不是生或死。女人們為了節儉糧食給戰斗的男人,上吊而死,一人被圍攻的男人,轉身躍入萬丈深淵,或者刺刀刺向自我,中毒的男人,讓同伴攙扶著上吊而死,中搶的男人,祈求同伴殺死自我。死亡的方式死亡的場面,貫穿整部電影。世界盡是漫天飛舞的血色,在鬱郁蔥蔥的大森林裡,在清澈寧靜的溪流旁。然而,若非那噴濺而出的血色,你怎能明白男人的血性是這般的重要。「真正的人能夠輸掉身體,可是必須贏得靈魂」,賽德克巴萊,意思正是真正的人。正是在那貫穿全場的血腥中,我讀到了男人的血性,觸摸到了靈魂的尊嚴。
「那是我們的山,那是我們的溪,我們在獵場追獵,我們在溪中取水,願我為此獻出生命。彩虹出現了,一個驕傲的人走來了,是誰如此驕傲啊,是你的子孫。」,部落首領莫那的內心獨白,在和父親的歌謠聲中散播開來。「我們死了,子孫怎樣辦,他們還有驕傲。」
沒有大而全,沒有主義,沒有口號,沒有政治綱領,沒有鼓吹,血性的男人,清澈的溪流,茂密的森林,人和自然,是這個抗日影片的全部。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3
期待了很久的電影沙龍在12月11日如期而至,帶著新的想法我又看了一次影片,這次的收獲頗豐。
觀看完電影後,我關注到了原始部落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改變、他們的生存空間以及他們的圖騰。也經過同學們的提問和探討,了解到了影片體現出的交易場所的改變以及建立關系的方式,更認識到了產權概念的名詞和禮貌與野蠻的相對性。
在影片中,除了緊緊跟隨自我信仰的莫那魯道之外,吸引我還有達奇斯。他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他的矛盾源於他是夾在兩種不一樣 文化 之間的人。這個人物充滿了對兩種文化身份的困惑,承受了由文化混亂帶來的種.種痛苦。兩種文化沖突對立的標志性體此刻了這個人物上,最終他也所以「切開了自我充滿矛盾的肝腸」。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4
電影一開始,賽德克族住在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過著生態平衡的生活。可是隨著日治時代的來臨,他們被強迫改變原本的生活,讓頭目莫那魯道十分痛心。賽德克年輕人要求莫那魯道帶領他們反擊日本人,於是他們的戰爭必就此展開。
「如果禮貌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他們不願意讓他們的獵場就這樣被禮貌給吞沒,他們寧願光榮地死去,也不要羞恥的活著。他們靠著這種意念,前往公學校的運動會血祭祖靈,他們的勇氣和精神令人敬佩,他們的民族意識值得我們學習。
莫那魯道明明白這是場必定會輸的戰役,但還是拚命的反擊,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相信,僅有這么做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人,死後才能走上讓祖靈認同的彩虹橋。
我覺得不只原住民,就連漢人在以前的作為也跟此刻差很多,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生活方式,如果說打打殺殺是不對的,這種用現代角度來批評,是不公平的。我們應當要反過來思考他們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敬佩的。他們即使遇上連自我都心知肚明敵可是的敵人,他們還是沒有選擇逃避,而是勇往直前。換作是你,你辦得到嗎?他們把他們的不甘心用實體行動表現了出來,而你又如何呢?
電影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範文5
這部電影是我每次常青花園的初二班下課之後,放映給晚上還有課可是午時沒有地方去的學生們看的。劇情很簡單,就是日本侵佔了賽德克人的地盤,然後賽德克人跟日本人打起來的 故事 。
這個電影的旗幟很明顯:反戰。既然要反戰,就需要讓人覺得雙方都是受害者,於是難以避免地涉及到了美化日軍。因為電影本身的完善,學生們無法吐槽演技、服裝、特效,只好全盤理解,從此心裡明白了一點點日本人並不是野蠻怪獸。恰恰賽德克人的頑固和驕傲是孩子們難以理解的,盡管心裡依然想著,那可是日本人啊,可是電影里著力刻畫的幾個賽德克人殺人的片段還是讓人覺得震撼。
賽德克人有著與所有的原始人一樣的驕傲:僅有最勇敢的獵手才有資格守護最好的獵場。這個觀念聽起來和那些世界聞名的驕傲精神沒什麼分別,可是證明自我的過程卻是愚蠢的。我如何證明我比此刻的這個守護者更勇敢呢?我能成功地殺掉他,我就是更勇敢的。所以,賽德克成年男人的標志就是殺人,家裡就擺放著人的頭骨,那是戰利品,可是那頭骨卻是一樣的其他賽德克部族的人的頭骨。直到有了日本人,家裡擺放的頭骨才開始有了異族人的,那以前,大家自相殘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以殺人為成人標志,是因為公共資源不足,要靠自我搶來。所以,這樣的小部族一開始就是沒有辦法在抗擊日本人的戰斗中取得勝利的。電影里耍了一個小小的詭計:賽德克人一開始抵抗了日本人,然後失敗了,然後過了三十年,賽德克人和日本人生活在一個小鎮上……這中間的三十年,應當是摩擦不斷的,可是賽德克人就是忍了三十年。賽德克人經歷了三十年也沒能徹底從山裡走出來,過上禮貌的生活,有一點對生命的尊重和平視,這不得不歸功於日本人的剝削壓迫。賽德克人還是一邊嘴裡說著等到了彩虹橋那頭,大家就是祖靈面前的好朋友,一邊自我苟活。
很多驕傲的人其實在現代人看來都是相當自我矛盾和可笑的。比如說伯夷叔齊,這兩個賢人,不吃周朝的糧食,餓死在首陽山上。首陽山上的野菜難道就不是周朝的了么?那頭鹿難道就不是的了么?孟子驕傲,想要賓士天下,游說各國也是卑躬屈膝,跑得多了,諸國國君都是看到他就頭大。賽德克人也是一樣,尤其是首領莫納魯道:既要忍耐日本人,又要做出一副驕傲的樣貌;既有戰略的遠見,覺得賽德克人結盟很重要,又對其他的部落有著發自內心的瞧不起;既有英雄的心胸和氣魄,又有些偏執和頑固。這樣的人,年輕個二十歲,再配個女主角,正好能湊齊一部好萊塢英雄片。
電影最讓人難受的還是巴萬那個孩子,因為血祭祖靈的成年人一句激將,因為教師平時打自我,自我就沖動起來殺掉自我的教師。小孩子沒有善惡的觀念,全憑大人的引導,可是巴萬卻被大人們帶上了一條殺戮的路上去。後面才明白他下手狠,做事果斷,完全繼承了這個部族的血統,最終被人梟獸拿去領賞,算是回歸了他的祖靈,走向了他們的彩虹橋。登記的人看一眼巴萬的頭,說,這明明是個小孩子。
說了這些電影資料,卻沒辦法再談一談電影的拍攝了,因為確實用心,確實好,史詩級製作名不虛傳。導演為了拍這個電影四處舉債,能拍出來這么大氣又完備的電影,讓人感動。
最終說一句:所謂的野蠻的驕傲,歸根結底也是野蠻,當你看到這種野蠻的時候,你就不會為他們的驕傲點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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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500字
《賽德克巴萊》,講述了台灣經馬關條約被割捨後,台灣霧社與日本人對抗的事跡,這一事件在歷史上也有講述。本文是我精心編輯的,希望賽德克巴萊觀後感500字能幫助到你!
最近,老師讓我們看了一部電影,那就是「賽德克巴萊」,主要是在說在日本統治下的原住民族,因文化、種族的沖突,而引發的「霧社事件」。從他們的奮戰過程中,我心中有了許多感觸。
電影一開始,賽德克族住在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過著生態平衡的生活。但是隨著日治時代的來臨,他們被強迫改變原本的生活,讓頭目莫那魯道非常痛心。賽德克年輕人要求莫那魯道帶領他們反擊日本人,於是他們的戰爭必就此展開。
莫那魯道明知道這是場必定會輸的戰役,但還是拚命的反擊,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相信,只有這么做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人,死後才能走上讓祖靈認同的彩虹橋。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他們不願意讓他們的獵場就這樣被文明給吞沒,他們寧願光榮地死去,也不要羞恥的活著。他們靠著這種意念,前往公學校的運動會血祭祖靈,他們的勇氣和精神令人敬佩,他們的民族意識值得我們學習。
我覺得不只原住民,就連漢人在以前的作為也跟現在差很多,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生活方式,如果說打打殺殺是不對的,這種用現代角度來批評,是不公平 的。我們應該要反過來思考他們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敬佩的。他們即使遇上連自己都心知肚明敵不過的敵人,他們還是沒有選擇逃避,而是勇往直前。換作是你,你辦 得到嗎?他們把他們的不甘心用實體行動表現了出來,而你又如何呢?
前幾天看了一部電影《賽德克巴萊》,講述了台灣經馬關條約被割捨後,台灣霧社與日本人對抗的事跡,這一事件在歷史上也有講述。
這部電影從兩個視角入手,土著人和日本人,主要是以霧社土著的視角演繹了全片,土著人各個部落之間的對弈,是為了追求榮譽與食物;土著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為了自尊與救贖,為了在死後可以抵達「彩虹橋」(一個可以讓土著人死後心靈得以凈化的聖地)。
在土著人自己的博弈中,每個部落的人都會高喊「血祭祖靈」這深深的體現了土著人自己的文化,他們部落之間的對抗並非是仇恨,而是一種生活的態度和競爭,輸了的就是死亡,靈魂的超脫。當然,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就像電影中道澤部落的鐵木瓦利斯頭目,在年幼時被莫納頭目一次的威脅,成為其心理陰影,直到與日本人作戰時,為一己之私協部落戰士與日本人聯手擊殺土著聯軍。看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現在工作的事來,好多電影里都有演繹出這種為一己之私不顧團體利益的人,他們結局都是很凄慘的。果然,鐵木最終在對抗中死在了莫納兒子的刀下,也是在死的瞬間,或許吧,在我的理解中,我覺得他明悟了。
土著人自己的對抗只是被電影導演化作了一個精細的片面,而主要演繹的還是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電影中,日本人後用的是同化的辦法,力求用最小的代價徹底征服台灣,讓台灣人成為日本人,著相對是成功的,在電影中也表現出了土著人與日本人的和諧,少數人與日本人通婚、學習日語等。但是,就像土著有鐵木這樣的頭領一樣,日本人也不乏類似的人。一個日本小軍官,從其本性中瞧不起土著,欺負土著。在莫納兒子結婚的時候,跑出來挑釁被土著毆打,最終成了兩方對抗的導火索,接著戰斗就開始了。
戰爭很慘烈,土著女人為了男人可以無後顧之憂,除孕婦外(電影中日本人不殺孕婦)全部自縊。莫納首領說「謝謝你們女人和孩子,是你們成就了男人的靈魂」。土著三百戰士全部死亡,戰死或者自縊,沒有俘虜。一位日本軍部的軍官說了這樣的話「為什麼我會在台灣看到消失了幾百年的.武士道精神?是這里的櫻花更加燦爛嗎?」
電影即將結束的時候,在那彩虹橋上出現了莫納和他的300戰士,靈魂的超脫用一種意會的感覺在這一刻完美的演繹出來。心存信念,死並不可怕。
上海首映式在衡山電影院,影片結束,低調的魏和兩名主要演員和觀眾現場交流,一個光頭憤青大喊這電影好,要有這樣精神,不愁黃岩島收不回來,台下也一片叫好,台上主持更是不斷顯擺民族主義優越感,什麼這電影是拍給中國人看的,也是拍給日本人看的,顯然,魏所有在電影裡面的努力在他們面前基本是屬於白費。他不得不耐心解釋他拍這電影的內心沖動,是覺得活著比什麼都好,雖然悲壯去死也很感動。
相比《賽德克巴萊》,我認為《與狼共舞》、《勇敢的心》更接近於偽史詩,因為它們給你一面倒的崇高感,讓你在電影院里為了那一聲freedom綳緊渾身唯一一個膀胱而不願動彈,其敘事策略非常明確,就是直搗你最願意看到聽到的地方,所有勾勒主人公缺陷的地方,都屬於調味的羅勒草,有點清新有點澀,但絕不敢敗你的胃口,至於《阿凡達》,更是這方面做到了登峰造極,為了票房,好萊塢的劇本永遠牽著觀眾的鼻子走,他們說,這個叫專業,是很專業,在電影院里大家意淫到高潮,花了錢買快樂,天經又地義。
《賽德克巴萊》一方面以磅礴氣勢主推抗日主線,但卻不斷以各種濃重筆墨在消解這個行動的正義性,後者絕對是影響票房的,因為善良的觀眾不願意看到英雄有兇殘殺戮未成年人的動機,也不願看到太太們為了男人的尊嚴不得不選擇自盡,更不願意看到還在啼哭的孩子被扔進山崖,魏已經收斂了,在國際版里我沒看到賽德克們如何砍下日本兒童和婦女的頭顱,但是,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是暗示了這一點。
只有真正的原始的史詩才敢這么寫,寫下英雄或神靈身上種種不可思議的殘暴與邪惡,而現代人能接受的,卻只能是被改裝過的玩意兒,超人多好,善良成了他唯一的缺點。
今天,爸爸向我推薦了一部超好看的電影,片名叫《賽德克·巴萊》(意即「真正的人」)。電影講述了台灣賽德克族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故事。我被激昂而震撼的情節深深吸引,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四個半小時——這是我看過最長的電影。
在日本人來之前,賽德克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山高林密的原始大山中。那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男人們負責打獵,女人們負責農耕和織布。賽德克人成年後,以臉上刻有圖騰為榮。男人必須善於打獵和取敵人首級,女人必須會織彩布,才有資格獲得圖騰。
但是隨著日本人的佔領,賽德克人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男人只能做苦役,不準打獵。女人只能做女傭,不能織彩布。在祖先留下的獵場,賽德克人被迫砍伐大樹。他們備受煎熬,心裡愧對祖先。年輕一代的臉上再也無法印上那令人驕傲的圖騰。
終於有一天,賽德克人心中的怒火爆發了。他們在頭領莫那的帶領下,奮起反抗,與日本軍隊展開了殊死拼搏,最後慘遭滅族。賽德克人帶著尊嚴和驕傲跨過了「彩虹橋」,與祖先相會。
在這部片子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主人翁莫那——他剛強堅毅,雖然平時他話很少,但他雙目炯炯有神,身材矯健,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嚴,神聖不容侵犯。在莫那的指揮下,賽德克族的戰士們數次把強大的日本軍隊殺得人仰馬翻,真了不起!
賽德克人在起義之前心裡就很清楚自己註定失敗,因為他們的實力遠遠不能跟日本人比。但為了尊嚴,為了臉上自豪的圖騰,他們視死如歸。當我看到婦女們為了節省糧食,不拖男人們的後腿而集體上吊自殺時,我哭了。那是多麼悲壯的場面啊!
電影看完,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眼前浮現的依舊是那些血腥殘酷的場面,耳邊回響著莫那的話:「真正的人,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
G. 賽德克巴萊歷史事件 真實故事有什麼意義
賽德克巴萊歷史事件其實就是中國台灣霧社事件。真實故事有什麼意義?1930年(昭和5年)10月27日,這天是霧社公學校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學生們都排好隊伍,觀禮台上有日本官員觀禮,在台下婦女牽著小孩的手,會場周圍擠滿看熱鬧的眷屬與民眾。在這一天的霧社,所有日本人都不知道災難即將發生,潛伏運動會場外圍的賽德克(Sedek)族人,就在這時候沖入進行中的運動會。10月27日這一天,霧社地區的日本人死傷人數共351人,因抗日的賽德克族人,原人口有1,236人,到最後僅存二百多人,整個賽德克族群幾乎因此滅亡。
霧社jing察駐在所
起義
1930年10月27日,中國台灣總督府為了紀念北白川宮能久親王陣亡而舉行中國台灣神社祭,在這一天的霧社舉行了給日本人參加的秋季聯合運動會。一切准備就緒,凌晨3點半開始起義,為取得槍械彈葯,六個部落四百餘人分隊,首先襲擊附近警備道13處"jing察官吏駐在所"。位於能高越西段的駐在所,除了霧社分室與馬海仆(馬赫坡)駐在所之外,其餘均被賽德克族人焚毀,其中包括櫻、赫哥(荷歌)、波阿倫、屯原、尾上、能高駐在所。
在相互會合後,一同襲擊霧杜jing察駐在所、學校、郵政局、日本人官舍等,襲擊各地jing察、日人設施及霧杜公學校正舉行運動會,共砍殺日本人136名,又殺傷了215人,無論男女老弱婦孺,目標只殺日本人(其中有2人著日人服裝的中國台灣人被誤殺),並縱火燒毀jing察駐在所,從日本警方取得槍枝一百八十支各式槍支(包含機關槍、單發機槍、手槍等)與各式彈葯23037發。賽德克族人在起義後即切斷各通往外地的電話線及封鎖對外道路,又派一隊攻入至眉溪。賽德克族人在佔領霧杜三天後,帶著所獲取的武器彈葯,准備退入馬赫坡溪上游與日軍繼續抗戰。能引發原住民一致抗日並實施屠殺,必然是常年來的受辱怨氣,只要有人發難則全體族人不計後果,加以報復。事件結束後,日警重建能高越道的駐在所,且為加強山地控制,增設富士見與松原等兩駐在所。其中尾上駐在所,重建後移至原舊址西邊約一公里的尾上山稜線上,即現今雲海保線所位置。
霧社公學校運動會會場 資料來源:鄧相揚《霧社事件》玉山社 1998年
霧社公學校舊址,目前屬台電所有 資料來源:庄天賜攝影
日軍鎮壓
事件爆發當時有位叫菊川的日本督學,逃出重重包圍一路下山,把霧社的消息傳到埔里後,震驚全台。10月29日早上8點5分,日本沖鋒隊攻入霧社,此時霧社街上早已空無一人,原來賽德克族人都已退入山區,並以擅長的游擊戰,准備和日軍展開長期抗戰。10月30日,中國台灣總督府立即下令調派中國台灣各地jing察與軍隊進攻霧社。屏東第八飛行連隊,也飛到霧社山區實施偵察和威嚇飛行,並調派台中、台南、台北、花蓮港駐軍往埔里、霧社挺進,以鎮壓討伐。
這時抗日六部在退回各部落後,已分成二戰線,由荷歌社頭目塔達歐.諾干率領的"塔洛灣戰線",而"馬赫坡戰線"是由莫那.魯道所率領。於10月31日正式與日軍警bu隊對決,在寡不敵眾,除馬赫坡社外,其餘各部均被日人攻破佔領。11月1日,反抗主力都退往馬赫坡社,當抵達斯庫鐵線橋時,為阻擋日軍前進,而砍斷霧社與馬赫坡社唯一通道吊橋,日軍進攻雖然受阻,但軍隊改由下切溪谷再越過山頭攻佔波阿倫社,也就是今天的廬山部落。
為阻止日軍攻擊,抗日族人將斯庫鐵線橋砍斷
因馬赫坡社前方地勢較高的波阿倫社已被日軍佔領,在山抱的要脅,使整個戰況已壁壘分明。陷入逆境的莫那.魯道與族人,並未因日人軍警bu隊的大肆討伐而懈志,為了避免消耗有限的糧食,且讓抗日誌士無後顧之憂,許多婦女帶著幼兒100多人一起上吊自縊。
11月2日馬赫坡社也被軍警佔領
等到11月2日馬赫坡社也被軍警佔領,在部落被佔領後,其餘族人也都退入山林中,但大部份族人則是退至馬赫坡溪和塔羅灣溪兩溪谷,以利用懸崖絕壁的天險有利條件,繼續與日軍作戰。11月3日,日軍開始增派bu隊,以飛機轟炸,山抱、臼抱抱擊。 莫那.魯道的女兒馬紅.莫那就在11月4日這一天也被俘虜。
馬赫坡社被日本人佔領時景象
化學武器,以番制番
日軍開始增派bu隊,配備機關槍、山胞、飛機,以精銳科技武器進行圍剿,並空飄傳單,以心戰招降及脅迫未起義的各番社。但武器精良的日軍一旦進入深山裡,卻無用武之地。11月5日,日軍台南大隊因在馬赫坡社東南方高地附近陷入苦戰,共有15名陣亡、11員負傷,死傷慘重。而莫那.魯道的次子巴沙.莫那(Bassao Mona)在這次行動也身負重傷,為不拖累族人,於是持刀自殺。日軍在不顧及國際公約的禁令,並違反人道,以飛機投擲"毒氣彈",該毒氣會使皮膚產生水泡,逐漸腐爛,致使起義賽德克族人傷亡累累。
日警再次運用"以番制番",利用道澤群(Toda)與賽德克群(Sedek)之間,長久以來因為土地問題所產生的讎隙,將道澤群的壯丁組成討伐隊,並將這些同為泰雅族的道澤群稱為" 味方番 (對統治者較友善的原住民)",加以突擊起事原住民。日本軍警對殺戮者開出其獎賞的條件為:起義頭目之首級賞200圓、壯丁一個100圓、婦女30圓、幼兒20圓,其中又以莫那.魯道的首級獎賞是最高的。11月9日以後,飢寒交迫的抗日賽德克族人已經陷入了苦戰,這時日本人開始以食物誘捕老弱的族人。賽德克族人是有組織與作戰策略的戰線,雖皆被日軍擊破,都還能改變以游擊突擊方式,來對抗強大日軍警。11月10日道澤群(Toda)總頭目鐵木.瓦利斯(Teimo.Walls)在立鷹牧場(今清境農場)附近的哈奔(Habun)溪(眉溪上游)溪谷中伏,遭起事原住民殺害,此事件卻造成之後"第二次霧社事件"的誘因。
日人稱為"味方蕃"的泰雅族人
獵取敵首向日人邀賞的道澤少年
空飄宣傳單
退守馬赫坡
在日軍以飛機轟炸,山抱、臼抱抱擊,機關槍、曲彈抱射擊,以形成火海。更脅逼"味方番"襲擊隊投入第一戰線去自相殘殺,最後抗日賽德克族人退守"馬赫坡岩窟(馬海仆富士山)"建立據點,以天險和日人抗戰到底,期間僅靠著野菜與馬赫坡溫泉礦脈,以取代食物和食鹽。賽德克人堅信祖先波索.康夫尼(Poso Kofuni)是從巨木中誕生,當面對死亡的煎熬時,族人都選擇在巨木下自縊,讓靈魂歸向祖靈境界。因此族人在對抗日人的討伐圍剿時,不是奮力作戰到底,就是自縊殉死。
由馬赫坡高地向馬赫坡岩窟抱擊
彈盡援絕
到了12月初,整個抗日行動已四十餘天,壯志未酬的賽德克族人,已經陷入了飢寒交迫、彈盡援絕的困境里;雖然日人軍警bu隊從空中轟炸與地面的抱擊也逐漸減弱,但地面bu隊與"味方番"襲擊隊,已經逐步往馬赫坡(馬海仆)岩窟逼進。莫那.魯道見大勢已去,帶領部份族人遁入內山。其妻巴干.瓦利斯(Bakan.Walis)在凱璣恩(kaichion)耕作小屋上吊自縊身亡,莫那.魯道則槍殺兩名孫子後,棄屍於耕作小屋,連同妻子的屍體一同放火燃燒。然後帶著三八式騎銃,獨自進入深山內,在"馬海仆富士山"岩窟持槍自殺。
99年12月3日登奇萊南、南華山走能高越嶺道眺望"馬海仆富士山"
最後的抗日據點"馬赫坡岩窟"
自縊的馬赫坡人
壯烈犧牲
12月8日,日人為了要塔達歐.莫那為首的最後一批勇士勸降,脅迫其妹馬紅.莫那(Mohung Mona)攜酒進入內山岩窟勸降,但志節堅定的塔達歐.莫那不為所誘,與妹訣別並舉行"最後酒宴"後,唱起辭世訣別歌:"哈巴歐.巴滋克(Habao.Bokox,妻名)請你在黃泉路上把酒釀好!莫那.塔達歐(Mona.Da,長子名)、瓦利斯.塔達歐(Walis.Da,次子名)、哈巴歐.巴滋克!你們在黃泉等著,我很快的要去和你們相聚!…"然後交待後事,兄妹擁別,即與其他四名勇士,奔向馬赫坡內山上吊自縊,壯烈成仁,寫下了中國台灣原住民抗日史里悲壯的一頁。
霧社事件中泰雅族人多以上吊的方式自殺,從當時日本人所拍的照片可以看到,一棵樹吊了很多人,以至於樹枝都彎曲下垂。此圖上吊自殺者可能為莫那魯道長子塔達歐莫那(右)及其族人。
花崗一郎、花崗二郎
1929年在霧社,被日本人刻意塑造為成功理番的兩個人物"花崗一郎(塔奇斯.諾敏)"與"花崗二郎(塔奇斯.那威)",這兩位出身霧社山區的"模範番人",1929年(昭和4年) 10月27日,令"花岡一郎"與"川野花子(娥賓.那威)"、"花岡二郎"與"高山初子(娥萍.塔達歐)"同一日舉行了婚禮結為夫婦。山地知識青年花岡一郎是中國台灣第一位原住民,在1925年2月23日入學台中師范學院,並於1928年畢業,之後擔任jing察巡查。花岡二郎於埔里公學校畢業後任警手,總督府認為引以為傲的成功教育典範,特別賜與兩人日本名字。事件發生當時,同為賽德克族人的花崗一郎與花崗二郎兩人則沒有參加起事,也沒有加入鎮壓,反而選擇帶著家人自縊,兩人都要比莫那.魯道更早之前壯烈成仁,花岡一郎先殺其妻,殺其子,然後從容自剖其腹而亡,家族十人也自殺於同一岩窟內。花岡二郎與家眷二十餘人隨即自縊於附近山中,如此原住民在呼天不應,叫地不靈,不願受日軍凌辱而自殺者不計其數。
花崗二郎(左)、花崗一郎(右)
貼於霧社分室的花岡兄弟遺書,據說是由二郎所寫。右下方是花岡一郎
高山初子(左)、川野花子(右)
"高山初子"系荷歌社頭目"塔達歐.諾康"之女,"霧社事件"發生,花崗二郎之妻高山初子已懷有5個月的身孕,倖免於此難,光復之後高山初子更名為"高彩雲",婦人辛苦將孩子撫養,名為"高光華","高光華"先生曾經擔任過南投縣仁愛鄉鄉長。
因事件死傷人數,在日人軍警方面,戰死者28名、受傷26名;協助日軍的味方蕃原住民戰死22名、受傷19名。在事件之前,抗日六部落的族人共計1,236名,事件結束後統計,戰死者85名、被飛機轟炸死者137名、抱彈炸死34名、被"味方番"馘首者87名、自縊身亡者396名。霧社事件已引起世界輿論與日本國會的嚴厲批評,以一個先進的軍隊1,303人、jing察bu隊1,306人、官役人夫1,563人,總計4,172人,運用現代化武器,出動飛機、大抱、精銳武器,甚至使用化學武器,來對付無文字未開化的原住民,共消滅其百分之65的人口。為期四十餘日的圍剿討伐戰役,始將事件剿平。因日本zheng府決定從輕處分霧社事件的參與者,造成道澤群憤恨不平,霧社事件翌年1931年4月25日,日警再次使用,"以番制番"滅族伎倆,脅迫道澤社Toda 族人,以"論功行賞"手段發動"第二次霧社屠殺事件",即日人所稱"保護番襲擊事件",把在收容所僅存的抗日餘生者514 名,集體戮殺抗日遺族216名,取回101個首級,對殺人者給予獎賞並與日警拍照。
"味方蕃"取回101個首級向日人繳功
霧社事件前,重要的歷史事件
日本人據台初期,勢力尚未深入高山,等平地情勢穩定後,便開始向山地推進。日本人進入霧社地區後,對當地泰雅族的生活型態影響很大。日人初據埔里盆地,設置"埔里社支廳",將"北路協鎮府"改為"守備隊營","分府衙門"改為"出張所",明治29年(1896年),廢止"埔里社支廳",改設"埔里社辦務署"和"jing察署"。日人藉jing察力量和保甲制度建立統治基礎後,開始對埔里盆地毗鄰的高山族領域逐步擴展,其先推進"隘勇線",配署大量武力剿討"番地",制嵌高山族同胞,達其殖民地統治之目標,當時的埔里盆地亦成為日人的"理番"重地和綏靖"番地"之前進基地。
在"霧社事件"前有幾件大事:明治30年(1897年),為了探查東西橫貫鐵路而派遣深堀大尉等14人去勘查地形,結果全數被殺,為"深堀事件"。因"深堀事件"日人對霧社地區實施生計大封鎖,禁止食鹽、鐵器、槍械等輸入。明治35年(1902年),日人試圖以武力進攻霧社地區,埔里守備隊與霧社群在人止關一帶交戰,日人中村中尉以下17名輕重傷,無功而退,此役稱"人止關之役"。
在生計大封鎖下,泰雅族人漸感食物不足,日人唆使布農族干卓萬社堤供食物、酒,與霧社泰雅族做交易,一次於姐妹原一帶請泰雅族人喝酒,意圖把他們灌醉後,再把他們殺害,這就是"姐妹原事件(霧社番膺懲事件)",使泰雅族與布農族因此種下仇恨。
泰雅耆老:莫那魯道非英雄
電影賽德克.巴萊熱映,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被塑造成抗日英雄,不過台中和平區泰雅原住民,卻不這么認為,他們指控,霧社事件發生前1年,莫那.魯道曾在日本人施壓下,率領族人以及日本人進村屠殺泰雅族人,有26名老弱婦嬬遇害,還差點滅村,在他們眼中,莫那.魯道是仇人,不是英雄。
電影對白:"莫那頭目,我祖父說你年輕時是個英雄。"
莫那魯道
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在電影里以刀槍,英勇對抗日本優勢武力,歷史照片中,他身高180公分,高大魁梧,在族人眼中也是智武雙全的頭目,不過英雄形象,在台中和平區泰雅族原住民心裡,無法認同。泰雅族耆老兒子歐賓.蘇樣:"有人說殺了2個,有人說10幾個,有人說20幾個啦,每個人的說法不一樣!"
泰雅族耆老說,1930年初,當時日本人"以番制番",以原住民的武力,收服拒絕被統治的部落,當時就是莫那.魯道帶領賽德克族人及日本人,殺害泰雅族婦孺,害他們差點滅村。泰雅族耆老兒子歐賓.蘇樣:"但確實有殺人,都是老弱婦孺。"
相較於泰雅族,把莫那魯道當仇人看待,賽德克族卻對莫那魯道相當敬重,在他死後,為他樹立人形立碑、紀念碑,紀念這位抗日英雄,就連紀念儀式,馬總統也曾到場致意,而電影熱映,關於莫那魯道的歷史,也被拿出來討論,導演魏德聖又怎麼看。導演魏德聖:"英雄本來就是有人格暇疵的,特別是在那個年代,我們不要老是用現在的角度,去斷定是不是英雄的角度,看完電影你就明白了。"文史學者認為,歷史事件發生年代久遠,而且當時沒有文字記載,不確定是否失真,不論莫那魯道的功與過,或許透過電影"賽德克巴萊"的熱潮,更關注原住民歷史,才更有意義。
H. 賽德克·巴萊的觀後感
賽德克·巴萊的觀後感(精選6篇)
當認真看完一部作品後,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獲,現在就讓我們寫一篇走心的觀後感吧。可能你現在毫無頭緒吧,下面是我為大家整理的賽德克巴萊的觀後感(精選6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最近,老師讓我們看了一部電影,那就是「賽德克·巴萊」,主要是在說在日本統治下的原住民族,因文化、種族的沖突,而引發的「霧社事件」。從他們的奮戰過程中,我心中有了許多感觸。
電影一開始,賽德克族住在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過著生態平衡的生活。但是隨著日治時代的來臨,他們被強迫改變原本的生活,讓頭目莫那魯道非常痛心。賽德克年輕人要求莫那魯道帶領他們反擊日本人,於是他們的戰爭必就此展開。
莫那魯道明知道這是場必定會輸的戰役,但還是拚命的反擊,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相信,只有這么做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人,死後才能走上讓祖靈認同的彩虹橋。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他們不願意讓他們的獵場就這樣被文明給吞沒,他們寧願光榮地死去,也不要羞恥的活著。他們靠著這種意念,前往公學校的運動會血祭祖靈,他們的勇氣和精神令人敬佩,他們的民族意識值得我們學習。
我覺得不只原住民,就連漢人在以前的作為也跟現在差很多,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生活方式,如果說打打殺殺是不對的,這種用現代角度來批評,是不公平 的。我們應該要反過來思考他們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敬佩的。他們即使遇上連自己都心知肚明敵不過的敵人,他們還是沒有選擇逃避,而是勇往直前。換作是你,你辦 得到嗎?他們把他們的不甘心用實體行動表現了出來,而你又如何呢?
上海首映式在衡山電影院,影片結束,低調的魏和兩名主要演員和觀眾現場交流,一個光頭憤青大喊這電影好,要有這樣精神,不愁黃岩島收不回來,台下也一片叫好,台上主持更是不斷顯擺民族主義優越感,什麼這電影是拍給中國人看的,也是拍給日本人看的,顯然,魏所有在電影裡面的努力在他們面前基本是屬於白費。他不得不耐心解釋他拍這電影的內心沖動,是覺得活著比什麼都好,雖然悲壯去死也很感動。
相比《賽德克·巴萊》,我認為《與狼共舞》、《勇敢的心》更接近於偽史詩,因為它們給你一面倒的崇高感,讓你在電影院里為了那一聲freedom綳緊渾身唯一一個膀胱而不願動彈,其敘事策略非常明確,就是直搗你最願意看到聽到的地方,所有勾勒主人公缺陷的地方,都屬於調味的羅勒草,有點清新有點澀,但絕不敢敗你的胃口,至於《阿凡達》,更是這方面做到了登峰造極,為了票房,好萊塢的劇本永遠牽著觀眾的鼻子走,他們說,這個叫專業,是很專業,在電影院里大家意淫到高潮,花了錢買快樂,天經又地義。
《賽德克·巴萊》一方面以磅礴氣勢主推抗日主線,但卻不斷以各種濃重筆墨在消解這個行動的正義性,後者絕對是影響票房的,因為善良的觀眾不願意看到英雄有兇殘殺戮未成年人的動機,也不願看到太太們為了男人的尊嚴不得不選擇自盡,更不願意看到還在啼哭的孩子被扔進山崖,魏已經收斂了,在國際版里我沒看到賽德克們如何砍下日本兒童和婦女的頭顱,但是,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是暗示了這一點。
只有真正的原始的史詩才敢這么寫,寫下英雄或神靈身上種種不可思議的殘暴與邪惡,而現代人能接受的,卻只能是被改裝過的玩意兒,超人多好,善良成了他唯一的缺點。
前幾天看了一部電影《賽德克·巴萊》,講述了台灣經馬關條約被割捨後,台灣霧社與日本人對抗的事跡,這一事件在歷史上也有講述。
這部電影從兩個視角入手,土著人和日本人,主要是以霧社土著的視角演繹了全片,土著人各個部落之間的對弈,是為了追求榮譽與食物;土著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為了自尊與救贖,為了在死後可以抵達「彩虹橋」。
在土著人自己的博弈中,每個部落的人都會高喊「血祭祖靈」這深深的體現了土著人自己的文化,他們部落之間的對抗並非是仇恨,而是一種生活的`態度和競爭,輸了的就是死亡,靈魂的超脫。
當然,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就像電影中道澤部落的鐵木瓦利斯頭目,在年幼時被莫納頭目一次的威脅,成為其心理陰影,直到與日本人作戰時,為一己之私協部落戰士與日本人聯手擊殺土著聯軍。看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現在工作的事來,好多電影里都有演繹出這種為一己之私不顧團體利益的人,他們結局都是很凄慘的。果然,鐵木最終在對抗中死在了莫納兒子的刀下,也是在死的瞬間,或許吧,在我的理解中,我覺得他明悟了。
土著人自己的對抗只是被電影導演化作了一個精細的片面,而主要演繹的還是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電影中,日本人後用的是同化的辦法,力求用最小的代價徹底征服台灣,讓台灣人成為日本人,著相對是成功的,在電影中也表現出了土著人與日本人的和諧,少數人與日本人通婚、學習日語等。但是,就像土著有鐵木這樣的頭領一樣,日本人也不乏類似的人。一個日本小軍官,從其本性中瞧不起土著,欺負土著。在莫納兒子結婚的時候,跑出來挑釁被土著毆打,最終成了兩方對抗的導火索,接著戰斗就開始了。
戰爭很慘烈,土著女人為了男人可以無後顧之憂,除孕婦外全部自縊。莫納首領說「謝謝你們女人和孩子,是你們成就了男人的靈魂」。土著三百戰士全部死亡,戰死或者自縊,沒有俘虜。一位日本軍部的軍官說了這樣的話「為什麼我會在台灣看到消失了幾百年的武士道精神?是這里的櫻花更加燦爛嗎?」
電影即將結束的時候,在那彩虹橋上出現了莫納和他的300戰士,靈魂的超脫用一種意會的感覺在這一刻完美的演繹出來。心存信念,死並不可怕。
他們循著祖靈的訓示,奪回屬於他們的獵場。《賽德克·巴萊》是信仰、生命、靈魂的詮釋。
在險惡的日據時代,賽德克族被迫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信仰,男人須服勞役,不能狩獵;女人幫佣,不能編織綵衣。英勇善戰的英雄莫那魯道見證了三十年來的壓迫統治。因一場誤會種下了日警與賽德克族的緊張關系,自此族人便活在恐遭日警報復的陰霾中,忍辱負重的莫那魯道深思後,明白只有挺身為民族尊嚴反擊,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巴萊!
「賽德克·巴萊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雖然我不太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不了解他們的民族習俗以及信仰,可是他們值得尊敬。人生是需要選擇的,而一個群族的命運也需要選擇。
雖然他們知道即將面臨滅族,但是他們還是義無返顧地選擇了遵循本族的文化與信仰。在日據時,他們受盡了欺凌。現在,他們自豪地告訴我們:如果你們的文明是叫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們就讓你們看看野蠻的驕傲!
雖然他們走了,帶走了肉體,卻留下了精神。不戰死則自縊,他們的民族氣概深深地震撼了我!現在和平的社會中,誰能體會到他們受辱時的悲憤,以及反抗時那一刻的自豪?
他們用鮮血取得了勝利,用生命換來了驕傲,他們是真正的賽德克·巴萊!
今天,爸爸向我推薦了一部超好看的電影,片名叫《賽德克·巴萊》。電影講述了台灣賽德克族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故事。我被激昂而震撼的情節深深吸引,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四個半小時——這是我看過最長的電影。
在日本人來之前,賽德克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山高林密的原始大山中。那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男人們負責打獵,女人們負責農耕和織布。賽德克人成年後,以臉上刻有圖騰為榮。男人必須善於打獵和取敵人首級,女人必須會織彩布,才有資格獲得圖騰。
但是隨著日本人的佔領,賽德克人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男人只能做苦役,不準打獵。女人只能做女傭,不能織彩布。在祖先留下的獵場,賽德克人被迫砍伐大樹。他們備受煎熬,心裡愧對祖先。年輕一代的臉上再也無法印上那令人驕傲的圖騰。
終於有一天,賽德克人心中的怒火爆發了。他們在頭領莫那的帶領下,奮起反抗,與日本軍隊展開了殊死拼搏,最後慘遭滅族。賽德克人帶著尊嚴和驕傲跨過了「彩虹橋」,與祖先相會。
在這部片子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主人翁莫那——他剛強堅毅,雖然平時他話很少,但他雙目炯炯有神,身材矯健,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嚴,神聖不容侵犯。在莫那的指揮下,賽德克族的戰士們數次把強大的日本軍隊殺得人仰馬翻,真了不起!
賽德克人在起義之前心裡就很清楚自己註定失敗,因為他們的實力遠遠不能跟日本人比。但為了尊嚴,為了臉上自豪的圖騰,他們視死如歸。當我看到婦女們為了節省糧食,不拖男人們的後腿而集體上吊自殺時,我哭了。那是多麼悲壯的場面啊!
電影看完,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眼前浮現的依舊是那些血腥殘酷的場面,耳邊回響著莫那的話:「真正的人,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
與其他電影不同,《賽德克·巴萊》最先感動我的,不是其自身的電影劇情,而是它背後的故事。
《賽德克·巴萊》的導演魏德聖,因為拍出《海角七號》而聲名鵲起,本來,他可以借著這部口碑與票房俱大獲成功的電影再拍幾部不痛不癢的商業片賺足熱錢,但他為了十二年前的一個夢想,選擇了另外一條艱難的道路。
為了拍《賽德克·巴萊》他先是自掏200萬台幣拍攝5分鍾的短片,雖然受到各方稱贊,但因商業因素,無人看好此片的票房前景,遂陷入資金籌措困難的尷尬境地。《海角七號》之後,功成名就的魏德聖終於獲得了5億台幣的巨額投資,但試拍時每天100萬台幣的花費仍讓導演捉襟見肘,為完成此片,魏德聖不僅把自己《海角七號》賺的5000萬台幣全部搭了進去,就連辦公室也抵押給了銀行,但即便這樣,資金缺口依然很大,逼不得已的他只好四處借錢,危急時刻,好在台灣的演藝同仁紛紛仗義相助,周傑倫借出2000萬台幣,只象徵性的收了1塊錢利息,主演徐若瑄想要賣房子,但被導演拒絕,最後拿出了1000萬台幣,其他像言承旭、戴立忍等也紛紛資助,電影結束後字幕中有一個名為「天使·巴萊」的名單,上面都是曾經為這部影片出錢的人,一行一行,密密麻麻,有很多現在活躍在歌壇影壇的明星,也有很多默默無名的人,或許有人指責說這是影片的噱頭,但即便這真的是噱頭,我也希望今後我們大陸的電影,可以少一些借緋聞八卦等搏出位博眼球的噱頭,而多一些「賽德克·巴萊」式的噱頭。
這部電影的主角幾乎全部都是素人(無表演經驗的人),導演把大部分的資金都用到電影製作之中,而看網上的新聞,現在很多演員片酬之高令人咂舌,而喜歡打明星牌的電影更是將投資的一大半用到了演員身上,所以就出現了一大批明星陣容強大而電影情節弱智的作品。而魏德聖反其道而行之的做法除了是他對夢想的執著追求外,他對電影對藝術的誠意也同樣令人感動。
近來又看到一則新聞,是《賽德克·巴萊》引進大陸後首周票房不利,和很多導演不同的是,魏德聖並沒有把責任推到觀眾身上(似乎觀眾不識貨已經成為很多票房不好的最好推辭),而是認真的反思了自己,他坦言說:「我們私下也檢討原因,覺得評論的發酵都只在藝文圈、媒體圈,但沒有影響到普通觀眾,票房失敗也給我們一個反省,以後的營銷更要重視普通觀眾」。如此的胸襟,著實會令很多同行汗顏吧,而值得高興的是,《賽德克·巴萊》第二周的票房在影廳減半的壓力下竟比首周多了兩倍,魏德聖高興的在微博中感慨:「看見彩虹了」。
;I. 從《賽德克.巴萊》看叢林山地作戰
台灣導演魏德聖執導的電影《賽德克.巴萊》講訴了1930年台灣原住民賽德克族反抗日本人壓迫的「霧社事件」,場面火爆,震撼人心。雖然起事最後失敗了,但他沉重打擊了日本人的囂張氣焰,讓他們認識到無論在任何情況、任何辦法都無法消滅人民的抵抗意志。
電影中出現了大量的戰爭場景,尤其是山地叢林戰的場景,對於研究山地叢林戰很有借鑒意義。
山地叢林作戰作為戰爭的一種形式,是所有軍人都頭疼的問題。20世紀70年代,美軍深陷於越南戰爭中。而正是越南多山多叢林的特點,讓軍事力量強大美軍吃盡苦頭,裝備的優勢無法發揮。在付出慘重代價後,美軍最終撤出了越南,除了痛苦的回憶、戰友的屍體外沒有任何收獲,反而帶來了一系列問題,美國在全球爭霸中也不得不轉攻為守。而《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展現的就是另一場叢林戰的戰爭。也反映了叢林山地作戰的一些問題。
在山地叢林作戰中,首先要解決的應該是裝備問題,山地叢限制了重裝備的使用。在這種情況下,必須慎重選擇裝備。影片中賽德克族勇士的裝備可以說是叢林戰的經典。山地叢林作戰武器裝備首要是輕便,攜帶過重的武器裝備會在翻山越嶺、穿越叢林消耗士兵的體能,對於長時間作戰有害無益。影片中賽德克勇士的裝備組要有以下幾種:山刀、長矛、弓箭、步槍和從日軍手中繳獲的輕機槍。
山刀作為原住民日常生活、生產的主要工具打上明顯的民族烙印,非常適合於叢林中使用。我們可以看到山刀比起日軍的指揮刀和平原地區漢族使用的砍刀明顯要短,兼顧刺砍,適合於叢林中交戰距離短的特點。
而長矛和弓也有類似特點:原住民的長矛明顯短於片頭抗日義軍在平原使用的長矛,弓也是比較原始的單體弓,射程近,但發射速度要比常見的復合弓要快。
槍主要是日本生產的三八式步槍,大部分繳獲自日軍,且不配備刺刀,這縮短槍長,有利於叢林中使用。
而輕機槍作為賽德克人手中少有的支援火力,只在守衛村社、防空和突擊日軍陣地的時候才使用。而日軍的裝備明顯是針對平原作戰設計的,在山地作戰中吃盡了苦頭。
在戰術上,山地作戰也完全不同於平原。主人公莫那魯道在攻下霧社後曾經對所有的勇士說:「要戰勝日本人,就不能像日本人那樣思考,而是像風一樣思考。」在戰術上,賽德克人採用的是利用山地叢林的掩護,引誘日軍小部隊進入既定伏擊圈,從而消滅日軍的戰術。
其次便是採用叢林游擊戰的戰法,依靠賽德克勇士熟練的捕獵技能,在山中設計陷阱等辦法處處打擊日軍,讓日軍疲於奔命。有時也派出一兩名勇士出擊騷擾日軍。在賽德克勇士神出鬼沒的打擊下,日軍各部隊損失慘重。
為了挽回局面,日軍甚至使用了滅絕人性的化學武器。直到誘使與賽德克族有仇恨的其他原住民部族,利用他們熟悉山地叢林戰的特點才使得抗日的賽德克族逐漸處於被動。
雖然賽德克的勇士們英勇善戰,但最後還是失敗了。除了原住民內部的叛徒參加日軍,使得他們的優勢消失外,還有其他很多的原因共同。
首先,賽德克人的兵力過少:」參與「霧社事件」的只有馬赫坡、荷戈等6個社和其他社零星人員,能戰斗的丁壯只有300多人,而他們面對的卻是從各地調集的3000多精銳日軍和投靠日軍的數個部族,兵力差距過於懸殊。
其次,缺少足夠的後勤給養。在起事前,他們沒有準備足夠的食物,影響作戰的持續性。即便是很多婦孺老弱為了不拖累青壯年而選擇自殺,食物仍然不足。到了後來,很多勇士因為飢餓戰鬥力銳減。這迫使賽德克族的勇士選擇於日軍決戰,從而放棄了自己的優勢,造成大量不必要的傷亡。
再次,就是槍支彈葯都是繳獲自日軍。在日軍的圍困下,彈葯不足的情況愈發嚴重。與之形成對比的是後來的越南戰爭,越軍不斷從中國和蘇聯取得源源不斷的裝備和補給,美軍卻始終無法切斷越軍的後勤供應線路,最終鎩羽而歸。
實際上,決定戰爭勝敗最重要的是人心:民心所向,所向無敵。賽德克的勇士們用他們的鮮血使日本人認識到壓迫和欺凌必然導致反抗。可日本人並沒有吸取教訓。在霧社事件後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日本人便在東北發動了九一八事變,挑起侵華戰爭,最終慘敗而回。應該說,賽德克的勇士們在抗戰開始前就已經像日本展示了不屈壓迫、不懼死亡的精神,但狂妄的日本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導致了他們的最後失敗。
J. 賽德克巴萊的歷史背景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
賽德克族,台灣原住民的一個族群,原本被列為泰雅族的一支,經過多年的正名運動,終於在2008年4月23日成為第14個中國政府官方承認的台灣原住民族。
影片《賽德克·巴萊》講述的是1930年,台灣在日本統治之下,原住民賽德克族馬赫坡社頭目莫那魯道,率眾反抗日本政府而發動霧社事件的故事。
霧社事件是台灣受日本統治時期發生在台灣台中州能高郡霧社(今屬南投縣仁愛鄉)的抗日行動。事件是由於當地賽德克族(馬赫坡社),因為不滿台灣總督府與地方政府的壓迫而發起,犧牲人數近千人,僅次於西來庵事件。
1930年10月27日,在日本佔領下的台灣島,發生了血腥的霧社事件。這場原住民與日本人之間大沖突,在當時的中國大陸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因為此時台灣正處於日據時期。
1895年,一紙《馬關條約》讓台灣淪為日本的殖民地。對於台灣,日本也算是苦心經營,1919年開始,日本政府在這一美麗寶島上,開始建造各項基礎設施,比如自來水、電力、公路、鐵路、醫療、教育等等,不過對於台灣的原住民來說,日本人的掠奪是多於建設。
(10)電影台灣賽德克巴萊擴展閱讀:
霧社暴動的起因是日本殖民主義者在霧社大興土木,強迫高山族人民進入馬赫坡社附近的森林砍伐巨木,興修他們的神社。
霧社高山族人民主要靠狩獵與農耕為生,視森林為聖地,視巨木為守護神,砍伐巨樹使馬赫坡等社的民眾感到驚恐萬分,恐由此遭到神的懲罰,自然不肯乖乖地服從日本人的命令。
何況山高路險,警察為使樹木完好,不允許將樹木拖地而走,竟迫使當地民眾肩扛手抬,沉重的勞役更使他們無法忍受。當日本警察用槍口和鞭子逼著他們上山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的憤恨達到了極點,起義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因此當有人提出不如趁此舉行起義的時候,一貫對日本人欺壓忍氣吞聲的頭目莫那·魯道也下定決心要與日本人拼個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