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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電影稻草人

發布時間:2021-06-29 09:22:42

A. 想看台灣電影 稻草人的找我

王童,一名我們不是很熟悉的台灣導演,在看過他的《稻草人》之後,我似乎覺得他或許是台灣導演史中被缺席或忽略的導演

B. 求台灣的經典電影

歷屆台灣電影金馬獎獲獎名單

第一屆【金馬獎】(1962)
最佳劇情片:《星星月亮太陽》
優等劇情片:《一萬四千個證人》,《楊貴妃》,《宜室宜家》
最佳紀錄片:《今日金門》
獲獎助金影片:《趙氏孤兒》, 《脂粉間諜網》 , 《慈母千秋》
最佳導演:陶秦《千嬌百媚》
最佳編劇:秦亦孚《星星月亮太陽》
最佳男主角:王引《手槍》
最佳女主角:尤敏《星星月亮太陽》
最佳男配角:矮仔財《宜室宜家》
最佳女配角:唐寶雲《台風》
最佳童星:費立《金喇叭》
最佳彩色攝影:黃明《星星月亮太陽》
最佳黑白攝影:華惠英《宜室宜家》
最佳音樂:姚敏《千嬌百媚》
最佳剪輯:姜興隆《楊貴妃》
最佳錄音:鄺護《楊貴妃》
最佳紀錄片策劃:戴彭齡《今日金門》

第二屆【金馬獎】(1963)
最佳劇情片:《梁山伯與祝英台》
優等劇情片:《黑夜到黎明》,《武則天》,《小女兒》
最佳社會教育特別獎:吳鳳
最佳紀錄片:《台灣漁業》
獲獎助金影片:《白雲故鄉》,《梁紅玉》
最佳導演:李翰祥《梁山伯與祝英台》
最佳編劇:葛瑞芬《為誰辛苦為誰忙》
最佳男主角:唐菁《黑夜到黎明》
最佳女主角:樂蒂《梁山伯與祝英台》
最佳男配角:馬驥《白雲故鄉》
最佳女配角:杜鵑《巫山春回》
最佳童星:羅宛琳《街頭巷尾》
最佳黑白攝影:何鹿影《荷花》
最佳音樂:周藍萍《梁山伯與祝英台》
最佳剪輯:姜興隆《梁山伯與祝英台》
最佳演員特別獎:凌波《梁山伯與祝英台》
最佳紀錄片攝影:陳玉帛《台灣漁業》

第三屆【金馬獎】(1965)
最佳劇情片:《養鴨人家》
優等劇情片:《深宮怨》,《人之初》,《血濺紅牡丹》
優等紀錄片:《石門水庫》,《武昌演習》
最佳藝術設計特別獎:《春江花月夜》
獲獎助金影片:《八十八號情報員》,《最後的裁判》
最佳導演:李行《養鴨人家》
最佳編劇:汪榴照《諜海四壯士》
最佳男主角:葛香亭《養鴨人家》
最佳女主角:李麗華《故都春夢》
最佳男配角:井淼《故都春夢》
最佳女配角:王萊《人之初》
最佳童星:小龍《最後的裁判》
最佳彩色攝影:賴成英《養鴨人家》
最佳黑白攝影:王劍寒《一毛錢》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曹年龍《狀元及第》
最佳音樂:顧嘉輝《萬花迎春》,駱明道《情人石》
最佳剪輯:王朝曦《深宮怨》
最佳錄音:孫冰韻《深宮怨》
最佳紀錄片策劃:祈和熙,端木愃《春江花月夜》

第四屆【金馬獎】(1966)
最佳劇情片:《西施》
優等劇情片:《啞女情深》,《金玉奴》
最佳發揚民族精神獎:《大地兒女》
最佳紀錄片:《成功嶺之歌》
優等紀錄片:《重慶演習》,《澄清湖》
獲獎助金影片:《鳳凰》
最佳導演:李翰祥《西施》
最佳編劇:胡金銓《大地兒女》
最佳男主角:趙雷《西施》
最佳女主角:歸亞蕾《煙雨蒙蒙》
最佳男配角:吳家驤《金玉奴》
最佳女配角:盧碧雲《煙雨蒙蒙》
最佳童星:謝玲玲《婉君表妹》
最佳彩色攝影:王劍寒《西施》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顧毅《西施》
最佳音樂:左宏元《啞女情深》
最佳剪輯:姜興隆《大地兒女》
最佳錄音 洪瑞庭《啞女情深》
演技特別獎:王莫愁《啞女情深》
最佳紀錄片攝影:祁和熙《澄清湖》
最佳紀錄片策劃:貢敏《成功嶺之歌》

第五屆【金馬獎】(1967)
最佳劇情片:《我女若蘭》
優等劇情片:《藍與黑》,《何日君再來》,《蘇小妹》
最佳導演:李嘉《我女若蘭》
最佳編劇:秦亦孚《蘇小妹》
最佳男主角:歐威
最佳女主角:江青
最佳男配角:崔福生《貞節牌坊》
最佳女配角:於倩《藍與黑》
最佳童星:謝玲玲《我女若蘭》
最佳彩色攝影:林文錦《我女若蘭》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翁文燈《我女若蘭》
最佳音樂(非歌劇):顧嘉輝《何日君再來》
最佳剪輯:汪晉臣《我女若蘭》
最佳錄音:殷變平《蘇小妹》

第六屆【金馬獎】(1968)
最佳劇情片:《路》
優等劇情片:《烽火萬里情》,《龍門客棧》,《太太萬歲》
最佳男主角:崔福生《路》
最佳女主角:凌波《烽火萬里情》
最佳男配角:井淼《烽火萬里情》
最佳女配角:歐陽莎菲《烽火萬里情》
最佳童星:嘉嘉《多少柔情多少淚》
最佳彩色攝影:林贊庭《寂寞的十七歲》
最佳黑白攝影:余如季《白鷺人家》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李季《寂寞的十七歲》
最佳音樂:王福齡《烽火萬里情》
最佳剪輯:沈業康《寂寞的十七歲》
最佳錄音:洪瑞庭《寂寞的十七歲》

第七屆【金馬獎】(1969)
最佳劇情片:《小鎮春回》
最佳紀錄片:《張大千的畫》
最佳導演:白景瑞《新娘與我》
最佳編劇:吳桓《小鎮春回》
最佳男主角:楊群《揚子江風雲》
最佳女主角:李麗華《揚子江風雲》
最佳男配角:孫越《揚子江風雲》
最佳女配角:張冰玉《小鎮春回》
最佳童星:吳鳳鳳《小情人逃亡》
最佳彩色攝影:鄭潔《小鎮春回》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葉英晉,張國雄《月滿西樓》
最佳音樂(非歌劇):周藍萍《水上人家》
最佳剪輯:汪晉臣《新娘與我》
最佳錄音:王永華《珊珊》
最佳紀錄片策劃:楊文淦《龍井鄉》
特別獎:童月娟

第八屆【金馬獎】(1970)
最佳劇情片:《家在台北》
優等劇情片:《歌聲魅影》,《高山青》,《路客與刀客》,《新不了情》
最佳導演:張曾澤《路客與刀客》
最佳編劇:魯稚子《歌聲魅影》
最佳男主角:葛香亭《高山青》
最佳女主角:歸亞蕾《家在台北》
最佳男配角:儀銘《歌聲魅影》
最佳女配角:夏台鳳《歌聲魅影》
最佳童星:俞健生《不敢跟你講》
最佳彩色攝影:賴成英《群星會》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高山嵐《幸運草》
最佳音樂(非歌劇):周藍萍《路客與刀客》
最佳剪輯:汪晉臣《家在台北》
最佳錄音:洪瑞庭《群星會》
優秀演技特別獎:胡燕妮

第九屆【金馬獎】(1971)
最佳劇情片:《緹縈》
優等劇情片:《落鷹峽》,《母與女》,《庭院深深》,《精忠報國》,《十二金牌》
最佳技術特別獎:《再見阿郎》
最佳導演:丁善璽《落鷹峽》
最佳編劇:李翰祥《緹縈》
最佳男主角:王引《緹縈》
最佳女主角:盧燕《董夫人》
最佳男配角:王戎《庭院深深》
最佳女配角:陳莎莉《落鷹峽》
最佳童星:游龍《精忠報國》
最佳彩色攝影:範金玉《緹縈》
最佳黑白影片攝影:祁和熙《董夫人》
最佳彩色美術設計:梁延興《緹縈》
最佳黑白影片美術設計:包天鳴《董夫人》
最佳音樂(非歌劇):夏祖輝《緹縈》
最佳剪輯:郭延鴻《獨臂刀》
最佳錄音:林丁貴《落鷹峽》
最佳紀錄片攝影:祁和熙《太極拳》
最富創意特別獎:唐書璇《董夫人》
最佳演員特別獎:金峰《啞巴與新娘》
最有希望新女星:徐楓《龍城十日》
最有希望新男星:邱陽《三朵花》

第十屆【金馬獎】(1972)
最佳劇情片:《秋決》
優等劇情片:《還君明珠雙淚垂》,《精武門》,《真假千金》,《萬事如意》,《水滸傳》
最佳導演:李行《秋決》
最佳編劇:張永祥《還君明珠雙淚垂》
最佳男主角:歐威《秋決》
最佳女主角:翁倩玉《真假千金》
最佳男配角:魏蘇《大地春雷》
最佳女配角:傅碧輝《秋決》
最佳彩色影片攝影:賴成英《秋決》
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陳上林《俠女下集》
最佳剪輯:張耀宗《(精武門》
最佳錄音:洪瑞庭《大地春雷》
最佳技藝特別獎:李小龍《精武門》

第十一屆【金馬獎】(1973)
最佳劇情片:《忍》
優等劇情片:《十四女英豪》,《猛龍過江》, 《突破國際死亡線》,《愛的天地》,《天
倫樂》
宣揚中國文字特別獎:《中國文字演變》
優秀演技特別獎:嘉凌《忍》
優秀演員特別獎:狄龍《刺馬》
最佳導演:程剛《十四女英豪》
最佳編劇:鳳鳴編劇小組《忍》
最佳男主角:楊群《忍》
最佳女主角:上官靈鳳《馬路小英雄》
最佳童星:湯志偉《天倫樂》
最佳彩色影片攝影:林贊庭《愛的天地》
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鄒志良《彩雲飛》
最佳音樂(非歌劇):劉家昌《愛的天地》
最佳剪輯:張耀宗《猛龍過江》
最佳錄音:王永華《十四女英豪》

第十二屆【金馬獎】(1975)
最佳劇情片:《吾土吾民》
最佳導演:劉藝《長情萬縷》
最佳編劇:張永祥《吾土吾民》
最佳男主角:秦祥林《長情萬縷》
最佳女主角:盧燕《傾國傾城》
最佳男配角:儀銘《雲深不知處》
最佳女配角:蕭芳芳《女朋友》
最佳彩色影片攝影:林贊庭《女朋友》
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陳景森《傾國傾城》
最佳(非歌劇影片)音樂:溫隆信《雲深不知處》
最佳剪輯:張耀宗《直搗黃龍》
最佳錄音:王永華《少林五祖》
最佳攝影:余如季《木琴心聲》

第十三屆【金馬獎】(1976)
最佳劇情片:《梅花》
優等劇情片:《滴滴血淚滴滴情》,《碧雲天》,《狼牙口》,《八道樓子》, 《刺客》
最佳導演:張佩成《狼牙口》
最佳編劇:鄧育昆《梅花》
最佳男主角:常楓《香花與毒草》
最佳女主角:徐楓《刺客》
最佳男配角:郎雄《狼牙口》
最佳女配角:張艾嘉《碧雲》
最佳彩色影片攝影:林贊庭《梅花》
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王童《楓葉情》
最佳(非歌劇影片)音樂:劉家昌《梅花》
最佳剪輯:張耀宗《(密宗聖手》
最佳錄音:忻江盛《梅花》
最具表現時代意義特別獎:香花與毒草

第十四屆【金馬獎】(1977)
最佳劇情片:《梘橋英烈傳》
優等劇情片:《人在天涯》, 《秋霞》,《乾隆下江南》,《追球追求》,《千刀萬里追》
最佳卡通:《未雨綢繆》
最佳導演:張曾澤《梘橋英烈傳》
最佳編劇:何曉鍾《梘橋英烈傳》
最佳男主角:秦祥林《人在天涯》
最佳女主角:陳秋霞《秋霞》
最佳男配角:白鷹《千刀萬里追》
最佳女配角:胡茵夢《人在天涯》
最佳童星:鄔裕康《艷陽三月天》
最佳彩色影片攝影:林鴻鍾《梘橋英烈傳》
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陳景森《乾隆下江南》
最佳(非歌劇影片)音樂:顧嘉輝《秋霞》
最佳剪輯:王其洋《梘橋英烈傳》
最佳錄音:祈江盛《梅花》
最佳卡通影片編導:黃木村《未雨綢繆》

第十五屆【金馬獎】(1978)
最佳劇情片:《汪洋中的一條船》
優等劇情片:《蒂蒂日記》,《煙水寒》,《鄉野奇談》, 《賣身契》,《手足情深》
攝制技術優良特別獎:《多情劍客無情劍》
最佳劇情片導演:李行《汪洋中的一條船》
最佳劇情片編劇:張永祥《汪洋中的一條船》
最佳劇情片男主角:秦漢《汪洋中的一條船》
最佳劇情片女主角:恬妞《蒂蒂日記》
最佳劇情片女配角:歸亞蕾《蒂蒂日記》
最佳劇情片童星:黃一龍《鄉野奇談》
最佳劇情片美術設計:陳景森《金玉良緣紅樓夢》
最佳劇情片音樂:黃茂山《鄉野奇談》
最佳劇情片剪輯:張耀宗《賣身契》
最佳劇情片錄音:林焜祈《煙水寒》
最佳劇情片攝影:陳坤厚《汪洋中的一條船》

第十六屆【金馬獎】(1979)
最佳劇情片:《小城故事》
優等劇情片:《山中傳奇》, 《成功嶺上》, 《歡顏》, 《春寒,《香火》
最佳紀錄片:《怒潮澎拜》
優等卡通片獎:《幸福掌握在您手上
最佳劇情片導演:胡金銓《山中傳奇》
最佳劇情片原著劇本:張永祥《小城故事》
最佳劇情片改編劇本:李翰祥《乾隆下揚州》
最佳劇情片女主角:林鳳嬌《小城故事》
最佳劇情片男配角:韓蘇《歡顏》
最佳劇情片女配角:沈時華《一個女工的故事》
最佳劇情片童星:歐弟《小城故事》
最佳劇情片美術設計:胡金銓《山中傳奇》
最佳劇情片攝影:俊傑《山中傳奇》
最佳劇情片配樂:吳大江《山中傳奇》
最佳劇情片電影插曲:沈呂白,李泰祥《歡顏》
最佳劇情片剪輯:姜興隆《冷血十三鷹》
最佳劇情片錄音:周少龍《山中傳奇》 最佳紀錄片策劃:洪老典《北港牛墟》

第十七屆【金馬獎】(1980)
最佳劇情片:《早安台北》
優等劇情片:《碧血黃花》,《鄉野人》,《金榜浪子吳祥輝》,《六朝怪談》,《瘋劫》
最佳紀錄片:《古厝-中國傳統的建築》
優等紀錄片:《國劇藝術》,《坐骨連體男嬰分割手術》
優等卡通片:《三國演義》
優良策劃特別獎:《古寧頭大戰》
最佳劇情片導演:王菊金《六朝怪談》
最佳劇情片原著劇本:宋項如《侯鳥之愛》
最佳劇情片改編劇本:劉正謙《賭國仇城》
最佳劇情片男主角:王冠雄《茉莉花》
最佳劇情片女主角:徐楓《源》
最佳劇情片男配角:向雲鵬《鄉野人 》
最佳劇情片女配角:邵佩玲《茉莉花》
最佳劇情片童星:林小樓《鄉野人》
最佳劇情片美術設計:鍾志文《瘋劫》
最佳劇情片攝影:張季平《源》
最佳劇情片剪接:余燦峰《瘋劫》
最佳劇情片錄音:忻江盛《古寧頭大戰》
最佳紀錄片策劃:李樹屏《國劇藝術》
最佳紀錄片攝影:張照堂《古厝-中國傳統的建築》

第十八屆【金馬獎】(1981)
最佳劇情片:《假如我是真的》
最佳記錄片:《海洋牧場之開發》
最佳卡通片:《老夫子》
最佳劇情片導演:徐克《夜來香》
最佳劇情片原著劇本:吳念真《同班同學》
最佳劇情片改編劇本:張永祥《假如我是真的》
最佳劇情片男主角:譚詠麟《假如我是真的》
最佳劇情片女主角:張艾嘉《我的爺爺》
最佳劇情片男配角:王珏《皇天後土》
最佳劇情片女配角:王萊《小葫蘆》
最佳劇情片童星:鄭傳文《原鄉人》
最佳劇情片美術設計:陳景森《徐老虎與白寡婦》
最佳劇情片攝影:黃仲標《夜來香》
最佳劇情片服裝設計:李燕萍《徐老虎與白寡婦》
最佳劇情片原作音樂:李泰祥《名劍風流》
最佳劇情片電影插曲:翁清溪《原鄉人》
最佳劇情片剪輯:周國忠《夜來香》
最佳劇情片錄音:鄺護《愛殺》
最具時代意義特別獎:《皇天後土》

第十九屆【金馬獎】(1982)
最佳劇情片:《辛亥雙十》
最佳記錄片:《朱銘的斧里乾坤》
最佳劇情片導演:章國明《邊緣人》
最佳劇情片原著劇本:張鍵《邊緣人》
最佳劇情片男主角:艾迪《邊緣人》
最佳劇情片女主角:汪萍《武松》
最佳劇情片男配角:谷峰《武松》
最佳劇情片女配角:葉德嫻《汽水加牛奶》
最佳劇情片童星:周品君《在那河畔青草青》
最佳劇情片美術設計:黃銳民《再生人》
最佳劇情片攝影:林鴻鍾《苦戀》
最佳劇情片服裝設計:劉季友,李燕萍《武松》
最佳劇情片原著音樂:駱明道《辛亥雙十》
最佳劇情片改編音樂:關維鵬《彩雲曲》
最佳劇情片電影插曲:成明,趙寧,琳妮《辛亥雙十》
最佳劇情片剪輯:江煌雄《人肉戰車》
最佳劇情片錄音:宇宙錄音室《再生人》

第二十屆【金馬獎】(1983)
最佳劇情片:《小畢的故事》
最佳紀錄片:《夏爾降坡公路》
最佳卡通片:《四神奇》
最佳導演:陳坤厚《小畢的故事》
最佳原著劇本:蔡繼光,許默《男與女》
最佳改編劇本:朱天文,侯孝賢,丁亞民,許淑真《小畢的故事》
最佳男主角:孫越《搭錯車》
最佳女主角:陸小芬《看海的日子》
最佳男配角:谷峰《待罪的女孩》
最佳女配角:英英《看海的日子》
最佳童星:石安妮《魔輪》
最佳美術設計:張季平《大輪回》
最佳攝影:宋立平《今年的湖畔會很冷》
最佳服裝設計:胡金銓,配王童《天下第一》
最佳原著音樂:陳志遠,李壽全《搭錯車》
最佳電影插曲:李壽全《搭錯車》
最佳剪輯:周道淳,林善良《大輪回》
最佳錄音:高富國《搭錯車》

第廿一屆【金馬獎】(1984)
最佳劇情片:《老莫的第二個春天》
最佳紀錄片:《四季如春的台北》
最佳導演:麥當雄《省港旗兵》
最佳原著劇本:念真《老莫的第二個春天》
最佳改編劇本:侯孝賢,廖輝英《油麻菜子》
最佳男主角:李修賢《公僕》
最佳女主角:楊惠姍《小逃犯》
最佳男配角:常楓《頤園飄香》
最佳女配角:陳秋燕《油麻菜子》
最佳童星:林鼎峰《玉卿嫂》
最佳攝影:黃仲標《花城》
最佳剪輯:張耀宗《省港旗兵》
最佳錄音:王榮芳《玉卿嫂》
最佳美術設計:陳景森,鄺廣賢《唐朝豪放女》
最佳服裝設計:王榕生《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最佳原著音樂:張弘毅《玉卿嫂》
最佳電影插曲:陳志遠,慎芝《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第廿二屆【金馬獎】(1985)
最佳劇情片:《我這樣過了一生》
最佳導演:張毅《我這樣過了一生》
最佳原著劇本:朱天文,侯孝賢《童年往事》
最佳改編劇本:張毅,蕭颯《我這樣過了一生》
最佳男主角:周潤發《等待黎明》
最佳女主角:楊惠姍《我這樣過了一生》
最佳男配角:陳博正《超級市民》
最佳女配角:唐如韞《童年往事》
最佳攝影:陳坤厚《結婚》
最佳剪輯:蔣國權《NG慢半拍》
最佳錄音:杜篤之《超級市民》
最佳美術設計:王童,古田金,林崇文《策馬入林》
最佳服裝設計:王童,顏昭世《策馬入林》
最佳原著音樂:陳揚《結婚》
最佳改編音樂:張弘毅《國四英雄傳》
最佳電影插曲:李壽全,張大春《超級市民》

第廿三屆【金馬獎】(1986)
最佳劇情片:《恐怖分子》
最佳紀錄片:光啟社《殺戮戰場的邊緣》
最佳紀錄片導演:李道明《殺戮戰場的邊緣》
最佳導演:吳宇森《英雄本色》
最佳原著劇本:小野《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
最佳改編劇本:吳念真《父子關系》
最佳男主角:狄龍《英雄本色》
最佳女主角:張艾嘉《最愛》
最佳男配角:秦沛《天天星期七》
最佳女配角:繆騫人《最愛》
最佳攝影:黃永恆《英雄本色》
最佳剪輯:黃銘林《飛躍羚羊》
最佳錄音:新藝公司《英雄本色》
最佳美術設計:張叔平《最愛》
最佳服裝設計:張叔平《夢中人》
最佳音樂:左宏元,史擷詠《唐山過台灣》
最佳電影插曲:史擷詠《唐山過台灣》

第廿四屆【金馬獎】(1987)
最佳劇情片:《稻草人》
最佳紀錄片:《惜墨》(台制出品)
最佳導演:王童《稻草人》
最佳男主角:周潤發《流氓大亨》
最佳女主角:梅艷芳《胭脂扣》
最佳男配角:午馬《倩女幽魂》
最佳女配角:林珊如《期待你長大》
最佳原著劇本:王小棣,宋紘《稻草人》
最佳改編劇本:阮繼志《胭脂扣》
最佳攝影:黃仲標《胭脂扣》
最佳剪輯:新藝剪輯組《倩女幽魂》
最佳美術設計:馬光榮《胭脂扣》
最佳服裝設計:陳顧方《倩女幽魂》
最佳原著音樂:張弘毅《尼羅河女兒》
最佳電影插曲:陳揚,吳念真《桂花巷》

第廿五屆【金馬獎】(1988)
最佳劇情片:《七小福》
最佳紀錄片:《暮鼓晨鍾》
最佳導演:羅啟銳《七小福》
最佳原著劇本:羅啟銳,張婉婷《七小福》
最佳男主角:萬梓良《大頭仔》
最佳女主角:鄭裕玲《月亮星星太陽》
最佳男配角:周星馳《霹靂先鋒》
最佳女配角:王萊《海峽兩岸》
最佳攝影:鍾志文《七小福》
最佳剪輯:余純,鄺志良《七小福》
最佳美術設計:黃銳民《警察故事續集》
最佳服裝設計:王耀年《傾城之戀》
最佳原著音樂:盧冠廷《七小福》
最佳電影插曲:王文清《黃色故事》
最佳紀錄片導演:林作庸《深山猶有讀書聲》
特別獎:《陰間響馬》

第廿六屆【金馬獎】(1989)
最佳劇情片:《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導演:侯孝賢《悲情城市》
最佳原著劇本:邱戴安平《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男主角:陳松勇《悲情城市》
最佳女主角:張曼玉《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男配角:張世《香蕉天堂》
最佳女配角:李淑楨《魯冰花》
最佳攝影:黃仲標《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剪輯:王獻箎,鄒長根《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美術設計:張季平,栗通,陳耀圻,李寶琳《晚春情事》
最佳服裝設計:朴若木《三個女人的故事》
最佳原著音樂:陳揚《魯冰花》
最佳電影插曲:陳揚《魯冰花》

第廿七屆【金馬獎】(1990)
最佳劇情片:《滾滾紅塵》
紀實報導片:《紅樹林的故鄉》
最佳導演:嚴浩《滾滾紅塵》
最佳原著劇本:吳念真《客途秋恨》
最佳改編劇本:小野《刀瘟》
最佳男主角:梁家輝《愛在他鄉的季節》
最佳女主角:林青霞《滾滾紅塵》
最佳男配角:張學友《笑傲江湖》
最佳女配角:張曼玉《滾滾紅塵》
最佳攝影:潘恆生《滾滾紅塵》
最佳剪輯:金馬《愛在他鄉的季節》
最佳錄音:沈聖德《愛在他鄉的季節》
最佳美術設計:張西美,廖鳳平《滾滾紅塵》
最佳電影音樂:史擷詠《滾滾紅塵》
最佳電影插曲:黃霑《笑傲江湖》

第廿八屆【金馬獎】(1991)
最佳劇情片:《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最佳導演:王家衛《阿飛正傳》
最佳原著劇本:楊德昌,閻鴻亞,楊順清,賴銘堂《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最佳男主角:郎雄《推手》
最佳女主角:張曼玉《阮玲玉》
最佳男配角:關海山《五億探長雷洛傳》
最佳女配角:王萊《推手》
最佳攝影:潘恆生《阮玲玉》
最佳剪輯:譚家明,奚傑偉《阿飛正傳》
最佳美術設計:張叔平《阿飛正傳》
最佳造型設計:張叔平《阿飛正傳》
最佳電影插曲:倫永亮《何日君再來》
最佳電影音樂:黃霑,戴樂民《武狀元黃飛鴻》
最佳錄音:陳偉雄《阿飛正傳》
最佳紀實報導片:《帝雉時代》,《玉山九千英尺-台灣鳥類開拓史末章》
動畫創意特別獎:《薛西弗斯的一天》

第廿九屆【金馬獎】(1992)
終身成就特別獎:何基明
最佳劇情片:《無言的山丘》
最佳導演:王童《無言的山丘》
最佳原著劇本:吳念真《無言的山丘》
最佳改編劇本:賴聲川《暗戀桃花源》
最佳男主角:成龍《警察故事III超級警察》
最佳女主角:陳令智《浮世戀曲》
最佳男配角:顧寶明《暗戀桃花源》
最佳女配角:顧美華《浮世戀曲》
最佳攝影:李德成《霧都情仇》
最佳剪輯:張耀宗,張嘉輝《警察故事III超級警察》
最佳美術設計:李富雄《無言的山丘》
最佳造型設計:李富雄《無言的山丘》
最佳動作指導:程小東,元彬《新龍門客棧》
最佳電影音樂:黃舒駿《青少年哪吒》
最佳電影歌曲:黃霑《黃飛鴻之II男兒當自強》
最佳錄音:杜篤之,楊靜安《少年耶,安啦》
最佳紀實報導片:《小鷿鷈》
評審特別獎:《學仙記》

第三十屆【金馬獎】(1993)
終身成就特別獎:黃卓漢
最佳劇情片:《喜宴》
最佳紀錄片:《喜宴》
最佳導演:李安《喜宴》
最佳原著劇本:馮光遠,李安《喜宴》
最佳改編劇本:胡大為,鄧碧燕,林紀陶,於仁泰《白發魔女傳》
最佳男主角:成龍《重案組》
最佳女主角:吳家麗《赤裸的誘惑》
最佳男配角:郎雄《喜宴》
最佳女配角:歸亞蕾《喜宴》
最佳攝影:李屏《戲夢人生》
最佳剪輯:張耀宗《重案組》
最佳美術設計:葉錦添,李偉明,楊

C. 一部港台老電影稻草人扎,一幫女的聽你的話

《夏日福星》(1985)
導演director:洪金寶
主要演員洪金寶、成龍、元彪、劉德華、關之琳、曾志偉、午馬、馮淬帆、苗僑偉、岑建勛、吳耀漢、胡慧中、關之琳
劇情簡介
洪金寶、馮淬帆、苗僑偉、曾智偉、吳耀漢、胡慧中等人,放大假隨旅行團去泰國遊玩,突然接到曹警司的通知,富商馬先生被殺,要求他們火速回香港,協助調查此案。在這時,有三個殺手來到香港,要殺馬先生的女友關之琳和同此案有關的商人劉滅口。為保護二人,胡慧中讓關之琳住進五福星家中以便保護;成龍、劉德華二人負責保護商人,由元彪和胡慧中留在關之琳家中引殺手上鉤,可惜被殺手識破。在保護商人外出時成、劉二人中計,商人被殺,此時關之琳與五福星也遭到殺手追殺,關鍵時刻,成龍與元彪趕到與殺手展開了一番激斗

D. 台灣拍過幾部電影

拍過N部
海角七號現在在台火得很

E. 誰能作些台灣導演王童的電影《稻草人}的電影的影評

稻草人》:荒誕的歷史和歷史的荒誕

看過一部好的電影(起碼合自己的口味),會讓自己興奮好久,躲避在心中積壓著的陰翳和不快也會迅速消散不見。幾天前一個晚上的夢弄得白天的我昏昏脹脹的,血雨腥風的季節,我如流浪於城市中的單身漢,在傳單與殺戮中穿行,生命脆如薄紙,莫名的恐懼擴散整個無緒的夜晚。我好像經歷了槍林彈雨和世事滄桑的老人,花費寶貴的青春去回味曾經遺忘或記得的過往,但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映現。記得早晨驚醒,唯一的念頭就是「祝願世界永遠和平」,彷彿下意識地被人放置到「遙遠」的戰爭年代或許是現在的我突然碰到了充滿戰爭的歷史,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的我來說,這也許應該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有關於戰爭的想像都來源於文字書寫的歷史書和相應的戰爭題材的電影,戰爭如同安靜的歷史名詞舒心地躺在從戰爭中獲得勝利的利益者們編寫的回憶錄中或者二維的屏幕裡面,生活於相對和平的季節里的我有時候甚至會「天真」地渴盼戰爭的到來,這種青春期中蘊涵著的類似英雄主義的理想與沖動曾多次鼓動我做著在打仗中發泄和充當英雄的夢,可是在真正的戰爭夢中,那個我卻為之顫栗,邊扭頭邊奔跑的形狀成為夢醒之後被現實的我嘲笑的委瑣和狼狽,好像並沒有遇到危險和死亡,但整個氛圍讓我產生了生命的畏懼而不是英雄式的凜然(「刀架到脖子上」的借口成為現代人保存生命苟活下去的理由)。這樣季節的一個奇怪的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它究竟預示著什麼,或許它根本就沒有什麼含義,可是我不想用「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的狡辯迎合思考的懶惰。幸運地是從昨天看的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答案,也許僅僅是說服自己的一種解釋或理解的方式和可能。

王童,一名我們不是很熟悉的台灣導演,在看過他的《稻草人》之後,我似乎覺得他或許是台灣導演史中被缺席或忽略的導演(不過,這也沒關系,對於熟悉各種歷史的人來說,被同時代的人所「遺漏」的很可能成為後世的大師,而後世的人也極其願意「挖掘」這樣的大師來彌補當下的學術空白或藉此說明前人的麻木),至於名次排列上的事情,非我輩所能言語和拍板,按照詩人臧棣的說法,這樣的事情應該交給歷史來做(似乎歷史就天然地成了公平的上帝,是上帝真的如此還是我們束手無策之後的暫時擱置呢),我在此就不饒舌了。《稻草人》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它輕易地把嚴肅的戰爭時代用非常荒誕的筆法呈現出來,固然沒有了沉重或者直接表面的深刻,但在戲噱裡面卻無不張顯著慘烈和可悲。與其說它告訴(傳達)了我們一個荒誕的歷史圖景,不如說它呈現了歷史的一種荒誕。

可愛的稻草人開門見山,向我們講述它所知道的事情,因為它相信或在它的草包腦袋看來,周圍的人和它一樣,「穿同樣的衣服,做同樣的夢,等待同樣的明天」。聰明的導演把攝影機藏在永遠不會說謊的稻草人後面(連話都不會說,當然也不會說謊了),神采飛揚的故事和故事誕生的時代被輕易地用恰似真實的口氣和誇張的鏡頭呈現出來,而稻草人恰恰成了敘述「荒誕」的合法人。

阿發和闊嘴由於母親用牛糞辛勤地滋潤不得不患上色盲成為准健康的殘疾人,從而幸運地逃脫為天皇打仗的神聖責任,幸福地得以生活在鄉下。閉塞的環境在日本人的治理下顯得井井有條,沒有日本人的屠殺因為沒有游擊隊反抗或者說沒有先覺的人領導人民打日本鬼子,除了渾身「長著長毛而且生殖器很大」(日本教官向村裡的婦女描述妖魔化的美國鬼子)的美國人的飛機偶爾光顧這里給他們送來可以換來海魚的定時炸彈之外也沒有血腥的槍炮,當然更不會出現什麼犧牲除了被征去上南洋打仗的陣亡者。導演把日常的生活全部配合上輕松愉快地音樂以渲染敘事的情緒和節奏,搞笑的場面令觀眾暫時麻痹於這些發生在殘酷戰爭時期的平靜生活。從影片在輕昂的日本軍歌伴奏下當地人從日本軍人手中庄嚴地交還幾個戰死士兵骨灰盒的儀式開始,帶有滑稽的表演和音樂基本上始終伴隨整部影片。顯然相對沉重的題材被導演用極為荒誕的手法或視角表現出來,苦難與悲慘的眼淚被無意識的微笑替代,除了貧困的辛酸人們似乎找不到通常電影和歷史書中所敘述的戰爭的影子,沒有反抗和沖突,更不要說敵我矛盾和斗爭了。可是它所指涉的戰爭的慘烈卻似乎沒有因為外在的荒誕形式而絲毫減弱,每一個畫面背後無不烙上戰爭或被佔領的影子。

阿發和闊嘴的妹妹水仙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男人在新婚第二天就應征入伍了,嶄新的新娘服好像還沒從身上脫下來,丈夫就被炸死了,可憐的水仙成了瘋癲的寡婦,身上依然穿著結婚時的紅衣服。在綠色田野中飛舞的紅衣袖,如同死亡的幽靈一樣不時地出現在美麗的畫面上,成為一個戰爭受害者的象徵符號。有意思的是,阿發和闊嘴在地里揀到的美國飛機扔的定時炸彈卻被愚蠢地放在了水仙的房間里,一個瘋女人與一個和炸死她男人一樣威力的炸彈睡在一起,這樣無意識嬉鬧(胡鬧)的情景裡面分明是虛構出的巧合為了來營造強烈的悲劇。水仙的存在如同搖曳在昏夜中不熄的虛燈對於整部電影一直是一個不安而恐怖的因素,導演沒有利用她的瘋癲來創造喜劇效果,顯然她成為一個認真存在的指稱物。我清醒地記得她唯一沒有大吼大叫地出現在片子里的鏡頭就是黑夜裡在他家抓住一個偷吃糧食的逃兵,他說自己剛結婚就被抓走了,並不是他不願意為天皇效力,他用沙啞的聲音演唱在軍部學會的日本軍歌來證明對天皇的忠誠,而是實在舍不下已經懷孕的妻子,善良的阿發一家拿出本來已經拮據的食物給他吃,昏暗的環境里水仙死死地盯著渾身贓兮兮的逃兵,雙手驚恐地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她對於這樣一個熱鬧的場面保持了一刻的安寧,也許逃兵的衣服讓她想起了新婚的丈夫,我覺得這是整個影片唯一正面流露出的悲慘的鏡頭。

片子中讓我尤為感到親切和安慰的是反襯出的中國農民身上的天真質朴與純潔的善良,這也許是任何文化都無法改變和變更的通過幾千年農業文化所培育出的和大地一樣實朴的性情。阿發的老闆(不知道這里的老闆是不是僅僅代表對城裡人的稱呼)也是親戚(老闆的妻子和阿發的妻子是姐妹),為了躲避戰亂從城裡跑到阿發家裡來住,本來已經窮的難以溫飽的阿發一家卻用最好的飯菜(特意賣了一條魚)來招待客人,熱情地安排老闆一家在家裡住下,那份質朴的溫情依然保留如今大陸的農村習俗中,而從城裡來的老闆卻在沒有和阿發兄弟商量的情況下就把他們的地賣給了糖廠(或許地是老闆的,可是這些地卻是阿發兄弟一家的命根子)。當老闆把賣地的事情告訴正在田間耕種的阿發與闊嘴時,導演用了一個中遠鏡頭,三個人被放在同一個鏡框里,左邊老闆平和地站在地埂上,右邊的兩兄弟垂著頭立在地里,遠處是霧蒙蒙的大山,天也很昏暗,整個畫面壓抑的很,是片子里少有的灰暗的色調,彷彿戰爭的壓力都沒有給他們帶來過多的恐懼,而剝奪他們的土地卻如同斷了他們的命根。

從片子里我們看不到任何關於國家或民族的虛構,農民像往常一樣進行著基本的生活,似乎不管有誰來統治,地總要種,飯總要吃,打仗也必定要來捉壯丁,不管替國民黨打日本人,還是替日本人進行大東亞戰爭,對於閉塞安詳的農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打仗的名譽不一樣,一個可能帶上民族存亡的耀眼的英雄,一個可能為了天皇效忠,同樣的光榮獎章農民是分不出它們非此即彼的區別的,或許正如阿發所說,打仗回來換來的獎旗連做一個內褲都不夠。這不是說明他們沒有覺悟或不高尚,而是在生存與虛幻的榮譽面前,也許內褲比獎旗更實在(盡管內褲在某種程度上也關涉榮譽與文明,估計我們的老祖宗是不穿內褲的,現在穿上似乎也是文明擴張與全球化的結果吧)。日本人動員農民打美國和進行大東亞戰爭,是打著天皇的旗號,和我們起來反抗日本鬼子的侵略似乎不是同一性質的概念,但同樣激昂振奮的宣傳,卻不自覺地喚起人們為什麼什麼而就怎樣的激情與亢奮。它們的效果是一樣的,無非把更多的人納入到戰爭的游戲裡面,使每一方都以充滿正義的勇氣來殲滅所謂的另一方的「敵人」,渺小的士兵或者被徵兵的農民不過是根據地域(受誰統治和管理,當然地域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與民族是暗合的)來不自覺或不受支配地劃分到不同的戰爭序列中,他們的犧牲和田裡的麻雀一樣隨意平常。如果我們採用正義與法西斯相對立的視角判斷,台灣人民被日本徵兵進行東亞戰爭顯然是助紂為孽的行為,可是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一個個參軍的人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所造成的悲傷後果似乎無法用鮮明的價值判斷來衡量,在我看來,無論戰爭中的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人類來說都是一種罪惡。盡管有時候「以惡報惡」的方式成為正義事業的合法化,但報復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對罪惡者的「模仿」。

對於生存在中國和日本之間的台灣來說,似乎其地理位置的尷尬和曖昧造成了雙方對峙的跳板或犧牲品,在兩者的爭奪當中,成為利用的砝碼和改造的對象。其實,從片子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文明的滲透力。在台灣被日本佔領的相對穩定的五十年裡,日化的教育和文化的浸染,使台灣幾乎成為一個准日本化的地區。在影片中,當地的「大人」(管理村民的長官)是日本人,孩子從小受的教育也是用日語進行的,甚至出現了孩子改日本名字的事情。在一次老師的訓教中,我們看到了教員讓一個孩子用放大鏡對准太陽然後把白紙點燃,從而闡發天皇如太陽一樣無時不刻地照耀著我們,而我們只有像放大鏡一樣團結起來,才能發揮更大的能量。如此誘人的國民教育,無非是為極權時代的統治打好基本的精神堡壘,而人民在這種汁液的培養中不自覺地就被形塑成可以打著光榮的旗號輕易利用的質料。這樣的方式在任何極權的社會文化中都能找到,只是日本在形塑「大和民族」時借用了強有力的不會輕易就被推翻的「天皇」,而不是現實的領袖或虛幻的天堂,事實證明天皇要比希特勒比斯大林更有歷史的魅力。

片子最後一個荒誕的故事就是阿發兄弟在大人的帶領下去鎮上的治安所送在地里揀到的定時炸彈的事情。導演當然不會讓炸彈在路上爆炸產生悲慘的結局,而是非常聰明地讓他們在治安所長官的逼迫下把炸彈仍到海里然後爆炸,固然他們沒有領到任何獎品,卻意外地得到了許多炸死的死魚(浮在水面上的魚誇張地多,就像《濃情巧克力》裡面使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處理眼淚曬干變成鹽的故事一樣浪漫),他們同樣滿載而歸。伴著他們一家人在昏黃的燈光下幸福地吃魚的情景,阿發的母親發出了良好的期盼「如果美國人能三兩天就轟炸一次就好了,那麼我們天天都有魚吃了」,映現的燈光逐漸變小變小,消失在黑暗裡,片子結束。

《稻草人》曾經被姜文大加贊賞,據說在他的新片《鬼子來了》裡面有好多借鑒《稻草人》的地方。我想王童的獨特之處在於用這樣一種不是很嚴肅很沉痛的方式來對待可以很煽情地觸動民族情緒的戰爭題材電影的姿態和視角,也就是說使用了另外一種講述戰爭的故事的方式。我們發現它的戲噱和荒誕的處理絲毫沒有掩蓋指涉和批判的力量,甚至比直接呈現帶來更多鮮活的東西。盡管它不是歷史的真實,也不帶有強烈的訴述的願望,但卻能啟發人的想像,看到更多被歷史書以及通常行述歷史的方法所遮蔽的更真實的「情感」,這里的「情感」不僅僅指個人的情緒,而是對歷史對過去事情的一種感情,就是說我們不應把歷史看作冷冰冰的可以被隨便玩弄的「橡皮泥」,而應抱有對待人一樣的感情來看待歷史,也就是錢穆先生在《國史大綱》前言中所提到的「溫情的理解」的態度。所以,我覺得王童在《稻草人》中的敘述很有張力或快感。

如果我們可以發揮聯想的話,類似的情景似乎在國外的一些影片中可以找到知音。1987年,英國導演布爾曼拍攝了《希望與光榮》,採用兒童的視角看待二戰期間被德軍轟炸下的倫敦的情景,由於孩子沒有過多意識形態的影響,所以戰爭在他們眼裡可能會有許多好玩的事情發生,比如到廢墟里揀彈殼(當然沒有《稻草人》中的孩子用籮筐揀炸彈那麼誇張,也沒有阿發兄弟運送炸彈而大獲海魚那麼神奇),比如一個跳傘飛行員的降落引起孩子和居民的好奇等等,似乎電影的殘酷消解在無聲無息的日常生活中,沒有血液出現的戰爭同樣擁有了悲慘的力量(不知道姜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有沒有從這里獲得有利的借鑒)。1991年義大利導演加布里埃爾·薩爾瓦托雷導的《地中海》把幾個士兵放逐到偏僻的希臘小島上,沒有戰斗的士兵和當地人幸福相處,好像同樣也把殘酷的二戰賦予了許多荒誕和浪漫的故事。這種敘述上的策略,在某種程度上反抗了主流話語重述歷史的方式,給我們帶來了另一種充滿歡樂或日常溫情的戰爭想像,但決不是粉飾而是和正面反映一樣的理解。

回到文章的開頭,夢中戰爭的情景或許也可以看作感受戰爭的一種方式,戰爭或說歷史對於我們的感覺,可能更多地是一種感情或者它們給我們某種可親的想像和氛圍,而不是被理性和考證確定下來的實證的復現與干癟癟的實錄。對於歷史的記憶也不光光是通過嚴正的推理或者宏偉的國家敘述所勾畫出來的威嚴,而應該擁有自己個人的讀解甚至虛構在裡面,因為這樣的歷史才有鮮艷的活力。荒誕的歷史也許只是一種歷史的存在,而歷史的荒誕卻是我夢中依稀的記憶。

F. 關於稻草人的電影,叫什麼名字

就是《驚心食人族2》,Jeepers.Creepers.2.2003
傳說中那隻長著蝙蝠翅膀的食人怪物又復甦了,它每隔23年就會從休眠中醒來,開始吃一頓長達23天的、以人類為主菜的饕餮大餐……

一隊剛剛拿到郡高中籃球冠軍的金牌校隊坐著大巴車凱旋,同行的除了意氣風發的隊員和教練們,還有球隊的經理人,球員的朋友和一群漂亮活躍的啦啦隊姑娘。大巴開上九號高速公路不久就突然蹊蹺地拋錨了,司機束手無措,想步行求援吧,九號公路周圍又實在是僻靜荒涼,連個電話都找不到。不得已,所有人只好待在汽車內就地等待。

很快,天黑了下來,百無聊賴的年輕人們不甘心在這里無望地一直等下去,於是開始有人不顧教練的警告擅自行動,於是噩夢開始了,落單的隊員們被黑暗中宛如魔鬼一樣急速飛過的怪物攻擊並掠走,很快,這個被困的群體就意識到,他們已經落入了傳說里食人族設下的陷阱,集體成為了這個正在覓食期的食人怪物覬覦的美味佳餚了。所有人當然不甘心就這么被怪物吃下肚子,但是食人族彷彿暗夜幽靈一般,它神出鬼沒移動迅速,而占據著致命的空中優勢,為了活命,年輕人們必須先跨越自身的恐懼和怯懦,然後所有人團結一致和它進行殊死的纏斗,方能求得一線生機……

G. 從哪裡看台灣的電影稻草人

網上能搜到的

H. 急求關於電影稻草人和推手的影評 謝謝

《稻草人》:荒誕的歷史和歷史的荒誕

看過一部好的電影(起碼合自己的口味),會讓自己興奮好久,躲避在心中積壓著的陰翳和不快也會迅速消散不見。幾天前一個晚上的夢弄得白天的我昏昏脹脹的,血雨腥風的季節,我如流浪於城市中的單身漢,在傳單與殺戮中穿行,生命脆如薄紙,莫名的恐懼擴散整個無緒的夜晚。我好像經歷了槍林彈雨和世事滄桑的老人,花費寶貴的青春去回味曾經遺忘或記得的過往,但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映現。記得早晨驚醒,唯一的念頭就是「祝願世界永遠和平」,彷彿下意識地被人放置到「遙遠」的戰爭年代或許是現在的我突然碰到了充滿戰爭的歷史,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的我來說,這也許應該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有關於戰爭的想像都來源於文字書寫的歷史書和相應的戰爭題材的電影,戰爭如同安靜的歷史名詞舒心地躺在從戰爭中獲得勝利的利益者們編寫的回憶錄中或者二維的屏幕裡面,生活於相對和平的季節里的我有時候甚至會「天真」地渴盼戰爭的到來,這種青春期中蘊涵著的類似英雄主義的理想與沖動曾多次鼓動我做著在打仗中發泄和充當英雄的夢,可是在真正的戰爭夢中,那個我卻為之顫栗,邊扭頭邊奔跑的形狀成為夢醒之後被現實的我嘲笑的委瑣和狼狽,好像並沒有遇到危險和死亡,但整個氛圍讓我產生了生命的畏懼而不是英雄式的凜然(「刀架到脖子上」的借口成為現代人保存生命苟活下去的理由)。這樣季節的一個奇怪的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它究竟預示著什麼,或許它根本就沒有什麼含義,可是我不想用「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的狡辯迎合思考的懶惰。幸運地是從昨天看的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答案,也許僅僅是說服自己的一種解釋或理解的方式和可能。

王童,一名我們不是很熟悉的台灣導演,在看過他的《稻草人》之後,我似乎覺得他或許是台灣導演史中被缺席或忽略的導演(不過,這也沒關系,對於熟悉各種歷史的人來說,被同時代的人所「遺漏」的很可能成為後世的大師,而後世的人也極其願意「挖掘」這樣的大師來彌補當下的學術空白或藉此說明前人的麻木),至於名次排列上的事情,非我輩所能言語和拍板,按照詩人臧棣的說法,這樣的事情應該交給歷史來做(似乎歷史就天然地成了公平的上帝,是上帝真的如此還是我們束手無策之後的暫時擱置呢),我在此就不饒舌了。《稻草人》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它輕易地把嚴肅的戰爭時代用非常荒誕的筆法呈現出來,固然沒有了沉重或者直接表面的深刻,但在戲噱裡面卻無不張顯著慘烈和可悲。與其說它告訴(傳達)了我們一個荒誕的歷史圖景,不如說它呈現了歷史的一種荒誕。

可愛的稻草人開門見山,向我們講述它所知道的事情,因為它相信或在它的草包腦袋看來,周圍的人和它一樣,「穿同樣的衣服,做同樣的夢,等待同樣的明天」。聰明的導演把攝影機藏在永遠不會說謊的稻草人後面(連話都不會說,當然也不會說謊了),神采飛揚的故事和故事誕生的時代被輕易地用恰似真實的口氣和誇張的鏡頭呈現出來,而稻草人恰恰成了敘述「荒誕」的合法人。

阿發和闊嘴由於母親用牛糞辛勤地滋潤不得不患上色盲成為准健康的殘疾人,從而幸運地逃脫為天皇打仗的神聖責任,幸福地得以生活在鄉下。閉塞的環境在日本人的治理下顯得井井有條,沒有日本人的屠殺因為沒有游擊隊反抗或者說沒有先覺的人領導人民打日本鬼子,除了渾身「長著長毛而且生殖器很大」(日本教官向村裡的婦女描述妖魔化的美國鬼子)的美國人的飛機偶爾光顧這里給他們送來可以換來海魚的定時炸彈之外也沒有血腥的槍炮,當然更不會出現什麼犧牲除了被征去上南洋打仗的陣亡者。導演把日常的生活全部配合上輕松愉快地音樂以渲染敘事的情緒和節奏,搞笑的場面令觀眾暫時麻痹於這些發生在殘酷戰爭時期的平靜生活。從影片在輕昂的日本軍歌伴奏下當地人從日本軍人手中庄嚴地交還幾個戰死士兵骨灰盒的儀式開始,帶有滑稽的表演和音樂基本上始終伴隨整部影片。顯然相對沉重的題材被導演用極為荒誕的手法或視角表現出來,苦難與悲慘的眼淚被無意識的微笑替代,除了貧困的辛酸人們似乎找不到通常電影和歷史書中所敘述的戰爭的影子,沒有反抗和沖突,更不要說敵我矛盾和斗爭了。可是它所指涉的戰爭的慘烈卻似乎沒有因為外在的荒誕形式而絲毫減弱,每一個畫面背後無不烙上戰爭或被佔領的影子。

阿發和闊嘴的妹妹水仙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男人在新婚第二天就應征入伍了,嶄新的新娘服好像還沒從身上脫下來,丈夫就被炸死了,可憐的水仙成了瘋癲的寡婦,身上依然穿著結婚時的紅衣服。在綠色田野中飛舞的紅衣袖,如同死亡的幽靈一樣不時地出現在美麗的畫面上,成為一個戰爭受害者的象徵符號。有意思的是,阿發和闊嘴在地里揀到的美國飛機扔的定時炸彈卻被愚蠢地放在了水仙的房間里,一個瘋女人與一個和炸死她男人一樣威力的炸彈睡在一起,這樣無意識嬉鬧(胡鬧)的情景裡面分明是虛構出的巧合為了來營造強烈的悲劇。水仙的存在如同搖曳在昏夜中不熄的虛燈對於整部電影一直是一個不安而恐怖的因素,導演沒有利用她的瘋癲來創造喜劇效果,顯然她成為一個認真存在的指稱物。我清醒地記得她唯一沒有大吼大叫地出現在片子里的鏡頭就是黑夜裡在他家抓住一個偷吃糧食的逃兵,他說自己剛結婚就被抓走了,並不是他不願意為天皇效力,他用沙啞的聲音演唱在軍部學會的日本軍歌來證明對天皇的忠誠,而是實在舍不下已經懷孕的妻子,善良的阿發一家拿出本來已經拮據的食物給他吃,昏暗的環境里水仙死死地盯著渾身贓兮兮的逃兵,雙手驚恐地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她對於這樣一個熱鬧的場面保持了一刻的安寧,也許逃兵的衣服讓她想起了新婚的丈夫,我覺得這是整個影片唯一正面流露出的悲慘的鏡頭。

片子中讓我尤為感到親切和安慰的是反襯出的中國農民身上的天真質朴與純潔的善良,這也許是任何文化都無法改變和變更的通過幾千年農業文化所培育出的和大地一樣實朴的性情。阿發的老闆(不知道這里的老闆是不是僅僅代表對城裡人的稱呼)也是親戚(老闆的妻子和阿發的妻子是姐妹),為了躲避戰亂從城裡跑到阿發家裡來住,本來已經窮的難以溫飽的阿發一家卻用最好的飯菜(特意賣了一條魚)來招待客人,熱情地安排老闆一家在家裡住下,那份質朴的溫情依然保留如今大陸的農村習俗中,而從城裡來的老闆卻在沒有和阿發兄弟商量的情況下就把他們的地賣給了糖廠(或許地是老闆的,可是這些地卻是阿發兄弟一家的命根子)。當老闆把賣地的事情告訴正在田間耕種的阿發與闊嘴時,導演用了一個中遠鏡頭,三個人被放在同一個鏡框里,左邊老闆平和地站在地埂上,右邊的兩兄弟垂著頭立在地里,遠處是霧蒙蒙的大山,天也很昏暗,整個畫面壓抑的很,是片子里少有的灰暗的色調,彷彿戰爭的壓力都沒有給他們帶來過多的恐懼,而剝奪他們的土地卻如同斷了他們的命根。

從片子里我們看不到任何關於國家或民族的虛構,農民像往常一樣進行著基本的生活,似乎不管有誰來統治,地總要種,飯總要吃,打仗也必定要來捉壯丁,不管替國民黨打日本人,還是替日本人進行大東亞戰爭,對於閉塞安詳的農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打仗的名譽不一樣,一個可能帶上民族存亡的耀眼的英雄,一個可能為了天皇效忠,同樣的光榮獎章農民是分不出它們非此即彼的區別的,或許正如阿發所說,打仗回來換來的獎旗連做一個內褲都不夠。這不是說明他們沒有覺悟或不高尚,而是在生存與虛幻的榮譽面前,也許內褲比獎旗更實在(盡管內褲在某種程度上也關涉榮譽與文明,估計我們的老祖宗是不穿內褲的,現在穿上似乎也是文明擴張與全球化的結果吧)。日本人動員農民打美國和進行大東亞戰爭,是打著天皇的旗號,和我們起來反抗日本鬼子的侵略似乎不是同一性質的概念,但同樣激昂振奮的宣傳,卻不自覺地喚起人們為什麼什麼而就怎樣的激情與亢奮。它們的效果是一樣的,無非把更多的人納入到戰爭的游戲裡面,使每一方都以充滿正義的勇氣來殲滅所謂的另一方的「敵人」,渺小的士兵或者被徵兵的農民不過是根據地域(受誰統治和管理,當然地域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與民族是暗合的)來不自覺或不受支配地劃分到不同的戰爭序列中,他們的犧牲和田裡的麻雀一樣隨意平常。如果我們採用正義與法西斯相對立的視角判斷,台灣人民被日本徵兵進行東亞戰爭顯然是助紂為孽的行為,可是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一個個參軍的人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所造成的悲傷後果似乎無法用鮮明的價值判斷來衡量,在我看來,無論戰爭中的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人類來說都是一種罪惡。盡管有時候「以惡報惡」的方式成為正義事業的合法化,但報復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對罪惡者的「模仿」。

對於生存在中國和日本之間的台灣來說,似乎其地理位置的尷尬和曖昧造成了雙方對峙的跳板或犧牲品,在兩者的爭奪當中,成為利用的砝碼和改造的對象。其實,從片子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文明的滲透力。在台灣被日本佔領的相對穩定的五十年裡,日化的教育和文化的浸染,使台灣幾乎成為一個准日本化的地區。在影片中,當地的「大人」(管理村民的長官)是日本人,孩子從小受的教育也是用日語進行的,甚至出現了孩子改日本名字的事情。在一次老師的訓教中,我們看到了教員讓一個孩子用放大鏡對准太陽然後把白紙點燃,從而闡發天皇如太陽一樣無時不刻地照耀著我們,而我們只有像放大鏡一樣團結起來,才能發揮更大的能量。如此誘人的國民教育,無非是為極權時代的統治打好基本的精神堡壘,而人民在這種汁液的培養中不自覺地就被形塑成可以打著光榮的旗號輕易利用的質料。這樣的方式在任何極權的社會文化中都能找到,只是日本在形塑「大和民族」時借用了強有力的不會輕易就被推翻的「天皇」,而不是現實的領袖或虛幻的天堂,事實證明天皇要比希特勒比斯大林更有歷史的魅力。

片子最後一個荒誕的故事就是阿發兄弟在大人的帶領下去鎮上的治安所送在地里揀到的定時炸彈的事情。導演當然不會讓炸彈在路上爆炸產生悲慘的結局,而是非常聰明地讓他們在治安所長官的逼迫下把炸彈仍到海里然後爆炸,固然他們沒有領到任何獎品,卻意外地得到了許多炸死的死魚(浮在水面上的魚誇張地多,就像《濃情巧克力》裡面使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處理眼淚曬干變成鹽的故事一樣浪漫),他們同樣滿載而歸。伴著他們一家人在昏黃的燈光下幸福地吃魚的情景,阿發的母親發出了良好的期盼「如果美國人能三兩天就轟炸一次就好了,那麼我們天天都有魚吃了」,映現的燈光逐漸變小變小,消失在黑暗裡,片子結束。

《稻草人》曾經被姜文大加贊賞,據說在他的新片《鬼子來了》裡面有好多借鑒《稻草人》的地方。我想王童的獨特之處在於用這樣一種不是很嚴肅很沉痛的方式來對待可以很煽情地觸動民族情緒的戰爭題材電影的姿態和視角,也就是說使用了另外一種講述戰爭的故事的方式。我們發現它的戲噱和荒誕的處理絲毫沒有掩蓋指涉和批判的力量,甚至比直接呈現帶來更多鮮活的東西。盡管它不是歷史的真實,也不帶有強烈的訴述的願望,但卻能啟發人的想像,看到更多被歷史書以及通常行述歷史的方法所遮蔽的更真實的「情感」,這里的「情感」不僅僅指個人的情緒,而是對歷史對過去事情的一種感情,就是說我們不應把歷史看作冷冰冰的可以被隨便玩弄的「橡皮泥」,而應抱有對待人一樣的感情來看待歷史,也就是錢穆先生在《國史大綱》前言中所提到的「溫情的理解」的態度。所以,我覺得王童在《稻草人》中的敘述很有張力或快感。

如果我們可以發揮聯想的話,類似的情景似乎在國外的一些影片中可以找到知音。1987年,英國導演布爾曼拍攝了《希望與光榮》,採用兒童的視角看待二戰期間被德軍轟炸下的倫敦的情景,由於孩子沒有過多意識形態的影響,所以戰爭在他們眼裡可能會有許多好玩的事情發生,比如到廢墟里揀彈殼(當然沒有《稻草人》中的孩子用籮筐揀炸彈那麼誇張,也沒有阿發兄弟運送炸彈而大獲海魚那麼神奇),比如一個跳傘飛行員的降落引起孩子和居民的好奇等等,似乎電影的殘酷消解在無聲無息的日常生活中,沒有血液出現的戰爭同樣擁有了悲慘的力量(不知道姜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有沒有從這里獲得有利的借鑒)。1991年義大利導演加布里埃爾·薩爾瓦托雷導的《地中海》把幾個士兵放逐到偏僻的希臘小島上,沒有戰斗的士兵和當地人幸福相處,好像同樣也把殘酷的二戰賦予了許多荒誕和浪漫的故事。這種敘述上的策略,在某種程度上反抗了主流話語重述歷史的方式,給我們帶來了另一種充滿歡樂或日常溫情的戰爭想像,但決不是粉飾而是和正面反映一樣的理解。

回到文章的開頭,夢中戰爭的情景或許也可以看作感受戰爭的一種方式,戰爭或說歷史對於我們的感覺,可能更多地是一種感情或者它們給我們某種可親的想像和氛圍,而不是被理性和考證確定下來的實證的復現與干癟癟的實錄。對於歷史的記憶也不光光是通過嚴正的推理或者宏偉的國家敘述所勾畫出來的威嚴,而應該擁有自己個人的讀解甚至虛構在裡面,因為這樣的歷史才有鮮艷的活力。荒誕的歷史也許只是一種歷史的存在,而歷史的荒誕卻是我夢中依稀的記憶。

李安作品《推手》,推開愛

最近的李安很紅,《斷臂山》繼《卧虎藏龍》後讓他再一次揚眉吐氣。那個中年男人總是在鏡頭前面帶笑容,很和善的樣子,雖然偶爾也吐露一些不顧後果的言辭,可他畢竟是位很有魅力的男人。從《推手》打響他的頭炮開始,他幾乎沒有輸過。《喜宴》,《飲食男女》,《卧虎藏龍》部部都問鼎國際獎項。他太幸運了,這種幸運也絕不是唾手可得的,他付出的努力是我們看不到的。

《推手》以一位從小練習太極拳的朱老先生被在美國當電腦工程師的兒子從中國內地接到美國後,與美國媳婦瑪莎在語言、生活方式上的矛盾為主題,探討了眾多移民美國的中國家庭所共同面臨的文化隔閡問題,以及老一代與後一代人在情感上的危機。朱老先生最後離開了兒子,自己去唐人街的餐館洗碗打工,惟一能給他一點安慰的是一位從台灣來的陳老太。他們有著頗為相似的經歷,都有著北京人自視過高的驕傲,並且帶到了美國這個五彩繽紛的國家。李安通過這兩位老人對故土的懷戀,表達了所有海外移民一種無法遏止的鄉愁。

郎雄是我這個年紀的孩子很不熟悉的老人,他的逝世更讓我們少了了解他的機會。李安似乎是很欣賞這個老人的,他的多部影片中都是和他合作的。他本色般的演出很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我對他的印象從《喜宴》就開始了,如今,像探秘一樣看《推手》里的他,很有一種親切感,因此對於片中的一切矛盾,我總是站在他的這邊。

以那樣激烈的方式選擇送父親去敬老院本身就是個錯誤,最後因為父親的病而作罷證明這樣的病根仍然存在。本來連我也覺得兩個老人在一起是很好的,他們至少可以彼此依靠,不再面對和忍受那些不要的沖突。然而,孩子們選擇這種方式來送走兩個老人是多麼殘忍的呀。就像郎雄跟兒子說的那樣,在文革混亂的年代,父親為了保護兒子,而錯過了保護自己的妻子,致使妻子去世,老人一直都活在自責中,這樣的父親對孩子沒有任何的虧欠,反而,孩子應該因此而給父親更多的關懷。買一所大房子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媳婦和公公間的文化差異太大,而兒子又不給與適當的引導,這樣的家庭矛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消除。我為老人痛心,這樣的兒子很讓人失望。盡管最後他醒悟了,那又說明什麼了,他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根,沒有找到根治的良方,矛盾還會爆發。我不知道老人搬出去會不會讓問題淡化,至少,最後兩個老人站在街邊的畫面,讓人覺得些許溫馨的同時也免不了痛心。

身邊有一個阿姨在美國多年,當然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不過和劇中人不同的是,她的丈夫也是個留美的學生,在生活和價值觀上,他們就避免了文化差異出現的那些不可調和的矛盾。阿姨有的時候也會接自己的父母過去玩,因為老人是一對的,所以自然也沒有郎雄所遇到的那些問題。這算是個很幸福的移民家庭,這樣的家庭太少了,我不知道美國這樣繁榮的社會背景下,有多少移民,不僅僅是中國的移民,遭遇著這樣那樣的心酸和悲哀。

李安似乎有很多次的故事都發生在美國,這也許和他受的教育有關。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太多我們看不到的東西,而他把那些他看到的用他感觸地方式放映給我們看,感謝他!

I. 求台灣電影 稻草人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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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介紹:《稻草人》是由王童執導,張柏舟、卓勝利、吳炳南、柯俊雄等共同主演的劇情片。

該片講述了在日殖末期的台灣,佃農陳發、陳闊嘴兩兄弟為了養活成群的孩子、耳聾的母親和發瘋的妹妹,背著炸彈向殖民政府邀功領賞的荒誕故事。

該片於1987年10月23日在中國台灣上映。

J. 一部在數字電視的電影台里播過的老電影,稻草人殺人的很血腥,腸子都被勾出來了,求電影名

好像是「驚心食人族」。。。有兩部,有一部裡面有那個怪物扮成稻草人殺了一個小孩兒,不知道你是不是說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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