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電影綠茶到底講了什麼
電影《綠茶》在張元的所有作品中當屬異類。一方面,這部改編自小說《水邊的阿狄麗雅》的影片沿用了原作簡單明了的情節框架。另一方面,它又一反原作頗為寫實,也是導演曾經擅長的敘述方式,轉而套用「雙重性格」的非現實公式來描摹這種情感,從而演繹出一段看似輕靈,卻難以理喻的情節。在這種落差中,導演張元的後現代轉向企圖依稀顯現。
首先,影片《綠茶》試圖構建一座消減了邏輯深度的平面迷宮。這種消減尤其體現在吳芳/朗朗的家庭前史與其性格成因的必然聯繫上。小說中母親入獄直接導致了朗朗「彈琴」掙錢的行為。顯然,這是一套沉重的「賣身救母」的符碼。而影片則有意迴避了這層因果關系的敘述,母親出獄了,朗朗卻沒放棄「彈琴」生活——沉痛的前史變成了彷彿可以「忘卻的紀念」,其直接後果就是使習慣於從情節邏輯尋求合理出口的觀眾走入了死胡同。
有趣的是,這座沿邏輯方向無法走通迷宮,卻為我們留下了「相似性」的地圖。事實上,影片又何嘗不是在「隱瞞」這張底片上不斷地作著安迪霍爾式的復制?只不過朗朗的父母,陳明亮和前女友,老方及其女友都因「真相暴露後的溝通失敗」各以暴力收場,並在似曾相識的一記耳光之後,充當了吳芳/朗朗和陳明亮「相親」的配景。這里,我們幾乎能看見在眾多愛情電影中曾一度流行過的拼貼風格,比如《愛情麻辣燙》或《花眼》。然而,影片卻也因此走入了自設的改編悖論,既然導演只是希望我們看到一張色彩鮮艷的裝飾畫,那麼這些配景上類同的暴力行為就不應該存在,或者說,應該用某種歡快的筆法塗抹起來,因為這些醜陋的褶皺時刻在若隱若現地充塞著故事主體,誘導著觀眾作徒勞的思考,並與導演的消減哲學互成矛盾。但如果真的抹掉了它們,那麼故事又將成為一個單色的殘片。
影片的另一個平面化特徵體現在女主人公的性格設置上。在小說中,朗朗和「我」是女主人公在母親出獄前後的兩種不同生活。而在片中,當吳芳輕描淡寫地將她母親回獄原因歸結為「不適應社會」時,便也自然而然地告訴我們她是這種「不適應」繼承者。對於母親,這種「不適應」是《肖申克救贖》中的「回獄」,對於她,則是《東邪西毒》式的「變臉」。近年來,「變臉」無疑已成為電影作品中城市人渴望溝通和自我保護的類型化內心寫照。影片毫不避諱地搬演了這一模式,卻忽略了這個模式本身就帶有「正-反-合」的關系,對其成因不作任何解釋,使吳芳和朗朗變成了同一個人在同一段時間內的不同臉譜——「不適應」最終被貼上了價格標簽,當作商品推向觀眾。
Ⅱ 電影《綠茶》講了什麼內容
講述了一個散發神秘清香的都市愛情故事。女碩士吳芳不停地相親,每次和男人約會時,她都要點一杯綠茶,她相信一個叫朗朗的女孩說的話:從一杯茶預測一個人的愛情。
陳明亮覺得這都是女孩子的胡說八道,他對綠茶沒有研究,但他自信對女人很有研究。他認為女人不外乎就兩類:森林型和羅馬型。在森林裡,你看見有無數條路、無數種可能,所以在森林型女人面前,男人容易迷路;而在羅馬型女人面前,男人容易迷失自己,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在另外的路上,正有多少人向著同一個目標進發。
吳芳和陳明亮,帶著各自對愛情的理解,各自隱蔽的愛情經歷,開始了新的愛情角逐。但陳明亮很快發現,在這場角逐後面,卻有另一個人決定著他們的勝負,她就是神秘的朗朗。如果兩個人的世界是一個茶杯,陳明亮和吳芳是杯底的茶葉,而朗朗就是沖茶的水。水決定了茶葉旋轉的方向、交纏的方式和沉浮的節奏。
Ⅲ 哪位有電影綠茶的免費資源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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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是北京國安文化和北大華億影視文化聯合出品的一部愛情文藝電影,由張元導演、趙薇、姜文等主演影片講述了一個散發神秘綠茶清香的都市愛情故事該片於2003年8月18日正式上映並最終獲得900萬人民幣的票房 。
Ⅳ 《愛樂之城》到底好在哪裡如何評價
該片雖然故事比較老套,但是在視聽語言的呈現上,查澤雷導演使用了大量的裝置藝術,用色塊、幾何形狀以及光線的明暗區隔做出了明確的風格性特徵。在歌曲選擇上,也獨具匠心,用音樂來講故事。
影片以一個極具野心的大堵車+長鏡頭開場,隨後司機們紛紛下車開始歡快起舞,為影片奠定了整體基調。
米婭
米婭在餐廳做服務員工作,但是卻懷揣一個成為出色女演員兼劇作家的夢想。她傾盡心血努力尋找機會表演,但選角導演們對她的表演漠不關心。米婭為此經常面試卻屢屢碰壁。後遇見在酒吧彈奏爵士樂的塞巴斯蒂安,同樣的藝術理想使他們互相吸引,並成為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