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乾縣電影院開門了嗎
開門了。乾縣,隸屬陝西省咸陽市,位於咸陽市西部。根據查詢相關資料顯示,截止2022年9月22日乾縣屬於低風險常態化防控區,所有娛樂場所都已開業,乾縣電影院開門了。人員外出需要佩戴口罩,進入公共場所需要出示綠色健康碼。
B. 孝感市應城市中央廣場電影院今日有什麼電影
中央廣場歡樂國際影城五樓。看圖
1921,中國醫生,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燃燒少年的心,俑之城,革命者,再見汪先生,你好世界。
C. 電影院開門了!上影節來了!祝我們,觀影愉快
本文授權轉載自「陀螺電影」
編輯/冷狗
??配圖來自網路免費
商用素材,侵刪
是的,
電影院要回來了。
這句話,我們真的等了很久。
7月20日 開始,低風險地區電影院恢復開放營業。
上影節, 也緊接著官宣,7月25日,終相見。
本次上影節所設單元??
上影節片單, 請點擊文末 「閱讀原文」 查看
不過若按照百分之30%的上座率售票,這次大家 搶票,大概就像買彩票一樣了
關於附件里的 《中國電影發行放映協會電影放映場所恢復開放疫情防控指南》 ,我們來劃一劃重點??
在柏林、東京等電影節都入圍單元的 《第一次的離別》
也成為了復工後,第一部將上映的影片??
說了這么久,
到底 為什麼,電影院復工這么重要?
美國影評人寶琳·凱爾的傳記有一個非常適宜的名字—— 「黑暗人生」 (A Life in the Dark)。它描摹著她那坎坷波折的影評人生涯,也精確地框定了電影在她生命中的意義。
那是一個影評仍能發揮幾分力量的時代。在她的一生中,最寶貴的那些部分恰恰是在 影院的黑暗 中度過的。
投身影院里的黑暗,正是為了逃避前一種黑暗。
在我們身處的這片土地上,所有與電影有關的人們,也在等待著 從一種黑暗逃遁到另一種黑暗的時刻。
這個時刻終於來臨了。
我們終於可以回到影院那 令人安心的黑暗 之中。
終於可以與無數 因電影而熟悉的陌生人 一起,並肩凝望著那同一塊銀幕。
恰恰是黑暗顯出了白色的光幕,正像這些黑色文字的意義,也存在於白色的空餘處。
在這段漫長的歲月里,電影院從我們的生活中缺席了。對於許多人來說, 這種缺席似乎不是那麼重要。
電影可以是外出遊玩時的一種方案,也可以是與心儀之人接近的一種方式。
無論如何,它只是一個 可被替換的選項。
曾有部叫作《假如貓從世界上消失了》的電影——雖然這部貧乏的作品未能完全發揮出片名的潛力——類似的設問或許也可以應用到影院的缺席之中。
假如有一天,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 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假如貓從世界上消失了》
在其他的平行世界,銀幕或許會被替換成書架,座椅則化成了旋轉木馬,人們可以從別的地方尋求到娛樂與藝術的庇護所。
電影的不朽,對很多人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仍有將電影作為工作的人,或許他們不能接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或許他們只是選擇了性價比更高的任務,或許只是那間影院離家更近。
假如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 他們或許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停業半年,上海百麗宮百美匯影城的員工們苦中作樂,
改編翻唱了周傑倫的《MOJITO》
有人 援引大片的票房與明星的收入,諷刺電影從業者試圖復工的哭號。
有人 痛斥電影人格局太小,應以疫情為重,但全國各地的商場酒吧不少開放已久。
雖然這確實是個糟糕的行業,但與大多數行業一樣,它的繁榮與否、糟糕與否都與行業內部的大多數人無關。
他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他們只是和你我一樣的普通人。
微博上隨手一搜可見的這些艱辛,
才是99%電影從業者們的真實人生
大多數人是 檢票員、放映員、攝影師與錄音師......
而不是我們叫得出名字的導演與明星。正如賈樟柯在微博中所寫的那樣——
「100萬影院從業者也需要生存」。
賈樟柯在微博上的呼籲
疫情之後,我們目睹了許多 電影公司的衰亡 ,影院巨頭也在流媒體巨頭面前敗下陣來。
曾經人山人海的影院,如今只能在朋友圈裡販賣積壓的庫存零食。
影院低價賣飲料零食自救 via梨視頻
局外人們凝望著信息流,
思考著自己是否需要影院里的那種爆米花與薯條,他們也思考著自己是否還需要影院。
局內人們, 根本來不及思考。
電影新媒體日益萎縮,只能依靠院線電影之外的東西維持日常更新,這當然也意味著收入的銳減。
北漂電影人們,有些不得不回家去了。在數字背後, 被改寫的是人們的生活。
鳳凰電影曾發表過一篇文章,記錄了影院慘狀的某種剖面,題為——
《年底還不開業,沒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
《年底還不開業,沒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一文片段
無論在過去的哪一個節點,這句話都會成為某種天方夜譚。
但在2020年,它真的可以是事實。然而,2020年是如此玄幻,以至於這樣的事實似乎也不過是一粒微塵。
藝術電影、獨立電影的處境同樣艱難,我們一度失去了影院,也失去了屬於電影的節日。
上一次戛納電影節取消,還是1968年的「五月風暴」
今年5月的戛納小鎮,不復以往的人來人往
全球電影節系統的潰敗,讓許多電影作者沒有了容身之地,畢竟你實在很難在電影行業區分商業與藝術。創作者們望著自己投遞的電影節列表, 這些電影節不斷地延期,最終徹底取消。
我們仍能看到少許線上放映,但創作者們也失去了許多讓自己的作品走向市場的機會,還有拍攝自己的下一部電影的機會。
「每 一個演出 停止以後,後面都有 一個家庭 ,每一部 電影停掉 以後,都是一個藝術家的 藝術人生 被打折。一個電影演員、一個芭蕾舞演員、一個歌劇演員最絢爛的青春也就十年,停工一年就意味著10%的藝術人生打了折扣。」
張文宏如是說道——在「會議」這樣令人疲倦的活動中,也可以出現這樣的語句。
張文宏為影劇院復工發聲,via新浪電影
對於許多人來說,電影不僅僅是工作,也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假如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了,他們不知道是否也會一起消失。保羅·施拉德在訪談中直言, 如果再不能拍電影,自己的生命可能就快要燃盡了。
有些導演則顯得更溫和一些。 阿彼察邦 留下了一篇近乎小說的散文,在他的幻想中,人們在疫情之後愛上了慢電影;
阿彼察邦疫情期間的「慢電影」烏托邦
昆汀·塔倫蒂諾則化身影評人,沉浸在記憶中那些B級動作片里;
昆汀在疫情期間泄寫起了影評
阿莫多瓦寫出了一篇篇幽默動人的隔離日記。他們原本屬於影像的慾望與熱情,只能投注到這些文字之中 (點擊下圖可查看)
阿莫多瓦的新冠隔離日記
昆汀的文字在 緬懷過去, 而阿彼察邦的文字則在 思考未來。
讓他們陷入冥想的,不僅僅是創作電影的記憶,還有觀看電影的記憶。
他們也與我們一樣,是坐在電影院里的觀眾。他們也與我們一樣,等待著電影院的回歸。雖然他們等待的或許不是作為具體事物的影院,而是某種模糊的後疫情狀態,這狀態可能是回歸,也可能是突變。
影院很容易會被描繪成一種 宗教性的場所, 畢竟觀影是一種在特定空間內進行的羣體性活動。
一次在資料館看了戈達爾的《狂人皮埃羅》,在放映開始十餘分鍾後,仍有許多觀眾打著手電筒走進影院, 彷彿手舉著朝聖的火炬。
前排有些觀眾也已經 歪著頭昏睡過去, 沉溺在電影之神的聖光中。
在流媒體時代,影院彷彿已經成了一種屬於過去的產物。在一些強勢的論述中,影院已經成為了放在 「已死」 前面的新名字。
我們可以 在雲端看電影, 在雲端閱讀、撰寫電影評論。
在疫情期間,我們處於一種悖論般的狀態:期待著新媒介的革命,但同時也期待著舊空間的復歸。
不過,我們所期待的,更像是某種坐在影院里的狀態。
我們好像很難坐在影院之外的地方完整地看完一部電影, 家中的觀影往往會被另一塊更小的屏幕切割得支離破碎。
在影像過剩的時代,被特定時空切割的「電影」好像顯得更 莊重 一些。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 「我們去影院看場電影吧」不 再是某種閑散而隨意的邀請,而是一則嚴肅而認真的提議。
在某個更極端的時刻,去影院看一場電影,幾乎可以等同於 「去圖書館閱讀《荷馬史詩》」。
無論如何,
電影院終於要回來了。
我們無需再反復回憶自己在影院所看的上一場電影,也無需假設電影院從世界上消失的慘狀。
那些自願或非自願地為影院工作的人,也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軌跡上。
我們曾經需要習慣沒有影院的狀態,如今又需要 重新習慣擁有影院 的狀態了。
在這漫長的空白之後,影院之行被賦予了一種特別的意義。
影院復工,也只不過是電影業艱難重生的 第一步。
法國 獨立電影院開門後,客流量比去年同期下降了50%,西班牙和義大利更是下降80%到90%。 人們不想去電影院,上座率受限,又沒有好萊塢新片大片, 許多電影院情願等到八九月再開門。
而值得學習的 韓國 電影院,防護措施到位,充足本土新片上映,又配合了高效的宣發,和吸引觀眾回到電影院的優惠活動,一片看好。
讓人們安全地回到電影院,讓人們願意回到電影院,是復工之後的 兩大難題。
但只要成功復工了,即將來臨的困境,我想, 電影人們可以撐過去。
多數人取回了那個外出遊玩時的選項,少數人則重新擁有了那個可以停駐的海港,那條可以從一種黑暗遁入另一種黑暗的道路。
但無論是多數人還是少數人,都會在 銀幕亮起 的時候,忘記所有病毒的名字。
祝你,觀影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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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VISION畢業季影像展征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