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張藝興工作室辟謠,張藝興自出道以來都有哪些緋聞
張藝興工作室發表聲明稱「離組無檔期、使用特效面具」等信息純屬惡意造謠,張藝興也從未與網傳所謂「某特效公司」有過任何接洽。
近日,網曝張藝興離組無檔期,劇組要求使用特效面具代替張藝興拍戲。1月5日晚,張藝興工作室站出來發表了聲明。
早前張藝興做客韓國廣播節目《神童的深深打破》大膽向唐嫣表白,稱自己很喜歡她,引來眾多粉絲的關注。日前,電影《賞金獵人》主演李敏鎬、唐嫣共同出席「樂視生態共享之夜」活動唐嫣為新片宣傳發言時畫面竟然切到張藝興在台下專注地鼓掌。
張藝興他真誠,努力,有點呆,反射弧又很長,張藝興自出道以來一直都十分溫暖謙遜,那些不經意間表露出的暖心小舉動,正體現了一個人的素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相信張藝興的為人。
『貳』 最近被嘲的張藝興和歸國四子相比,資源能否趕超其他人
最近被嘲的孫藝興和歸國四子,相比資源,不可能趕超其他人,因為孫藝興,現在已經是挺火的一個演繹一人但是我感覺她一個人好像已經不是說出過太多的作品,再加上現在他已經不怎麼參加1些綜藝活動,感覺他的作品很少不太帶動大家,所以我感覺他們要是跟別的人相比,資源,好像沒有那麼多,能被大家記住,所以,他們不可能被趕超,和我的想法相同就採納吧。
『叄』 從天而降電影張藝興
2日,接連有微博網友爆料稱,EXO中國成員張藝興要參演電影《從天而降》。而就在1月30日,該片製作人魏楠曾於在微博在寫道:「臉刷差不多了,給面兒的、不給面兒的也都徹底把我的人品給考驗了一下,心力憔悴了......主創這塊終於定差不多了,歇兩天,春節後開機。」日期如此接近,更加讓大家猜測微博爆料的消息是否屬實。
此消息一經曝光,就引起網友和粉絲們的熱議,粉絲們紛紛表示期待和支持「不管真的假的,就是超級期待!」,「吳亦凡、鹿晗拍過電影,現在輪到張藝興了」?
據悉,《從天兒降》是章子怡第三次擔任製片人的電影作品。同時,憑借《小時代》系列電影入主「十億導演俱樂部」的郭敬明,也將擔任《從天兒降》的總監制。
『肆』 誰能給我一些exo私下的爆料,越多越好,親-----
12隻爆料足料
1 鹿晗喜歡沒有劉海的女孩 和吳世勛剛好相反
2 吳亦凡手機裡面全是英文歌
3 吳亦凡和鹿晗剛認識的時候關系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出道以後就變不是很熟的樣子
4 有一次排練的時候,有很多工作人員都在圍觀,然後鹿晗摔了,結果吳亦凡第一個飛快沖上去扶他,重要的是那時候吳亦凡離他最遠,這事應該工作人員都知道,老生常談了
5 朴燦烈台下真的沒那麼鬧騰,他在電視上看到過楊冪,被驚艷了。好像韓國愛豆都喜歡楊冪這種類型的,別拍我 ,至少我遇到不止一個了
6 問:kris性格怎樣的?答:外冷內熱,對粉絲很好,家人是底線,念舊,看著大大的個子,實際上還是一萌貨,最近越來越可愛,喜歡什麼事都自己扛著,對其他所有人都很好,也會有點小害羞,對自己的夢想和工作都很努力和認真,還有很多
7 吳亦凡和張藝興關系很好很好,在張藝興眼中吳亦凡是受
8 白賢自卑,公司還找他談過,安排他和朴燦烈多在一起,因為朴燦烈很自信,想借朴燦烈熏陶一下他
9 鹿晗的女神是老乾媽,萬能的下飯菜啊
10 吳亦凡不喜歡TAO對除了他以外的人撒嬌
11 朴燦烈是隊裡面吳亦凡的頭號粉絲,房間有吳亦凡海報...
12 韓國男生對姐姐都有種莫名的依賴感,所以對於成員都很喜歡在姐姐面前各種撒嬌賣萌像小孩一樣,但是TC四子給他們說 ,在中國弟弟是要保護姐姐的,把姐姐當妹妹看
13 有空牛鹿會劃酒拳,鹿晗教的,但是這廝太狡猾了,教一半,基本都是吳亦凡輸,然後輸的幫贏的洗內衣
14 練習生的時候有粉絲進來遇到他,就問說「歐巴,可不可以幫我要一張圭賢歐巴的簽名」,也不知道他聽懂沒,接過本子,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個飯愣住了
15 你們經常看見KAI睡不醒是因為他真的很累,舞蹈擔當不是好當的,自己要先學,還要多練,甚至有時候還要教成員
16 一位成員曾經說過 誰給他好吃的都是他哥 還一臉得瑟 你們猜是誰?
17 燦烈和世勛很喜歡來中國宣傳,每次來K隊最興奮的就是他兩
18 吳世勛有一次和白賢吵架,就脫口而出「小矮子」 ,然後燦烈就站起來說 「你說什麼?」 那場面太有愛,太逗了!白賢罵他「死瘦子」 還是啥的,工作人員都笑出翔了
19 基本上成員逗互相看過大家只穿內褲的樣子,除了個別高貴冷艷的
20 藝興腰傷犯了,都是鹿晗陪他 鍾仁腰傷犯了,都是白賢陪他而且看起來真挺痛苦的,我都心疼了
21 吳亦凡很排斥美瞳
22 真人比照片帥的: 吳亦凡 KAI 燦烈
23 其實朴燦烈不止咬過吳亦凡的肩膀,還咬過XX
24 見過這樣一個興桃場面
桃:「興哥 ,你幫我把XX拿過來一下」
興:「給」
桃 : 「不是XX是XX」
興 : 「將就了吧,懶得跑」
並且那兩種東西性質完全不同...
25 吳世勛給金鍾仁說用牛奶洗臉可以變白,還說什麼洗完再敷黃瓜,說了一大堆美白法,然後金鍾仁問「我真的很黑嗎?」
26 其實吳世勛和鹿晗私下還是挺好的,只是吳世勛最近找到新玩伴了... 你們知道是誰的
27 有一次朴燦烈叫吳亦凡陪他去買夜宵,吳亦凡太困了沒去,然後就他一個人去的,回來的時候膝蓋上好大一塊紅紅的,摔了。因為眼睛不好晚上看不清,吳亦凡自責了挺久...
28 金鍾仁從來不覺得自己黑,他只覺得是隊友太白了
29 公司已經找吳亦凡談過演戲的事了(沒有吻戲么有吻戲,凡是我的)
30 K隊普遍覺得中國的東西比韓國好吃太多,好奇TC四子在中國這么久怎麼不見胖
31 沒有人敢在仔鍋發火的時候多嘴,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恐怖..)
32 吳亦凡喜歡喝巧克力奶茶, 嘟嘟喜歡喝白水,KAI喜歡可樂和咖啡,燦烈喜歡喝旺仔,至於吳世勛大家都知道的...(巧克力奶茶今天開始你是我最愛)
33 TAO期待每一次染新發色的時候..
34 有一次玩游戲,吳亦凡輸了,讓他選一個人,一起拍一張裸上身,抱一起的照片,然後他就拍了,那照片現在還在他手機里 ,選的那個人就是你們說的那個...
35 鹿晗問吳世勛為什麼那麼喜歡喝奶茶,吳世勛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哥,你不喜歡嗎?」 鹿晗就被色誘了,答 「喜歡,喜歡 」 (露露你的爺們氣概呢)
36 那對CP,膩死人到有一次看見其中一個坐到另一個腿上,然後一直咬耳朵 ,還很自然的捏了臉... 完全熱戀中的摸樣,我第一次懷疑了對內成員姓取向(是誰呢,慢慢猜)
37 總是第一個知道吳亦凡手機密碼的人:張藝興最後總能千方百計弄到吳亦凡手機密碼的人: LUHAN (說明什麼呢)
38 吳亦凡最不喜歡吃的TC食物: 豬蹄 萵筍 (我也不愛吃)
39 張藝興最近天天上韓網,還各種留言回復,那邊的妹紙有福氣了,就是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我大TC妹紙這種敏銳的嗅覺
40 TAO身上的味道很香,絕對是名牌香水,但是我更喜歡吳亦凡的香水,原諒樓主對男生香水味有種痴戀(凡我也要聞)
41 燦烈在白賢哭的時候總會第一次抱住他 ,很溫暖(12隻個個暖男)
42 從那件事以後吳亦凡就格外關照燦烈的眼睛 ,像照相的時候把閃光燈關掉,燦烈的眼葯水都是他買的】
43 兩個舞蹈擔當都是渾身傷,下雨天就會痛,即使有時候他們表面很平常,在這里提醒下大家,下雨的時候最好不要推擠他們,不然很惱火
44 張藝興怕鬼,吳亦凡笑話他挺久的,但是他一個人的時候吳亦凡總會陪著他 (感動)
45 TAO花錢花得很快... 鹿晗其次
『伍』 EXO上過幾次快樂大本營,分別是那年。哪期。
EXO一共上過四次快樂大本營,分別是:
第一次:2012年06月09日那期,當時他們剛出道,只有EXO-M隊的六名成員去了,也就是吳亦凡、張藝興 、鹿晗、金鍾大、金珉錫、黃子韜六個人。
第二次:2012年07月21日那期,時值快本15周年,他們12個人出道後第一次在國內合體。
第三次:2013年07月06日那期,他們12個人以《狼與美女》和《咆哮》兩首主打的第一張正式專輯 《XOXO》回歸。
第四次:2014年07月05日那期,他們以《上癮》專輯為主打回歸,那時吳亦凡已經解約了,所以那一期只有11個人。
EXO(엑소),韓國男子團體,由成員金珉錫、金俊勉、張藝興、邊伯賢、金鍾大、朴燦烈、都暻秀、金鍾仁、吳世勛組成。2012年4月,EXO正式出道,發行首張迷你專輯《MAMA》。
2013年6月3日,發行首張正規專輯《XOXO》,銷量突破100萬張,並在2013年末的一系列頒獎典禮上取得全部大賞;同年,單曲《咆哮》被美國Billboard榜單選為2013最佳K-Pop音樂。
2014年5月7日,發行迷你專輯《中毒》;同年11月,在2014MAMA亞洲音樂盛典獲得最佳年度亞洲歌手、最佳男子團體、最佳專輯等四項獎項。
2016年06月09日,發行第三張正規專輯《EX』ACT》;同年12月2日,獲2016MAMA年度專輯獎、最佳男子團體獎以及最佳亞洲造型獎。
2018年1月,獲第32屆金唱片頒獎禮專輯部門本獎、PGA全球人氣獎。8月26日,參加日本夏日音樂節「a-nation 2018」。
『陸』 我需要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
非原創
他愛了他整整10年。
16歲,張藝興遇見吳亦凡一見鍾情,明明不是特別優秀的男生,卻讓他心如擂鼓。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吳亦凡衍生怎樣的感覺,沒錯——他是同性戀,讓很多很多男生感到惡心的一種人。他悄悄幫他帶早餐,在他彈鋼琴的時候站在教室外偷聽,偷偷打聽有關他的消息。
17歲,張藝興離開好朋友毅然選擇換班級,只為了離他更近更近一點。張藝興坐在吳亦凡的前面,吳亦凡喜歡沒事扯張藝興的頭發,每天他打直了背偶爾轉過身看吳亦凡睡覺的側臉,在他翻牆逃課幫他點到值日。
18歲,忙亂的高三階段,他仍會抽出時間聽吳亦凡彈鋼琴幫他值日。花了半年的時間存錢買了KENZO的香水送給他當生日禮物吳亦凡笑著說謝謝你,大喇喇的給了他一個擁抱。張藝興偷偷抄襲了他的志願拼了命的去努力。
19歲,他們畢業,全班唱歌一大群人起鬨。張藝興自以為的秘密卻幾乎被所有人看出來。他們把他簇擁著到他面前,吳亦凡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微微皺了一下眉,微不可見的動作卻被張藝興盡收眼底。他隨後笑笑說,拜託我們只是感情很好的兄弟你們沒事起什麼哄。張藝興只是微笑著什麼也沒說。第二天張藝興在火車站提著行李等他,面對他詫異的表情說嘿好巧。
20歲,張藝興蛻變成妖冶動人卻不艷麗刺目的養眼男生,追他的人源源不斷,溫柔的體貼的多金的可愛的嫵媚的善良的善解人意的多了去了。他沒有理由的拒絕依然陪在女友一日一換的他身邊,即使是以兄弟的名義留下。
21歲,張藝興在他生日那天抓住他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愛你。他怔了怔揮開張藝興的手踉踉蹌蹌地退後。他又笑著扶著吳亦凡哈哈說著我開玩笑呢我們都是男生我幹嘛要喜歡你啊哈哈你被嚇成這樣。他才鬆了一口氣。他把他扶回寢室,回去的路上眼裡幾乎快滲出眼淚。第二天又和他稱兄道弟。 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吳亦凡說你們試試吧,他說好。人生的第一場戀愛竟然是喜歡的讓他接受一個不愛的人,他的心是有些冷的,開始下意識疏離女生。後來他和那個女生和平分手,她實在受不了他心不在焉冷淡漠然,分道揚鑣前問他當初為什麼和她在一起,張藝興笑了笑,誰讓吳亦凡對我提了要求呢。
23歲,導師選定張藝興出國碩博聯讀,他拿著單子的時候連指尖都在顫抖,這一直都是他的夢想,而且這樣也好可以逐漸忘了他。張藝興開始著手准備的時候,吳亦凡不知道在哪裡知道了,他突然有些恐慌,身邊都是惡毒的空白,這些年張藝興在身邊早已習慣一想到他要離開自己心裡空盪盪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可是自己放不下身段去找他,都是他一廂情願的貼過來。他半夜大醉,朋友給張藝興打電話。他披了件薄衣就沖出來,他抱著他喃喃說,張藝興你不要走不要走。第二天張藝興流著淚把那張名單撕碎打電話告訴導師他可能不能去了。不知道是否值得。
24歲,他們畢業,一起在城市租了一間小房子。不知道以何種名義生活在一起,反正就是像情侶一般住到一起了。其中有頻繁的冷戰,大概本就是性格不和。吳亦凡嚮往激情,張藝興卻習慣平靜。這樣極端的兩個人又怎麼會長久。吳亦凡開始頻頻和別的女生搞曖昧甚至交往。張藝興的兄弟去找他,他卻淡淡地說我知道了,繼續澆窗檯上的薔薇。吳亦凡又怎麼不清楚他知道他身邊的那些數不盡的鶯鶯燕燕,他身邊的女生不會出現第二次,他知道他的狠手段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善良。他也回家對張藝興吼說你憑什麼干預我的生活,你要麼接受要麼滾。說到氣時甚至拳打腳踢。最後摔門而去,背後張藝興在抹眼淚卻沒有哭出聲音,他知道自己沒有骨氣,明明自己是個男生卻要為了另一個男生流淚哭泣。晚上他會去pub找他,低聲下氣給他道歉。接著和好,冷戰,道歉,和好。像兩只帶子系在一起的鞋,互相束縛牽制卻分不開。
25歲,張藝興在一家比較有名的雜志社做編輯,吳亦凡在父親的公司當上了經理。生活中總會有些瑣事讓兩個人爭吵,張藝興好聲好氣說話,吳亦凡不屑敷衍。在一次陪著他去買鞋子時卻中途扔下張藝興去找了另一個女人後。張藝興唯一一次和吳亦凡堂堂正正的吵架,像瘋了一樣打他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把房間里能砸的都砸了之後,他朝張藝興冷笑然後一如既往摔門而去。張藝興坐在殘破的房間里發呆,腳和手被玻璃殘碴扎得鮮血橫流——吳亦凡發脾氣摔東西的時候張藝興沒有反抗。那天晚上吳亦凡卻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到家裡來,他沒有開燈也沒有逃離,像一棵老死的樹一動也不動,在客廳沙發上聽著房間里斷續的呻吟到天明。然後,張藝興為他做了早餐便去了雜志社。
他給張藝興發簡訊說我覺得我們不應該住在一起我要離開我不想忍受非議。張藝興沒有來電也沒有回簡訊。三天後張藝興給他打電話,聲音很憔悴:你陪我看場電影好不好。
吳亦凡無從拒絕,那天在電影院門口看到眼睛紅腫卻在微笑的張藝興,突然間怔住了。他忽然發現張藝興是一個如此好看讓人驚艷不已的為之注目的美男子,只是這些年一直沉默地站在他身邊,耗盡青春。
那場記憶尤深的電影是《2012》,他把頭輕輕放在吳亦凡肩上靜靜地看著屏幕。艾菲爾鐵塔倒下的時候他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他轉頭看張藝興,有一瞬竟然想時間靜止。
出來的時候張藝興的眼睛有些濕,他說你能背我走過這條街嗎,像好兄弟背著好兄弟一樣。看不清他的表情,竟像被蠱惑了。他感覺的到背上有滾燙的液體烙在他的肌膚上。快到盡頭的時候張藝興說,我們分開吧。
然後張藝興跳下他的背,頭也不回的瀟灑自如向前走。
他呆怔看著張藝興的背影,那麼瘦弱,想起剛剛背起他的時候幾乎沒有重量,像是會被一陣風就吹倒。突然有種想擁抱的慾望。卻始終沒有追上去。
張藝興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突然從他的生活中抽離,以為又是什麼欲擒故縱的戲碼——他糾纏他這么多年又怎麼可能一夕放手。
他消失一個月。
吳亦凡只是不在乎,心裡卻有些說不出的不自在。依然自由自在高興終於沒人煩他。
他消失兩個月。
他提不起精神出去玩,也沒有再回家看。開始致力於工作。卻會看著手機發呆,像是在期待什麼。
他消失三個月。
他開始覺得身邊像是少了什麼讓自己很不習慣。
習慣有一個人在家用洗衣機替他洗衣服不會像洗衣店一樣帶著一大股劣質洗衣粉的味道。
習慣有一個人給他每隔一個小時發些無聊可有可無的簡訊雖然他大多數時候看也不看就刪除。
習慣有一個人在家裡把房子打掃的乾乾凈凈回家就能聞到飯香,能掌握他所有喜歡與不喜歡的嗜好一切都以他喜歡的來做得比飯店還好吃。
習慣有一個人晚上睡在身邊不吵不鬧半夜他把被子踢了幫他蓋上而自己為了不讓他感冒蜷縮著在角落裡。
甚至習慣有一個人在他出去玩的時候看著他的背影,在他到處沾花惹草後替他處理趕開他身邊除了他之外的別人。
他心情暴躁地打算惡狠狠地質問張藝興到哪裡去了。卻得來電話那頭的甜美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一怒之下摔了手機。
他消失四個月。
他的生日,很多人給他送禮給他辦party他也沒有去。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原來他們的小房子。很整潔,看樣子張藝興是回來過。可是地上已經蒙了一層厚厚的灰。
他走了一圈,發現張藝興沒有帶走什麼,只有他們以前的照片和他自己的一些個人用品。窗檯上的薔薇好像很久沒有人澆灌,有些枯萎的痕跡。
他突然覺得這間小房子很空,空到連每一次呼吸都有迴音。而無法想像曾經那些年他的生日他和朋友私混時張藝興一個人枯坐到天明,把沒人吃的蛋糕放進冰箱,把給他的禮物放在桌子上然後疲憊地上班。
他站在沒有開燈的房間突然有一滴一滴的熾熱的液體脫眶而出。他這才意識到他像空氣一樣存在於他的身邊,沒有存在感,抽離的一瞬間卻差點窒息。可是他是何等高傲的人,即使這樣也不願意低頭認輸。
26歲,張藝興消失第五個月。
他卻接受了父親安排的和另一個女人的商業聯姻。
他們飛速地訂婚甚至炒作在報紙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將於十二月結婚。
他抱著最後一搏的心態等待著張藝興的主動認錯求他回來,他就能以高姿態勉為其難的接受。
可是兩個月卻緲無音訊。
婚禮那天選在聖誕節。他記得張藝興以前曾經對他哈哈開玩笑的說希望有一天能和他在下雪的聖誕節教堂結婚,一起走過長長的紅地毯。頭上飄上雪花就能到白頭,在一個允許同性戀的國度。他曾不屑地嗤笑他很久。
整整一天他都心不在焉,今年聖誕剛好在下雪。漂亮的新娘挽著他的手走著的時候他眼裡卻一直出現張藝興微笑著勾人心魄的樣子。
而來賓里也沒有他的臉龐。在交換戒指的那一瞬他像是如夢初醒般對著眼前陌生的女人扔下一句對不起然後在一片驚呼聲中飛奔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在那一瞬他覺得該和他交換戒指的人只能是那個自己曾經一直不屑的——張藝興。
哪怕是遭受所有人的白眼。
他欠了他太多東西。多到用一生才能勉強償還。
16歲他不以為事的只覺得張藝興這個男孩挺好當兄弟真不錯。
17歲他沒有正面拒絕張藝興只是因為他覺得被他喜歡挺好,逃課不用被抓到值日也可以懶得做。
18歲他可以在外面隨意揮霍因為只要有張藝興在自己不用怕沒錢玩,雖然知道張藝興打幾份工很累但是可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就夠了不用管別的因為張藝興不會有任何怨言。
19歲他以為可以擺脫張藝興這種惡心的生物卻沒想到他竟然和他在一個學校。不過多了個跟班,他也可以隨時以任何方式甩掉張藝興。也不以為意。
20歲他容忍張藝興在身邊,失戀時可以隨時隨地有個人陪他喝酒解悶,不開心時也可以有個人當樹洞陪他刺激,甚至追女生也有個好幫手。
21歲張藝興對他說出都心知肚明的那三個字。他沒有想到這一喬段,他怕被束縛的感覺。想到的卻是該以什麼手段推開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22歲他終於找到一個完美的理由把張藝興從自己身邊推開,有百分百的把握讓張藝興和自己那個所謂的妹妹在一起,他知道張藝興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雖然身邊好像空了什麼,卻自以為是的自由了。
23歲偶然聽說張藝興要出國的消息,那一瞬間不是沒有詫異的,甚至有些緊張。說不清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張藝興理所當然地該在他身邊於是裝醉把他留在身邊,他知道他一定不會放棄他。雖然事後知道那是張藝興的夢想卻親手斷送在自己手裡有些淡淡的可以被忽略的愧疚感,於是他和他住在一起。
24歲25歲他卻無時不刻地在後悔當初的決定,於是變著法子折磨他。不高興就罵他砸家裡的東西,比以前還要放浪的生活,看著他的隱忍看著他的憔悴看著他的難過,感覺像上癮了一樣。張藝興對於他的所有意義,僅限於保姆,陪睡,發泄對象,無償善後者,跟班。連朋友也沒有算上。
他知道每年他的生日都會一個人等到清晨,他卻從來不記得張藝興的生日。
他知道他工資不多卻要每次都把錢用來給他買名牌衣服張藝興自己卻穿地攤貨。
他知道張藝興害怕走夜路因為有夜盲症每次回家都會摔很多次但是他懶得去接他一次,任何一次。
他知道張藝興有胃病會經常嘔吐,他卻沒有在他疼得走不動路的時候給他買過一次葯從來都是他死撐著。
他知道張藝興聞到芒果的味道會過敏卻因為自己想吃逼著他做沙拉。
他有很多知道的事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他都不想去探究,而張藝興習慣付出他就習慣接受。而這樣常年累積下來張藝興早已像一粒蠱深深埋在他體內,此刻病如膏荒才恍然醒悟。
而解蠱的咒語是:換我來愛你。
找了很多張藝興以前會去的地方,也去過雜志社卻得到他早就辭掉工作的消息,打了很多遍電話這回直接是您撥的電話是空號。
恐懼從內心一點一點滲出來揪住他脆弱的心臟。最後走回到以前的小屋前。敲門也沒有回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遠遠有一個打著傘的身影從白茫茫中走過來,他的心如擂鼓。
來人卻並不是張藝興,是個長相清秀的眼睛很紅腫的女孩子。看見吳亦凡有些詫異,她從包里拿出一件東西交到他手裡,仔細看是一封薄薄的信。
女孩呵著氣問他,你就是吳亦凡先生嗎,你果然來了阿。
他皺了皺眉,那女孩接著說,這是張藝興哥哥兩個月前讓我在今天到這里來交給你的,沒想到你真的在阿。
他感到自己心裡像是開花了一樣期待著,他聲音顫抖,那你知道藝興現在在哪裡嗎?
女孩瞬間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隨後慢慢地說,你不知道?
看到他一臉呆怔她接著說,七個月前張藝興哥哥到醫院檢查出的胃癌晚期,六個月前哥哥到醫院住院,兩個月前你和你的未婚妻訂婚的時候哥哥讓我把這封給你,昨天晚上他去世了。
七個月前他第一次和吳亦凡吵嘴,平靜地看完一場電影,然後和他分手。
六個月前張藝興辭去工作帶離他的一切回憶離開他的生活。
兩個月前是忍了多少的悲痛看到他訂婚的消息咬著嘴唇寫下最後一封信。
12月24日是怎樣的絕望,在平安夜終於抽離他的生命。
他顫抖著打開那封信,眼淚打濕曾在他作業本上頻繁出現的挺拔俊秀的字跡。
[ 我愛你十年如一日沉澱,放手給你所有碧海藍天。]
End.
『柒』 其實有很多沒有顏值卻有演技的演員,這些人都是誰
我感覺真的是好多
楊冪是一個,楊冪本身長得很漂亮,眼睛也很有靈氣,可是不管長得再漂亮也改變不了演技差的事實,演什麼都是一個表情,個人覺得演的最好的就是唐雪見和郭襄,之後就再也沒有給人留下印象的角色,楊冪是有資歷,童星出道,之前的角色還可以,可是現在的角色,一個爛片接著一個,演技不好是事實。
毫無疑問,Angelbaby上榜。我第一次知道baby這個人是在第一期的《奔跑吧兄弟》,當時覺得她長得很漂亮,有時是一個女漢子,第一期的跑男確實好看,也著實收獲了不少人氣,不過接下來的跑男我個人覺得不好看了,原因在於游戲什麼的選擇越來越不好,看著越來越無聊。
那時候,我還真是被baby圈粉了,那時很期待她的電視劇《雲中歌》,自從雲中歌播放之後,看到baby的演技我也是醉了,我覺得她只能上真人秀等綜藝節目,不適合演電視劇,《孤芳不自賞》里只會瞪眼睛的她,也真的使很多人路轉黑,不過她真的是毫無演技。
baby屬於顏值高,毫無演技的那一種,我個人覺得她只能適合上綜藝節目。
EXO中華四子中常演電影的三位——吳亦凡,張藝興,鹿晗,都是典型的顏值高卻毫無演技的演員,拿不出作品的偶像派,說難聽點,花瓶。
韓國的偶像造星程序雖然牛叉,但造星的核心是打造一個「偶像」,而不是演員。什麼樣是偶像?最根本的是要招人喜歡。
而演員和偶像則是兩碼事。演戲是個體力活,更是個技術活。所以才有上戲中戲北影等一大批生產影視人才的院校,所以papi醬才是那麼的不可復制。
先說吳亦凡,吳亦凡在處女秀《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里,貢獻了黏膩而浮誇的演技,而這份不及格的演技水平一直延續到了前兩天上映的新作《致青春:原來你還在這里》。當然,說吳亦凡沒有演技,他的粉絲們要說了——
「我們家凡凡演過《老炮兒》呢!你還能說他演技差?」
但是,事實上,吳亦凡在《老炮兒》的主要演員中,不,甚至可以說是所有演員中,論演技,都是墊底的,最差的,最讓人感到違和的。沒錯,不提許晴、馮小剛、張涵予這種老戲骨,同為大熒幕新人的白舉綱、李易峰,也都有某些可圈可點的橋段,而吳亦凡,沒有任何一個橋段能體現出一個普通的專業演員應有的水準。
(粉絲們的玻璃心別碎了,要說演技,吳亦凡角色的跟班、路邊乞討的小女孩,都比吳亦凡強。魯諾正兒八經科班出身,這些真是一眼就能瞧得出來)
一句話評價:只能本色出演的演員不是演員。
總歸來說,演戲這件事並不像大多數人想像的那樣,是一件「容易做到」,「容易學會」的事情。如果真的這么容易,那麼多電影學院、戲劇學院都別開設了。
偶像不等於演員,在做「明星」上,吳亦凡也好,鹿晗也好,張藝興也好,或者是本文中沒有提到的EXO四子的黃子韜,其實他們都已經做的很不錯,也維系著粉絲的很好的關系,也都能賺得了錢。然而,並不是能做明星就一定能成演員。
希望各位偶像們多多加油,多多磨練自己,早日憑借實力,憑借質量過硬的影片,在華語影壇站穩自己的一席之地。
『捌』 張藝興出演了電影《一出好戲》,他在裡面的表現如何
感覺張藝興在影視上的成長經驗就像我們普通人的職業升職一樣
跟對人是多麼重要.....
其實你說禮貌吧 吳亦凡拍老炮的時候被馮小剛誇過懂事體貼吧 黃子韜拍鐵路飛虎的時候被成龍精彩掛在嘴邊說他好笑又可愛吧
你說努力吧 哪有年輕人不努力的
演員熟讀劇本背好台詞這是基本呀
個人不是很喜歡年輕人把「我努力啊」掛在嘴邊 只有差生才會每天強調自己昨夜讀書讀到半夜三點的 好學生只用成績說話
只有張藝興有福氣
『玖』 誰看了exo繁星文《禁錮我一生》實體書番外
番外還真多= =文字放不下 放點圖= =番外四放不下了= =你追問一下 我再發
頒完獎後,比賽主辦方把前三名留下來,就在頒獎的場地里做了個冗長又無趣的采訪。等采訪完我們了,整個比賽場地已經變得空盪無比,我這時特別想去上廁所,藝興就說在場內等我,反正明天的火車回去,也不著急。
等我解決完了回場內找藝興,我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吳亦凡!我是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頭發依往常一樣往後梳著,更顯得整個人氣勢張揚無比。他怎麼會在這?這可是a市!我愣在原地,遲疑著沒往前走。
他來干什麼?
內場其實並不大,左右兩百多個座位吧,圍著中間一個小型表演台。台上有一台沒搬走的鋼琴,藝興就坐在鋼琴凳上,吳亦凡站在他身側一點,從我進門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藝興還紅著的眼眶,以及吳亦凡沒什麼表情的臉。
離得不遠,隱約聽到他們倆在聊,也沒說什麼,好像吳亦凡說想聽什麼,然後藝興就抿了抿嘴,手搭在鋼琴鍵上開始慢慢地試音,跟著就彈了起來。藝興是個做什麼事都很認真的人,這點跟我不一樣,我對待事情只有三分鍾的熱度,也不喜歡那種過於投入進去的感覺。
但藝興不一樣。他英語爛得墊底,因為他沒興趣。可他專業成績好得要命,還有他的吉他,他的鋼琴。他曾跟我說過,當他把手搭上那一排黑白交錯的琴鍵,就像進入了自己經營的夢里。我說他矯情,他笑著說那你就當是吧。
曲子的調很低,非常好聽。藝興埋著頭認真地彈,吳亦凡就站在他身後,眼神落在藝興的側臉上,一直沒出聲。我不知道怎麼心裡有些發毛,就想走過去打破那種奇怪的氣氛,不管怎麼樣,異地能見到也不容易,先跟他打個招呼吧?可我卻怎麼也邁不動腿——我看到吳亦凡的表情卻慢慢地變了。
很難形容是種什麼樣的變化,就像誰在一座冰雕上施了魔法,吳亦凡那張原本冷淡倨傲的臉,慢慢就軟化了下去……最後幾乎到了一種柔美的程度,眼角眉梢都是寵,是溺,還有別的說不清楚的東西,像是掙扎,又像妥協。
他抬起了手,他的手指很長,往藝興的右臉頰上慢慢靠過去。藝興埋著頭專注地彈琴,他什麼都不知道……而我什麼都看到了。
我被嚇得說不出話,呆站在原地。
吳亦凡伸手,但並沒貼上藝興的臉,從藝興的鼻子,在空中一直往下勾勒著曲線。鼻尖,嘴唇,下巴……還有什麼?脖子,或者還有鎖骨,那場景太詭異,不止是因為吳亦凡慢慢滑動的指尖,還有他的眼神,還有什麼都不知道的張藝興。
我最終沒敢走過去,而是悄悄地退了出去。退到門外之後,我的大腦依舊一片空白,我根本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可是我的眼前還是吳亦凡那張臉,柔和的,寵溺的,溫情的,在藝興看不到的地方,那麼默默地注視著,勾勒著,像是……進入了自己經營的夢里。
我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人,可是我直到現在,想起當時那一幕,還是覺得除了做夢兩個字,再沒有詞語形容吳亦凡當時臉上的神情。
現在想起來,藝興曾經不安地數次跟我說「吳亦凡這個人很怪」,大概真是言出有因。
【番外2 這支煙滅了以後 度暻秀視角】
這件事我想了又想還是沒告訴藝興。一來這事我還覺得怪吧,二來藝興確實也招男的,通過我想跟他套近乎的也不止一兩個了。我和藝興都是徹頭徹尾的直男,對鈣雖然有所了解但又知之甚少,藝興也挺煩自己招這個的,有幾次都要跟人打起來了——這忽然出現個吳亦凡,仔細琢磨下其實也不足為奇。
但你說藝興是好看吧,可吳亦凡這種豪門大院子弟找啥合口味的小鴨子沒有,非要來追著這么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沒有這種說法,我估摸著他可能剛對藝興有點好感,現在只要把那萌芽一斬,也就沒什麼事了。於是我就只跟藝興暗示了,叫他離吳亦凡遠點,自己卻暗自留意著,一旦大猛又來邀吳亦凡的飯局,我就出來攪黃,不讓藝興去。這樣推了沒幾次,大猛就不高興了,有天晚上又推了他的,他當時就火冒三丈提高了嗓門嚷嚷,說都一個寢室的怎麼一點面子也不給?人家請客是看得起你,少給臉不要臉!
我正和藝興拿著飯盒准備去食堂,聞言我就冷笑了一聲,心裡暗想:嘿,跟誰不知道你是吳亦凡的一條狗似的。你主人那點齷齪念頭誰不知道,我們還就不奉陪。這樣想著我就洋洋得意起來,也沒理還在那吼的大猛,攬著藝興的肩膀就走了。
那之後大猛再也不在宿舍里吆喝著誰誰誰請客了,而且看著我和藝興的眼神總是帶著火氣,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我和藝興都沒空管他,藝興剛追到了隔壁系的系花,而我那段時間更是忙得不著地,正准備著一場市級的辯論賽,一天天忙得要死要活的,偶爾回次宿舍,藝興都在自己床上抱著吉他試音,彈著自己寫給女友的歌。
我到現在還能記得當時的情景——晚上寢室還沒來得及熄燈,藝興就批著一件牛仔外套坐在自己床上,抱著吉他頻繁地試著音,大猛出去喝酒了,老大和六兒聯機玩著游戲,老朱戴著耳機在床上看小說。我盤腿坐著,手裡拿著自己的稿子,在那打趣藝興:「這歌你寫了多久了?照你這么拖啊,你們分手了也寫不完啊。」
「你就咒我吧。」藝興頭也不抬,手指慢慢地撩著吉他的弦,「我跟她好著呢,上次我說給她寫首歌吧,她不知道有多高興。我當時就想,為了她這么高興,我也一定要好好地寫這首歌。」
「寫好了怎麼給她啊?你還真上女寢樓下彈去呀?」我好奇地問他,老朱這時候也插了進來:「那多老土的招啊,藝興你可別!讓你朱哥給你想個時興的……」
藝興終於捨得把眼神移到我們這邊了,他噙著一貫的微笑,眼睛裡是我見過的世上最天真的神情。他是個單純善良到極點的人,只要認識了他,沒人會忍心傷害他。
但我萬萬沒想到吳亦凡會找上門。那天恰巧我有事,下午課沒上完就趕回寢室拿東西。還是上課的時間,整棟寢室樓都空盪盪的。我爬上樓,正准備開門,才發現門是掩著的。推開了一看,剛好和手上拿著蘋果的大猛撞個正著。
大猛表情當時就有點僵,半天才問我怎麼忽然回來了。我可不願理他,朝夕相處後發現根本不是一路人,那還有什麼可廢話的呢?我嗯了一聲就往裡面走,大猛卻呆站著不讓開,我就說你干什麼呢擋我路了,大猛這才側過身,露出背後坐在藝興床上的人。
我一下就呆了。竟然是很久不見的吳亦凡!他就坐在藝興床邊,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樣,抿著嘴,背挺得特別直,整個人身上的氣質跟這個亂糟糟的男生寢室完全格格不入。見我在看他,他朝我慢慢地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他的眼睛非常黑,看人的時候就顯得特別深,像是能一下看進你的心裡。我一直很怵和他正面對視,這次也不例外,很僵硬地把眼神晃來晃去,就是不敢看他,「吳哥啊……你怎麼到這來了?」那時我的心裡挺亂的,心想著嘿這喪門神怎麼還追學校里來了,真攆不走了是吧?於是說話也不太客氣了:「藝興不太喜歡人家坐他床,他回來要看到就該生氣了。」
說完了也不管那兩人什麼表情吧,就只管去找需要的東西。可心裡隱隱發慌,哪裡找的到,又想著得把這人打發走別讓藝興碰見了,於是也不那麼著急去找了,乾脆就脫了鞋往床上一躺,把手機掏出來開始看小說。餘光看到吳亦凡從床上站起來了,他特別高,跟省籃球隊出來的那種體型,走路又跟電視上那男模似的,還插個口袋,也不知道耍什麼帥呢?又不是去拍雜志封面的。我暗罵了他一通,心裡越發討厭這個人了。
大猛這時過來叫他,讓他去自己的床上坐,還給他遞蘋果,他看也不看大猛,就搖搖頭,說你忙你的。大猛的臉就有些訕訕的,拿著蘋果轉身瞪了我一眼,我只當沒看到。
吳亦凡卻自顧自地走到正中的大桌子那去了,桌上放著六兒和老大的電腦,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藝興的吉他裝在袋子里,也放在一旁。我裝作看小說,其實時時在偷看吳亦凡的舉動——他在那桌上看了幾眼,大概沒什麼興趣,就走到藝興的吉他邊,還伸手出去摸了摸那黑色的袋子,忽然就展開眉眼,淡淡地笑了。
他幾乎沒出一點聲,笑得也很平常,就那種心情很愉悅的微笑,但我當時那一身的冷汗就立刻出了。看那眼神那笑臉,要說他對藝興沒點什麼想法,打死我也不信啊!大猛這時又貼了過去,聲音幾乎稱得上諂媚:「吳哥,剛剛忘跟你說了,這一塊的東西都是藝興的,你看看這小子也不愛收拾,什麼都放,那吉他他那麼喜歡,也隨隨便便就放這兒了……」
吳亦凡聽著,手就很自然地收回去了。我在一旁看著這兩人,越看就越惡心,於是琢磨著怎麼能把這兩惡心玩意弄走了,忽然就看到吳亦凡手去拿桌上藝興的本子。
我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顯,就開口叫住他:「誒,吳哥,那是藝興的日記本!」誰知道是個什麼本子,我就隨口謅的,但吳亦凡果然停住了,沒再去碰那本子。
我把身子從床上撐起來,也不知道身體里為什麼忽然升起一種古怪的愉悅感,甚至故意把語速放慢了說話:「藝興這小子平時就喜歡記點東西什麼的,但他文筆不好,寫什麼都白搭。」
吳亦凡終於轉過頭來看我,他的臉逆光,我看不清楚他什麼表情,但心裡卻鎮定得出奇,我說:「但奇怪了哈,他給自己歌配的詞吧,倒挺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網路的。」
吳亦凡好像笑了:「他還自己寫歌?」我一聽這聲音里的愉悅勁,知道魚上鉤了,於是立刻裝作熱情地從床上下來,就去給他翻藝興的創作本。大猛就一直在一邊看著,他最近很少回寢室,也不知道藝興給女朋友寫歌的事,於是也沒能來攔我的一把。我就那麼順順利利地把藝興那寫得七零八落的歌詞掏出來,遞到吳亦凡眼前。
過去太久了,我已經忘了那歌詞到底都寫了什麼些玩意。反正不過是情情愛愛纏纏綿綿,我記得我還給潤過色,把一個青春少男的所有肉麻勁都用上了。吳亦凡接過來,隨便翻了翻,低著頭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我看著心裡那叫個暗爽,但還覺得不夠,又把手機拿過來,把錄的藝興的清唱翻出來外放了,藝興嗓子清朗,還帶點未成年那種青澀的感覺,當時那麼一放,整個房間裡面的氣氛立刻就古怪了,大猛這時也覺出不對,就要來拿我手機想和稀泥,「
這么難聽放什麼放啊,都搞著玩的……」
我還就不把手機給他,「什麼搞著玩的,這歌是寫給他女朋友的,知道他女朋友誰嗎?英語系的王樂樂,你小子可追不到這號美女吧?少羨慕嫉妒恨!」說著,我又去看吳亦凡,吳亦凡還埋著頭看那歌詞,每看一行目光都停留很久。
手機里藝興沙啞地唱著他的真心,我則在一旁添油加醋:「哎,藝興為了追這個女孩也是煞費苦心了,不過這女孩也真不錯,兩人處得挺好的,看樣子都挺認真的,聽這歌就聽得出來……」
吳亦凡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黑漆漆的兩個眼珠,我一下有點噎到,剩下的話卡在嗓子眼裡,掉不下去也出不來,我不知道怎麼就慫了!可是吳亦凡周身散發出來的東西壓得我真是想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怕什麼,反正就不敢看他,只有去看地板。
吳亦凡看了我多久,我就看了地板多久。只記得他後來說了一句:「我倒覺得不怎麼樣,關了吧。」聲音一點起伏沒有,配著滿室旖旎的情歌,莫名有些滲人。
我立馬連手機都關了。沒過一會兒吳亦凡就走了,大猛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送他出去。那之後,一直到了現在,我再也沒見過吳亦凡這個人。
可是依然能想起那雙漆黑的眼睛,看人的時候沉甸甸的,像是一個黑洞,能把所有的靈魂都卷進去,然後跟他一起,永不超生。
但那又如何?我堅信當年我已經把他對藝興的那些萌芽的好感狠狠斬斷了,就憑當時他抬頭看我的那一眼——就憑那一眼。不管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吧,反正已經遠遠地離開我和藝興的生活了。
即使那之後,王樂樂和藝興鬧分手,藝興家裡父母出車禍雙亡,再到藝興忽然退學……不管怎麼樣,他都遠遠地離開我們的生活了……難道……不是嗎?
我忽然就打了個冷戰。我又想起吳亦凡那黑漆漆的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像是鎖著最沉最重的噩夢。
那場噩夢里……有沒有藝興?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我乾脆拿枕頭包住耳朵,狠狠地閉上眼睡了過去。
之後整整一周心裡都惶惶的,做什麼事都沒法安心。我想過聯系大猛,可是大猛早在大三的時候就輟學回老家了,現在跟藝興一樣是一點音訊沒有……我還試著聯系了藝興在本市的幾個親戚,可他們根本不知道吳亦凡這個人是誰,偶爾有聽過的,也非常警覺地問我想干什麼,說他們早跟張藝興斷了聯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其實我可以直接聯系吳亦凡,但當我拿著以他為封面的報紙時,看著上面那意氣風發的人,我忽然就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這樣一個天之驕子……要什麼會沒有?能對一個普通大學生起什麼執念。我想了又想,定下決心把那報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我覺得這事應該告一段落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而我現在正是最緊要的關頭,可不能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亂了原計劃好的步驟。
我是這樣想。可沒幾天就有人找上了我,說有人想見我一面。
那人長得特黑,說話的時候也吊著眼睛一臉痞像,語調倒是不急不緩,但我可沒法對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抱有什麼好感,第一個念頭是不是惹到啥事了,對那人是能躲就躲。但他倒有耐心,有時間就來食堂堵我,有時候直接把車停在學校門口,見到我出校門就狂按喇叭。我給他磨得受不了,問他到底誰要見我?因為啥事?他卻只口不提,只是吊著眼睛說你管那麼多幹嘛,跟我走不就成了,又不會吃了你。
我就沒見過這么奇怪的人。直到他終於也像是煩了,有一天把電話遞給我,說行你倔,來接著。我接過電話,裡面有個特活潑好聽的聲音在那罵:「你特媽就不能把電話給他……」
我「喂」了一聲,那邊一下就靜默了,我又餵了幾聲,那邊立刻回話:「嘿你好你好,你是……張藝興的同學是吧?叫什麼來著?」
一聽到張藝興三個字,我整個人都綳緊了。旁邊那黑皮就在那似笑非笑地玩著打火機,我只管緊捏著電話急切地說:「我是我是!你是誰啊?你認識藝興嗎?他現在是在你那嗎?你能叫他接個電話嗎?」
電話裡面又是一陣靜。好半天那聲音才焉不拉幾地說:「我是藝興的哥哥,他現在不在我這……看來也不在你那……」電話裡面忽然一陣毫無預示的大吼,差點把我耳朵震聾了:「所以我了個大艹的他現在到底在哪啊?!踏馬這世上還有沒有人知道了?!」
我給嚇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旁邊黑皮也聽到了,依舊那麼痞地笑著舔了舔牙根。
【番外3 小張你別急著彎】
吳亦凡並不那麼滿意張藝興,張藝興自己也有自知之明。那麼一個天之驕子,從生活上很多細節處都能看出他到底是什麼品味,目光究竟有多高,但不論之前他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有多光芒四射富麗堂皇,到了選擇一起生活的伴侶時,卻鬼使神差地選了張藝興這么一個平平淡淡跟白開水似的小青年,這不得不叫人大跌眼鏡。
其實張藝興的小缺點要數數真是一籮筐。走路駝背,睡眠也不好,導致人總顯得沒精神。臉上胸前還長了不少痘痘,讓他用護膚品他還跟你叫板說這是男子氣概——最後還得娘們兒兮兮地用手去擠了。
他還有嚴重的貧血症,還有遺傳的凝血障礙症。手腳時常冷得像塊冰,但往往睡著了以後就愛把冰冷的腳往吳亦凡暖和的肚皮上放,大半夜把吳亦凡冰得想拿枕頭捂死他。
但他最大的缺點還是愛作弄吳亦凡。他會跟打掃大媽說吳亦凡的壞話,說吳亦凡晚上打呼嚕,還說夢話,導致吳亦凡在大媽的心中從不食人間煙火的帥哥大老闆,淪落為晚上一邊打呼嚕一邊說「今天吃幾個蘋果」這樣的具有生活氣息的隔壁小吳。他還喜歡關吳亦凡的鬧鍾,給吳亦凡編辮子,吃一嘴的油去吳亦凡胸前蹭,有時明明自己打了悶屁又裝作很驚訝地說吳亦凡又放臭屁了,絲毫不優雅。
別說優雅,沒說惡俗就不錯了。他最愛看的就是港台狗血言情劇,連聽歌也只聽林俊傑陶喆,經常抱著幾千塊的耳機忘我地唱曹操,真是俗不可耐了。走路的姿勢也不好看,外八腳,一緊張能走出京劇范來。而且逆反心理特別重,要他干什麼他都像受氣了似的,越不讓他幹嘛,他跑得比兔子都快。
就這么一個不好看沒修養沒氣質沒品位性格差還愛捉弄人的小青年,要是吳亦凡能召開後宮選拔,估計他連海選都過不了。看看吳亦凡之前的伴兒都多帶派啊,不論男女,外形雖說參差不齊,但備不住人家都是保養達人啊,知道的化妝品牌子比張藝興知道的零食牌子還多。再說條子,那一溜模特身材拉出去能走個小t台了。然後談談修養,雖然不盡是些拽英文的海歸精英,但不管你再次,也肯定沒有能當著吳亦凡面前放屁的。
品味就更別提了,張藝興估計就只認識這倆字了。他的衣櫃里有所有互補色系的衣服,還都是成套的。吳亦凡每次帶他出國去都得特別留心他的小行李箱,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就往裡面塞一件幾年前滿大街流行的棗紅外套,再配個綠圍巾,到時就跟一火龍果似的杵在吳亦凡旁邊,把吳亦凡氣得能連翻二十個白眼。可張藝興表情卻挺無辜——他畢竟什麼也不懂,又被結結實實地關了好幾年,早和現實脫了節。和外面唯一聯系的紐帶,除了那個清掃大媽,也只有吳亦凡了。
就這么一個人,要是有一天吳亦凡真的煩透了他一腳把他踹了,他的下場一定比預想中的還要凄慘。沒家人沒房子沒文憑,身體也不怎麼結實,去工地都不要你!說不定到時候就得抱著把破吉他去地鐵里要飯了。吳亦凡有時候替他想到這,也忍不住想要問問他,「你成天想往外跑,可你知不知道,要真去了外面,沒我照應著你得過得多慘?」
有一回吳亦凡就坐在沙發上問了,「你要有天真跑出去了,以後你要干什麼去?」
張藝興被他都問愣了,咬著指頭想了半天才說:「我先……把我家房子找回來。」
吳亦凡沒說話,心想原來還想著他家那破房子。早被他家不知道哪門遠親戚把房產證翻走了。但這也是亦凡默許的,當時就想斷了張藝興回去的念頭。可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久,張藝興還在心裡想著。吳亦凡半晌才說,「先不提那個。我是問你出去了能做什麼。」
張藝興稍微想了想,眼睛就發光了:「那就多了去了!」
吳亦凡微微地點了個頭,「說說吧,我幫你參考參考。」
張藝興睨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這變態打的什麼算盤,但自己確實早就有了有朝一日出去之後該怎麼生活的打算,既然這人想聽,不如就說出來,反正自己也光明正大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他還故意清了清嗓子,「我出去之後吧,先去找我家房子,但找不回來我也沒轍,我三姑那人……哎,懶得提。要不我就去找我哥!你還不知道我有個哥哥吧,我哥人家也是富二代,長得可比你帥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多健康向上啊……」說到自己哥哥,張藝興表情就不自覺地放鬆多了,眼睛眯著,好像真的已經出去也找到了鹿晗,連酒窩都跑了出來。
「找到我哥之前,我就先去當個音樂老師……我知道學校我進不去,你那什麼表情!……反正跟你溝通不了,不管怎麼著,我先去當個家教老師吧,要不去聲樂補習班實習去,混個吃飯的地方。要是找到我哥了,我就跟我哥走,去國外,要不重新上大學,我哥其實一直支持我以後做音樂這行,不像我爸媽,硬要我學醫,我是那塊料嗎我……」張藝興搖搖頭,苦笑了下,「反正以後也沒人管我,單槍匹馬走天涯吧。我哥要是成家了,我也不好打擾他,我就出去,去哪都好,抱著我的吉他,走哪都好,真的……像上次我們在國外街邊看到的那個拉小提琴的,人家也不是來乞討的,就是喜歡走走停停,到一個地方,留一陣子,我特別喜歡那種感覺……」
吳亦凡在一邊默默地聽著,忽然就笑了。張藝興給他嚇了一跳,立刻從幻想中清醒過來,轉頭去看,就看到吳亦凡坐在他家巨大無比的沙發上,在沙發扶手上支著手肘,手抵著半張臉,眼睛彎彎地看著自己,那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不高興。
「你想得還挺具體的。」吳亦凡笑著對張藝興說,語氣稀鬆平常,那一刻就像真的和張藝興聊天似的,態度非常和藹。張藝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就想這變態今天怎麼了,我說我逃出去了之後的事,他還能笑得這么高興?抽什麼風來了?懷疑地上下打量了吳亦凡兩眼,吳亦凡卻不再看他,垂下眼睛,只看著自己擱在膝蓋上的手。
「你要有一天真的出去了,不管是你逃出去的,還是我放你出去的,就像你自己想的那樣自由自在,沒人能約束你。不管你到時候是彈棉花還是彈吉他,結不結婚,活在哪……那個時候,」吳亦凡頓了一下,嘴邊拉開一點微笑,顯得整張臉很平靜,「你記得偶爾給我打個電話就夠了,不管怎麼樣,和我說上兩句話……讓我不那麼難熬。」
張藝興一愣,本來挺雀躍的心裡一個咯噔,又慢慢沉了下去。他想起吳亦凡的病,這病根本離不了自己,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走了,吳亦凡會活成什麼樣?他沉默了半晌,才慢騰騰地安撫著說了一句:「你別這么消極,說不定那個時候你的病已經治好了?你條件這么好,找什麼樣的……」
吳亦凡聽在耳里,沒說話,只一直搖著頭。搖到後來,張藝興也無話可說,見吳亦凡孤零零地坐在那沙發上,垂著眼睛,整個人顯得特別消極廖條。張藝興也就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但就連自己也覺得,這點東西怎麼夠。還這么想著手就攀上吳亦凡的腰,摟住,自己腦袋倒在他肩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嘴裡放低了聲音哼哼:「你看我就這么一說,你又鬧什麼情緒啊……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放低的聲音,搖擺動盪的心,就當是可憐吧,或者是心軟。反正什麼樣的名頭都好,隨便找一個出來,為那些在身體里莫名彌漫的失落情緒找一個由頭。
吳亦凡卻只是想:這人只要知道那個時候我過不好就行了,就算他走的時候我在笑,好像不在意,好像病好了。但他其實知道我一定好不了,我一定好不了。可吳亦凡還是沒說出來,他知道張藝興心裡一切都清楚,張藝興其實什麼都知道。他只是反應慢,但他什麼都知道。雖然他總是裝不知道,就這點來說,他的心也挺狠的。
而且有些事,真的說不出口……雖然我們也都心知肚明。乾脆就都揣著明白裝糊塗吧!反正,也渾渾噩噩地過了這幾年了。有些想說的話,早在心裡憋得爛透,一次次失去說出來的機會,然後,它就真的再也說不出來了。
對你對我,其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