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電影《米蘭心事》有哪些有趣的細節
特別喜歡這類黑白光影的小品,沒有特定的敘事結構,散文般優美雋永,與其說像法國片,更像是同時期的東歐片;欲言又止的心事,一起徘徊過的路,曾不無希冀的眼神,在時間的沖洗下,漸化作歲月兩不相欠。種種的欲言又止,又如盡在不言中。背景是戰後經濟飛速發展的時期下,勞工間的愛情與生活狀態。數年前,有你相伴;若干年後,依然牽掛彼此。這便是幸福。很奇怪但又很真切的一部作品。深夜,主人公想及在舞廳的昨日;到了白天,即便我們再想多看幾眼,工作、旅店虛無的空間、救護車急促的行駛把我們的美夢打破,但我們與他一起等待;又到了夜晚,昨日浮現,美妙的信件,可惜,電影也快結束了......
② 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米蘭的形象分析(具體點)
這部電影我反復看了N遍,米蘭是哪個時代相對開放外向的女人,在和馬猴他們玩的時候也顯得大方,感覺就是不太在乎別人的看法,自己有自己的個性,至於後來馬小軍沒和她在一起時電影的一大亮點。這個姜文的智慧我弄不懂(我是來討論電影的→ →)
③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女主角的介紹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女主角是:莫妮卡·貝魯奇
1964年9月30日出生於義大利翁布里亞卡斯泰洛城,義大利演員、模特。
1988年,莫妮卡·貝魯奇簽約於精銳模特管理公司,正式進入模特界。
1990年,出演了電影處女作《後媽難當》。
1996年7月27日,主演的愛情懸疑電影《非常公寓》上映,憑借該片獲得了第22屆法國電影凱撒獎最佳新人女演員提名。
2000年10月27日,領銜主演的劇情片《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上映。
人物評價
莫妮卡·貝魯奇擁有古典美的臉龐、誘惑的眼神和略帶倦怠的神情。她的大銀幕作品不是很多,但每一部都有著鮮明的特點,她在諸多影片中塑造了性格、命運完全不同的角色。
在《西西里美麗傳說》中,單看莫妮卡·貝魯奇搖曳生姿地走在海邊,就能感覺到她性感冶艷的氣質,還有那隱約散發出的一股淡淡哀傷,猶如天使與魔鬼的綜合化身,完全契合電影中純真小男孩心中的完美女性形象。
④ 法國大片《暗流》沒看明白,是第一部
故事開頭是在一所叫哥隆的大學里,有人發現後山有一具被吊在樹上的屍體,就報了警,死者是該校的一個圖書館老師高米蘭,被砍去雙手,挖了雙眼(眼睛裡有酸雨成分),全身很多刀口,死相極其慘烈。負責該案的探長是讓雷諾演的皮埃爾·涅斯曼,在調查過程中,找到發現屍體的該校女生芬妮,實際上芬妮是故意報警的,為的是揭露一些隱藏的真相。在芬妮的引導下在冰山山洞裡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屍體(該校產房醫生蘇菲利),也是被砍了雙手,被摘下眼球放了玻璃球,這是只有眼科專業醫生能做到的,於是警探長開始懷疑該校的眼科醫生。另一邊,年輕的警探馬克斯接手辦理幼兒園失竊和墓地被入侵的事。他先去了墓地,這是一個叫朱迪的小女孩的墓地(1972-1982年),墓碑上被人畫了納粹的標志。警探很疑惑,然後又去了幼兒園,發現這是朱迪以前的幼兒園,失竊的就是關於朱迪的照片和在校記錄,這兩個案子之間是有關聯的。隨後警探又去找了這一路段的公路巡警去了解當年事故情況,在這里看到的是一個面目全非的照片,這其實是朱迪媽媽設計好的,她用一個已經去世的孩子偽裝成朱迪,然後憑借朱迪的一段小手指,對外界宣稱朱迪已經去世。哥隆大學實際上就是類似納粹時期的培植廠,他們讓身體強壯的人和頭腦聰明的人通婚,實現基因的最優配置,這里工作的教授也都是研究基因工作的,醫生蘇菲利的房子里有好多狗,他通過研究狗實現改造基因;眼科醫生主要研究眼部基因問題,實現更好組合配置,但是因為長期近親通婚造成事與願違,後來產生的後代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於是他們不得不拿這些後代交換村裡的孩子,以實現他們增加新鮮血液的目的。朱迪和芬妮是一對孿生姐妹,芬妮被強行帶走交換到哥隆大學,朱迪的長相對他們來說就是威脅,為了保護朱迪,他媽媽只能想這個辦法讓朱迪詐死,然後姐妹倆共用一個身份。這幾期案子都是朱迪做的,她們要揭露這個學校的納粹本質,揭露學校的驚天陰謀,讓真正的罪犯得到應有懲罰。最後兩位警探經過一場生死搏鬥終於找出了案件的真凶,也揭露了學校的丑惡面目。
⑤ 求大佬分享2014年義大利、法國電影《黑色靈魂》網盤免費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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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靈魂》是由義大利、法國聯合製片的103分鍾劇情影片。該片弗蘭西斯科·穆尼茲執導,馬克·萊昂納蒂、PeppinoMazzotta、FabrizioFerracane、安娜·弗魯奧、巴博拉·伯布洛瓦等主演,於2014年8月29日在義大利上映。該片講述了三個兄弟的一段難忘旅程,他們從米蘭、北美回到義大利南部港口城市卡拉布里亞,為的是解決家族罪惡問題。
⑥ 有人看懂電影《時時刻刻》講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劇情:
這是三個女人的故事,雖然處於不同的時空,卻都渴求更有意義的生活。除了各自的恐懼與渴望,把她們聯系起來的還有這個名字:戴羅薇夫人。
弗吉妮婭·伍爾芙(妮可·基德曼),住在1920年代的倫敦郊區布魯姆斯伯利,開始寫她生前最後一部小說《戴羅薇夫人》(Mrs. Dalloway),被寫作的天才燃燒的同時,遊走在瘋狂的邊緣。在這天,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幾乎被沮喪擊潰。
提供一個很好的影評:
「死亡就是反抗。死亡就是一種與人交流的努力,因為人們感覺要到達中心是不可能的,這中心神奇地躲著他們;親近的分離了,狂喜消退了,只剩下孤單的一個人。死亡之中有擁抱。」
——《達洛維太太》
寧靜降臨到這個午後。
這可以是任意季節的一個午後,屬於任意一個人的午後,可以是弗吉尼亞•伍爾夫的,也可以是布朗太太的,或者是克拉麗莎的。三個不同的女人,同樣都被潮水吞沒,穿過明晃晃的陽光,是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花園中。那隻鳥蜷縮在草地上,雙翅合攏,緊貼身體。它似乎想化成一粒石子,以沉默面對這個破敗的世界。它的一隻眼睛還微睜著,閃著黑色的光彩,灰色的雙腳已蜷起,像是又回到了它生命原始的卵殼中。陽光灑在它的身上……嗯……要再放上一朵玫瑰,我們總是希望美麗的生命能夠不斷地繁衍,那麼美的玫瑰才不會消亡。死亡在這一刻,像山泉一樣甘甜,清泠。誰都沒有說話。誰都想親吻死亡的面頰,像親吻鏡子里的自己。
每個女人都是一隻鳥。
當面對心愛的人。她會激動的渾身發抖,每說出一句話就像印在情人唇上的一個吻(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呀),身體輕盈地可以飛翔。此時的微笑是她們幸福的炫耀。當推開廳堂的門時,她會覺得:「如果現在死去,現在就是最幸福。」(《奧賽羅》第二幕第一場)此時的死亡只不過是她可愛的唇邊呼出的空氣,帶著甜蜜的味道。生命的終結者從未像這一刻這樣收起它鋒利的鐮刀,像只渴求溫存的小貓,發出「呼嚕嚕」的討好聲。
「時時刻刻」中的女人都擁有自己美好的愛情,有深愛自己的男人,她們也曾歡欣雀躍過。可每樣東西都有它的兩面性。愛的魔法讓人如此幸福的同時,也有它可怕的毀滅性。弗吉尼亞在《達洛維太太》中就寫道「愛情也有毀滅性,一切美好的東西,一切真實的東西都會消亡。」
在電影中我沒有聽到克拉麗莎內心的獨白,只看到了梅里爾•斯特里普憂傷的眼神和那次崩潰的慟哭。哭的時候,她蜷起了身子,如同那隻死去的小鳥,想以一種安全的方式求得安慰。當你越愛一個人,就越怕失去他(她)。那時,註定將要面對的失去使我們對死亡有了深深的恐懼感。
在小說中,克拉麗莎感嘆道:「這個世界上愛太少了。」這話比在電影中看到她的眼淚更讓我動容。愛是那麼的容易消逝——在吵鬧中,摩擦中,矛盾中。當女人不愛一個人,卻不能夠忘記他,於是他的影像不斷盤旋在她的腦海,她批判著他,她從未如此公正的、客觀的評論著誰,甚至連他剔牙齒的樣子都讓我們厭惡。這是女人遺忘的方式——讓自己討厭他。這時她說的討厭就是討厭,沒有任何妥協的意味。如果,她無論如何也忘記不掉了,那就一定還愛著他。
女人的細膩與敏感是男人永遠無法理解的。像布朗太太那樣我們看來很幸福的女人卻因為一本書而想到自殺,更是許多人無法想像的。我想這是她羽毛上自由的光輝被陽光喚醒的作用吧。家庭是每個女人的牢籠——幸福的牢籠,她只是想沖破這個牢籠,尋找自己的世界,獲得屬於自己的自由,即使要用死亡來交換。克拉麗莎需要毀滅了的愛情,需要站在黑夜那遭風雨侵蝕的大街,沒有人會打探她的下落;布朗太太渴望死亡,這在她看來不過是個可愛的想法,並不讓人感到可怕。當她拋下了自己的孩子,進入那個旅館——一個無所謂生死的空間,死亡就不再奇怪了,彷彿像清晨的冰原或者沙漠般自然。她覺得自己可以在那一刻終於可以拋棄這個破碎的世界了,不管家庭責任什麼的。在那一刻,她終於撲閃著翅膀飛上了天空,雖然只是一小會兒,但是那自由的快樂仍是無法形容的。
電影中展現的那種悲傷是絕望的,是一種刺骨的痛,讓女人可以落下眼淚的那一種。然而在《達洛維太太》里,悲傷被弗吉尼亞賦予了不同的風景。我從未見過如此細膩和非同尋常的描寫,似乎每一陣風都訴說著心情,每一次衣襟的擺動就是一次思緒波動。在她的世界裡,有一種讓人很痛卻宣洩不出來的悲傷,那是一種憋悶、壓抑的絞痛,那樣的悲傷只能被困在風中,撞擊、搖曳、呻吟著。只有讀者自己才可以體會那種整顆心煎熬在地獄的灼傷。而靈魂的死亡似乎不過是結束這種傷害的唯一的美麗的方式。
「可怕!可怕!」在閱讀的時候讓人真的想大聲的喊出這樣的話來。我總要小心地提防不要被那片沒有邊際的深海所吞噬。在這里,瞬間的心情、即逝的情感、短暫的觸動、游離的思緒,像人體中綿延不絕的血液,循環往復。
書中的達洛維太太像是一隻躲在樹葉背面的小鳥,受不到任何保護,而四周是冷漠的世界,有無數在黑暗中奔逃的影子,樹枝折斷的聲音都能驚嚇到她。我想,她是有些神經質的,她過得並不幸福,我能看到她的恐懼,她對死亡的懼怕。她知道自己很年輕,與此同時又不可言狀的衰老。
說到衰老,這讓我不禁想到了瑪格麗特•杜拉斯的《情人》和電影《一一》。看過《情人》的人,也許會忘記那個女孩的麻花辮,忘記她的舊絲緞裙子,忘記她花朵一樣的身體,忘記她絕望的眼神漸漸黯然破敗,但一定不會忘記她用凋零的花瓣般嘴唇說她覺得自己已經老了。那是我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孩說出這樣的話。當時,覺得很震撼,但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有那種感覺,只是隱隱感到那種疼痛。後來,看到《一一》中的那個小男孩,在電影的最後也說他覺得自己已經老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還是覺得很真實,很蒼涼。再有就是這一次達洛維太太說的了。漸漸的,明白了他們為什麼都還那麼年輕的時候就說自己老了。衰老的人不在乎年齡的大小,而在於心能承受的生命限度。
每個人也許是從一出生就在衰老了,如果說花開就是為了凋謝,那麼出生就是為了死亡,而衰老就是死亡的前奏。只是當我們年輕時,死亡似乎離我們很遠,人們無法顧慮那麼久遠的事情,只是每天不停地為目標奮斗著,也許是考大學,也許是找工作,太多的煩惱讓我們意識不到自己的衰老。但當我們達到一個飽和的限度時,當我們的生命再也不能承受這個世界時,我們會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
華滋華斯說過:「當心靈被匆忙的世界占據,感到厭倦,失去樂趣,孤獨的感覺,多麼濃郁。」當我們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當我們脫離了軌道,當我們飽經了磨難,我們開始排斥這個世界,開始質疑,忽然我們會發現自己已經老了。
米蘭•昆德拉在他的著作《慢》中寫道:「……伏在摩托車龍頭上的人,心思只能集中在當前飛馳的那一秒鍾;他抓住的是跟過去與未來都斷開的瞬間;他置身於時間外;換句話說,他處在出神的狀態;人進入這種狀態就忘了年紀,忘了老婆,忘了孩子,忘了憂愁,因此什麼都不怕;因為未來是害怕的根源,誰不怕未來,誰就天不怕地不怕。
速度是出神的形式……跑步的人跟摩托車手相反,身上總有自己的存在,總是不得不想到腳上的水泡與喘氣;當他跑步時,他感到自己的體重、年紀,就比任何時候都意識到自身與歲月。」
我覺得,用這段話來解釋人的衰老也是很恰當的。那些物質的追求讓人們坐上了雲霄飛車,刺激與尖叫讓我們看不到所處的世界,看不到自己的衰老與孤獨。當我們遇到阻礙或是走累了,停下腳步才驚覺自己的衰老。
達洛維太太曾在愛人離開的時候哀傷的說,「他已經離開了我,我將永遠孤獨。」她怕的不是失掉那份愛情,而是要一個人孤獨的面對這世界。孤獨讓人像是處在跑步的狀態中,那種人很容易看到未來。當人看到死亡的威脅,他就老了。
常常,我們越是感知到死亡的步伐,我們就越熱愛自己的生命,於是就更怕失去它。可是,我們這樣的生活到底有什麼樣的意義呢?我們總是年復一年地在學習英語;我們的慾望永遠得不到滿足;體重總是限制我們的飲食;我們憎恨背叛,卻背叛了自己,努力討別人喜歡;對我們的謠言永遠比對贊美傳得要快,就像瘟疫的肆虐無法控制;對於生活,我們永遠不能控制;剛過完一小時,另一小時就又來了;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什麼時候才能厭倦?要過多久才能質疑?時間撕裂著她的外殼,把生活傾瀉到我們身上。她把我們分裂成很多份,取走一些無關痛癢或是珍貴的記憶,留下了殘缺的我們在大海的潮汐里盤旋。死亡,總是那麼令人難以相信事實,讓人難以相信我們終有一天會消亡,消亡在這曾讓我們如此熱愛的分分秒秒中——塵歸塵,土歸土。
關於自殺。達洛維太太說她有一次把一先令硬幣扔進蛇形湖裡,以後再沒有拋棄過別的東西。但是那些人卻拋棄了自己的生命。有時人們拋棄生命,不是因為絕望,更像是一種反抗孤獨的擁抱。「死亡就是反抗。死亡就是一種與人交流的努力,因為人們感覺要到達中心是不可能的,這中心神奇地躲著他們;親近的分離了,狂喜消退了,只剩下孤單的一個人。死亡之中有擁抱。」
在電影中,理查德的死亡是安詳的,平靜的,孤獨的,選擇放棄的人都是孤獨的。
理查德只是靜靜的坐在窗檯上,溫柔地跟克拉麗莎說:
「十九歲時我愛上了路易斯,同時也愛上了你」
「我愛你。這話聽起來很老套吧?」
「世界上沒有誰比你和我在一起更幸福的了。」
他的神態很鎮定、安詳,只是朝窗外挪了挪,就輕輕滑離了窗檯,摔了下去。像一片樹葉從枝頭飄落一樣。
我想誰都不能說理查德不夠勇敢地面對生活,在過去的十幾年裡,他勇敢地去創作,更重要的是他勇敢地去愛,且違反常理,以特殊的方式去愛。他除了克拉麗莎還愛上了一個人,碰巧那個人是個男人。不論身處哪個年代,這種愛都如此勇敢與執著,令人感動。
「無需再怕驕陽酷暑,也不畏懼肆虐寒冬。」他的勇敢真的如同這句話所說的一樣。
但是,從他染上病的那一刻起,理查德忽然發現自己已經煩透了面對這世界,時間對他來說變成了難以打發的東西,像一朵巨大的花一樣不停啃食著他。他並不想用死亡尋求同情,只是想創造一種活生生的、足以令人驚奇的東西,使它就像一個人一生中的一個早晨。最普通的早上——窗外有美好的景緻,人們還穿著睡衣,睡眼惺忪。
人們嘔心瀝血創作小說、續寫詩篇、拚命工作、養家糊口,懷著滿腔熱血與對生命的熱愛,但是所有的這些都無法改變這個世界。一部分人迫不及待地選擇自殺,更多的人等待著病魔奪走生命,或者等待生命緩緩地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生活中已知的和未知的艱難讓我們如勇士一樣,不停地同時間爭奪著一小時又一個小時,一天又一天。即使這世界布滿了黑暗與恐懼,我們依然深愛著它,就像深愛自己的生命,但這並不代表我們不會有厭倦的那一天。我們的降生就像是對生命許下的誓言:要永遠愛著這生命。可是,永遠到底是什麼呢?我們可以一直愛著這生命直到生命的盡頭,卻無法做到永遠。我們可以一邊說著「我愛你,卻無法與你相守到永遠」一邊放棄這摯愛。弗吉尼亞在片尾的畫外音中道出了影片的主旨:「要直面人生,懂得人生是什麼,熱愛人生,不管它是什麼。最終要了解它。然後才能放棄。」我們只有在體會過、擁有過、感悟過後才能放棄,才能坦然地面對死亡。
最後,讓我們再回到電影中。三個故事的共同點除了同一本《達洛維太太》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就是三個女人都有同性戀傾向。弗吉尼亞和她的姐姐;勞拉和她的朋友;克拉麗莎和她的同居女友。
有著這樣的設計,沒有什麼刻意的雕琢,也不做作,更不會讓人心生什麼齷齪雜念,反而是一種質朴的美麗。
其實,女性對女性的感情是純潔的、徹底地無私,與對男人是不同的。面對男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女人通常都只會在意自己的外表夠不夠漂亮,會為裙子破了一個洞而臉紅,為說話的不得體而懊惱。男女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是動物間的那種原始的性吸引。可面對同性,女人會放肆地笑,大聲地說話,更多地觸及到自己的內心,思考話語的含義。當女人對女人產生愛情,是的,我可以說這就是愛情,這感情大都是甜美的,是出於一種保護欲的。如果,不考慮傳宗接代的問題,女人沒有男人,相互依靠,也可以很幸福的生活。就像「自梳」中的兩個女人,雖然她們最後沒有在一起,但那份感情卻是亂世中的一縷純潔。
有人認為電影隱喻了「無論時間和空間的變化,女人都是憂郁、脆弱而神經質的,她越是力圖改變這一切,就會陷得越深……」。可我不是這樣認為的,凡是看過《達洛維太太》的人更不會這樣扭曲女性的美好。影片中三個出色的女演員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展現出了女人脆弱而堅強的那迷人的一面。不論是最後沉入河底的弗吉尼亞,還是自殺未遂的勞拉,亦或是失去愛人的克拉麗莎,她們都深愛著這個世界,極力想獲得屬於自己的自由,不論她們選擇了怎樣錯誤或是正確的方法,她們都不斷爭取,就算陷入絕望,沉入水底,她們仍勇敢的追尋著,不在乎世俗的嘲笑或是不理解。
寧靜降臨到這個午後。我靜靜地坐在陽光里,望著天空暗啞、混沌的藍色。記憶中的海浪向我襲來,浪花翻卷著沒過我的膝蓋,我的腰,我的肩……海浪不斷躍起,接著又摔向海面,然後再躍起。我漸漸無法呼吸,耳邊只有「咕咚咚」的水聲在回盪著,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孤獨。我試圖在水中睜開雙眼,看到了更加陰沉的灰藍色。恐懼包圍著我,海浪不斷在我頭頂發出嘆息聲,每次它們摔落下來跌碎時,那哀鳴就刺進了我的心。我想掙扎,冰冷融化了我的力氣。在時間的流逝中我漸漸失去了重量,大海承受著我的體重,我的憂傷。我全部的意識就是聽到整個世界對我喊著「結束了……結束了」。海浪聲離我越來越遠,可海鷗的叫聲在很遠的地方卻依然清晰,它們翅膀在拍打前會有輕微的顫動,在很遠的地方顫動,顫動。
寧靜降臨在這個午後。我同三個美麗的女人一起邂逅了達洛維太太,享受著與她共同度過的時光。
有關電影:
2002年的這部描寫女人情感的電影,在不同的時代和環境下審視了三個女人都懷著對自由的渴望與恐懼,掙扎與追逐的故事。1920年的伍爾夫,在燃燒著才華,創作《達洛維太太》的時候,也走在崩潰的邊緣;生活在二戰末期的家庭主婦,正懷著她的第二個孩子,讀了伍爾夫的小說後萌生了自殺的念頭;1990年的克拉麗莎與伍爾夫小說中的主角的名字一樣,她的朋友身患重病,這樣的悲痛讓她難以承受。這三位女性被《達洛維太太》這部小說緊緊聯系在一起。
「時時刻刻」這部電影的結構被很多人津津樂道,電影講述了三個女人的故事,這些故事靠導演巧妙的剪接聯系在一起。在這些過度段落起到連接作用的可能是一本書,也可能是似曾相識的風景,但是讓這些過度看起來自然、不留痕跡的則是三位主角情感的延續,這也是這部電影運用這種手法高過一些其他同類電影的地方。在法國版「謎情公寓」中,類似的過渡可能表達的是情感的對立,也賦予這種過度手法奇妙的效果。畢竟,電影中種種剪切、配樂技巧,各種精巧設計的結構都是為了人物情感的表現服務的,而不能本末倒置。「致命魔術」就是個糟糕的例子,克里斯多夫•諾蘭沉浸在兩位男主角互相殘害的快感中,不斷重復的手法,不但讓效果單調乏味,也突出了兩個主角內心的空洞、充滿罪惡的一面。與其這樣,不如像同樣是與魔術有關的「魔術師」那樣,老老實實的講故事,在細節上下功夫。類似失敗的例子還有「紅色小提琴」,穿梭於歷史之中的那把小提琴,演奏的不過是一些虛假到讓人難以理解的情感,而非像「時時刻刻」這般真摯感人。歸根結底,一個電影是否能觸動人心,還是看他所描述的情感是否能打動人心,技術結構不過是傳達情感的手段。
轉載請註明作者:九尾黑貓
勞拉·布朗(朱麗安·摩爾),一個生活在二戰末期的洛杉磯的家庭主婦,正在閱讀《戴羅薇夫人》,這本書使她的生活發生了重大變化。那天她正在准備她丈夫的生日派對,肚子里有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她卻和弗吉妮婭筆下的戴羅薇夫人一樣,萌生了自殺的願望。
克拉麗薩·沃甘(梅麗爾·斯特里普),現代版的戴羅薇夫人,居住在1990年的紐約格林威治村,她深愛她的朋友理查德,一個才華橫溢,卻因艾滋病而瀕死的詩人。理查德給她起的外號也是戴羅薇夫人,因為她和戴羅薇夫人的名字一樣,都是克拉麗薩。
她們的故事交織到了一起,在每個時空,女人都被壓抑,但更多的是抗爭和自由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