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女演員在頒獎典禮上脫光是為了抗議法國的防疫封鎖禁令,法國女演員頒獎典禮上使出的這招兒吸引不少目光。
當地時間12日,馬西洛應邀出席塞薩爾電影獎頒獎典禮,頒發「最佳服裝獎」。RT介紹稱,塞薩爾電影獎相當於法國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這位57歲的女演員穿著一件沾滿「血跡」的裙子,外面套著一身驢裝扮的外套,走上領獎台。
接著,她脫光衣服,赤身裸體,露出胸前的文字——「沒有文化,就沒有未來」。
然後她轉身繼續展示自己背部的文字,向法國總理讓·卡斯泰發出呼籲——「把藝術還給我們,讓!」
報道說,馬西洛是在抨擊新冠防疫限制措施,這些措施針對的是那些防疫期間被認為沒有必要舉行的活動。媒體描述稱,盡管一些觀眾對馬西洛的表現感到吃驚,但現場仍然有掌聲響起。
(1)法國塞薩爾電影獎頒獎典禮擴展閱讀
法國疫情情況
另據英國路透社消息,上述事件發生之際,法國衛生部13日數據顯示,該國單日新增新冠確診病例近3萬例,達29759例,高於前一天的25229例。
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數據顯示,截至北京時間3月14日8時25分,法國累計新冠確診病例4105527例,累計死亡90376例。法國新冠確診病例總數位居世界第六。
B. 《塞薩爾》劇情簡介|鑒賞|觀後感
《塞薩爾》劇情簡哪寬介|鑒賞|觀後感
1936 黑白片 160分鍾
法國馬塞爾·帕尼奧爾影片公司攝制
編導:馬塞爾·帕尼奧爾 攝影:維里 主要演員:雷繆(飾塞薩爾·奧利維埃) 比埃爾·弗萊斯奈(飾馬里烏斯) 奧拉娜·德瑪齊斯(飾芳妮) 費爾南·夏班(飾奧諾雷·帕尼斯) 安德列·富歇 (飾小塞薩爾)
【劇情簡介】
在影片《芳妮》的劇情發生之後,又過了李緩消十幾年,馬里烏斯與芳妮的私生子小塞薩爾已二十上下。他一直以為帕尼斯是他的親生父親。那一年帕尼斯突然心臟病發作。
帕尼斯的老友、小塞薩爾的祖父塞薩爾去請神父來為帕尼斯作臨終祈禱。芳妮從醫生那裡得知帕尼斯目前還能拖些日子,但活不到聖誕節了。神父卻偏要逼帕尼斯說出臨終的懺悔:哪知究竟誰才是小塞薩爾的生身父親;帕尼斯緘口不語。不久,他離開人世。
芳妮終於把實情告訴兒子。正直而且刻板的兒子對此深受震動。芳妮還告訴兒子,她對多年不見的馬里烏斯仍一往情深。小塞薩爾到那時才知道原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教父的塞薩爾實際上是自己的親爺爺。他於是向爺爺打聽親生父親馬里烏斯的下落。
一個來訪的朋友提供了馬里烏斯的線索,說他在土倫的一家汽車修理行工作。小塞薩爾尋父來到土倫,他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冒稱是馬里烏斯的朋友。汽車修理行的老闆信以為真,開玩笑騙他說馬里烏斯在做販毒的生意,而且也要他入伙。
小塞薩爾信以為真,傷心地回到家中。先前他騙家裡說要外出訪友,偏偏那個朋友在他去土倫尋父期間到他家來看他。他只好向母親坦白他假期尋父的事實,並氣憤地告訴母親他訪知馬里烏斯參與販毒。芳妮斷然不信,她深知馬里烏斯為人正派,決不會參與犯罪勾當去賺昧心錢。
不久土倫汽車修理行老闆來到「水手酒吧」,得知小塞薩爾就是馬里烏斯的兒子,遂向小塞薩爾澄清事實,「販毒」之說純屬開開玩笑。在老闆的指點下,小塞薩爾見到了馬里烏斯,並告訴馬里烏斯:他就是芳妮的兒子。父子倆消除誤會,小塞薩爾領父親來見爺爺和母親。馬里烏斯與骨肉長期分離,自有他一番難以言述的苦衷,久別後的團聚竟成為人人為自己行為辯解的機會。然而馬里烏斯始終認為芳妮為掩蓋未婚先孕而嫁給帕尼斯是錯上加錯的。他沒有留下來,只是在臨走時對兒子說,他願意在兒子想出海釣魚的時候陪他一起去。後來,馬里烏斯在馬賽附近開了一家摩托艇商店,這時小塞薩爾也已離家服兵役去了。
芳妮來到馬里烏斯的商店,兩人在門外作了深入的交談,雖然馬里烏斯仍愛著芳妮,但是他出於自尊,不能與芳妮結婚;他怕別人說他貪圖帕尼斯的遺產。經濟處境不同更增強了他內心的矛盾。芳妮告訴他,她從來只愛一個人,那就是他。這時塞薩爾也來了,他悄悄地偷走馬里烏斯的汽車的鑰匙,使他無法離開。老人想以此促成這一對人過中年的昔日情侶破鏡重圓。他對馬里烏斯和芳妮說,小塞薩爾參軍離家時,曾留話說,他願意母親再婚,嫁給馬里烏斯。說罷,他知趣地走開了;他高興地看出馬里烏斯和芳妮已顯示重歸於好的跡象。
【鑒賞】
作為《馬賽三部曲》的最後一部,《塞薩爾》順理成章地要讓長期分離的有情人終成眷屬。著名作曲家樊尚·斯谷托為影片配製的音樂,以其優美的旋律把這一首「少小相戀,老大結縭」的曲折情史烘托得回腸盪氣。同前兩部一樣,影片感人的力量主要來自人物的鮮明性格以及顯示這些性格的曲折的劇情和生動的對白。帕尼奧爾在結構劇情時很善於捕捉動人的細節。例如帕尼斯去世後,塞薩爾同別人一起打牌,他瞅瞅帕尼斯在世時常坐的那把椅子,這微妙的一瞅,把他內心的「失友之痛」傳遞給了觀眾。再如,影片將結束時,馬里烏斯為自己辯解。他說,十幾年來,他雖然沒有回來,但他始終讓他的朋友來看望父親。事後,他總要問那個朋友:「五分鍾之內,老頭兒咒罵幾回?」倘若朋友回答說,老頭兒罵了三四回,那麼他就放心了,因為這證明父親身體很好。這樣的對白,不僅幽默,更凸現出人物的性格。
在拍攝《塞薩爾》時,帕尼奧爾已積累電影拍攝的經驗,所以這部影片由他親自執導。或許他自己也意識到前兩部影片 (《馬里烏斯》和《芳妮》)基本上是室內劇,而電影應該有更廣闊的空間,所以在寫劇本時,帕尼奧爾給《塞薩爾》以大量的室外場景。在鏡頭運用上,他吸取了阿萊格雷在拍攝《芳妮》時的移攝技巧,從而使影像語言更流暢。平心而論,《塞薩爾》確實比《馬里烏斯》和《芳妮》更「電影化」,但是,使觀眾在長達三小時左右的影片進程中保持不倦的觀賞興致的,歸根到底,是精採的對白和演員的出色的表演。
《馬賽三部曲》以其濃烈的地方色彩,獲得國際性的成功。這三部影片在美國甚至比在法國更受歡迎。顯然,曲折的戀愛情節,溫馨的喜劇情調,淡淡的感傷氣氛,再加上馬賽的地方特色和繁華的港口和街道的景物,對於外國觀眾比對法國觀眾更具持久的吸引力。美國劇作家貝爾曼和喬舒亞·洛甘根據影片《馬賽三部曲》,改編成音樂劇《芳妮》,由作曲家哈羅德·羅姆配樂,自1954年起,在百老匯上演,共演出888場,歷時三年。1961年,好萊塢華納兄弟影片公司購得影片改編權,歌舞片《芳妮》由萊斯利·卡倫和霍斯特·布契荷爾茲任男女主角,老資格的法裔影星查爾斯·鮑育和莫里斯·謝瓦里埃在片中分別飾演塞薩爾和帕尼斯; 雖然這部美國版的影片也取得一定的商業成功,但是,同法國原作相比,顯得淺薄而誇張 (例如,歌舞片為了 「突出」情緒,使用了許多特寫鏡頭和變焦鏡頭,完全失去了原作中鏡頭內部結構的含蓄性,從而也就破壞了內在的抒情意味)。《馬賽三部曲》在好萊塢的經歷從一個側面顯示了美國和法國文化形態的差異。
帕尼奧爾的《馬賽三部曲》放映時間總共長達七個多小時,觀眾在這樣長的放映時間內被一群感情熱烈真摯的人物的命運所吸引,影片中人物對生命的熱愛,給觀眾留下了極其美好的回憶,其中父子之愛(塞薩爾對馬里烏斯,帕尼斯對小塞薩爾以及馬里烏斯對小塞薩爾)尤為感人。演員雷繆塑造的塞薩爾這個人物形象簡直可視為父親形象的原型;所以,有人說,《馬賽三部曲》以其豐富的人情味和持久的傳統價值觀,當之無愧地提供了經典戲劇的範例。
不過,帕尼奧爾作為電影家,到40年代已漸漸失去光采。帕尼奧爾的創作實際上提出了電影與戲劇關系的問題。正如巴贊所說,問題不在於戲劇原文是否可能搬上銀幕,採用一系列細心的電影處理,刪去的戲劇原文不僅可以得到巧妙的補償,而且作品的戲劇性能保全得更好。美國電影藝術家奧遜·威爾斯很欣賞帕尼奧爾的作品,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家德西卡和羅西里尼甚至稱他為新現實主義的先驅。
C. 磕頭求:關於米蘭的經典文章
米蘭,就是我們這幫痴迷者的一種狂熱的宗教信仰,毫不誇張的說它幾乎超過了我們心目中的任何一種信仰.在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我們身體的某些元素已經丟失,人生信仰嚴重缺失.現實生活已經把一部分人逼到崩潰邊緣,我們的祖輩曾經所倡導的純高思想已被現實扼殺.至高無上的人生追求消失殆盡.一部分人已經喪失了理性,思想不再單純,變的反復無常,物質慾望日漸增長,精神元素每況愈下.奮鬥了一生也許就是為了一個窩,一部車,抑或是明天的早餐,這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人活著不能缺了信仰,追求.如果一旦失去就如靈魂出竅只剩軀殼.不管我們是以何種方式賴以維持著生命,總是在內心寄託著無數的希望和夢想.人因夢想而偉大!而人性的弱點就是無法克制對權利與物慾的誘惑.有人說:世界上最骯臟的兩樣東西{權利,女人}男人都喜歡,也許是吧!
人生要遭受挫折與打擊,也要體驗在痛苦的深淵苦苦掙扎時的不易.人世的倉皇和無奈讓我們不得不在心理承受著無法釋放的巨大壓抑.而恰恰在這個缺少安全又看重金錢的年代,我們愛上了足球.我們瘋狂的愛它,如果說它是男人的精神食糧,更不如說是我們的生命。它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們心上,永遠無法割捨。
面對著與日俱增的競爭壓力。兼顧著養家糊口的重任和根深蒂固的一個男人要改變社會地位的尷尬處境,我們已經疲憊.我們已經失去了歡樂,缺少了安全.於是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半夜三更爬起來觀看球賽,欣賞我們喜愛的球隊,我們把睡眠節省下來,透支了已經失衡的身體繼續義無返顧的支持著我們的球隊,世界盃、歐洲杯、冠軍杯,聯賽等,就像女人們整天嘴裡的嘮叨,似乎我們永遠都有看不完的球賽。
我們已經習慣了受氣,習慣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而忍受上司的批評,為了足球,我們被嘮叨過,被罵過,因此而耽誤過學習和工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的心裡滿滿的裝著那個圓圓的皮球,只要有球賽我們一點也不覺得累,總覺得電視的轉播太少,於是我們去網上看付費頻道。
我們反復無常,看著心愛的球隊因輸球而慘遭淘汰,眼淚肆意流淌,真不知道男人也會像女人一樣如此的傷感。看著球隊的低迷,一次次燃起希望,然後一次次地失望,累了疲倦了,於是裝著不在意,裝作不再在乎不再愛了,醉了醒了,於是我們又原諒了它,心裡痛著。等待著,祈禱著,把希望放在了未來......
當看到心中的"神"在場上敏捷飄忽的跑位,細膩全面的技術,豐富的靈感,無以倫比的想像力,出眾的搶點意識,門前輕靈優雅的絕殺,一個一個的進球...我們忘情的...瘋狂的呼叫,這個時候我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我們不開心,苦惱無助的時候,我們的心裏面還裝著自己心愛的球隊,我們忠誠的守望著心中的那一片神聖的偌大無比的綠色聖地。我們無比的堅定,沙漠盡頭就是綠洲。
因為我們曾經愛過,並且依然愛著,即使是心痛著愛著,這就已經足夠了。
D. 法國女演員在什麼場合脫衣抗議防疫政策
據「今日俄羅斯」介紹,於12日舉行的法國塞薩爾電影獎頒獎典禮上演一幕:法國女演員科琳娜·馬西洛在頒獎台上脫光衣服,以表達對法國政府關閉電影院和其他文化設施等防疫封鎖措施的憤怒。
頒獎典禮上,這位57歲的女演員穿著一件沾滿「血跡」的裙子,外面套著一身驢裝扮的外套,走上領獎台。接著,她脫光衣服,赤身裸體,露出胸前的文字——「沒有文化,就沒有未來」。
然後她轉身繼續展示自己背部的文字,向法國總理讓·卡斯泰發出呼籲——「把藝術還給我們,讓!」
(4)法國塞薩爾電影獎頒獎典禮擴展閱讀
法國對娛樂場所實施嚴格防疫措施
與第二波新冠病毒斗爭期間,法國的文化類場所於去年10月底關閉,法國政府開始時暗示將此類場所可於今年1月重新開業,但隨後延長了封鎖時間。但去年12月中旬,法國商店等商業活動獲准重新開業。
上周六,巴黎抗議者還在法國三家劇院示威反對防疫封鎖措施;作為回應,法國文化部長羅塞琳·巴切羅(Roselyne Bachelot)隨後到訪其中一家劇院與示威者展開對話,並誓言「只要有必要,就保護藝術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