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拉丁和倫巴的區別是什麼
一、包含關系不同。
1、國際標准拉丁舞又指體育舞蹈,分為倫巴、恰恰、牛仔、桑巴和鬥牛五支舞;協會分為:世界體育舞蹈聯合會(WDSF)和世界國際標准舞總會(WDC)、中國國際標准舞總會(CBDF)、中國體育舞蹈聯合會(CDSF)等協會。
2、倫巴,是西班牙文Rumba的音譯,用R表示,也被稱為愛情和數之舞,拉丁舞項目之一。喚碼首源自十六世紀非洲的黑人歌舞的民間舞蹈,流行於拉丁美洲,後在古巴得到發展,所以又叫古巴倫巴,舞曲節奏為4/4拍。
二、特點不同。
1、拉丁舞是體育競技舞蹈,爆發力,極強的風格,技巧是它的特點,有很大的競技體育舞蹈發揮空間。
2、倫巴的特點是較為浪漫,舞姿迷人,性感與熱情;步伐曼妙有愛,纏綿,講究身體姿態,舞態柔媚,步法婀娜款擺,若即若離的挑逗,是表達男女愛慕情感的一種舞蹈。
三、起源不同。
1、拉丁舞的起源追溯起來相當的復雜,它的每一個舞種都起源於不同的國家,有著不同的背景、歷史和發展歷程,不過其中絕大多數都來源於美洲地區,而它們又是三種文化的融合體。
早在16世紀的時候,歐洲的征服者們為了得到充足的勞力而把大批的非洲黑人進口到美洲大陸,到了17至18世紀,來自這三個洲的文化已在美洲大陸上逐步融合。
2、美國於19世紀30年代引進倫巴,以復合舞蹈的形式,把Guaracha、son和古巴Bolero舞與這種鄉村倫巴舞相結合。1935年,因為在電影《倫巴舞》中George Raft飾演的溫柔模拍的舞者的角色贏得女繼承人的歡心,倫巴在美國變得非常流行。
『貳』 《上海倫巴》:陳舊模式的海派電影
《上海倫巴》是第五代導演彭小蓮所謂上海系列的第三部。從整個影片來看,影片在表現四十年代上海影人之間的情愛方面,也做到了小有波折,稍有內涵,但是,整個電影仍然讓人覺得缺乏獨到的發現,甚至電影對人物的刻畫,手段相當的陳舊,思維體系仍然採用了一種遮遮掩掩的方式,對情的矛盾沖突,仍然沿用了一種舊有的通行的模式,這使得整個電影用黃宗江的說法,是相當的清淡。
實際上,從影片的這種形同雞肋的效果來看,反映了第五代導演一貫所缺乏的對城市生活的把握與了解。像彭小蓮這樣的女性導演,似乎總有一種舊有的模式,干擾了她的思維方式與改嫌思考,使得她的電影,依然在一種不深不透的舊有模式里打著圈圈。
《上海倫巴》的核心主題是一目瞭然的,它基本以趙丹與黃宗英為原型,講述了兩個男女演員之間的愛情故事。不管導演彭小蓮為電影注入一種什麼新鮮的發現,影片揭示的主題也是相當傳統的,甚至可以說傳承了從《青春之歌》、《家》以來一脈相承的所謂志同道合決定情愛走向的模式傾向。
影片中的 情感 糾葛主要集中在阿川與婉玉之間。阿川在影片中,被塑造成一個風流倜儻、愛女人更愛正義的男人形象,像所有的這類影片一樣,他成為小家碧玉式的畝殲汪婉玉的愛情選擇的主要誘因。
影片的前半部分表現了婉玉與阿川從相識到相知的過程,導演在進行這種人物相遇的過程圖說中,也是遵循了一種「一撞定情」的套路,從開始的時候,婉玉在車內看到阿川撞到車上,到婉玉上班途中騎車與阿川相撞,影片刻板地讓兩個人緣於這種相撞的方式而熟知,加上片場上心心相印,兩個人終於日久生情了,完成了這種最沒有波瀾的愛情起源。
下半部分,則是婉玉面臨著丈夫翰庭與阿川之間的選擇了。一邊是充滿激情但卻貧困的演員,另一邊是家財萬貫卻刻板做作的丈夫,婉玉的選擇,其實是一個時代的選擇,她拋棄了那個死氣沉沉的家庭,而選擇了那個動盪不安卻活力四射的阿川。
這種電影的邏輯,可以說是中國電影多少年來一貫遵循的思維框架與鏈條所在。豪門之家看似繁花似錦,卻像金絲籠一樣,只會成為束縛人的精神的樊籠,長期以來,我們的文化傳統一直形成這樣的基本定律,總是不斷地重復著這樣的原則,似乎只有民間,只有貧困,才能帶來一種新鮮的生命力。拋棄繁華,走入民間,成為一個女性選擇的最強音。林道靜拋棄了優裕的生活,選擇了艱苦的生存 探索 之路;《紅高粱》中的「我奶奶」拋棄了財主太太的生活,而選擇了不名一文卻身強力壯的長工,這種模式,幾乎成為一個一成不變的模式套路,加蓋在迅仔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所有故事中,人性的復雜,被一種階級地位的必然性取代。
所以,在《上海倫巴》中,我們看到,婉玉對丈夫家的富豪生活十分厭倦,多次請求丈夫,離開這個窒息人的家庭,可以看出,婉玉對丈夫的不滿,更多地來自於對約定俗成的所謂富豪階級的窒息氣息的不滿,婉玉與其說是選擇愛情,不如說是選擇自由生活。《上海倫巴》既然在主題上又復歸了中國電影這種最概念化的非此即彼的選擇模式的話,那麼,註定使電影的人性的刻畫被嚴重地抑制了。
情況正是這樣,影片中婉玉的丈夫翰庭與阿川之間,我們看不出兩個人在素質上差異,翰庭對婉玉一直是溫柔有加的,也相當的開明,對婉玉與阿川之間的那麼一點人人都可以看出的曖昧之情,也基本採取了一種寬容的態度,但是,這一切都不足以讓婉玉把自己的芳心留在丈夫的身邊。因為在影片的價值模式里,阿川充滿著革命精神,身上具有著反叛力量,而這樣的英雄,正是上個世紀我們傳統模式下的英雄典型。對富豪階層的鄙視,對反叛群體的首肯,都是傳統套路下決定選擇的主要因素。於是,婉玉在影片中,我們看到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窮困但卻充滿著反叛精神的阿川。
這里的一個選擇權,不是婉玉本人的,倒像是一種概念化的時代集體意識,施加於婉玉身上的。這樣的後果,就是影片中的愛情,並沒有什麼感人的深刻力量,它不過是概念化的外在形式,導演只不過在這里講述了一個演繹了無數遍的陳舊故事。這都導致了《上海倫巴》不過是鸚鵡學舌地傳播著一個毫不新鮮的概念。從這個影片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第五代導演已經無法從模式上發掘出更新的主題,更難以拋棄已經融入到他們思維中的傳統因素,難以從人性的角度有著更大的突破。
影片到了這里,形成了一個基本的困惑,就是阿川憑借什麼能夠吸引婉玉的傾心?他生活貧困,養育兩個小孩,身邊不斷有女人周旋(影片用一個細節,展示女人上門找他),甚至他從來不願意付出責任,回絕了婉玉的愛情暗示,但是,只要影片中把時代的走向的精神光圈套在他的頭上,那麼,阿川便註定成為時代英雄,婉玉便沒有理由不愛上他。
影片力求迴避阿川身上的革命氣質,試圖寫出他身上的復雜性,可以看出,導演也有意想超越舊有的模式對影片的影響痕跡。影片對阿川的從事政治的描寫,多加以迴避,盡量使影片的選擇拉回到愛情的范疇上來,但是,一旦拋棄阿川當年奮斗的時代命題,在純粹的愛情時空中,更難以反映出阿川身上的時代精神。彭小蓮很本能地不想把阿川刻劃成《青春之歌》中盧嘉川這樣的革命者形象,但是,還原阿川純粹是一個情種的角色,則使人物的感情立論更匱乏支撐的基礎。《上海倫巴》反映出中國電影妄圖淡化 歷史 ,純粹描寫愛情的一種傾向,像《紫蝴蝶》也是這樣。《上海倫巴》里對當時的時代背景不著一詞,對左翼電影的精神選擇,也沒有加以正視的尊重,甚至裡面的左翼群體描寫還不如《阮玲玉》中的正面刻劃。迴避了一個時代氣氛,純粹地表現一場沒有新意的愛情故事,導致《上海倫巴》整體上的陳舊與清冷。
把這部影片對照一下《阮玲玉》,可以看出,《阮玲玉》為什麼能取得成功。《阮玲玉》中,女主角根本沒有像《上海倫巴》這樣,唾棄富豪的生活,根本沒有這種階級斗爭式的選擇問題,而是寫出人物的 情感 的困惑,把人物心理置放於表現的前台,這樣使得影片便少了許多莫須有的生硬主題,始終有一個活著的人物,展現在觀眾面前,而不像《上海倫巴》這樣講述的是一個甚至在銀幕上都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即使影片的核心情節有著原型人物,但是,至少電影這樣的講述,是無法讓人相信的。
由於對時代背景的曲意迴避,整個電影里的其他人物都是模糊不清的,甚至影片中的導演也應該有所作為,但電影里的這位左翼導演(影射了鄭君里),也只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介入人物沖突的木偶。整個電影最清晰的,也就是婉玉與阿川的那麼一點不值一提的愛情故事,放置在左翼電影的框架里,整個影片完全是一種避重就輕,失去了再現 歷史 的均衡點。
在畫面的調度上,我們也感到整個電影乏善可陳,大量的中遠景,使得整個電影的鏡頭一覽無余,人物在畫框中的表現,也機械造作。相對於好萊塢電影中多用特寫鏡頭刻劃人物,始終把人物的面部表情置放於鏡頭的中心地位,可以看出,我們中國電影已經缺乏把人物的心靈展現在銀幕上的能力了。這種鏡頭運作上的毛病,也使中國電影的視覺效果就是呆板的,缺乏一種大家氣。把本片與好萊塢拍攝的《藝伎回憶錄》放置在一起,我們不想評價兩者的藝術上的高低,僅就鏡頭的運作上來看,《藝伎回憶錄》中在那種東方情境的營造與還原中展現出的大氣、色彩與行雲流水,都是《上海倫巴》這種小家子氣電影所無法企及的。中國電影實在有必要來一個全面的革新,以使中國電影能跟上世界電影的發展潮流,而不是用一些陳舊的主題與結構來製作一些乏味的影片。
『叄』 倫巴第的小哨兵講的是什麼期間的故事
倫巴第的小哨兵講的是解放戰爭期間的故事,故事發生在1859年的一個晴朗的早晨。倫巴第解放戰爭期間,法國、義大利軍隊在索爾弗里諾和聖馬諾戰斗中擊敗了奧地利軍隊。幾天後,一小隊薩魯佐騎兵沿著一條僻靜的小路緩緩向前,搜索敵情。
劇情簡介
他們發現一個又一個12歲左右的男孩兒正站余橡在一個白蠟樹環抱的農舍前,他在用刀削一根小樹枝做木仗。凱褲農舍中除了他,僅有窗口飄仰著一面三色旗。軍官來到男孩兒面前,問他為什麼不和家人一起逃走,男孩兒告訴他自己是一個孤兒,在這不走是想看打仗。
軍官向少年打聽奧地利軍隊是否經過這里,少年說還沒有。少年接下來要做的事非常重要,他爬上一棵高大的白蠟樹瞭望遠方觀察敵情。軍官在樹下指揮觀察的方向。他先在正前方發現兩個騎馬的人,接著發現在右邊發現在右邊墓地附近樹林里有閃光的刺刀。
這時,一顆子彈帶著刺耳的呼嘯聲掠過上空,消失在農舍後面,呼哨聲掠過空中,少年頭朝下,雙臂張開,直直的栽了下來,鮮血從他的左胸流淌出來,少年犧牲了。豎孫旁軍官傷心地走到屋前,摘下三色旗,蓋在少年的身上。下士拾起少年的鞋帽、木仗和小刀,放在他的身邊。
少年就義的消息在軍隊中傳開,路過的士兵采來鮮花撒在他的身旁,一位軍官把自己的勛章配戴在他的身上,說他是「勇敢的小倫巴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