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滅絕》電影誰知道具體的劇情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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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絕》是由米古爾·安格爾·維瓦斯執導,馬修·福克斯、傑弗里·多諾萬、克拉拉·拉戈、馬特·德沃爾主演的科幻劇情片。該片講述了一種傳染病將大部分人類變成狂暴的怪物的故事。該片於2015年7月31日上映。
『貳』 求兩篇英語電影影評(一片要動畫片)
《WALL.E》
影片的前40分鍾——幾乎沒有對話,銀幕上也幾乎沒有出現人類形象——是一出風趣優美的電影詩篇,觀眾要過許久才會深入它黑暗的隱喻之中。場景是一個雜亂的城市,密布著摩天大樓,除了一個破舊的勤快機器人和他忠心的蟑螂夥伴外,沒有任何人類出現。朦朧的陽光透過灰塵,照著一片可怕的風景,顯示「後啟示錄」的死寂。這是一個沒有人類的世界,你或許可以說沒有任何生機,盡管有過去生命存在的證據。
我們已經習慣了期待皮克斯的驚奇,但是《星際總動員》確實開辟了新天地。它帶給我們G級(成年與兒童都適宜觀看的)的、電腦產生的、我們潛在滅絕的圖景。這不是近來投入此陰森主題的唯一電影。隨著全球變暖,人類的消失成為一個熱門話題,許多導演都對之關注,如史蒂芬-斯皮爾伯格(《人工智慧》)、弗郎西斯-勞倫斯(《我是傳奇》)、奈特-沙馬蘭 (《滅頂之災》)以及維納-赫爾佐格。在他最近的記錄片《在世界盡頭相遇》中,赫爾佐格先生沉思道「人類在此星球上的存在不會真正永續」,這個觀點在《星際總動員》的下半部中幾乎是逐字逐句地表達出來。當異想天開的皮克斯工程師和情緒化的德國導演發出同樣的信息時,也許我們該報以注意了。
《星際總動員》並不全是陰郁和毀滅。毫無疑問地,它是一部鄭重其事絕非簡單化的生態寓言,但它還是一個令人沉醉的、甜蜜簡單的愛情故事,感情的純潔帶著卓別林式的風格。在另一個層面,它帶著科幻的色彩,提到了《2001太空漫遊》、《異形》、《 酷狗寶貝:月球野餐記》中的一切。但是電影最公開、最堅持的引用對象是《俏紅娘》,這部老舊的錄影帶為主角提供舞蹈和愛情方面的指導。那首古老的、快被人遺忘的音樂,隨同Jerry Herman的歌詞、Louis Armstrong的低聲吟唱,成為瓦力(片中機器人)對我們的紀念。他是一個凹痕累累的苦力小機器人,已經過了計劃的報廢期,整天做著徒勞、機械的作業:收集、壓縮垃圾。他的名字Wall-E是「廢物安置裝載運送者-地球類」的縮寫。但是對於瓦力來說,並不是他發現的一切都沒有價值。在他和蟑螂躲避塵暴的銹鐵船中,他小心收藏了一些寶貝,包括芝寶打火機、炊事用具和一個魔方。
瓦力對一個失落文明工藝品的親切珍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也是人類心智的產物。而《星際總動員》(由皮克斯的骨幹Andrew Stanton導演、由Andrew Stanton和Jim Reardon編劇)的天才之處是,他提醒人們,創造和毀滅是硬幣的兩面。人類被致力於製造和消費更多物質的經濟行為驅離家園——瓦力最終知道我們沒有消失。但是人類產生的一些東西證明是有用、有趣、珍貴的。一些東西甚至能夠創造出靈魂。
觀察瓦力的周圍環境,觀眾們了解到,在過去的某個時候,一家叫Bnl(英語「買N大」的縮寫)的集團公司,用它的超大型商場和數以噸計的垃圾充斥了地球。最終公司把它的重要客戶載到一個太空站上(艦長是Jeff Garlin),在那兒他們漸漸變成由新一代特殊機器人服務的、肥胖懶惰的群體。一個叫做伊夫的研究探查機器人(所有機器人的姓名均為縮寫,性別均由儀表顯示),降臨地球,令瓦力動心。
他們的求愛過程帶著一些熟悉的模式。如果把本片看作浪漫喜劇,情節類似於一個卑微的清潔工愛上了一位超模兼槍法精湛的頂尖科學家。(我承認對此有所顧慮,但電影片名讓我釋然。——譯註:電影英文名Wall-E,是「廢物安置裝載運送者-地球類」的縮寫。)瓦力是傳統的老式盒子機器人,咯吱作響,布滿鉚釘,外表凹痕累累、銹跡斑斑。他意志堅定,但不夠聰明,也不酷。而伊夫,身形猶如加長的蛋,就象下一代的iPhone一樣酷,輕聲細語,除了興奮的時候能夠毀滅一切。她和瓦力通過喳喳嘰嘰的聲音交流,有時候能夠拼成詞語。不知怎麼地,他們對於渴望、惱怒、不在乎、忠誠、焦慮的微妙表達,實現了一種超自然的修辭。
他們被賦予如此豐富的人性,是因為皮克斯標志性的細心造型設計和經典攝影剪輯。豐富的技術資源讓瓦力輕而易舉地跳離廢棄的地球,來到空間站的純凈大氣層中,這是與製作人員帶給角色和主題的嚴格完整相一致的。
Stanton先生並沒有把這個環境劇變的寓言變成一個責罵他人、自我滿意的訓斥,他熟知在使用大眾電影媒體進行企業消費文化批判時固有的矛盾。空間站的居民,習慣了被機器人照顧,退化成了類似巨嬰的物種,面部柔軟、軀干圓滾、四肢弱小。消費資本主義分析任何潛在需要、讓顧客使用盡可能方便,具有一種將消費者幼兒化的力量。但是當這些空間居民靠在躺椅上,眼睛盯著顯示屏,從巨大的杯子里獲取卡路里,這些過度發育的太空巨嬰看上去就象電影院里的觀眾。
換句話說,他們就是我們。而和我們一樣的是,他們也不盡壞。來自瓦力的悖論是:驅動社會發明新事物,改進舊事物,從而產生銷售、購買、製造、收集行為,創造潛在災難的同時也發現了規避災難的可能。或者說,創造瓦力這個垃圾世界(我們的世界)的沖動,同時也通過藝術讓世界變得美好。
《達芬奇密碼》
從原著小說被翻譯成44種語言、在全球銷量超過5000萬本的熱潮,到作者丹-布朗被指剽竊掀起的軒然大波,再到被西方教會目為反基督的異端電影遭到梵*蒂*岡的抵制,《達芬奇密碼》(The Davinci Code)從面世的那一天起便註定要對傳統的基督教帶來顛覆性的沖擊,值得慶幸的是教會掌握政權的日子早已成為歷史,無須再擔心打著耶穌幌子的黑色恐怖瘟疫會再次蔓延,多元化的社會里,基督教不可一世的地位終於露出了平凡的一面。
自己一向對宗教文化不感冒,之所以能堅持看完原著多半是因為丹-布朗精妙的文筆與高潮迭起的懸念情節,不過對把原著搬上熒光幕的商業行為持懷疑態度,畢竟文字帶來的想像空間與視覺、聽覺等多重感知形成的復雜認知截然不同,許多東西一旦具體形象化往往就容易失去原有的吸引力,尤其是《達芬奇密碼》這類靠製造懸念、解讀復雜西方宗教歷史神學符號、營造心理驚悚的作品。結果雖然有Ron Howard、Tom Hanks和Audrey Tautou攜手合作,雖然作為電影藝術最高殿堂嘎納電影節的開幕電影,《達芬奇密碼》依然差強人意,只是費力不討好的製造了120分鍾的沉悶懸疑。
即使寬容的看待電影,把是否忠於原著放在一旁,《達芬奇密碼》也缺乏連貫的緊迫感和抽絲剝繭的驚悚元素,Tom Hanks和Audrey Tautou在影片中的角色本來註定他們不是《職業特工隊》式的「Superman」,過多的火爆場面只會起到喧賓奪主的反效果,可影片開始Ron Howard偏要安排Audrey Tautou來一段超「辣」的車技Show,這馬上就將一個弱智女流定位成超凡脫俗的強者,Hollywood式的娛樂標准即霸道又惹人生厭。按照小說的風格與結構,《達芬奇密碼》應該是一部充滿文藝懸念的電影,如何把復雜的謎題化繁為簡,讓觀眾參與到解迷中,可以說是影片成功與否的關鍵。可惜零散的劇情、蒼白的人物塑造,單純依靠Tom Hanks比手劃腳就解開神學符號,未免太過兒戲,尤其是最後「Apple」的解密過程簡直就是大話西遊,令人啼笑皆非。Tom Hanks的力不從心、Audrey Tautou的不入戲,兩人無法擦出預期的火花,加上巴黎倫敦濃郁的藝術氣息、以及宗教的神聖、膜拜氣氛又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走馬觀花,都成為《達芬奇密碼》空有包羅萬有的野心,卻有漏洞百出的臭皮囊一樣,成為食之無味的「雞肋」。
全片最光芒四射的應該是苦行僧Silas這個角色,他背負的罪惡感,他心靈上承受的痛苦遠甚於傷痕累累的切膚之痛,在狂熱的宗教信仰和冷酷的眼神中,我們讀到了很濃厚的悲劇味道,Ron Howard在他身上著墨不多,但卻顯示了深厚的功力,無論鏡位還是背景音樂的烘托,他赤裸的身體充滿神秘感與強烈的威懾力,遠比兩位主角更具有感染力。
對於宗教信仰的問題不想討論太多,如果像我般對晦澀的西方宗教觀點束手無策的話,《達芬奇密碼》的電影會比小說更生動也更通俗,這個故事有點像野史,可以觸動人們骨子裡先天的好奇心(其實也就是八卦),康斯坦丁大帝的「豐功偉績」在我看來最能代表宗教的本質,說穿了只不過是統治者的工具和謊言而已,基督教清除「女巫」的運動倒讓我想起電影大師德萊葉的《憤怒之日》,人性的殘忍與黑暗,即使冠以堂皇的借口,依然令人觸目驚心。
『叄』 電影滅絕講的是什麼
生活在未來的男主Peter(邁克爾·佩納飾)經常夢到外星人入侵自己失去家庭,妻子Alice(麗茲·卡潘飾)認為他產生幻覺。結果真的外星人入侵了,神秘生物空降地球,硝煙四起戰火蔓延,整個世界被籠罩在恐怖的末日氛圍之中,為了生存人們不得不發起反抗,而更大的危機已悄然來臨。男主早已在夢中演練過很多回如何對付外星人,為了保護家庭絕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