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歸化與異化 例句
「異化」與「歸化」作為翻譯策略並無高低優劣之分,兩者各有優缺之處。
As a translation strategy, it is hard to say foreignization is superior to domestication, or vice versa.
通過解構,對翻譯中的異化與歸化進行了考查和分析,可以看出兩者不是那種傳統概念中的二元對立、一元中心的關系,而是互為補充、互為條件的共生關系,即-它們都是翻譯的本質屬性,並非誰更優於誰。
Based on deconstruction theory, the paper examines and analyzes foreignization and domestication in translation, revealing that they are not in the alistic antithesis with one occupying the central position; instead, they are symbiotically related and closely interdependent, and are the innate nature of translation.
② 歸化與異化的英文定義
Domestication refers to the target-culture-oriented translation in which unusual expressions to the target culture are exploited and turned into some familiar ones so as to make the translated text intelligible and easy for the target readers.
Foreignization is a source-culture-oriented translation which strives to preserve the foreign flavor as much as possible in order to transfer the source language and culture into the target one.
③ 關於英語電影片名的翻譯問題
理論的話,現在比較統一的是目的論(Skopos Theory 或 Skopstheorie)。目的論主要包含四個基本規則The Skopos rule, The Coherence rule, The Fidelity rule, 以及The Loyalty principle。 結合電影片名的英譯來講,就是將電影固有英文片名以及電影內容相結合來進行翻譯,也可以看作是直譯和意譯的結合。其中主要運用的翻譯方式是歸化和異化,英文就是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最後補充一點,畢竟理論是通過實踐總結出來的,所以也不好說現在片名的翻譯有什麼通用理論,只能說根據翻譯成品,翻譯過程等等來講,大部分片名翻譯與某個理論相符合。
如果你對目的論指導下的電影片名英譯感興趣的話可以參考
代榮. 2004. 從目的論的角度看商標翻譯[J]. 商場現代化 學術版 12:182.
賀鶯. 2001. 電影片名的翻譯理論和方法[J]. 外語教學 1: 56-60.
或者隨便去網上找幾篇相關的碩士論文,就能有個大概了解了
④ 英文電影名稱採用異化翻譯和歸化翻譯的優缺點
這些矛盾的傾向所特有的鄉土民族主義運動,席捲了歐洲在十九世紀早期,它們表明士萊馬赫的翻譯理論是分離的意識形態的目的是服務和其他用途。中央的矛盾在於他們本國民族主義運動是由語言和bulnerable成為可能。如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已經觀察到,「認為既是一個歷史宿命,作為一個群體,通過語言、國家想像表現為同時開啟和關閉的」,因為「語言不是一種儀器的原理,在排除:任何人都可以學習任何語言」(1991)。安德森134,146:在特定的語言形式的基礎上,是團結的,但是這個開放的國家,任何一種語言的民族主義敘事為新用途是rewtitten允許這種語言,尤其是在追求的目標,是歸化翻譯,最感興趣的文化差異的外國文字。
士萊馬赫認為,如果一個歸化的翻譯方法有助於建立一個民族的文化,打造一種語言文化身份的駐外機構關於實現政治自治,它也能破壞任何概念的提出質疑,學科界線,漢代文化和國家的價值觀。這是由英語翻譯,弗朗西斯·紐曼的爭論foreignized進站1856年《伊利亞特》(約翰·紐曼)的異化要求翻譯理論的發展策略,即背離維多利亞時代的標准,而且透明的話語從Aronoldian概念的民族文化的學術精英們的支持。
⑤ 舉兩個例子體現歸化和異化翻譯的不同
」。「歸化」與「異化」是翻譯中常面臨的兩種選擇。所謂「歸化」,是指在翻譯過程中盡可能用本民族的方式去表現外來的作品;「異化」則相反,認為既然是翻譯,就得譯出外國的味兒。錢鍾書相應地稱這兩種情形叫「漢化」與「歐化」。
歸化和異化,一個要求「接近讀者」,一個要求「接近作者」,具有較強的界定性;相比之下,直譯和意譯則比較偏重「形式」上的自由與不自由。有的文中把歸化等同於意譯,異化等同於直譯,這樣做其實不夠科學。歸化和異化其實是在忠實地傳達原作「說了什麼」的基礎之上,對是否盡可能展示原作是「怎麼說」,是否最大限度地再現原作在語言文化上的特有風味上採取的不同態度。兩對術語相比,歸化和異化更多地是有關文化的問題,即是否要保持原作洋味的問題。
⑥ 習語翻譯 什麼情況下用異化和什麼情況下用歸化什麼時候異化歸化一起用
[摘要]歸化與異化之爭,這一翻譯領域的熱門話題,歸根究底是一種文化態度的爭論。本文對英漢兩種語言中帶有濃重文化色彩的諺語習語翻譯做了分析,指出歸化和異化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作為一個「交流與溝通」不同文化的翻譯工作者來說,在翻譯過程中應力求達到兩者均衡。
[關鍵詞]諺語習語互譯歸化異化異歸均衡
作為一個翻譯工作者,在引進外國作品時,究竟要以一種什麼樣的翻譯理論作指導呢?關於翻譯標准或指導原則,一直都未有定論。中國翻譯界先是有近代翻譯理論家嚴復提出的譯事三難「信達雅」,長久以來一直被人們視為翻譯的三大標准。在當代翻譯論中,有錢鍾書提倡的「化境」說與傅雷提出的「重神似不重形似」,都是圍繞翻譯轉換問題,把標准和方法融為一體,但這都不過是歸化與異化的一種延伸。在當代翻譯界,歸化與異化之爭已成為一個熱門話題。傳統的翻譯,即「歸化」(domestication)的翻譯,譯者利用母語的優勢,使譯文讀起來通俗易懂,譯文讀者能產生一種與原文讀者相似的審美效果,即達到了某種審美傳輸功能上的相似,這與美國翻譯理論家奈達的「動態對等」(Dynamic Equivalence)或「功能等值」(Functional Equivalence)是一樣的。異化(foreignization)的提法最早始於一千多年前的某些佛經翻譯家,即所謂「求質、求信之謂,與譯界常說的直譯相近」。美國學者韋努蒂也提出要保留源語文化的差異和陌生度,十分青睞異化的翻譯。
在中國翻譯界。自劉英凱發表論文《歸化一翻譯的歧路》以來,掀起了異化與歸化的又一輪爭辯,但這次爭辯無論在廣度上還是深度上都有了新的變化,「語言層次上的直譯和意譯之爭已經上升到了文化、文學和政治倫理的高度」。許均也指出所謂「歸化」與「異化」之爭,實際上是一種文化態度的爭論,是以譯者所選擇的文化立場為基本點來加以區分的。站在出發語文化的立場上會導致「異化」,站在目的語文化的立場上會導致「歸化」,而站在溝通出發語與目的語文化的立場上則避免極端化的「異化」與「歸化」,並試圖以「交流與溝通」為翻譯的根本宗旨,尋找一套有利於不同文化溝通的翻譯原則與方法。所以無論是歸化還是異化都不應該絕對,應該力求達到一種平衡。正如著名翻譯家張谷若提出的以地道的譯文譯地道的原文,孫迎春在《張谷若翻譯藝術研究》一書中把「地道」作為翻譯的一大原則,並指出「地道」非極端歸化之謂,而是力求達到一種異歸均衡。
以諺語習語的翻譯為例,諺語習語的翻譯需要同時兼顧語言和文化,以便將原語信息的意義和風格再現。英漢兩種語言都有大量的諺語和習語,但由於風俗習慣和語言文化的不同,意義完全相同,結構相似,字數對等的諺語習語很少能在譯文中找到。在跨語際翻譯中,如何處理出發語和目的語中表達相差甚遠、具有濃重文化色彩的諺語習語呢?是採取歸化的翻譯還是異化的翻譯呢?對此,本人僅談談個人看法。
(一)從歸化的方法看諺語習語的翻譯
歸化(domestication),是指在翻譯中採用透明流暢的風格(transparent fluent style),最大限度地淡化原文的陌生感(strangeness)的翻譯策略。例如:
Like knows like,英雄識英雄。
Like attracts like,物以類聚。
Like cures like,以毒攻毒。
Like begets like,龍生龍,鳳生風。
這幾個含有like的諺語,實在是太過抽象,異化的方法很難譯,而且難免生澀拗口。採用歸化的方法譯成中國讀者熟悉的成語則簡單明了,通俗易懂。
諺語習語來源於生活,是一個民族語言和文化的高度濃縮和集中體現。它可以反映出一個國家的地理、歷史、宗教、生活習俗等文化背景。英漢諺語習語承載著不同的民族文化特色和文化信息。無論在漢語還是在英語中,人們常常借用日常生活中比較熟悉的事物來喻指有相似特徵的人或其他事物。但是,英漢文化背景的不同決定了雙方對有些事物理解的不一致,在一種語言里用某種事物表達某種形象,在另一種語言中可能要用不同的事物來表達。例如「to see a hare in hen』s nest」意思是「to look for something in a wrong place」。知道這一深層的意思,我們很容易就聯想到「緣木求魚」,無論是在什麼地方找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關鍵是兩者表達的是一個意思。但如果譯成「到雞窩里尋兔」,由於文化的不同,沿襲下來的一些傳統也不同,譯文讀者讀到這里時,他很可能聯系不到「緣木求魚」上去而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不知所雲。又如:There is no smoke without fire,無風不起浪。原文中的「煙」和「火」翻譯成「風」和「浪」,有的譯者可能覺得沒必要。既然「煙」和「火」,「風」和「浪」都是因果關系,是緊密相聯的,何不直接翻譯成「無煙不起火」呢?當然,既然意思都差不多,翻譯中採用一個更通順,大家更耳熟能詳的句子,能最大限度地淡化原文的陌生感,更通俗易懂。
歸化有它的必要性,但過度的歸化也會造成一些意義的缺失,意義外延的擴大,甚至扭曲原本的意義。例如「The truth is stronger than fiction」譯成「事實勝於雄辯」。但仔細看來,這個諺語裡面含有的兩個關鍵詞「truth」和「fiction」,「truth」譯成「事實」可以,但「fiction」查遍字典也沒有「雄辯」這一層意思。因此,這個諺語的翻譯扭曲了原本的意義。又如Whil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譯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是一句太過地道的中國話。讀到這句話就會有一種大丈夫拍著胸脯,發誓將來一定會有所作為的信心滿滿的感覺,讓人不由得精神振奮。但讀原文,很朴實的語句「只要生命在,就有希望」。因此,讀原文與譯文所激起的讀者的情感共鳴是不一樣的。譯者在翻譯時也要考慮到譯文讀者的情感與心境。另外一個例句:「The devil takes the hindmost」譯成「誰落後,誰挨打」。雖然譯文與原文意思差不多。但不免缺失了一個成分「devil」(魔鬼,惡魔),這是一個西方文化里與上帝作對的角色,頭上長角,西方人非常熟悉的一個形象,譯者沒有譯出來,難免使讀者喪失了了解異國文化的機會。譯文的後半句「誰挨打」不免縮小了「take」的意義,魔鬼會帶走他,而並沒有說要做什麼。而且譯文讓讀者看了,不免聯繫到中國的半殖民地半封建時期,因為落後,常受到帝國主義列強的欺侮。這是原文讀者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的。因此,譯者在翻譯時,不但要注意譯文會引起的讀者的情感訴求,更要注意與此聯系 到的特定的歷史背景。
總之,只要意義表達准確,而且不牽涉到文化層面意義的缺失,歸化的翻譯是可取的。而且歸化在緩和語言文化矛盾這一方面確實起了積極的作用,可以讓讀者在自己接受的和熟悉的語言環境中獲得一種與原文讀者相似的審美效果。
(二)從異化的方法看諺語習語的翻譯
異化(foreignisation),長期以來,一直沒有一個准確的定義,相對於歸化,異化是指在一定程度上保留原文的異域性(foreignness),故意打破目標語言常規的翻譯策略。以下列習語為例:
「Shed crocodile』s tears」譯成「鱷魚的眼淚」。鱷魚,我們知道在中國以前是一種不常見的動物。如果我們一味地按照漢語的表達習慣而譯成「貓哭耗子」或「兔死狐悲」,那我們就不會了解這一英美常見的異域動物了。其實「貓哭耗子」或「兔死狐悲」我也只是在童話故事或卡通片中才能讀到看到,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現,但鱷魚掉眼淚卻是確確實實有的。動物學家觀察到鱷魚在吃獵物時會掉眼淚,因此才有了這個習語。但後來發現真正的原因是鱷魚在通過淚腺排泄體內多餘的鹽份。因此如果不用異化的方式直譯這個習語,讀者會窮根究底了解到這個讓他感興趣的科普知識嗎?
「Paper tiger」譯成「紙老虎」。這也是一個比較典型的例子。這個詞最早是由毛澤東提出來的。他在作報告是提到帝國主義是紙老虎,只會虛張聲勢。在翻譯毛澤東這篇報告時,譯者曾想用「scarecrow」(稻草人)來譯,但毛澤東堅持直譯「paper tiger」,以保留他的語言特色。因此。這個詞在加了注釋之後傳到美國,美國人後來也慢慢接受了,成為英語語言中的一個新詞彙。如果不是因為毛澤東的堅持,英語中也就少了一個這么鮮活的習語。
翻譯的目的就是為了文化的交流,隨著交流的深入,不同的文化也越來越具有包容性。因此,我們現在經常聽到別人說「武裝到牙齒」(armed to the teeth),「瓶頸」(bottle-neck),「酸葡萄」(sour grapes),「象牙塔」(ivory tower)等一系列的外來詞。異化能豐富我們的詞彙,幫助我們了解不同的文化。因此,異化的翻譯在這樣一個國際化的大背景下。還是值得提倡的。
(三)從一些實例看異歸均衡
翻譯學家孫迎春指出「一般而言,異歸均衡應當是最理想的」。並援引黃建華在《改進雙語的翻譯》一文中就怎樣把成語、諺語、習語之類的詞例譯好應注意的三點來說明這個問題。即譯出准確的含義、盡可能表達其生動的形象、盡可能保持其成語、諺語習語的格式。並且他援引黃建華的話提出了一個解決之道一「提供兩種譯文,一種較為直譯,另一種更接近諺語的形式」。舉例來說:
It』s the last straw that breaks the camels back,最後一根草,壓斷駱駝腰。積羽沉舟。
Empty vessels make the greatest sound,空罐子聲音最響。滿罐水不響,半罐水響叮當。
Little strokes fell great oaks,一斧一斧砍下來,橡樹再大也砍倒。滴水穿石。
這些均是異歸均衡的典範,我在教學過程中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有一次,我讓學生翻譯一段帶有很多習語的文章,其中有些句子是「I hope you don』t feel like a fish out of water,Oh,don』t mind my little brother Jason;he』s just got ants in his pants today,Here』s your room;it』s clean as a whistle,」雖然課後這些習語給出的意思是「感到生疏,不自在」,「坐立不安,興奮」和「乾乾凈凈,一塵不染」。但大部分同學還是把它比喻的意思譯出來了。以下是一個學生的翻譯:
「我希望你不會有如魚離水般生疏的感覺。噢,請別介意我的小弟弟傑森,他就像有螞蟻爬到褲子里一樣坐立不安的。這是你的房間,它乾乾凈凈地就像哨子一樣。」
前兩個翻譯是可以的,既保留了原文特色,又把深層的意思譯出來了。但後一個翻譯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因為漢語中沒有這樣的比喻。但不管怎樣,我們能看出學生習慣把所有的意思都譯出來,避免缺失。在翻譯時。我們也不妨借鑒這種做法,尤其是對於一些新引進的諺語習語,像是之前提到的「to shed crocodile』s tears」,我們不妨用歇後語的形式翻譯一「鱷魚掉眼淚—假慈悲」。既有異化也有歸化,這很容易讓讀者產生一種親切感熟悉感,接受起來也快,慢慢地讀者只看到前半句也能理解它的意思了,文化交流的目的也達到了。
總而言之,在翻譯的過程中,我們不能單一地使用歸化策略而拋棄異化策略,也不可能只採用異化策略而拋棄歸化法。歸化和異化往往是交織在一起的,靈活運用「異化」與「歸化」才是解決翻譯中文化沖突現象的真正出路。
(四)結語
隨著世界化進程的加快和各民族之間了解的加深,各種文化之間的借鑒與融合日趨明顯,文化的異質色彩似乎也在逐漸變淡。但另一方面各民族又呼籲「文化多元化」,要求保持各自的文化特色。翻譯,是文化的媒人,起著不同文化交流的中介作用,就是我們經常說的「橋梁作用」。作為一個翻譯工作者,應站在溝通不同文化的立場上,以「交流與溝通」作為翻譯的宗旨,合理的運用歸化與異化這一對相輔相成、互為補充的翻譯方法。既不能過分強調異化,也不能過分強調歸化,應學會熟練地交錯使用這兩種方法,力求達到異歸均衡。
⑦ 找兩句用歸化與異化翻譯的英文句子
從實例中看歸化和異化的關系
我們可以在翻譯中體會一下二者的關系:
(1)胡太太嘆了口氣,看見胡國光還是一肚子心事 似的踱方步。「張鐵嘴怎麼說的?」
胡太太惴惴的問。
——「很好,不用瞎擔心了,我還有委員的福分呢!」
——「么事的桂圓?」妻子沒聽清楚他的話。(茅盾《動搖》)
譯文:——「He gave me a very good news. We need not worry about a job. I have the possibility of being a member of Committee! 」
——「Whats common tea?」 asked the wife, who only vaguely caught the sound. (錢歌川譯)
譯者用目的語的語言表達形式清晰准確地傳達原文的意思,屬於歸化譯法。在處理帶有源語文化特點的「委員」與「桂圓」的諧音時用異化的方法將其譯為「Committee」與 「common tea」的諧音。兩種譯法的結合使譯文通順流暢,自然貼切,毫無斧鑿之痕,達到了「情與貌,略相似」。轉
(2)She could not desert Tara she belonged to the red acres far more than they could ever belong to her.(M. Mitchell: Gone with the Wind, p. 20)
譯文:她不會放棄塔拉;她屬於這些紅土地,遠比它們屬於她更加真實。
上述的譯文是按照原文的句法結構把far more than... 譯成「遠比它們屬於她更加真實」,語言表達較生硬,意思不明確,讓讀者難理解。因此用歸化法將其譯成這樣,似乎更合適:她不能放棄塔拉,這塊紅土地是屬於她的,而她更是永遠屬於這塊紅土地。
(3)As I remained in the Third Fourth three times as long as anyone else, I had three times as much of it. I learned it thoroughly. Thus I got into my bones the essential structure of the ordinary English sentence——which is a noble thing. (W. Churchill:「Harrow」)
譯文:因為我在四年級三班待得時間是別人的三倍,所以我所受的這種訓練也是別人的三倍。我掌握得很徹底。就這樣,普通英語句子的基本結構便深入到我的骨髓里——這可是件了不起的事。
get something into ones bones 意思是「牢固掌握」,如果這樣歸化翻譯就舍棄了原文的形象語言,顯不出原文的味道來。譯者用異化法將其譯為「深入到我的骨髓里」顯得很生動。
(4)High buildings and large mansions are springing up like mushrooms in Beijing.
譯文:在北京,高樓大廈猶如雨後春筍般地涌現。
將「like mushrooms 」譯為「雨後春筍」符合中國的地貌風情和語言表達習慣。如果異化譯法把它譯為「猶如蘑菇般」,雖然體現了原文的風格,但是會讓中國的讀者難以接受。
小結
歸化和異化只是翻譯的一種策略,一種手段,無論是歸化多些還是異化多些,只要我們在翻譯的過程中能將二者結合得很好,將其辯證統一的關系充分體現,既再現了原作的風格,又結合了讀者的文化及語言習慣,就是成功的翻譯。
⑧ 英語中歸化與異化的關系
翻譯的歸化與異化(domesticating translation and foreignizing translation)雖由韋努蒂所提出的,而這一術語又直接來源於德國語言學家、翻譯理論家 Schleiermacher(施萊爾馬赫)1813 年宣讀的一篇論文。施萊爾馬赫在《論翻譯的方法》中提出的兩種翻譯途徑,即一種是盡可能讓作者安居不動,而引導讀者去接近作者;另一種是盡可能讓讀者安居不動,而引導作者去接近讀者。韋努蒂(2001:240)對歸化翻譯的定義是:遵守目標語言文化當前的主流價值觀,有意對原文採用保守的同化手段,使其迎合本土的典律(canon)出版潮流和政治需求。。韋努蒂(2001:240)對異化的定義概括起來就是:偏離本土主流價值觀,保留原文的語言和文化差異。異化翻譯是以源語文化為歸宿的翻譯,即努力做到盡可能地保持原作的風味,使源語文化的異國情調得以存續,為了使目的語讀者能夠領略到「原汁原味」的異域而不惜採用不符合目的語的語言規范。總體來說,歸化認為譯文應以目的語或譯文讀者為歸宿,異化則主張應以源語或原文作者為歸宿。這里所謂的「歸宿」都不僅僅只是語言層面的,而更是跨文化意義上的。異化歸化從語言形式和文化內容兩個層面上來考察問題,可以兼容並存於同一次翻譯行為之中,因此,異化和歸化除了排斥性和對立性之外,更有兼容性和並存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