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湖浩哥之四平青年第一部》完整版在愛奇藝,pptv、網路視頻等平台上都可以觀看。
《二龍湖浩哥》是《四平青年》系列電影的第一部,該片由張浩執導,張浩、藍波領銜主演。
《四平青年》作為一部史詩鄉村電影,講了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叫做二龍湖浩哥的四平郊縣青年帶著幾個兄弟在玉米地里騎摩托,本來是去找人尋仇,但是在路上偶遇一個漂亮姑娘,由此忘記了尋仇,開始到四平市區尋找這個路上遇到過的姑娘,進而被捲入一場不太上檔次的「幫派混戰」中。
② 什麼是青年的幸福:四平青年1高清完整版
本刊編輯部經常收到一些青年讀者來信問:「什麼是幸福?怎樣才能得到它!」大家都知道,生在新中國的青年是幸福的。我們有著一切可能去為著我們壯麗的社會主義事業燃燒起青春的火焰。也正因為有了這些,青年人才有興趣討論什麼是幸福的問題。青年們對於幸福的看法,往往是和對自己前途的看法聯在一起的。一個人認為怎樣叫幸福。也就影響他去追求什麼樣的前途。對幸福的看法是人生觀的一個部分。不同的階級對幸福有不同的看法。從讀者來信中,我們感到。雖然很多青年對幸福已有了比較正確的認識,並且正在為廣大人民的幸福而積極努力,但也有一些青年對這個問題認識不清楚,甚至像張文治那樣因而走向了錯誤的道路,脫離了革命隊伍(見後面的第二封讀者來信)。因此,把這個問題在刊物上公開展開討論,將會幫助青年同志們正確地認識這個問題,從而為廣大人民的幸福作更大的努力。
下面是兩封讀者的來信|:
一位在甘肅玉門油礦工作的鑽井技術員王一山來信說:
「我是在北京長大的,解放後我投考了蘭州石油幹部學校。當時我想:我將來一定是一個著名的石油工程師,住在現代化的工業城市裡,有個美滿的小家庭、這樣的生活多麼幸福啊!我就懷著這種願望來到了西北,入了學校。
「後來、我到玉斗油礦實習、沿途所見的都是灰色朦朦的大戈壁,祁連山上的雪終年不化,山是禿的,風特別大,已經是初夏了,還得穿上冬季的服裝。到石油礦現場一看,只見油啊水啊混成一片,許多人就在那裡忙來忙去。見到這種清況,我後悔到西北來,後悔學習石油鑽探的工作。因此學習上情緒不高。畢業以後,恰巧又把我分發到玉門油礦來,我是多麼失望啊,因此工作也提不起勁來。
「今年八月我因看望母親的病請假回北京,看見北京比以前建設得更加庄嚴美麗了。見到過去的幾個中學同學,寒暄起來,才知道他們有的巳經上大學,有的已參加工作了。我想:他們的環境多好啊!可以享受現代的物質文化生活,在節日或假日,百花盛開的季節,可以帶著愛人到公園散散心,劃劃船,可以隨意購買自己需要的東西……;工作和學習也是輕松愉快的,那裡像我們跋涉千里飽經風霜那樣艱苦啊!雖然,有的同學看到我說:
「你們為祖國開發石油是最光榮的。」但是,我總覺得這只是些無益的安慰,反而使我更加難受。
「這次從北京回來,工作勁兒總是不大,也不大願意和同志們接近。有些進步的青年團員,知道我有思想問題,他們批評我鬧個人主義。也時常幫助我,對我說:「西北環境是艱苦些,但是我們可以把它建設起來,而且我們為革命事業艱苦奮斗就是莫大的幸福。」我覺得他們的話只有一部分是對的。假如說一個人的艱苦工作是為了別人或者為後代人締造幸福,倒是事實,但是對他自己卻沒有什麼幸福可言。我們常說:「為革命事業艱苦奮斗」這不正是說明為革命事業奮斗是艱苦的嗎?回想我這幾年來,在這千里迢迢的邊疆。緊張地作繁重的工作,但自己生活卻是枯燥的、空虛的,既沒有物質上的滿足,又沒有精神上的安慰。尤其使我痛苦的是:人生在世青春不過一、二十年,我現在二十一歲,正是最美妙的年華,許多和我同樣的青年同志,他們可以充分地享受青春的快樂,而我卻把青春消磨在這偏僻的角落。這樣的生活有什麼幸福?同時,我又想想我們建設共產主義也無非是給人類建立美好的幸福生活,這種生活就是要使勞動大大減輕,物質文化不斷地提高,無限地滿足人們的生活需要,換言之,輕松的勞動和安心舒適的生活正是人們都嚮往的理想的幸福生活,這些現在我都得不到,當然也就沒有得到幸福。編輯同志:我對幸福的認識有沒有錯誤?我應該怎樣做才能得到幸福呢。」
另外一位讀者李民德來信敘述了他的一個朋友對幸福的看法:
「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叫張文治,今年二十二歲。三年前我們一道考進了一個國家保險公司。開始工作的頭一年,我們的革命熱情都很高,工作比較積極。張文治同志是做外勤工作。這個工作需要主動聯絡人,要不怕吃苦,他在這方面確實起了些帶頭作用,吸收了較多的保險戶,在年終評定的時候,我們一起被吸收入團。以後,他因為工作關系,結交了一批商店老關,這些新朋友使得張文治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變化。例如喜歡看黃色小說啦,談論女同志時評頭論腳啦。十分講究衣飾的漂亮啦,等等。雖然如此,我仍然以為這只是一些個人生活小節,不必去干涉別人,也就不放在心上、可是後來。他漸漸地和同志們更加疏遠了,一下班就看不見人,每逢星期六下午他就特別忙碌起來,川
流不息的電話或客人來找他,他的工作就做不下去了,著急地等待下班,要回去換衣服,赴約會。星期日一清早就不見人了。他最愛跳舞,一有舞會跳到散了還不過癮,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就無精打彩,或者是對我說:「小李,給我請半天病假吧,我的頭昏極啦,」就這樣一天都不來上班。他每星期看幾次戲,吸七千元一包的名牌香煙,穿最時新的港式服裝,破一點或舊一點的衣服都扔在一邊,說是「太不合時代」了。平時老上館子吃飯,一吃就花了五、六萬元,有人批評他花錢太厲害了,他說:「錢是我的,青年人么,應該享受享受嘛,有錢不花才是大傻瓜呢。」有一天他去參加一個私營商店老闆女兒的婚禮,喝得醉酗酗地回來,往床上一躺,洋洋得意地對我說:「有錢的老闆們一天不斡活,還能吃得好,穿得好、這樣的生活多幸福啊。」我看他這樣下去不大對頭,曾提醒過他:「你和資產階級接觸時,要提高警惕,」他卻滿不在乎地說:「只要原則上不犯錯誤,生活上多接近些沒關系。」團支部曾多次對他進行教育,可是他卻故意迴避,找各種藉口不參加團小組會。他對我說:「開會我真害怕,一開就是兩小時。不是批評就是檢討,也解決不了我的問題,真沒有意思。」我為他十分耽心,有一天好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想和他認真地談談,誰知道他竟有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學。他說:「你知道人活若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吃、喝、玩、樂而巳,何必那麼認真呢;老實說,我過去工作那麼要命真犯不上,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還不如在年青的時候,痛快地玩玩。假如我現在有錢的話,我乾脆就不幹工作,去遊山玩水,開闊眼界。首先,我帶著愛人到上海二十四層樓的國際大飯店,走到最高一層,眺望全上海,再美美地吃它一頓,然後到有名的四大公司購買一些最精緻的日用品和漂亮的衣嚴,再到蘇州、杭州遊玩一番。我要把愛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倆坐在美麗的西子湖上的遊艇里,高興時縱情高歌,餓了可以吃點我們隨身帶的點心和水果等,你看這多幸福啊!假如我真能這樣生活下去,這一輩子也就滿足了。」後來,他更是上班來、下班去,工作順水推舟,不負責任。他有時向同志們宣揚說,「身體不好,准備請長假休養了。」果真有一天,他突然不辭而別,給組織上留下一封辭職書說:「因身體不適於現任的工作,現已找到比較更合興趣的事情,特請組織批准辭職。」後來經過組織的調查,才知道他到原先所提的那個私營商店老闆的店裡做營業員去了。行政和團的組織曾經派人對他進行教育,都沒有任何效果。後來就開除了他的團籍。半年時間又過去了,我也沒有和他會過面。前幾天我在公園里,看見他背著一架照像機,正在給資本家的太太、小姐照像呢!他看見了我,趕忙迎上來,一定要我到他那兒去玩。他向我炫耀說:「我現在真是幸福極了。工作清閑得很。自由自在,既不需要學習,又沒有批評和檢討,精神真痛快。現在我拿的薪水比我過去在機關里的高多了,而且每季都分紅,一次就是幾百萬。我現在已經買了一輛自行車,一隻價值二百萬的手錶,一架照像機。這半年來我置的東西真不少呀,幾時你有空到我這兒來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吧!你們平日的生活太呆板了,可把人憋壞了……」我對他的這一席話,真感到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走開了。我感到一個人的變化真快啊!眼看著他逐漸地在陷落,我為他的前途而擔憂,但我也不能充分地說服他,希望你們能夠談談他的這些看法為什麼不對?」
青年讀者在來信中還反映了自己對幸福的其他一些看法:有的認為,能上學讀書是青年人唯一的幸福,因而考不上學校時,就覺得「自己很不幸,一生完了」。有的青年認為能做上一個文舉家、美術家或音樂家就非常幸福,因為可能在興致濃厚或靈感到來的時候,就可以提起筆來寫出驚人的文章。歌曲或畫出傑出的美術作品,這樣就可以名聞全國,而且千古不朽。有人認為「職位高,待遇好,有名有利才是幸福,而做一些「平凡」工作,像護士、打字、勤務工作等,沒有什麼幸福。」
有些青年雖然沒有上面那麼多想法,但對「什麼是幸福?」這個問題也搞不大清楚。究竟我們一個革命青年對「幸福」應該怎樣來理解呢?王一山認為不能做輕松的勞動,過安逸舒適的生活,就不幸福;張文治認為人活著就是「吃、喝、玩、樂。這些對幸福的看法有些什麼問題?」人生的目的是否為了追求個人的幸福?我們怎樣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呢?
希望大家對這些問題展開討論,並將自己的意見或討論的結果寫成稿子寄給我們。稿子要寫得具體些,對每一個問題最好能結合自己切身的體會,聯系真實的事例來進行具體的分析,不要籠統地發表一些空洞議論。每篇稿子最好圍繞一個問題來談。在討論中有些什麼新的問題,也可以提出來。參加討論的稿件,投寄時請在信封上訪明「問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