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電影🎥《但丁密碼》透析+路線圖
故事開篇,蘭登教授在佛羅倫薩醒來,窗外是聖母百花大教堂,大腦受創的他產生了地獄般的幻覺。醫生告知他兩日記憶會恢復,卻在危機中遭到女警察槍擊,幸得女醫生保護。蘭登教授在西服中找到生化武器,打開後發現是但丁的地獄圖,但已修改。通過線索找到佐布里斯特,得知他製造病毒欲減少人口以維生。蘭登與女醫生逃亡,將消息告知大使館,並在五百人大廳發現但丁的死亡面具被盜。監控顯示偷盜者竟是蘭登與老友,引發逃亡。女警追捕失敗,反被女醫生殺死。安保公司老闆識破佐布里斯特真面目,決定幫助蘭登。在威尼斯,蘭登恢復部分記憶,發現黑人兄弟在說謊,決定獨自前往伊斯坦布爾。路上,女醫生真實身份曝光,原來是佐布里斯特的愛人,試圖利用蘭登找到病毒。蘭登教授被黑人兄弟追蹤,安保老大出現救場,揭露真相。最終,正反兩派都來到伊斯坦布爾,展開生死對決。結局是反派失敗,人類得以保存。以下是蘭登教授逃亡路線圖。
一.馬基亞維利大街
二.羅馬石門
三.波波利花園
四.波波利庭園的布翁塔倫提洞窟入口
五.瓦薩里長廊
六.維奇奧宮五百人大廳
七.聖母百花大教堂
八.威尼斯
九.伊斯坦布爾地下宮殿
㈡ 請評論電影《黑暗中的舞者》,謝謝!
自創,我來試試,不嫌棄的話看看啊
一首撕碎的贊美詩
——評《黑暗中的舞者》
認同影片理由之一:女主人公——塞爾瑪。
塞爾瑪沒有丈夫,塞爾瑪的兒子沒有父親。所以,這個家庭是「父親」缺失的家庭,於是,「母親」 塞爾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則是同時履行著「父親」這一職責。很多時候,女性在社會沖突中是起著協調的作用,在這里卻不允許塞爾瑪這樣。殘酷的現實不允許,周圍的環境不允許。於是,這樣的環境讓塞爾瑪變成了一個外柔內剛的人,她沉默寡言可是堅定無比,她孤獨無助可是樂觀向上,她的內心溫柔善良,她甚至固執的遵守諾言到死前最後一刻都沒有出賣那個偷了她錢的人。在過去的電影中,女性在銀幕上往往僅僅是「被看」,換言之則是:「女人作為形象/男人作為看的主體。」但是這部電影讓我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女性形象。她雖然沒有《末路狂花》中的露易絲和(另一個)塞爾瑪那般激情四射的強勢,但內心的堅韌和倔強足以讓我們對這位偉大的母親刮目相看。塞爾瑪的問題讓我們不得不正視當代社會和當代女性所必須面對的一系列社會與文化問題。而最終塞爾瑪雖然毫無商量的被絞死了,但她並不意味著終結,而是女性主義問題在更復雜的語境中重新生成或延異的過程。就像《卧虎藏龍》中,年輕女俠不易規訓的激情與能量最終仍逆轉為謙卑與痛悔,佐證了女性主義問題在新語境中的復雜性。
而除了塞爾瑪,還有兩位女性角色同樣令人過目難忘。一位是工廠女工——嘉芙。這個善良的女人作為塞爾瑪的朋友,她陪伴朋友參加排練、檢測視力;責備她日以繼夜地工作不顧性命,卻又跑來幫助她,關切、擔心她。是她,望著莎蔓用腳試探、沿著鐵軌踽踽獨行的背影潸然淚下;是她,為她悄悄度量走到舞台中央的步數然後牽著塞爾瑪的手走到舞台中央;是她,看到絞刑台上的朋友用力歌唱的時候她掩面哭泣......而另一位,則是女女獄警。當別的獄警要把恐懼得無法步行的莎蔓拖扶到行刑室時,她斷然地肯定莎蔓可以自己走路;她用數步數的方式為莎蔓製造出節拍、陪她走過最後的路,為她申請不戴頭罩行刑、緊緊抱住塞爾瑪流下熱淚.......整部影片中,到處都是男性充滿發言權和裁決權的時候,我看到了這些女性在默默相互關懷,相互信任,在舉步維艱中一路扶持走來。
認同影片理由之二:攝影、剪輯——動靜相宜。
盡管現實如此殘酷,塞爾瑪還是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她的精神支柱是對音樂的激情,特別是對充滿著歌唱、舞蹈的好萊塢音樂劇感興趣。電影的開始,就是用一個舞台劇形式通過排練《音樂之聲》來展開電影的敘述。影片很多都是採用手持攝象機拍攝,所以在晃動的鏡頭,灰暗的燈光里,才會顯的如此真實。而從拍攝角度和方法來看,基本是對傳統電影的一種顛覆。在這部片子里,特里爾幾乎是用一個常人的視點來完成整個影片的拍攝的——他時刻注意著始終保持著攝象機高度相同,呈水平高度。即大多數的機位和被攝者的眼睛一樣高,這種具有平民特徵的視覺形態,擴大了觀眾接受和認同影象形態的范圍,融合了記錄客觀性和拍攝主觀性的特徵。
而在剪輯方面,尤其在工廠中的那段塞爾瑪臆想出的輕快歌舞,其中的剪輯更是印證了一句話:好的剪輯就是看不到接點的剪輯。它比較明顯的特徵就是剪輯速度的有緩有疾。當塞爾瑪由於沉悶和疲憊的時候,剪輯速度相對比較慢的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歇喘和想像。而正是由於這樣一個緩慢的剪輯速度,讓我們在一個鏡頭中就捕捉到了足夠多的信息量。它讓我們仔細看到了女主人公的臉部表情細節的變化。而或許,剪輯師也在這樣一個緩慢的節奏中孕育著下面情節和節奏的爆發。我們都可以感受到,當節奏漸漸加快,音樂漸漸明快的時候,剪輯速度也隨著節奏漸漸加快。幾個不到一秒的鏡頭在音樂的陪襯下流暢的接在了一起,在讓人目不暇接的時候,更感受到了一種呼之欲出的流暢感,在觀賞的時候,和主人公一起享受著這美好的生活,觀眾幾乎和主人公一樣拋開了剛才的索然無味。
可以說,在這個片段中,剪輯師利用一切視覺和聲音的手法,巧妙地把剪輯點掩藏好,不讓觀眾發現,從而控制觀眾觀影的心理節奏。而鏡頭景別的基本一致性(都是對手、腳、機器部件、機器運作狀態的近景拍攝)也在快速切換鏡頭的同時不讓人感覺雜亂和散漫。高超的剪輯實際上是在跟著機器發出的節奏走,使得原本單調的剪輯充滿了動感和活力,讓整個片段也活了起來,頓時將死氣沉沉的氣氛轉變了。
其實縱觀整部影片,所有的剪輯幾乎沒有任何的畫面技術性,而是利用鏡頭畫面直接切出、切入的方法銜接鏡頭,連接場景,轉換時空。不用任何光學技巧如顯、隱、劃、化之類來作為過渡,直接由一個鏡頭轉換為另一個鏡頭剪輯如同跟隨著塞爾瑪的思緒一樣馳騁和遐想,幾乎可以不顧一切不顧遵循時空和動作的連貫性來組接各個鏡頭。而在看似自由的剪輯思路下,卻不難感受到,在這樣的剪輯手法下,整部電影很好的處理好了場景的調動、鏡頭的編排、動作的簡化、時空的省略、突出人物性格、營造環境氣氛等問題,並且做到了節奏變化明快,鏡頭銜接流暢、場景轉換自然、段落構成合理。
認同影片理由之三:歌舞——痛並快樂著。
影片中分為現實和非現實兩部分敘事手法進行。每當現實的生活艱難到讓她受不了的時候,音樂就會響起,她就沉入了她的世界。想像的明亮和現實的滯重之間爆發出的感傷無疑打動著每一位觀眾。毫無疑問,除了故事主線峰迴路轉、跌宕起伏,整個影片的亮點,均在導演對歌舞真實定義的重新延續。在導演眼中起舞是自由的符號,是對命運壓迫的反抗。在她的想像中,對生活無法掌控的她卻可以掌控工廠機器的運作,生活中寂寞不受人矚目的她卻可以和工廠的男工人任意歡快舞蹈,這些無不透析著她那不為人發現的浪漫情懷。而凌駕這一切之上的是她人道主義的胸懷,她欣賞的話題和事物都是老久以來早被人們淡忘了的價值——噪音、喧囂和人的殘弱。而這些藉由腦子的運作,被轉化成音樂與舞蹈。
而整部影片中,最讓我動容的是塞爾瑪臆想出在火車那段和暗戀者謝夫的對唱。
「老實說,我漠不關心。我什麼都見過了。我見過黑暗,我見過小火花的光輝,我見過我想看的、我需要看的——那就夠了,想多要就是貪心。我見過我是誰、知道我將如何,我什麼都見過了,無須再看什麼。」在柔和的陽光下,塞爾瑪悠揚唱出這些歌詞的時候,還有那張笑的格外落寞的臉,對著關心自己的人唱出這些歌詞無非是想逃避。在看似自我沉浸的世界中,卻想努力說服自己和他人她不在乎。對於身邊的朋友的關心和同情,強烈的自尊心讓她唱出了這些聽來令人落淚的謊話。而實際呢?
認同影片理由之四:結局——瞬間的一落
影片中出現的歌舞場面,除了在舞台上斷斷續續的排練就是塞爾瑪臆想中的美好歌舞場面。而到了最後,當獄警在因為害怕渾身顫抖的塞爾瑪頸中套上行刑繩的時候,她卻出人意料的唱起了歌。如此現實的歌聲,卻是在她臨死前的這一刻。歌聲婉轉,絕望,綿延,悲涼......在自己的歌聲中,她終於從無窮無盡的恐懼中清醒過來,眼神堅定透亮起來,那似笑又非笑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她唱了一首完全屬於自己的生命之歌,當我們沉醉於其中的時候,生命無情的戛然而止,塞爾瑪空空盪盪的懸落在半空。然後,幕布被拉上,好象一出荒唐又悲涼的生命劇作到此為止,一切歸零。當我們還在回想影片昏暗、使人不安的場景時,當我們還在感受那些富有視覺性和詩意的歌舞片段時,當我們還在嘆息她的堅韌,她的堅忍,她的樂觀,她的歌聲時,影片如同塞爾瑪的生命一樣,一切都一去不復返了......
㈢ 電影透析在哪裡拍的
在廈門拍的:游樂場的第一次見面(廈門南湖公園的「夢之島」海洋主題公園);初吻(環島路數星園);第一次道歉(集美中學);下雪、奔跑(鼓浪嶼);約會、奔跑(宋詩喬媽媽的咖啡館就位於華新路上的32號);禾祥西路約會(宋詩喬與宮寧約會的地方有一個是在宮寧位於禾祥西路的搖滾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