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刮痧電影觀後感
電影《刮痧》是一部反映中美文化沖突的優秀影片。《刮痧》只是一滴水,而蘊藏在其中的卻是因種族,區域,傳統和文化不同而形成的激情澎湃的汪洋大海。
這個故事發生在旅美華人一家身上,兒子是一個游戲公司的工程師,他研發的一款游戲獲獎了,因此,他決定帶著獨居的父親來美國生活。到了美國之後,父親為小孫兒用中國的傳統中醫——刮痧來治病,但沒想到,因為他的這一次無心之舉,卻引發了一場家庭動盪。
本片算是有特色的,也算是沒有特色的。這個電影本身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無外乎將兩種不同的文化進行了碰撞,但最終的結果看上去令人歡喜,其實很無奈。而選取的這個故事卻很有中國特色,中美兩國之間的問題大都來源於相互不了解,其中美方對於中方的不了解往往會令問題的解決陷入到僵局。這也是影片著重要表現的。
B. 電影刮痧觀後感
電影《刮痧》是一部反映中美文化沖突的優秀影片。那麼在觀看電影刮痧之後都有怎樣的觀後感呢?下面是我分享給大家的《刮痧》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該片講述了一個移民家庭在美國生活時發生的故事:5歲的華裔孩子丹尼斯鬧肚子發燒,在家的爺爺因為看不懂葯品上的英文說明,便用中國民間流傳的刮痧療法給丹尼斯治病,而這就成了丹尼斯一次意外事故後父親許大同欺負孩子的證據,繼而在法庭上下引發了一系列的矛盾沖突,一個原來美好幸福的家庭轉眼間變得支離破碎。
看了這篇影片後感想頗深,我總體上感受到了影片中要表達的東西。
父子之愛,母子之愛,夫妻之愛,祖孫之愛,朋友之愛。
通過很多的細節描寫讓人感受到父愛溫暖博大。許大同與其父親的愛及許大同和丹尼斯的愛。許大同在法庭上的一段獨白最能代表所有父親的心聲。…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希望他幸福、健康、快樂。我為自己是一個父親而自豪,像所有的父親那樣,我愛我的兒子勝過一切。值得注意的是,許大同的父親在給大同的信中寫道:我如今別無他求,就是盼著你們一家三口,能平平安安的…均用了平安二字。恐怕這是父子之愛的最好表達,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還有,影片中許大同在聽證會上表現的急躁沖動,與他作為一位工程師的性格完全不同,我認為是因為他對將要喪失孩子監護權的焦慮以及恐懼造成的。影片中許大同冒著觸法的威脅,偷偷帶走孩子。隨後警察發現他們。為了不讓孩子知道真相,他帶孩子玩起了警察捉小偷的。這個場面輕鬆快活,孩子在愉快中睡了。而影片結尾許大同攀爬9層樓,把他對孩子的愛推向頂峰。影片另一場父愛是許大同的父親對許大同的愛。如他找到檢查官說明刮痧的實情,如機場淚流滿面的父親,以及痛斥大同逃避的父親。這就是父親對孩子的愛啊!
《刮痧》中許大同夫婦在事情發展中的不同表現,很好的展現了父母對孩子的愛的不同表現,同時也表現出夫妻之愛的不同。許大同對妻子的愛是深沉的,簡寧對丈夫的愛是細致的。看過這部電影的人大概都不會忘記許大同夫妻二人喝酒的場面。在這之前,簡寧先做的是收拾大同的房間和阻止大同喝酒。當兩人喝醉之後,簡寧說大同是臭狗屎,大同表示了認同,這是對由於自己不冷靜失去兒子的最深的自責。但當簡寧說自己賤時,大同卻表現出無比的激動,阻止妻子這么說。在這里表現出男人的愛,不善措辭,卻又深沉如海。這里也表現出男人堅強背後的軟弱一面。
上周周末觀看了老師推薦的電影《刮痧》,感覺影片非常好看,有幾個出彩的看點,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因此想跟大家在這分享一下。我認為《刮痧》是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適合不同文化程度的觀眾觀看,具有諸多的成功之處。
《刮痧》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北京移民家庭在美國生活時發生的故事:5歲的華裔孩子丹尼斯鬧肚子發燒,他的爺爺由於剛從北京到美國,不懂得葯品上的英文說明,便用中國民間流傳已久的刮痧療法給丹尼斯治病,沒想到這卻成為了丹尼斯父親許大同欺負孩子的證據,鬧到了法庭上去。在法庭上,一連串的矛盾沖突更是接踵而來,一個原來幸福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轉眼間變得支離破碎。
對中國人來說只是一件小小事情的刮痧,為什麼一到美國就變成了一件要打官司的麻煩事了呢?刮痧在中國經歷了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歷史,為什麼一到美國也變成了欺負兒童的違法行為了呢?這些問題都很自然而然地引起人們對它的思考。
在很多人看來,這些問題的出現是由於中西文化的差異,許大同一家的飛來橫禍歸根到底也是由於中西文化差異。但是,在我看來,與其說許大同一家飛來橫禍是由於中西文化差異所致,還不如說是由於法院沒有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所致。因為中西文化差異對法院判案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個客觀存在著的因素,它不可能會成為許大同一家飛來橫禍的直接製造者。只有當文化差異或者說文化盲區不被認識時,才可能造成法律的不公正,才可能給許大同一家帶來橫禍。
這部片子中的主要線索——刮痧來說。刮痧作為中國的一種醫學文化,在中國流傳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然而,在美國的文化里就沒有對刮痧進行「科學」的解釋。因而,刮痧不為美國人所知也不奇怪,丹尼斯背部所留下的刮痧的痕跡被美國人認為是一種欺負兒童的證據,這也是不足為奇的。但是,作為一個法治的國家,不能因為人們對刮痧的不了解或是不承認而沒有對刮痧這一證據進行認識和核實,也不能因為中國文化的與美國文化的不同而進行排斥不加以考慮。
因為法律講求的是正義,法院判案講求的是事實。然而,在這部影片中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在還沒有真正了解刮痧,還沒有真正了解文化差異或是文化盲區的情況下,法庭就作出了剝奪許大同對兒子扶養權的決定。這無疑就是對違法證據沒有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從而造成法律與正義的背道而馳,最終造成許大同一家悲劇的產生。
設想下,如果法院能夠切實地去了解刮痧,去了解中西文化的差異,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它還會作出如此荒唐的判決嗎?我想那絕對是不可能的。由此可見,許大同一家的不幸,與其說是中西文化的差異所致,還不如說是隱藏在中西文化差異背後的沒有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所致。
另一方面,也可以清楚地看得出這是那位美國律師為了贏得這場官司所採取的一種手段。這一切的一切在中國人看來是多麼的不可思議,然而,在這部影片中,這些不可思議的做法卻成為了說明許大同有暴力傾向的證據,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一證據還得到了法院的認同。這難道是中西文化的差異的錯?不,在我看來,這更多的是沒有對指控許大同有暴力傾向的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的錯。那位美國律師還能把它作為贏取官司勝利的手段嗎?我想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言以蔽之,這也說明了許大同一家的不幸,是由於沒有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所致。
父愛,這是影片另一個閃光點。影片中許大同在聽證會上表現的急躁沖動,與他作為一位工程師的性格完全不同,我認為是因為他對將要喪失孩子監護權的焦慮以及恐懼造成的。影片中許大同冒著觸法的威脅,偷偷帶走孩子。隨後警察發現他們。為了不讓孩子知道真相,他帶孩子玩起了警察捉小偷的游戲。這個場面輕鬆快活,孩子在愉快中睡了。而影片結尾許大同攀爬9層樓,把他對孩子的愛推向頂峰。影片另一場父愛是許大同的父親對許大同的愛。如他找到檢查官說明刮痧的實情,如機場淚流滿面的父親,以及痛斥大同鄉逃避的父親。這就是父親對孩子的愛啊!
綜上可見,在《刮痧》這部影片中,許大同一家的不幸歸根到底是由於沒有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從而致使法律與正義背道而馳所致。具體來說,許大同一家的不幸是隱藏在中西文化差異背後的沒有對客觀存在的違法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從而造成判決的不公證,法律與正義的背道而馳所致。
《刮痧》影片中許大同一家的不幸,就是由於沒有對違法證據進行正確的認識與核實從而造成判決不公正的結果。在這個時候,最容易讓我們想到的一句話,就是弗蘭西斯·培根曾所說的:「一次不公正的判決,其惡果相當於十次犯罪。」也許有人會說《刮痧》只不過是一部影片,只是一種藝術,不足以說明什麼。但是值得我們注意的是,藝術除了高於生活之外,它還是來自於生活。在我們的生活當中也不缺乏由於對違法犯罪證據沒有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而造成不公正判決的案例。
看完《刮痧》這部影片之後,再聯系我國當前的法治現實想想,真是感慨萬端。到底法律成為正義的代名詞還需要多長的時間呢?記得曾經我在班中做過這樣的一個調查,就是對法律的可信度的調查。但調查結果卻令人感傷,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法律不可信,這不是因為法律的本身是惡法,而是因為司法的不公正從而導致法律不能代表正義的不可信。但願意在不久的將來,法律不會因為司法的不公正而與正義背道而馳,至少也不會由於沒有對違法犯罪的證據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而造成法律與正義背道而馳。那時,法律真的能夠成為正義的代名詞,在再一次對法律的可信度調查中,人們的回答都是這樣:「是的,我相信法律」。
《刮痧》是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適合不同文化程度的觀眾觀看,有諸多的成功之處,具有豐富的文化內涵。當然,事情最後得到圓滿解決,法庭的起訴撤銷。這種結果的產生,除了人正常的良知以外,更多的是由於相互之間的溝通和理解。我想,《刮痧》中男主人公的名字叫「大同」,其目的或者其象徵也就在此吧!如果說這部電影是一個寓言,其寓意也正在與此。
《刮痧》這部電影雖然只有100多分鍾的片長,但是它所折射出來的精神內涵卻不容小覷。透過《刮痧》有助於我們更好理解中美文化差異,更好在全球化的今天走向世界。但是我們還需要更多好得作品來開拓我們的視野。
《刮痧》這部電影借一件小事反映了中美文化(或者說東西方文化)的沖突。電影中許大同的父親的一句話最能說明這個問題。他說,刮痧在中國已經幾千年了,怎麼一到美國就說不清楚了呢?其實說不清楚的何止是刮痧這種傳統的中醫療法。象許大同代替父親承認是自己給孩子「刮痧」,許大同對上司說的「我打孩子是對你的尊重」等等中國的傳統道德規范,在上司桑蘭那裡又何曾得到理解和認同。中國傳統文明古國,有著豐富的民族文化與民族傳統,兩千年儒家文化孕育下的華夏民族,忠孝禮儀深入人心。民族思想,愛國情操,是每一個公民,更加感性化。
美國現代文明國家,區區三百年歷史,但短暫的歷史恰恰使這個國家更容易接受新的思想,沒有思想的累贅。現代的國家,主要體現在他的法律之上。法理,深入到社會的各個部分,依法辦事,是這個國家更制度化,更規范化。
當兩個文明國家相撞時,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
中國,兩千年的發展與延綿,社會每個方面,人們都擁有他們祖先的經驗,人們的行為准則,更多的是來自於社會的默許,也就是一套自己人公認的行為規范。美國,短暫的歷史,決定他必須有一套自己人必須承認的社會准則。而此要在短暫的時間里是實現,就必須依靠明文規定也就是法。
兩個文明各自獨立,沒有好與壞,中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民族依靠這個幾千年就沒有走過滅亡的道路。美國,你不能說他不行,因為他的現代民主,是美國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望塵莫及。
美國,法律深入到社會每一個角度,每件事都將法律,涉及到人的就要講人權,孩子,一個敏感的話題,父母教育孩子,在中國人眼裡,天經地義,深入人心,對於美國人來說,他們要保護孩子的合法權利,不允許他受到不合理的待遇。在這個問題上的巨大分歧,就要求必須要交流,才能解決彼此的分歧,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才能避免一些重大的錯誤。
《刮痧》只是一滴水,而蘊藏在其中的卻是因種族,區域,傳統和文化不同而形成的激情澎湃的汪洋大海。在美國,尤其是在以保守和「居民頑固」著稱的密蘇里州,最能體現出這種對外來文化的排斥,因此影片把故事的發生地放在了這里。雖然影片是從「教子」這個角度去反映不同文化沖突的,但我們仍能從故事的一些其他側面加深對這種沖突的認識和了解。比如主人公許大同為了自己和洋人老闆的所謂「面子」,當著洋人老闆的面打了自己兒子一記耳光,非但沒有找回自己和洋人老闆的面子,還落得一個有嚴重暴力的惡名,連他的好朋友——就是那個洋人老闆都不能理解和原諒他。起因是因為許大同的兒子丹尼斯在和洋人老闆的兒子一起玩兒時,互相打鬧。洋人老闆的兒子來告狀,許大同讓丹尼斯給人家道歉。丹尼斯拒絕了,許大同怒了,就給了兒子一巴掌。
許大同的這一巴掌,第一是為了給自己找回面子。
父道尊嚴是古老中國千年儒家文化的典型特徵。君臣父子,天常地綱,不得僭越。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父教子亡,子不能不亡。按許大同看來,他叫丹尼斯給小朋友道歉,丹尼斯必須無條件執行。拒絕就是抗命,就是不給自己面子,就是挑戰尊嚴。於是他給了兒子一掌。
許大同的這一巴掌,第二是為了給自己的老闆一個面子。
許大同在美國混的小有成就,皆因有老闆大力提攜和扶助,因此他們也成了好朋友。老闆的兒子被自己的兒子打了,當著老闆的面讓兒子給對方道個歉,老闆一定覺得很有面子。兒子不聽話,挨了打,老闆的面子就找回來了。甚至許大同的父親都當面誇大同這一巴掌打得好,說:「當面教子,背後教妻,」一幅自詡的表情。
但許氏父子全都錯了。
從洋人老闆和妻子目睹許大同打兒子那一巴掌時錯愕的表情里,觀眾讀懂了,中美兩種文化的碰撞和摩擦開始了。
林語堂先生在《臉與法制》一文中說,中國人的臉不但可以洗,可以刮,並且可以丟,可以賞,可以爭,可以留。有時好像爭臉是人生第一要義,甚至傾家盪產而為之也不為過。
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既無財產也無地位,但卻有的是面子,一旦被人傷了面子,比父母死了還難受。面子幾乎統治了中國人的心靈,「人要臉,樹要皮」,「餓死事小,失節事大」,足見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地位之大之先。
而美國人則不同。美國人不是不講面子,只是不像中國人把面子擺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他們在原則問題上,絕不講面子。比如在法庭調查時,許大同的老闆當著許大同的面,承認許大同打了自己的兒子。事後當許大同責備他「不夠朋友」出賣自己時,他囁嚅著說,「那我也不能撒謊啊」。
造成中美文化差異的原因是復雜的,表現在講面子問題上,更突出了這種差異的互不包容。中國人是一個非常看重集體主義原則的群體,人與人之間講究和諧,互相依存,互相幫助,這是幾千年農耕文明培育的一種生存法則。落後的農業生產方式實際上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生存紐帶,維系在上面的人們,無法脫離它的束縛。沖突的'結果必然是毀滅現存的秩序,造成生產關系的又一次調整,使得苦難得以無休止的輪回。因此中國人願意忍讓,尊重別人,把和諧看得比天都大,把集體看的比天大,把面子看得比天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輕言戰端,絕不輕易得罪別人。這也是中華大一統歷經離亂,而中華民族一直統一不散的一個重要原因。
許大同想給自己的老闆面子,沒想到自己落得一個很沒面子的結局,他那關於面子的幾
乎全是來自中國的理論和做法,使他陷入絕望。兒子被兒童福利局監護;妻子分居;父親愴然回國,他只能自嘲自己為一堆「臭狗屎」。
《刮痧》所表現的沖突,只是中西文化全部沖突的一個縮影,這種沖突還將長久的繼續存在。重要的不是改變,因為無法改變——兩個民族幾千年形成的思維和認知,只能隨著交流的加深而逐漸融合。重要的是習慣和相互適應——當觀眾們看到影片結尾許大同一家人激情的相擁在一起接受包括公訴人在內的那麼多美國人的祝福時,誰能說這不是一種相互適應和融合呢。
刮痧,一個不能闡述自己想法的單純的6歲孩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已婚女人,一個想要述說卻因為文化的差異而變的「憤怒」和無力的所謂成功的男人,一個只想為孩子付出的老人。這樣的一個家庭,用殘酷到近乎殘酷的劇情述說了一段中國文化在美國環境下不能表述的「愛」。
許大同的一個巴掌,打開了故事,也把兒子打出了自己的身邊。這一個「巴掌」,在中國只是父親教育孩子或者是像他在劇情里說的那樣,是給自己朋友一份尊重;而在美國卻成為了欺負兒子,有暴力傾向的表達。劇情突出了許大同對兒子的愛,裡面有一段很讓我感動的獨白,是許大同在聽證會上面的那段:「丹丹是個早產兒,生下來的時候只有四榜,弱小的像只可憐的小猴子,他是我的兒子,是我生命的延續,他會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延續許家的血脈,每當我想到丹尼斯,想到他漫長的人生,變肅然意識到做父親的責任,我很高興承擔這個責任,當丹尼斯睜開天真的眼睛,看著充滿斗爭的世界時,我要他看到美好的事物,有力量去面對爭取,我要把希望給他……我曾經很高興我兒子出生在美國,我對他的未來有著各種夢想,希望他成為一個科學家、藝術家,一個百萬富翁、甚至總統。但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希望他幸福、降、快樂。法官大人,我為自己是個父親而自豪,像所有的父親一樣,我愛我的兒子勝過一切。」這樣的一段獨白,表述了一個父親在文化差異下的無奈和對自己兒子的那份偉大的愛。用著那些陳述和證據爭取著本就是「自己」的兒子。在這同時,也用一個男人的憤怒,保護這中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或許我們現在生活的環境和我們國家的文化有著差異,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放棄原本的文化變成真真正正一個所謂外地人的理由。
隨著劇情的發展,中西文化的差異,更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變得那樣的脆弱。當居中事情告一段落,當許大同夫妻為了兒子像美國法律低頭,判決以後丹尼斯活動的周圍許大同不能出現後,一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說:「你是混蛋、臭狗屎,一堆臭狗屎……」這么無力的語言,這么軟弱的一個女人,卻像一塊石頭一樣砸在了我的心上。所謂的尊嚴在生活在美國的一對中國夫婦,像是一座高山腳下的一根小草,顯的那樣的弱不經風,但卻從不曾消逝。
這是一部我認為Very Good的影視作品,用一個普通的家庭把中西方的文化差異,突出的這么的鮮明。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規則,中國的文化傳統,美國的民主自由,都沒有錯。不過相對於一個生長在中國的我,我更喜歡中國的文化,劇中那位老先生的講述,更是突出了,中國父親對兒子那種不能描述的愛,記得當許大同的父親為了不給兒子一家帶來麻煩,放棄了一位年過古稀的老人最想要的天倫之樂回到國內,給許大同寫信,是這樣說的:「同兒,我已經平安到達了,我兒勿念。此行美國,看到你能遠在異國他鄉有所成就,我真是欣慰呀。我在北京買了基本刮痧的書,先給你們寄去,我還聽說一家電視台正在製作一部刮痧的資料片,我託人去復制了,不久也會寄去,也許對問題的解決會有幫助。我啊,一生坎坷,磋跎成翁,如今別無他求,就是盼著你們一家三口能平平安安的,平平安安……」,這是一位多麼單純的老人,多麼脆弱的父親。
一個家庭的愛,在他鄉的環境下,在龐大的規則面前顯的這樣的不堪一擊。也正是這樣的一部有點殘酷的電影,把中西文化的差異在我們的眼裡放大了這么多倍,讓我們更深刻和痛徹的了解了中西文化的差異。這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不過我想最後如果能把平安夜改為除夕之夜,我們國內的人會更喜歡。
C. 電影《刮痧》觀後感
電影《刮痧》,導演鄭曉龍,於2001年上映,由梁家輝和蔣雯麗主演,以美國作為背景,以中醫療法「刮痧」為線索,給我們展示了中西方文化碰撞、沖突、與融合的一個過程。但在感動、噓唏不已之餘,其中很多的問題也不乏令人深思。
影片從正面描寫了很多的中西文化的差異,尤其是中國療法刮痧,引起了一系列的糾紛,給主人公許大同造成極大地不便乃至痛苦,美國之夢最終幻滅。許大同對老闆(同時也是自己的朋友)那種對事不對人的態度非常惱怒,尤其對美國兒童監管局「橫刀奪愛」充滿了拒斥乃至仇恨,在與之對薄公堂時,對已留傳兩千多年的中國療法刮痧的解釋又顯得那麼力不從心,理屈詞窮。監管局的律師對代表中華文化及價值觀的《西遊記》中孫悟空的惡意曲解,直接把許大同逼於失控的憤怒。許大同當著老闆的面打自己兒子以顯示對老闆的尊重,老闆認為「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他對中國人的孝道甚是困惑,一團霧水。幾經波折,和美的家庭差點妻離子散,朋友幾乎終結於「道不同不相與謀」。結局雖皆大歡喜,但中西文化的融合似乎顯得過於簡單,不免有故作之嫌。
影片中提供了一條暗線,間接地做了回應。從祖孫三代在美國的遭際,反映了中西文化處還處於碰撞、交鋒、沖突的狀態,走向融合任重而道遠。
首先,許大同的父親,一個傳統的中國父親,在北京算是一個知識分子(在老霍墓前的獨白),來到而美國成了「啞巴」「聾子」,語言的障礙,這也在所難免。可他在兒子的家裡也很難實現自己的溝通訴求,因為兒子與兒媳也盡量講英語,為給孫子創造一個良好的英語環境。原本一家人,說的是兩家話。表面上看是兩代人之間存在鴻溝,實則是另一種文化隱形橫旦其間,父輩要想融入美國道路將是多麼的艱難與漫長。
影片中的老霍是一個很好列子。他從出現到結束只有三個鏡頭:工作,生活,死亡。在晚宴上扮演兵馬俑,以這些活計為生,工作不穩定,生活窮困潦倒;生活中的消遣就是賭博,而好賭之人往往是被邊緣化的人,這說明老霍在美國的生活只不過大眾化的,淺層的,根本算不上融入美國社會。賺著微薄的工資,在賭場中揮霍,最後死於心臟病。老霍的結束也是給父親的回國做的伏筆,除了客死他鄉,落葉不能歸根之外,就是打道回國。
許大同及妻子簡寧看似是美國人,在美國摸爬滾打七八年,事業上小有成就,不可否認,他們在語言、生活習慣、思維方式乃至某些價值觀念上具有美國色彩,他們已經不是完整的、傳統意義上的中國人。從許大同的獲獎感言中發現,他自認為自己已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一個真正的、成功的美國人,完全沉浸在美國之夢中,但其實他只不過是個在美國居住、謀生的中國人,他骨子裡還是中國人,血液里積淀的是中國文化,只是他沒有意識到。刮痧風波之後,他才如夢清醒,哪怕操一口流利的英語,持有美國綠卡又怎麼樣呢,還是不能真正的融進美國,也不可能成為美利堅民族中的一員。因為真正決定一個人的種族身份的,不是語言,不是國籍,甚至不是生理基因,而是一個人的文化基因。當然文化基因不像生理基因,有時間的先後順序,會遺傳,只會被其感染,受其熏陶。
至於許大同的兒子丹尼斯,不僅取的是西方名字,而且他土生土長於美國,基本不會講漢語,中國及中國文化對於他太遙遠了,沒有中國這個大的環境,沒有在中國活一遭,中國傳統文化基因滲透在他的血液中少之又少。相反,他在思維方式上與西方基本是一致的,當他父親許大同跟他講打他是愛他,他的反應是,那我打他(許大同老闆的兒子)也是愛他啊,覺得他好可愛,忍不住發笑,可仔細一想發現,這是丹尼斯的邏輯,這種推理也沒錯,這與西方的邏輯思維有什麼不同嗎?他小小年紀具備的這種邏輯推理的思維習慣,難道不是受西方文化的影響嗎?不難想像,如果丹尼斯一直呆在美國知道長大成人,在家庭教育中也少有中國文化的熏陶,那麼他即使是黃皮膚黑眼睛,哪怕還是中國國籍,他還算是龍的傳人嗎?他還能融入中國嗎?我想很難,中國文化的傳承在他這代人上出現了斷層。
可見膚色、語言、國籍在某種程度上對確認一個人的身份有很大的欺騙性,這些只不過是生理基因留下的胎記,文化上的不斷吮吸才是揮之不去的烙印,真正一個種族特性的泯滅,就是從文化上對其進行斷奶,而喂之以各式各樣的奶粉,不同的奶粉喝多了也就分不清到底是誰了!這種文化上的「奶娘」是否合理?能不能這樣?願不願意這樣?這樣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好不好?這是值得思考的問題。大概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不同時期的看法也不同。
電影的最後是許大同和妻子簡寧教兒子丹尼斯認漢字,講漢語,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他們以前對丹尼斯很少有這樣的要求,也很少給他提供這樣的機會,是刮痧事件之後的轉變。或許是在美國文化帶來傷痛之後警醒,或許是在對兩種文化權衡下做出的取捨,又或是對根深蒂固的中國文化的一種回歸,一種自然地響應。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是,中國文化在經歷了曲折之後又傳承下去了,又回到原點。給我們留下的是兩種文化實體激盪的回聲,如曠野上的嘶鳴,久久揮之不去。許大同類似的事件還會接連不斷地發生,文化的融合,民族的融合不是幾代人能完成的,會不會走向融合?怎樣融合?怎樣才是融合?不融合,各國文化又將走向哪裡?我們不得而知。
D. 《刮痧》觀後感
人在美國,身不由己
「人在美國,身不由己」。是我在看完被圈內人士看好的影片《刮痧》之後的最大感受。伴隨著畫面的推進,故事的演繹,一個美國社會的華人家庭遭遇躍然眼前。
以細節為支點
從藝術角度來看,不難看出。導演充分發揮的是電影的敘事潛能,而不是情節的著意安排。中美之間的文化差異,在一個個細節中被稜角分明地凸現出來。這些細節通過人物的面部表情、目光、對話、動作等來完成。支撐起整個影片的框架。
在影片開始,許大同設計的游戲軟體獲獎,他激動地告訴大家:「我愛美國,我的美國夢終於實現!」頒獎大廳外擠滿了指責電腦游戲過於暴力的示威群眾;昆蘭的兒子和許大同的兒子丹尼斯發生矛盾並且不肯道歉,許大同當眾打了丹尼斯一巴掌;在接父親從警察局回來時進入公寓,警衛懷疑地看了他們一眼。這一切,都在後來的聽證會上成為了對大同不利的證據。許大同在美國拼搏了八年,美國給了他成功和榮耀。然而,在中國很傳統的中醫刮痧療法卻迅速把他推向了美國的對立面。使他想和家人一起回國,去過「安寧平靜的生活。」這種改變看起來是中西方文化的沖突,實際上是反映出了一個更值得重視的問題:文化反省。中國人把孩子當成私有財產,可以通過打丹尼斯來表示對老闆昆蘭的尊重,而昆蘭卻不能理解中國人的這種「亂七八糟的邏輯。」而美國人,他們把孩子當成了社會財富,在誤以為刮痧是虐待行為之後,果斷地進行了孩子與父母的隔離,並不斷取證。其目的還是為了保證孩子免受傷害。
以親情為切入
美國人在看完這部影片後,討論最多的當數具有中國情調的父子之情。在大同和父親、大同和丹尼斯這兩對父子之間都刻畫出較為深刻的感情關系。
在法庭上,為了不妨礙父親辦綠卡,大同謊承刮痧乃自己所為;為了不讓父親擔心,他和妻子一起隱瞞真相;為了給兒子聖誕禮物,不惜冒著生命危險爬上九樓。片中機場那場戲頗為精彩,淚眼送別之際,想出去福利局「偷」來兒子一同回國的冒險行為。當祖孫三代激情相擁之時,其父卻冷靜地說服了兒子留下。在送丹尼斯回福利局的路上,大同和緊追而來警車玩起了游戲,只為了讓兒子多享受片刻的父愛。
而在租住的小屋,分居的簡寧和大同醉酒,罵自己是MOTHERFUCKER 這場戲,更是赤裸裸地揭露了他們內心的痛苦,而這種痛苦,僅僅是因為刮痧這一在中國極為普遍的中醫療法,在美國,卻導致了一個家庭的分崩離析。
我們不難感受到融於片中的濃濃親情,然而,大同的錯誤卻是虐待兒子。這個罪名簡直匪夷所思,它反映出美國不以事實說話的法律空擋。而那控方僱傭的美國律師在法庭上這樣描述《西遊記》中的孫悟空:「別人種了九千年的桃子,他不跟主人打一聲招呼摘來便吃,當人家制止時,他不但不聽勸阻,而且還大打出手毀了人家的桃園。別人辛辛苦苦煉好的丹丸,他拿來就吃,還把主人打得頭破血流,臨走還毀了人家的製作車間——象這樣一個野蠻頑劣的猴子,竟然被許大同在電子游戲中描繪成英雄 ......」,用以證明移民美國的許大同有暴力傾向。他的「敬業」使人們質疑:他的目的究竟是保護孩子,還是拆散別人家庭。
劇中貫穿始終的矛盾,時刻捶敲著觀眾的思緒。人在美國,真的身不由己?為什麼一個和諧的家庭無端被這一事件攪出如許紛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美國精神的本質?還只是美國社會游戲的一個小小插曲?
以文化為指歸
鄭小龍導演說:「不同國家、不同民族的文化,沒有好壞之分。甚至沒有高低之別。但是,一個民族的文化意識、文化寬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位美國的觀眾對我說:『沒有文化、沒有文化傳承的民族,是一個恥辱。』」
本片從各個角度探討了人的品格,人的尊嚴,符合優秀影片關注人的准則。卓別林一貫認為「悲劇和喜劇實際上是不可分的。」而《刮痧》盡管採取了好萊塢式的大團圓的喜劇結局,但是,劇中洋溢的一直是帶淚的笑。美國文化中的關注人的元素,此時顯得異常蒼白,這從公寓保安:「早知道他會爬,我就讓他進去了」一語中得到詮釋,而簡寧對於昆蘭不解於大同為何替父承認刮痧時的回答:「因為他是中國人」也突顯了中國與美國之間的文化差異。
影片的動人之處,不僅在於它提示了國家之間的文化差異,提醒人們進行文化反省,還在於它細膩感人的故事。在中國電影普遍迷離於商業價值和文化內涵的時候,它的出現,預示了兩者結合點的所在。
家裡有人喜愛體育節目,NBA是一定要看的。日子久了,我無知的老張便問我,姚明這人怎樣?老張常瞅見這位中國新富略顯笨拙的在球場上揮汗如雨。同樣不了解體育的我想了想,回答道,姚明是新一代中國人的代表吧,智商不知如何,情商一定不低。
這個判語來自於他接受媒體采訪(美國本土記者居多)的諸多片段。他看起來又沉穩又機智,不可褻玩卻不失友好,面對狗仔們刁鑽的提問,他迅速避開地雷,幽默而兇狠的把對手拋得遠遠的,妙語迭出的姚明深諳作為美國人在媒體前討好記者,討好觀眾又不落身份的策略。也許是長久的應付得到經驗,還有經紀人的訓練,姚明不但英語純熟,思維方式也已極本土化。
全球化正侵蝕每個角落,包括二十世紀驕傲富有的美國。姚明們要比上一代移民幸運。在開化的中國成長起來,浸淫著歐風美雨,他們無需身負太多傳統價值的行囊,也無需接受太多西方人訝異打量的目光洗禮,無緣品嘗在異鄉為了融入而蛻變的痛苦滋味。電影《刮痧》在我看來,密布著這種痛苦。
主人公許大同,新移民,來美國八年,懷揣美國夢埋頭苦幹,作為一個電子游戲程序的設計者終獲成功,並得到上司(象徵美國主流文化階層)的認可和友誼。電影開場便是大同在業界慶祝會上以典型的美國口吻發表獲獎感言。從他說話的內容,語氣,可以看出他對美國是愛慕感激的,對自己在美國的未來充滿信心。在美國,只要努力,一定會出頭。大同認為自己依然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不再為異鄉異客。他和妻子簡寧,兒子丹尼斯在家也堅持說英文,即便一點不懂英文的老父在場也不例外,為的是讓下一代順利進入私立學校,早日成為美國社會的精英。他們言談接物也和普通美國中產階級一樣,彬彬有禮,說一樣的情話,開一樣的玩笑。然而考驗卻接踵而至。
大同把父親接來美國同住,丹尼斯卻因背上凸顯爺爺刮痧留下的醒目瘀紅。這些在美國人看來觸目驚心的「傷痕」,對中國人來說只是家喻戶曉的自我療法。許大同不幸背上虐子的罪名,不得與孩子相見。可他無法向法庭證明刮痧是合法的醫療手段,因為美國沒有時間和興趣去慢慢了解地球另一面的文化根源,它只按自己的判斷行事。
在向當局要回孩子的訟爭中,一個個矛盾像串鞭炮快速爆炸,留下的硝煙和紙屑,就是那些所謂的文化差異,還有美國式的自我中心,強硬的傲慢。它們逼得大同承認,骨子裡還是中國人。
比如,丹尼斯在游戲中興起打了上司的孩子,大同要求兒子道歉未果,出於教育孩子,也由於在老闆及其家人面前無法下台,便打了兒子。他認為這是給老闆面子,是尊重朋友,是教子有方。爺爺見了也很贊同:「當面教子,背後教妻」「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成材」。而美國人(包括在美國長大的丹尼斯)斬釘截鐵的堅持:打孩子的父親是惡魔,為尊重他人卻要打罵孩子的父親更是不可理喻。
另外,作為技術精英的大同,也許沒太多機會充分接觸真實的社會,以至於在後來的訟爭中出於劣勢。他不熟悉法律程序(即游戲規則),不能提供有力證據,不肯請家庭法的專業律師而堅持請一個版權法律師,他信任的朋友來代理孩子的案件,為自己辯護。對方律師精於此道,指責大同有暴力傾向----大同設計的電玩英雄孫悟空,偷仙桃,毀丹爐,按照西方人的價值觀,就是無視職責,肆意侵犯私有財產,是典型的流氓行徑。這個精刮刮的律師為了贏官司,刻意對《西遊記》斷章取義,惡意誤讀,把反抗的英雄說成無賴。大同不知對方已設計好陷阱要激怒他,果然失去理智,同時也失去大好機會,落入下風……
盡管八個春秋能讓人學會很多,盡管電影的結局是雲開月明,翻盤大圓滿,異鄉遊子的血脈親情卻遭受他者的質疑,身份認同也大受打擊,我怎麼都覺得不是滋味。
《刮痧》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故事情節至真至純,讓人感念,催人淚下。影片演繹了人世間的親情、愛情、友情以及對社會和諧地渴求、嚮往,同時,由於文化的差異而導致的跨文化交際的失敗也表現得淋漓盡致。故事發生在聖路易斯——美國中部密西西比河畔的城市,男主角許大同來美八年,事業有成,家庭美滿,作為一位游戲開發人員,新研製開發游戲銷路暢通,在年度行業頒獎大會上,他激動地告訴大家:我愛美國,我的美國夢終於實現了。然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一件事卻使他夢中驚醒,兒子丹尼斯發燒肚子疼,剛來美國的爺爺由於看不懂葯瓶上的英文說明而採用中國傳統的中醫療法「刮痧」給孫子治病,而這恰恰成了許大同一次小小意外事故後虐待孩子的證據,法庭上一個又一個意想不到的證人和證詞使他百口難辯,最終失去了對兒子的監護權。為了能讓即將回家的老父親見上孫子一面,許大同觸犯法律把兒子從兒童福利院「偷」了出來;為了讓兒子回到幸福的家而被迫與妻子分居;為了搶回給兒子的禮物而近乎瘋狂的與強盜大打出手;為了聖誕夜和家人團聚而冒著被摔死的危險毅然順著管道爬上位於九樓的家......一幕一幕,讓人心潮澎湃,久久回味,深深思索。
《刮痧》所表現的中國人和美國人的差異,不僅在中美兩國的法律、道德標准等方面,而且觸及法理、觀念,甚至中醫理論等諸多議題。由於時空上的差異,造成了中美—東西方文化、觀念上的不同,進而表現為行為上的沖突。差異性從時間上來說,主要表現為國家的傳統與現代之間的矛盾;從空間上來說,由於各國在地域、歷史、政治、經濟等方面的原因造成了中西方的差異,表現為民族傳統精神背景、文化背景、哲學背景等方面。所以,在分析影片時,我們不能僅僅停留在具體的故事情節方面,而要從大的文化背景下,從歷史的傳統等方面進行分析。
我們先來從文化的淵源方面來看,首先,中西方在哲學觀上是不同的,西方崇尚理性主義的實證論,它的醫學——解剖學,也是建立在這種哲學思想上,所以對「刮痧」這種口耳相傳的經氣之學是不能理解的;而中國哲學的特點是「天人合一」,就是要探索自然與人類的關系問題。儒家重人文道德,教人如何做人;道家重宇宙的演化,教人適應自然。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看到,法庭上,當許大同給他們講述「刮痧」的原理時,在場的美國人的表現,法官聽不懂他的辯詞,以為他是在亂講,甚至於他的辯護律師都不能在這方面理解他。其次,在意識方面,中國看重的是群體意識,重視整體的價值,認為人應該為家庭社會做貢獻;而西方強調的是個人主義,追求個人自由、自由思考和選擇。影片中我們也能看出許大同為了不讓老父親擔心,如何和妻子痛苦地隱瞞事情的真相;為了讓即將回國的老父親見上孫子一面,如何艱苦的把丹尼斯從兒童福利院「偷」了出來。中國人是相當重視家庭倫理的,他們重視每個人在家庭社會中的位置,強調家的觀念與感情。西方文化由於一直尊重個人的觀念,他們從小就接受了「獨立精神」教育,和家庭的感情較為淡薄。美國父母相當尊重孩子的行動自由,在大原則的范圍內,任子女自由發展。再次,中國人的思維模式是綜合的,承認整體和事物間的普遍聯系,追求人與自然的完美統一。而西方的思維模式是分析式的,這種思維文化群體的形成較為正式,權利、責任及身份的分配井然有序。所以,對中國人來說,美國思維似乎冷漠、不講人情;而西方人認為中國人思維模糊不清。
我們再來看觀念文化方面的差異,它是深層次的文化差異,比如人的價值觀念、思維方式、社會心態、審美觀念等。一個人可以在另一種文化中生活很長時間,掌握其語言,了解其習俗,但可能不理解其價值觀中的某些部分,許大同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因為在深層文化上,許大同代表的仍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這具體體現在處事觀、家庭觀、朋友觀等方面。在處事觀方面,美國人喜歡面對事實,表明自己的觀點,,並掌握可靠的信息。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美國人處理問題以事實為基礎,就事論事。而中國人在事實面前,人情似乎顯得更重要些。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看到法庭上兒童福利局所列出的一個個證據,請出的一個個證人是多麼的具有說服力,雖然在中國人看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許大同所敘述的只是他如何如何愛自己的兒子,卻沒有有力的證據;影片中還有一個細節,就是兩個孩子打架,許大同當著昆蘭的面打了孩子一巴掌,後來他對昆蘭說:「我打孩子是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是給你面子。」這兒就牽扯著東西方對孩子的態度問題。中國人把孩子當作一個私有財產,是我生的就屬於我。雖然許大同認為打孩子是給朋友的尊重,但在昆蘭看來,打人是犯法的,無論打的是誰。美國人認為父母、子女是平等的,父母很少為孩子決定什麼事情,而是讓其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奮斗。在朋友觀方面,東西方文化中也包含著不同的意義。Edward Stewad&Milton Bennet這樣論述美國人的朋友關系:「雖然美國人保持許多友好的非正式關系,但是他們極少有那種很深而又維系多年的關系。理想的境界是美國式的友誼,建立在自然發生、相互吸引以及溫馨的個人感情的基礎上。人們選擇自己的朋友,同時,他們又把朋友關系與社會或工作義務分開。」 在中國,情形有所不同。交朋友講究的是時間愈長愈好,承擔的義務愈多愈好。理想的境界是為朋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中國人對於朋友的期望值很高,若有困難,應該傾囊相助。當昆蘭指證許大同打過孩子時,許大同指責昆蘭「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但你卻在法庭上出賣我!」而昆蘭感到很委屈和不解:「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誠信是美國人最基本的美德之一,你讓一個美國人撒謊也相當於讓他放棄基本的價值觀。
影片在表現中美差異的同時,也表達了對文化趨同、文化融合的一種嚮往。從昆蘭走過唐人街的瓷器店,親身嘗試「刮痧」中;從許大同擺脫險情,樓下警察、居民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中,從他爬上九樓的家,昆蘭一家和兒童福利院的領導向他祝賀聖快樂,歡迎回家中,觀眾好象看到了西方人傳過了中西文化的壁壘,開始接近中國的傳統文化,最終還是人間的真情戰勝了一切。故事的結局固然完美,但是也決不能忽視文化差異性的一面,這就要求我們加強交流和溝通,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一個「大同」的世界真的會出現在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