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電影《砂器》故事,漢靈帝後代出演警察,女主角高齡下海,還有什麼
有一位粉絲向筆者提建議,希望筆者能寫一寫日本經典電影《砂器》。
老實說,一直想寫這部電影的回顧文章,卻始終敲不下鍵盤。
這部電影在內容上是割裂的,前半段是刑偵電影,後半段是倫理影片。
筆者想寫這篇文章時也是糾結的,是從世俗內容入手還是從思想內涵切入?
斟酌再三,還是放棄了之前擬定的題目「殺害恩人的音樂家,不認父親的兒子,被宿命糾纏的《砂器》」,選擇了一個現在你看到的比較世俗的標題。
好吧,此刻筆者的心中,多少也有點兒理解那個殺人犯和賀英良了,人生中很多選擇都是艱難的,似乎都逃不開宿命二字。和賀英良是一個麻風病人的兒子,筆者是一個自媒體作者。
言歸正傳,聊聊《砂器》。
一、晦澀的名字,執著的追求
老實說,《砂器》或者《砂之器》都是一個晦澀難懂的名字,很多人即使看完原著小說或者電影之後都對這個名字感到懵懂,這標題起的,開個玩笑說,原著作者松本清張如果也干自媒體的話恐怕會餓死。
筆者認為,砂器,顧名思義是沙子做的器皿,外形可以和黏土做的一樣,但由於它的根基(宿命)脆弱,一旦遇到風吹水淋立刻就會崩塌。再漂亮的砂器,終究會回歸它渺小的沙子原形。
這也是日本那個時代電影的特點,像《人證》、《新干線大爆破》一樣,雖然案件真相大白,但觀眾卻對犯罪分子恨不起來,相反還會對他們產生憐憫之心同時開始反思。
可能觀眾們多多少少都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現一種宿命的輪回吧。
《砂器》是一部優秀的電影,值得我們去欣賞、去借鑒、去反思和學習。
最後還有一句話,三木謙一,真的是一個正直的警察,一個真正的好人,這樣的人世間罕有。
㈡ 以前看過一部日本電影,情節是父親得了傳染病,離開了村莊,流浪,後來兒子寄生在一戶人家,長大成了鋼琴
砂器
東京蒲田車站。凌晨三點,早班車廂輪下發現一具屍體。死者面部血肉模糊,被掐死後又受鈍器猛擊…… 二十三年前,一個麻風病人帶著七歲的孩子本蒲秀夫四處流浪。龜嵩派出所警察三木謙一把病人送進麻風病療養所,打算找人收養孩子,然而那孩子不知去向…… 二十三年過去了。早已退休並做了雜貨店老闆的三木出外旅遊。一家影院陳列著內閣大臣田所一家人的照片,其中有一位青年音樂家,名叫和賀良英。
三木記起了那個七歲孩子的面影……當初秀夫流浪到大阪,被和賀家收養。養父母死於1945年3月14日的一場空襲,該地區化為灰燼,包括戶籍冊。十八歲的秀夫利用重做戶籍冊的機會改名和賀英良,擺脫了患麻風病的父親的戶籍,進了京都府一家高中,他的音樂天才受到名教授的賞識,終於成了當今樂壇上十分活躍的音樂家,又與內閣大臣的女兒訂了婚,正迎來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㈢ 《砂器》觀後感
昨天看了兩部日本電影,一部是拍昭和時期的《螢火蟲之墓》,內容是戰爭對人的傷害,尤其是對孩子的傷害。一部是平成時期的《砂器》,(平成時期起始於戰後日本,現在日本新年號「令和」。)
戰後日本開始了高速經濟發展,經濟發展是競爭,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受到了極大沖擊與挑戰,新的矛盾不斷,新的刑事案件激增,這個時代出現了撰寫刑事犯罪推理小說,最高成就的江川亂步獎,森村誠一的《人性的證明》、《野性的證明》、《新東方快車謀殺案》等系列作品,松本清張《砂器》等作品,都是這樣的時代反映。電影《砂器》根據作家松本清張的小說拍攝,故事講述了作曲家和賀音良成名之後,周旋上流社會,欲娶內閣大臣女兒,為了隱瞞過去的底層背景,維護自己的私慾,殺死了恩重如山的養父,冒用了別人的名字,拋棄了懷孕的女朋友,致其流產死亡,最後他也被警察追蹤到個人演奏會上,在他演奏創作曲子《宿命》終結,故事也終結了。在演奏這首曲子的時候,他在悲愴的曲子里,回顧了宿命的一生,不幸的童年,因為父親得了麻風病,母親拋棄了兩父子,因為村民的驅趕,兩父子踏上了流浪乞討的生活,受盡了欺凌和白眼。幸而得到警察養父的關照,父親被送進了療養院,他則踏上了東京的路途,六、七歲的孩子,經歷了風風雨雨終於一朝成名,迎來了光明的前程,漂亮有權勢的女朋友,可是當養父無意中找到他,並央求他去看望自己在療養院的生父時,他卻拒絕了,並殺死了養父。在哀婉悲愴的曲子里,他應該是良心發現了,奮力指揮樂隊的動作猶如對宿命的掙扎和反抗,淚流滿面的結束。
但大錯已經釀成,後悔為時已晚,走鋼絲的人生失衡了,一切前途金錢地位名聲,堆積得再高,坍塌得越快速。基礎不牢固,任由堆的多高,也會猶如片頭孩子用砂堆積的器皿,隨著大水崩塌。
我同情這個男主,童年的不幸促使他出人頭地,過早的離開父母也許他已經丟失了那份親情,被人欺凌的過去讓他渴望出人頭地,就算他犯了罪,也不覺得他可恨,反而有點憐憫,有點情有可原。
一部優秀的作品總是發人深省,反映的東西也不僅於此,這個電影里讓我們看到了麻風病對人的傷害不僅僅是疾病,還有病人受到的社會歧視和隔閡,甚至是親情的決絕與斷裂。導致男主不敢去見他,甚至害怕別人知道有這么一位父親,就是基於人們當時對麻風病的恐慌。電影的片尾告訴我們,麻風病已經得到了預防,日本再無麻風病。這樣的悲劇可以減少。
戰爭對人的傷害從昭和時代延續到了平成時代,戰後人們的貧困和無知是社會背景。刑偵技術的落後,醫療技術的落後,人民的無知和愚昧,但善良的警察代表了社會底線堅守,使這個殘酷的世界仍然有善良的人微弱的希望與堅持。
㈣ 陽光總在風雨後
【一】我想說的是
小時候,門前的山坡上到處都長滿了蒲公英。不美,所以從來也沒在意過她。
記得那年,當我參加完高考以後,從縣里回到了槐樹邨。每天坐在家裡,心裡忐忑不安的等待著考試成績。
每當我岀來進去的時候,彷彿山不像山,水不像水,唯一不變的只有蒲公英。
她依然那麼悠閑自得。天空中有氣無力的漂浮著一片片花絮,自由自在向遠方移動著。
突然問覺得她們好美。就如同把我帶到了一所暫新而又陌生的學校。開啟了我從來就不曾熟習的生活。
於是,我終於告別了農村,過上了一直想往的生活,從此以後我也是城裡人啦。
可以追星,可以拍拖,可以有自己的夜生活,都市的繁華,肯定會給我不一樣的精彩。
說實話,我對上大學沒有什麼概念。也許這是明正言順脫離農村的最佳途徑。
當然,這也是我能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組成一個令所有回鄉務農的姐妹們羨慕嫉妒恨的家庭。
最關鍵的是老爸老媽可有面子啦,一想起郎才女貌,帶著娃開著車,還有很多很多爸爸媽媽愛吃的東西。
把車往家門口一停,掙來的是眼球,贏來的是一聲聲:老肖家的閨女就是行。
【二】曾經的回憶
風停了,夢也醒了。悄悄散落在地上的花絮,是如此的脆弱,連滾帶爬的歸縮在牆角旮旯。
似乎在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也許從來就沒有人正眼看過她們。因為沒有人在意那一簇簇從來不入流的東西。
錄取分數線下來了。我還是一個人,無聊的坐在門前,有一搭無一搭的望向遠處的山坡。
你看,山腳下的蒲公英還是那麼樸素,淡雅,沒有一絲一毫的矯揉造作。我覺得她們和我一樣可憐,一樣無助。
為什麼是蒲公英呢?為什麼我就只能是一個鄉下的孩子呢?人和人之間的區別真的有分界線嗎。
當我知道冥冥中,造物也會弄人,玩笑都是用來自己欺騙自己的時候,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蒲公英。
人生無常,它跟四季輪回有區別嗎?秋風蕭蕭我好想為你遮風避雨,誰忍心你被風吹散,誰在低聲呤唱著: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只想把你留住,讓你成為我手裡的一捧希望,在春天裡怒放。在一次次的回憶中,傾訴者曾經的理想。
【三】宿命的暢想曲
媽媽總是對我說:「什麼人什麼命」。可命又是什麼梗?人不可以和命爭嗎?
我不知道你是否看過日本電影《砂器》。這是七十年代初期,由日本著名導演野村芳太郎,根據日本著名作家松本清張先生的同名小說改編的一部劇情影片。
影片通過協奏曲《宿命》把繁華的世界和約定好的未來,通過樂曲向我們娓娓道來。
但是,命運的齒輪卻出現了偏差,曾經被冷藏起來的秘密,伴隨著海浪擊打砂灘的聲音,漸漸浮岀了水面。
讓我們在命運的交響曲中,全方位的去審視人性的扭曲和醜陋。是什麼誘惑著我們把曾經的愛隨手就扔給了咋天。
《草原新娘》的作者,黎巴嫩文壇驕子,20世紀阿拉伯新文學道路的開拓者之一,紀伯倫先生曾經說過:
如果有一天,你不在尋找愛情,只是去愛;
不是在渴望成功,而只是去做;
不再是空泛的追求成長,而是開始注重修養自己的性情;
那麼你的人生才真正的開始。
在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詞句中,我讀懂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忘記你的曾經,所以你才能慢慢長大。
【完】
㈤ 日本電影讓大家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部作品
《花與愛麗絲》用謊言編織的愛情童話
一個關於兩個女孩子的故事,電影的展開像輕柔的風拂過書頁,每一楨畫面都漾著溫情,每一頁故事都帶著感動。在岩井俊二的眼裡,青春沒有那麼瘋狂熱烈,也沒有那麼陰暗殘酷,青春也是自自然然的生活,有萌動,有羞澀,有謊言,更有真情。青春還是一種生命的律動,她蘊藏在少女的身體里,當她翩然起舞的時刻,相信我們每一個人都看到了她。
㈥ 關於電影傳奇《砂器》
「 砂器,砂之器,因著風,慢慢開裂,剝落,然後消逝,如此脆弱,那麼不堪一擊。
就如同人,在命運面前一般的渺小而無能為力。 」
請看《沙器》的譯制導演蘇秀的演繹。
「影片取名《砂器》就在於隱喻,主人公和賀英良(童自榮配音)雖然富有才華,一時成了日本音樂界的後起之秀,好像成了器,但是正像他幼年在海灘上做的那個沙碗一樣,稍有一點風吹浪打,就完全碎裂、消散了。沙是不能凝聚成器的」。
http://book.sina.com.cn/nzt/cha/bbingcareer/47.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