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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伶電影完整版

發布時間:2023-05-28 22:59:44

㈠ 雲對雨,雪對風,..........嶺北對江東

你說的是聲律啟蒙吧:

一 東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沿對革,異對同,白叟對黃童。江風對海霧,牧子對漁翁。顏巷陋,阮途窮,冀北對遼東。池中濯足水,門外打頭風。梁帝講經同泰寺,漢皇置酒未央宮。塵慮縈心,懶撫七弦綠綺;霜華滿鬢,羞看百煉青銅。
貧對富,塞對通,野叟對溪童。鬢皤對眉綠,齒皓對唇紅。天浩浩,日融融,佩劍對彎弓。半溪流水綠,千樹落花紅。野渡燕穿楊柳雨,芳池魚戲芰荷風。女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
二 冬
春對夏,秋對冬,暮鼓對晨鍾。觀山對玩水,綠竹對蒼松。馮婦虎,葉公龍,舞蝶對鳴蛩。銜泥雙紫燕,課蜜幾黃蜂。春日園中鶯恰恰,秋天塞外雁雍雍。秦嶺雲橫,迢遞八千遠路;巫山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明對暗,淡對濃,上智對中庸。鏡奩對衣笥,野杵對村舂。花灼爍,草蒙茸,九夏對三冬。台高名戲馬,齋小號蟠龍。手擘蟹螯從畢卓,身披鶴氅自王恭。五老峰高,秀插雲霄如玉筆;三姑石大,響傳風雨若金鏞。
仁對義,讓對恭,禹舜對羲農。雪花對雲葉,芍葯對芙蓉。陳後主,漢中宗,綉虎對雕龍。柳塘風淡淡,花圃月濃濃。春日正宜朝看蝶,秋風那更夜聞蛩。戰士邀功,必借干戈成勇武;逸民適志,須憑詩酒養踈(同:疏)慵。
三 江
樓對閣,戶對窗,巨海對長江。蓉裳對蕙帳,玉斝對銀釭。青布幔,碧油幢,寶劍對金缸。忠心安社稷,利口覆家邦。世祖中興延馬武,桀王失道殺龍逄。秋雨瀟瀟,漫爛黃花都滿徑;春風裊裊,扶疏綠竹正盈窗。
旌對旆,蓋對幢,故國對他邦。千山對萬水,九澤對三江。山岌岌,水淙淙,鼓振對鍾撞。清風生酒舍,白月照書窗。陣上倒戈辛紂戰,道旁系劍子嬰降。夏日池塘,出沿浴波鷗對對;春風簾幕,往來營壘燕雙雙。
銖對兩,只對雙,華岳對湘江。朝車對禁鼓,宿火對塞缸。青瑣闥,碧紗窗,漢社對周邦。笙簫鳴細細,鍾鼓響摐摐。主簿棲鸞名有覽,治中展驥姓惟龐。蘇武牧羊,雪屢餐於北海;莊周活鮒,水必決於西江。
四 支
茶對酒,賦對詩,燕子對鶯兒。栽花對種竹,落絮對游絲。四目頡,一足夔,鴝鵒對鷺鷥。半池紅菡萏,一架白荼蘼。幾陣秋風能應候,一犁春雨甚知時。智伯恩深,國士吞變形之炭;羊公德大,邑人豎墮淚之碑。
行對止,速對遲,舞劍對圍棋。花箋對草字,竹簡對毛錐。汾水鼎,峴山碑,虎豹對熊羆。花開紅錦綉,水漾碧琉璃。去婦因探鄰舍棗,出妻為種後園葵。笛韻和諧,仙管恰從雲里降;櫓聲咿軋,漁舟正向雪中移。
戈對甲,鼓對旗,紫燕對黃鸝。梅酸對李苦,青眼對白眉。三弄笛,一圍棋,雨打對風吹。海棠春睡早,楊柳晝眠遲。張駿曾為槐樹賦,杜陵不作海棠詩。晉士特奇,可比一斑之豹;唐儒博識,堪為五總之龜。
五 微
來對往,密對稀,燕舞對鶯飛。風清對月朗,露重對煙微。霜菊瘦,雨梅肥,客路對漁磯。晚霞舒錦綉,朝露綴珠璣。夏暑客思欹石枕,秋寒婦念寄邊衣。春水才深,青草岸邊漁父去;夕陽半落,綠莎原上牧童歸。
寬對猛,是對非,服美對乘肥。珊瑚對玳瑁,錦綉對珠璣。桃灼灼,柳依依,綠暗對紅稀。窗前鶯並語,簾外燕雙飛。漢致太平三尺劍,周臻大定一戎衣。吟成賞月之詩,只愁月墮;斟滿送春之酒,惟憾春歸。
聲對色,飽對飢,虎節對龍旗。楊花對桂葉,白簡對朱衣。尨也吠,燕於飛,盪盪對巍巍。春暄資日氣,秋冷借霜威。出使振威馮奉世,治民異等尹翁歸。燕我弟兄,載詠棣棠韡韡;命伊將帥,為歌楊柳依依。
六 魚
無對有,實對虛,作賦對觀書。綠窗對朱戶,寶馬對香車。伯樂馬,浩然驢,弋雁對求魚。分金齊鮑叔,奉璧藺相如。擲地金聲孫綽賦,迴文錦字竇滔書。未遇殷宗,胥靡困傅岩之築;既逢周後,太公舍渭水之漁。
終對始,疾對徐,短褐對華裾。六朝對三國,天祿對石渠。千字策,八行書,有若對相如。花殘無戲蝶,藻密有潛魚。落葉舞風高復下,小荷浮水卷還舒。愛見人長, 共服宣尼休假蓋;恐彰已吝,誰知阮裕竟焚車。
麟對鳳,鱉對魚,內史對中書。犁鋤對耒耜,畎澮對郊墟。犀角帶,象牙梳,駟馬對安車。青衣能報赦,黃耳解傳書。庭畔有人持短劍,門前無客曳長裾。波浪拍船,駭舟人之水宿;峰巒繞舍,樂隱者之山居。
七 虞
金對玉,寶對珠,玉兔對金鳥。孤舟對短棹,一雁對雙鳧。橫醉眼,捻吟須,李白對楊朱。秋霜多過雁,夜月有啼烏。日曖園林花易賞,雪寒村舍酒難沽。人處嶺南,善探巨象口中齒;客居江右,偶奪驪龍頷下珠。
賢對聖,智對愚,傅粉對施朱。名韁對利鎖,挈榼對提壺。鳩哺子,燕調雛,石帳對郇廚。煙輕籠岸柳,風急撼庭梧。鸜眼一方端石硯,龍涎三炷博山壚。曲沼魚多,可使漁人結網;平田兔少,漫勞耕者守株。
秦對趙,越對吳,釣客對耕夫。箕裘對杖履,杞梓對桑榆。天欲曉,日將晡,狡兔對妖狐。讀書甘刺股,煮粥惜焚須。韓信武能增四海,左思文足賦三都。嘉遁幽人,適志竹籬茅舍;勝游公子,玩情柳陌花衢。
八 齊
岩對岫,澗對溪,遠岸對危堤。鶴長對鳧短,水雁對山雞。星拱北,月流西,漢露對湯霓。桃林牛已放,虞坂馬長嘶。叔侄去官聞廣受,弟兄讓國有夷齊。三月春濃,芍葯叢中蝴蝶舞;五更天曉,海棠枝上子規啼。
雲對雨,水對泥,白璧對玄圭。獻瓜對投李,禁鼓對征鼙。徐稚榻,魯班梯,鳳翥對鸞棲,有官清似水,無客醉如泥。截發惟聞陶侃母,斷機只有樂羊妻。秋望佳人,目送樓頭千里雁;早行遠客,夢驚枕上五更雞。
熊對虎,象對犀,霹靂對虹霓。杜鵑對孔雀,桂嶺對梅溪。蕭史鳳,宋宗雞,遠近對高低。水寒魚不躍,林茂鳥頻棲。楊柳和煙彭澤縣,桃花流水武陵溪。公子追歡,閑驟玉驄游綺陌;佳人倦綉,悶欹珊枕掩香閨。
九 佳
河對海,漢對淮,赤岸對朱崖。鷺飛對魚躍,寶鈿對金釵。魚圉圉,鳥喈喈,草履對芒鞋。古賢嘗篤厚,時輩喜詼諧。孟訓文公談性善,顏師孔子問心齋。緩撫琴弦,像流鶯而並語;斜排箏柱。類過雁之相挨。
豐對儉,等對差,布襖對荊釵。雁行對魚陣,榆塞對蘭崖。挑薺女,采蓮娃,菊徑對苔階。詩成對六義備,樂奏八音諧。造律吏哀秦法酷,知音人說鄭聲哇。天欲飛霜,塞上有鴻行已過;雲將作雨,庭前多蟻陣先排。
城對市,巷對街,破屋對空階。桃枝對桂葉,砌蚓對牆蝸。梅可望,橘堪懷,季路對高柴。花藏沽酒市,竹映讀書齋。馬首不容孤竹扣,車輪終就洛陽埋。朝宰錦衣,貴束烏犀之帶;宮人寶髻,宜簪白燕之釵。
十 灰
增對損,閉對開,碧草對蒼苔。書簽對筆架,兩曜對三台。周召虎,宋桓魋,閬苑對蓬萊。薰風生殿閣,皓月照樓台。卻馬漢文思罷獻,吞蝗唐太冀移災。照耀八荒,赫赫麗天秋日;震驚百里,轟轟出地春雷。
沙對水,火對灰,雨雪對風雷。書淫對傳癖,水滸對岩隈。歌舊曲,釀新醅,舞館對歌台。春棠經雨放,秋菊傲霜開。作酒固難忘曲櫱,調羹必要用鹽梅。月滿庾樓,據胡床而可玩;花開唐苑,轟羯鼓以奚催。
休對咎,福對災,象箸對犀杯。宮花對御柳,峻閣對高台。花蓓蕾,草根荄,剔蘚對剜苔。雨前庭蟻鬧,霜後陣鴻哀。元亮南窗今日傲,孫弘東閣幾時開。平展青茵,野外茸茸軟草;高張翠幄,庭前鬱郁涼槐。
十一 真
邪對正,假對真,獬豸對麒麟。韓盧對蘇雁,陸橘對庄椿。韓五鬼,李三人,北魏對西秦。蟬鳴哀暮夏,鶯囀怨殘春。野燒焰騰紅爍爍,溪流波皺碧粼粼。行無蹤,居無廬,頌成酒德;動有時,藏有節,論著錢神。
哀對樂,富對貧,好友對嘉賓。彈琴對結綬,白日對青春。金翡翠,玉麒麟,虎爪對龍麟。柳塘生細浪,花徑起香塵。閑愛登山穿謝屐,醉思漉酒脫陶巾。雪冷霜嚴,倚檻松筠同傲歲;日遲風暖,滿園花柳各爭春。
香對火,炭對薪,日觀對天津。禪心對道眼,野婦對宮嬪。仁無敵,德有鄰,萬石對千鈞。滔滔三峽水,冉冉一溪冰。充國功名當畫閣,子張言行貴書紳。篤志詩書,思入聖賢絕域;忘情官爵,羞沾名利纖塵。
十二 文
家對國,武對文,四輔對三軍。九經對三史,菊馥對蘭芬。歌北鄙,詠南薰,邇聽對遙聞。召公周太保,李廣漢將軍。聞化蜀民皆草偃,爭權晉土已瓜分。巫峽夜深,猿嘯苦哀巴地月;衡峰秋早,雁飛高貼楚天雲。
欹對正,見對聞,偃武對修文。羊車對鶴駕,朝旭對晚曛。花有艷,竹成文,馬燧對羊欣。山中梁宰相,樹下漢將軍。施帳解圍嘉道韞,當壚沽酒嘆文君。好景有期,北嶺幾枝梅似雪;豐年先兆,西郊千頃稼如雲。
堯對舜,夏對殷,蔡惠對劉蕡。山明對水秀,五典對三墳。唐李杜,晉機雲,事父對忠君。雨晴鳩喚婦,霜冷雁呼群。酒量洪深周僕射,詩才俊逸鮑參軍。鳥翼長隨,鳳兮洵眾離長;狐威不假,虎也真百獸尊。
十三 元
幽對顯,寂對喧,柳岸對桃源。鶯朋對燕友,早暮對寒暄。魚躍沼,鶴乘軒,醉膽對吟魂。輕塵生范甑,積雪擁袁門。縷縷輕煙芳草渡,絲絲微雨杏花村。詣闕王通,獻太平十二策;出關老子,著道德五千言。
兒對女,子對孫,葯圃對花村。高樓對邃閣,赤豹對玄猿。妃子騎,夫人軒,曠野對平原。匏巴能鼓瑟,伯氏善吹塤。馥馥早梅思驛使,萋萋芳草怨王孫。秋夕月明,蘇子黃崗游絕壁;春朝花發,石家金谷啟芳園。
歌對舞,德對恩,犬馬對雞豚。龍池對鳳沼,雨驟對雲屯。劉向閣,李膺門,唳鶴對啼猿。柳搖春白晝,梅弄月黃昏,歲冷松筠皆有節,春喧桃李本無言。噪晚齊蟬,歲歲秋來泣恨;啼宵蜀鳥,年年春去傷魂。
十四 寒
多對少,易對難,虎踞對龍蟠。龍舟對鳳輦,白鶴對青鸞。風淅淅,露漙漙,綉轂對雕鞍。魚游荷葉沼,鷺立蓼花灘。有酒阮貂奚用解,無魚馮鋏必須彈。丁固夢松,柯葉忽然生腹上;文郎畫竹,枝梢倏爾長毫端。
寒對暑,濕對干,魯隱對齊桓。寒氈對明暖席,夜飲對晨餐。叔子帶,仲由冠,郟鄏對邯鄲。嘉禾憂夏旱,衰柳耐秋寒。楊柳綠遮元亮宅,杏花紅映仲尼壇。江水流長,環繞似青羅帶;海蟾輪滿,澄明如白玉盤。
橫對豎,窄對寬,黑志對彈丸。朱簾對畫棟,彩檻對雕欄。春既老,夜將闌,百辟對千官。懷仁稱足足,抱義美般般。好馬君王曾市骨,食豬處士僅思肝。世仰雙仙,元禮舟中攜郭泰,人稱連壁,夏侯車上並潘安。
十五 刪
興對廢,附對攀,露草對霜菅,歌廉對借寇,習孔對希顏。山壘壘,水潺潺,奉壁對探鐶。禮由公旦作,詩本仲尼刪。驢困客方經灞水,雞鳴人已出函關。幾夜霜飛,已有蒼鴻辭北塞;數朝霧暗,豈無玄豹隱南山。
猶對尚,侈對慳,霧髻對煙鬟。鶯啼對鵲噪,獨鶴對雙鷳。黃牛峽,金馬山,結草對銜環。崑山惟玉集,合浦有珠還。阮籍舊能為眼白,老萊新愛著衣斑。棲遲避世人,草衣木食;窈窕傾城女,雲鬢花顏。
姚對宋,柳對顏,賞善對懲奸。愁中對夢里,巧慧對痴頑。孔北海,謝東山,使越對征蠻,淫聲聞濮上,離曲聽陽關。驍將袍披仁貴白,小兒衣著老萊斑。茅舍無人,難卻塵埃生榻上;竹亭有客,尚留風月在窗間。[編輯本段]全文-卷[下]
一 先
晴對雨,地對天,天地對山川。山川對草木,赤壁對青田。郟鄏鼎,武城弦,木筆對苔錢。金城三月柳,玉井九秋蓮。何處春朝風景好,誰家秋夜月華圓。珠綴花梢,千點薔薇香露;練橫樹杪,幾絲楊柳殘煙。
前對後,後對先,眾丑對孤妍。鶯簧對蝶板,虎穴對龍淵。擊石磬,觀韋編,鼠目對鳶肩。春園花柳地,秋沼芰荷天。白羽頻揮閑客坐,烏紗半墜醉翁眠。野店幾家,羊角風搖沽酒旆;長川一帶,鴨頭波泛賣魚船。
離對坎,震對乾,一日對千年,堯天對舜日,蜀水對秦川。蘇武節,鄭虔氈,澗壑對林泉。揮戈能退日,持管莫窺天。寒食芳辰花爛熳,中秋佳節月嬋娟。夢里榮華,飄忽枕中之客,壺中日月,安閑市上之仙。
二 蕭
恭對慢,吝對驕,水遠對山遙。松軒對竹檻,雪賦對風謠。乘五馬,貫雙雕,燭滅對香消。明蟾常徹夜,驟雨不終朝。樓閣天涼風颯颯,關河地隔雨瀟瀟。幾點鷺鷥,日暮常飛紅蓼岸;一雙鸂鶒,春朝頻泛綠楊橋。
開對落,暗對昭,趙瑟對虞韶。軺車對驛騎,錦綉對瓊瑤。羞攘臂,懶折腰,范甑對顏瓢。寒天鴛帳酒,夜月鳳台簫。舞女腰肢楊柳軟,佳人顏貌海棠嬌。豪客尋春,南陌草青香陣陣;閑人避暑,東堂蕉綠影搖搖。
班對馬,董對晁,夏晝對春宵。雷聲對電影,麥穗對禾苗。八千路,廿四橋,總角對垂髫。露桃勻嫩臉,風柳舞纖腰。賈誼賦成傷鵩鳥,周公詩就托鴟鴞。幽寺尋僧,逸興豈知俄爾盡;長亭送客,離魂不覺黯然消。
三 餚
風對雅,象對爻,巨蟒對長蛟。天文對地理,蟋蟀對螵蛸。龍生矯,虎咆哮,北學對東膠。築台須壘土,成屋必誅茅。潘岳不忘秋興賦,邊韶常被晝眠嘲。撫養群黎,已見國家隆治;滋生萬物,方知天地泰交。
蛇對虺,蜃對蛟,麟藪對鵲巢。風聲對月色,麥穗對桑苞。何妥難,子雲嘲,楚甸對商郊。五音惟耳聽,萬慮在心包。葛被湯征因仇餉,楚遭齊伐責包茅。高矣若天,洵是聖人大道;淡而如水,實為君子神交。
牛對馬,犬對貓,旨酒對嘉餚。桃紅對柳綠,竹葉對松梢,藜杖叟,布衣樵,北野對東郊。白駒形皎皎,黃鳥語交交。花圃春殘無客到,柴門夜永有僧敲。牆畔佳人,飄揚競把鞦韆舞;樓前公子,笑語爭將蹴踘拋。
四 豪
琴對瑟,劍對刀,地迥對天高。峨冠對博帶,紫綬對緋袍。煎異茗,酌香醪,虎兕對猿猱。武夫攻騎射,野婦務蠶繅。秋雨一川淇澳竹,春風兩岸武陵桃。螺髻青濃,樓外晚山千仞;鴨頭綠膩,溪中春水半篙。
刑對賞,貶對褒,破斧對征袍。梧桐對橘柚,枳棘對蓬蒿。雷煥劍,呂虔刀,橄欖對葡萄。一椽書舍小,百尺酒樓高。李白能詩時秉筆,劉伶愛酒每哺糟。禮別尊卑,拱北眾星常燦燦;勢分高下,朝東萬水自滔滔。
瓜對果,李對桃,犬子對羊羔。春分對夏至,谷水對山濤。雙鳳翼,九牛毛,主逸對臣勞。水流無限闊,山聳有餘高。雨打村童新牧笠,塵生邊將舊征袍。俊士居官,榮引鵷鴻之序;忠臣報國,誓殫犬馬之勞。
五 歌
山對水,海對河,雪竹對煙蘿。新歡對舊恨,痛飲對高歌。琴再撫,劍重磨,媚柳對枯荷。荷盤從雨洗,柳線任風搓。飲酒豈知欹醉帽,觀棋不覺爛樵柯。山寺清幽,直踞千尋雲嶺;江樓宏敞,遙臨萬頃煙波。
繁對簡,少對多,里詠對途歌。宦情對旅況,銀鹿對銅駝。刺史鴨,將軍鵝,玉律對金科。古堤垂嚲柳,曲沼長新荷。命駕呂因思叔夜,引車藺為避廉頗。千尺水簾,今古無人能手卷;一輪月鏡,乾坤何匠用功磨。
霜對露,浪對波,徑菊對池荷。酒闌對歌罷,日暖對風和。梁父詠,楚狂歌,放鶴對觀鵝。史才推永叔,刀筆仰蕭何。種橘猶嫌千樹少,寄梅誰信一枝多。林下風生,黃發村童推牧笠;江頭日出,皓眉溪叟曬漁蓑。
六 麻
松對柏,縷對麻,蟻陣對蜂衙。頳鱗對白鷺,凍雀對昏鴉,白墮酒,碧沉茶,品笛對吹笳。秋涼梧墮葉,春暖杏開花。雨長苔痕侵壁砌,月移梅影上窗紗。颯颯秋風,度城頭之篳篥;遲遲晚照,動江上之琵琶。
優對劣,凸對凹,翠竹對黃花。松杉對杞梓,菽麥對桑麻。山不斷,水無涯,煮酒對烹茶。魚游池面水,鷺立岸頭沙。百畝風翻陶令秫,一畦雨熟邵平瓜。閑捧竹根,飲李白一壺之酒;偶擎桐葉,啜盧同七碗之茶。
吳對楚,蜀對巴,落日對流霞。酒錢對詩債,柏葉對松花。馳驛騎,泛仙槎,碧玉對丹砂。設橋偏送筍,開道竟還瓜。楚國大夫沉汨水,洛陽才子謫長沙。書篋琴囊,乃士流活計;葯爐茶鼎,實閑客生涯。
七 陽
高對下,短對長,柳影對花香。詞人對賦客,五帝對三王。深院落,小池塘,晚眺對晨妝。絳霄唐帝殿,綠野晉公堂。寒集謝庄衣上雪,秋添潘岳鬢邊霜。人浴蘭湯,事不忘於端午;客斟菊酒,興常記於重陽。
堯對舜,禹對湯,晉宋對隋唐。奇花對異卉,夏日對秋霜。八叉手,九回腸,地久對天長。一堤楊柳綠,三徑菊花黃。聞鼓塞兵方戰斗,聽鍾宮女正梳妝。春飲方歸,紗帽半淹鄰舍酒;早朝初退,袞衣微惹御爐香。
荀對孟,老對庄,嚲柳對垂楊。仙宮對梵宇,小閣對長廊。風月窟,水雲鄉,蟋蟀對螳螂。暖煙香靄靄,寒燭影煌煌。伍子欲酬漁父劍,韓生嘗竊賈公香。三月韶光,常憶花明柳媚;一年好景,難忘橘綠橙黃。
八 庚
深對淺,重對輕,有影對無聲。蜂腰對蝶翅,宿醉對餘酲。天北缺,日東生,獨卧對同行。寒冰三尺厚,秋月十分明。萬卷書客容閑客覽,一樽酒待故人傾。心侈唐玄,厭看霓裳之曲;意驕陳主,飽聞玉樹之賡。
虛對實,送對迎,後甲對先庚。鼓琴對舍瑟,搏虎對騎鯨。金匼匝,玉瑽琤,玉寧對金莖。花間雙粉蝶,柳內幾黃鶯。貧里每甘藜藿味,醉中厭聽管弦聲。腸斷秋閨,涼吹已侵重被冷;夢驚曉枕,殘蟾猶照半窗明。
漁對獵,釣對耕,玉振對金聲。雉城對雁塞,柳梟對葵傾。吹玉笛,弄銀笙,阮杖對桓箏。墨呼松處士,紙號楮先生。露浥好花潘岳縣,風搓細柳亞夫營,撫動琴弦,遽覺座中風雨至;哦成詩句,應知窗外鬼神驚。
九 青
紅對紫,白對青,漁火對禪燈。唐詩對漢史,釋典對仙經。龜曳尾,鶴梳翎,月榭對風亭。一輪秋夜月,幾點曉天星。晉士只知山簡醉,楚人誰識屈原醒。綉倦佳人,慵把鴛鴦文作枕;吮毫畫者,思將孔雀寫為屏。
行對坐,醉對醒,佩紫對紆青。棋枰對筆架,雨雪對雷霆。狂蛺蝶,小蜻蜓,水岸對沙汀。天台孫綽賦,劍閣孟陽銘。傳信子卿千里雁,照書車胤一囊螢。冉冉白雲,夜半高遮千里月;澄澄碧水,宵中寒映一天星。
書對史,傳對經,鸚鵡對鶺鴒。黃茅對白荻,綠草對青萍。風繞鐸,雨淋鈴,水閣對山亭。渚蓮千朵白,岸柳兩行青。漢代宮中生秀柞,堯時階畔長祥蓂。一枰決勝,棋子分黑白;半幅通靈,畫色間丹青。
十 蒸
新對舊,降對升,白犬對蒼鷹。葛巾對藜杖。澗水對池冰。張兔網,掛魚罾,燕雀對鵬鵾。爐中煎葯火,窗下讀書燈。織錦逐梭成舞鳳,畫屏誤筆作飛蠅。宴客劉公,座上滿斟三雅爵;迎仙漢帝,宮中高插九光燈。
儒對士,佛對僧,面友對心朋。春殘對夏老,夜寢對晨興。千里馬,九霄鵬,霞蔚對雲蒸。寒堆陰嶺雪,春泮水池冰。亞父憤生撞玉斗,周公誓死作金滕。將軍元暉,莫怪人譏為餓虎;侍中盧昶,難逃世號作飢鷹。
規對矩,墨對繩,獨步時同登。吟哦對諷詠,訪友對尋僧。風繞屋,水襄陵,紫鵠對蒼鷹。鳥寒驚夜月,魚暖上春冰。揚子口中飛白鳳,何郎鼻上集青蠅。巨鯉躍池,翻幾重之密藻;顛猿飲澗,掛百尺之垂藤。
十一 尤
榮對辱,喜對憂,夜宴對春遊。燕關對楚水,蜀犬對吳牛。茶敵睡,酒消愁,青眼對白頭。馬遷修史記,孔子作春秋。適興子猷常泛棹,思歸王粲強登樓。窗下佳人,妝罷重將金插鬢;筵前舞妓,曲終還要錦纏頭。
唇對齒,角對頭,策馬對騎牛。毫尖對筆底,綺閣對雕鏤。楊柳岸,荻蘆洲,語燕對啼鳩。客乘金絡馬,人泛木蘭舟。綠野耕夫春舉耜,碧池漁父晚垂鉤。波浪千層,喜見蛟龍得水;雲霄萬里,驚看雕鶚橫秋。
庵對寺,殿對樓,酒艇對漁舟。金龍對彩鳳,豶豕對童牛。王郎帽,蘇子裘,四季對三秋。峰巒扶地秀,江漢接天流。一灣綠水漁村小,萬里青山佛寺幽。龍馬呈河,羲皇闡微而畫卦;神龜出洛,禹王取法以陳疇。
十二 侵
眉對目,口對心,錦瑟對瑤琴。曉耕對寒釣,晚笛對秋砧。松鬱郁,竹森森,閔損對曾參。秦王親擊缶,虞帝自揮琴。三獻卞和嘗泣玉,四知楊震固辭金。寂寂秋朝,庭葉因霜摧嫩色;沉沉春夜,砌花隨月轉清陰。
前對後,古對今,野獸對山禽。犍牛對牝馬,水淺對山深。曾點瑟,戴逵琴,璞玉對渾金。艷紅花弄色,濃綠柳敷陰。不雨湯王方剪爪,有風楚子正披襟。書生惜壯歲韶華,寸陰尺璧,遊子愛良宵光景,一刻千金。
絲對竹,劍對琴,素志對丹心。千愁對一醉,虎嘯對龍吟。子罕玉,不疑金,往古對來今。天寒鄒吹律,歲旱傅為霖。渠說子規為帝魄,儂知孔雀是家禽。屈子沉江,處處舟中爭系粽;牛郎渡渚,家家台上競穿針。
十三 覃
千對百,兩對三,地北對天南。佛堂對仙洞,道院對禪庵。山潑黛。水浮藍,雪嶺對雲潭。鳳飛方翙翙,虎視已眈眈。窗下書生時諷詠,筵前酒客日耽酣。白草滿郊,秋日牧徵人之馬;綠桑盈畝,春時供農婦之蠶。
將對欲,可對堪,德被對恩覃。權衡對尺度,雪寺對雲庵。安邑棗,洞庭柑,不愧對無慚。魏徵能直諫,王衍善清談。紫梨摘去從山北,丹荔傳來自海南。攘雞非君子所為,但當月一;養狙是山公之智,止用朝三。
中對外,北對南,貝母對宜男。移山對浚井,諫苦對言甘。千取百,二為三,魏尚對周堪。海門翻夕浪,山市擁晴嵐。新締直投公子紵,舊交猶脫館人驂。文在淹通,已詠冰兮寒過水;永和博雅,可知青者勝於藍。
十四 鹽
悲對樂,愛對嫌,玉兔對銀蟾。醉侯對詩史,眼底對眉尖。風飁飁,雨綿綿,李苦對瓜甜。畫堂施錦帳,酒市舞青簾。橫槊賦詩傳孟德,引壺酌酒尚陶潛。兩曜迭明,日東生而月西出;五行式序,水下潤而火上炎。
如對似,減對添,綉幕對朱簾。探珠對獻玉,鷺立對魚潛。玉屑飯,水晶鹽,手劍對腰鐮。燕巢依邃閣,蛛網掛虛檐。奪槊至三唐敬德,欒棋第一晉王恬。南浦客歸,湛湛春波千頃凈;西樓人悄,彎彎夜月一鉤纖。
逢對遇,仰對瞻,市井對閭閻。投簪對結綬,握發對掀髯。張綉幕,卷珠簾,石碏對江淹。宵征方肅肅,夜飲已厭厭。心褊小人長戚戚,禮多君子屢謙謙。美刺殊文,備三百五篇詩詠;吉凶異畫,變六十四卦爻占。
十五 咸
清對濁,苦對咸,一啟對三緘。煙蓑對雨笠,月榜對風帆。鶯睍睆,燕呢喃,柳杞對松杉。情深悲素扇,淚痛濕青衫。漢室既能分四姓,周朝何用叛三監。破的而探牛心,豪矜王濟;豎竿以掛犢鼻,貧笑阮咸。
能對否,聖對賢,衛瓘對渾瑊。雀羅對魚網,翠巘對蒼崖。紅羅帳,白布衫,筆格對書函。蕊香蜂競采,泥軟燕爭銜。凶孽誓清聞祖逖,王家能乂有巫咸。溪叟新居,漁舍清幽臨水岸;山僧久隱,梵宮寂寞倚雲岩。
冠對帶,帽對衫,議鯁對言讒。行舟對御馬,俗弊對民岩。鼠且碩,兔多毚,史冊對書緘。塞城聞奏角,江浦認歸帆。河水一源形彌彌,泰山萬仞勢岩岩。鄭為武公,賦緇衣而美德;周因巷伯,歌貝錦以傷讒。

㈡ 劉伶病酒中劉伶是個什麼

<<酒譜>>講述劉伶經常隨身帶著一個酒壺,乘著鹿車,一邊走,一邊飲酒,一人帶著掘挖工具緊隨車後,什麼時候死了,就地埋之。

阮咸飲酒更是不顧廉恥,他每次與宗人共飲,總是以大盆盛酒,不用酒杯,也不用勺酒具,大家圍坐在酒盆四周用手捧酒喝。豬群來飲酒,不但不趕,阮咸還湊上去豬一齊飲酒。

劉伶曾寫下<<酒德頌>>一首,大意是: 自己行無蹤,居無室,幕天席地,縱意所如,不管是停下來還是行走,隨時都提著酒杯飲酒,惟酒是務,焉知其餘。其它人怎麼說,自己一點都不在意。別人越要評說,自己反而更加要飲酒,喝醇了就睡,酲過來也是恍恍惚惚的,於無聲處,就是一個驚雷打下來,也聽不見,面對泰山視而不見,不知天氣冷熱,也不知世間利慾感情。劉伶的這首詩,充分反映了晉代時期文人的心態,即由於社會動盪不安,長期處於分裂狀態,統治者對一些文人的政治迫害,使文人不得不借酒澆愁,或以酒避禍,以酒後狂言發泄對時政的不滿。

劉伶
一、生平
劉伶在七賢中是傳記最不明了的人物,他的生卒年代以及他兒子的名字都沒有留傳下來。他字伯倫,江蘇沛人。

劉伶身長六尺,貌甚醉悴;而悠悠忽忽,土木形骸」【容止篇.13】

他身高僅一公尺四十,不僅人矮小,而且容貌極其醜陋。但是他的性情豪邁,胸襟開闊,不拘小節。平常不濫與人交往,沉默寡言,對人情世事一點都不關心,只有和阮籍、嵇康很投機,遇上了便有說有笑,因此也加入了七賢的行列。

二、仕途

他在官職方面,做到建威參軍。據說在泰始年間,他初上意見書,主張「無為而化」之說,卻被斥為無益之策。當時同輩們都得到高第官位,只有他被罷了官。罷了官以後的劉伶,更是日日「醉鄉路穩宜頻到」,終於嗜酒壽終。反而在那文人動輒被殺的亂世得以苟全性命而壽終,也可謂「不幸中之大幸」了。

三、以酒為名
他的家庭是很窮困的,但他並不以為意,反而嗜酒如命。

《晉書》本傳記載說,他經常乘鹿車,手裏抱著一壺酒,命僕人提著鋤頭跟在車子的後面跑,並說道:「如果我醉死了,便就地把我埋葬了。」他嗜酒如命,放浪形骸由此可見。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跟鎮上的人吵架,對方生氣地捲起袖子,揮拳就要打他,劉伶卻很鎮定從容地說:「我這像雞肋般細瘦的身體,那有地方可以安放老兄的拳頭。」對方聽了,笑了起來,終於把拳頭放了下來。

劉伶病酒渴甚,從婦求酒。婦捐酒毀器,涕泣諫曰:『君飲太過,非攝生之道,必宜斷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當祝鬼神自誓斷之耳。便可具酒肉。』婦曰:『敬聞命。』供酒肉於神前,請伶祝誓。伶跪而祝曰:『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一飲一斛,五斗解酲。婦人之言,慎不可聽。』便引酒進肉,醀然已醉矣。」【任誕篇.3】

(有一次,他的酒病又發作得很厲害,要求妻子拿酒,他的妻子哭著把剩餘的酒灑在地上,又摔破了酒瓶子,涕泗縱橫地勸他說:「你酒喝得太多了,這不是養生之道,請你一定要戒了吧!」劉伶回答說:「好呀!可是靠我自己的力量是沒法戒酒的,必須在神明前發誓,才能戒得掉。就煩你准備酒肉祭神吧。」他的妻子信以為真,聽從了他的吩咐。於是劉伶把酒肉供在神桌前,跪下來祝告說:「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一飲一斛,五斗解酲。婦人之言,慎不可聽。」說完,取過酒肉,結果又喝得大醉了。)

從這騙取酒肉的事件,我們可以看到他滑稽多智、放盪不羈的一面。不但是人,就連鬼神也不放在眼中。

關於喝酒,竹林七賢裏的每一個人都喜歡喝酒,但劉伶卻獨以酒而聞名,可見他的酒量之多。他的喝酒,或許同阮籍一樣,是因為受逼於黑暗的政治,污濁的社會,但他確能沉醉在酒鄉的混沌世界中,不像阮籍、嵇康是充滿著憤懣之心的,阮籍甚至還在酒後吐了血。他喝酒的方式也是極其豪邁的。伴隨著狂飲而來的,自然是行為上的放盪。

四、天地為房屋,屋宇為衣褲

劉伶是個醉鬼,他的思想接近莊子。劉伶經常沈湎於酒中,無視禮儀,任性胡為。從嵇康、阮籍那裏學到一些皮毛,放盪荒唐、玩世不恭者有之,學識膽量皆無,終日醉醺醺。他好赤裸身體,時常在家裏脫光了衣服飲酒。

「劉伶恆縱酒放達,或脫衣裸形在屋中。人見,譏之。伶曰:『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褌衣,諸君何為入我褌中?』」【任誕篇.6】

(客人進屋找他,假如有人來譏諷他,劉伶大言不慚,他就傲然地說道:「天地是我的房屋,室內是我的衣褲,你們為什麼要鑽進我的褲襠裏來?」)此外他更將這種境地,表現在他那篇著名的文章――《酒德頌》中。

㈢ 中國的酒神,酒聖,酒仙分別是誰

1、中國公認的酒神有兩個,分別是儀狄和杜康。

自上古三皇五帝的時候,就有各種各樣的造酒的方法流行於民間,是儀狄將這些造酒的方法歸納總結出來,始之流傳於後世的。能進行這種總結推廣工作的,當然不是一般平民,所以有的書中認定儀狄是司掌造酒的官員,這恐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杜康在造出秫酒的同時,還順手發明了畚箕和掃帚這兩件我們每天都要用到的小工具。聞一知二,很有意思。杜康是夏禹的第五位繼承人,以這么低矮的輩份論,他釀酒始祖的地位還真保不住。

但也許因為杜康是堂堂帝王的緣故,後世關於他"作酒"的記錄要遠遠多於儀狄。杜康作秫酒,指的是杜康造酒所使用的原料是高梁。如果硬要將儀狄或杜康確定為酒的創始人的話,只能說儀狄是黃酒的創始人。

2、史上劉伶、李白都被稱為酒仙。

劉伶醉酒

有一次,他的酒病又發作得很厲害,要求妻子拿酒,他的妻子哭著把剩餘的酒灑在地上,又摔破了酒瓶子,涕泗縱橫地勸他說:「你酒喝得太多了,這不是養生之道,請你一定要戒了吧!」劉伶回答說:「好呀!可是靠我自己的力量是沒法戒酒的。

必須在神明前發誓,才能戒得掉。就煩你准備酒肉祭神吧。」他的妻子信以為真,聽從了他的吩咐。於是劉伶把酒肉供在神桌前,跪下來祝告說:「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一飲一斛,五斗解酲。婦人之言,慎不可聽。」說完,取過酒肉,結果又喝得大醉了。

李白與酒,正如他與詩,從未分開過。酒似乎是他的生命,是他感情的物質載體,被他融入詩中,成了他詩歌的靈魂。李白少有壯志,常自比管仲、諸葛亮,認為自己「懷經濟之才,抗巢由之節,文可以變風俗,學可以究天人」。他希望依靠自己的才能,獲得皇帝的賞識。

(3)劉伶電影完整版擴展閱讀:

儀狄作酒醪故事:

儀狄奉旨造酒,不僅沒受到獎勵,反而遭到了懲罰。

儀狄,夏朝人,相傳是我國最早的釀酒人。《戰國策·魏策》記載:「昔者,帝女令儀狄作酒而美,進於禹。禹飲而甘之。曰:「後世必有以酒亡其國者。」遂疏儀狄而絕旨酒。」漢許慎在《說文解字·酒字條》中也有同樣的說法。

意思是:過去,夏禹的女人叫儀狄去釀酒。儀狄經過一番努力後,釀出味道很好的美酒,進獻給夏禹,夏禹喝了覺得確實好。可是他說「後世君王,如喝了這種美酒,一定要亡國的。」從此就疏遠了儀狄,而自己也和酒斷絕了關系。

「醪」,是一種糯米經過發酵工而成的「醪糟兒」。性溫軟,其味甜,多產於江浙一帶。現在的不少家庭中,仍自製醪糟兒。醪糟兒潔白細膩,稠狀的糟糊可當主食,上面的清亮汁液頗近於酒。「秫」,高梁的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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