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心理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後感
心靈,是每個人都擁有的非常重要的東西,對於每個人而言,心理是最能影響我們心情,性格和道德的東西,所以,樹立正確的心理觀是非常重要的。《頭腦特工隊》值得我們每個人去細心的觀看,細心的感受。
你知道我們的大腦是怎樣構造和工作的嗎?你能想像得到嗎,原來我們的腦袋裡住著五個情緒小人,他們分別是掌管快樂的樂樂,掌管害怕的怕怕,掌管悲傷的憂憂,掌管憤怒的怒怒,還有掌管厭惡的厭厭,他們一起居住在我們的大腦總部,控制著你的喜怒哀樂。
影片講述了11歲女孩萊莉,因為父親工作調動,全家從明尼蘇達搬到舊金山生活的故事。在適應新生活的同時,萊莉遇到了許多挫折從而產生了很多不良情緒,她變得易怒、悲傷、討厭周圍的一切,沒有了無憂無慮的生活,甚至離家出走,與此同時,他腦袋裡的五個情緒小人為了能讓她走出陰霾,重拾快樂,也開始了各種拯救活動,最終樂樂帶著憂憂去了一趟大腦中樞區,展開了一場險境重重的拯救萊莉之旅。
最終,在大家的努力下,萊莉終於在自己的成長歷程里,學會了適應新的東西,學會了認識自己,接納自己。
這部電影讓我重新認識了自己,也引起我無數對童年的回憶,這部電影也讓我覺得不在孤單,無論你身在何方,身邊有沒有人陪伴,你都不在孤獨,因為你將永遠有他們的陪伴。
憂憂和樂樂一起去大腦總部之外拯救各種島的旅程結束後,我們都終於知道了憂憂存在的意義。生活中,我們都喜歡永遠快樂,沒有悲傷,但其實,更多時候,能真正讓我們成長的並不是那些快樂的時刻,而是那些悲傷、憤怒和失去的時刻,是他們的存在造就了更強大的我們。這也就是憂憂很重要的原因。
有一個地方讓我非常感動,那就是冰棒的消失。看著冰棒為了樂樂回歸萊莉的身邊,犧牲了自己,我明白,那代表著純真夢幻的童年將徹徹底底地遠去。
所以無論是父母還是孩子,我們都應該接納我們本身的每一種情緒,因為我們的大腦里住著他們,他們將永遠伴隨我們的一生,直至最終與我們一起死去。
㈡ 頭腦特工隊觀後感
認真看完一部作品以後,從中我們收獲新的思想,需要寫一篇觀後感好好地作記錄了。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觀後感呢?下面是我精心整理的頭腦特工隊觀後感(通用5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頭腦特工隊》以動畫的形式講述人類大腦中情緒變化的原理過程。看完後,我明白了為什麼回想小時候,記憶中的畫面總是洋溢著陽光般的暖色,因為小時候,掌握情緒的主要是樂樂,happiness,而且通常在一段情緒中只存在一種情緒(人類有五大情緒,happiness、sadness、anger、disgust、fear,分別對應金黃色、幽藍色、紅色、綠色和紫色)。隨著人慢慢長大,經歷越來越多的事情,記憶球的數量不再以金黃色球為主,一個記憶球也從單色變成多色混雜。我們的情緒不再那麼單純而強烈,變得喜憂參半,變得難以言狀。
情緒中,樂樂和憂憂是是兩大主要情緒。年幼時,多以純粹的快樂為主,憂傷通常退居其次。在成長的過程中,憂傷會慢慢參與進來,它不僅會反映在當前的情緒中,還會給曾經快樂無憂的記憶染上憂傷的色彩。於是,當我們回憶起曾經的美好時,我們會感到莫名的憂傷,會不禁淚流滿面。這時的情緒就不是單純的快樂或憂傷了,確切一點地說,應該是更接近於感動。
感動是一種更復雜更深刻的情感,能給人以力量。而這種力量是我們成長道路上不可缺少的動力,是單純的快樂和憂傷都無法給予的。
影片也告訴我,有些時候,我們的情緒會失去控制,甚至會無法感受到情緒。這種情況的出現是內外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當外部環境發生重大改變,內部情緒會產生混亂,一些核心記憶如家庭、誠實、友誼、興趣和淘氣就會遭到損壞甚至崩潰,這就需要時間和精力去修復和重建。這個過程要花多長時間,修復成果如何,因人而異。影片中講述的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因一次搬家而引起情緒大變動所歷經的過程。
十一、二歲,也許我也經歷過一些情緒危機,只是那些小危機在我的不知不覺中發生並解決了。那個階段,我的外部環境相對穩定,並未發生什麼大的變故。而這一場我正在經歷的從二十歲到現在還未結束的危機,這場精神和情緒的雙重危機,不知何時才能轉危為安。
是不是知道的越多反而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雖然我知道情緒的波動是客觀現象而非主觀,是科學而非神秘,我還是無法解救自己。是否人不應該有自我救贖的念頭,而應該轉而向上帝祈求。人若想把命運抓在自己手中,有時還真的挺累的。可是,上帝已死。
每當站在意識的邊緣,俯瞰回憶的深谷,都有嚎啕大哭的沖動。昨天晚上和損友一塊兒看《頭腦特工隊》,盡管之前就被告知將是一部催淚之作,卻沒想到是這樣堅決的形式。總覺這兩年看的動畫片,都在講一個相似的故事,其中包含著對美好過去的無盡追懷和自我認同的不斷重建。盡管主題不同,卻有著相同的底色。
《頭腦特工隊》可能是目前為止最直接最完整地呈現這一主題的作品,沒有假託一隻玩具熊或一個童話公主,而是直接呈現了成長過程中美好記憶的一次次陷落。當小女孩拒絕回應爸爸的玩笑時,淘氣島轟然傾塌,我身邊的陌生姑娘在啜泣,而我想要嚎啕大哭。
童年真的是在某一瞬間像爆破一樣消失的么?小孩子可愛的瞬間,大多是不自以為可愛的,而從逐漸懂得「賣萌」開始,我們學會通過假裝來重溫童年時受到的寵愛,而童年也真正成為無法返回的孤島。
Bing Bong這個幼年幻想中的夥伴,和《玩具3》里被拋棄的大熊,和《無敵破壞王》里風光不再的糖果國王,甚至和《飛屋環球記》中受到質疑的冒險家有著許多共通之處,看電影的時候我總擔心如果萊利是一個受到心理創傷的小姑娘,Bing Bong很可能會黑化為一個相似的反派人物了,然而受到呵護的萊利幻想中的夥伴是快樂而憨厚的,為了小姑娘的快樂它最終選擇消失在遺忘的`深谷中。這樣的遺忘是如此地不知不覺,以至於我們幾乎從不會為忽視了某個幻想中的夥伴而愧疚。當樂樂趴在懸崖邊看到Bing Bong逐漸化為暗影,我拚命地從我的回憶的廢墟中搜尋那隻被我賦予過生命的小鹿氣球和被我想像成小馬的兒童自行車,是我拋棄了它們,還是它們離開了我?
為什麼不能永遠以過去的形式存在。為什麼每時每刻都在獲得新的記憶遺失舊的。到底是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還是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天堂圖書館一般的記憶檔案館中的管理員啊,他們的銷毀記憶的時候不會難過嗎。或許皮克斯覺得回憶還是及時清理的好吧,即便是美好的回憶,留下了太多也會令人難過。《飛屋環球記》中的老人的故事,不是事情的另一幅面孔么。人生於世何止是與童年、與舊友的不斷告別,人生於世本就是一場漫長的告別,遺忘的哀愁或許是時間的獎勵。把所有故事都戴在身上,才是旅途中最艱難的狀況吧。
然而這樣想也並不能讓我釋懷啊,真想跳進回憶的深谷中,重新看看每一個灰色的海洋球。
這部電影是一個比我小十歲的少年拉著我一起看的,中間夾帶各種吐槽各種亂入所以看完了也並沒有淚目。可能那個所謂幻想的朋友已經離我遠去太多年,以至於我們倆在討論劇情的時候我還言之鑿鑿的說我就沒有意淫過BingBong這樣的存在,言外之意就是我從未如此孤獨與無聊過。然而當我在寫這篇影評的時候,我似乎又不那麼確定了。
片中有個場景,是那些在廢墟里堆著的一個個記憶球,都還會在joy的觸碰下熠熠閃光,重現著當年的溫度與色彩,然而它們的主人卻都已經不記得了。可能很多人都會為此感到惋惜,我卻並不這么覺得。我一直很慶幸有些事我可以想不起來,因為遺忘就像一種自我保護機制,那些被我們親手埋葬掉的並不只是歡樂,更多的則是憂愁,苦悶與絕望。如果能讓我不記起後者,我心甘情願將與之相關連的一切都通通忘掉。
就像對一個小時候受過欺凌的人來說,可能他的整個中學時期都是晦暗無光的,即使是中間夾雜著的短暫而微小的快樂,他也不願意無端想起。而對於一段結束得異常狼狽不堪的戀情,也沒有人想要一直記得前任當初對自己說過的情話,因為那些甜蜜的耳語遠遠抵不過最終背叛劈腿所帶來的傷害。如果我們無法剝離記憶,那就只能選擇連根拔起。
這個過程可能一開始只是自己強迫自己忘記,但等過了幾年,就會發現自己是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即使你翻開當時所寫的日記,聽到曾經單曲循環的歌曲,都未必能想起自己當時紛繁復雜的心情。很多記憶就這么在你的有意識或無意識的逃避中消磨掉了。
雖然快樂的經歷無法復制,但快樂的體驗卻是可以再現的。就像成年後升職加薪後的雀躍就並不一定比小學春遊前的興奮來的少,下一段戀情的開花結果也會比之前的慘淡收場來的更心滿意足。然而如果我們記得太多,就一定不會快樂,不管過去的記憶是好是壞。
所以,還是那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老話,珍惜現在吧,相信這也是這套遺忘機制的初衷所在,努力讓現在的自己活的開心充實才是最重要的。
10月13日晚上,我帶著女兒和兒子去電影院觀看了電影《頭腦特工隊》。
作為皮克斯的忠實影迷,該動畫工作室出品的每部動畫片我幾乎都陪著孩子看過至少兩遍。其中,《頭腦特工隊》幾乎是皮克斯動畫片中情節最簡單的一部,然而,卻讓我幾度流淚。
本片主人公是一個叫萊莉的11歲小女孩,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生活,但隨著父母從明尼蘇達搬到舊金山,面對新學校的不適,面對舊閨蜜的疏遠,面對父母因為工作忙碌導致的淡漠,她的情緒變得很負面,卻一直壓抑這種負面情緒,故意做出積極樂觀正能量的樣子,最後終於某個夜晚,在怒火中爆發,在噩夢中驚醒,偷了母親的錢離家出走。走到半路上,突然醒悟,於是回家。
影片小主人公外在世界的經歷非常簡單,但小主人公內心世界的探索卻極為復雜,細膩,微妙。萊莉大腦中有五個情緒小專員:喜樂(樂樂)、憂傷(憂憂)、憤怒(怒怒)、厭惡(厭厭)、恐懼(怕怕),它們主導著萊莉對外部世界的反應,它們之間的沖突、和解、協作,演繹得既富有科學邏輯性的真實,又富有文學戲劇性的美善,實在是難得精品。
我留意觀察到,此片之所以能以理服人、以情感人,與導演彼得·道格特的成長經歷,以及導演女兒艾莉的成長經歷息息相關。道格特讀小學五年級時,他父母舉家搬到丹麥住了一年,以方便他父親學習卡爾·尼爾森的贊美詩音樂。道格特的兩個妹妹當時都過的比較輕松,但他卻掉隊了。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他上高中的最後階段。
「那是我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段時光。」他說,「突然之間,砰地一聲,你童年那種田園詩一樣的肥皂泡就那麼破了。你開始意識到,你做的每件事情,你的穿衣戴帽,你說的每一句話,別人都在品頭論足……我一直覺得自己笨拙、羞澀,因此,我在某種程度上縮回了我自己的小世界。」
後來,道格特也為人父母,在2009年末,他注意到,自己11歲的女兒艾莉正在經歷類似的轉變。「她開始變得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內向。老實說,這種情況在我自己心裡引起了很大的不安和恐懼……大家都知道,成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而看到我女兒的成長,打開了我的記憶之門,讓我會想到自己成長的過程是如此艱辛,所以,我希望這部電影能讓大家都有共鳴,回想成長的經歷……」
道格特的分享讓我特別感動,難怪我在本片的很多情景中,看到了《飛屋環游記》式的溫柔懷舊,看到了《玩具總動員》式的堅貞友情,看到了《怪獸電力公司》式的價值反思----如果說,《怪獸電力公司》指出真正的電力能量不是來自恐懼,而是來自歡樂,那麼,《頭腦特工隊》就更甚一籌,指出真正的情感健康,不是來自營造膚淺的歡樂,而是直面深邃的悲傷。
不過,如果僅僅如大多影評所解讀的,認為本片的主題是「鼓勵孩子要敞開真實自我,要表達悲傷情緒,要坦然接受失喪……」,我覺得又失之片面和單薄。僅僅到此為止嗎?
我思考的問題是:在怎樣一種更深層面的人際互動下,才可以幫助孩子自由的敞開真實自我,勇敢的表達悲傷情緒?
每人都有「被忽略被遮蔽的內在小孩」
以小主人公萊莉為例,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其實是方方面面孤獨體驗的疊加。我們能看到,萊莉在新學校新班級做自我介紹時,從強顏歡笑(象徵「我情緒很好」)轉到失聲痛哭(象徵「我情緒不好」)時,並非沒有敞開真實的自我,也並非沒有表達悲傷的情緒。
但很可惜,當時沒有任何同學(包括老師)走上去擁抱安慰她;集體活動午餐時,沒有人搭理陪伴她;冰球比賽受挫時,沒有人鼓勵扶持她,再加上舊閨蜜有了新夥伴,對她沒有任何噓寒問暖;父母也因為工作忙碌瑣事煩亂而忽略她,最後,她只能通過離家出走的方式來懷念從前——從前父母、從前同學、從前老師的愛。
那麼,她為什麼要半路回家?因為藉助無數溫馨美好的童年點滴回憶(情感賬戶),她始終相信爸爸媽媽是愛她的。所以,她回家後才能勇敢而自由地敞開心扉:「我知道你們希望我開心,但我真的很想念明尼蘇達……」這時,她的父母反應和新同學們完全不一樣,他們緊緊將她攬入懷中,心有戚戚地說:「其實我們也和你一樣,懷念美麗的森林,懷念自家的後院,懷念你溜冰的春湖……」
在相擁而泣的愛中,萊莉所有的懷舊悲傷都化作更深的成長喜樂。
但我們不妨設想一下,如果萊莉回到家,真實表達悲傷情緒後,換來的是父母的憤怒、諷刺、冷漠或道德批判的話,萊莉還會敞開心扉嗎?
萊莉的這種離家出走經歷,在我自己的童年和少年經歷中反復出現。我們上一代父母是比較悲哀的,本來自身就積壓了很多百孔千瘡的負面情緒——比如我父親,童年遭遇家庭變故、青春遭遇浩劫,前途遭遇他人排擠,信仰遭遇徹底破產,婚姻遭遇激烈沖突,既不懂得如何經營夫妻關系,更不懂得如何經營親子關系,所以很多無處泄憤的怨氣和怒氣都轉向了比自己更弱勢的兒女。
大約也是在萊莉這個年齡,有一天中午,我父親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把我重重奚落了一番,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也就過去了。但那一次,面對那些辱罵嘲笑之語,我實在忍無可忍,哭著跑了出去。
我家附近300米處就是長江,我在長江碼頭上一邊哭一邊徘徊,最後情緒平靜後才躡手躡腳地走回去,父親只是冷眼看著我:「還敢跑!有本事你就別回來啊!」我心頭一哆嗦,只得聽著他的嘲諷繼續唯唯諾諾,但卻暗暗發誓:「這真是自取其辱,永遠不要再哭,永遠不要當弱者,眼淚沒有任何價值!」
後來,在16歲那年夏天,和17歲那年夏天,我又分別有兩次離家出走的殘酷經歷,一次是夜半坐車私逃,一次是夜半投江自殺,但這兩次都未遂,而後果也更加慘烈,我也更加封閉。
所以,不難回答,為什麼孩童(甚至包括成人)要隱藏真實的自我,迴避悲傷情緒?因為比起喜樂,悲傷是內心最脆弱也最柔軟的情感,也是最容易被傷得體無完膚的情感。一旦坦露後,如果不被接納和理解,反而遭遇冷漠或嘲笑,自身就會不再輕易繼續坦露,而是用很多的盔甲將自己嚴嚴實實武裝起來,變得設防、強悍、冷峻、堅硬、過度獨立孤傲……
所以,孩童敞開真實自我的程度,與他們父母(包括老師、同學、親友)無條件接納的程度是成正比的。從年齡差異角度,青少年比孩童更不容易敞開一些;而從性別差異角度,男孩比女孩,男人比女人又更不容易敞開一些。在這個看似不得不帶著各種面具各種標簽各種身份生存的時代,其實,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被遮蔽被忽略的內在小孩」。
蘇芮有一首極為風靡的歌,叫《親愛的小孩》,歌詞觸動出了無數人的成長體驗:「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留下了帶不走的孤獨/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弄臟了美麗的衣服/卻找不到別人傾訴/聰明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遺失了心愛的禮物/在風中尋找從清晨到日暮/我親愛的小孩/是否讓風吹熄了蠟燭/在黑暗中獨自漫步/親愛的小孩快快擦乾你的淚珠/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其實,這首歌的詞作者楊立德是一位,他說創作此歌是想提醒大家,每個人從小長到大,怎樣才能一步步走向回家的路?我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不管現在還是以前,每當孤獨的時候總會自己跟自己對話,時常天馬行空,中國詞彙里叫意淫,現代人發明了一個新詞叫YY,可能是中國現代人還不如古人的開放所致。這個跟「我」一樣的「她」沒有具體的形象,如果有應該是飄在空中的一朵雲,也可能是一縷青煙,還會是渾身通紅或雪白的天使和魔鬼,無論她是什麼樣但總該無拘無束充滿幻想。
每當我跟「我」說話的時候,她總是安慰我、體貼我、幫助我,戰勝了很多的困難,度過了很多對我來說艱難的時刻,「我」是我的阿司匹林,是我的小棉襖。有的時候她經常會跑開,我找不到她,心裡很難受,好多的話想與她分享,可沒有,然後悲傷(sadness)就會來找我。
悲傷,一個從一開始就存在我頭腦里的小怪物,我不害怕她,可是她總會時不時就出現,小時候她與飢餓困意尿意相伴,長大後她和荷爾蒙有關,她控制我的眼淚甚至我的思維。小時候她一出現就會有人來幫助我,長大後我必須自己消化這些眼淚和無助。
再後來她被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占據了生存的空間,她更長時間的不來了,我偶爾想起她來心裡空落落的,悲傷又來了,再後來,我開始明白,這就是所謂的成長,伴隨著她的消失,又伴隨著她的來到,也知道了原來悲傷還有一個名詞叫做無力感,沒辦法改變現狀的絕望。有時候悲傷也會做好事,她激起我心中尚存的想要改變的火苗,然後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