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有沒有右耳的電影
。。沒有 只有左耳
Ⅱ 左耳夠不到的世界右耳一直陪伴著傾聽
「醫學專家說左耳是靠近心臟最近的地方,甜言蜜語要說給左耳聽。」
許多年前的那一天,電影《左耳》上映,坐在我身邊的先生,在我左耳邊說了一句甜言蜜語,第一次覺得原來左耳還是可以感受到最真實的悄悄話,我竟聽得那麼分明。
忘了大概的時間,左耳是什麼時候出的「意外」。只記得媽媽說,她把我帶去上班,她上廁所的時候站在外面等她的我,被蒼蠅鑽進了耳朵,一直哭一直喊疼。匆忙帶去醫院,做了緊急處理,可是耳膜已經被蒼蠅撞破了。從此,我的生活發生了變化。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左耳的聽力差得不得了。回憶里都是家裡人帶我奔走醫院尋訪醫生,流膿、看病、吃葯、耳朵上葯粘上厚厚的紗布。時好時壞。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去了姑媽家住,因為左耳流膿嚴重總是發臭,我被表哥狠狠地罵被狠狠地隔絕不跟我玩。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那次事件後,我不再是那個滿村子滿校園跑的女漢子。
三年級結束後的暑假,是我唯一記得的轉折時期。期末考試前的一天晚上,我突然頭疼難耐,一直帶我的奶奶把事情告訴了爸媽帶我去了醫院,檢查結果——耳朵長了個瘤,必須手術,而且手術最好到省城去做。我清楚地聽到了醫生的話。晚上,當大伯姑媽爸媽聚在奶奶家商量我手術的事的時候,我躲到小夥伴家看電視去了,躲到人家關燈睡覺我才怯怯地回家。這種沒有交代的躲藏當然逃不過家人的責怪。那個夜裡,奶奶悄悄地哭了,我也哭了。
考完試,我被帶去了省城的大醫院。各種檢查之後,定了手術的時間,我左半邊的頭發被剃平了,只有用手摸著的硬硬的小毛刺。走廊里有一塊長方形的大鏡子,那是我常去的地方,站在鏡子前琢磨自己的模樣。有過害怕,慢慢和護士站的姐姐熟絡起來之後,我就開始嘻嘻哈哈的。晚上關燈之後,有時候碰上對我最好的那個護士姐姐值班,她做了湯圓會叫我去吃上一碗。記得有一次,我屁顛屁顛地跟著她去了他們醫護人員的圖書館看書,害得不知情不識字的奶奶奔上跑下地到處找我。
手術那天,打了全身麻醉,腳上掛著點滴,一道一道的門。當手術的大燈亮在我的頭頂,麻醉師確定了我的意識之後不久,我就睡著了。在那手術台上的我,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手術很成功,沒有當時醫生說的壞情況出現——歪嘴巴。麻醉葯過後,漸漸清醒,鼻子的氧氣管難受,不時地用手去扯掉,我媽一直在制止著,疼痛襲擊全身。
每天早上去檢查完,耳朵纏著紗布的我在走廊散步的時候總是在避開來往的人,站在鏡子前,一遍一遍地端詳,真害怕某一瞬間看著看著自己,嘴巴真的歪了。出院前,我去拆線,當醫生從我的左耳拉出一條長長的紗布的時候,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這裡面還藏著這么一大坨東西,很疼很疼,可我沒有喊沒有哭。醫生也很驚訝。
從此,我的左耳告別了被嫌棄的時候。卻伴生著很多誤會。
歲月漸長,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變得並不是那麼純粹了。
十七歲的女孩李珥,左耳聽力不好,如果站在左邊說話就聽不見。
大概五歲的我,左耳聽力很差,但是那時的我不知道。
十歲的我,左耳聽力有恢復,如果站在左邊說話右耳就出來了,如果不看到那個人往往會錯過回話——直到現在,即將二十九歲的我,或者還有更遠的未來。
住校時候,發生過一場委屈的鬧劇,原本很好的朋友,在一次的班會上指責我高傲、無視她的招呼,那一次我拍案而起,憤怒地回擊了。
這一次之後,對很多這樣的誤會,我釋懷過,卻仍舊耿耿於懷。真的,不是我沒禮貌,是我真的沒有聽見。我的大近視加上我不好的左耳聽力,僅靠一個完整的右耳聽力,在喧囂的環境中在熱鬧的人群里在不專注的狀態下,我是極有可能沒有回應的,因為我的腦海里沒有接收到任何的信息。
後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活在自卑的狀態下,害怕被人知道,更害怕被別人誤會是一個不怎麼好的人。但是害怕去解釋所有的一切。
那一天,看到了饒雪漫的《左耳》。小耳朵的世界,有著和吧啦、張漾、許弋的青春成長時期的疼痛和美好。我的世界,在與人不斷地相處中,從如刺蝟般地防備到封閉在一人的空間里,到有一大堆能夠理解自己的朋友,到如今的既能在熱鬧中自在的存在又能平和地享受獨處
如今,單只戴上耳機,能聽到的音量大小,左耳90的音量約等於右耳20的音量。
如今,我還是習慣坐在別人的左邊,站在別人的左邊。
如今,不要在我左耳邊說悄悄話,你只會看到我裝作聽到的尷尬的笑。
如今,我的左耳留給在意的親朋好友,右耳留給全世界。
一如既往地,傾聽。
Ⅲ 屈指流徙的《左耳右耳》系列第四部《迫殺》的完整版急需。請發我郵箱 [email protected]
已發送,請查收 迫殺作者正在更新中,這是最新章節,請敬候佳音 也就是還沒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