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最後的武士》觀後感
《最後的武士》觀後感
影片故事發生的年代是1876至1877年之間,當時正值日本國內沒落武士階層風起雲涌的暴動時期。武士曾是日本封建歷史上的特權階級,到了江戶末期(德川幕府時期),武士階層開始產生分化,下層武士的生活急劇惡化,許多不得以而私底下從事農業和小商業,2002年山田洋次的《黃昏清兵衛》就是那個時期下級武士很好的寫照。不堪重負的農民不斷暴動,加上1853年美國海軍准將佩里打開日本國門以後,更讓人看清了德川幕府的嚴重危機,這才有以下層武士為主體的倒幕運動。
創新與傳統似乎永遠都在沖突,最後的武士就是這樣一個切入點,不過畢竟是西方人拍的,有些地方並不完善,比如最後明治對大臣說得那些話竟然用英語,讓人感到有點怪異,更不用說,為了滿足西方人的口味而極力吹捧日本的傳統文化,事實是武士在日本是實實在在的反動力量。
看著影片我就不斷的想起我們自己的中國,我們沒有武士道,可是我們卻有更強大但更隱秘的無法道其面貌的傳統,日本最後終於還是掙脫了傳統的束縛走上了現代化的道路,而且僅僅用了幾十年時間,而與明治維新幾乎同時的「百日維新」卻胎死腹中,直到今天我們似乎還離真正的現代化很遠很遠,中日雖然相似,但差別卻似乎更明顯,我們沒有傳統的代言人可以去廝殺,大家都在高唱革命或者改革,可是有一些東西確實在發生著巨大的作用,但你既看不見也無法攻擊,所以就很難改變,也許這就是魯迅所謂的「無物之陣」了吧。
Ⅱ 最後的武士 影評
對於《最後的武士》不可掩飾的失落情緒是在觀看的最後一刻才變得徹底清晰的,因為此前影片搞混了我對它的定位:我一直在問自己,這究竟是純粹的視覺商業大片,還是試圖凸現歷史悲情以及個人命運的細致的時代畫卷?在那個煽情到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平庸到任何人都能看出電影編導妥協心態的結尾在2小時30分鍾之後到來的時候,請允許我對親愛的克魯斯先生表達我的失望:盡管從影片的進程來看,湯姆的角色和全片宏大的視覺世界幾乎註定會獲得奧斯卡的垂青,因為在我們不遠的記憶中,小金人對於此類古裝「史詩」電影頻頻頷首,《武》輝煌的前身就是悲情史詩《勇敢的心》和羅馬鬥士宣言《角鬥士》。但作為一個並非資深的觀眾,我不知道,好萊塢的古裝「史詩」夢何時才會醒來。在蒙蔽我們雙眼的流暢漂亮恢宏精緻的畫面當中,已經迷失了最初和最深的一些盼望,春花秋月如果僅僅代表表象的精緻完美,而並非給我們帶來遺落在歷史角落裡那些悠長的嘆息,和本來應該關注的那些關於人類最本真的命題,「往事知多少」就會變成一個華麗空洞的姿態。
這也並不是說,《武》就此淪為一個沒有看點的爛片。鑒於我在近期得到機會看了不少港台出產的娛樂片,於是在受到《武》的致命濫俗結尾的打擊之後,我還是要說好萊塢在商業電影製作態度的認真上,為世界其他同行樹立了優秀的範本(尤其是那些我認為只能給零蛋的台灣拍攝的所謂的偶像電影)。《武》一片無論在攝影畫面的細致優美上,還是在動作的精益求精上,又或者是音樂的回腸盪氣上,都稱得上是目前好萊塢最頂級的商業古裝動作片。這也是為什麼我心態矛盾地為本片評分設立了觀賞性的緣故,若論及感官沖擊,《武》在今年已經露面的巨片當中,絕對可以排到前三名;然而視覺先行卻犧牲了故事和人物刻畫的深度,使得它和那些動盪人世間表現個人或者人群的變遷的史詩電影有了難以跨越的鴻溝,我甚至開始懷念《勇敢的心》那充沛的悲情和激昂的高潮。
豐滿美麗的極致
數月前看《幹掉比爾》,視覺上的凌厲風格可以說是本年度看到的最好的表現。而《武》則完全是對立的一種風格,為《燃情歲月》掌鏡的攝影為我們再次帶來唯美的意境。你或許還在懷念《燃》當中草原上沉沉的暮靄,森林中孤獨的樹影,《武》裡面卻有更動靜皆宜的影像:當武士們馬蹄飛揚進入寧靜清幽的小村落,鏡頭里呈現出一種「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的古意盎然;勝元站在古廟旁邊,廟宇里的櫻花樹飄落下粉紅宛如雲霞的花瓣;狹窄的日式館屋裡面,武士和刺客的揮刀具有流暢同時緊迫的情景感;浩大全景式的平原戰隊,有寬廣的視野和宏偉的氣度。影片裡面的很多鏡頭,看得出都是精雕細琢的結果,即使把他們獨立出來,也不能破壞這些鏡頭完美的畫面感。
同時影片的配樂非常優秀,時而清雅秀麗,時而金鼓齊鳴,在很多段落,具有東方韻味的日本樂音從銀幕的深處傳過來。特別是納沙·艾爾格蘭(湯姆·克魯斯飾)在影片的中段由於被叛亂的武士俘虜,居住在屬於勝元兒子的村莊,這一段鏡頭追求一種悠然清淡的風格,而那似有若無的日式叮咚的音樂聲,在多麗子(加藤小雪飾)婉約轉身的時候,在納沙漸漸平和的心境裡面,不經意間響起,使得影片的畫面和聲音的情緒如此和諧的交融在一起,東方音樂所具有的蒼然遼遠的意境也讓多麗子唇邊羞澀的微笑更加地秀麗。
形大於神?
這些優點的確很容易讓我就投入到電影的畫面中去,然而上面這些說的似乎都是形式外在,我始終無法在內心的情感上真正的被影片的敘事所打動。我驚詫自己在如此壯闊的戰爭場面和細微的個人感情皆有的影片中,竟然沒有一次被影片的哪怕一個微小的細節由衷地深深感動。曾經在《幹掉比爾》裡面提到昆汀使用的雕飾主義經常會產生怪異的心理沖擊力,而《武》片的整體則因為刻意的求工,人工雕飾的痕跡過濃,感受不到最原始的激情。不要提最後那個妥協的尾巴,即使影片的高潮戲最後決戰,表現武士精神的壯烈,我僅僅是在感嘆場面的宏偉,那拼盡後的殞命卻絲毫引不起我的共鳴。這固然有決戰戲節奏安排的不夠好的緣故,大巧的形式後面情感的失落看來才是真正的原因,那些剪接流暢畫面優美的鏡頭越看越象是好萊塢大作坊被磨得透亮圓潤的精緻瓷器,磨掉的稜角是鋒芒畢露的創造力(這使得我異常地懷念《幹掉比爾》和昆汀,當電影失去了吸引我們最初的新鮮創作沖動,不知道是不是影片自身的悲哀)。
是否圓熟流暢的商業片就要徹底喪失作品內在的激情?當我們在影院里隨同美國上校納沙來到一個陌生的東方國度,當我們看見他受傷、被俘、感受、同情、戰斗、犧牲,不應為英雄的熱血美人的眼淚孩子的笑顏而甘心的流淚嗎?比較和《武》基調和題材都非常類似的《勇敢的心》,我記得每次在看到結尾華萊士用生命發出的自由的呼喊,仍然心潮澎湃地流淚不止。你說煽情也好,你說廉價的感動也好,你說缺乏對真實歷史的理解也好,至少在和華萊士一起歷經生死慘變、揭竿而起、浴血奮戰之後,我為英雄的壯烈暢痛一哭。這種情緒在看《武》的時候卻是沒有的,也許激情喪失直接帶來了故事的失真和感情的膚淺,這有可能是導致《武》在我這里失效的最根本的原因。
試圖復述的歷史
很多人對於《勇敢的心》都沒有好感,尤其是西方的影評人,可能這裡面滲透的宗教糾葛和人文歷史細節的差異使我們東方人在看這個電影的時候並不能理解到西方人的挑剔;就好象對《卧虎藏龍》大唱贊歌的美國眾多專業影評人也無法和痴迷武俠的中國普通影迷達成共識一樣。不知道日本,這個在「菊花與刀」的文化千年而下脆弱而強橫的水中島國,會對《武》給予怎樣的評價,那些表面的東方柔和的內蘊,穿素服的日本女子柔情似有還無的眼波,是想要動情描繪日本這個東方異域的努力。然而這一次《武》的編導們,挑選了一個在根本的思維方式和文化認同上比《勇》更陌生更容易犯錯誤的地域和歷史,畢竟美國人在兩百年前是坐著「五月花」從英國來到新大陸的清教徒,所以《勇》裡面還能看到對於宗教和民族矛盾的刻畫,從而烘託了蘇格蘭英雄華萊士的心理背景。但《武》中對於日本和日本人的歷史陳述和人文性格的描繪,則完全變成了為貼上商業標簽的大場面一次完美的點綴,同時滿足美國大多數觀眾對於東方那個小島國神秘獵奇的心態。(當你在美國生活過以後,你就會發現,美國民眾對世界各國的認識,完全停留在白痴級別,他們或許會認為印度是非洲的某個國家,新加坡境內都是沙漠,所以對於遙遠東方文化的淺薄解讀總是能換來大多數觀眾的青睞)。
影片試圖表達的思想其實是很有意義的,「我們永遠不能忘記生而為何人,根在何處」(We cannot forget what we are, and where we come from),這不僅放在19世紀末期紛亂社會變遷的日本社會意味深長,即使放在任何一個面臨變革的國家和民族甚至個人面前,都是值得珍視的。雖然這個主題未必有多麼深奧,但是在明治維新的早期,復雜的社會情態,顛覆性的階層結構,劇變的經濟模式,當對於傳統的堅守與斬斷和以上錯綜復雜的關系糾結在一起,應該會有矛盾非常集中的事件和人物出現。這里我又想到了《勇敢的心》,雖然我對於這段真實歷史沒有過多的了解,但至少從影片的最開頭,就明顯的從殘忍專制帶有極端侮辱性的「初夜權」情節,感受到此後一步步激化的矛盾,華萊士的形象也在沖突風暴的中心有了最為鮮明的體現。《武》卻對於明治社會的矛盾速寫,採取了簡化的方式。從電影開頭到影片的末尾,我始終沒有弄明白武士群體武裝暴動的原因,影片給我們的解釋是勝元的話語和舉動:他告訴納沙自己起兵造反是為了效忠明治天皇,使天皇不至於受到身邊維新激進勢力的絕對控制;他在國會不肯讓步的行為,也表現出他作為武士的忠義之血。對於《武》,我們不能要求出現黑澤明《七武士》中對於武士價值的人文思考,但是這種最大限度利用某種虛無的精神去解構歷史的出發點,脫離了人物生活時代的現實基礎,如此淺薄的武士觀,造就了不折不扣的商業大片的視點,而不能引發觀眾深層次的共鳴。
另外影片選擇了外國人納沙的視角來完成對於武士精神的觀察、理解和傳承,也是一個頗有看點的立意,因為這中間納沙個人經歷反映出來的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會是矛盾的一個方面。納沙在寧靜的鄉村中,通過與勝元和其他武士的朝夕相處,使他對於武士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東西方在觀念上的沖突是顯而易見的,比如納沙和武士們最初在對待死亡的態度上的語言沖突。但電影同時安排了通過人性中的共同之處使文化差異很大的兩者之間最終相互接納:納沙內心在美國剿殺印地安人土著居民的過程中形成的對於強勢種族的懷疑和個人痛苦,使得他在逐漸接納反叛武士這個當時在明治社會中同樣屬於弱勢群體的團體時,過程和情感的轉變都比較自然。對於自我的懷疑是納沙這個角色很利於湯姆·克魯斯發揮的部分,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於印地安題材不敢涉入過深的緣故,在這一方面並沒有更深入的刻畫,而且納沙同時還要沖鋒陷陣和談情說愛,為了商業目的,克魯斯也缺乏更大的發揮餘地。老實說,克魯斯這次還是很敬業的,動作招式在我這樣缺乏專業知識的觀眾看來,有利落兇猛的神韻,雖然人物的表演還是給人流於表面的印象,這一次恐怕劇本難辭其咎。
宏大的流行和低下的深情
史詩是什麼?恐怕不只是浩瀚的戰爭場面或者社會畫卷,更重要的是碌碌紅塵輾轉人間中,在人們心靈上下起落時傳遞、遺失或者畢生懷念的卑微低下的那份深情,這樣的東西在歷史浩浩殤殤的涌動里,是值得被我們反復書寫、陳述、觀看的。《武》在宏大的流行上面已經做到極致,但那些低下的深情在此處盪然無存,愛情只是為了建築巨片的一個工整的要素。還記得大衛·里恩的《日瓦格醫生》?那些偶然命運中不可逆轉的深情,社會變遷肉體消亡都不能使之湮滅;《武》卻在可以猜想的劇本中完成了一次對於人物命運在復雜歷史中的簡單化敘述。當然如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假期找到完全的視覺享受,那麼請你把我上面說的話都當作是一個觀眾對於《最後的武士》一次不怎麼滿意的囈語.
Ⅲ 電影《最後的武士》評論
評《最後的武士》:知其不可而為之(轉的)
現在老美拍電影越來越愛搞「長篇」了,傳統的一個半小時似乎再也不夠用了,要不然就是幾部曲,要不然就是一部片子兩、三個小時。看《最後的武士》之前,心下確實有些惴惴,怕又遇到大段大段的抒情和講道理的場面。看過之後,一切擔心都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手心的汗水和內心的波瀾起伏。
看這部片子的時候,有兩部經典名片的影子老在我眼前晃動。
湯姆-克魯斯不斷神經質般回憶起戰場上的屠殺場面,又在酒精和放浪不羈中消磨自己,這和他的頂峰之作《生逢七月四日》中的表演有很多相似之處。同樣的屠殺,同樣的戰爭後遺症,同樣的意志消沉,當然,最後同樣的重新振作。這部片子,由阿湯哥來再度演繹類似角色,再合適不過了。
設計印第安題材,當然會想到《與狼共舞》,凱文-科斯特納在那部片子中也完全融入了印第安人當中,還取了個印第安名字,並帶領印第安人同白人作戰。克魯斯也完全融入了武士們當中,會說日語,掌握了劍術,更學會了如何平靜自己的心靈。從某種意義上講,《最後的武士》是日本版的《與狼共舞》。
但二者又有著本質的區別。《與狼共舞》講述的是一種文明與另外一種文明發生碰撞的時候,由此引發的慘烈場面。《最後的武士》講的是同樣一個文化在發展過程中對自己的否定和繼承,這個過程更加痛苦,因為否定別人畢竟比否定自己要容易得多,屠殺異族也比屠殺同族要容易得多。
影片的時代背景是東方人所不願意回首的,千年文化在西方堅船利炮的攻擊下轟然倒塌,千百年來所建立的社會文化基石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和懷疑。中國的文化先驅們也曾經激進地提出全盤否定中國文化,把儒家文化罵得一無是處。影片中的日本人也在否定自己最傳統的東西,武士就是其中的代表。
儒學到了日本之後成了一個分支,與中國正統大體相近但又有區別。武士所講究的「侍奉」,和儒學中的「忠義」很相近,最後關頭都講究「殺生成仁」。那支叛軍根本稱不上是叛軍,「天皇一句話,我就可以馬上剖腹。」武士首領「卡西莫多」如是說。所以當克魯斯去營救他的時候,他居然跟著跑了,我感到有些吃驚。這也許是美國人理解的武士吧?明知是假傳王命,但也要遵守,中國日本古代都有很多例子,在老美眼中就不可思議了,所以「卡西莫多」就跑了。當然,他不跑,也就沒有影片最後的高潮,所以不管怎樣,他都會跑,不管這符不符合武士精神。從這方面講,譚嗣同倒更像《最後的武士》。
武士最大的悲哀在於他們所捍衛的東西已經將他們拋棄,而他們還在捍衛這一切。儒家思想的最高境界之一就是「知其不可而為之」,敗軍之將諸葛亮為何流芳千古,就是因為他堅持了這一理念,明知蜀國不可興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克魯斯和「卡西莫多」明知道前面是榴彈炮和機關槍,還是策馬揚刀慷慨赴死。
影片高潮迭起,用簡明的手法講述了深奧的文化,實屬難得一見的佳片。不過有些疑問還是困擾著我,最大的困惑是天皇的轉變太突然了。也許老美並不理解,在東方,很多時候沒有王命,下臣是難有作為的,比如秦儈殺岳飛。頒布了廢除武士法令,又眼看著「卡西莫多」被趕出議會後,天皇在聽了克魯斯幾句話就聳然動容,斷然拒絕美國協定,痛斥重臣大村,來得太過突然。另外,克魯斯夢中叫的「蘇姬」是誰?在屠殺印第安人的過程中,他的上司又下達了什麼樣的命令讓他們成為仇人?
最後說一句,片中惟一的女演員加藤小雪的性格和長相都是我心目中的最愛,細長的瓜子臉,飽含憂愁的大眼睛,溫婉可人,忍辱負重。可惜現實生活中難覓啊,也許這樣的女人和最後的武士們一樣,已經被歷史的長河所淹沒。
從《千與千尋》到《殺死比爾》再到《最後的武士》,反映日本文化精髓的片子越來越多,強勢經濟催生強勢文化,這話不假。中國文化更加博大精深,希望早日看到反應中國文化精髓的大片能夠產生全球性的影響,而不是讓那些辮子小腳、三妻四妾、通姦亂倫的影片充斥西方人的眼球,讓他們誤以為那就是中國人
Ⅳ 《最後的武士》英文觀後感,要談論中西方文化差異的
The Last Samurai, like most other epic of kind, Master and Commander, is a big, old-fashioned romance about honor and warfare and ty—with a healthy dose of Zen. Tom Cruise plays Captain Nathan Algren, a Civil War hero whose subsequent participation in the military campaigns against the Indians has left him racked with nightmares and remorse. An alcoholic shill for the Winchester rifle company, he is brought to Japan by a former commanding officer he despises, Colonel Bagley (Tony Goldwyn), at the behest of advisers to the weak-willed emperor. After 200 years of self-imposed isolation, Japan is ready to open up to the West (and its profitable trade agreements and firearms). Algren is hired to train a conscript army to suppress the samurai, whose fealty to the emperor threatens the 「modernization.」 Once again, he finds himself having to wipe out tribal rebels, only this time he comes to realize his spiritual affinity with them. Captured by the forces of the legendary Katsumoto (Ken Watanabe, whose hawklike presence is more than a match for Cruise), he adopts the Bushido code—the way of the warrior—and ends up fighting on the side of the samurai.
Algren is discovering within himself his finest possibilities after a long bout of self-loathing. He shapes up, stops drinking, becomes a master swordsman, and receives Yoda-like wisdom from Katsumoto. (Sample dialogue: 「Let the strength of the samurai be with you always.」) Tom Cruise has never demonstrated remarkable emotional depth—he』s so ferociouslypresent as a performer that even his reflective moments can seem showy. It is to his credit here that he often succeeds in giving Algren an inner life that is not simply a scaled-down version of his outer one. We don』t register Algren』s need for redemption as simply a plot device. He looks genuinely stricken by his past—so much so that it wasn』t really necessary for the director, Edward Zwick, to periodically insert flashbacks to Algren』s Indian horrors. Zwick, who also directed the powerfully intelligent Civil War drama Glory, is better when he』s working without a highlighter. He stages a couple of battle sequences—especially the climactic one, in which Katsumoto』s warriors, with their swords and bows and arrows, stand hopelessly outnumbered by the emperor』s soldiers, with their rifles and Gatling guns—that have a Shakespearean vigor. Zwick』s model for these war scenes is clearly such Kurosawa movies as Seven Samurai and his Macbeth adaptation, Throne of Blood, and the action is good enough that we don』t chortle at the comparison. With his co-screenwriters, John Logan and Marshall Herskovitz, Zwick』s longtime collaborator, he keeps us continually aware that, win or lose, the samurai now belong to an era that is quickly, tragically fading.
But in attempting to fully render the tragedy, the filmmakers inlge in some rather frayed dramatic conventions. To provide a contrast to the grand optimism that supposedly preceded it, Reconstruction America is depicted as a time of disillusion and self-aggrandizement—which pretty much sums up any American era. The encroachment of Western values into Japan is seen as all bad; its purveyors are mercenaries and weaklings. Compared with the soulful Katsumoto and his other warriors, the sniveling teen emperor Meiji (Shichinosuke Nakamura), his businessman adviser Omura (Masato Harada), and Colonel Bagley are all one-dimensional. Algren is heard saying that there is much about the Japanese he will never understand, and yet what we are presented with is an explicable enigma: The warrior code is a rigorous philosophy of life, and its adherents are depicted as philosopher-kings. There』s a sentimentalism at work here that could fit right into the counterculture seventies—it』s hippie Zen. But surely what must have unsettled principled warriors like Katsumoto and Algren is the recognition that, at bottom, they possessed a dark attraction for blood. We don』t really see this, perhaps because Zwick imagines himself as a samurai, too. He exalts the nobility of these men—and of the entire samurai clan—at the expense of a more uncomfortable psychological reality. These men may fight like beasts, but the beast within remains tethered.
The film』s reverence extends even to the domestic scenes. When Algren is first captured and brought to a remote village that resembles an embattled Shangri-la, he is tended to by Katsumoto』s beautiful, sad-eyed sister, Taka (Koyuki), whose husband the American has just killed in battle. She must keep her temper, but how believable is it that her young sons would express no rage? The Last Samurai is an idyll in which the savageries of existence are transcended by spiritual devotion. That』s a beautiful dream, and it gives the film a deep pleasingness, but the fullness of life and its blackest ambiguities are sacrificed.
應該夠了吧?幸好我看過!望採納!
Ⅳ 《最後的武士》的感受
失眠的夜晚,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最後的武士》。
這是唯一一部看到最後把我看到熱淚盈眶的電影,這也是唯一一部讓我內心真正被觸動的電影。影片的最後,在戰斗中倖存下來的武士們最後一次跨上他們的戰馬,最後一次拔出他們的武士刀,向著現代化的軍隊做最後一次沖鋒。在猛烈的炮火中,武士們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但是,始終沒有人膽怯,沒有人後退,更沒有人逃跑。從容地赴死,光榮地戰死,為了捍衛武士信仰而死。他們是幸運而幸福的,他們死得光榮,死得壯烈, 死得凄美,死得像個男人。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讓武士對所有生物所最為恐懼的事物從容地,甚至渴求地去面對,去得到。
櫻花最燦爛地時候就是即將凋謝的時候,武士最光榮的時刻就是從容赴死的時候。當櫻花開滿漫山遍野,然後毫無留戀地凋謝,當武士用生命向天皇進諫,將他們的熱血撒向天空。武士道,得到了最完美最完美的體現。
信仰,即是為了捍衛它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的事物。
歐洲人信仰基督,日本人信仰天皇,我們呢?中國人呢?我們,信仰什麼?
我們信仰我們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可是又有幾個人真正了解我們自己的文化。知道我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
中國現在缺少的就是剛性的硬漢信仰。當我看到學校里那些弱不禁風,娘炮的男生時,我總有一種強烈的殺人慾望。不是我嗜血,只是我很孤獨很無助很想念很想念我們那早就回不去的曾經。。。。
失眠的人
於西財 2012年9月28日深夜
Ⅵ 《最後的武士》影片賞析!
以下為網路轉載:
對於《最後的武士》不可掩飾的失落情緒是在觀看的最後一刻才變得徹底清晰的,因為此前影片搞混了我對它的定位:我一直在問自己,這究竟是純粹的視覺商業大片,還是試圖凸現歷史悲情以及個人命運的細致的時代畫卷?在那個煽情到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平庸到任何人都能看出電影編導妥協心態的結尾在2小時30分鍾之後到來的時候,請允許我對親愛的克魯斯先生表達我的失望:盡管從影片的進程來看,湯姆的角色和全片宏大的視覺世界幾乎註定會獲得奧斯卡的垂青,因為在我們不遠的記憶中,小金人對於此類古裝「史詩」電影頻頻頷首,《武》輝煌的前身就是悲情史詩《勇敢的心》和羅馬鬥士宣言《角鬥士》。但作為一個並非資深的觀眾,我不知道,好萊塢的古裝「史詩」夢何時才會醒來。在蒙蔽我們雙眼的流暢漂亮恢宏精緻的畫面當中,已經迷失了最初和最深的一些盼望,春花秋月如果僅僅代表表象的精緻完美,而並非給我們帶來遺落在歷史角落裡那些悠長的嘆息,和本來應該關注的那些關於人類最本真的命題,「往事知多少」就會變成一個華麗空洞的姿態。
這也並不是說,《武》就此淪為一個沒有看點的爛片。鑒於我在近期得到機會看了不少港台出產的娛樂片,於是在受到《武》的致命濫俗結尾的打擊之後,我還是要說好萊塢在商業電影製作態度的認真上,為世界其他同行樹立了優秀的範本(尤其是那些我認為只能給零蛋的台灣拍攝的所謂的偶像電影)。《武》一片無論在攝影畫面的細致優美上,還是在動作的精益求精上,又或者是音樂的回腸盪氣上,都稱得上是目前好萊塢最頂級的商業古裝動作片。這也是為什麼我心態矛盾地為本片評分設立了觀賞性的緣故,若論及感官沖擊,《武》在今年已經露面的巨片當中,絕對可以排到前三名;然而視覺先行卻犧牲了故事和人物刻畫的深度,使得它和那些動盪人世間表現個人或者人群的變遷的史詩電影有了難以跨越的鴻溝,我甚至開始懷念《勇敢的心》那充沛的悲情和激昂的高潮。
豐滿美麗的極致
數月前看《幹掉比爾》,視覺上的凌厲風格可以說是本年度看到的最好的表現。而《武》則完全是對立的一種風格,為《燃情歲月》掌鏡的攝影為我們再次帶來唯美的意境。你或許還在懷念《燃》當中草原上沉沉的暮靄,森林中孤獨的樹影,《武》裡面卻有更動靜皆宜的影像:當武士們馬蹄飛揚進入寧靜清幽的小村落,鏡頭里呈現出一種「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的古意盎然;勝元站在古廟旁邊,廟宇里的櫻花樹飄落下粉紅宛如雲霞的花瓣;狹窄的日式館屋裡面,武士和刺客的揮刀具有流暢同時緊迫的情景感;浩大全景式的平原戰隊,有寬廣的視野和宏偉的氣度。影片裡面的很多鏡頭,看得出都是精雕細琢的結果,即使把他們獨立出來,也不能破壞這些鏡頭完美的畫面感。
同時影片的配樂非常優秀,時而清雅秀麗,時而金鼓齊鳴,在很多段落,具有東方韻味的日本樂音從銀幕的深處傳過來。特別是納沙·艾爾格蘭(湯姆·克魯斯飾)在影片的中段由於被叛亂的武士俘虜,居住在屬於勝元兒子的村莊,這一段鏡頭追求一種悠然清淡的風格,而那似有若無的日式叮咚的音樂聲,在多麗子(加藤小雪飾)婉約轉身的時候,在納沙漸漸平和的心境裡面,不經意間響起,使得影片的畫面和聲音的情緒如此和諧的交融在一起,東方音樂所具有的蒼然遼遠的意境也讓多麗子唇邊羞澀的微笑更加地秀麗。
形大於神?
這些優點的確很容易讓我就投入到電影的畫面中去,然而上面這些說的似乎都是形式外在,我始終無法在內心的情感上真正的被影片的敘事所打動。我驚詫自己在如此壯闊的戰爭場面和細微的個人感情皆有的影片中,竟然沒有一次被影片的哪怕一個微小的細節由衷地深深感動。曾經在《幹掉比爾》裡面提到昆汀使用的雕飾主義經常會產生怪異的心理沖擊力,而《武》片的整體則因為刻意的求工,人工雕飾的痕跡過濃,感受不到最原始的激情。不要提最後那個妥協的尾巴,即使影片的高潮戲最後決戰,表現武士精神的壯烈,我僅僅是在感嘆場面的宏偉,那拼盡後的殞命卻絲毫引不起我的共鳴。這固然有決戰戲節奏安排的不夠好的緣故,大巧的形式後面情感的失落看來才是真正的原因,那些剪接流暢畫面優美的鏡頭越看越象是好萊塢大作坊被磨得透亮圓潤的精緻瓷器,磨掉的稜角是鋒芒畢露的創造力(這使得我異常地懷念《幹掉比爾》和昆汀,當電影失去了吸引我們最初的新鮮創作沖動,不知道是不是影片自身的悲哀)。
是否圓熟流暢的商業片就要徹底喪失作品內在的激情?當我們在影院里隨同美國上校納沙來到一個陌生的東方國度,當我們看見他受傷、被俘、感受、同情、戰斗、犧牲,不應為英雄的熱血美人的眼淚孩子的笑顏而甘心的流淚嗎?比較和《武》基調和題材都非常類似的《勇敢的心》,我記得每次在看到結尾華萊士用生命發出的自由的呼喊,仍然心潮澎湃地流淚不止。你說煽情也好,你說廉價的感動也好,你說缺乏對真實歷史的理解也好,至少在和華萊士一起歷經生死慘變、揭竿而起、浴血奮戰之後,我為英雄的壯烈暢痛一哭。這種情緒在看《武》的時候卻是沒有的,也許激情喪失直接帶來了故事的失真和感情的膚淺,這有可能是導致《武》在我這里失效的最根本的原因。
試圖復述的歷史
很多人對於《勇敢的心》都沒有好感,尤其是西方的影評人,可能這裡面滲透的宗教糾葛和人文歷史細節的差異使我們東方人在看這個電影的時候並不能理解到西方人的挑剔;就好象對《卧虎藏龍》大唱贊歌的美國眾多專業影評人也無法和痴迷武俠的中國普通影迷達成共識一樣。不知道日本,這個在「菊花與刀」的文化千年而下脆弱而強橫的水中島國,會對《武》給予怎樣的評價,那些表面的東方柔和的內蘊,穿素服的日本女子柔情似有還無的眼波,是想要動情描繪日本這個東方異域的努力。然而這一次《武》的編導們,挑選了一個在根本的思維方式和文化認同上比《勇》更陌生更容易犯錯誤的地域和歷史,畢竟美國人在兩百年前是坐著「五月花」從英國來到新大陸的清教徒,所以《勇》裡面還能看到對於宗教和民族矛盾的刻畫,從而烘託了蘇格蘭英雄華萊士的心理背景。但《武》中對於日本和日本人的歷史陳述和人文性格的描繪,則完全變成了為貼上商業標簽的大場面一次完美的點綴,同時滿足美國大多數觀眾對於東方那個小島國神秘獵奇的心態。(當你在美國生活過以後,你就會發現,美國民眾對世界各國的認識,完全停留在白痴級別,他們或許會認為印度是非洲的某個國家,新加坡境內都是沙漠,所以對於遙遠東方文化的淺薄解讀總是能換來大多數觀眾的青睞)。
影片試圖表達的思想其實是很有意義的,「我們永遠不能忘記生而為何人,根在何處」(We cannot forget what we are, and where we come from),這不僅放在19世紀末期紛亂社會變遷的日本社會意味深長,即使放在任何一個面臨變革的國家和民族甚至個人面前,都是值得珍視的。雖然這個主題未必有多麼深奧,但是在明治維新的早期,復雜的社會情態,顛覆性的階層結構,劇變的經濟模式,當對於傳統的堅守與斬斷和以上錯綜復雜的關系糾結在一起,應該會有矛盾非常集中的事件和人物出現。這里我又想到了《勇敢的心》,雖然我對於這段真實歷史沒有過多的了解,但至少從影片的最開頭,就明顯的從殘忍專制帶有極端侮辱性的「初夜權」情節,感受到此後一步步激化的矛盾,華萊士的形象也在沖突風暴的中心有了最為鮮明的體現。《武》卻對於明治社會的矛盾速寫,採取了簡化的方式。從電影開頭到影片的末尾,我始終沒有弄明白武士群體武裝暴動的原因,影片給我們的解釋是勝元的話語和舉動:他告訴納沙自己起兵造反是為了效忠明治天皇,使天皇不至於受到身邊維新激進勢力的絕對控制;他在國會不肯讓步的行為,也表現出他作為武士的忠義之血。對於《武》,我們不能要求出現黑澤明《七武士》中對於武士價值的人文思考,但是這種最大限度利用某種虛無的精神去解構歷史的出發點,脫離了人物生活時代的現實基礎,如此淺薄的武士觀,造就了不折不扣的商業大片的視點,而不能引發觀眾深層次的共鳴。
另外影片選擇了外國人納沙的視角來完成對於武士精神的觀察、理解和傳承,也是一個頗有看點的立意,因為這中間納沙個人經歷反映出來的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會是矛盾的一個方面。納沙在寧靜的鄉村中,通過與勝元和其他武士的朝夕相處,使他對於武士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東西方在觀念上的沖突是顯而易見的,比如納沙和武士們最初在對待死亡的態度上的語言沖突。但電影同時安排了通過人性中的共同之處使文化差異很大的兩者之間最終相互接納:納沙內心在美國剿殺印地安人土著居民的過程中形成的對於強勢種族的懷疑和個人痛苦,使得他在逐漸接納反叛武士這個當時在明治社會中同樣屬於弱勢群體的團體時,過程和情感的轉變都比較自然。對於自我的懷疑是納沙這個角色很利於湯姆·克魯斯發揮的部分,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於印地安題材不敢涉入過深的緣故,在這一方面並沒有更深入的刻畫,而且納沙同時還要沖鋒陷陣和談情說愛,為了商業目的,克魯斯也缺乏更大的發揮餘地。老實說,克魯斯這次還是很敬業的,動作招式在我這樣缺乏專業知識的觀眾看來,有利落兇猛的神韻,雖然人物的表演還是給人流於表面的印象,這一次恐怕劇本難辭其咎。
宏大的流行和低下的深情
史詩是什麼?恐怕不只是浩瀚的戰爭場面或者社會畫卷,更重要的是碌碌紅塵輾轉人間中,在人們心靈上下起落時傳遞、遺失或者畢生懷念的卑微低下的那份深情,這樣的東西在歷史浩浩殤殤的涌動里,是值得被我們反復書寫、陳述、觀看的。《武》在宏大的流行上面已經做到極致,但那些低下的深情在此處盪然無存,愛情只是為了建築巨片的一個工整的要素。還記得大衛·里恩的《日瓦格醫生》?那些偶然命運中不可逆轉的深情,社會變遷肉體消亡都不能使之湮滅;《武》卻在可以猜想的劇本中完成了一次對於人物命運在復雜歷史中的簡單化敘述。當然如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假期找到完全的視覺享受,那麼請你把我上面說的話都當作是一個觀眾對於《最後的武士》一次不怎麼滿意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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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對於美國電影《最後的武士》你最深的感觸是什麼
電影故事的主要矛盾,以最尖銳的方式--戰爭展現出來,就是新舊勢力的沖突。舊勢力,是「頑固不化」的,是「冥頑不靈」的,但是,卻是魅力四射的。當工業革命帶著政治進步機械的無情的碾壓著武士道的時候,當洋槍大炮帶著分皇權訂法律驅逐武士道的時候,一個徹頭徹尾的「新」人,來自美國的上尉,卻被「苟延殘喘」的武士道所吸引。武士道,那是土著的信仰,就像印第安人要割下敵人的頭皮--Algren深深懺悔敬仰的印第安文化。這也提醒著我們,這是部徹頭徹尾的美國片兒。
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一樣舊的東西,在各種各樣的斗爭它被磨滅了,被消損了,只能苟延殘喘於學者的研究里,殘喘於應試用的課本里...那就是傳統文化,就是儒家,或者道家法家佛家,任何曾經支撐著華夏民族昌盛了千年的精神力量。影片里武士刀傳承了武士道,我們的論語呢?那是用來考試填空的!儒學在韓國昌盛發展的時候,新加坡以儒以法立國的時候,孔子學院在海外聲名鵲起的時候,我們的國人在瘋狂的經濟建設,在瘋狂的追求GDP,在瘋狂的為了考試為了出國學習英語...
Ⅸ 電影<最後的武士>好看嗎求大家的主觀影評
最近失去了一個兄弟,心裡非常的沮喪。現實的生活中誘惑太多,太多的人為了一些自私的目的或兒女情長舍兄弟情誼於不顧,這固然無可厚非,但是也讓人十分傷感。
下午,看了阿湯哥的《最後的武士》,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被友情、也被理想。事實上,我對日本人懷著非常矛盾的心理,一方面,由於二戰而對其異常反感,另一方面,日本的文化確實有很多讓人嚮往的地方,這並不是因為我愛日本文化,因為那其中的精髓盡從我們而來。文革加上後來的改革開放,中國的傳統在北方已經盪然無存(可能香港和台灣還保留了一些),只留下近乎迷信的行為,一國的精神淵源要看別國的作品才能體現,想起來就tmd不舒服。《英雄》和《天地英雄》都試圖做著振興,但處處流於形式,張藝謀的眼界也越來越小,不清楚《十面埋伏》和《無極》能做到什麼地步。
扯遠了,回到片子,《最後的武士》說的是一個美國的軍官內森懷著對戰爭的痛苦回憶來到日本,幫助明治政府訓練新軍;另一方面,森勝元(皇輔)作為代表武士道傳統的最後支柱,帶領舊式軍隊實行兵諫,對抗實用洋槍洋炮的新軍。一次戰斗中內森被俘,被森勝元帶到了自己的大本營,並在那裡接受了武士道的精神轉而投入敵方。在最後的決戰中,武士方全軍覆沒,內森則歸隱山林。
幕末和明治時代,武士階層已經沒落了。作為領主的家臣,武士隨著幕府的倒台也淪為為人賣命的浪人。而森勝元做的,就是要維持菊花與刀的統治,並勸諫明治不要接受不平等條約。與前者,他所做的應該算是逆流而動,最終的失敗是不可避免的,與後者,他的死也改變了明治的抉擇。內森在捧著森勝元的劍跪在天皇面前時,明治問內森:「他死的時候你在他身邊嘛?」「是的。」「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不,陛下,我會告訴你他是怎麼活著的。」
內森加入叛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個人的原因,他在美國參加了對印第安人的戰爭,參加了對婦孺的屠戮,為此,當他來到森勝元的村子,看到那裡恬淡的生活後,才決定用劍保衛這一切。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他與森勝元英雄相惜。我不清楚女人之間的友情,也許家庭才是第一位的,但我深以「妻子如衣裳,兄弟如手足」的話為然,這也許就是《天地英雄》里那幾個兄弟放棄小家毅然跟隨著校尉李的原因。「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信義二字做為立命天地的根本早就被人踢到九霄雲外了。
說起渡邊謙一扮演的森勝元,讓人對國內的影視圈心存憂慮。中國的影視圈彌漫著一種雌氣,真正讓人感到像男人的屈指可數,姜文、陳道明、孫紅雷……,更多的是一大票下巴光光演技平平待價而沽的小二爺們。最後,所有的武士都倒在了機槍的掃射下,那是技術的勝利,重傷的森勝元在內森的幫助下切腹,所有新軍的士兵全部脫帽下跪,為一個人生而偉大、死而榮耀,那是精神的勝利。
另外提一句的是那裡面唯一的女主角真的很不錯,雖然不是非常得漂亮,但是一舉手一投足讓人看著非常舒服。看來要拿給老婆作為教育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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