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第五代導演和第六代導演的區別
第五代導演和第六代導演在電影創作上有明顯的區別。第五代導演傾向於通過事件來表達思想,而第六代導演則更注重對人物性格的刻畫。
第五代導演在創作中開始摒棄傳統的宏大敘事,轉而關注生活中的個體,如《孩子王》、《黃土地》和《黑炮事件》等影片。他們在電影語言上的探索,以及對畫面形式感的追求,在當時具有激進和反抗的性質。
第六代導演繼承了第五代的探索精神,進一步向西方電影學習,他們的作品更加年輕化,時代背景也更加開放。這一代導演在作品中表現出一種壓抑和苦逼的情緒,延續了第五代的電影風格,並開始直接模仿歐洲電影。
第五代和第六代導演的作品反映了他們對人性的探索和自我意識的覺醒。在他們的電影中,觀眾可以看到人性的展現,以及個體對自我意識的發現和表達。
八零後的新銳導演則生活在社會化的大環境中,他們的作品更多地受到社會觀念的影響,而非純粹的個人認知。在復雜的社會環境下,他們更難理清自我意識,因此作品往往呈現出個人意識與社會觀念的混雜。
張藝謀和陳凱歌是第五代導演的傑出代表,他們的作品從新銳到宏大,從原始藝術到商業電影,展現了一個從文化覺醒到自我表達的過程。然而,在互聯網時代,面對基層民意的活躍、觀眾成長條件的充沛以及官方的控制,他們的作品在表達層面顯得更為復雜。
張藝謀認為,第五代導演曾經反戲劇、反故事,追求形式感和視覺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觀眾更希望看到好故事,因此反戲劇的風格逐漸失去了市場。
第六代導演的代表賈樟柯,通過重新定義電影中人的存在,展現了個人命運在大時代背景下的變化。他的作品在視聽語言上更加生活化,更注重個人表達。
總的來說,第五代和第六代導演的電影風格與時代背景密切相關,他們的作品不僅反映了時代,也影響了時代。
⑵ 第五代導演的相關點評
第五代導演們創造了中國電影的一代輝煌。它不但全然改觀了中國電影傳統的歷史面貌,更完成了中國電影人幾十年的宿願,實現了中國電影與世界的同步接軌,成就了「矗立在世界民族之林」的電影先輩們早年的夢想,他們的崛起,預示了中國電影的未來和希望。是他們讓中國電影走向了世界,走向了市場,打造了中國電影的藝術新風氣。我相信,只要中國的電影導演們為著自己的理想,為了中國的電影事業而不斷地奮斗著,終有一天我們可以將電影的精英文化因素融入大眾的文化主流中,中國的「好萊塢」並不遙遠!
陳凱歌導演的《無極》被胡戈的「無稽」胡搞一通時,我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中國電影界的驕傲——第五代導演。
1978年5月,北京電影學院恢復招生。9月,78級的153名新生分別進入電影學院的導演系、表演系、攝影系、美術系和錄音系。1982年7月,「78班」畢業。1983年,《一個和八個》拍竣。1984年,《黃土地》問世。「第五代電影」由此隆重登場。第五代導演是成長於亂世的一代。可以說他們是文革的「產物」,他們的青少年時代有十年被深深地打上了文革的烙印,也是這一段經歷造成了他們在前10年15年對中國歷史和現實的耿耿於懷的電影表述。在新時期以前的一個長時期內,電影作為政治的工具或附庸,它的形式、語言等特殊藝術規律,都不予以重視,藝術家獨立的審美個性,處於受鉗制狀態,陳陳相因,習以為常,幾近麻木的邊緣。從1983年發端,短短四、五年間,這群第五代新人,以一種從刻板的藝術模式里突圍而出的銳氣,創作了曾引起世界矚目的《黃土地》、《盜馬賊》、《黑炮事件》、《紅高粱》、《晚鍾》等樹一代新風的「新電影」。他們在前輩藝術創新的基礎上,近一步探索電影自身的表現潛能,構成一種以聲畫表意為主的全新的電影形態。他們視野開闊,思想開放,強調創作的個性化,運用獨特的電影造型語言,表現現實與歷史生活中的紛繁現象與深層哲理,力圖使影片達到更大的認識價值與藝術魅力,並希望觀眾能認同他們的審美觀,進入更深層次的思辨領域。他們具有獨特的藝術主張和藝術風格:象徵性、寓言式、民俗儀式化、黃河、黃土高原和對民族性格的思考,其影片亦烙著強烈的情緒體驗和人文色彩。
第五代導演在商業片的道路上走的似乎並不是一帆風順,有的影評家甚至已經開始指責他們無法在引領中國當代電影的發展。他們的前期電影例如:《黃土地》、《紅高粱》、《霸王別姬》等等,都在世界電影節上獲得了嘉獎,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可是,在向商業化的道路轉變時,卻鮮見他們的電影再拿獎。比如最近幾年的作品:《英雄》、《十面埋伏》、《刺秦》等,雖然追求了場面、效果,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增加了大量的電影特效,然而其取得的效果似乎總是讓人覺得「美中不足」。這也許是當今中國大陸導演的一個怪圈:有了票房卻沒有了「深度」,而有「深度」時卻又無法保證票房。直到凱歌雄心勃勃的《無極》被胡戈的一個「血饅頭」砸的粉碎的時候,個性思考與票房壓力的矛盾達到一個頂峰!導演拍片受到的來自方方面面的制約,既要考慮如何說故事,又要考慮形成自己的風格,既要考慮控製成本預算,又要考慮是否能迎合大眾的口味,取得較好的票房成績。雖然在自己的個性風格與商業運做存在著或多或少的「隔閡」,但是中國的第五代電影導演人始終沒有放棄對電影的追求與探索,他們用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努力不斷地推動著中國電影事業的前進。導演們在新的藝術探索中既保持了以前的藝術個性,又打破傳統電影的敘事方式,靠塑造典型形象來表達藝術家對生活的感受和理解。同時又努力走出前期創作中頑強追求個人思想意念與情感體驗的路子,體現出這一代導演在價值觀念上的轉移與重構,顯示了新的藝術創作動向。這些「探索電影」突破了高層次文化和低層次文化的界限;汲取了傳統現實主義的某些長處,又保留了現代主義的可取之處;拽回了電影的商業性,揚棄了傳統電影的單純淺薄和現代主義電影的艱深晦澀。使「國產」電影不斷地上升到一個有一個新的高度,為世人所接受。
⑶ 第五代導演和第六代導演的區別
第五代導演和第六代導演的區別簡單概括來可以說,第五代注重拍事,第六代則注重拍人。
第五導演因為他們已經開始逐漸摒棄宏大敘事而開始關注一些生活中細微的個體了,比如《孩子王》、《黃土地》、《黑炮事件》等,而且從這代導演開始,他們進入了對鏡頭語言的探索,他們追求畫面的形式感,這種做法在那個時代就是激進的、有反抗性的。
而第六代則沿著這個苗頭更多地像西方電影靠攏,從業者要更加年輕一些,所處的時代也更為開放。但那種壓抑苦逼的情緒是一直從第五代延續到第六代的。如果說第五代是探索的開始,第六代則更為直接地開始了對歐洲電影的模仿。
第五代第六代導演可以說是經歷了壓迫和變更的一代,在交替之間更多接觸到的是人性。人性在交替間顯現,沒有外界的干擾和摻雜,純粹的是人類的自我意識覺醒。所以人可以發現「我」,並表現「我」,感觸「我」。而八零後新銳導演則可以說是屬於社會化隨波逐流的一代,在他們的價值觀中更多的摻入了社會的觀念而非自我的認知。在環境干擾越來越多時他們很難看清楚自我本身的意識,所以作品停留的方位以及想要表達的中心思想幾乎都是偏頗的個人意識和社會混雜而成的。
第五代導演的代表之二,張藝謀陳凱歌他們的代表作《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活著》《英雄》《黃土地》《霸王別姬》《無極》。可以看出他們的影片從新銳到宏大,從原始藝術到擁抱商業,可清晰地看出他們的電影,是一個從對民族家國的文化醒悟再到試圖自我表達的過程,他們的作品年份表都甚至可以說就是他們理想的實踐。進入互聯網時代,在基層民意的空前活躍面前,在觀影者自身成長條件充沛面前,在官方的控制面前,他們似乎看上去高高在上,但在表達層面卻是不可琢磨了。到現在,是他們深厚扎實的美學素養在支撐著他們,盡管大家也都知道他們拍的是愛情、人性、命運、但感受其中的力量也很艱難。或許是「道理看得越明白,越無話可說吧」。從觀眾角度去論他們在電影上的成就,只能是往事重提。
張藝謀說過:「第五代導演剛出來的時候完全反戲劇反故事,就是我說的偏冷怪。夠偏冷怪才夠叛逆,形式感很強,追求電影化,追求視覺化。現在觀眾需求是看一個好故事,偏冷怪只能在電影節當幾天寵兒。我和大眾一樣,也是喜歡聽故事。三十年前反故事反戲劇是有市場的,現在反故事反戲劇沒人理你。」
他們這一代導演講故事不太好有有政治因素的影響吧,張藝謀自己也說確實在選材上很隨性,碰到什麼拍什麼,很多時候更看重的是構圖光影等美學方面的因素。大概現在也很想跟上市場的需求好好講故事但是思想上有太多禁錮。
而第六代導演離我們的時代更近一些,在思想上的禁錮也會少一點。第六代導演的代表賈樟柯導演,他可以說是中國第六代導演當中最出色的人物之一,雖然他討厭導演的代際劃分,但這個稱號是影迷給的,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賈樟柯開始了他的電影之路。第一部作品《小山回家》就讓他獲得了肯定這對於他來講是一種莫大的支持,於是就有了後來的家鄉三部曲《小武》《站台》《任逍遙》。
賈樟柯最大的成就在於,重新定義了電影中關於人的存在。我們往前看例如張藝謀導演的電影有一種宏大的敘事。人物形象偉大,視聽語言也是一種宏大的氣勢。這是第五代導演的特點,他們在敘事時仍然遵循老一輩的觀念。雖然他們有所創新,但他們骨子裡沒有擺脫對於偉大的描寫。
第六代新一代導演,他們的敘事偏個人化。在視聽上更生活化了運用大量的跟拍,特寫。在個人表達上更加出色,我更喜歡這種在大時代浪潮中關於個人的命運的描述。人成為這個時代的主角,電影重新回歸到了敘事人的狀態。 不論是第六代導演還是第五代導演,他們的電影風格多多少少都與當時的時代背景有關,可以說時代成就了他們,他們也回報以時代。
我們可以一起討論呀,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
⑷ 第五代導演的電影風格
第五代導演:「
第五代導演」是指八十年代從北京電影學院畢業的年輕導演。這批導演在少年時代捲入了中國社會大動盪的漩渦中,有的下過鄉,有的當過兵,經受了10年浩劫的磨難。在改革開放的年代,他們接受專業訓練,帶著創新的激情走上影壇。他們對新的思想、新的藝術手法,特別敏銳,力圖在每一部影片中尋找新的角度。他們強烈渴望通過影片探索民族文化的歷史和民族心理的結構。在選材、敘事、刻劃人物、鏡頭運用、畫面處理等方面,都力求標新立異。「第五代導演」的作品主觀性、象徵性、寓意性特別強烈。第五代」影片也以強烈的探求渴望和主體意識去觀照且獨特表現紛繁復雜的歷史和現實,以深沉的歷史思考和敏銳的哲理思辨角度來揭示社會變化的歷史淵源,剖析陳腐的傳統理念,展現民族的生動氣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憂患意識和強烈情感。正如陳凱歌所言: 「我們的感情是深摯而復雜的,難以用言語一絲一縷地表述清楚。它是一種思前想後而產生的又悲又喜的情緒,是一種縱橫古今的歷史感和責任感,是一種對未來的希望和信念……我渴望能夠通過自己的作品,使這種信念和情感得以抒發」(陳凱歌〈懷著深摯的赤子之愛〉〈電影藝術參考資料〉1984年第15期
陳凱歌
第五代的發軔之作是張軍釗1983年在廣西廠率先舉起大旗、一發沖天的《一個和八個》。第五代電影導演的崛起被認為是以影片《黃土地》為標志。代表作有陳凱歌的《黃土地》(1984年)、《大閱兵》(1986年)、《孩子王》(1987年)、《霸王別姬》;張藝謀的《紅高粱》(讓國內外觀眾、評論界集體大驚失色的處女作)、《大紅燈籠高高掛》、《活著》、《我的父親母親》、《英雄》;馮小剛的《甲方乙方》(1997)、《不見不散》(1998)、《沒完沒了》(1999)、《一聲嘆息》(2000)、《集結號》、《非誠勿擾》、《唐山大地震》;田壯壯的《獵場扎撒》(1985年)、《盜馬賊》(1986年)、《藍風箏》;吳子牛的《喋血黑谷》(1984年)、《晚鍾》(1988年);李少紅的《紅粉》、《戀愛中的寶貝》;黃建新的《黑炮事件》、《站直嘍,別趴下》、《背靠背,臉對臉》、《紅燈停,綠燈行》;何平的《雙旗鎮刀客》、《天地英雄》、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暖》;寧瀛的《找樂》、《民警故事》、《夏日暖洋洋》。至此,第五代的影片告一段落。
第六代:
他們大多出生於60~70年代,基本上沒有受過「文革」的影響,即使受到一些,也只是孩提時代的印象性記憶,並不存在受到壓抑的切膚之痛;中學時代至長大成人時期正是中國社會改革開放的重大變革時期,舊體制、舊觀念的消融與崩潰,各種新潮思想、觀念的發生與建立,伴隨著他們成長,這就決定了他們對傳統和一切舊事物習慣於站在懷疑和審視的立場上;他們遭遇了在80~90年代經濟轉軌給社會帶來的劇痛,同時也經歷了電影從所謂神聖的藝術走入日常生活,還原為一種文化消費產品的無奈。代表導演包括張元、陸川、王小帥、婁燁、王超、路學長、管虎、賈樟柯、何建軍、王全安、李楊、劉冰鑒、王一持、李欣、寧浩、張海洋等。他們要麼極度追求影象本體,要麼偏執於寫實形態、關注草根人群,要麼堅定的走在商業路線上,幾乎難以象「第五代」那樣整體構建電影精神的統一面貌,所以,他們是抗拒歸納的一代。典型特徵是「叛逆與反思」。
這一群體成長於經濟復甦的改革開放年代,此時正值中國建設市場經濟初期,他們在相對開放多元的文化背景下接受了系統的教育,並接觸到大量國外電影理論。第六代親身感受到經濟體制的轉軌給中國的社會關系、人際關系、家庭關系所帶來的重大變動,經歷了電影從神聖的藝術走入尋常生活,成為一種文化產品的現實過程,所以,他們的觀念和作品內容都較前幾代導演發生了巨大變化,他們的影片沒有通過製造幻覺的快感向市場妥協,而是更多地關注那些出於禁忌而「不可言說」的社會現實,更顯出直面現實的勇氣和真誠。在題材選取上,他們關注當下都市、邊緣人物,小偷、妓女、無業青年這些邊緣人頻繁在影片中亮相;在敘事策略上,他們常常在劇中人物身上融入自己的經歷,或多或少帶有自傳色彩;在影像風格上,他們強調真實的光線、色彩和聲音,大量運用長鏡頭,形成紀實風格。他們注重以電影為媒介來考察當代都市普通/邊緣人的生活狀態,新一代青年在歷史轉型時期的迷茫、困惑和無所適從在他們的鏡頭下被真實地記錄下來。
伴隨著1905年中國電影的誕生,從以張石川、鄭正秋為代表的「第一代導演」開始,中國的電影導演們不斷的進行著各自的導演創作。如今,被人們經常提及的是號稱「第五代導演」的張藝謀、陳凱歌們,他們從80年代中期開始,成為中國電影的執牛耳者,在探索民族大歷史與民族心理的結構上,成就了自己的風格。現在,走上導演創作舞台的的「第六代導演」卻以他們異與先輩的導演創作,風格迥異的顛覆了老一代的電影規律,他們的作品具有深厚的人文思想和人文情懷,他們關注社會百姓人生冷暖,表達小人物內心情感和終極關懷的人文主題,第六代導演的鏡頭語言較前幾代導演更加寫實,具有新的紀實美學特徵,他們把人物的命運與現實生活緊緊連在一起,作品更有「地氣」和「人情味」,從第六代導演賈樟柯的《三峽好人》、寧浩導演的《綠草地》、王一持導演的《新一年》到張元的《過年回家》、章明的《巫山雲雨》等電影作品中,我們都能深刻體會到一種對生命和人性的禮贊與思考,能立體而鮮活的感受到片中小人物,這些平常百姓的悲喜。如今,國際觀眾已經把欣賞第六代導演的電影作品當作了解中國新文化,新面貌的窗口,而第六代導演以他們貼近生活,關懷大眾的電影創作理念不斷的在電影藝術創作中前行,拍攝著反映人性,呼喚真、善、美的電影作品。
求採納為滿意回答。
⑸ 第五代導演的主要作品
「第五代」影片也以強烈的探求渴望和主體意識去觀照且獨特表現紛繁復雜的歷史和現實,以深沉的歷史思考和敏銳的哲理思辨角度來揭示社會變化的歷史淵源,剖析陳腐的傳統理念,展現民族的生動氣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憂患意識和強烈情感。正如陳凱歌所言: 「我們的感情是深摯而復雜的,難以用言語一絲一縷地表述清楚。它是一種思前想後而產生的又悲又喜的情緒,是一種縱橫古今的歷史感和責任感,是一種對未來的希望和信念……我渴望能夠通過自己的作品,使這種信念和情感得以抒發」(陳凱歌〈懷著深摯的赤子之愛〉〈電影藝術參考資料〉
代表作:《一個和八個》《黃土地》、《盜馬賊》、《孩子王》、《晚鍾》、《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秋菊打官司》、《藍風箏》、《活著》、《紅粉》、《一個都不能少》、《我的父親母親》、《那山那人那狗》等等
⑹ 談談第五代導演對中國電影格局的影響
第五代導演豐富而廣闊的生活閱歷,無疑成為其鮮明藝術風格得以形成的豐厚底蘊,也成為了其終生取之不盡的精神富礦。其對生活廣度的體認,對於生活艱辛的感受,對於苦難的認同,皆具有非常的經驗。而第六代導演則與第五代導演有著迥然相異的人生經歷,他們成長於經濟復甦的開放時代,盡管他們沒有了第五代豐富的生活閱歷,然而其對生命的體驗卻大為深刻。因此,在對電影藝術創作的理解上也有各自的獨到見解,並形成自己的電影藝術創作特色。 而第六代的理論背景非常復雜。20世紀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正是國外各種理論思潮在中國大陸走馬燈似的風行之時:人道主義、存在主義、女權主義、結構主義、後現代主義、精神分析理論、符號學理論……各種理論對這一代人的成長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接觸了巴贊的長鏡頭理論、胡塞爾的現象學等理論。因此,在他們的作品當中,這些理論廣泛的運用便形成了他們獨特創作的特色。打破了傳統的電影形式;打碎故事的敘述性;割裂劇情的連貫性;甚至肢解了音效和構圖。 其特色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紀實性:賈樟柯曾經說過:「我是比較偏愛紀實美學,這不是說我們這個時代只能用紀實的方法才能表現,也不是說我們的精神世界也只能用紀實才能表達。我一直覺得紀實是最貼近電影本體的方法,透過紀實的方法能夠看到真正的電影之美。所謂電影之美就是電影本體透露出來的美感,就好像繪畫要研究材料一樣,電影這種材料最有特點的就是紀實性,巴贊、克拉考爾幾十年前就這樣說過,但是具體到每一位導演,需要一個選擇的過程,而我選擇了紀實。」如影片《小武》,賈樟柯將一段冰冷的現實塞進膠片盒,該段現實圖景是社會底層中國人生存狀態的真實寫照,他記錄了歷史。 二、聲音的現場錄制:熱辣辣混沌沌未經任何修飾的污濁音響,使故事真正的回歸到現實生活當中來了,都是我們熟悉的聲音。 三、長鏡頭的應用:《小武》的創舉之一是長鏡頭的應用突破了中國電影的歷史紀錄,「宿舍談情」、「澡堂唱歌」、「炕頭對話」、「街頭圍觀」等幾組長鏡頭,證實了這樣一條真理:沒有什麼能比生活本身更有戲劇性更具感染力,什麼挖掘提煉什麼合理剪裁什麼場面調度,都是騙人的東西!現實主義不需要這個! 四、非職業演員使用:為什麼非職業演員做得很好?因為他們演的是自己,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用去「演」,從而一點一滴地透露著底層人民的生存困況。 第六代導演年輕有為,他們有的現在已經成為中國影壇的中堅力量,因此我們期待他們能夠為中國電影事業的發展作出新的貢獻。我想,如果沒有自由的意志、批判的勇氣、創新的精神,也就沒有現在的第六代「青年導演」。 九十年代以後,中國電影家的藝術探索更趨多元化。陳凱歌拍出大異於以往風格的《霸王別姬》。影片藉助於幾位京劇演員人生、命運的曲折展現對人的生存理想與現實存在著的永恆矛盾做了哲理的探索與闡釋。影片因其嫻熟的藝術技巧及內蘊的豐厚的東方化的人文主題獲法國第46屆戛納國際電影節金棕櫚大獎等8項國際獎。
⑺ 文常盤點系列——第五代導演
第五代導演,以八十年代北京電影學院畢業的年輕導演為代表,引領了中國電影的輝煌。他們經歷了社會的變革,接受系統的電影教育,創作出了一系列有深度、有思考的作品,對歷史、人性、文化等主題進行了深刻探討。
領軍人物陳凱歌,作品如《霸王別姬》、《大閱兵》等,擅長剖析歷史重壓對人的影響,針砭人性中的弱點。張藝謀的代表作《紅高粱》、《英雄》等,則關注歷史反思與文化關注,解放壓抑的人性。田壯壯的《獵場札撒》、《藍風箏》等作品,注重心靈與大自然的探索。吳子牛以戰爭題材見長,代表作如《南京1937》、《國歌》等,擅長場面調度,對宏大美學有重要貢獻。
第五代導演中,張軍釗的《一個和八個》是開山之作,通過強烈視聽效果強化敘事。黃建新的影片直面社會問題,揭示人性與道德深層次問題。而劉苗苗、李少紅、胡玫等導演則以獨特視角講述女性故事,展現細膩情感與人性關懷。
這一代導演的作品,不僅在國內獲得廣泛認可,也走向了國際舞台,贏得了國際大獎。他們的貢獻不僅在於個人成就,更在於為中國電影界探索出新路,激發了後續導演的創作靈感。盡管有人已退居幕後,但他們的作品和精神將永存於電影史冊,對電影藝術的未來發展產生深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