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老電影《人生》的男主角是誰演的
導演吳天明、男主角周里京(飾高加林)、女主角吳玉芳(飾劉巧珍)
Ⅱ 電影《人生》的主人公的人生道路選擇是正確的嗎影片中的橋有何象徵意義
看過這部影片,也帶給我人生中第一次強烈的生命震憾!它第一次將命運的選擇擺在面前,讓你體驗選擇的痛苦與艱難,更讓你體驗命運的無奈。只有看過它才能理解人生的苦澀,令你變得更成熟。每看到它就會讓我想到無數擁有夢想的年輕人,一如當年的我,雖然各自的夢不同,但在實現夢想的爭扎中,面對一次次的選擇,事到如今怎樣評價,那種沉重和深沉,如今只能沉默不語,如同最後黃沙路上慢慢走著的主人公——與整個人生漫無盡頭的憂郁相比,其它的一切都太過渺小了。
《人生》簡結流暢的述事,經典的情節暗示,淡漠的色調,彷彿都表達著主人公心中沉重的人生感悟。這部影片是中國電影的里程碑,獲得了當時中國電影的最高榮譽——最佳電影獎。無論以前或以後,我至今再未看到任何其它國產電影能達到如此的水準。遺憾的是今天的中國電影人已經沒有人會思想這樣深刻的內容了。
周里京在這部電影中的表演,完全達到了世界級影星的水平。但可能外國人不理解中國國情,會看不懂這部電影吧。我一直認為能代表中國演員濟身世界的只有周里京和周潤發二人(梁朝偉也屬演技一流,但身形偏矮)。可惜中國大陸再沒有優秀的產品,使周里京沒能更輝煌,很可惜。
看不懂《人生》,你不知道自己的不幸的;
看懂了《人生》,你知道自己是不幸的。
認識人生的選擇,男人必須看《人生》。
閉上眼,高家林端著饃筐慌忙地走過。睜開眼,騎毛驢、蓋紅紗的劉巧珍在淚光中頻頻回頭。
淚水總是這樣無聲地流下來。整整20年了,《人生》還是以這樣刻骨銘心的方式,屢屢帶著一些木紋樣厚重的記憶回到人們眼前。也許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一部《人生》曾引發了全國關於道德觀、價值觀的一場大討論;也許更加沒有人知道,這是第一部被選派參加奧斯卡評選的國產影片。
故事其實不復雜。一個改革開放之初的農村青年,為了進入城市,奮斗又奮斗,碰壁又碰壁,掙扎又掙扎,最後,覺醒又覺醒——《人生》,似乎更像是中國版的《紅與黑》,千千萬萬中國農村青年的個人奮斗史和血淚史。
但《人生》的價值,卻遠不止於如實記錄了80年代特定的中國國情,它有著超越情節本身的動人力量,當鏡頭在茫茫的黃土地、曲折的山路以及一片貧瘠的山村中拉開時,讓我們重回電影,尋找答案。
1982年第三期《收獲》的文學雜志上,正式發表了路遙的中篇小說《人生》。這個新生兒的誕生,旋即成為中國文壇上引人注目的作品,被視為當代文學具有開拓性的力作。
當時,中國文壇已出現了不少探索人生的作品,當有的小說把人生引向宗教、引向虛無、引向自我、引向生存競爭的時候,《人生》這篇小說卻「反其道而行之」,把「人生的意義引向火熱的中國變革的現實生活中,鄭重而嚴肅地提出了一個關於人生觀」的嚴肅命題。
於是,《人生》的轟動便由文壇走向至世界、大學校園、工廠農村,隨著同名電影改編拍攝的巨大成功,有關「高加林與劉巧珍的愛情悲劇」,旋風般地在全社會、在港台甚至跨出國界,在日本、法國、蘇聯、英國等不同膚色不同語言的國度里,掀起了一場此起彼伏是是非非的大討論。數百家國內報刊、電台、電視,紛紛揚揚,爭先恐後地開辟各類專欄或專題節目,為不同文化層次、不同生活經歷、不同生活領域的人們,提供「讀後感、觀後感」之類的討論場所,一時間,直到高加林和劉巧珍的人比知道路遙的人還多得多,人們為此爭吵得一塌胡塗。尤其在大學生宿舍,男男女女爭得面紅耳赤,甚至拳腳相加。作者本人也被青年人推崇為「人生顧問」,來信,來訪,座談,演講,把路遙忙得不亦樂乎。 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在把高加林罵得狗血淋頭的同時,也把憤怒的子彈對准了「高加林」的扮演者——周里京。北京一位賣菜的老太太曾追在周里京的後面,罵他「這就是那個沒有良心的高加林小子」,以致很有希望成為「最佳男演員」的周里京,在電影「百花獎」和「金雞獎」評選中,吃了不少「啞巴虧」。
當周里京在好多場合遭到不應有的冤屈和辱罵時,「劉巧珍」的扮演者吳玉芳卻處處受到同情和歡迎,她走起路來,不必像周里京那樣提心吊膽,甚至一些懷有同情心的年輕人,斗膽向吳玉芳發出求愛的信號…… 說起《人生》,就一定不能忽略路遙。寫於1982年的《人生》,是個僅僅13萬字的中篇,它在發表之初,就已經在社會上引起很大反響,到了1984年,吳天明將它搬上銀幕,更造就了青年人關於人生價值的熱烈討論,一時蔚為大觀。
以自己為藍本,《人生》是農民的兒子路遙寫的一本主角為農民的書,而高加林的人生,既是路遙人生的一部分,又是80年代大多數農村青年的人生。
平心而論,路遙並不是一個天才作家,他的好處在於真誠。把生活的苦難和殘酷寫出來,也並不是路遙的特色,能夠把年輕人的貧窮、窘迫寫得如此無辜、純潔甚至可愛、可敬,才是他不同凡響之處。貧窮不是罪過,寒酸不是低賤,落魄依然純真,這正是高加林們心靈的詩意,也包含著生活的真理——這樣的人猶如一個貴族,應當得到尊重。
多年來,路遙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勤奮克己,積勞成疾,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於是,感動人們的,與其說是電影《人生》,不如說是路遙那聖徒般仰望理想、執著信仰的一生。1992年11月17日,黃土高原開始落雪,路遙遠去,時年42歲。在他身後,伴隨《人生》成長的人們痛哭失聲,《人生》也由此成為無數人心底深處滌盪不盡的一方烙印。它在正統文學史上沒什麼地位,卻在青年人中默默流行二十年。原因或許在於,當年高加林面臨的生存困境,至今仍是廣大農村青年面臨的困境,對於眾多渴望憑一己之力拚命向上爬的求學者、打工者來說,他們甚至面臨著更殘酷的生存壓力,而《人生》中不屈不撓的信仰,在任何一個時代,都能為苦苦掙扎的下層青年帶來溫暖和撫慰。
《人生》已屬過去,人生遠未停滯。再讀路遙,發現他正在另一個時空為這個世界做著悲情的注腳,眼睛純凈而疲憊。
1984年,《人生》旋風般在全社會掀起了一場是是非非的大討論。報刊、電台、電視、工廠農村、大學校園……關於《人生》的「飛短流長」,散遍了每個角落。作為一部引發80年代「人生」大討論的作品,《人生》無疑有著深刻的時代印記。它的悲劇建立在一種廣泛的社會制度上,「城鄉差別」、「戶籍制度」、「官文化」、「關系學」、「門當戶對」……就是那場爭鳴的關鍵詞。
因此,《人生》所體現的,不僅僅是高加林的悲劇,而是那個時代所有農村青年的悲劇——他們在一個較小的社會氛圍中出生,一個小的宗族中成長,接受不健全的小學、中學教育,不完整的家庭教育,以一種不滿、驕傲、憧憬和一種無所畏懼的自信去大城市讀大學、工作,城鄉文化差異帶給他們一種深深的傷害,這中間,有掙扎、有撕裂、有抉擇,也必然有放棄。就像高加林一樣,他也不想走一個大圈子,最後再夾個行李卷回到出發點:他無法突破的,是城鄉差別的深深鴻溝。
這是對80年代相當真實的再現。一個農民的普通孩子,在很長時間內是沒有任何途徑走出農村的。從1977年開始,高考才成為他們進城的一條獨木橋。80年代後期,個別富裕的農民也可以花大約一萬塊錢買一個城鎮居民的身份了,看起來更像是一種贖身。即便破除了劃地為牢的戶口制度,撤銷了農民進城的禁令,《人生》中高加林與巧珍的悲劇,仍在不斷地上演。直到今天,城鄉兩級的戶籍制度有所松動了,以「農」字為恥的國民心態仍然沒有改變,實際利益的歧視更加不勝枚舉。城鄉二元對立的悲哀,絲毫不輸於《人生》所存在的80年代。
是的,由一部電影引起全社會爭鳴的情形一去不返了,《人生》的傷痕卻從未遠去。
愛情的描寫異常動人。愛情的真相卻很殘酷。大馬河橋上,雪花飛飄。巧珍哽咽地說:「加林哥,我盡管愛你愛得要命,但知道我配不上你了。我不識字,給你幫不上忙,還要拖累你的工作……」她搖搖晃晃跨上自行車走了,狗皮褥子掉在了雪地上……
高加林和巧珍的愛情悲劇,或許一早已經註定。有文化的高加林始終想的是怎樣走出貧瘠的山川,他沒有對大字不識一斗的巧珍說過一句「我愛你」。而高加林接受巧珍,更多的原因或許出於他在農村的困頓。困境下的愛情,往往徒有其形而已,文化上、精神上的差異才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重溫《人生》,才明白一顆總要飛得更遠的心,是永遠無法與生了幾只豬崽又死了幾只這般平淡的生活絲絲入扣的。長相思,在長安,誰說美麗的巧珍不是錯付了一腔痴情呢?
愛情是無常的,幸福卻是真實的。對於巧珍來說,馬拴的一句話「我一輩子就是當牛做馬,也不能委屈了你。咱鄉里人能享多少福,我都要叫你享上……」何嘗又不是一種真正的幸福?幸福千千萬,存於心而不是顯於形。對於高加林來說,做了場好夢,猛摔下來,他也不該惋惜失去愛情,他的愛情不在這里。
人生可以殘酷,愛情可以無果,世事可以變遷,信天游卻是不滅的。沒有那些痛徹心扉的「信天游」,《人生》的魅力至少喪失近半。
月光下,馬車上,順德爺回憶起年輕時候放棄的戀人,「我死不了,她就活著!她一輩子都揣在我心裡……」高加林和巧珍黯然淚下。老人蒼老的嗓音吟唱起《走西口》,「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有句話兒留,手拉著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門口」,悲涼入骨,催人淚下。《人生》轟動後,《走西口》、《蘭花花》、《叫一聲哥哥你快回來》這些動人的「信天游」也傳唱大江南北。它們的原唱,就是被譽為「黃土地上的夜鶯」的馮健雪。
人說「信天游」是可以「醉」死人的,這大致是不錯的。即使離別了《人生》二十年,每當聽見那些讓人揪心扯肺的信天游,心裡總會有種想哭的感覺。多少次在夢中,我們一次次回到古道西風的黃土高原上,又聽見美麗善良的巧珍深情地哼唱起讓人心都要裂痛的信天游:
「雞蛋殼殼點燈半炕炕明,
燒酒盅盅量米不嫌哥哥窮……」
上河裡的鴨子下河裡的鵝,
一對對毛眼眼照哥哥,
煮了那個「錢錢」下了那個米,
大路上摟柴,我了一了你。
清水水的玻璃隔著窗子照,
滿口口白牙對著哥哥笑,
雙扇扇的門來單扇扇的開,
叫一聲哥哥你快回來,你快回來……
一個西北後生,一雙渴求的眼睛,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不安分的靈魂——高家林,這是80年代每一個看過電影的人都認識的形象。他的崇拜者、城市姑娘黃亞萍覺得,這個年輕人既像保爾·柯察金,又像於連·索黑爾,具有自覺和盲動、英雄和懦夫、強者和弱者的兩重性格。
在當年的大討論中,多數人對這個中國的「於連」嗤之以鼻,高加林被稱作一個利用女人往上爬的小人。其實,他也不過是一個復雜到相當真實的、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不甘命運的安排,左沖右突,苦苦尋找著人生的出路。悲劇命運不是他的錯,覺醒和抗爭也不是錯,錯在他無力改變的社會現實。
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在把高加林罵得狗血淋頭的同時,也把憤怒的子彈對准了扮演者周里京。那時周里京正處在表演的顛峰狀態,劍眉星目,英俊逼人。影片中,他穿著破爛的毛藍制服,手扶撅柄,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絕望,頹廢,不甘還是思索——他把一個被人生作弄的農村青年演繹得淋漓盡致,讓人們無比痛心。
影片中,當巧珍蹲在河畔上刷牙,村民們指手畫腳、議論紛紛,彷彿看見外星人一樣驚訝。一直覺得這部電影其實是在說,一個人若想超脫於現實是要付出代價的,高加林是這樣,巧珍一樣如此。她土而不俗,不知書卻達理,自卑而不自賤;她愛高加林,如痴般地愛著,但絕不向愛乞求,她自始至終沒有失掉自己的尊嚴;她恨高加林,但怨而不怒;她曾對妹妹說,「二姐沒念過書,但心裡喜歡有文化的人。」理想如同一個個肥皂泡,如同天空中的白雲遙不可及,巧珍沒有追尋理想的雙翼,只有捧著為高加林納的新鞋,流著淚水嫁給了別人。
上海姑娘吳玉芳,把這個角色演繹得委婉動人,一度成為許多青年眼中「完美對象」的標准。1985年,先天具有廣泛群眾基礎的「劉巧珍」,讓剛剛20歲的吳玉芳登上「百花獎影後」的寶座。那時的吳玉芳,婀娜清秀,有望星途爛漫。定睛再看時,她已經與80年代的「乒乓王子」江嘉良結為伉儷,激流勇退了。戲如其人,生活中的吳玉芳也是位賢妻良母型的女性,為支持江嘉良的事業,她甘心退居幕後,為家庭默默奉獻。1997年以後,在丈夫的多次提議下,吳玉芳又重回銀幕,開始接拍電視劇。
然而「巧珍」最好的青春歲月都給了家庭,如今的吳玉芳已不是當年那個讓人心碎的小女子。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還有什麼比手握實實在在的幸福更讓人欣慰呢
Ⅲ 急求幫助!!!!!有關對著名電影的評論。
人生這個電影找不到評論 只有
關於高加林的性格弱點
——在電影《人生》座談會上的發言
范達明
我比較同意林子清老師對電影《人生》主人公高加林悲劇根源的分析。這是一個社會根源。但是在高加林的悲劇性中,我還想談一下他的個人根源或者說性格的弱點。
我認為,高加林在對待巧珍的愛情問題上,固然負有道德上的一些責任,但如果他在事業上的奮斗是非常自覺的,他當初就不應該匆匆地愛上巧珍。高加林先後兩次墮入情網,也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就增加了他或成功或失敗後自己以及別人的悲劇因素。他的結局成了一場夢,所以使兩個女主人公的愛情也成了一場夢。影片開始一直通過巧珍的主觀視角來反映高加林的一舉一動,這在電影語言上很獨特,也有深意。這是一個鄉下姑娘的單相思的深情的眼光。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反映了高加林對自我認識的盲目:無論是對事業還是對愛情他都顯得准備不足。倉促上陣,難免失敗。
巧珍確是一塊金子。但人的性格只有在一定的環境下才是美的。她去城裡看加林,被披上紅紗巾,就顯得別扭。她只是一塊被埋在高家溝的金子。
這部電影寫出了人生世態的幾個層次:亞萍在高一層,巧珍在下一層,加林居中。由下往上沖是進步的;沖不上就構成悲劇。不過高加林當他在外轉了一圈,經歷了曲折,他會真正成為強者。從這個意義上講,高加林的結局也不是悲劇。片中德順爺實際上有些像《鄉音》中的叔公,他是用一種陳舊的觀念去看加林和巧珍的愛情的。他自己也是靠對往事的追憶來作為美的理想的。但加林不可能是第二個德順爺。因此他的重返高家溝,主要不應是道德上的自我懺悔,而應是憤世嫉俗的對人生世態不平的怨訴!
2006年1月22-23日錄入電腦於杭州梅苑閣
原載《西陵影訊》1985年1月號(總77)第4版
選自《宜昌市影評協會電影〈人生〉座談紀要》
(1984年11月14日在宜昌市電影公司會議室,李才俊記錄並整理)
影片信息:
西安電影製片廠彩色遮幅寬銀幕故事片(16本,1984年)
編劇:路遙 導演:吳天明 作曲:許友夫
主演:周里京(高加林)、吳玉芳(劉巧珍)、高保成(德順爺爺)、喬建華(張克南)、李小力(黃亞萍)、賈六(高玉德)、高家林(劉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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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
我總是對回眸那一瞬的美,有無法割捨的情懷。
這種美,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艷麗,更多是那一剎那的悵然。我想,關於這一點的審美偏執,還是岩井俊二,還是他95年的《情書》。
是人潮湧動的街頭,是飄雪的寒冬,是單車上的女藤井樹,因為博子不確定的那一聲輕輕地呼喚,鋼琴隨著單車戛然而止,但是那個回眸的鏡頭卻長久留在了我的腦海中。
作為國內發行的版本,《情書》的封面有兩個版本:一個是中山美穗扮演博子是在雪地仰頭的那張海報,白色的雪地,白色的天空,飛落的白色雪花落在穿著黑色大衣的中山美穗黑色的短發上,映著的卻是中山美穗仰頭的側臉;另外一個版本,是中山美穗扮演的女藤井樹在人潮中單車戛然停止而回眸的那一剎那,模糊的人群,淡化的背景,只有中山美穗那茫然而探詢的眼神是清晰的,和著瘦弱的身影,顯得那麼寂靜。
很多人偏愛那黑白的海報,我卻念念不忘作為女藤井樹時中山美穗那一瞬間的美。
或許人都是頑固的,總是堅持地不肯忘卻似水華年般的青春里,打動自己的第一個鏡頭,第一種聲音。
博子給藤井樹寫第一封信,你好嗎,我很好。後來博子在男藤井樹出事的那座雪山,在蒼茫的天地間,終於喊出自己滿腔的掛念也喊出自己的自由:你好嗎,我還好。
還是只有這六個字,但是這種聲音卻如那個鏡頭一樣,釘在了畫面上。——愛到深處,還有什麼言語能夠比這六個字更加飽滿?
到這里,還有誰,能夠忍住不動容?
愛情的愛,關於初戀。
男孩曾畫了一張女孩的素描,在借書卡的背面。他把借書卡夾在書里,請那女孩幫他還回圖書館。女孩沒有留意,在她踮著腳尖,將藏有男孩心意的書放上書架的那一刻,陽光從窗子灑進來,將女孩罩在一片金色之中。
年少的戀情,喜歡一個人,只是不停地在自己並未讀過的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因為,那也是她的名字。
青而不澀,甜而不膩,純凈得有如鏡頭里那漫天的飛雪,讓人忍不住回憶自己的年少輕狂里,是否也有那麼一個人,使自己翹首期盼卻又始終沒有勇氣開口表達,直到命運讓彼此終於錯過。
我想柏原崇扮演的男藤井樹始終是愛著——起碼思念著女藤井樹的,於是博子在後來得知女藤井樹和自己長相相似後,終於對著男藤井樹的媽媽哭,便讓人也心酸起來。
我一直記著那個片斷,中山美穗哭著說,我不能原諒他。
其實她早就原諒了他。
小樽只是死去戀人國中時代暫居過的地方,她卻想方設法要走進那個地方,或者說走進那段時光。
愛一個人,便想了解他的全部。
這一點女人尤其執著。即使不小心知道了自己在某種意義上只是一個替代品。
那麼從這點上來說,中山美穗飾演博子的時候,確實應該精緻而優雅,而演女藤井樹時,也的確是那般爽朗甚至冒失。也正因為這樣,女藤井樹在國中時始終沒有發現那些卡片。
青春的愛情是場祭奠。
男藤井念著女藤井樹,博子念著男藤井樹。女藤井樹需要的是回憶,而對博子來說,她需要的卻是忘記。因為無法忘懷,她會選擇向天國投遞情書;因為在意,她會嫉妒男友把自己當成另一個人的影子;因為難以忘情,她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好友的愛。
但是所有這些,即使藤井樹回憶起了那美好時光中藏著的深沉感情,即使博子忘記了短暫時光中的一個影子,有一個悲傷的事實在電影開始時就存在,男主角已然遇難離去。
岩井俊二無疑是唯美的,即使他能夠用《莉莉周》來撕裂青春的痴狂,但是他的《情書》始終以純凈的姿態,凝固在白色的世界。
背景的音樂除了一首松田聖子的日文歌,貫穿其中的始終是一個片斷一個片斷的鋼琴曲,修葺著如飛雪和櫻花般意象的傷感。直至謝幕,眼睛和耳朵都會輕輕地生疼。然後回憶起來,只有那個午後的圖書館,男孩在窗邊看書,女孩在忙碌著整理書目,外面是明朗的好天氣。風將白色的窗簾吹得飄起來,在男孩年輕的面龐前飛舞。多年以後,男孩已不在人世,圖書館里依舊陽光明媚,白色的窗簾依舊在風中飛舞。
這便是似水年華,即使很多年後還是一樣的風吹到臉上,但是我們依舊能想起多前的那個午後,和那個人。
影片的結尾,一群女藤井樹的學妹告訴她《追憶似水年華》中的秘密。那幅藤井樹的側身素描,藏在最深的角落,也象藏在藤井樹的心靈最深處。藤井樹不說話,用手揩揩眼睛,倔強地不流淚。
此時碧空如洗,落葉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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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蠻女友》
《我的野蠻女友》是出愛情喜劇,但又不只是引你笑那類電影。近來多看了韓國電影,發覺大部份韓國電影也有些東西想說出來,但又不是直接讓觀眾知道,不知這是否一般韓國導演的拍攝手法?
故事由一個好心腸的男孩偶然在地鐵站遇見另一個喝醉的女孩開始,他不忍掉下這個喝醉的她在車站,所以照顧了她一個晚上,後來二人成為情侶,但可惜女孩因為不能忘掉已過逝的前男友而和他分手......
不要少看這個外表清純斯文的美少女,其實她是一名潑婦,她可以因少年不讓坐給老人家而當眾罵人;又可以因看不過四名男女在公眾場合傾談賣淫活動而干涉別人的交易;更可以因別人和她穿同顏色的衣服而加以質問。她更是一名暴力美少女,男友不喝她指定的飲品便出言恐嚇:「你想死嗎?」只要男友令她不高興,她便送他一拳。
但世間竟有如此犯賤的男主角喜歡她,還對她至死不渝!
全片分為三部份,前半部、後半部和超時部份,當中不少他倆之間的笑料穿插其中,但歡笑背後卻隱藏著少女的一個傷心故事。男主角由開始想令她忘記往事,到後來愛她至不能自拔,當中不少感人場面,令觀眾眼淺些也會掉下淚來,所以說《我的野蠻女友》不只是出普通的愛情喜劇。
《我的野蠻女友》內說男主角把他們的故事寫下來給電影公司投稿,其實這和真實的故事不相伯仲。原來《我的野蠻女友》是由一個網上故事改編而成,這個故事是作者和他女友的愛情故事,估不到現實真有這樣的一對情人。
再談談兩位主角,有看韓國電影、韓劇的朋友一定認得女主角全知賢,當你看完《我的野蠻女友》,一定不會相信這個暴力美少女便是她,她一直飾演的角色也是斯文溫柔、弱質纖纖的玉女角色。《我的野蠻女友》幫她來一個180度的改變,而她亦憑這個角色角遂韓國青龍映畫賞的最佳女主角。男主角車太賢是一位歌影視藝人,《我的野蠻女友》是他第一部電影,而他亦因《我的野蠻女友》一炮而紅,獲得韓國青龍映畫賞最住男新人,真是厲害。
香港不少男仕一直夢想結識韓國女孩作為女友或妻子,但近年韓國女性的地位已不如以往,很多大機構或政局上亦有女性擔任重要角色,再加上《我的野蠻女友》當中的暴力美少女,各位男仕會否卻步呢?
Ⅳ 哪位有美國影片《電影人生》的影評
金·凱瑞是美國著名的喜劇演員,出演過很多喜劇片,給人們帶來了許多笑料,《變相怪傑》是其代表作。最近,看了一部他主演的《電影人生》,這部影片一點都不喜劇,莊重、嚴肅而深情,內容情節還算吸引人,也給人帶來深深的感懷。
然而,不知咋的,最近幾年以來,我看電影,老是記不住人物名字,也不想用心去記,只要情節能打動於我,就坐著安心看,看故事、看思想、看情節、看內涵,人物名字記不住也不在意了。比如《電影人生》的主人公與其他人物,一概都沒記住,過了幾天,覺得這部影片真不錯,想寫寫感懷之類的,才發覺這個毛病。權且簡單地記錄一下故事大概吧,這是對大洋彼岸那樣的思想風格的稱贊。
可惜我沒有看到影片的開頭,年代搞不清楚,但從後面的內容看,大概是在二十世紀五十或六十年代,也就是美國麥卡錫陰影時代,很強烈的反共產主義的時代。大意是:
男主人公開車出遊,出了車禍,醒來後,發現自己被一個小鎮的人們給救了,但短暫地失去了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
而這個小鎮的人們,善良、淳樸、敦厚,都把他當作二戰時一位出征後失蹤的本鎮年青人,因為他們的長相很相象。一位老人是那位失蹤年青人的父親,他循循善誘,使男主人公認同是他的兒子,原來的父子倆在鎮上經營著一家電影院,老人千方百計誘導主人公去熟悉場景,就是要讓他認同是這個小鎮以前那位年青人。而主人公隱約覺得這一切都是陌生的,但他在大家的熱情和眾口一詞的認可下,終於認了老人作「爸爸」。在大家的幫助下,把昔日衰敗的影院重又整飭一新,並開張放起了電影。
小鎮的女主人公,一位年青漂亮的女孩,外出讀大學回來,等待著律師資格的通知。她從小與那位在二戰中失蹤的青年青梅竹馬,也有著深情而真摯的戀情。她也把男主人公當作了自己的昔日戀人,現在重新回到身邊,倆人延續著昨日的愛戀。她也如願以償獲得了律師資格證書。
在播放一部片子的時候,男主人公看著熟悉的電影情節和熟悉的台詞,終於記起了自己是誰,終於敢肯定自己不是小鎮人認為的失蹤青年。而老人在放映影片的時候由於疾病發作,與世長辭。
而這個時候,美國反***的機構也在四處找他,因為他有一次參加了***人的秘密集會,把他認作為危險的***人,欲把他提上國家法庭進行審判。並且在某一天,國家機構的行動者們在小鎮找到了他,宣布他在第二天必須趕回市裡,到法庭接受審判。
說起來,在美國最嚴重的麥卡錫陰影時代,最嚴重的時候也未發生過像斯大林時期的嚴重的黨內清洗和殺害、迫害事件。
他鼓起勇氣把自己不是女主人公過去的戀人告訴了她。她傷心地轉過了身……
這個小鎮的所有人也知道了他不是昔日失蹤的青年。
他在返回市裡之前到老人的墓地去,女主人公正在那兒。他說:只要按照那一幫人的意思,說自己參加了危險的***,現在經過懺悔,提請國家的寬恕。只要在法庭上走過這么一道程序,就可宣判無罪。女主人公說:按照美國的法律,即使參加了***,但只要行為沒有違背國家的法律法規,也是無罪的,是自由的,是不應該受到審判的。她鼓勵他大膽反抗。但他說害怕坐牢,只想按那一幫人的意思做完一套程序,而重新恢復到以前的平靜生活。他們爭吵了起來。
在他上火車的時候,有人遞給了他一個小包裹,說是她給他的。在火車上,他打開了包裹,是女主人公保存的昔日戀人的項鏈和在出征前寫給她的信。
在法庭上,在眾多記者的關注下,他出人意料地對法庭的意願進行了反駁,而這個場面在向全國現場電視直播著,那個小鎮的所有的人們關注著這個場面。盡管法官屢次想打斷他,但他表現出了英雄的大無畏氣概,拿著那位戰死的年青人的項鏈,說:無數的美國人用鮮血和生命來捍衛和保衛了美國人的生命安全與尊嚴,為的就是追求一種自由的思想和生活,***人在這個國家也是自由的,理當受到寬容和保障的。他的慷慨陳詞把整個影片推向了高潮,所有在場的聽眾被他的陳述所感動,審判台上的法官們也理屈詞窮,在強大的輿論面前,他們無法對他定罪,也無法使他坐牢。他成為了英雄。
他寫信給女主人公,說要回到小鎮去看看。當他乘坐的火車緩緩駛進小鎮的站台,他看見,全鎮的人們都在凝視著他,對他以熱情的笑臉,他走下了火車,受到了包括鎮長在內的小鎮所有人們的熱情而友好的接待,在行進當中,女主人公出現了,她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