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韓國電影《事在人為》
劇情簡介:
炳煥因生意不順破產,不得不帶著全家老小搬到農村居住。面對即將迎接他們的簡陋居室和艱苦的生活,炳煥一家極度沮喪。炳煥喝過悶酒後,不慎摔傷被送到醫院,但高昂的醫葯費讓一家人的生活更加捉襟見肘。情急之下,炳煥曾經買過的一份意外傷害保險拯救了全家,也為這一家子開辟了新的生財之路。
炳煥發動全家人分別購買保險,然後以不同的方式使自己受傷以騙取保險賠償金。為了得到盡可能多的賠償金,炳煥帶領妻子和兒子大哲、女兒薔薇認真學習相關保險知識,並深入分析各種意外傷害所帶來的後果,全家人都為騙保做好全方位的准備工作。於是各種各樣的意外傷害開始如約而至,摔傷、車禍甚至雷擊,都為這個家庭的成員帶來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也為炳煥家帶來了高額的保險賠償。
② 我想找一部電影,應該是外國的,只記得一點內容簡介:一個富翁死後留下遺囑把全部財產留給一個遠親,他的
超級經典的電影啊 小時後看過介紹
德國的--遺產奇案 Mysterious crime Of Inheritance
一個富有的老頭死了,他的幾個親戚高興地接到這個消息而聚到一起,從律師播放的錄像里聽聽老頭會給他們留多少遺產。結果老頭在錄像當中把他們極盡嘲諷了一番之後告訴他們自己所有的錢都會留給一個從未謀面的、從未向自己借過錢遠房的親戚,他們這幫人別想得他一個子兒。大失所望的幾個人頓時傾巢出動,八仙過海各出奇招,只為了把那幸運的傢伙幹掉。
而那個「幸運」的傢伙,正在艱難謀生中——遭遇房東停水停電,找工作被騙,上門推銷見不得人只能從陽台溜走,穿著旱冰鞋滿街跑,因為幫小孩砸壞了店家玻璃窗,欠下酒吧老闆三千塊,同時也被剝奪了賒啤酒喝的資格……
幾個壞傢伙各有辦法,大兵直接就往屋裡扔手榴彈、老夫人及其曖昧僕人是潛入家中幫他修好水龍頭想在他洗澡時電死他,小鬍子則是亡命追殺……喜劇迭出,效果暴好……最終壞人都死掉了。
幸運兒高興地坐在了錄象機前,接受這位陌生的親戚送給自己的天大的財富。律師讓他簽一份文件,他不加思索地簽了。律師狂笑,掏出手槍要把他幹掉,因為他簽的文件里聲明將把遺產贈給律師。他一陣逃,逃到屋頂上,最後在掙扎扭打中律師失足掉落,雖然他出力救援,卻只抓住了褲子而已,最後的畫面是彈性不錯的背帶褲把他掛在屋檐頂上,一上,一下……
③ 韓國演員新春演過的電影有哪些
沒有演過電影。
新春是韓國《致允熙》劇中的人物是金素慧飾演。
金素慧,韓國女歌手,2015年12月17日,參與演唱《PRODUCE 101》主題曲《PICK ME》。2016年4月1日,以22多萬票於《PRODUCE 101》獲得第5名,成為限定組合I.O.I成員,以該組合成員身份進行為期1年的活動。
人物評價
金素慧初入《PRODUCE 101》時,唱功、跳舞幾乎零基礎,在101位成員的水平測試中也一直在最差的F班。但她不放棄,拚命熬夜努力,最終不僅趕上了大部隊,還在幾次表演中驚艷觀眾和評委。
在《Dream Girls》MV中,金素慧展現了朝著夢想奔跑努力,向自己的目標不斷進行挑戰的勵志模樣,很好地展現了她的個性。(騰訊網評)
④ 《 *** 》劇情簡介|鑒賞|觀後感
《 *** 》劇情簡介|鑒賞|觀後感
1958 彩色片 117分鍾
蘇聯莫斯科電影製片廠攝制
編導:伊凡·培利耶夫(根據費·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說改編)
攝影:瓦連欽·巴甫洛夫 主要演員:尤莉婭·鮑莉索娃(飾娜斯塔茜婭·費里波芙娜) 尤利·雅可夫列夫(飾麥什金公爵) 尼·波德高爾內依(飾迦尼亞·伊沃爾金) 尼·巴席特諾夫(飾葉巴欽將軍) 列·巴爾霍明柯(飾巴爾費恩·羅果靜)
本片獲1959年全蘇電影節二等獎
【劇情簡介】
寒冬的清晨,大霧迷漫。一輛火車向彼得堡疾駛。三等車廂里,兩位相對而坐的年輕人在閑聊。一位叫羅果靜,是個富商的兒子。另一位瘦高的青年金發碧眼,目光有些凝滯,顯得怪異,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患有癲癇症。這位沒落貴族麥什金公爵四年前到瑞士治病,供給他生活費的巴甫里采夫兩年前去世,後來給他治病的醫生養了他兩年。他在國外呆不下去了,就寫了封信給彼得堡的一個遠親——葉巴欽將軍夫人,沒等收到回信,他就乘上火車,回國來投奔她,給他治病的醫生拿出最後的錢給他做了路費。羅果靜對麥什金很有好感,滔滔不絕地把自己的事全向他抖落了出來:他迷上了一個叫娜斯塔茜婭·費里波芙娜的女人,把他經手的一筆貨款買了對鑽石耳環送給她。這事惹怒了他父親,狠狠揍了他一頓。他離家出走到外省市的嬸母家,在那裡他得了熱病,躺倒了。一個月前父親去世,他聞訊立即抱病乘上火車,趕回彼得堡。兩人聊天時一個像小官吏的乘客不斷插話,他似乎什麼都知道猜游逗,他知道羅果靜的父親留下了250萬盧布的遺產,羅果靜立即就可得到至少100萬盧布;他也知道娜斯塔茜婭這個美麗迷人的女人,說她是個小地主的遺孤,多年來成了她的保護人— —大地主、大資本家托茨基的情婦。羅果靜熱情地邀請麥什金公爵到彼得堡後上他家裡去,他要送給他最好的衣服,還要給他錢,帶他去見娜斯塔茜婭·費里波芙娜。
麥什金公爵下了火車直奔葉巴欽將軍家,將軍對他能寫一手漂亮的字表示贊賞,決定留用他抄寫公文,還要介紹他到自己的文書迦尼亞家裡去住,後者有房子出租。迦尼亞把娜斯塔茜婭送他的照片給將軍看,麥什金公爵湊巧也見到了照片。他知道這就是羅果靜說起的那個娜斯塔茜婭·費里波芙娜。迦尼亞轉告將軍:娜斯塔茜婭邀請將軍晚上也到她家去,因為她要當眾宣布她願不願意嫁給迦尼亞。原來,托茨基、葉巴欽、迦尼亞之間正在進行一樁骯臟的交易:娜斯塔茜婭的保護人托茨基為了娶葉巴欽的大女兒,想擺脫娜斯塔茜婭,他與葉巴欽商定要把她轉讓給迦尼亞,答應給迦尼亞7.5萬盧布作為「轉讓費」。迦尼亞正在追求葉巴欽的三女兒阿格拉婭,他覺得娶娜斯塔茜婭會使他蒙受羞辱,可他又捨不得那7.5萬盧布,這使他進退維谷。葉巴欽也在打娜斯塔茜婭的主意,就在頭天晚上,葉巴欽還送她一串珍珠項鏈。
將軍把麥什金公爵向他的夫人和三個女兒引見之後,就忙著外出了。夫人對這位遠親的印象不錯,認為他彬彬有禮,很有教養。麥什金公爵很健談,他似乎對人的臉頗有研究,他說從將軍夫人臉上的神情看來,她完全是個嬰兒,夫人對此十分穗賣滿意。他說大女兒美麗、可愛,心地善良,但她並不愉快;二女兒的臉是幸福的,最富有同情心;三女兒阿格拉婭美得使人磨告怕看她,她幾乎和娜斯塔茜婭一樣美。夫人問他何時見過娜斯塔茜婭,他提到了迦尼亞的那張照片,夫人命令他去找迦尼亞把照片要來看看。迦尼亞責怪麥什金多嘴,但不得不把照片給了他,還托他帶張字條悄悄轉交給阿格拉婭。將軍夫人看了照片,問麥什金公爵為什麼欣賞娜斯塔茜亞這樣的女人,麥什金說:「因為她的臉上有太多的悲哀。」阿格拉婭當著迦尼婭的面請麥什金在她的筆記本里寫上:「我不願參加交易。」還讓麥什金念給她聽迦尼亞的字條。迦尼亞急於知道阿格拉婭是否同意嫁給他。如同意,他決定拒絕娶娜斯塔茜婭;如不同意,他只好絕望地接受託茨基的建議了。阿格拉婭看透了迦尼亞的卑鄙用心。
迦尼亞帶著麥什金到他家去住,迦尼亞的妹妹瓦爾瓦拉勸哥哥千萬不要娶娜斯塔茜婭,他母親也為這樁婚事感到「家門不幸」,只有他父親——一個退伍的將軍感到兒子的婚事有利可圖。迦尼亞與妹妹吵了起來,家裡鬧哄哄的。恰在此時娜斯塔茜婭來了,她使勁拉門鈴,沒人開門。麥什金湊巧看到門鈴在搖晃,他開了門,不禁驚呆了。娜斯塔茜婭把他當作看門人訓斥了一通。不過她覺得對麥什金似曾相識。迦尼亞把麥什金介紹給娜斯塔茜婭,兩人都有異樣感覺。一陣哄鬧聲,羅果靜帶了一批人闖了進來。他提出給迦尼亞3000盧布,讓他把娜斯塔茜婭轉讓給他。而給娜斯塔茜婭的錢從1.8萬盧布加到10萬。瓦爾瓦拉罵娜斯塔茜婭是「 *** 的女人」,迦尼亞要打妹妹,麥什金去勸阻,挨了迦尼亞一記耳光。麥什金嘴唇顫抖著說:「你會為此感到羞愧的。」連羅果靜都責怪迦尼亞怎麼能打一頭「綿羊」。迦尼亞向麥什金道歉,麥什金只是請求迦尼亞的父親晚上帶他去娜斯塔茜婭家。
這一天是娜斯塔茜婭25歲的命名日,她要在慶祝晚會上宣布是否嫁給迦尼亞。晚會上賓客滿座。麥什金公爵的到來使娜斯塔茜婭很高興,她正後悔忘了邀請他。娜斯塔茜婭令人驚異地讓公爵來決定她的命運:由他說她該不該嫁給迦尼亞。麥什金公爵懇請她不要嫁給迦尼亞,托茨基等的計謀落空了。娜斯塔茜婭當眾譏諷、揭露了托茨基、葉巴欽等人的偽善、卑鄙,同時把自己也貶責一番。羅果靜帶著10萬盧布,領了一幫人也來了。麥什金盛贊娜斯塔茜婭是個完美的人,雖從地獄來,但仍很純潔。麥什金公爵當眾宣布說他接到莫斯科一位律師來信,告知他他將接受姨媽的遺產——150萬盧布,因此他鄭重請求娜斯塔茜婭嫁給他。眾人紛紛祝賀娜斯塔茜婭即將成為富有的公爵夫人,娜斯塔茜婭臉上也露出幾分喜悅,但她忽然說:「難道我真要去傷害像公爵這樣一個孩子嗎?」她決定把自己賣給羅果靜。並把賣身得來的10萬盧布扔進壁爐,鄙夷地讓迦尼亞火中取錢,只要他取出來就全歸他。迦尼亞欲罷不能,欲取又不敢,終於暈倒在地。有人連喊「可惜」,伸手想撈,但娜斯塔茜婭表示這錢是賞給迦尼亞的,他人不許動。良久,她令僕人用火筷子夾出這包正在燃燒的錢,扔給了迦尼亞,自己隨同羅果靜乘坐三駕馬車離開了這個家。麥什金公爵在被人呼作「 *** 」的喊聲中追出門去……
【鑒賞】
本片根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名著《 *** 》第一部分改編。編導培利耶夫舍棄了小說結尾娜斯塔茜婭·費里波芙娜被狂熱的商人羅果靜殺害等情節,致力於創造性地再現小說內在的藝術形象。他從一個新的觀點出發去理解陀氏的小說,他在《 *** 》中首先看到的是陀氏對「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人們的強烈的愛;是他對於社會正義戰勝邪惡的渴求,是他想要在生活中探索真理的火熱的願望,以及這位作家善於揭示人的心理底蘊、展現人的靈魂的秘奧的驚人才能。影片中,培利耶夫把那些消極的、人們稱之為「陀思妥耶夫斯基精神」的東西,那些構成陀氏復雜而矛盾的創作中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病態的東西,都堅決地加以剔除。授與改編者這樣做的權利的是這位作家本人,他曾寫道:「這部小說的主要思想是要刻畫一個真正美好的人。」根據這一提示,培利耶夫把注意力放在麥什金公爵這個形象上,應當通過他來揭示作品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思想。陀氏提出了當代的許多迫切問題,其中最主要的問題是金錢的勢力問題,通過對金錢的態度,表現出了人物性格,揭示出了人的精神實質。陀氏的小說里,都是一些受盡苦難的人,一些在人格方面受到侮辱與損害的人。生活把悲慘的一面展示給了這位作家,悲痛和死亡籠罩著他的小說的卷帙,他所有的主人公都非常不幸,悲劇性的矛盾必不可免地震撼著他們的生活。搬上銀幕的《 *** 》揭露了這樣一個社會:在那裡,榮譽、良心、天才、美麗等都是交易的對象,金錢的勢力摧殘人、腐蝕人,使人失去人的面貌和尊嚴。在觀眾眼前,展現了一幅復雜矛盾然而卻是當時的俄羅斯生活的真實畫卷。陀氏把一個心理氣質特別純潔的人與罪惡、殘酷和恐怖的資本主義世界之間的沖突作為小說的主線。
麥什金公爵像是另一個世界裡的生物那樣,來到了「充滿著幻想色彩的」彼得堡。由於在瑞士的山區里與孩子們一起受的教育,因而他天真無知,熱烈地追求正義,對人性的勝利和美充滿信心。麥什金的性格是從廣泛地加以描寫的生活的歡樂這一主題開始的。和其它人不同,他善於使自己過得幸福,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在瑞士他幾乎一直都是非常幸福的。公爵像個預言家那樣從山區來到了被痛苦折磨著的和冷酷的人們那裡,他想要開導他們,想要說:「我現在到人間來了……」。他相信幸福蘊含在每個人的身上,深信在監獄里也可度過偉大的人生。然而讓人喪失個性的金錢的勢力使人們產生自私的意識,使人的有血有肉的心靈喪失生氣,讓卑微和平庸來統治人們。托茨基、迦尼亞、葉巴欽、羅果靜等人絲毫也不懷疑自己有權利像支配物品那樣地來支配娜斯塔茜婭。至於她的心靈、她的願望、她的理想,他們都不感興趣。羅果靜對娜斯塔茜婭的狂熱的愛是極其自私的,他的眼睛追逐著他的獵物,他的刀子時刻准備著殺人。
在對現實生活嚴峻的、無情的批判中,也就顯現了陀氏天才的力量。陀氏痛苦地敘述了他的孤單的正面人物的軟弱,他沒有足夠的力量與邪惡進行斗爭。
影片准確地遵循著小說第一部分的事件,由四場戲組成:在火車車廂里——在這里麥什金、羅果靜和萬事通列別捷夫相識;在葉巴欽家裡——在這里展示了一系列劇中人的性格的端倪;此外,還有在迦尼亞家裡那場戲以及在娜斯塔茜婭家裡那場最富於戲劇性的戲。後者起著決定影片命運的作用,這不僅由於情節的 *** 集中在這里,而首先是由於這場戲應當最充分地揭示出編導所著力表現的主題,即人與金錢關系的主題。為保證拍好這場戲,培利耶夫給演員們寫了一封信,要求他們以真摯的、出自內心的 *** 來演好它。因為只有達到強烈迸發程度的感情和絕對真實的體驗,才能使這場戲具有必要的表現力。在這場戲里進行著一樁買賣,這樁買賣的對象是人。在一層厚厚的假仁假義的外衣掩蓋下的「體面的先生們」的墮落的、虛偽的本性 *** 裸地暴露出來了。應該說,《 *** 》這部小說似乎全部都是以特寫鏡頭展現出來的。陀氏著重表現的就是用特別的倫勃朗式的明暗處理來加以突出的主人公的臉和眼睛。編導力求把觀眾一直帶到主人公的心靈面前,並揭示主人公內心世界的復雜性。娜斯塔茜婭的形象是建築在把她的純潔的性格、她的意願、她的天真的理想和她周圍的骯臟生活進行對比的基礎上的。導演和演員不是以反復無常和歇斯底里來解釋娜斯塔茜婭的行為,而是以她的受摧殘的生活悲劇、她的足以自豪的純潔的心地、她的不屑於妥協來說明她的舉動。在影片最後一場戲里,情緒激揚悲憤的女主人公和她周圍的卑鄙貪婪的人群形成了鮮明對照。這位受害的弱女子凌駕在那些侮辱她的人之上,不是她,而是他們成了可憐的奴隸。為了錢,他們准備互相殘殺、出賣和背叛。娜斯塔茜婭把10萬盧布扔到火里這一行為表現出了她對金錢的蔑視,她在這里不是比周圍的人軟弱,而是勝過了他們,這樣來處理娜斯塔茜婭的形象,有很多新的內涵。在焚錢這場戲里,導演使觀眾有可能仔細地觀看那些目瞪口呆的可恥、卑鄙的人們的面部和眼睛:他們准備撲到火里去;他們跪在地上爬著、嚎叫著、哭喊著,絕望地看著那堆燃燒著的錢。在這里,眼睛反映出了各種各樣的感情,反映出了人的體驗的最細微的變化,導演總是使演員的臉靠近觀眾,總是經常運用主人公的肖像畫面。在這場戲里,當麥什金錶示要娶娜斯塔茜婭的時候,起先,娜斯塔茜婭似乎也沉浸在對未來的幸福的憧憬中。但觀眾立即見到她不停地揮動著她的鵝毛扇,而且越揮越快,女演員以揮扇子的動作有力地表現了她的不平靜的心情和她的決定:她覺得自己已陷入污泥,不應該去玷污像孩子般純潔的麥什金,她不能給麥什金帶來不幸。然而在心地純潔的麥什金的眼中,她完全不是人們所以為的那樣,他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心靈上有創傷的不幸的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一點:她是個完美的人。所以,他對她說:「也許,您已經不幸到認為自己真是一個有罪的人了。」雅可夫列夫扮演的麥什金以眼睛的表情征服了觀眾,這是一個心地純潔的人的眼睛的十分動人的、憂郁的、溫柔的、孤立無援的、善良的表情。
影片中沒有復雜的場面調度,沒有去追求表面上富於動作性的畫面結構,在影片中佔主要地位的是特寫鏡頭。彩色的運用也增強了影片的情緒感染力,影片的主創人員在彩色中所探索的是畫面的情緒感染力及象徵意義,而不是顏色的無謂堆砌。例如,由於迦尼亞的受驚動作而灑掉的紅色的酒,像是流成一灘鮮血的,這應當產生一種災禍的預感;又如片中所發生的許多事情,似乎都是和吊燈、枝形燭台、牆座燈的燭光的反光以及熊熊燃燒著的壁爐中的紅色火焰的反光等融合在一起的。主創人員找到了一種用陀氏的眼睛來觀察世界時所最習慣的色調。影片中最成功的是迦尼亞家中的那一組戲:光線特別昏暗的公爵的房間,還有那走廊和樓梯,這一切都有助於表現影片的內涵和主人公的內心世界。本片的場景少,因此,在一個場景裡面,用許多鏡頭來拍攝,就要比用同樣的有效片長在一系列不同的場景里來拍攝困難得多。這個沉重的任務有很大一部分落到年輕的美工師沃爾柯夫的肩上:在每一堂布景中,他必須保證導演有最大限度的、各種各樣的拍攝可能性。沃爾柯夫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他能夠在一些看起來拍攝角度很受局限性的地方,提供了許許多多令人滿意的拍攝角度。因此,這部影片的場景雖少,但卻沒有陷入單調沉悶的舞台化,而是設計出了電影化的場面調度並拍攝出了盡可能多的鏡頭。影片中外景的場面更少,只有彼得堡的一些街道,但陀氏筆下的彼得堡是很獨特的,他的彼得堡是個不舒適的大城市,潮濕而寒冷。這樣一個城市會使人時而因它的泥濘、潮濕和濛濛細雨而瑟縮,時而因它的冬日夾雪的朔風而顫抖。無家可歸、顛沛流離、被生活所拋棄的人們眼中的彼得堡就是這樣的,影片再現了這位作家所看到的彼得堡的特點。迦尼亞和麥什金在街上行走那一場戲里,雪花飄落,黃昏籠罩著狹窄的街道,在一條僻靜無人、昏暗虛幻的路燈照耀下的小巷裡,一個老人在拉手風琴,一個小姑娘在唱一首歌,歌詞是純朴地敘述一個悲慘的故事,這支歌把小說的情節,特別是小說的戲劇性的結尾和生活中的悲慘世界聯系了起來。它為影片增添了時代的色彩,使影片的情節更接近於日常生活。
當麥什金突然間決定到娜斯塔茜婭家去的時候,陪伴著他的是大風雪,怒吼的狂風猛刮著跟在羅果靜的三駕馬車後面奔跑的麥什金。影片中一共只佔130米膠片的五場短短的外景場面的處理,是和陀氏所描繪的他所喜愛的景色完全吻合的。迦尼亞和葉巴欽家這幾場戲在藝術處理方面也很生動而令人信服。麥什金在講述可憐的瑪莉的故事,在他講述的頓歇的一剎那,攝影機突然離開了主人公的臉,沿著屋子搖起鏡頭來,在前景中出現的時而是壁爐內熊熊的爐火,時而是燭台上紅紅的燭光,時而是古老的枝形掛燈,時而是陰暗的角落,時而是客廳的空曠的一隅……
早在1947年,培利耶夫就寫好了本片的文學劇本,但由於一直沒有物色到扮演麥什金公爵的演員,他不得不把這個攝制任務擱在一邊。他曾經把《 *** 》的文學劇本給過著名導演謝爾基·尤特凱維奇,但尤特凱維奇也因沒有找到麥什金這個角色的扮演者而把劇本退還給了培利耶夫。培利耶夫因擔任莫斯科電影製片廠的廠長,有機會參加為影片《第四十一》挑選演員的工作。那位落選的演員雅可夫列夫的形象使培利耶夫難以忘卻,雅可夫列夫那雙深邃、睿智、善良的眼睛在他看來正是麥什金的眼睛。影片已拍好百分之二十五時,還沒有找到娜斯塔茜婭的扮演者,直到沒有娜斯塔茜婭出場的戲幾乎已拍完時,才請到了鮑莉索娃。男女主人公的恰當人選保證了影片的成功。
在拍攝本片之前,培利耶夫拍攝的都是現代題材的影片,而且,多半是喜劇樣式,他已拍攝了16部同時代人的影片,主人公都是農民、工人和戰士。漸漸地,他感到自己老是「駕輕就熟」,在導演手法上總是在唱老調,他拍攝的那些影片,幾乎從來沒有向他提出過復雜的創作任務,也不需要他付出高度緊張的創作力量。於是他意識到,為了使自己在創作上不後退,不變成「熟練的」匠藝,他必須先寫出一個完美的劇本,他要在這樣的劇本中看到人物性格的心理刻畫方面的復雜性和真正的深刻性,尖銳的沖突,強烈、激昂的情感的力量以及生動、睿智、引人入勝的對話。拍攝本片使培利耶夫有機會在創作上進行了一次全新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