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野草莓》與英格瑪·伯格曼講述了什麼
1956年秋,38歲的瑞典電影導演英格瑪·伯格曼驅車來到烏普薩拉大學城,他曾在這里阿祖母一起度過了他的童年時代。他站在祖母的舊居前,手扶門把,突然想到:如果推開門,還能夠回到童年時代嗎·這一突乎其來的念頭,便是他在1957年拍攝影片《野草莓》的最初動因。
要准確復述出這部影片的故事,顯然是十分困難的。可以說,這是一部關於一個能夠回到往昔、能夠重復已有體驗和能夠召回死去的人的影片。伯格曼在這部影片中,借用了小說中意識流手法和技巧,擺脫了傳統的劇情結構模式的束縛,打破了正常的時間順序和敘述邏輯,把現實、回憶、夢幻、想像、體驗、意念交織在一起,通過生動的銀幕形象,真實地揭示了一個孤獨、冷漠的老教授的內心。因此,《野草莓》所著重表現的,與其說是老教授的一生,還不如說是他對人生的探索。這就形成這部影片非常復雜的結構。
在現實層面上,劇情是橫向發展的。老教授驅車離開斯德哥爾摩前往隆德,去接受那兒的大學授予他的榮譽學位。這一路上,便成為他人生旅途的象徵。途中他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先是兩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他們的三角戀愛使老教授想起過去的愛情生活;後來是一對爭吵不休的夫婦;在加油站,又遇見了另一對夫婦,他們動情地回憶起他過去的事。老教授還一路重訪了過去熟悉的各個地方。這些人、這些事和這些地方,重又勾起他對過去生活的回憶和眷戀。這樣,故事便在某些關鍵時刻暫時停頓下來,而進入老教授的內心世界,結構變為縱向展開,描述他整個的一生。最後,他參加接受榮譽學位的盛典後回到家中,試圖改變同家人和周圍其他人的關系。影片以他的一個溫暖的美夢結束,與開始時的惡夢遙相呼應,形成鮮明的對比。
英格瑪·伯格曼不僅自己以電影的形式去探索、闡釋、思考人與生命、殘疾、宗教、老年、婦女等各種富有哲學意義的理性問題,而且在一定時期內將整個瑞典電影引上了一條被歐洲影評界稱為「靈魂的電影」的創作道路。作為現代電影的創作者,伯格曼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偉大、最有影響的導演藝術家之一,稱他為世界現代電影的「一代天驕」。
㈡ 電影野草莓劇情
內地電影基本信息
【導演】:陳兵
【主要演員】:尚於博、周楚楚
【劇情】:《野草莓》是他從2001年就籌劃的一部影片,故事情節保密,他只透露這是個純潔的愛情故事。相關新聞張藝謀的新片《山楂樹之戀》正在湖北熱拍,同樣以上世紀70年代愛情故事為題材的電影《野草莓》也在重慶熱拍。昨日記者前往位於沙坪壩的拍攝現場探班,導演陳兵自信地表示,這個片子的故事肯定會比《山楂樹之戀》好看。
也是70年代純愛故事
陳兵導演是北京電影學院的教授,《野草莓》是他從2001年就籌劃的一部影片,故事情節保密,他只透露這是個純潔的愛情故事。張藝謀的《山楂樹之戀》也是講述那個年代的純美愛情,會不會擔心兩片「撞車」?對此陳兵稱,兩個片子對故事的講述、對人性關懷的理解,還是有所不同,「我們這個片子的故事肯定會比《山楂樹之戀》好看」。說完他馬上補充一句:「當然,這也是一家之言。」不過,對於網上已經曝光的新「謀女郎」,陳兵評價稱:「很一般,跟原著里女主角的氣質相差很遠。」陳兵還透露,威尼斯電影節對他們這部電影很感興趣。
主演自曝拆槍拆走火
該片的主演是正在躥紅的小生尚於博和曾在電影《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有精彩演出的周楚楚,昨日現場拍攝了一場兩人在防空洞內相遇的戲,尚於博告訴記者,他在片中出演一個試槍員,在拆槍過程中出現過一次走火的意外,所幸沒傷到人。尚於博還透露,他參演的電視劇《杜拉拉升職記》即將播出,劇中他演杜拉拉的前男友。
瑞典電影
劇情介紹:
七十九歲的醫生伊薩克.伯雷在獻身醫學界幾十年之久後終於獲得人們所頒贈的榮譽博士學位,於是開車前往多倫多。隨行的還有他的家人。途中,當伊薩克從媳婦口中得知兒子竟恨自己自私的時候,他有所振動,坐在路邊草坪上開始忘我地回憶自己的少年時代,同時也想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堂妹莎拉。由幻想清醒過來的伊薩克,望著站立在他面前的與莎拉長得十分相像的少女與兩名青年,他們都充滿著青春的活力。伊薩克感悟並埋怨自己為了學問,將愛情等閑視之,時光水逝,美麗的青春和愛情一去不返……
他們抵達倫多城後,盡管頒獎的場面隆重無比,但伊薩克的腳步卻十分沉重。當天晚上,他做了一場童年時的夢。那仍然年輕而感情彌篤的父母,那美麗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夢中的老人臉上浮出一絲笑容。透過回憶、幻覺或夢境,將不斷出現而又消失在接近死亡的老人腦海里的孤獨,描寫得非常冷酷而又徹底。
㈢ 世界著名影片《野草莓》的導演是
野草莓 Smultronstället (1957)
導演: 英格瑪·伯格曼
編劇: 英格瑪·伯格曼
主演: 維克多·斯約斯特洛姆 / 畢比·安德森 / 英格里德·圖林 / 甘納爾·布耶恩施特蘭德 / 馬克斯·馮·敘多
類型: 劇情
製片國家/地區: 瑞典
語言: 瑞典語 / 拉丁語
上映日期: 1957-12-26(瑞典)
片長: 91 分鍾
㈣ 誰知道《野草莓》這部電影的影評
第一個夢
夢中伊薩克清晨散步來到一片垣頹敗瓦的地方,這里的時鍾都失去了指針。他迷茫的看著這一切,路旁一位黑衣人朝他緩緩轉過身,接著瞬間倒下死去。一輛送葬馬車從拐角處駛來,輪子卻卡在路燈的柱子上,馬車依舊一個勁的想往前開,終於輪子經受不住折磨滾落下來,在掙脫的那一刻馬車也因為失去了一邊的車輪而歪斜,棺材從馬車廂里掉落在地上。馬車卻絲毫沒有在意這一點,徑直的駛去。
伊薩克慢慢的走向那摔開一半的棺材,裡面的人突然抓住伊薩克的手,那人正是伊薩克自己。
這個夢中的地方帶有濃烈的死亡氣息,失去了指針的鍾或多或少的表明現在對於伊薩克來說時間存在的意義已經不大,他已經行將朽木即沒有好期待的也不會有偉大的理想,他周遭的一切已經定型,像是噴多了發膠定的死死的油膩的頭發。黑衣人的突然死亡,意味著死亡隨時隨刻都會來找到伊薩克,棺材裡躺著的伊薩克則是伊薩克對於自己終究難免一死的恐懼感。
這兒就像是地獄,空洞毫無意義,猶如已死之人的眼神。
第二個夢
伊薩克坐在昔日戀人莎拉的面前,她問他,伊薩克你照過鏡子嗎?我讓你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伊薩克顫抖了一下,眼神里充滿悲哀,他不看鏡子卻死死的盯住她。她說,你已經行將朽木,但是我的人生才開始。畢竟你的感情受到了挫折。
伊薩克搖頭說:「我並沒有受到挫折。」
莎拉說:「你受到了挫折,因為你不能接受現實,現實是你對一切都考慮的太周到以至於冷漠無情。」
「我知道了。」伊薩克回答。
「不,你根本不明白,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她舉起鏡子。「再端詳一下鏡子中的你,不要逃避。」
伊薩克勉強看了眼鏡子,喃喃的說,我看見了。
「我要和你的兄弟結婚,我們的愛情幾乎是游戲一場。看看你自己的臉笑一下!」
鏡子的反光照在伊薩克蒼老的臉上,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沒錯!好一個淺笑。」莎拉說,放下了手中的鏡子。
伊薩克痛苦的閉上了眼說:「但內心隱隱作痛。」
她輕輕的搖搖頭:「你作為一名教授,應該知道痛苦的原因,但是你不了解。」
她說自己要走了,要去照顧斯格布里特的嬰兒。不顧坐在一旁還想挽留她的伊薩克,走掉了。
莎拉跑到一個放置在大樹旁的嬰兒藍,輕輕的抱起嬰兒說:「可憐的小傢伙,噓,睡吧。勿懼大風、勿懼鳥禽、勿懼海潮。我將陪著你,抱著你。早晨即將到來,沒人可以傷害你,我將陪著你抱著你。」
莎拉抱著孩子走到房子里,她的丈夫正站在門口等待著她。
垂老的伊薩克步履蹣跚的慢慢走到這棟房子窗前看著年輕漂亮的莎拉在一架鋼琴前彈奏,而她英俊的丈夫站在一旁欣賞著她,丈夫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莎拉的脖子……
在這個情景里,莎拉叫伊薩克不要逃避現實,我覺得這里的「現實」明顯是有多層的含義,一指莎拉已經不屬於他的現實,二指,自己已經老去。三是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
莎拉叫伊薩克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微笑,想讓他樂觀並且坦然的面對這一切,雖然伊薩克勉強笑了說自己內心隱隱作痛。這里真是很好的指出了人的復雜性與悲哀性——我們知道一切都必然會一去不復返,但是仍舊不停的追溯著以前的情形,並且對此永遠都不可能放下。
而那句,你作為一名教授,應該知道痛苦的原因,但是你不了解。則是說迷茫恐懼的伊薩克作為一名醫學教授他能明白老去死亡的原因,卻不了解這一切所帶來的意義。
又有幾個人能了解呢?這是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迷,我們無法通過已死之人的嘴向我們透露出這個謎底,我們只能想像這一終極的意義的可能狀態。
莎拉抱著嬰兒彷彿就是抱著剛出生的伊薩克,彷彿她在安慰伊薩克不要害怕這一切,她會陪著他,不要害怕,安穩的接受這一切。死亡並不可怕,在死亡過後一切都將歸於寧靜。(這或許也是導演想對自己說的話。)
當孤單的伊薩克在窗戶外看著莎拉與丈夫所作的一切時,他也就終於明白莎拉以及由莎拉所代表的自己的青春這一切都無可挽回的逝去了,他站在分水嶺的此端遙望著彼端彷彿近在眼前卻永遠也觸摸不到的一切……
導演在這個夢的前段部,把伊薩克一直魂牽夢繞的青春和感情做了一個了解。
伊薩克敲門,但半天都沒有人來回應,他誤把門旁的一顆釘子當做了門鈴,手心劃拉了一道口子,他望著傷口的時候,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出現了,對他說,歡迎,教授,請跟我來。
他在眼鏡男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狹長的走廊,進入位於走廊盡頭的房間。
房間里兩張椅子排做一列,在沿著向上的台階排成五列,稀稀拉拉幾個人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伊薩克教授走進來。
猶如一個小小的法庭。
在這些桌子的對面,有一張大桌子,桌子上面最顯眼的地方擺著一個顯微鏡以及別的一些用途不明的東西。越過桌子,後面的牆上是一塊黑板,上面用粉筆寫著一串話語。
眼鏡男坐在桌子後面,抽出一疊文件問他,你考試的書帶了嗎?
教授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本書,遞給眼鏡男,他接過書略微的瀏覽一下,並讓教授用顯微鏡觀察細菌標本。
伊薩克望著顯微鏡卻什麼都看不到,他說,一定出了什麼問題。眼鏡男接過顯微鏡看了一眼說,不是顯微鏡的問題。伊薩克近乎委屈的說,我什麼都看不見。
然後眼鏡男叫教授念黑板上的文字問他是什麼意思。教授不知道。眼鏡男提示說這是作為醫生的首要責任。教授想了想,卻什麼都沒有記起來。眼鏡男說,醫生的首要責任就是請求別人的寬恕。教授嘿嘿笑起來,想藉此隱藏自己的心虛,他說,是,是,我記起來了。他笑著轉向那些坐在椅子上的人們,但他們並沒有想笑的意思,教授只好止住笑聲,近乎恐懼的望向眼鏡男。
眼鏡男說:「你被控有罪。」
教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為自己申辯,自己年事已高,心臟也不好,就不能寬容點?
「你沒把自己的心意反應在試卷上。」眼鏡男下了結論。
最後一項測試是檢查病人。
教授抬起路途遇到的女人的臉說,她已經死了。
可是女人睜開眼,大笑起來。
教授被判有罪,他死去的妻子也起訴他……
這個房間就像是宗教里世界末日的情形一般,死去的人都要在這被判有罪或者無罪。假如真有世界末日的審判,我很懷疑究竟有沒有人會被判無罪。宗教所讓我們達到的地步是那麼的遙遠,每個人身上都存有細微的惡,這是幾乎是無法避免的。
我們人人都有罪,只是或多或少。
伊薩克站在遠處看著妻子與男人交媾。完事之後妻子說:「我把這一切告訴伊薩克,他肯定會說,我可憐的女孩,就好像自己是神一般。然後我哭著問他,你真的感覺抱歉?他會回答,『是啊,非常抱歉』。我哭得更厲害了,請求他的寬恕,他會說,『你不要請求我的寬恕,沒什麼可寬恕的。』但他心口不一,因為他像冷冰一樣無情。」
妻子盤起頭發說:「偶爾他變得溫柔,我向他高呼,『你已經瘋啦!你的虛偽讓我作嘔!』然後他給我打鎮靜劑,他知道該怎麼處理。我說我今天的處境都拜他所賜。他一臉悲傷承認是他不對。但他不是真的在意,因為他是那麼冷酷。」
「消失了。」伊薩克望向樹林,再也看不到妻子。
「一切皆空。」眼鏡男說。「她在手術中死去,沒有痛苦,沒有顫抖。」
「我的審判是什麼?」伊薩克問。
「按照一貫的規矩來吧。」
「一貫的規矩?」
「孤寂。」眼鏡男說。
通過「法庭」的審判以及最後的判決,伊薩克的罪消除的乾乾凈凈,但他一直是孤寂的,在無形之中他早已接受了這種懲罰,用以抵消自己的罪。
第二個夢把他的愛與恨都消除掉了,首先是去掉了思念,而後是自己的罪,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無牽無掛,因而伊薩克在此時此刻也就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伊薩克——一個獨立的存在,他即不是父親、也不是丈夫、更不是戀人。他只是伊薩克。這一切都只有最終的死亡能夠徹底的抹除。
所以當伊薩克醒來之後他對坐在車內的兒媳說,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已經死了,現在卻活著。
第三個夢
第三個夢確切來說並不是夢,只是伊薩克躺在床上的一段回憶(或者是想像。)。是最簡短的。畫面充滿了歡樂。鏡頭最後伊薩克在莎拉的帶領下看著遠處的雙親,母親向他招手,伊薩克眼睛含有淚光似乎微微的笑了。
雖然他與周圍一切的關系都不見得因為這一天的經歷而徹底的轉變,但是他卻已經想要改變,並且獲得了心靈的解脫,他不再是讓別人要求他強迫的微笑面對即將來到的一切,而是出於真心的微笑。
第一個夢是死亡來到前的暗示與恐慌,第二夢是死後的情形,第三個夢則是死亡所慷慨給予的平靜。從這三個夢看來,導演想方設法來消除死亡的恐懼,讓人們能坦然面對。另一邊卻不經意透露出始終對於死亡的一種恐懼感。正是因為恐懼,才會想出千方百計來美化這個過程,好讓自己覺得釋然。
或許在生的時候死是永遠也擺脫不了的夢魘。
我們每個人都一片野草莓的生長之地,是永遠也忘記不了的,我們該如何在一生中經營和對待這片野草莓之地?我們嘆息著,流著淚眼巴巴的看見這美好的地方終究會離我們而去,又該怎麼做?又該做些什麼?這是影片的另一個主題,當然這已經不是我這篇文章討論的內容了。
北京電影學院教授陳兵執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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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莓》是由英格瑪·伯格曼執導,維克多·斯約斯特洛姆、畢比·安德森主演的情感電影,於1957年12月26日在瑞典上映。該片講述了年邁的醫學教授伊薩克在去母校接受榮譽學位的途中,回憶起自己過去的沉重往事,開啟了一段心靈救贖之旅。
㈥ 電影《野草莓》什麼時候上映
(2013年11月29日中國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