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老电影《人生》的男主角是谁演的
导演吴天明、男主角周里京(饰高加林)、女主角吴玉芳(饰刘巧珍)
Ⅱ 电影《人生》的主人公的人生道路选择是正确的吗影片中的桥有何象征意义
看过这部影片,也带给我人生中第一次强烈的生命震憾!它第一次将命运的选择摆在面前,让你体验选择的痛苦与艰难,更让你体验命运的无奈。只有看过它才能理解人生的苦涩,令你变得更成熟。每看到它就会让我想到无数拥有梦想的年轻人,一如当年的我,虽然各自的梦不同,但在实现梦想的争扎中,面对一次次的选择,事到如今怎样评价,那种沉重和深沉,如今只能沉默不语,如同最后黄沙路上慢慢走着的主人公——与整个人生漫无尽头的忧郁相比,其它的一切都太过渺小了。
《人生》简结流畅的述事,经典的情节暗示,淡漠的色调,仿佛都表达着主人公心中沉重的人生感悟。这部影片是中国电影的里程碑,获得了当时中国电影的最高荣誉——最佳电影奖。无论以前或以后,我至今再未看到任何其它国产电影能达到如此的水准。遗憾的是今天的中国电影人已经没有人会思想这样深刻的内容了。
周里京在这部电影中的表演,完全达到了世界级影星的水平。但可能外国人不理解中国国情,会看不懂这部电影吧。我一直认为能代表中国演员济身世界的只有周里京和周润发二人(梁朝伟也属演技一流,但身形偏矮)。可惜中国大陆再没有优秀的产品,使周里京没能更辉煌,很可惜。
看不懂《人生》,你不知道自己的不幸的;
看懂了《人生》,你知道自己是不幸的。
认识人生的选择,男人必须看《人生》。
闭上眼,高家林端着馍筐慌忙地走过。睁开眼,骑毛驴、盖红纱的刘巧珍在泪光中频频回头。
泪水总是这样无声地流下来。整整20年了,《人生》还是以这样刻骨铭心的方式,屡屡带着一些木纹样厚重的记忆回到人们眼前。也许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一部《人生》曾引发了全国关于道德观、价值观的一场大讨论;也许更加没有人知道,这是第一部被选派参加奥斯卡评选的国产影片。
故事其实不复杂。一个改革开放之初的农村青年,为了进入城市,奋斗又奋斗,碰壁又碰壁,挣扎又挣扎,最后,觉醒又觉醒——《人生》,似乎更像是中国版的《红与黑》,千千万万中国农村青年的个人奋斗史和血泪史。
但《人生》的价值,却远不止于如实记录了80年代特定的中国国情,它有着超越情节本身的动人力量,当镜头在茫茫的黄土地、曲折的山路以及一片贫瘠的山村中拉开时,让我们重回电影,寻找答案。
1982年第三期《收获》的文学杂志上,正式发表了路遥的中篇小说《人生》。这个新生儿的诞生,旋即成为中国文坛上引人注目的作品,被视为当代文学具有开拓性的力作。
当时,中国文坛已出现了不少探索人生的作品,当有的小说把人生引向宗教、引向虚无、引向自我、引向生存竞争的时候,《人生》这篇小说却“反其道而行之”,把“人生的意义引向火热的中国变革的现实生活中,郑重而严肃地提出了一个关于人生观”的严肃命题。
于是,《人生》的轰动便由文坛走向至世界、大学校园、工厂农村,随着同名电影改编拍摄的巨大成功,有关“高加林与刘巧珍的爱情悲剧”,旋风般地在全社会、在港台甚至跨出国界,在日本、法国、苏联、英国等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国度里,掀起了一场此起彼伏是是非非的大讨论。数百家国内报刊、电台、电视,纷纷扬扬,争先恐后地开辟各类专栏或专题节目,为不同文化层次、不同生活经历、不同生活领域的人们,提供“读后感、观后感”之类的讨论场所,一时间,直到高加林和刘巧珍的人比知道路遥的人还多得多,人们为此争吵得一塌胡涂。尤其在大学生宿舍,男男女女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拳脚相加。作者本人也被青年人推崇为“人生顾问”,来信,来访,座谈,演讲,把路遥忙得不亦乐乎。 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在把高加林骂得狗血淋头的同时,也把愤怒的子弹对准了“高加林”的扮演者——周里京。北京一位卖菜的老太太曾追在周里京的后面,骂他“这就是那个没有良心的高加林小子”,以致很有希望成为“最佳男演员”的周里京,在电影“百花奖”和“金鸡奖”评选中,吃了不少“哑巴亏”。
当周里京在好多场合遭到不应有的冤屈和辱骂时,“刘巧珍”的扮演者吴玉芳却处处受到同情和欢迎,她走起路来,不必像周里京那样提心吊胆,甚至一些怀有同情心的年轻人,斗胆向吴玉芳发出求爱的信号…… 说起《人生》,就一定不能忽略路遥。写于1982年的《人生》,是个仅仅13万字的中篇,它在发表之初,就已经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到了1984年,吴天明将它搬上银幕,更造就了青年人关于人生价值的热烈讨论,一时蔚为大观。
以自己为蓝本,《人生》是农民的儿子路遥写的一本主角为农民的书,而高加林的人生,既是路遥人生的一部分,又是80年代大多数农村青年的人生。
平心而论,路遥并不是一个天才作家,他的好处在于真诚。把生活的苦难和残酷写出来,也并不是路遥的特色,能够把年轻人的贫穷、窘迫写得如此无辜、纯洁甚至可爱、可敬,才是他不同凡响之处。贫穷不是罪过,寒酸不是低贱,落魄依然纯真,这正是高加林们心灵的诗意,也包含着生活的真理——这样的人犹如一个贵族,应当得到尊重。
多年来,路遥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勤奋克己,积劳成疾,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于是,感动人们的,与其说是电影《人生》,不如说是路遥那圣徒般仰望理想、执著信仰的一生。1992年11月17日,黄土高原开始落雪,路遥远去,时年42岁。在他身后,伴随《人生》成长的人们痛哭失声,《人生》也由此成为无数人心底深处涤荡不尽的一方烙印。它在正统文学史上没什么地位,却在青年人中默默流行二十年。原因或许在于,当年高加林面临的生存困境,至今仍是广大农村青年面临的困境,对于众多渴望凭一己之力拼命向上爬的求学者、打工者来说,他们甚至面临着更残酷的生存压力,而《人生》中不屈不挠的信仰,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能为苦苦挣扎的下层青年带来温暖和抚慰。
《人生》已属过去,人生远未停滞。再读路遥,发现他正在另一个时空为这个世界做着悲情的注脚,眼睛纯净而疲惫。
1984年,《人生》旋风般在全社会掀起了一场是是非非的大讨论。报刊、电台、电视、工厂农村、大学校园……关于《人生》的“飞短流长”,散遍了每个角落。作为一部引发80年代“人生”大讨论的作品,《人生》无疑有着深刻的时代印记。它的悲剧建立在一种广泛的社会制度上,“城乡差别”、“户籍制度”、“官文化”、“关系学”、“门当户对”……就是那场争鸣的关键词。
因此,《人生》所体现的,不仅仅是高加林的悲剧,而是那个时代所有农村青年的悲剧——他们在一个较小的社会氛围中出生,一个小的宗族中成长,接受不健全的小学、中学教育,不完整的家庭教育,以一种不满、骄傲、憧憬和一种无所畏惧的自信去大城市读大学、工作,城乡文化差异带给他们一种深深的伤害,这中间,有挣扎、有撕裂、有抉择,也必然有放弃。就像高加林一样,他也不想走一个大圈子,最后再夹个行李卷回到出发点:他无法突破的,是城乡差别的深深鸿沟。
这是对80年代相当真实的再现。一个农民的普通孩子,在很长时间内是没有任何途径走出农村的。从1977年开始,高考才成为他们进城的一条独木桥。80年代后期,个别富裕的农民也可以花大约一万块钱买一个城镇居民的身份了,看起来更像是一种赎身。即便破除了划地为牢的户口制度,撤销了农民进城的禁令,《人生》中高加林与巧珍的悲剧,仍在不断地上演。直到今天,城乡两级的户籍制度有所松动了,以“农”字为耻的国民心态仍然没有改变,实际利益的歧视更加不胜枚举。城乡二元对立的悲哀,丝毫不输于《人生》所存在的80年代。
是的,由一部电影引起全社会争鸣的情形一去不返了,《人生》的伤痕却从未远去。
爱情的描写异常动人。爱情的真相却很残酷。大马河桥上,雪花飞飘。巧珍哽咽地说:“加林哥,我尽管爱你爱得要命,但知道我配不上你了。我不识字,给你帮不上忙,还要拖累你的工作……”她摇摇晃晃跨上自行车走了,狗皮褥子掉在了雪地上……
高加林和巧珍的爱情悲剧,或许一早已经注定。有文化的高加林始终想的是怎样走出贫瘠的山川,他没有对大字不识一斗的巧珍说过一句“我爱你”。而高加林接受巧珍,更多的原因或许出于他在农村的困顿。困境下的爱情,往往徒有其形而已,文化上、精神上的差异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重温《人生》,才明白一颗总要飞得更远的心,是永远无法与生了几只猪崽又死了几只这般平淡的生活丝丝入扣的。长相思,在长安,谁说美丽的巧珍不是错付了一腔痴情呢?
爱情是无常的,幸福却是真实的。对于巧珍来说,马拴的一句话“我一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不能委屈了你。咱乡里人能享多少福,我都要叫你享上……”何尝又不是一种真正的幸福?幸福千千万,存于心而不是显于形。对于高加林来说,做了场好梦,猛摔下来,他也不该惋惜失去爱情,他的爱情不在这里。
人生可以残酷,爱情可以无果,世事可以变迁,信天游却是不灭的。没有那些痛彻心扉的“信天游”,《人生》的魅力至少丧失近半。
月光下,马车上,顺德爷回忆起年轻时候放弃的恋人,“我死不了,她就活着!她一辈子都揣在我心里……”高加林和巧珍黯然泪下。老人苍老的嗓音吟唱起《走西口》,“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悲凉入骨,催人泪下。《人生》轰动后,《走西口》、《兰花花》、《叫一声哥哥你快回来》这些动人的“信天游”也传唱大江南北。它们的原唱,就是被誉为“黄土地上的夜莺”的冯健雪。
人说“信天游”是可以“醉”死人的,这大致是不错的。即使离别了《人生》二十年,每当听见那些让人揪心扯肺的信天游,心里总会有种想哭的感觉。多少次在梦中,我们一次次回到古道西风的黄土高原上,又听见美丽善良的巧珍深情地哼唱起让人心都要裂痛的信天游:
“鸡蛋壳壳点灯半炕炕明,
烧酒盅盅量米不嫌哥哥穷……”
上河里的鸭子下河里的鹅,
一对对毛眼眼照哥哥,
煮了那个“钱钱”下了那个米,
大路上搂柴,我了一了你。
清水水的玻璃隔着窗子照,
满口口白牙对着哥哥笑,
双扇扇的门来单扇扇的开,
叫一声哥哥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一个西北后生,一双渴求的眼睛,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不安分的灵魂——高家林,这是80年代每一个看过电影的人都认识的形象。他的崇拜者、城市姑娘黄亚萍觉得,这个年轻人既像保尔·柯察金,又像于连·索黑尔,具有自觉和盲动、英雄和懦夫、强者和弱者的两重性格。
在当年的大讨论中,多数人对这个中国的“于连”嗤之以鼻,高加林被称作一个利用女人往上爬的小人。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复杂到相当真实的、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不甘命运的安排,左冲右突,苦苦寻找着人生的出路。悲剧命运不是他的错,觉醒和抗争也不是错,错在他无力改变的社会现实。
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在把高加林骂得狗血淋头的同时,也把愤怒的子弹对准了扮演者周里京。那时周里京正处在表演的颠峰状态,剑眉星目,英俊逼人。影片中,他穿着破烂的毛蓝制服,手扶撅柄,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绝望,颓废,不甘还是思索——他把一个被人生作弄的农村青年演绎得淋漓尽致,让人们无比痛心。
影片中,当巧珍蹲在河畔上刷牙,村民们指手画脚、议论纷纷,仿佛看见外星人一样惊讶。一直觉得这部电影其实是在说,一个人若想超脱于现实是要付出代价的,高加林是这样,巧珍一样如此。她土而不俗,不知书却达理,自卑而不自贱;她爱高加林,如痴般地爱着,但绝不向爱乞求,她自始至终没有失掉自己的尊严;她恨高加林,但怨而不怒;她曾对妹妹说,“二姐没念过书,但心里喜欢有文化的人。”理想如同一个个肥皂泡,如同天空中的白云遥不可及,巧珍没有追寻理想的双翼,只有捧着为高加林纳的新鞋,流着泪水嫁给了别人。
上海姑娘吴玉芳,把这个角色演绎得委婉动人,一度成为许多青年眼中“完美对象”的标准。1985年,先天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刘巧珍”,让刚刚20岁的吴玉芳登上“百花奖影后”的宝座。那时的吴玉芳,婀娜清秀,有望星途烂漫。定睛再看时,她已经与80年代的“乒乓王子”江嘉良结为伉俪,激流勇退了。戏如其人,生活中的吴玉芳也是位贤妻良母型的女性,为支持江嘉良的事业,她甘心退居幕后,为家庭默默奉献。1997年以后,在丈夫的多次提议下,吴玉芳又重回银幕,开始接拍电视剧。
然而“巧珍”最好的青春岁月都给了家庭,如今的吴玉芳已不是当年那个让人心碎的小女子。但这一切都不重要,还有什么比手握实实在在的幸福更让人欣慰呢
Ⅲ 急求帮助!!!!!有关对著名电影的评论。
人生这个电影找不到评论 只有
关于高加林的性格弱点
——在电影《人生》座谈会上的发言
范达明
我比较同意林子清老师对电影《人生》主人公高加林悲剧根源的分析。这是一个社会根源。但是在高加林的悲剧性中,我还想谈一下他的个人根源或者说性格的弱点。
我认为,高加林在对待巧珍的爱情问题上,固然负有道德上的一些责任,但如果他在事业上的奋斗是非常自觉的,他当初就不应该匆匆地爱上巧珍。高加林先后两次堕入情网,也许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就增加了他或成功或失败后自己以及别人的悲剧因素。他的结局成了一场梦,所以使两个女主人公的爱情也成了一场梦。影片开始一直通过巧珍的主观视角来反映高加林的一举一动,这在电影语言上很独特,也有深意。这是一个乡下姑娘的单相思的深情的眼光。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反映了高加林对自我认识的盲目:无论是对事业还是对爱情他都显得准备不足。仓促上阵,难免失败。
巧珍确是一块金子。但人的性格只有在一定的环境下才是美的。她去城里看加林,被披上红纱巾,就显得别扭。她只是一块被埋在高家沟的金子。
这部电影写出了人生世态的几个层次:亚萍在高一层,巧珍在下一层,加林居中。由下往上冲是进步的;冲不上就构成悲剧。不过高加林当他在外转了一圈,经历了曲折,他会真正成为强者。从这个意义上讲,高加林的结局也不是悲剧。片中德顺爷实际上有些像《乡音》中的叔公,他是用一种陈旧的观念去看加林和巧珍的爱情的。他自己也是靠对往事的追忆来作为美的理想的。但加林不可能是第二个德顺爷。因此他的重返高家沟,主要不应是道德上的自我忏悔,而应是愤世嫉俗的对人生世态不平的怨诉!
2006年1月22-23日录入电脑于杭州梅苑阁
原载《西陵影讯》1985年1月号(总77)第4版
选自《宜昌市影评协会电影〈人生〉座谈纪要》
(1984年11月14日在宜昌市电影公司会议室,李才俊记录并整理)
影片信息:
西安电影制片厂彩色遮幅宽银幕故事片(16本,1984年)
编剧:路遥 导演:吴天明 作曲:许友夫
主演:周里京(高加林)、吴玉芳(刘巧珍)、高保成(德顺爷爷)、乔建华(张克南)、李小力(黄亚萍)、贾六(高玉德)、高家林(刘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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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
我总是对回眸那一瞬的美,有无法割舍的情怀。
这种美,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艳丽,更多是那一刹那的怅然。我想,关于这一点的审美偏执,还是岩井俊二,还是他95年的《情书》。
是人潮涌动的街头,是飘雪的寒冬,是单车上的女藤井树,因为博子不确定的那一声轻轻地呼唤,钢琴随着单车戛然而止,但是那个回眸的镜头却长久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作为国内发行的版本,《情书》的封面有两个版本:一个是中山美穗扮演博子是在雪地仰头的那张海报,白色的雪地,白色的天空,飞落的白色雪花落在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山美穗黑色的短发上,映着的却是中山美穗仰头的侧脸;另外一个版本,是中山美穗扮演的女藤井树在人潮中单车戛然停止而回眸的那一刹那,模糊的人群,淡化的背景,只有中山美穗那茫然而探询的眼神是清晰的,和着瘦弱的身影,显得那么寂静。
很多人偏爱那黑白的海报,我却念念不忘作为女藤井树时中山美穗那一瞬间的美。
或许人都是顽固的,总是坚持地不肯忘却似水华年般的青春里,打动自己的第一个镜头,第一种声音。
博子给藤井树写第一封信,你好吗,我很好。后来博子在男藤井树出事的那座雪山,在苍茫的天地间,终于喊出自己满腔的挂念也喊出自己的自由:你好吗,我还好。
还是只有这六个字,但是这种声音却如那个镜头一样,钉在了画面上。——爱到深处,还有什么言语能够比这六个字更加饱满?
到这里,还有谁,能够忍住不动容?
爱情的爱,关于初恋。
男孩曾画了一张女孩的素描,在借书卡的背面。他把借书卡夹在书里,请那女孩帮他还回图书馆。女孩没有留意,在她踮着脚尖,将藏有男孩心意的书放上书架的那一刻,阳光从窗子洒进来,将女孩罩在一片金色之中。
年少的恋情,喜欢一个人,只是不停地在自己并未读过的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那也是她的名字。
青而不涩,甜而不腻,纯净得有如镜头里那漫天的飞雪,让人忍不住回忆自己的年少轻狂里,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使自己翘首期盼却又始终没有勇气开口表达,直到命运让彼此终于错过。
我想柏原崇扮演的男藤井树始终是爱着——起码思念着女藤井树的,于是博子在后来得知女藤井树和自己长相相似后,终于对着男藤井树的妈妈哭,便让人也心酸起来。
我一直记着那个片断,中山美穗哭着说,我不能原谅他。
其实她早就原谅了他。
小樽只是死去恋人国中时代暂居过的地方,她却想方设法要走进那个地方,或者说走进那段时光。
爱一个人,便想了解他的全部。
这一点女人尤其执着。即使不小心知道了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一个替代品。
那么从这点上来说,中山美穗饰演博子的时候,确实应该精致而优雅,而演女藤井树时,也的确是那般爽朗甚至冒失。也正因为这样,女藤井树在国中时始终没有发现那些卡片。
青春的爱情是场祭奠。
男藤井念着女藤井树,博子念着男藤井树。女藤井树需要的是回忆,而对博子来说,她需要的却是忘记。因为无法忘怀,她会选择向天国投递情书;因为在意,她会嫉妒男友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因为难以忘情,她始终不能接受另一个好友的爱。
但是所有这些,即使藤井树回忆起了那美好时光中藏着的深沉感情,即使博子忘记了短暂时光中的一个影子,有一个悲伤的事实在电影开始时就存在,男主角已然遇难离去。
岩井俊二无疑是唯美的,即使他能够用《莉莉周》来撕裂青春的痴狂,但是他的《情书》始终以纯净的姿态,凝固在白色的世界。
背景的音乐除了一首松田圣子的日文歌,贯穿其中的始终是一个片断一个片断的钢琴曲,修葺着如飞雪和樱花般意象的伤感。直至谢幕,眼睛和耳朵都会轻轻地生疼。然后回忆起来,只有那个午后的图书馆,男孩在窗边看书,女孩在忙碌着整理书目,外面是明朗的好天气。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飘起来,在男孩年轻的面庞前飞舞。多年以后,男孩已不在人世,图书馆里依旧阳光明媚,白色的窗帘依旧在风中飞舞。
这便是似水年华,即使很多年后还是一样的风吹到脸上,但是我们依旧能想起多前的那个午后,和那个人。
影片的结尾,一群女藤井树的学妹告诉她《追忆似水年华》中的秘密。那幅藤井树的侧身素描,藏在最深的角落,也象藏在藤井树的心灵最深处。藤井树不说话,用手揩揩眼睛,倔强地不流泪。
此时碧空如洗,落叶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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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女友》
《我的野蛮女友》是出爱情喜剧,但又不只是引你笑那类电影。近来多看了韩国电影,发觉大部份韩国电影也有些东西想说出来,但又不是直接让观众知道,不知这是否一般韩国导演的拍摄手法?
故事由一个好心肠的男孩偶然在地铁站遇见另一个喝醉的女孩开始,他不忍掉下这个喝醉的她在车站,所以照顾了她一个晚上,后来二人成为情侣,但可惜女孩因为不能忘掉已过逝的前男友而和他分手......
不要少看这个外表清纯斯文的美少女,其实她是一名泼妇,她可以因少年不让坐给老人家而当众骂人;又可以因看不过四名男女在公众场合倾谈卖淫活动而干涉别人的交易;更可以因别人和她穿同颜色的衣服而加以质问。她更是一名暴力美少女,男友不喝她指定的饮品便出言恐吓:「你想死吗?」只要男友令她不高兴,她便送他一拳。
但世间竟有如此犯贱的男主角喜欢她,还对她至死不渝!
全片分为三部份,前半部、后半部和超时部份,当中不少他俩之间的笑料穿插其中,但欢笑背后却隐藏著少女的一个伤心故事。男主角由开始想令她忘记往事,到后来爱她至不能自拔,当中不少感人场面,令观众眼浅些也会掉下泪来,所以说《我的野蛮女友》不只是出普通的爱情喜剧。
《我的野蛮女友》内说男主角把他们的故事写下来给电影公司投稿,其实这和真实的故事不相伯仲。原来《我的野蛮女友》是由一个网上故事改编而成,这个故事是作者和他女友的爱情故事,估不到现实真有这样的一对情人。
再谈谈两位主角,有看韩国电影、韩剧的朋友一定认得女主角全知贤,当你看完《我的野蛮女友》,一定不会相信这个暴力美少女便是她,她一直饰演的角色也是斯文温柔、弱质纤纤的玉女角色。《我的野蛮女友》帮她来一个180度的改变,而她亦凭这个角色角遂韩国青龙映画赏的最佳女主角。男主角车太贤是一位歌影视艺人,《我的野蛮女友》是他第一部电影,而他亦因《我的野蛮女友》一炮而红,获得韩国青龙映画赏最住男新人,真是厉害。
香港不少男仕一直梦想结识韩国女孩作为女友或妻子,但近年韩国女性的地位已不如以往,很多大机构或政局上亦有女性担任重要角色,再加上《我的野蛮女友》当中的暴力美少女,各位男仕会否却步呢?
Ⅳ 哪位有美国影片《电影人生》的影评
金·凯瑞是美国著名的喜剧演员,出演过很多喜剧片,给人们带来了许多笑料,《变相怪杰》是其代表作。最近,看了一部他主演的《电影人生》,这部影片一点都不喜剧,庄重、严肃而深情,内容情节还算吸引人,也给人带来深深的感怀。
然而,不知咋的,最近几年以来,我看电影,老是记不住人物名字,也不想用心去记,只要情节能打动于我,就坐着安心看,看故事、看思想、看情节、看内涵,人物名字记不住也不在意了。比如《电影人生》的主人公与其他人物,一概都没记住,过了几天,觉得这部影片真不错,想写写感怀之类的,才发觉这个毛病。权且简单地记录一下故事大概吧,这是对大洋彼岸那样的思想风格的称赞。
可惜我没有看到影片的开头,年代搞不清楚,但从后面的内容看,大概是在二十世纪五十或六十年代,也就是美国麦卡锡阴影时代,很强烈的反共产主义的时代。大意是:
男主人公开车出游,出了车祸,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一个小镇的人们给救了,但短暂地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
而这个小镇的人们,善良、淳朴、敦厚,都把他当作二战时一位出征后失踪的本镇年青人,因为他们的长相很相象。一位老人是那位失踪年青人的父亲,他循循善诱,使男主人公认同是他的儿子,原来的父子俩在镇上经营着一家电影院,老人千方百计诱导主人公去熟悉场景,就是要让他认同是这个小镇以前那位年青人。而主人公隐约觉得这一切都是陌生的,但他在大家的热情和众口一词的认可下,终于认了老人作“爸爸”。在大家的帮助下,把昔日衰败的影院重又整饬一新,并开张放起了电影。
小镇的女主人公,一位年青漂亮的女孩,外出读大学回来,等待着律师资格的通知。她从小与那位在二战中失踪的青年青梅竹马,也有着深情而真挚的恋情。她也把男主人公当作了自己的昔日恋人,现在重新回到身边,俩人延续着昨日的爱恋。她也如愿以偿获得了律师资格证书。
在播放一部片子的时候,男主人公看着熟悉的电影情节和熟悉的台词,终于记起了自己是谁,终于敢肯定自己不是小镇人认为的失踪青年。而老人在放映影片的时候由于疾病发作,与世长辞。
而这个时候,美国反***的机构也在四处找他,因为他有一次参加了***人的秘密集会,把他认作为危险的***人,欲把他提上国家法庭进行审判。并且在某一天,国家机构的行动者们在小镇找到了他,宣布他在第二天必须赶回市里,到法庭接受审判。
说起来,在美国最严重的麦卡锡阴影时代,最严重的时候也未发生过像斯大林时期的严重的党内清洗和杀害、迫害事件。
他鼓起勇气把自己不是女主人公过去的恋人告诉了她。她伤心地转过了身……
这个小镇的所有人也知道了他不是昔日失踪的青年。
他在返回市里之前到老人的墓地去,女主人公正在那儿。他说:只要按照那一帮人的意思,说自己参加了危险的***,现在经过忏悔,提请国家的宽恕。只要在法庭上走过这么一道程序,就可宣判无罪。女主人公说:按照美国的法律,即使参加了***,但只要行为没有违背国家的法律法规,也是无罪的,是自由的,是不应该受到审判的。她鼓励他大胆反抗。但他说害怕坐牢,只想按那一帮人的意思做完一套程序,而重新恢复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他们争吵了起来。
在他上火车的时候,有人递给了他一个小包裹,说是她给他的。在火车上,他打开了包裹,是女主人公保存的昔日恋人的项链和在出征前写给她的信。
在法庭上,在众多记者的关注下,他出人意料地对法庭的意愿进行了反驳,而这个场面在向全国现场电视直播着,那个小镇的所有的人们关注着这个场面。尽管法官屡次想打断他,但他表现出了英雄的大无畏气概,拿着那位战死的年青人的项链,说:无数的美国人用鲜血和生命来捍卫和保卫了美国人的生命安全与尊严,为的就是追求一种自由的思想和生活,***人在这个国家也是自由的,理当受到宽容和保障的。他的慷慨陈词把整个影片推向了高潮,所有在场的听众被他的陈述所感动,审判台上的法官们也理屈词穷,在强大的舆论面前,他们无法对他定罪,也无法使他坐牢。他成为了英雄。
他写信给女主人公,说要回到小镇去看看。当他乘坐的火车缓缓驶进小镇的站台,他看见,全镇的人们都在凝视着他,对他以热情的笑脸,他走下了火车,受到了包括镇长在内的小镇所有人们的热情而友好的接待,在行进当中,女主人公出现了,她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