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喜福会的角色介绍
母亲甲 (林多阿姨 LinDo)
她四岁那年,在母亲、媒婆和大户人家的共同协商下,订给了这大户人家作媳妇。
她仍跟母亲住在一起,但从此母亲用着「你是别人家的人」来对待她,诸如提醒她:「别吃那么快,人家会不要你!」......处处不忘提醒着,她已不再是母亲家的人。母亲说,不是不再爱她,只是不敢对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有任何奢望。她越是长成亭亭玉立,母女俩越是经常泪眼婆娑、对看无语。
终于,到了她得要离去的日子。送往婆家的前一天,母亲跟她说 :「你耳朵比我大,将来一定比我有福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要忘了你自己是谁。」
次日清晨,婆家派人来接她。父母全家行李都打包好了,只等把她送走,便立刻启程南下找生路去。母亲说:「你已经够幸运的了。」的确,这种穷人家的女儿,多少是根本养不大、或者早就卖掉不知死活了呢!她好歹是跟着母亲,又正正当当被送进婆家的——虽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嫁给了谁!
结婚那天,她披着红头纱等丈夫进来。等待自己的命运的那一刻,她决定一辈子记住母亲跟她说的话:「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她嫁给了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生,结婚当夜就拿蜥蜴吓她,他又正值讨厌女生的年龄,因此不准她睡床上。
但她后来因此糟了殃。她在婆家的身份地位,是用肚皮里生不生的出儿子来决定的。她无法让小男生对她有任何欲念,她当然不可能受孕,她因此被婆婆三天两头的打骂。
最后,她用了精明的伎俩,让自己脱身。她无意间听到女仆跟拉车夫的对谈,知道这可怜的女仆从拉车夫受了孕,车夫却抵赖不认。她便利用婆婆迷信祖宗的弱点,告诉婆婆整桩婚姻都是错的,是媒婆贪钱的结果,祖宗中意的媳妇是那女仆,而且还让她受了传宗接代的种。
就这样,两个原本永不可能翻转命运的女人,竟神奇的翻转命运了;女仆成了明媒正娶的大户人家大太太,而她,得到一张赴上海的车票。
能用诡计挣脱自己原本会不幸一生的悲惨命运的女人,是强韧而精明的,但这种强韧精明,碰到自己的女儿,就是场大劫难了。
女儿甲 (微莉 Waverly)
女儿小时候精于西洋棋,总是弈棋冠军,她很有自信,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强韧与精明。
但她第一次跟母亲强烈的对恃,就是为了弈棋。她得到冠军,但她痛恨母亲拿这件事到处炫耀,她觉得母亲这种炫耀让她感到羞愧。她问母亲:「若你这么喜欢炫耀,为何不是你去弈棋呢?」她挣脱母亲的手跑走了,那天很晚才回家。
没想到母亲是永远有办法克她的。母亲竟然对她的离家出走完全不在乎,一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因此她拿出自以为是的杀手锏,郑重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弈棋了。」
没想到母亲还是不在乎。
反倒是她不弈棋后,自己茫然失措,她多希望母亲求她再去弈棋 ,结果并不,母亲继续的无所谓,她撑了几个月后,终于主动表达她要再去弈棋,她以为母亲会称赞她,结果也没有,母亲冷冷说:「一下要,一下不要,你以为弈棋这么简单?以后不会再这么简单了?」
母亲的话像是先知预言似的,从此她当真在弈棋时失去自信,再也得不到冠军了。
母亲成为她生命中的掌控者。她彻底活在母亲的眼光中,母亲赞成与否、欣不欣赏,主宰了她所有的选择。
她的成长史,就是在奋斗着挣脱母亲的掌控,偏偏总是不能。
而她自己也是一个强韧而精明的人,彻底遗传了母亲。
她和母亲之间,既互相依赖、又互相敌对,既彼此在乎对方、又伤害对方。
两人之间的角力场,延续到婚姻这件事上。
她第一次婚姻,选了母亲喜欢的中国女婿,但她自己并不爱,结果婚姻失败离婚而终,母亲却觉得错全在她。
第二次,她想要摆脱母亲的掌控,偷偷跟外国人恋爱、同居,然后暗示母亲这既定的事实。她发愤这次绝不要被母亲的意见摆弄。母亲对这未来洋女婿表现出来的冷漠,她刻意让自己不在乎。
终于熬到即将正式婚礼之际。
母女继续冲突,冲突引爆在母亲非得要女儿陪,否则不肯去美容院整理发型之事上,她继续掌控女儿要女儿屈服。在美容院,母亲给了美容师一顿好看后,跟女儿说:「你以我为耻!」
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内伤,远在幼年弈棋冠军的冲突事件中就埋下的阴霾。母亲的每一次掌控、每一次挑剔批评,都源自女儿以她为耻的内伤。女儿终于问:「为何你不喜欢理查德?」母亲说:「若我不喜欢,我就不会有任何批评,只会沉默的诅咒他得癌症,让我的女儿成为寡妇。」
这就是她们母女相处的模式,彼此在意便彼此挑剔批评,彼此让对方受伤也深深在意对方。精明干练的掌控、精明干练的挣脱,想从挣脱中找到自我,最后只能在彼此谅解中找到自我。
女儿终于破涕而笑:「你不晓得你对我有多大的主宰力量。」
母亲回答:「现在你让我快乐了。」
爱的谅解中,强韧而精明的母亲,终于让强韧而精明的女儿,不被驾驭掌控的,选择了自己的婚姻。她让女儿挣脱她,为的是清楚自己究竟是谁。
母亲乙 (莺莺阿姨 Ying Ying)
她青春十六、情窦初开之际,爱上了有钱少爷花花大少,奉腹中孩子之命匆匆成婚,婚后终于恍然大悟她永远守不住他,他不仅花心 ,也以精神凌虐的方式羞辱她,他轻蔑她。
近两年痛苦的婚姻,让她心情抑郁精神恍惚,终于有一天,她喃喃自语「他夺走了我的青春、爱与无知,我也要夺走我身边唯一属于 他的东西....。」她溺死了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成为她永远的恶梦、永远的痛。直到她到美国,再婚,她仍旧被过去的痛苦缠绕,她彻底失去了生命力,于是,她生下的女儿也没有了生命力。
女儿乙 (李娜 LeNa)
女儿成长过程总是看见母亲的苦痛与恐惧,她无法安慰母亲,母亲也从来不提。
随着她成长,母亲日渐好转,但开始将过去的一切不说出来的苦痛与恐惧,转成对她婚姻的担忧。
偏偏她的婚姻是有让人担忧之处。她爱上她的老板,他是吝啬而自我中心、斤斤计较的男人,两人从婚前到婚后,一切费用要求均分 ,处处找机会占她金钱的便宜,事实上,他的薪水是她的七倍半之多。
她订杂志、他看,但她付费,她不吃冰淇淋,但冰淇淋均摊.... 当她日复一日看着他在计算机前面摊算费用,她知道他们婚姻的基础正在逐步瓦解,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母亲去拜访他们的家,只看几眼,知道了一切的问题。她呼唤女儿,跟她说:「其实你知道你在婚姻中要的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女儿说:「尊重、温柔与爱。」母亲说:「那么,除非他能给你 ,否则离开他。」
母亲不要她再重蹈当年覆辙,若她当年勇于离开一个崩溃的婚姻 ,可能不会因抑郁恍惚杀了自己的儿子。这时,她要用尽一切力量给女儿生命力,是她活在创痛中这么久以来不曾给女儿的——宁可离开这个自己曾深深爱过的男人,也不要一再在他的羞辱中失去尊严、最终失去一切,包括失去自我的生命力。
母亲丙 (安美阿姨 An Mei)
她自幼失去了母亲。母亲是被逐出家门的,外婆与舅舅教会她要轻视自己的母亲。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有一天,她母亲回来了,那时外婆病重,母亲来看内心深处永远悬念着的外婆,并割自己身上的肉炖汤给外婆吃——这在她们家乡是一种传说,最爱母亲的人若割自己的肉给母亲吃,母亲就不会死。
但是外婆还是死了。死前外婆拿手握住母亲的,算是原谅了这被逐出家门的女儿。
母亲回来时,一进家门就认出她来,母女连心,两人四目相望无言以对。她那一刻知道,不管外婆舅舅怎样教他恨自己的母亲,但她从没恨过母亲,只有渴念。
这次母亲再离开,她知道母亲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她不管舅舅的反对,挣脱他们的手,奔向即将离开的母亲,她听见舅舅在后头喊 :「你会让你女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跟母亲离去,回到母亲的「家」,才知道母亲是大户人家的四姨太。地位身份都很低。她从下人口中渐渐得知,当她父亲过世母亲守寡,一次去庙里烧香,被这大户人家男主人吴清路过看中,用了伎俩,让二姨太约她母亲去家里打牌,并热心的款待她过夜,而后让吴清半夜强暴了她母亲。
很不幸的母亲怀孕了。没有人相信她是被强暴的,都认为她不守妇道,她被逐出婆家,而后娘家也不收留她。她只能去找吴清,因为她无路可走,她成了四姨太。母亲去吴清家后,将腹中孩子生下,一发现是个男孩,立刻被吴清拿去送给二姨太,这是他答应给她的犒赏 ,二姨太地位因这个儿子而攀高。
母亲带她过去吴家后,二姨太还想用玻璃做的假珍珠项链,收买这个女儿,被母亲敲碎项链强力阻止。
母亲的人生已了无生趣,唯一在世的眷恋就是女儿。但女儿到了吴家果真地位低贱,母亲知道她会害了女儿一辈子。
终于,母亲选择吃鸦片自杀,这是唯一的方法,可以让女儿的地位攀高。
母亲死后,在灵堂,母女连心,她知道母亲的心意,她要挟若吴清没有表示,母亲一定会作鬼害死全家。
吴清终于在灵位前答应扶她母亲为正室唯一的大太太,并把应当是她弟弟的男孩还给了她。
她不再能被假珍珠项链收买欺骗,她学会在不公平的命运面前大声喊叫。
后来,她去了美国。
女儿丙(露丝 Rose)
没想到,她生下来的女儿,长成后又嫁给了大户人家,也日渐沦落到卑微的地位。
还在恋爱时,男方家人就已经因为她是东方人瞧不起她。但她男友正义懔然地斥责他母亲的大小眼,充分表现出对她的爱与尊重。的确,她是在他的爱与尊重下,嫁进了豪门,男方家系是出版业巨子,她婆婆家是酒业巨子。
嫁过去后,丈夫立刻陷入忙乱的家族企业中,而她,努力扮演称职的妻子,称职到一个地步,就是完全没有了自我。
她发现她和她丈夫的婚姻陷入危机,她丈夫问她自己真的想法是什么?那原本是他们恋爱时他能理解触及的,但现在他一点也不知道了,而她,已经回答不出来。
他们的婚姻从不圆满不快乐,到丈夫有外遇,濒临离婚边缘。
两人协议卖房子那天,她母亲亲眼看着她仍如此自甘卑微的为那已经离开她的丈夫,做一个她自己绝对不会吃的蛋糕。母亲终于决定把她自己的母亲的故事告诉她。
命运不该永劫轮回地重蹈在自己的后代身上。外婆已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取母亲的尊严,何以外孙女竟会在原本被丈夫爱着与尊重着的婚姻中,不自觉地放弃了自我?
母亲的话唤醒了女儿。
当她丈夫前来协商卖房子事宜时,听见她喊出婚后不曾自我表达的心声:「这婚姻失败错在我,因为我一直在暗示你我的爱不够美,不够好。现在我要喊叫了!你滚出去吧,你不能夺走这房子、不能夺走我的孩子、不能夺走我身上的任何一部份!」
她的喊叫,挽回了他们的婚姻,因为她丈夫重新听见了她的心声。
母亲丁 (苏 SuYuan)
她遗弃过一对双胞胎女儿。那时碰到战乱,她得带两个女儿逃往重庆,但她得了很严重的痢疾,勉强支撑着带两个孩子逃了一阵子后 ,终于不支,她怀疑她将死在路上。孩子怎么办呢?她知道她若死在孩子旁边,会没有人想要捡这两个孩子,有谁要母亲已死的鬼灵日夜跟着的孩子呢?她将一切财物留给这对双胞胎,留下书信,托善心人把孩子送往重庆给她的父亲。
她将孩子留在大树下,哭着离开,等死。
未料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救了,她活过来了,但孩子呢?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两个孩子的下落了,她恨责自己放弃了希望。
到美国后,她再婚,生下一个女儿,她将所有的希望放在这女儿身上,甚至将对那对双胞胎的希望,都放在这女儿身上。
女儿丁 (君 June)
结果这希望,压得女儿透不过气来。
她一直觉得自己平凡、没有才气也不聪明,每一次的表现,都让人失望透顶。偏偏跟她一齐长大的微莉总是这么优秀,小时候弈棋是冠军,长大后出众脱俗,成就非凡。
一次她和微莉,两人的母亲都在的场合,她跟微莉起了争执,她帮微莉公司撰写的广告词被退件,是无法修改的彻底被退。她觉得既挫折又羞辱,当微莉说:「那不是我们要的风格。」偏偏母亲说:「的确,风格是学不来的。」她深觉又被母亲出卖了。
微莉他们走后,她跟母亲说:「我一切都不合格,达不到你的要求。」母亲说:「我没有要求你什么,我只有对你的希望。」
「但你每一个希望都伤害我,因为我达不到而伤害我。」
母亲跟她说:「但我看得见你。你风格独特。你善良,这是你的风格,我看得见你的心。」
半年后,母亲过世了。母亲看得见她,但她却没有看见母亲,等母亲过世,她才发现她从没有了解过母亲。
谁晓得母亲这些姊妹淘比她更了解母亲,竟然帮母亲找到了她的双胞胎姊姊们,她们都还活着。她负有一个任务,就是代妈妈去看姊姊们,完成母亲要与这两个女儿团圆的心愿。
要去大陆前,父亲整理了一些母亲当年在大陆的照片给她,说她们会需要当年她们的母亲的样子。然后给了她一根羽毛。
「这是你母亲一直收藏着的,她觉得不能把它交给你。」
「因为我不够好,我了解。」她说,
「不,不,」父亲说:「你母亲认为她不够好,她没有资格,因为她曾经放弃希望,没有父母可以对自己的孩子放弃希望,但她放弃了希望,因此她后来把一切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你母亲的、还有我的希望....。」
直到此时,她终于明白了她母亲的心——不得不放弃两个双胞胎的遗憾,以及将一切希望寄托于她的情,只愿她活得快乐、亮丽,代那不知是生是死的双胞胎活着,拥有三倍的希望、三倍的爱,因为永不放弃的希望背后,是永不放弃的爱。
她帮母亲回到大陆,将天鹅毛送给了两个双胞胎姊姊,将母亲的希望、爱与祝福,带给她们。她知道,她终于成全了母亲的心愿!
Ⅱ 征求电影《幸福会》(Joy luck club)中文影评
电影讲的是两代人,或者确切地说,四对母女的生活。妈妈A是童养媳,14岁时嫁给一个小男孩,天天被婆婆责骂没有生孙子下来,于是她想了个办法,说祖宗认为他们的婚姻会给这家人带来灾祸,于是她总算换来自由,后来去到美国。女儿A小时候是国际象棋天才,由于妈妈经常炫耀她的成绩,心生反感,跟母亲大吵,拒绝再下棋,等到想下棋的时候,发现天赋已经不再跟随她。长大后,母女俩一直处处矛盾,女儿想取悦母亲,但屡屡失败,直到她再婚,带来一个洋女婿,洋相百出,以为母亲会反对,结果却意外发现母亲很喜欢她的丈夫。两代人的隔阂从此打破。妈妈B年轻的时候嫁给了一个浪荡子,绝望之际亲手溺死了自己的儿子。离婚后来到美国,又再婚。但常常会陷入对过去生活的痛苦回忆之中。女儿B嫁给了一个赚钱很多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把家里的所有开支都平分,送了一只猫给她做礼物,但是猫粮由女人来掏钱买,男人把家里装饰成铁灰色,厨房里贴着账单,连冰激凌都是两人一起付账,尽管女人不吃冰激凌。妈妈来到女儿家,看到如此情形,问女儿为什么要跟这个男人结婚,到底要什么?离开这个男人,会有别人珍惜她。女儿幡然醒悟。妈妈C的妈妈新寡不久嫁给一个富豪家做姨太太,从此被家人唾弃。但C从来不痛恨妈妈,直到有一天妈妈把她接到新家,她目睹了妈妈的地位,应该说无地位可言,妈妈用自杀来教育C坚强,珍惜自己的价值。C成了新家里让人不敢轻视的人。C到美国后也生了女儿,女儿嫁入豪门,但是为了迎合夫家的地位和交际,渐渐失去自我,婚姻也面临危机。C把自己母亲的故事告诉女儿,女儿赫然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因为正是自己的与众不同吸引了出生豪门的丈夫,她找到了自我,也赢回了丈夫。妈妈D在战争时期逃难的途中由于身患赤痢,不得不遗弃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到美国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关于她们的故事很零散,只是在电影里穿针引线,妈妈D逝世后,女儿D回到中国,找到了双胞胎姐姐,电影结束。“喜福会”是四个老太太平时打麻将聚会的Party名称。这部电影里四对母女的不同故事可以说是表现了代沟,以及世事沧桑是如何填平代沟的。也可以看出不同性格的女人的不同命运,妈妈A倔强不服输,因此能冲破不幸的婚姻,也因此和女儿难以融洽相处;妈妈B单纯因而婚姻痛苦,所以能提醒女儿思考自己的婚姻是为了什么;妈妈C勇敢坚韧独立,所以她知道女儿迷失的是自己的本真;妈妈D坚忍善良,代表了典型的中国女性形象。这样看来,电影主要讲的还是老太太们的命运。这么多故事是在喜福会的一次聚会上穿插讲述的,因此尽管这么多人物的命运跌宕起伏,整个电影的调子还是温馨温暖的,女人们穿着中式的旗袍或者裙子,乌发如云,耳环、项链、手镯或金或玉,说的是英文,吃的有螃蟹,也有蛋糕。中西混杂,新旧混杂。妈妈们还是中国的妈妈们,女儿们则几乎完全美国化了,她们的观念是美国的,她们甚至听不懂中文,她们是American Girls。但是这并不妨碍母亲们用她们的观念来教育和感化她们。尽管电影的很多细节和情节设置非常好莱坞化,然而在美国的这两代中国女人的生活和命运就像风筝一样,飞得再高再美,始终有一根线牵着,这根线就是根,中国的根。所以,在好莱坞和中国传统观念、英语英语和中国面孔、中国装扮的冲突和交融下,《喜福会》还是一部蛮好看的电影。
Ⅲ 求关于《喜福会》的一切资料!越多越好!
电影「喜福会」
作者:陈韵琳
有一只鸭子,他一直不甘心自己是鸭子,因此一直伸长颈子想作 天鹅,没想到后来它真的成了天鹅。 电影「喜福会」,是说著四对母女的故事。每个母亲都被她成长 中的社会视为鸭子、不值一爱的被轻贱,但她们不甘於这被轻贱的命 运,为自己的命运孤注一掷奋力一搏,终於给了她们女儿尊贵的身份 与地位。她们正像伸长脖子的鸭子,终能留给女儿天鹅的羽毛,与充 满爱与尊严的未来。
四个母亲中就有三个,反应出传统中国文化中对女性的不公平对 待,她们不可能挣脱,除非离开孕育这传统文化的土地;但很奇怪的 是,当她们到了美国社会,挣扎奋斗出另一种人生,想给女儿另一种 命运以后,却发现女儿承袭著自己的过去,用另一种方式重蹈人生的 悲剧,唯一自小反抗母亲的女儿,又特别的会被母亲「我不赞同」的 沈默所干扰,彻底的失去了自信与自我。
於是母亲必须跟女儿和解;母亲必须透过讲述自己的故事,赋予 女儿坚强的力量与自信;母亲必须伸出援手,让女儿及早阻止悲剧继 续搬演下去。这种母女间「命运遗传」的关系,将母女间的特殊情感 发挥的很耐人寻味。
导演透过最后一个故事,将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女性的处境,从 传统文化的困境,扩大到战争逃难下身为母亲的悲剧,并用此故事交 代出母亲给女儿天鹅毛的深深祝福;而这个天鹅毛的比喻,也将所有 的故事画龙点睛的串连成一体。
因为电影专心著重母女关系,看这部电影无法避免的,会让女性 观众,被引入自己与母亲的关系的思考中,感动之余,也会想说说自 己的母亲、以及成为母亲的自己的故事。
片名: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
导演:王颖
演员:Tsai Chim
Tamlyn Tomita
France Nuyen
Lauren Tom
Lisa Lu
Rosalind Chao
Kied Chinh
Ming Na
母亲甲
她五岁那年,在母亲、媒婆和大户人家的共同协商下,订给了这 大户人家作媳妇。
她仍跟母亲住在一起,但从此母亲用著「你是别人家的人」来对 待她,诸如提醒她:「别吃那麼快,人家会不要你!」......处处不 忘提醒著,她已不在是母亲家的人。母亲说,不是不再爱她,只是不 敢对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人有任何奢望。她越是长成亭亭玉立,母女俩 越是经常泪眼婆娑、对看无语。
终於,到了她得要离去的日子。送往婆家的前一天,母亲跟她说 :「你耳朵比我大,将来一定比我有福气。以后不管发生什麼事,绝 对不要忘了你自己是谁。」
次日清晨,婆家派人来接她。父母全家行李都打包好了,只等把 她送走,便立刻启程南下找生路去。母亲说:「你已经够幸运的了。 」的确,这种穷人家的女儿,多少是根本养不大、或者早就卖掉不知 死活了呢!她好歹是跟著母亲,又正正当当被送进婆家的——虽然根 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嫁给了谁!
结婚那天,她披著红头纱等丈夫进来。等待自己的命运的那一刻 ,她决定一辈子记住母亲跟她说的话:「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她嫁给了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生,结婚当夜就拿蜥蜴吓她,他又 正值讨厌女生的年龄,因此不准她睡床上。
但她后来因此糟了殃。她在婆家的身份地位,是用肚皮里生不生 的出儿子来决定的。她无法让小男生对她有任何欲念,她当然不可能 受孕,她因此被婆婆三天两头的打骂。
最后,她用了精明的伎俩,让自己脱身。她无意间听到女仆跟拉 车夫的对谈,知道这可怜的女仆从拉车夫受了孕,车夫却抵赖不认。 她便利用婆婆迷信祖宗的弱点,告诉婆婆整桩婚姻都是错的,是媒婆 贪钱的结果,祖宗中意的媳妇是那女仆,而且还让她受了传宗接代的 种。
就这样,两个原本永不可能翻转命运的女人,竟神奇的翻转命运 了;女仆成了明媒正娶的大户人家大太太,而她,得到一张赴上海的 车票。
能用诡计挣脱自己原本会不幸一生的悲惨命运的女人,是强韧而 精明的,但这种强韧精明,碰到自己的女儿,就是场大劫难了。
女儿甲
女儿小时候精於西洋棋,总是奕棋冠军,她很有自信,完全遗传 了母亲的强韧与精明。
但她第一次跟母亲强烈的对恃,就是为了奕棋。她得到冠军,但 她痛恨母亲拿这件事到处炫耀,她觉得母亲这种炫耀让她感到羞愧。 她问母亲:「若你这麼喜欢炫耀,为何不是你去奕棋呢?」她挣脱母 亲的手跑走了,那天很晚才回家。
没想到母亲是永远有办法克她的。母亲竟然对她的离家出走完全 不在乎,一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因此她拿出自以为是的杀手间,郑 重说:「我以后再也不奕棋了。」
没想到母亲还是不在乎。
反倒是她不奕棋后,自己茫然失措,她多希望母亲求她再去奕棋 ,结果并不,母亲继续的无所谓,她撑了几个月后,终於主动表达她 要再去奕棋,她以为母亲会称赞她,结果也没有,母亲冷冷说:「一 下要,一下不要,你以为奕棋这麼简单?以后不会再这麼简单了?」
母亲的话像是先知预言似的,从此她当真在奕棋时失去自信,再 也得不到冠军了。
母亲成为她生命中的掌控者。她彻底活在母亲的眼光中,母亲赞 成与否、欣不欣赏,主宰了她所有的选择。
她的成长史,就是在奋斗著挣脱母亲的掌控,偏偏总是不能。
而她自己也是一个强韧而精明的人,彻底遗传了母亲。
她和母亲之间,既互相依赖、又互相敌对,既彼此在乎对方、又 伤害对方。
两人之间的角力场,延续到婚姻这件事上。
她第一次婚姻,选了母亲喜欢的中国女婿,但她自己并不爱,结 果婚姻失败离婚而终,母亲却觉得错全在她。
第二次,她想要摆脱母亲的掌控,偷偷跟外国人恋爱、同居,然 后暗示母亲这既定的事实。她发愤这次绝不要被母亲的意见摆弄。母 亲对这未来洋女婿表现出来的冷漠,她刻意让自己不在乎。
终於熬到即将正式婚礼之际。
母女继续冲突,冲突引爆在母亲非得要女儿陪,否则不肯去美容 院整理发型之事上,她继续掌控女儿要女儿屈服。在美容院,母亲给 了美容师一顿好看后,跟女儿说:「你以我为耻!」
原来这就是母亲的内伤,远在幼年奕棋冠军的冲突事件中就埋下 的阴霾。母亲的每一次掌控、每一次挑剔批评,都源自女儿以她为耻 的内伤。女儿终於问:「为何你不喜欢理查?」母亲说:「若我不喜 欢,我就不会有任何批评,只会沈默的诅咒他得癌症。」
这就是她们母女相处的模式,彼此在意便彼此挑剔批评,彼此让 对方受伤也深深在意对方。精明干练的掌控、精明干练的挣脱,想从 挣脱中找到自我,最后只能在彼此谅解中找到自我。
女儿终於破涕而笑:「你不晓得你对我有多大的主宰力量。」 母亲回答:「现在你让我快乐了。」
爱的谅解中,强韧而精明的母亲,终於让强韧而精明的女儿,不 被驾驭掌控的,选择了自己的婚姻。她让女儿挣脱她,为的是清楚自 己究竟是谁。
母亲乙
她青春十六、情窦初开之际,爱上了有钱少爷花花大少,奉腹中 孩子之命匆匆成婚,婚后终於恍然大悟她永远守不住他,他不仅花心 ,也以精神凌虐的方式羞辱她,他轻蔑她。
近两年痛苦的婚姻,让她心情抑郁精神恍惚,终於有一天,她喃 喃自语「他夺走了我的青春、爱与无知,我也要夺走我身边唯一属於 他的东西....。」她溺死了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成为她永远的恶梦、永远的痛。直到她到美国,再婚,她 仍旧被过去的痛苦缠绕,她彻底失去了生命力,於是,她生下的女儿 也没有了生命力。
女儿乙
女儿成长过程总是看见母亲的苦痛与恐惧,她无法安慰母亲,母 亲也从来不提。
随著她成长,母亲日渐好转,但开始将过去的一切不说出来的苦 痛与恐惧,转成对她婚姻的担忧。
偏偏她的婚姻是有让人担忧之处。她爱上她的老板,他是吝啬而 自我中心、斤斤计较的男人,两人从婚前到婚后,一切费用要求均分 ,处处找机会占她金钱的便宜,事实上,他的薪水是她的七倍半之多 。
她订杂志、他看,但她付费,她不吃冰淇淋,但冰淇淋均摊.... 当她日复一日看著他在计算机前面摊算费用,她知道他们婚姻的基础 正在逐步瓦解,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母亲去拜访他们的家,只看几眼,知道了一切的问题。她呼唤女 儿,跟她说:「其实你知道你在婚姻中要的是什麼。告诉我,是什麼 ?」女儿说:「尊重、温柔与爱。」母亲说:「那麼,除非他能给你 ,否则离开她。」
母亲不要她再重蹈当年覆辙,若她当年勇於离开一个崩溃的婚姻 ,可能不会因抑郁恍惚杀了自己的儿子。这时,她要用尽一切力量给 女儿生命力,是她活在创痛中这麼久以来不曾给女儿的——宁可离开 这个自己曾深深爱过的男人,也不要一再在他的羞辱中失去尊严、最 终失去一切,包括失去自我的生命力。
母亲丙
她自幼失去了母亲。母亲是被逐出家门的,外婆与舅舅教会她要 轻视自己的母亲。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麼。
有一天,她母亲回来了,那时外婆病重,母亲来看内心深处永远 悬念著的外婆,并割自己身上的肉炖汤给外婆吃——这在他们家乡是 一种传说,最爱母亲的人若割自己的肉给母亲吃,母亲就不会死。
但是外婆还是死了。死前外婆拿手握住母亲的,算是原谅了这被 逐出家门的女儿。
母亲回来时,一进家门就认出她来,母女连心,两人四目相望无 言以对。她那一刻知道,不管外婆舅舅怎样教他恨自己的母亲,但她 从没恨过母亲,只有渴念。
这次母亲再离开,她知道母亲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她不管舅舅 的反对,挣脱他们的手,奔向即将离开的母亲,她听见舅舅在后头喊 :「你会让你女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跟母亲离去,回到母亲的「家」,才知道母亲是大户人家的四 姨太。地位身份都很低。她从下人口中渐渐得知,当她父亲过世母亲 守寡,一次去庙里烧香,被这大户人家男主人胡成路过看中,用了伎 俩,让三姨太约她母亲去家里打牌,并热心的款待她过夜,而后让胡 成半夜强暴了她母亲。
很不幸的母亲怀孕了。没有人相信她是被强暴的,都认为她不守 妇道,她被逐出婆家,而后娘家也不收留她。她只能去找胡成,因为 她无路可走。她成了四姨太。母亲去胡成家后,将腹中孩子生下,一 发现是个男孩,立刻被胡成拿去送给三姨太,这是他答应给她的犒赏 ,三姨太地位因这个儿子而攀高。
母亲带她过去胡家后,三姨太还想用玻璃作的假珍珠项鍊,收买 这个女儿,被母亲敲碎项鍊强力阻止。
母亲的人生已了无声趣,唯一在世的眷恋就是女儿。但女儿到了 胡家果真地位低贱,母亲知道她会害了女儿一辈子。
终於,母亲选择吃鸦片自杀,这是唯一的方法,可以让女儿的地 位攀高。
母亲死后,在灵堂,母女连心,她知道母亲的心意,他要胁若胡 成没有表示,母亲一定会作鬼害死全家。
胡成终於在灵位前答应扶她母亲为正室唯一的大太太,并把应当 是她弟弟的男孩还给了她。
她不再能被假珍珠项鍊收买欺骗,她学会在不公平的命运面前大 声喊叫。而后她去了美国。
女儿丙
没想到,她生下来的女儿,长成后又嫁给了大户人家,也日渐沦 落到卑微的地位。
还在恋爱时,男方家人就已经因为她是东方人瞧不起她。但她男 友正义懔然的斥责他母亲的大小眼,充分表现出对她的爱与尊重。的确,她是在他的爱与尊重下,嫁进了豪门,男方家系是出版业 钜子,她婆婆家系是酒业钜子。
嫁过去后,丈夫立刻陷入忙乱的家族企业中,而她,努力扮演称 职的妻子,称职到一个地步,就是完全没有了自我。
她发现她和她丈夫的婚姻陷入危机,她丈夫问她自己真的想法是 什麼?那原本是他们恋爱时他能理解触及的,但现在他一点也不知道 了,而她,已经回答不出来。
他们的婚姻从不圆满不快乐,到丈夫有外遇,濒临离婚边缘。
两人协议卖房子那天,她母亲亲眼看著她仍如此自甘卑微的为那 已经离开她的丈夫,作一个她自己绝对不会吃的蛋糕。母亲终於决定 把她自己的母亲的故事告诉她。
命运不该永劫轮回的重蹈在自己的后代身上。外婆已牺牲自己的 生命,换取母亲的尊严,何以孙女竟会在原本被丈夫爱著与尊重著的 婚姻中,不自觉的放弃了自我?
母亲的话唤醒了女儿。
当她丈夫前来协商卖房子事宜时,听见她喊出婚后不曾自我表达 的心声:「这婚姻失败错在我,因为我一直在暗示你我的爱不够美、 不够好。现在我要喊叫了!你滚出去吧,你不能夺走这房子、不能夺 走我的孩子、不能夺走我身上的任何一部份!」
她的喊叫,挽回了他们的婚姻。因为她丈夫重新听见了她。
母亲丁
她遗弃过一对双胞胎女儿。那时碰到战乱,她得带两个女儿逃往 重庆,但她得了很严重的疟疾,勉强支撑著带两个孩子逃了一阵子后 ,终於不支,她怀疑她将死在路上。孩子怎麼办呢?她知道她若死在 孩子旁边,会没有人想要捡这两个孩子,有谁要母亲已死的鬼灵日夜 跟著的孩子呢?她将一切财物留给这对双胞胎,留下书信,托善心人 把孩子送往重庆给爸爸。
她将孩子留在大树下,哭著离开,等死。
未料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救了,她活过来了,但孩子呢?她永 远不会知道这两个孩子的下落了,她恨责自己放弃了希望。
到美国后,她再婚,生下一个女儿,她将所有的希望放在这女儿 身上,甚至将对那对双胞胎的希望,都放在这女儿身上。
女儿丁
结果这希望,压的女儿透不过气来。
她一直觉得自己平凡、没有才气也不聪明,每一次的表现,都让 人失望透顶。偏偏跟她一齐长大的蕙花总是这麼优秀,小时候奕棋是 冠军,长大后出众脱俗,成就非凡。
一次她和蕙花,两人的母亲都在的场合,她跟蕙花起了争执,她 帮蕙花公司撰写的广告词被退件,是无法修改的彻底被退。她觉得既 挫折又羞辱,当蕙花说:「那不是我们要的风格。」偏偏母亲说:「 的确,风格是学不来的。」她深觉又被母亲出卖了。
蕙花他们走后,她跟母亲说:「我一切都不合格,达不到你的要 求。」母亲说:「我没有要求你什麼,我只有对你的希望。」
「但你每一个希望都伤害我,因为我达不到而伤害我。」
母亲跟她说:「但我看的见你。你风格独特。你善良,这是你的 风格,我看的见你的心。」
半年后,母亲过世了。母亲看的见她,但她却没有看见母亲,等 母亲过世,她才发现她从没有了解过母亲。
谁晓的母亲这些姊妹淘比她更了解母亲,竟然帮母亲找到了她的 双胞胎姊姊们,她们都还活著。她负有一个任务,就是代妈妈去看姊 姊们,完成母亲要与这两个女儿团圆的心愿。
要去大陆前,父亲整理了一些母亲当年在大陆的照片给她,说她 们会需要当年她们的母亲的样子。然后给了她一根羽毛。
「这是你母亲一直收藏著的,她觉得不能把它交给你。」
「因为我不够好,我了解。」她说
「不,不,」父亲说:「你母亲认为她不够好,她没有资格,因 为她曾经放弃希望,没有父母可以对自己的孩子放弃希望,但她放弃 了希望,因此她后来把一切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你母亲的、还有我的 希望....。」
直到此时,她终於明白了她母亲的心——不得不放弃两个双胞胎 的遗憾,以及将一切希望寄托於她的情,只愿她活的快乐、亮丽,代 那不知是生是死的双胞胎活著,拥有三倍的希望、三倍的爱,因为永 不放弃的希望背后,是永不放弃的爱。
她帮母亲回到大陆,将天鹅毛送给了两个双胞胎姊姊,将母亲的 希望、爱与祝福,带给她们。她知道,她终於成全了母亲的心愿!
Ⅳ <喜福会>里演薇丽的演员叫什么名字
演薇丽的是这个演员
中文名: 坦姆雷恩·托米塔
英文名: Tamlyn Tomita
资料如下:
Height
5' 2" (1.57 m)
Trivia
Chosen by People magazine as one of the 50 Most Beautiful People in the world. [1991]
Had been majoring in history at UCLA before leaving for show business.
1984 Nisei Week Queen in Los Angeles
Is of Filipino and Okinawan descent.
演职员表 :
导演:
王颖 Wayne Wang
编剧:
Ronald Bass ..... (screenplay)
谭恩美 Amy Tan ..... (novel)
谭恩美 Amy Tan ..... (screenplay)
主演:
吴天明 Wu Tianming ..... Wu Tsing
安德鲁·麦卡锡 Andrew McCarthy ..... Ted Jordan
周采芹 Tsai Chin ..... Lindo Jong
Lucille Soong ..... Popo
温明娜 Ming-Na ..... Jing-Mei 'June' Woo (as Ming-Na Wen)
Lauren Tom ..... Lena St. Clair
丁艺 Yi Ding ..... An Mei (Age 9)
Tamlyn Tomita ..... Waverly Jong
Howard Fong ..... Baker (uncredited)
Diane Baker ..... Mrs. Jordan, Ted's Mother
赵家玲 Rosalind Chao ..... Rose Hsu Jordan
俞飞鸿 Feihong Yu ..... Ying Ying (Age 16-25)
Michael Paul Chan ..... Harold, Lena's Husband
Diana C. Weng ..... Ah Ping, Lindo's Servant
Nicholas Guest ..... Trevor the Hairdresser
Chao Li Chi ..... Canning Woo
Kieu Chinh ..... Suyuan Woo
王盛德 Russell Wong ..... Lin Xiao
France Nuyen ..... Ying-Ying St. Clair
邬君梅 Vivian Wu ..... An Mei's Mother
Philip Moon ..... Ken, Lena's New Love
Elizabeth Sung ..... Second Wife
Victor Wong ..... Old Chong the Piano Teacher
Jack Ford ..... Mr. Jordan, Ted's Father
Emmy Yu ..... An Mei (Age 4)
卢燕 Lisa Lu ..... An-Mei Hsu
Irene Ng ..... Lindo (age 15)
Christopher Rich ..... Rich
Melanie Chang ..... June (Age 9)
Lisa Connolly ..... Singing Girl
Vu Mai ..... Waverly (Age 6-9)
Ying Wu ..... Lindo (Age 4)
Mei Juan Xi ..... Lindo's Mother
Guo-Rong Chin ..... Huang Tai Tai
Hsu Ying Li ..... Matchmaker
Qugen Cao ..... Lindo's Father
Anie Wang ..... Lindo's Brother
Yan Lu ..... Lindo's Brother 2
Boffeng Liang ..... Pedicab Driver
William Gong ..... Tyan Yu, Lindo's 10 year old Husband
Yuan-Ho C. Koo ..... Matchmaker's Friend
Zhi Xiang Xia ..... Huang Tai Tai's Servant
Dan Yu ..... Servant's Boyfriend
Kim Chew ..... Mrs. Chew
Jason Yee ..... Waverly's Brother
Ya Shan Wu ..... Tin Jong, Waverly's Father
Samantha Haw ..... Shoshana, Waverly's Daughter
Grace Chang ..... Bai Yen, Lin-Xiao's Opera Singer
Melissa Tan ..... Jennifer Jordan, Rose's Daughter
You Ming Chong ..... An Mei's Uncle
Fen Tian ..... Auntie #1
Lena Zhou ..... Auntie #2
Jeanie Lee Wu ..... Auntie #3
Eva Shen ..... An Mei's Nanny
Sheng Yu Ma ..... Suyuan's Twin Daughter 1
Sheng Wei Ma ..... Suyuan's Twin Daughter 2
制片人:
奥利弗·斯通 Oliver Stone ..... executive procer
Ronald Bass ..... procer
谭恩美 Amy Tan ..... procer
Janet Yang ..... executive procer
Patrick Markey ..... procer
Jessinta Liu Fung Ping ..... associate procer
Ⅳ 求电影名,其中有几个情节是这样的
《喜福会》。根据同名小说改编。
Ⅵ 求joy luck club 介绍 影评
简介
影片以旅美的四对华裔母女为中心,分别描述她们几个家庭在近百年来的遭遇,从而对比出中国女性从受尽辛酸屈辱的祖母辈逐渐成长为具有独立人格和经济地位的新一代女性。
主要情节是温明娜饰演的琼原来跟母亲有很深的误会,但当她代替已去世的母亲回中国大陆探望两个当年在抗战逃难时被遗弃的姊姊时,却深深感受到上一代的苦难和割断不了的亲情
影评
引言
“老妇人记得多年前于上海,曾花费不菲买下一只天鹅。‘这畜生……’市场鹅贩吹嘘着,‘伸长脖子企盼化鹅,你瞧,它美得让人不忍下肚。’然后这妇人抱着鹅飘洋过海,满怀期盼地前往美国。旅途中,她告诉天鹅说,在美国我会有个像我的女儿,在那儿,她无需仰仗丈夫鼻息度日;没人会看低她,因为她将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我要她成为一只比期望中还要好上一百倍的天鹅。但当她抵达新国度,移民官员夺走她的鹅,妇人惊惶地挥舞手臂,只留得一片羽毛作纪念。很久以后的现在,这妇人想给她女儿这羽毛,并告诉她,这羽毛虽不值钱,却是来自遥远的国度,一直载负着我的期盼。”
那只远渡重洋的天鹅背负着四位母亲历经劫难而重生后集聚的生存信念和中国传统的人格自由的精神以及对女儿所有的期待。而在美国这片新大陆,她们却在自觉和不自觉之间发现她们的信念和价值并不能得到这个“自由国度”的认可。但她们仍然竭尽所能留下那片即使旁人看来不值钱的羽毛,希望最终有一天她们的女儿能够理解她们所有的心情。
谭恩美和她的《喜福会》
华裔美国女作家谭恩美(Amy Tan)的成名作《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一发表,就被列入《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达9个月之久。1990年,该书获得洛杉矶图书奖,全美图书奖,全美图书评论家奖,海湾区图书评论小说奖和英联邦俱乐部金奖等多项文学大奖。小说后来被改编成电影也在国内外引起了剧烈的反响。《喜福会》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一方面是因为小说描写了四位母亲在旧中国的苦难经历,充满了东方色彩,迎合了美国广大读者渴望了解神秘的古老中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因为小说具有跨文化主题。作者通过描写四对母女间的代沟和隔阂冲突反映了母体文化与异质文化相遇而生的文化情结——东西文化的冲突与融合,以及华裔在两种文化的碰撞中对自我文化身份的艰难求索这一富有世界意义的重大主题。
和小说中所描写的移民后代一样,谭恩美具有双重身份。一方面作为中国移民的后裔,她从母亲的故事中经受了中国文化的熏陶,在她的骨子里,有一种无法消解的中国文化情节。另一方面作为在美国生长的第二代移民,周围的环境和所受的教育都是典型美国式的。美国是个移民社会,是个“大熔炉”,如何对待传统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冲突,也就是关于文化身份认同的思考普遍存在于少数族裔作家的文本中。在《喜福会》中,作者从个人的记忆出发,间离了一个特定的观察历史和吸纳文化的视角,将自我经历放大,将家庭矛盾、母女之间的冲突提升到文化冲突的层次,并在中美文化传统的大背景下使之象征化、寓言话,使得小说和后来的电影都更具文化内涵和艺术张力。《喜福会》中所描写的四位母亲,在40年代带着旧中国的苦难和传统文化,从中国大陆移居美国。那时的美国是她们心目中的天堂,在美国她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再也不会重复旧中国妇女的不幸,不再重蹈她们的覆辙。对孩子她们寄予无限的希望,她们想按自己的理想规划女儿的前程。但是,这些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孩子们自幼接受的是美国的文化,在她们看来,母亲的想法与行为既荒唐又可笑,于是双方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从而产生了很深的矛盾。从文化的角度看,影片的前半部分通过四对母女之间的关系表现了中西两种文化间的碰撞与冲突,后半部分记述了母女关系从冲突走向和解从而构建了东西文化从二元对立到二元融合的文化发展前景。
华裔群体作为迁徙的族裔面对的是双重文化的困境,母体文化与生活中异质文化的冲突,使得他们无法从根本上超越原有文化的成规。于是在与异质文化碰撞与遭遇时,沉积在记忆深处的文化基因和成规就会自然显现。后殖民理论家霍米•巴巴(Homi Bhabha)“对民族主义、再现和抵制都予以了严格的审视,尤其强调了一种带有殖民论争之特征的‘矛盾性’和‘混杂性’”是“对文化和民族身份的想象性建构。”。①这种“混杂性”就是处于边缘的流浪作家的一种颠覆策略,以异质文化渗透到主流文化当中,从而被主流文化所认同。
母女交流的“失语”——中西文化的碰撞
两代人之间的交流障碍,首先来自语言。“语言作为一种信号,反映出文化成见和约束了人们的思考方式”,而且“在意义通过语言的编码过程中,语言外部的情景极为重要。”。②在影片中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即使在家庭中,所有成员的对话都是使用英文,但母亲们的英文中总会夹着些许的汉语词汇,特别在她们急于表达某种意义的时候。我们相信,对于母亲来说,中文永远是她们的母语,就像中国永远是她们心灵深处的家。只要她们愿意,这语言随时能够从她们嘴里流利而出。所以苏坚持办着“喜福会”,因为这是母亲们心中传统文化的栖息之地,让她们这群身处异国他乡,徘徊在主流文化边缘的异乡人,可以穿起中国服装,用母语闲聊、讲故事,在强烈的本土文化氛围中感受精神上的慰藉。可是对于她们的下一代,她们却忧心忡忡,虽然她已经“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但却“轻忽了她们来到美国的梦想”。这些第二代移民随着年月的增长,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个中国人。她们不再使用中文,而是用流利的英语进行交流。即使在打麻将的这样一个传统的场合,她们也不允许母亲们在和她们的交流中夹杂中文,因为她们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在作弊”。语言的不通,自然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母女之间信息交流的闭塞,直至双方都陷入沉默。
在中英两种语言环境下,“家庭”这一语言符号的“能指”被赋予了不同的“所指”意义。在中国的传统观念中,家庭既代表了家长对子女的绝对权力,又意味着家长与子女之间相互依赖的关系。但在美国的个人主义价值观则鼓励各人奋斗,强调自我实现和独立意识。影片中所表现的母女之间的冲突在某种程度上便折射出了中美两种文化之间关于“家庭”价值观的碰撞。苏一直以来都把对在大陆下落不明的两个双胞胎的“亏欠”转化成希望寄托在女儿君的身上。她望女成凤,一直用自己心目中的母爱方式对君进行着“天才培养计划”,并在君有所反抗的时候强势地喊出:“女儿只有两种,服从母命和随心所欲的,但这房子只容得下服从的。”可是君这样在“自由国度”长大的孩子如何能理解母亲的苦心,她也不甘示弱地对母亲吼着:“我又不是你的奴隶,这里不是中国,你逼不了我!”此后,母女俩的分歧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年,君故意忽视母亲的期盼,也使自己最终成为了一个碌碌无为的人。薇莉自幼有着下棋的天赋,却因看不惯母亲拿着自己的荣誉到处炫耀而赌气说不再下棋,而她倔强的母亲林多却认为自己对薇莉的苦心栽培不仅没有得到女儿应有的尊重和回报,就连为女儿骄傲这么无可厚非的表现都被女儿当作是失去面子的事情,从而失望不已,以致很长时间不再“干涉”女儿的生活,永远一副不喜不悲的表情。母女之间的隔阂由此而生,“失语”长达了二十多年之久。
影片中的母女两代人的误解和隔膜是在跨文化语境中产生的,因而这种矛盾冲突不仅仅是通常的“代沟”可以涵盖的,它体现了自我/他者、中心/边缘、西方/东方之间的文化权力冲突。正如萨义德在《东方学》中所说的:“西方与东方的关系是一种权力统治和不同程度的复杂的霸权关系。”③在这种文化落差和文化夹缝中必然要形成代表美国主流文化的女儿和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母亲之间对话语权的争夺。出于劣势的母亲——东方文化必然受到强势西方文化的压抑,使得母女双方在种族壁垒和文化碰撞的阻隔下越走越远,终于陷入“失语”的状态。西方认知结构下的权力意识和对于中国的片面的、有偏见的西方文化传统使浸润于美国文化的女儿们对于母亲的认识自然成了歪曲异质文化的一种单向活动。而中国近代史上的卑微性和经济上的落后性更加使得中国母亲在异质文化中处于“边缘人”的地位。她们在社会上没有自己的声音,唯一能依赖的便是那股不认输的精神和悠久的文化传统。她们以结结巴巴的英语,对女儿的生活和成长进行干预和教育,表现着她们无畏的抗争以及对西方霸权的挑战。和东方意识不谋而合的是,母亲在母女对抗的关系中,不去据理力争,和女儿争辩不休,而是采用中国传统的忍让、以退为进的方法。
在这样的思想文化冲突带来的沉默中,母亲老去了,女儿也经历了两种文化在自己身上的碰撞与冲突。当母亲一代正痛苦地忍受“失语”带来的巨大创伤时,女儿们也在不知不觉地重复着母亲们的故事。
女儿们的尴尬——他者自身的困惑
对于在美国出生的女儿们来说,“中国”是遥远的,是母亲的絮絮叨叨,是她们不能完全理解的汉语,是神话般的故事。她们想尽办法去适应和同化于周围主流社会的文化环境,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然而,她们与生俱来的脸庞和从母亲那里潜移默化得来的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使她们在美国人眼中永远属于“他者”。正如帕特里夏•林所指出:“在美国出生的华裔妇女对于中美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十分敏感。与她们的母亲不同,这些妇女面对的是来自两种对抗文化的要求。尽管这些在美国土生土长的华裔妇女熟知中国生活方式的点点滴滴,但她们常常会因为必须在‘中国式’和‘美国式’之间做一决择而感到无可奈何。相比之下,她们在中国出生的母亲,很少会因为纠缠在究竟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以及生为女性之类的复杂问题中而感到茫然。”④
薇莉总是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干练的作风和能力让她在事业上也有所成就,她在各方面都可以算是一个成功的“美国人”,但唯独在感情方面,她始终过不了母亲那一关——其实说到底是过不了她自己心里那一关。虽说多年来的隔阂让母女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的空间,但在那种中国式教育之下长大的孩子,天生对父母有一种不知名的畏惧。头一次婚姻,薇莉就为了母亲欢心而嫁给了一个中国人。这一次她想勇敢找寻自己的幸福生活,但母亲这个形象在她心里却如同一座大山。带男友回家吃饭的那晚,薇莉一直在观察母亲的表情,母亲笑了她也松口气,母亲如果不开心,她连结婚的事都不敢提。在外在的美国式潇洒感情和内在的中国孝道之间,薇莉一直左右为难。李娜有一份独立的工作,在生活中她和丈夫的一切开销都“AA制”清算,她总以为这样就能彰显她独立自主的人格而得到丈夫的尊敬,然而,“在经济方面得到自由,就不是傀儡了吗?也还是傀儡。无非是被人所牵的事可以减少,而自己能牵的傀儡可以增多罢了。”⑤在成为经济上独立的新女性的同时,李娜却在不自觉间丧失了感情的尊严,夫妻之间的生活反而在很大程度上事事被金钱的利益所左右,让她心中郁闷却又不知症结在何处,有苦说不出。罗丝拥有的优雅外表和清高性格使她赢得了出版大亨儿子的青睐,然而男方的母亲却试图请罗丝离开,因为她的肤色,她的地位很可能影响其儿子的事业发展。“在西方文化中,主流意识形态一再把自己与一个处于从属地位的他者相区分。”“为了维护一个民族的优越地位,别的东西——一个他者——必须首先被作为低等的打上标签。”⑥美国学者艾米•琳在谈到华裔的文化身份的时候曾经说到:“不管是新移民还是出生在美国的中国人,都发现她们被夹在两个世界之间。他们的面部特征宣告了一个事实——他们的种族是亚洲,但是通过教育、选择或者出生,他们又是美国人。”⑦可是即使是国籍上,文化上的“美国人”又如何呢?在正统主流的西方文化语境中,肤色决定了她们永远都是处于社会边缘的“他者”。世俗的眼光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罗丝的心理,她虽然嫁给了心上人,但却在内心深处将自己看成了丈夫身边的摆设,为了爱情而失去了个性和自由,最终也失去了丈夫的尊重和爱情,成为感情上的“他者”。
如果说母女之间的“失语”更多是出于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和碰撞,那么女儿们在面对强大的西方文化攻势时表现出的尴尬和困惑则体现了主流文化对“他者”的排挤。我们看到在影片中,女儿们虽然没有受过正式的中国传统教育,传统的道德观、价值观,乃至整个中华文化显得遥远、隔膜。但由于母亲们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这些传统还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们的思想。这种被双重文化渗透,具有双重文化的意识,使得她们在用美国方式解决不了问题时,潜意识中的中国文化意识又会有所作用,双重身份注定使她们在两种文化之间寻求调和。
异质文化的交汇
文化身份并不是某一特定的文化具有的或某一具体的民族与生俱来的特征,相反,它有一种结构主义特征,是一系列彼此相关联的特征。霍米•巴巴认为,文化的“身份决不是先验的,也不是既成的,它只能是永远向着总体性形象接近的一个难以把握的过程。”⑧霍尔也说过,“主题在不同时间获得不同身份,统一自我不再是中心。我们包含相互矛盾的身份认同,力量又指向四面八方,因此身份认同总是一个不断变动的过程。”⑨在《喜福会》中,随着岁月的推移,每对母女最终都以和解作为故事的结尾,在一定程度上也象征了中美两种异质文化的交融。
君在母亲过世前不久才终于明白这二十几年来母亲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正如“怎有女儿不了解自己母亲的”,世界上也不会有不了解自己女儿的母亲。中国传统的欲扬先抑、隐忍的教育方法在表面上将苏在君的眼中塑造成了一个冷漠的,对女儿极度失望的母亲,但苏却从来未曾放弃过她这看上去碌碌无为的女儿。因为只有她知道女儿的纯洁和善良,这是任何表面的能力都无法比拟的品质。而那个时候,君也终于明白了母亲对自己所有的期盼,不过是好好地生活下去。当她在麻将桌的母亲东首位置坐下的那一刻,我们似乎看到了女儿/西方已经开始认真接纳母亲/东方。当影片结尾君回到中国与她从未谋面的双胞胎姐姐拥抱相认的时候,双方口中共同喊出“妈妈(MaMa)”这一为所有语言所共有的语词,简单而有深意,是东西文化的交集之一。林多同样是一个倔强而不懂过多表达感情的中国母亲。受到小时候“下棋事件”的影响,二十多年来,薇莉一直以为母亲的一言不发就是代表她无声的反抗。所以她嫁给一个中国人来取悦她,但离婚的时候母亲失望的表情却让薇莉在很长时间里交了外国男友也不敢让母亲知晓。可是在林多心里,她虽然对薇莉的外国男友有着诸多不满——主要是由于其不懂中国文化和礼仪,但毕竟女儿的幸福就是母亲最大的快乐,林多最终对薇莉婚姻的宽容和接受在一定程度上也表现出了她对美国文化的接受和对两种文化差异的尊重。在李娜要爱情不要过度依赖的所谓平等婚姻中,正是母亲的一席话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对真正感情的渴望,“尊重,温柔”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美国个人主义的平等自由并不是在所有地方都行得通。同样,在爱情婚姻中失去了自我的罗丝被母亲的故事深深震撼,那股流淌在她身体之中的中国人自强不息的血液让她彻底清醒,自己并不是社会,家庭之外的“他者”,她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而她的自尊自强也最终重新获得了丈夫的爱情和尊敬。
赛义德曾说:“一切文化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有任何一重文化是孤立单纯的,所有文化都是杂交性的,混成的。”⑩母女两代,过去和现在,东方与西方之间本来就是相互联系、密不可分的。母女之间经历岁月磨合最终所实现的认同实际上就是对中西两种文化的认同。只是这一认同并不是任何一方全盘接受对方的文化类型,而是重构了的只属于华裔这一群体的第三种文化。在固守传统文化的母亲身上,我们可以读到中西两种文化在冲突后逐渐相互渗透的过程;而女儿们的身上寄托着母亲们记忆和梦想的延伸,也继承了部分的中国传统文化价值,她们体内的中国人血液,迟早会因为找到归属感而沸腾,骨子里的中国文化也迟早会刺痛她们的神经。
结语
如果说《喜福会》里的母亲们代表了传统的中国文化,而这群女儿们代表的是现代美国文明,那么作者对于这种可用连字号连接的“中国的——美国的”现象的两级给予了同样的关注。谭恩美的这种关注,可以说打破了长期以来的“中心”和“边缘”对立的模式,在表面的文化冲突背后,实现了一种更深层次的文化认同。就像皮考•伊尔在美国《时代》周刊发表的《英帝国的文学反击》中所指出的,“后殖民作家是多元混杂的。他们并不站在特定地域的立场,而是处在对流动性日益增加的地球村便于反思的十字路口,而且他们进行反思的价值判断也是多元的,因而具有一定程度的不可界定性。他们是跨越双重甚至多种语言和文化传统的。他们在创作一种新小说,来对应一个新世界。”○11
美国是这样一个白人文化为主导,多元文化并存的社会,中国移民如何承续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并吸收美国文化的精髓,从而建构属于本群体的文化身份是许多华裔作家始终关注的问题。谭恩美无疑就是这样一位超国界的具有多元文化的洞察者之一。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喜福会》都通过一种异质文化的交汇,为读者和观众“提供了一张网,一张由不同名族,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构成的对抗着的时空网”。○12《喜福会》表现的不仅是年轻一代对漂泊无根记忆的追寻,也不仅是华裔在文化身份认同困境中的迷茫和挣扎,而是通过对两种文化融合的期盼表达了华裔们既不愿摒弃和隐匿中国文化身份,奴颜婢膝迎合主流文化以挤进美国主流社会,也不愿以固守华夏中国的文化来对抗白人主流文化的意愿。整部影片传递着一种主张淡化文化身份界定,消除文化对立,从而达到全球化的多民族文化相互交融和平共处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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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喜福会的主要人物
1、吴精美
女主角,从小学钢琴,接受西式教育,以至于长大了的吴精美连中文都听不懂,,儿时的吴精美也曾经拒绝练琴,但是她的母亲强势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在母亲逝去后,她代替母亲来到中国寻找同母异父的两个姐姐。
2、许安美
安美幼时丧父,母亲也因为被大恶人吴青强暴而离开了她,最后甚至为了安美吞食鸦片自尽,这一切她都坚强的挺了过来,而且获得了自己在家庭应该有的地位。
3、露丝
嫁了一个美国人泰德并有了一个女儿。婚后露丝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专门做家庭主妇。露丝的逆来顺受、言听计从、没有主见、丧失自我让泰德越来越厌倦,他在外面有了外遇,打算和露丝离婚。
4、维奥莉
童年时的维奥莉是个下棋冠军,但是她的妈妈的炫耀引起了维奥莉的反感,她因此拒绝下棋,当她想继续下棋的时候,发现自己变得平常,身体中最好的一部分消失了。为了抵抗板依,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以至于到了成年都念念不忘。
5、龚琳达
四岁时就被母亲许配给了黄家,十五岁出嫁后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小孩子,自己是个童养媳。她在婆家经常挨打受骂,像个奴隶。她想尽办法,变成“疯女”终于逃出地狱般的黄家。